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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夜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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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一番后,玩了半天也觉得累了,大家也各自散去,水瑶则坐在院落中的石桌旁看着半盘残棋兀自发呆,直到一道黑影笼罩了她才回神。
抬头望去,却见是十郎,他不请自来,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她的对面,眼中有着奇怪的神色。
水瑶起身想要离去,十郎却敏捷地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无法起身。他一来,她就急着走,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十郎心中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黑眸一沉道:“陪我下一局!”
“把你的手拿开!”水瑶斜了一眼他放在她肩膀的手,“我没义务陪你,您自个儿玩吧。”
十郎的手力道更加重了,身子前倾,隔着桌子探向她,黑眸深漩,透着威胁的光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水瑶脸上,那张俊美的过火的脸也在她眼前放大,让她无法正常呼吸。
他望着水瑶有些窘迫的样子,邪魅的道:“怎么?怕输?”
水瑶别过头,寻找着新鲜空气,“谁输谁赢还是未知!”
那就是同意了,十郎嘴角噙笑,大手松开了水瑶,“如果是你输了呢?”
水瑶却没有动作,那双似会勾人的眸子望着十郎,不答反问:“如果是你输呢?”
十郎黑眸变得深邃,盯着水瑶的红唇,低沉的道:“你说要我如何?”
水瑶想了一下,道:“你输了的话,从今天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十郎俊颜一僵,心中一阵不适,她就这么厌恶他,冷声道:“好,我输的话,从今天起,便不会出现在你眼前。”说着十郎眼神一闪,伸手一把抓住水瑶的手,“不过你要是输了,我要你……吻我!”
水瑶心慌了一下,急忙从十郎掌心中抽手,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臭男人满脑子的污秽思想,“你真是个无赖……!”
十郎高大的身躯坐在那里,一脸冷静,沉声道:“少废话,不敢赌的话,直说!”
“有何不敢!”水瑶就是不要他得意,不要他看扁,而且她对自己的棋艺有足够的自信。
两人不再斗嘴,开始专心下棋,两人竟然不相上下,不知过了多久,十郎手指间捏着一颗黑子没有落下,反而开口道:“方才听你说,你很看得起我?”
方才?水瑶想起了她们四个姑娘家的谈话,拿十郎开的玩笑,也想起了自己说的那句话,脸不禁一热,染上两朵红云,不禁怨道:“你竟然偷听!”
“是你们太忘形。”十郎说完手中棋子落下。
水瑶犹豫了一下,也落下一棋子,没有说话,十郎再度落下一棋子,黑眸望着水瑶微红的脸,低低道:“你输了!”
水瑶心一怔,果然是自己输了,方才一时心乱,错走一步,造成了满盘皆输,想着十郎方才故意说的那一句话,只是为了扰乱她的心思,不由地懊恼。
“怎么样,赌约可算数?”十郎好整以暇的望着水瑶。
赌约,输了要吻他!
水瑶低着着头,咬着唇,怕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无措,桌下十指绞在一起,微微汗湿。
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十郎很是优雅而大度的道:“既然你输不起,我……也不会勉强你。”
水瑶抬起头来,美目望向十郎,深吸一口气道:“愿赌服输!”
