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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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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喝着,出了门口才发现他已经蹲在地上吐个没完了,那混合着口水胃酸吐出来的大蟋蟀,还是整个的,在晨曦中分外显眼。

“中原人,你混蛋!”

沙玛一把推过去,他冷不丁倒在地上,手扶着喉咙,他一定要把那脏东西吐出来,不然就太可怕了。

大蟋蟀怎么能吃呢?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子!

“中原人,你真是太可恶了!”

沙玛用树枝将大蟋蟀夹出来,扼腕痛惜的看着,忽然眸光一转,看向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几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臂膀,

“你得赔我!”

迎着她敏锐的目光,他不敢轻易的去惹一个疯子,小心的问:“是赔银子吗,要多少?”

“谁稀罕你的银子!”沙玛不客气的在地上啐了一口,毅然决然的道:“我要的,是我的蟋蟀点心。”

“蟋蟀…点心?”

那么脏的东西,怎么就跟他记忆里又好看又好吃的点心挂上钩了呢!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3)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他不安的问,做梦也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女人!

“去给我抓蟋蟀!”沙玛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那只从他吐出来的液体里夹出来的蟋蟀递到他面前,

“然后帮我弄成这个样子!”

他看着,转头,又是一阵呕吐。

沙玛见他这样,心中气急,心知不能轻易的饶过他,必须要让他知道玷污她宝贝的后果。树林那里有蟋蟀,你赶紧去给我抓十只过来!”

“十…十只?”他唏嘘,眉头紧拧。

沙玛看他甚是愁苦的样子,心中暗乐,知道自己用对了法子,就是要为难为难中原人的,免得他们老用看另类的目光看她,

“怎么,不行啊?”

“可我才吃了一只啊?”面对她提出来的十只要求,他显然难以接受。

沙玛柳眉一横,眸中闪出凛冽,“那你说,到底要不要赔给我吧!”她揪住他衣襟的手加重了力道,再一次收紧,充满着威胁。

他忙点头,“我赔,赔就是了!”

他一个大男人应该犯不着跟个疯子计较吧。这一次他自己认栽,行了么?

随即起身,朝沙玛所指的树林里走去。

早晨稀薄的阳光,静静的撒落下来,透过绿叶间的缝隙,犹如千万把刀从树顶直劈下来,将好好的光影劈的七零八碎,在地面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图案,如被人剪得一团乱的晶片,又似是被人打碎了的镜子,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斑驳可见。

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他屏气凝神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如今三四月的天气,真是蟋蟀高发的时候,像树林这样阴凉较湿的地方要找到十只蟋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唧唧吱,唧唧吱…”

清晰的听到蟋蟀的欢叫声,他顿觉眼前一亮,循着声源向右转去,尽量放轻了脚步,慢慢的,慢慢的走向一丛灌木。

“唧唧吱…”

看到了!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4)

他兴奋的睁大了眼,但见蟋蟀那小小的个头栖息在灌木中的一小块灰白色的石头上,细长的触角一动一动的,不停的叫着,无比欢快。

不过不得不承认,它的声音并不好听,听得多了,觉得好吵,但在幽静的树林里和着风声就像是一曲小插曲。

“唧唧吱…”

他就要捉到第一只蟋蟀了!

振奋的想着,不由得将脚步放的再慢些,然后猫着腰走过去,伸出手,准备给它来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

隔开挡在面前的灌木枝,他俯下身,右手眼看就要抓住那只蟋蟀,忽然“啸——”的一声吓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抬头看那发出声音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天呐,老虎!”

老天,不会吧!

“啸——”

老虎似是很不满他这个闯进树林来的中原人,朝他高声叫着,淡蓝色的眼睛透着肃杀,一身乳白色的毛发,当真罕见。

出生于商业世家的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老虎!

“啸——”

仿佛是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惹恼了它,它开始举步朝他走过去,细尖的爪子踩在软绵绵的草地上,看上去有点懒洋洋的,可他脸上的神情,依旧那么的凛然,不容忽视,他吓得直吞口水,下意识地两手撑在地上,慢慢往后挪。

这老虎不会吃人吧!

他害怕的想着,双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看着,寻找着可能用来赶跑老虎的东西。

可惜,这周围除了干树枝就是草,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啸——”

老虎忽然停住了脚步,仰头大叫着,仿佛在呼喊自己的同伴,他见此心中大骇,胸口里的那颗脆弱的心砰砰直跳,一头老虎已经够可怕了,要是再来几只,那么他今天岂不是要被五马分尸了?

