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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夜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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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
在水瑶看来,这样的皇恩让她不安,而在众位嫔妃眼中,这是荣宠,多少人想见皇帝一面都是难事,而她一个小小的不明来历的奴婢,可以和皇上平起平坐,还引得皇上亲自去探望,自然会引起众人关注。
再传来她怀了身孕的消息,自然而然的有人会妄加揣测,这孩子是谁的?莫非是皇帝的?如果真是,那么水瑶便可一步登天了,做个妃子不成问题。
水瑶急于离开,面见皇上却是几次被委婉相拒,水瑶不知道皇上倒底存什么心思。
就在她百般煎熬的时候,传来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皇上,竟然赐婚给云墨和若涵。
一切都乱了,却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云墨能有个家,不是好事吗?
可水瑶怎么觉得,事情好复杂,复杂到她无法应对,皇上做出这么突然的举动,倒底有什么用意?
云墨在宫外,两人要见一面不易,皇上又避而不见,水瑶一时间有点乱了方寸。
就在水瑶万分焦心的时候,皇上宣她去养心殿,水瑶急忙前往。这里不算陌生了,她已经来过一次,皇帝依然是衣服气定神闲的样子。她行礼后,龙轩然让她起身。
龙轩然望着她,眸子里有说不清的东西,他沉声问:“黎水瑶,你对朕赐婚给若涵的事怎么看?”
水瑶心想,您是皇帝,圣旨都下了,我有什么看法管什么用,“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奴婢以为,他们两人会顺其自然的。”
“顺其自然?若涵那丫头死心眼儿,看上了云墨,云墨又觉得自己配不上若涵,朕只能帮他们一把。”
这算是在向她解释吗?水瑶心里想着,皇上您可真好心,您怎么也喜欢做媒人的差事。
水瑶淡淡的道:“皇上有心了,奴婢想,若涵和云墨一定会感激万分!”
龙轩然挑眉,勾唇轻笑道:“怎么?你似乎不高兴,难不成你想看着云墨单身一辈子?”
水瑶低低的道:“奴婢当然希望他幸福,只是……希望他这样真的会幸福,也算不辜负皇上的一番苦心。”
龙轩然一派悠闲的走到水瑶身边,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体无形中透着让人窒息的压力。他在盯着她,那灼灼的视线,让水瑶只能低垂着头。
“黎水瑶,你可愿留在宫里服侍朕?”
留在宫里服侍皇上?!水瑶心中一惊,忍不住回头望向龙轩然,内心惊诧,却还是努力平静,斟酌着道:“服侍皇上是天大荣幸,只是奴婢想过平淡生活,还请皇上成全。”
龙轩然眼中有几分迷离,盯着水瑶的容颜,忍不住伸手轻轻碰触水瑶的眼睛,水瑶骇的慌忙避开,退离几步之外。他眼中有受伤的神色,却没恼,而是一把将她攫在怀中。
水瑶紧张的僵在他怀中,不安的望着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看到他眼中有伤感之色,忙道:“皇上,您放开奴婢!”
龙轩然却没有松开,反而有些伤感的道:“黎水瑶,知道吗,朕对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你和朕,不该如此陌生。”
是的,她也有这种感觉,无法解释,无法说清楚,可是,那不代表什么,水瑶挣扎,急促的道:“皇上,奴婢蒲柳之姿,且身怀有孕,怎可服侍皇上,求皇上成全奴婢,让奴婢出宫。”
龙轩然有些失神的样子一瞬间又回到了平日的冷静,他皱眉,许久后“朕准你就是。”
听皇帝这口气是要放她走了,水瑶心中一喜,却也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何去何从,“多谢皇上!”
“退下吧,明日朕派人送你出宫。”他终是松开了她。
“是!”