十郎起身,双手撑住桌面,头探向水瑶,一时间,他的气息又笼罩了她,让她忍不住紧张,无措。他的眉眼,他的薄唇,那样清楚地在她眼前。
吻就吻,他也没说要吻哪里,水瑶敛下心中的羞怯,犹豫了一下,红唇向十郎的俊脸上吻去,就在红唇要落下那一刻,十郎却适时地微微转头……水瑶的红唇,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薄唇上,让他的心不禁一颤。伸手扣住水瑶的头颅,让她无处可逃。火热的唇带着一种饥渴的狂暴,席卷着她的唇,她的呼吸,在她唇上辗转,吮,吸。霸道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贪婪而放肆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芬芳。她的味道真的好甜,让他欲罢不能,原本只是想浅尝为止,却变成了疯狂的掠夺,想要更多……。
他的吻带着技巧,他是个中高手,而她,不过是生嫩的小菜芽,怎能抵挡得住他狂风骤雨般的侵略。水瑶有一刻的迷失,却也很快得理智,她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手摸到了棋盘,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向十郎头上砸去……十郎却松开了她,避开了她手中的棋盘。
他冷厉的黑眸染着一层氤氲之色,薄唇沾染着她的唾液,性,感暧昧。而水瑶的唇红肿不堪,像盛开的花蕾,更加娇艳诱人。
“你可真野蛮!”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心中有些失望,还想再品尝她的红唇,她的一切……。
“你滚!”水瑶手中的棋盘‘啪’丢在了桌上,转身向屋子走去,心却跳的厉害。
十郎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黑眸望着水瑶落荒而逃的身影,手指掠过自己的薄唇,回味着水瑶的味道。
水瑶回到屋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水漱口,洗去属于他的味道。她的生命中不需要再沾染上男人的印记,男人的味道,她只要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味道。
可是,心,为何这样慌张,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水瑶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坐在桌前,陈旧的思绪又开始潮水般涌来,脑海中浮现另外一个男人的容颜,眼神,刚毅的唇,也曾经这样炽烈的吻过她,同样的霸道,同样的让人窒息。
水瑶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头,一脸痛苦,喃喃的喊着:“不,不要再想他,不要……。”
可是眼中却依然流下情不自禁的眼泪,那是痛苦的,酸涩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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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水瑶接到了山庄里一个人的邀请,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她帮忙求十郎收留下来的那个人。
中年汉子说他家少主子身体好了些,却还是不宜走动,所以邀请水瑶过去想当面道谢。
水瑶婉拒,她也没有帮上什么,犯不着谢她。中年汉子叫张奎,见水瑶拒绝,也不勉强,便客气的离去。
水瑶以为事情就这样作罢了,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纠葛,可是,事情往往是出乎意料的。纠葛从少主的亲自拜访开始。
依然是那一张石桌,水瑶不便招待他进屋,便吩咐婢女准备了茶点,在此招待。
那少主子是一个很俊秀的年轻人,名字叫温怀恩,他的气色比她第一次见他要好了很多,温文尔雅,举止得体有礼。
他说如果不是水瑶替他求情,他恐怕只能被轰出去等死了。为表达谢意,送水瑶一件他家的传之物,水瑶怎也不肯收。最后,他说,既然宝物不肯收,那么就亲自作字画送给水瑶,聊表心意。水瑶也是爱好字画之人,也不好硬是拂了怀恩的面子,当下让燕妮准备笔墨纸张。
怀恩写的一手好字,画也作的异常出色,很难相信,年纪轻轻的他,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有大师的风范了。
水瑶看着字画,淡淡微笑,忍不住赞道:“温公子写的一手好字,画也作的如此精妙。”
怀恩只是谦逊的笑笑,“姑娘过奖了,在下献丑了,还望姑娘不要见笑。”
“公子过谦了。”
“打扰姑娘多时,在下告辞了!”
“公子慢走!”
……
送走了怀恩,水瑶将字画小心地收了起来,正想回屋子的时候,却见那个让她讨厌的身影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躯带着张扬的怒气,眸子深沉的犹如漩涡,一进来就那样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水瑶讨厌那样的眼神,或许是因为讨厌这个人,所以他的一切都讨厌,水瑶想要回屋,十郎哪里肯,长腿向前迈了几步,便轻易拦住了水瑶的去路。
“庄主有事吗?”
十郎的脸色有些阴沉,黑眸望着水瑶,薄唇轻启,冷声道:“以后,我不准你见他!”