不可以!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就这么葬身虎口。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5)

来不及多想,他猛地起身就跑,那老虎眸光敏锐,见此也撒开虎步迅速的追了过去,他回头见状,吓得差点跌倒,却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奋力的,辛苦的往前跑。

他一定要快点跑。

可人的脚步哪里能比得上虎步呢!

刚刚才离开的距离,转眼已经被老虎完全嘴上,彼此间的距离就剩下了十几步,要是老虎这个时候停下来,估计爪子一身就能把他抓住了。

“救命啊,救命!”

他一路狂奔着,不由的求救起来,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老虎,可悲的是,他居然要被老虎追。

“救命啊…”

他几步一回头的看着,见老虎不停地追,他也能机械性的不停地跑,冷不丁“砰!”的一声,撞上一股肉墙,顿觉眼冒金星,正晕眩中,听的面前模糊的身影说道:

“中原人,你怎么了?跑那么快干什么?”

他似是醍醐灌顶立时醒了过来,一把拉住沙玛的手,“后面有老虎,赶紧跟着我跑。”

“老虎?”沙玛眸中掠过一丝惊奇,“你说的是叮叮吗?”

“叮叮?”

他讶然,难道沙玛知道那只老虎,随即困惑不解的望着她,转而看向身后的老虎,发现它不知何时放满了脚步,像个老人似的,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耷拉着头,姿态疲倦。

他诧异极了,没想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追他的老虎,此刻竟会是如此神态!

沙玛将手含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那老虎在离她不远的绿草地上趴下来,朝她眨着眼睛,像个可爱的孩子。

沙玛无视他脸上的震惊,举步要走过去,他却担心的拉住了她的手,“它会伤害你的。”

比起自己,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万一被咬到,可怎么办?

身为男人,他不能眼看她冒险。

沙玛笑而不语,拿开他的手,一步一步朝老虎走过去,神态从容,想看到老朋友一样的招了招手,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6)

沙玛笑而不语,拿开他的手,一步一步朝老虎走过去,神态从容,想看到老朋友一样的招了招手,奇异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沙玛居然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虎背上!

而那老虎一点也没有愤怒的样子,而是慢慢的,慢慢的起来,驮着沙玛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瞠目结舌!

“中原人,它是我的坐骑叫叮叮,刚才一定是你打扰了它休息,它才会追着你跑的。”

“你…”他尚未从惊愣中出来,伸手指指那通体白毛的老虎,又指指虎背上的女子。

深深的感到不可思议。

那老虎明明是十分凶猛和野性的,可她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轻而易举的坐了上去,让它臣服…

“你,到底是什么人?”

沙玛微微一哂,稀薄的红唇轻启露出一口白牙,“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她可不能将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

“对了,中原人,你叫什么名字!”

沙玛从虎背上跳下来。

“这个你也不必知道吧。”既然她不肯说,他也没理由非要告诉她不可。

“你们中原人就是小气。”沙玛不满的上前两步,双手负背,神情淡漠的扫过他白净的脸,

“不过是个名字也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你看我多爽快,一早就告诉你,我叫沙玛了!”

她说的也是。

大小不过是个名字,她都告诉他了,他要是不说,是为无礼,“在下,裴延诺!”

“裴—延—诺”沙玛一字一顿的念着,眼中流光溢彩,“裴延诺,中原人叫裴延诺!”

听她口口声声叫自己中原人,而且衣着打扮也甚是怪异,他知道,她一定不是中原人。

只是,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仅喜欢吃那些古怪的东西,而且还能骑上虎背…

真真叫他意外。

“不过比起中原人,还是很拗口的,这么着吧,我还是叫你中原人,但你可以叫我沙玛。”

“那沙玛姑娘,要是没什么,我就先回去了,后会有期!”

裴延诺说完就走,沙玛见状急道:“喂,你这样就想走啊!你还没赔我大蟋蟀呢?”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7)

“反正你还有那么多没吃完,不急着要,改天,我会亲手奉上!”

裴延诺头也没回的说着,高大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树林深处,沙玛看着,不由嘟起小嘴来,显得闷闷不乐。

游戏才刚开始呢,他怎么就走了!