水瑶慌忙退下,惊悸不已的心开始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
水瑶却不知道,当天夜里,龙寒烈却得胜回朝,他不知道水瑶怀了身孕,更不知道皇上对水瑶微妙的感觉。
他一身戎装跪在大殿上,向皇帝禀报着这次战斗的情况,遗憾的是魔教教主楚天殇漏网,行踪追查不到,请皇上责罚。
皇上并未因为楚天殇漏网而怪罪龙寒烈,只是吩咐犒赏众位将士,也让龙寒烈早点回府休息。
一场剿灭魔教之战,总算结束,此时已经的年后了,水瑶的新春是在路上度过,而龙寒烈则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临退下之际,龙寒烈忍不住问皇帝,“皇上,关于黎水瑶皇上如何处置的?”
龙轩然看了龙寒烈一眼,“朕不会为难她,明天派人送她出宫。”
龙寒烈明了,不再多问,拱手退下。
明天,她就出宫了,不知道她会去哪里?龙寒烈想着脸色也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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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龙寒烈有些焦急的在大厅踱步,前去打探消息的管家也适时归来。不等龙寒烈开口询问,便禀报道:“王爷,人已经出宫了,去看望了云墨,已经向南方去了,奴才已经派人跟着了。”
龙寒烈脸色阴霾之极,她果然是走了,云墨赐婚,她伤心了吧?甚至不打算留下来等着云墨成亲后再离开。
她对他更是毫无留恋之处,心怒气盘升,真想,抓住她狠狠地修理她。
“王爷……还有件事,就是……就是。”
“说!”龙寒烈恼怒的吼。
“听宫里人说,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你说什么?!”龙寒烈双目圆睁,一脸的暴怒惊诧之色,似乎要一掌打死管家的样子。
“她……她怀了身孕,三个月了。”
“该死的!”龙寒烈暴怒不已,一拳砸在了方桌上,桌子哗啦一声烂的粉碎。
三个月,按时间算,那是他的孩子,当年她怀着他的孩子甚至不肯回来找他。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可以这样潇洒离去。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真的想掐死她,龙寒烈气的快要吐血,来回在地上踱步,满脸的怒色。
管家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龙寒烈,他战战兢兢的问:“王爷……要不要,把人带回来。”
龙寒烈铁青着脸,眸子阴冷的可怕,他终于不再暴躁狂怒,而是站定身子,黑眸望着院落外,咬牙道:“不用了,本王要让她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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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这孩子只能留下,水瑶在南方的一小镇上安定下来。从此她要和未来出生的孩子相依为命了。虽然她从未期待过这个孩子,可是,她还是会好好爱这个孩子。
她不配做一个母亲,不配的。
南方的天没那么干燥,景色怡人,水瑶买了一处小院子,过着自己简单的生活。
想想她那几个月的奔劳,孩子能安然无事,命中注定要跟她联系在一起的。
她来到这南方小镇已经有数月,走过春天,夏天,迎来了秋天。如今腹中胎儿已经快要临盆。
也许是因为之前跟着龙寒烈剿灭魔教之时路途辛苦,肚子到四个月的时候才显露出来,大夫说营养不太好,要她多多注意饮食。
如今肚子也不算大,可是,已经让她行动不便了,还好,平日左邻右舍对她很照顾。而她针线活做的好,周围很多有钱家人慕名而来,订做衣服,日子倒也过的去。
水瑶有了生意会让隔壁张婶一起做衣服,的了钱,分给张婶,也算是搭档。
这一天,水瑶正要起身去拿点丝线,刚起身,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不由喊道“婶子!”
张婶抬头看着水瑶一脸痛苦,她忙起身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肚子疼吗?”
水瑶惨白着脸,低低的道:“可能是要生了,张婶,好痛!”