他不准,他把自己当成是她的谁了?水瑶皱眉,眼神满是不悦,“庄主,您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十郎薄唇紧抿,眼神复杂,伸手,大掌落在水瑶的肩膀上,犹豫片刻,有些恼怒的吼:“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009 怀恩身份
她知道,十郎既然这样问,那么温怀恩身份一定很特殊。可是,不管温怀恩是什么来历,和她没有太大关系,最不堪的仇人关系,还不够吗?她知道他叫温怀恩就够了。
“不问彼此来历,这是山庄规矩,所以,我没有必要知道他是谁,庄主,你又何必如此费心。”
十郎一只手从水瑶的肩膀来到了她小巧的下颚,轻轻捏住,迫使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
他总是能看到她眼底有着深深的忧伤,却用淡漠来掩饰,他总是在想,水瑶的心底埋藏着什么伤痛。十郎想说什么,最终选择了沉默,松开了水瑶,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水瑶望着十郎远去的高大背影,伸手揉了揉肩膀,他的手太过有力,每一次他都会将她捏的生痛。
虽然十郎最终没说什么,但是水瑶隐约地意识到,这里,也并不是真正的极乐世界,这里也会有纷争。
*
十郎的话回响在水瑶的脑海中,他特意来问她知不知道温怀恩是什么人,想必是在提醒她什么。
水瑶虽然抵触十郎的一切,可是并不是愚笨的什么都不去思考。
想着温怀恩这个人,她又一次摊开了温怀恩的字画,细细的读着诗句,这首诗,不是某个诗人的作品,很生僻,想来应该是温怀恩所创。
水瑶细读之际,眼光一闪,似在字画上发现了什么,一刻的惊讶后她平静下来,苦苦一笑,心道,原来竟然是他,送字画,不过是他的第一步布局,向她暗示他的身份。
脑海中也不由地想起了十郎狠声说要她别后悔,想来那个时候,十郎便知道了温怀恩的身份,也知道他和她的渊源,而她却还做好人,帮温怀恩求情。
正因为知道温怀恩身份,所以他才说要挑断他的手脚筋,送回给逍遥城。
事已至此,她后悔吗?不,她不允许自己后悔。
而极乐山庄不接生意,难不成是因为她……水瑶想着摇摇头,怎么会,不会。
目光幽远望向窗外,这几天,温怀恩一定在候着她了,水瑶心念一动,也好,是该去会会他。
*
水瑶来到温怀恩的住处,他正在抚琴,一身白衣,黑发如墨,坐在院落中的桂花树下,俊雅非凡,飘逸出尘。
琴声悦耳,水瑶忍不住驻足倾听,而温怀恩似乎没有察觉到水瑶的到来,专心抚琴,直到一曲弹罢,他才抬起头来,露出温润如玉的笑。
“水瑶姑娘比在下预计的要来的早。”嗓音轻柔如春风拂面。
水瑶淡漠一笑,“想不到拜剑山庄的少庄主,不仅字画作的好,抚琴也是一流,做戏更是无人能及。”
温怀恩听得出水瑶言语中的讽刺,并不生气,站起身,站在水瑶对面,淡笑道:“早听闻逍遥城主的小女儿黎水瑶聪慧过人,美艳无双,此番终于知道,此言不假。”
水瑶淡淡地斜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也听说拜剑山庄的少主一无是处,今日看来,此言不实,起码公子做戏功夫堪称一流,也不是一无是处。”
温怀恩依旧春风般的笑着,“莫非当日你逃婚,就是被在下狼藉名声所吓?”
水瑶嘲讽的道:“公子处心积虑来此,就是为了问我这句话吗?”
温怀恩笑笑,眼神温柔,望着水瑶,“自然还有比这重要的事。”
水瑶冷冷一笑道:“是黎霸天要你来杀了我吗?”
“不!”温怀恩重新坐在了琴旁,伸手波动琴弦,发出一声脆响,抬头给了她一个俊雅的笑,“跟我回去成亲!”
水瑶皱眉,毫不犹豫地道:“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你死心吧。”
不想再多留,水瑶转身离去,却听身后的温怀恩风轻云淡的道:“我来可是带来了黎夫人和摄魂的消息。”
黎夫人?娘亲!水瑶猛然止住了脚步,转过身去,眸子里神色纷乱,心激烈跳动,忙问道:“你说什么?我娘,我娘她在哪里?摄魂怎么了,他……。”
温怀恩却故意吊水瑶的胃口,慢悠悠的道:“今天我疲了,想知道的话,明天日沉之时来此见我。”
水瑶虽然急切地想知道母亲的下落,摄魂的处境。可是,眼前男人故意不说,她纵使再急切,也只好先忍着,眸子里是掩不住的痛恨之色,最后转身离去。
*
水瑶不知道黎霸天倒底有什么目的,她以为黎霸天不过是想要她的命,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单纯。他派拜剑山庄少庄主混入极乐山庄,又用母亲和摄魂的下落来逼她就范,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那失去消息多年的母亲,真的有消息了吗?这么多年,她甚至认为目前不在人世了。还有摄魂,是不是落在了黎霸天手里?这两个问题煎熬着水瑶的心,让她寝食难安。
终于盼到了她和温怀恩相约的这个夜晚,她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可是眼中还是有着心浮气躁的神色,关心则乱。
来到温怀恩的住处,门外是张奎,看到她来,面无表情的道:“主子在里面等着您!”