要不是害怕一出去就被…她现在一定要跟着他!

转身,走到老虎身边,她抚摸着它软软的毛发,“叮叮,你说这个中原人真的还会来吗?会还我蟋蟀?”

叮叮没有反应,只是眨着眼睛,看向前方。

沙玛将脸贴在它柔软的脸上,眸中掠过一丝惆怅,“你不信吧,其实我也不信,爹爹说过,中原人是最不讲信用的。”

“如果他以后不来的话,咱们就能用这个来告诉那个小皇帝,他们中原没有咱们藩国好。”

“叮叮,你最好了,咱们去捉蟋蟀好不好!”沙玛笑盈盈的冲老虎笑着,老虎也咧着嘴,似乎在笑。

宁静的树林里,鸟语花香,沙玛骑上老虎的背,慢悠悠的穿梭在丛林里,走到哪儿都会惊飞一群群早起的鸟儿,就像她跑在中原的大街上,总能惊得路上行人一哄而散!

在她的印象里,中原人不仅不将信用,而且还胆小如鼠。

*******

“一群废物!”

喝骂声在宁静的早上,带着爆炸性的威力,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庭院,站在院中枝叶繁茂的榕树下一字排开分作两列的八名黑衣男子,围着头巾的头一个个垂的很低,连大气都不敢出。

“本将军已经给了你们大半个月的时间明察暗访,至今玛莎仍旧下落不明,你们说,本将军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在黑衣人没出现之前,他还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优雅的喝着茶,此刻手一挥,便将茶壶茶盏如数扫落在地。

砰!!!

瓷质的茶壶茶盏碎裂开来,青绿的茶水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直直的射向旁边题着荣雅居三个字的匾额。

骑在老虎背上的少女(8)

这里是费儒将军的府邸,荣雅居是后院的一处花厅,外面有一个宽阔的庭院,是一天中阳光照耀最多的地方。

也是造成最静谧的地方,因为没有费儒将军的允可,任何人都是不能随意进来的,包括前来打扫的仆人。

“少将军,我们已经尽力了!”

黑衣人中有一人上前一步说道,“玛莎公主太狡猾了,我想,她一定是知道我们会去找她,所以就躲起来了!”

“躲起来了?那你们就给本将军找出来啊!”庭院中一袭黄褐色长袍的男子,怒发冲冠。

“少将军,请您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黑衣人低着头说,为自己的办事不利感到惭愧。

“又是给一点时间,你问问你自己,我已经给过你们多少次时间了!再过半月就是玛莎公主进京的日子,皇上会亲自出宫在成武门迎接,要是我们交不出人,不说爹他老人家,就连整个将军府也会保不住!”

“少将军,我们誓死效忠!”黑衣人领头跪了下去,其余的人也紧跟着跪下去,气势如虹的宣誓,

“少将军,我们誓死效忠,和将军府共存亡!”

“好,只要你们有这个心,那么我再给你们十天时间,这是最后的日子,要是再办不成,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少将军!”

黑衣人们点头应着,神情冷峻,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也就男子挥一挥手的功夫,八个黑衣人瞬间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了。

荣雅居沐浴在晨光中,很快恢复宁静,榕树上的绿叶片上滚动的几滴露珠映着阳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灼灼其华。

****

裴家。

有了苏妙言新婚之夜竟然跟两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的丑事,整个裴家都被一片阴霾笼罩。

裴夫人日思夜想,期盼着苏妙言的事情能够水落石出,证明她是无辜的,是被人冤枉的。

盼着肖月红可以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可是…

簪子的秘密(1)

可是,一天一夜过去了,她一点肖月红的消息也没有,在程大人那边盯着的暗哨也没过来回禀有什么变化。

想来,肖月红应该还没有跟他爹达成共识,为他们裴家保住一条命脉。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叹气。

沿着走廊,经过琼花厅的时候,她依稀能看到当日她求肖月红的卑微举动,若是肖月红还是不肯帮忙,那么,这个媳妇也太不仁义了。

如此,她们裴家是不会再接纳她的。

“夫人,”

听到声音,裴夫人转头看去,见是香贝梨花带雨的站在后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夫人!”

“怎么了?”

为什么哭了呢?裴夫人很是着急的走了过去,“你和妙言刚来的裴家,是不是不习惯!”