“哎呀,别怕,先去床上躺着,婶子给你去喊接生婆啊,别怕,别怕,撑住啊!”张婶把水瑶扶到床上,人也急急忙忙去叫接生婆,临去的时候又喊了自己的儿媳妇顺子来照看着水瑶。
水瑶痛的死去活来,抓着顺子的手,只喊痛,顺子安慰她,生孩子都这样。
终于等来了稳婆,闲杂人被哄了出去。张婶是过来人,已经急急忙忙去准备热水了。
稳婆看看水瑶完全是要生了,让她用力,吸气,呼气。水瑶痛的仿佛要没办法呼吸,脑海中竟然想起了龙寒烈的俊颜。还有曾经的那个孩子。
脑海中也一遍遍回荡着曾经的誓言,想哭,好想哭,水瑶用力的大喊了一声,‘十郎!’
十郎,十郎,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水瑶无法兑现承诺。
终于,身体一轻,那种说不出的痛苦消失,耳边传来稳婆喊声,“生了,生了,是个儿子。”
水瑶满脸的汗水,笑了,儿子,儿子,她的儿子。她的心里除了喜悦便是复杂的苦涩。
张婶端来热水,稳婆将小家伙洗干净,用红布包起来,放在了水瑶身边。水瑶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笑着,也慢慢的睡着。
生育后的水瑶身体一直很虚弱,多亏了张婶和顺子照顾,孩子一切都好,水瑶给小家伙起了个名字叫黎穆然。
两个月的时候,水瑶身子终于好些了,她会抱着儿子喊然然,然然。
小家伙的眉眼,极像龙寒烈。只不过小小‘年纪而’却是个很严肃的小家伙,好像不怎么爱哭,也不怎么爱笑。水瑶想可能两个月大的孩子就是这样吧。
水瑶很宝贝小然然,一心期待着他健康成长,快快长大,甚至会想着,他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也期盼着他喊她娘亲的那一刻。
水瑶的奶水还算充足,小然然不会挨饿。将小家伙哄睡了,水瑶才拿起针线,做刚接到一个活,一家员外要过寿,她要赶在生辰之前,做好一件绣着寿星老的外衫。
刚缝了没几针,听到院子里有开门的声音,水瑶只当是张婶呢,却不料,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皱眉,起身想出去看看,刚迈出一只脚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水瑶的心狠狠地擂动了一下,脸色有瞬间的失去血色,她身子不稳地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王……王爷。”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怎么会来?
龙寒烈邪邪的一笑,“很意外见到本王么?”
水瑶的手攥着,有些紧张,望着他的脸,看不出任何端倪吗,“你来做什么?”
“别紧张,本王不是来请你回府的。”龙寒烈阴沉一笑,靠近水瑶,盯着她的眼睛道:“本王是来接儿子回家的!”
019 恩断情绝
水瑶的脸煞白,满脸惊恐之色,伸手拦住了龙寒烈前进的方向,惊恐的喊道:“不,我不准你这么做!”
龙寒烈阴沉一笑,伸手攫住她的下颚,“噢?你不准?这是你该和本王说话的口气吗?你凭什么不准?你以为是你是!”
龙寒烈说完松手,大步向床榻走去,哪里躺着的是他的儿子,他的骨血。可是黎水瑶,竟然都不愿他知道,一声不响的离开。
这么悄悄生下孩子,然后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想起来,他又气又怒。
每走进一步,他竟然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激动,急不可耐的想看到那个和他有着浓浓血缘关系的孩子。
脚步轻轻走到床榻边,他看到一个小小的娃娃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连脚裤,厚厚的应该很温暖。他很乖不哭不闹,竟然不怕生,圆圆的小脸,肉嘟嘟的,可爱之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闪亮,盯着他一眨不眨的,好像是在认他。
心瞬间柔软起来,原本的怒色被柔情所取代,他不由地俯身,小心翼翼的将小然然抱起来。
动作笨拙而又紧张,小然然的手挥舞着,碰触到龙寒烈的脸。他眼眶微热,心中那种幸福高兴的感觉,无法言表,那种冲击,那种震撼让他久久地无法言语,只觉得喉间发紧,发痛。
他冷厉的视线落在小然然身上,无法离开,变得温柔,一只手臂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忍不住碰触他的小脸。柔柔的软软的小脸蛋,龙寒烈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他的名字是什么?!”龙寒烈突然低低的问。
水瑶看着龙寒烈那副痴痴的模样,突然也觉得自己似乎很残忍,孩子也是他的,自己似乎没有理由分开他们,可是,又不能在一起,她不由的回道:“穆然,大家都喊他小然。”
“穆然,本王的儿子,哈哈!”龙寒烈忍不住笑出来,“小然,这名字不错,跟父王回王府,父王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水瑶慌的摇头,哀求道:“王爷,不要带走小然,他是我的全部,不要……。”
她的全部?