水瑶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而张奎则将门关上,然后离开。
进入内室,水瑶刚停下脚步,却感到身后有风,要转身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人紧紧地抱住,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怀抱。
“温怀恩,你想做什么?”水瑶冷喝,心头是厌恶和不安,原来会笑的人,不是无害的,而是把一切隐藏起来,让人受骗。
温怀恩的温文尔雅早已经不在,双臂紧紧地抱着水瑶,在他耳边柔声道:“如果不是你逃婚,此刻,你已经是我妻子,在这样的夜里躺在我怀里,享受温存。可是,因为你的不听话,我却不得不让自己匿在这里寻你回去。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水瑶挣扎不脱他的禁锢,恼恨的道:“我不欠你什么,放开我。”
温怀恩轻笑,一把将水瑶的身子扭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贴在他怀中。
“怎么,不想知道你母亲和摄魂的下落吗?想知道的话,就乖乖地听话!”言语中是卑劣的威胁,唇也吻向她的红唇,水瑶晃动着头闪避着,大喊着,“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温怀恩哪里肯罢休,对于水瑶的反抗,心中恼火,伸手去撕扯水瑶的薄衫。
水瑶在他怀中踢打着,喊叫着,眼看着他就要得逞,水瑶身后的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响,接着一道鬼魅的身影快如闪电般的袭来。
温怀恩还未看清怎么回事,水瑶已经被人夺走,而他的心口一疼,已经挨了一掌,身子不由后退数步,才勉强停下。胸口一热,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站稳身子,定睛一看,却见是庄主十郎,水瑶被他掩在身后,他的眸子都是嗜血光芒。
水瑶定定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十郎,感觉到四周杀气弥漫,十郎再度向温怀恩攻去,他用足了十分力道,只要这一掌下去,温怀恩必死无疑。
水瑶大惊,大喊道:“不,不要杀他!”
这一声呼喊,让十郎的动作停了下来,水瑶乘机拦住了十郎的去路。
十郎满脸阴狠,浑身都是杀气,恼怒地望着水瑶,冷声喊道:“走开!”
“不!”水瑶摇头,“你不能杀他!”
十郎俊颜都是暴怒之色,拳头握的格格作响,伸手揪住水瑶的衣襟,想要把她甩到一边,水瑶却顺势抱住了他的窄腰,阻止他继续杀温怀恩,哀求道:“求你不要杀他!”
她竟然替这个男人求情,十郎的心好像被利器刺伤,又被撒上了盐巴。
杀气渐失,阴狠的眸子扫向温怀恩,冷冷的道:“不想死,马上滚出山庄,告诉逍遥王,再生事端,我踏平他的逍遥城!”
好大的口气,温怀恩擦去嘴角的血迹,苍白着脸色却不再有惧色,平静的道:“我不会走的,我交足了银两,留了剑法,庄主想破坏规矩不成。”
“你找死我成全你!”十郎恼怒不已,真想一掌劈死眼前这个男人。
温怀恩悠然的道:“我死了,怕是我的未婚妻子会伤心的,庄主不会杀我。”
未婚妻这三个字,更是触痛了十郎的心,水瑶怎么可以是别的男人的未婚妻,他一阵妒恨。可是现在水瑶这样护着他,是为什么?是因为两人的未婚夫妻关系,还是温怀恩在用什么威胁着水瑶?十郎眉头紧皱,衡量了一下,却没有再下狠手。
水瑶想从温怀恩口中知道母亲和摄魂下落,又怕温怀恩死了会牵连母亲和摄魂,怎能让十郎杀死温怀恩。也不想十郎卷入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中。水瑶深怕自己一松手,十郎便冲过去杀死温怀恩,所以一直那样僵直的抱着十郎。
十郎满手的杀气最终变成怒气,狠狠地攫住水瑶的细腰,如一阵风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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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居心叵测
十郎觉得经过此事,水瑶便会学乖了,不去见温怀恩了,而他,虽然真的想弄死温怀恩,可是,一来不能破坏山庄声誉,引起众人不安,二来,也是为水瑶考虑。水瑶护着他,总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因为喜欢那个男人,如果喜欢,她也不会逃婚了。
水瑶的聪明理智是出乎他意料的,一般的女人面对他,不是投怀送抱,就是唯唯诺诺,不过更多的女人会怕他。
而她虽有女儿家的娇羞,却不显得做作,更不怕他,最让人气愤的是她都不正眼瞧他,他让她做他的女人,她竟然说,瞧不上他。
她不盲目,很理智,虽然有绝色容貌却不自恋。不信他会偶然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信会有什么人,无缘无故的救舍命救她,更不相信,他会喜欢她。
她会不客气的和他顶嘴,骂他混蛋,对他充满了敌意,不屑。她淡漠,坚强,却又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那张为摄魂离去哭泣的小脸,现在还映在他脑海中。
太多女人对他唯唯诺诺,投怀送抱,偶然遇见这么一个不把他当回事的,还蛮新鲜的。确实,他对水瑶谈不上爱不爱的。毕竟,了解不深,充其量不过是好奇,还有强烈的占有欲,征服欲。
可是,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挺喜欢她那双眼睛,很漂亮,大多数时间却很淡漠,有时候又温柔似水,深掩着忧郁和痛苦。
他在好几个夜里,都看到她虔诚的跪在月下,祈祷着什么,满腹心事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好奇,这倒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有什么样的过往。当然,他看中的女人,怎么会让别的男人觊觎,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婚夫又怎样?