香贝摇头,“我刚才听衙门的人说,小姐她被打了!”

“什么?”

裴夫人大吃一惊,心中一动,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禁摇摇晃晃的,幸亏小樱扶着,宽慰道:

“夫人,您别激动,让香贝慢慢说。”

裴夫人看着小樱脸上的忧心,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慢慢冷静下来,“香贝,你说。”

那些人是存心要害她的孙儿吗?

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孕妇?

“奴婢早上的时候做了点小姐爱吃的东西送过去,可是还没进大牢,就听外面的人议论,说小姐她不管承受什么样的酷刑,都不肯招认她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本性,说还要继续折磨她,直到她招认为止!”

香贝一边说一边哭泣着,最后走到她面前跪下去哀求,“夫人,奴婢不知道该求谁,但奴婢知道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少爷的。

求你看在她刚怀上大少爷的孩子,身体又不好的份上,赶紧救救她,求求您了,真的求您了。”

香贝的头一下一下磕在冷硬的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眼睛红肿的跟核桃似的,“除了您,没人能救小姐!”

簪子的秘密(2)

所有的言语都不及香贝说苏妙言肚子里的孩子确是裴延诺的来的叫人心动,裴夫人一听,急忙伸手扶她,

“香贝,快起来!”

“夫人,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自幼孤苦伶仃,但她为人善良,以为能做大少爷的小妾已经是她最大的福气,从来没有想过得到其他的什么,没想到居然刚进门就有人陷害她,夫人,您一定要替我家小姐做主!”

“你说什么?陷害?”

琢磨着她话语中的关键词,裴夫人眼中掠过一丝惊异,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说新婚夜的事情,是裴家有人在陷害她?”

香贝瞧了瞧小樱,仿佛在掂量她是否可靠,最后用力的点头。

听她无端的说起裴家的不是,裴夫人当即沉下了脸,“香贝,这话可不能瞎说,裴家虽然不是官宦人家,但是门风正,家风严,是不会出那种背地里耍阴谋诡计的人。”

就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自己的。

香贝沮丧的垂下头,她知道为了自家小姐,只能豁出去了,迟疑了一下,她委屈的小声道:

“可是有一个人是出生在官宦人家啊。”

她话音刚落,裴夫人顿觉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是说月红!”

“大少奶奶不是那种人!”

旁边的小樱连忙说道,“你可不能因为她最近被大少爷冷落,就有意帮着你家小姐恶意中伤。”在裴家这么多年,她也不是没见过风风雨雨的人。

就凭一支簪子去认定什么,未免太过草率。

迎着小樱凌厉的目光,香贝吓得立即又跪了下去,“奴婢没有!夫人,奴婢真的没有恶意中伤。”

“那你凭什么认定这件事跟月红有关?”裴夫人词严厉色。

“夫人,您可认识这件物什?”

香贝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支簪子来,裴夫人和小樱一见,均感意外,那簪头嵌着的翡翠如一块宝石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幽绿的光芒分明就是肖月红经常戴在头上的饰物。

簪子的秘密(3)

“这是大少奶奶的簪子,听说是她娘送的!如今掉了…难道…”小樱将信将疑的推测,心里只觉不安。

裴夫人伸手拿过那支簪子,若有所思的仰头看着蔚蓝的天,“我看,这事真跟她有关!”

明明是贴身带着的物什,现在无故被香贝捡到,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动作匆忙,怎么会遗落?

回想起来,那天她从静安寺回来,似乎就没戴着这簪子!

“夫人,也许这是不小心掉了,所以才…”

小樱始终不能相信一直温婉大方的肖月红会是背地阴谋陷害苏妙言的人,地上的香贝却断然打断她的话,

“这是我在新房外的花坛里找到的。

听说大少奶奶昨天一早就离开了裴家去了静安寺,若非她晚上没去过新房那里,簪子怎么会掉在花坛里?而且第二天她也没有主动去找,肯定是心虚才逃去了静安寺。”

“你给我住嘴,在老夫人面前你怎么能胡乱猜疑大少奶奶的不是!”小樱恶言相向,香贝忙垂了头不语。

在裴家,她到底是个刚来的丫头,跟他们不熟,又没小姐在身边帮衬,她们怎么可能因为一支簪子就去怀疑什么呢。

所以,她只能暗自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只要能救出小姐,什么都不重要。

“夫人,这事情还有待考证,您可千万不要过早的下决定。大少奶奶不是已经答应帮忙了吗?”