龙寒烈森冷的眸子望向了水瑶惊慌失措的脸,“黎水瑶,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为何不肯和本王在一起,你要不要跟本王回去?”
水瑶脸色惨白,痛苦矛盾,看着龙寒烈冷若冰霜的脸,看着他臂弯中的可爱的儿子,她该怎么选择。
龙寒烈望着水瑶,看她不说话,他的脸色更冷,“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儿子,我是一定要带走,你自己看着办!”
水瑶失神的呢喃:“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为什么?!”
“因为本王失去耐心了,对一个无情无心的女人,本王有什么好留恋。黎水瑶,从你不辞而别,从你不愿告知我有小然之日起,你我已经恩断情绝,这孩子是我龙家骨肉,我不会让他跟着你受苦,更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失在外。”龙寒烈说完,抱着小然转身就走。
“不,王爷,不要带走穆然,不要!”水瑶一把揪住了龙寒烈的衣袖。
龙寒烈望着前方,不让自己回头,手用力一甩,拂开了水瑶,水瑶跌倒在地,而他继续向外走去。
水瑶恐惧的抱住了他的腿,不让他带走穆然,痛哭着嘶喊,“王爷,求求你不要带走孩子,不要带走孩子。”
穆然似乎也被惊吓,突然啼哭起来,哭痛了两个人的心,龙寒烈微微闭眼,钻心的痛,强迫着自己不去看水瑶痛苦伤心的脸,他冷声道:“半月时间,你自己想清楚!”
他抬脚,甩开了水瑶,抱着啼哭不止的小然出了屋子,身后是水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怀中是小然哇哇的啼哭声,龙寒烈的心好像被割开了两半,脚步停顿了一下,最后却加快脚步离开。
水瑶起身追赶着,却被龙寒烈的手下拦住,看着渐渐远去的父子俩,她灵魂好像被带走,天昏地暗。
“小然,小然!”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小然的名字,小然的啼哭声,让她的心剧烈的痛。
龙寒烈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她眼前,小然的啼哭声也逐渐消失。
龙寒烈手下松开了水瑶拔脚离去,水瑶追了几步,却已经晚了。
她刚刚两个月的儿子,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被龙寒烈带走了。她再也见不到儿子了吗?水瑶哭着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天那么冷,冷的她浑身冰凉。
望着苍茫的天,水瑶泪流满面。
————————————————————————
王府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
太妃正坐在大厅喝茶,外面传来了一阵惊喜的喊声。太妃放下手中的茶杯,见贴身婢女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她皱眉喝斥道:“这死丫头大呼小叫什么,没规矩!”
婢女上气不接下气,行礼后指着门外,喘息道:“王爷回来了,接回了太妃娘娘的小金孙啊!”
“什么!”太妃站起来,先是惊愕,而后是激动,急急忙忙的向外走,“烈儿接回了小金孙,快,去看看!”