水瑶美丽的身体,在他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午夜梦回,想起那一次的眼福,他总是想,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他可不想那样一副美好的身体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今天派去看着水瑶和温怀恩的人回报他水瑶去了温怀恩住处,他便心中不爽,当下来到了他的住处,正好撞到了温怀恩不轨的一幕。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气怒成这样,恨不得将温怀恩碎尸万段。
是了,他的东西,他的所有,怎么允许别人碰。十郎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也思绪烦乱,怀抱中是水瑶柔软馨香的身体。从温怀恩那里出来,他便一刻都没有放开她,一直到她房间。也许是吓到了,她竟然没有挣扎,乖乖地被他抱着。柔软的身体,馨香扑鼻,渐渐地化解了他的怒气和杀意,只想拥美人在怀,给她依靠。
“可以放开我了吗,我快喘不过气了!”水瑶伸手推他,声音依然是那样淡漠,似乎刚才的事,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十郎没有松开她,只是小了些力道,低头看着她的脸,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她的一丝不安。
十郎语气有些气怒又有些调侃,冷着声音道:“你不是挺享受我的怀抱吗?”
“我……我只是……!”水瑶脸一热说不出话来,确实,刚才他救她幸免于难的那一刻,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也不是他说的那样,也许,只是下意识的寻求安全感,那一刻,似乎忘记了,救自己的人也是一头狼,比温怀恩差不到哪去的狼,结巴了半天,水瑶干脆没好气的道:“谁享受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欠修理!”十郎蹙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给我老实在这里待着,再惹是非,看我怎么收拾你。”
十郎说完,有些不舍地将水瑶推出了怀抱,转身要走,水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他回头看着她素白的手抓着他的衣袖,微微皱眉,水瑶看到他的目光,忙松手。
“我和他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不要……。”水瑶还没说完,腰际一紧,人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结实的怀抱,红唇也被紧紧地吻住,霸道的气息,惩罚的吻,在她唇上辗转,让她透不过起来。
十郎就是不想听她为温怀恩求情,不想水瑶将他排斥在外。水瑶挣扎不开,十郎的吻炙热激烈,他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按着她的臀,两人的小腹下紧紧地贴着,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火热坚硬。
男人只会这样勉强女人吗,想着温怀恩的欺负,十郎的轻薄,怕他会继续下去,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水瑶的泪珠儿,不由自主的滑落,一颗一颗犹如珍珠却透着苦涩。
是害怕、是惶恐、是无助、是羞辱。
十郎的口中咸咸的,尝到了水瑶的眼泪,他睁开了沉醉的黑眸,看到了水瑶漂亮的脸蛋上挂着颗颗泪珠。那摸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是第几次败给了她的眼泪?那泪珠让人心乱。他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伸手下意识的为她拭去眼泪,女人真是水做的吗,哪来这么多眼泪。
水瑶盈满泪水的眼睛就那样带着委屈,看着他为她拭泪。指尖温柔,带着暖意,可是,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欺负人,好像从认识以来,他就这样轻薄她,水瑶想着眼泪更是落个不停。
十郎看着泛滥的泪水,擦都擦不干净,心竟然有些慌乱烦躁的吼道:“不准哭,也不是第一次亲!”
水瑶泪眼望着他,满是委屈和指责,哽着声音,斥责道:“为什么……你们男人就会欺负女人,恃强凌弱,算什么男人!”
十郎推开水瑶,冷着脸,皱着眉,口结了一下,随即恶劣的道:“欺负你……自然是看得起你!”
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她说过的,感觉再多说什么好像有点打情骂俏的嫌疑,水瑶气结转过身不去理他。
十郎看着水瑶娇弱的背影,细长白皙的后颈,想着她哭泣的时候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想着她红唇的甜美味道还有柔软的身体,他有点着迷这种感觉。
“天色不早,还请庄主自重。”水瑶哽了一下继续道:“庄主请回!”