小樱在裴夫人耳边柔声说着,实在是肖月红那孩子最近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真要说她陷害苏妙言,那也是情有可原。

再则,她若真不同意苏妙言进门,也不必答应,反正当时大少爷说过,如果肖月红不同意,他是不会纳苏妙言为妾的。

现在发生这种事,就怕是有人在背后暗地操纵,像当年秦瑶的事情一样,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做了错误的判断,成了将秦瑶推向死亡的刽子手。

——今日十更完^_^

簪子的秘密(4)

“小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我的为人,只要月红能真的帮苏妙言,我就相信她!”

小樱点头称是。

“走吧,陪我继续四处走动走动,每天带在屋子里,真是憋得慌。”裴夫人收起簪子,继续往前走。

“是,夫人!”小樱应着,陪着她离开,也不再去理会香贝还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晨风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袭来,裴夫人忽然紧抓了小樱的手,急切地问:“你真的相信,这件事不是月红做的?”

小樱怔了一下,不答反问,“那夫人您相信吗?”

裴夫人转头看着前方通往凉亭的小径,目光悠长,似是在想什么事情,“都是女人,我能谅解她的心情。但是,妙言肚里的孩子毕竟是我裴家的子孙,我岂能容她乱来!”

“那夫人是不相信她了!”

“从她离开裴家去静安寺,从她迟迟不肯答应我的要求,从她掉落的簪子,这一系列的事情不都已经证明,事情的确跟她有关。

我知道你对她很是看好,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辨是非啊。”

裴夫人语气幽幽,侧头看她的目光也很是深沉,小樱知道,肖月红在裴夫人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坏女人的字样。

“且听听大少奶奶会怎么说吧,我们不能单听香贝的一面之词。到底,大少奶奶是长媳,就算我们不看在她嫁进裴家这一年来的待人接物,为人作风,也要顾念大少爷。”

听他说起大少爷,裴夫人眉心微皱,“诺儿那孩子,昨晚一夜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又去哪儿喝酒了?真是叫人担心。”

“夫人放心吧,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想他心里很不好受,您就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好好静一静,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就没事了。”

小樱软语宽慰,裴夫人点点头,眸中浮现一丝怅然,“但愿吧…”

如今这裴家真是多事之秋啊,好好的婚事转眼就变成了丑事,这要传出去得多难堪?

簪子的秘密(5)

如此担心的想着,裴夫人和小樱进了凉亭,凉亭旁边的池子里养着一池的金色鱼儿,时不时会跳出水面来翻个身又掉进了水里,像是在欢迎裴夫人的到来,要表演一般,把裴夫人逗得一笑。

“夫人!”

正看着鱼儿欢快的从水里一只接一只的跳出来的‘表演’,身后传来了叫声,她头也不回的问:

“什么事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的丫头又来打扰她清静!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裴夫人闻言皱眉,转头去看,见是娇儿不由得吃了一惊,“什么大事不好了?你怎么回来了?月红呢?”

“大少奶奶不见了!”娇儿眼睛红红的说着,话语凝噎。

“什么?不见了?”小樱大惊。

“是啊,昨晚奴婢和大少奶奶本来是要连夜赶回来的,可是半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少年拦住了我们。”

“少年,什么少年?”小樱听着玄乎,急急的问。

“不认识,少奶奶也不认识。就算我们赶着马车绕开他,他仗着轻功了得也会拦着,好像在故意挑事。

后来,奴婢和小杜只好商量对策,用马车去撞那少年,让少奶奶从后窗口逃走。

结果,那少年这一次却没有拦我们,反而无端消失了,等我们回去找少奶奶,发现少奶奶已经不见了。”

“这……”

小樱心焦的低头看着身旁的裴夫人,但见她脸色平静,目光如炬的望着娇儿,似乎并没有什么感受。

不知怎么,看她这样小樱感到一阵慌乱。

从裴夫人脸上的表情看来,她似乎并不太相信娇儿的话。

果然……

“那,娇儿,我问你个问题?”裴夫人面不改色的朝娇儿走过去,“那少年可有抢你们的银子?”

娇儿摇头,虽然她也怀疑过是强盗,但奇怪的是那少年并没有威胁他们拿出银两。

裴夫人点头,“那我再问你!那少年可有对你和少奶奶做出过轻薄的举动?”