婢女扶住太妃,急急的向外走去。刚出门,便看到龙寒烈怀抱着一个小婴儿,用精致的斗篷包着走了过来。
太妃激动异常,颤颤巍巍的伸手,“烈儿,是本宫的小金孙么,快,让为娘看看。”
龙寒烈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快走了几步,来到太妃面前,“母妃,看看您的小金孙。”
太妃伸手把孩子抱过来,喜极而泣,“像,真的像,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瞧瞧那眼睛,多灵活,一定聪明。”
婢女打趣道:“太妃娘娘,您别光顾着高兴,外面这么冷,进里面去吧,不然冻坏了您的小金孙,您可要心疼了。”
“贫嘴!”太妃瞪了婢女一眼,却是满脸喜悦,“回屋回屋,可不能让小金孙冻着了。”
太妃视线黏在小然身上移不开,婢女搀扶着她回到了屋子里。
龙寒烈面色虽然也有喜悦之色,却难掩一丝黯淡,进了屋子,一股暖流迎面而来,炉火正旺。
太妃抱着小然不肯松手,许久后才解开了包裹在外面的斗篷,露出了小然的小花裤子。
“哎呀,都尿湿了,这么冷的天,烈儿,你怎么看着孩子的。”太妃一阵心疼,忍不住埋怨龙寒烈。
龙寒烈摇摇头,无奈的道:“母妃,有了孙子,儿子也得靠边站了是不是。”
婢女早就伶俐的拿来了事先为小然准备好的衣裳,利索的换上。
小然的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打量着陌生的人和环境。
“这孩子,倒也乖巧,长的喜人。”太妃忍不住夸赞,自己的孙子,怎么看都顺眼。
龙寒烈坐下,看着太妃对小然的喜爱,他开口道:“母妃,小然需要找个奶娘,您看宫里有无合适的人,找一个过来。”
“小金孙有名字了都?”
“叫穆然,龙穆然。”
“她不肯回来?”
龙寒烈烦躁的皱了皱眉道:“母妃,儿不想提她。”
“好,不提,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对了,孩子喂过了吗?”
“喂了羊奶,这会儿估计也饿了。”
“小金孙可受苦了,母乳最养人的,喝羊奶算什么。”太妃吩咐道:“把孩子抱去李妈哪里,让她喂母乳,小心服侍着本宫的小金孙。”
“是!”婢女抱起小然,向李妈的住处走去。
“奶妈早就找好了。”太妃安慰的笑了笑说。
“还是母妃想的周到,儿也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去歇着吧。”
王府一片欢欣,为小然的到来而喜悦着,而水瑶却像失了魂一样。几天了不吃不喝,张婶怎么劝都没用。呆呆的望着小然穿过的小衣裳,用过的小被子,眼泪会止不住的落下来。
“水瑶啊,你这样不吃不喝,怎么可以,实在舍不得孩子,就去找他,怎么有这么不通情理的人啊。先不管你的死活,让你一个人苦巴巴的过日子,现在好,孩子生下来了,说抱走就抱走了,真是气人。”
水瑶痛苦的抱着张婶,哭着道:“张婶,不是他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是胆小鬼,我懦弱,我不配做他的妻子,不配做孩子的娘,也许……也许这样也好,小然会过很好很好的生活,锦衣玉食,出人头地,很好不是吗,而他一定会是个好父亲。”
张婶拍了拍水瑶的背,“婶子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可是,人总得超前看不是,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前面的路还长着呢。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这从小没娘,日子不好过。听的口气,你那孩子的爹应该是个大户人家,要是妻妾成群的,没个娘护着,可怎么是好啊。”
张婶说的对,她要向前看,为了孩子,她不能这么下去,她要想想,自己能为孩子做些什么。她真的好想,好想小然,想的心都痛了。
小然,娘亲一定不会放弃你的。
*
王府
半个月,龙寒烈约定的半个月时间没有过,水瑶骑马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回到了皇都。站在王府的门前,看到两个侍卫笔直的守着大门。
陌生的面孔,水瑶之前没见过。她上前,对其中一个侍卫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可否通报一声,我……要见王爷。”
侍卫看了看,见是一个容貌异常美丽的女子,只是有些憔悴,本想赶走,却碍于是个美丽女子,便问:“你是什么人,见王爷何事,我们王爷也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见的。”
水瑶想了一下道:“我知道王爷繁忙,所以只请您通报一声,我姓黎,是王爷要我来见他的。”
王爷让来的?两个侍卫互相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水瑶,最后其中一人道:“你等着,我去通报一声,要是人不见你,我们也没办法。”
“多谢!”