十郎的黑眸半眯着,俊颜是不舍,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却在临转身之际嘱咐道:“记住了别再去找他,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
欺负完她再讨好她,她才不稀罕,一脸哀怨的水瑶,看着十郎离去,她的眼泪也没了,关上门,坐在那里,想着温怀恩的话,她该怎么做?
十郎再三嘱咐水瑶别去找温怀恩,可是,她心中牵挂母亲消息,担忧摄魂安危,怎能不心急。想出去见温怀恩问个明白,却发现,她被禁足了。十郎派人守住了门,不让她出去。
这是什么道理,水瑶又急有气,让守门的人去找十郎过来,她要问问他凭什么这样做,她是客人,不是囚犯。
十郎慢悠悠的来了,一身银灰色的长衫,黑发高束,俊美不凡。水瑶在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按捺怒气,和他好好谈。也不知道这个十郎是不是属火的,总之一见到他,水瑶就有万丈怒火。
她努力地让自己淡定,顺便与他保持距离,免得又动手动脚。“庄主为何限我自由,不准我出去。”
十郎坐在八仙桌一旁的椅子上,黑眸懒懒地斜了水瑶一眼,冷冷的道:“我不管着你,你还不得再给我惹事!”
水瑶气恼的道:“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庄主,请你说话不要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样子,你也没权力管我,我只不过是山庄的客人,希望你能明白。”
十郎俊颜僵了一下,黑眸阴沉无比,盯着水瑶看了一会儿,起身要走,水瑶一急,喊道:“烦劳把人撤走,别干涉我自由!”
十郎不理,径直向外走去,水瑶心急,向前追了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我求您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噢?”十郎看着水瑶,绷着脸问:“什么大事,犯得着这么求我?”
水瑶一脸担忧和痛苦,一字一句的道:“人命关天!”
十郎看着水瑶愁苦的样子,想了一下道:“好,我准你见他。”
可以如愿,水瑶面露喜色。十郎却又道:“不过见面要又我安排!”
水瑶咬牙,无奈的道:“好,你安排!”
*
十郎安排水瑶和温怀恩在大厅见面,屏退了下人,只有他们两人。温怀恩依然是一副优雅的样子,不过脸色有些难看,想必是十郎那一掌将他伤的不轻。他望着水瑶,犹豫了一番,开口道:“黎水瑶,还有十天时间,若是你再不跟我离开,只能等着为他们收尸吧!”
水瑶心一颤,面色苍白,急急的问:“有什么凭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温怀恩温柔一笑,如三月春风,抬起手来,从衣袖中掏出一支玉笛,摆弄在水瑶面前,笑问:“你可识得此物?”
水瑶心一紧,向前走了两步,从温怀恩手中接过了玉笛……不,看着手中熟悉的玉笛,她的心被狠狠地揪住。是摄魂的玉笛,是他从不离身的玉笛,而且是独一无二的玉笛,如此说来,摄魂是落在了黎霸天手上,不,她不敢想后果……。
水瑶痛苦而焦急的问:“你们把他怎样了?”
温怀恩和黎霸天没想到的是,极乐山庄的庄主对水瑶会是这样的态度,原本想着,有了这两样要挟水瑶,她便会乖乖跟着离去,现在看来,这极乐山庄庄主放不放人还是另一回事。
温怀恩想了一下,才回答道:“现在没事,过几天就不知道了,看样子,这庄主是不打算让你离去的。”
水瑶咬着唇,满心焦急,温怀恩说的没错,眼下,不管怎么样,她都得离开,而十郎,又纠缠不休,怕是会阻拦。
水瑶手紧紧地握着玉笛,不,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不让摄魂有事,也要知道母亲的下落。
谁也别想阻拦她!
☆、011 真想我死?
水瑶再问温怀恩她娘亲的下落,温怀恩只说见了逍遥王便知道了,其余的他无可奉告,临别的时候,他提醒水瑶,时间不多,早点离开这里,她的亲人才有救。
水瑶恍恍惚惚,心思凝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她想着,她坚持离开,十郎该不会强行阻拦,毕竟那样会坏了山庄的规矩,让山庄里这许多亡命人产生不安,所以她觉得先试探一下,如果,他强行阻拦,她再另想办法。
水瑶和温怀恩离去后,十郎则斜躺在寝楼软榻上,听着公孙先生的汇报。他这时才知道,原来是逍遥王利用水瑶的至亲来威胁她,让她离开极乐山庄,回去和温怀恩成亲。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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