簪子的秘密(6)

裴夫人的意思是,那少年是要劫色。

如今少奶奶自从跳车后就消息全无,莫非她是被少年带走,然后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

想及此,她心里‘咯噔’一下,无比焦急,“夫人,如果是这样,您可一定要救救少奶奶。”

瞧出她眼中的急切和慌张,裴夫人倒是波澜不惊,语气幽幽,“我再问你,你们这一去,可见到了肖老爷!”

娇儿点头,就算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少奶奶跟他说起过妙言的事情吗?肖老爷又是什么反应,有没有答应可以帮裴家的忙?”

“这……”肖月红那会连肖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是要怎么提苏妙言的事情嘛!

“没有,是吗?”裴夫人冷沉着脸,替她回答,娇儿无奈,却知她说的是事实,所以只能点头。

裴夫人见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了看小樱,从袖子里掏出一件物什来,“那你告诉我,这支簪子,是怎么回事?”

“簪子!”

娇儿闻言抬头,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那支翡翠簪子,只觉意外,“它怎么会在夫人这里?”

“这个你先别管,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娇儿心慌得很,着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回来裴家,裴夫人就连珠炮似的问了这么多的问题。

反倒对肖月红始终的事情漠不关心。

难道一个人还比不上一支簪子重要?

现在又听要问,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将目光投向小樱,仿佛再问为什么,小樱却只能低头叹息。

她心中大骇,想是在她和肖月红没在裴家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红去静安寺的时候有没有戴着这支簪子?”

裴夫人两眼紧盯在娇儿脸上,唯恐错过她任何的第一反应,会误导了自己的判断。

娇儿摇头,“那天去静安寺,少奶奶素面朝天,根本没有戴任何首饰。”

“很好。那你还记得当时这支簪子放在哪儿吗?”

簪子的秘密(7)

“簪子……这支簪子,少奶奶不管戴着还是不戴都会随身收着,所以…”

“也就是说,这簪子月红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贴身带着,所以前天晚上,她一定去了新房是不是?”

“前天晚上?”想到那晚是苏妙言和裴延诺的新婚之夜,娇儿只觉讶异,不懂裴夫人的意思。

见她不言,裴夫人心中了然,趁热打铁,“因为去了新房,所以簪子才会掉落在新房外的花坛里,所以才会有了第二天早上,妙言跟两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的一幕,所以才会有人想要杀人灭口,置陌生男人于死地。”

听她的说越说下去越是掷地有声,充满了气愤,娇儿心中莫名乱作一团,“夫人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少奶奶做的!”

“难道不是吗?”裴夫人将手里的簪子递了过去,“除非你能让月红拿出自己的簪子!”

“不,这不可能。”娇儿说的斩钉截铁,“夫人,少奶奶怎么可能会陷害苏姨娘呢?”

“会不会,你让她出来跟我说,何必躲起来?”什么不见了,什么少年,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借口。

“夫人,少奶奶真的是失踪了。昨晚奴婢陪着少奶奶回娘家,不料肖老爷一直不谅解她嫁给大少爷的事情。口口声声说,要想进家门,就要大少奶奶和裴家脱离关系!

我们这才不得不又折了回来。请夫人相信奴婢,奴婢要是敢有一句谎言,就不得好死。”

“你不必跟我发毒誓,我要的只是真相。要是月红行的端做得正,就不必躲躲藏藏。”

“夫人,少奶奶没有躲,真的没有!”为什么她不肯相信自己的话呢!当时她真是豁出性命要救肖月红的。

为何到了裴夫人这,就都是假的?

她可知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

“那她为什么会不见了?她不肯帮忙就不帮忙,为什么要躲起来?若非是觉得无颜回来见我,为何要躲?”

“不是的夫人,不是这样的。”

大少奶奶(1)

不想再听娇儿的任何解释,裴夫人紧握住手里的簪子,“它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把它交给程大人,我想案子会很快结束的。”

什么!

她要把簪子交给程大人?

要肖月红也进大牢?????

娇儿和小樱都惊呆了,“不要啊夫人,少奶奶真的是清白的,请您三思而行,不要冤枉了好人!”

娇儿急切的说着,小樱也连忙帮衬,“是啊,夫人,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要是真的是误会,婆媳闹进官府也是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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