其中一人去通报,水瑶焦急的等在外面,心里都是小然,他长高了,还是长胖了,有没有哭闹,有没有不习惯,有没有想妈妈,那么小的他,会想妈妈吗?
水瑶焦急的等着,许久后见那侍卫出来,“王爷肯见我吗?”她急急的问。
侍卫皱眉道:“你还是走吧,王爷不见你。”
“不!”水瑶摇头,他说过的半个月期限,他怎么能不见她,说话不算数。
水瑶向里面闯去,惊慌失措的道:“让我进去,我要见王爷,半个月期限还没到,他不会不见我的。”
“休要放肆,不然别怪我们动粗!”两个侍卫抽出佩刀,挡住了去路,将水瑶推下了高高的台阶。
水瑶跌倒,痛的皱眉,她撑起身子,站起来,望着紧闭的王府大门。难道龙寒烈变卦了吗?执意要分开她和孩子,连见都不见她。
心里急切的想见到儿子,水瑶焦急不安,她就不信他不出来了,她一定要见到他,龙寒烈,你不能夺走我的儿子。
夜深了,水瑶依然徘徊在门口,守门的侍卫也换了人,水瑶冷的手脚麻木,搓着手,来回的跺脚,再有一天,半个月的时间就要过了,那么,龙寒烈更有理由不让她见儿子。
就这么守着,他一直没有出现,水瑶再也站不住,靠在了王府门前的大石狮子跟前蹲了下来。
寒风阵阵,周围一片安静,她靠在冰冷的石狮上,不知怎么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水瑶才惊醒,她忙起身,看到先有人挑着一盏灯笼出来。而后是一顶轿子抬出来放在了门口台阶下,水瑶心中一喜,是龙寒烈要去上早朝了。
果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穿着朝服出来,贵气不凡,俊颜冷然,正要弯腰钻进轿子里。水瑶忙从石狮子旁边跑了过去,大喊道:“王爷!”
龙寒烈听到呼喊,不由回身,看到了一身风尘的水瑶,唇冻的发白,脸冻的红红的,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水瑶定定的望着龙寒烈,努力不让自己的上下牙齿打架,清晰有力的问:“王爷说过的半个月期限,还算数吗?”
龙寒烈冷冷一笑,“你想呢?”
她急急的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王爷不会失信对不对?”
“你对本王如此了解,本王怎么敢失信,不过本王赶着上朝,此时回来再议。”龙寒烈说完转身坐进了轿子里。
轿夫则抬起轿子向皇宫的方向走去。
只剩下了水瑶单薄的身影,王府的门再度紧紧地合上,而轿子也慢慢走出了水瑶的视线,冷冷的晨风中,只剩下了水瑶单薄而瑟缩的身影。
020 不准相认
她站在寒风中,等到了天亮,等到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等的筋疲力尽。
他回来了,乘着的轿子在门口停下。轿帘子一撩,高大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水瑶期盼的望着他,人也向前走了两步,低声喊道:“王爷!”
他看着她,眼神那样冰冷,甚至是带着恨意,直直的穿透水瑶的心房,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有这么浓烈的恨意。
龙寒烈转身,大步地踏上了台阶,水瑶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他倒底是什么意思?顾不得许多,水瑶只能跟在后面却人人拦住。
他走进了大门。
她被拦下。
“王爷!”她疾呼,秀眉紧皱,满脸焦急和不安,小脸冻的通红,神色疲倦。
龙寒烈微微侧脸,冷声道:“让她进来!”
“是!”
侍卫放行,水瑶忙走了进去。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龙寒烈走到主楼大厅里,水瑶也随之进去。
太妃也在大厅里坐着,看到水瑶进来,脸色有一刻的不悦。水瑶默默地向太妃行礼,太妃倒也没有为难她,让她起身。
婢女为龙寒烈上茶,冒着热气,龙寒烈深沉的眸子却是盯着水瑶的脸。
水瑶不解地回望了他一眼,看到了他复杂的眼神,她低下头来。
他沉沉的开口问:“你可想好了,要留在王府?”
水瑶咬了咬唇,问:“王爷会允许奴婢带走儿子吗?”
龙寒烈冷喝道:“做梦!”
那还有什么好说,她要陪着儿子,她不能没有小然,“奴婢,留下。”
龙寒烈满脸阴霾,黑眸透着冷光,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想走就走,想留下就留下,王府是你家的,嗯?”
水瑶抬起头望着龙寒烈,“王爷,倒底要奴婢怎样?儿子不王爷一个人的,奴婢是他的亲娘,亲娘的照顾是无法取代的。”
龙寒烈怒喝道:“你也知道儿子不是我一个人的?那么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你当初离开,有没有想过,儿子需要父亲?有没有过,你拆散我们父子?!”
水瑶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自己理亏了,她落寞的道:“对不起。”
“本王没你冷血,你说的对,亲娘的照顾无法代替,你若想留在王府照顾穆然,必须答应本王几个条件。”
水瑶急急的问:“什么条件?!”
龙寒烈扫了水瑶一眼,一脸冰冷,甚至有些伤感之色,“你依然是本王的夜奴,你只能做穆然的姨娘。”
水瑶那双美丽的眸子写满了困惑、惊慌,脸惨白的吓人,“王爷,奴婢不懂,不懂!”
“不懂?”龙寒烈冷笑,“好吧,那本王说清楚点,你是奴,怎么可以做世子的娘,换句话说,你不准承认是穆然的娘,你只是个奴,如果你敢承认自己是幕然的娘,本王立即逐你出府。”
水瑶听到龙寒烈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抽搐的疼痛,顾不上什么礼数,她激动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儿子是我的,为什么不能认我!龙寒烈,你不要太过份!”
“大胆!”太妃皱眉,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放在桌上。“没上没下成何体统,连做个奴的资格都没有!”
水瑶的手紧紧地握着,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龙寒烈你够狠,够狠,自己在儿子身边,却不可以承认是儿子的娘,这种痛苦折磨,比死好不了多少。
龙寒烈轻轻皱眉,“黎水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王妃的地位你不屑,而本王的儿子,没有一个做夜奴的娘,只有安宁王妃配做他的娘。黎水瑶,别说你现在改变注意了想要做本王的妃子。”
她说不出来,也不会说,可是,想着自己的儿子将来喊别人为娘,她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痛蔓延全身,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沉默着久久地说不出话来,龙寒烈却道:“别妄想了,王妃的位置,现在轮不到你做了,即便你想改变主意,也晚了,本王不会要你。”
头痛欲裂,水瑶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坍塌,身体因为气愤和痛苦而颤抖着,唇瓣咬出了血。
龙寒烈的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冷酷的道:“如果做不到,你可以选择离开。过你的逍遥日子。”
水瑶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道:“不,龙寒烈,我不会答应你的,儿子是我的,我才是他的娘亲,我才是,休想,休想和别的女人夺走我的儿子!”
龙寒烈双目一沉,喊道:“来人!”
一声令下两个男仆走进来。
“把人给本王轰出去。”
“是!”
“不!”水瑶惊慌的喊,“把儿子还给我,还给我。”什么礼节,什么王爷,什么太妃,都见鬼去,她只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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