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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夜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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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给她一条生路,不要为难她。”
龙寒烈眸子深沉,盯着云墨,皱眉问:“你倒底知道什么,给本王说出来!”
“我……!”云墨张嘴欲言又止,可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该对水瑶好一些,不要为难她,如果你介意我的存在,让我死也没关系。”
龙寒烈冷哼一声,“好深的情,不过,轮不到你为她死,留着你还有用!”
06 要她侍夜
龙寒烈一直在想,水瑶为什么不会讲话,脑海里也回荡着云墨的话。
云墨说,他该对水瑶好一些,爱她就对她好一点,不爱她就放走她,给她一条生路。
如果说自己还还爱她,可是却又恨的牙痒痒。如果说不爱她,却又不想放她走。矛盾的心情,不时地折磨着自己。
每日里早出晚归,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辅佐皇帝,处理事务上,只想让自己的心归于平静。对水瑶也来个眼不见为净,可又对她每天做什么了如指掌。
这要多亏他有个唠叨的管家,每天对他汇报,说水瑶今天吃了一顿饭,说她整整的发呆了一天,说她,要见云墨,说她将屋子里东西砸烂,说她,要见他,等等琐碎的事。
他不想见她,也不想她见云墨,所以由着她闹腾去吧。他也不知道,把她强留在府里要做什么,只觉得这样安心。忙碌一天回到王府,母妃还没有睡,让管家传化给他,要他过去。
龙寒烈来到母亲的寝楼,低低问安,太妃招手让龙寒烈坐下。他坐在母亲身边,疑惑的问:“这么晚,母妃怎么还不安歇?”
太妃揉了揉额头,一脸苦闷,低低道:“哎……睡不着啊。”
龙寒烈俊颜有些担忧,浓眉紧皱,“母妃可有什么烦心事?”
太妃脸色一正,很严肃的问:“烈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七岁的人了,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了,放眼这王孙贵族有几个你这样的?”
“母妃,儿臣心里有数,您早点歇息吧。”龙寒烈起身要走,太妃怒喝道:“站住,为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龙寒烈只得停下脚步,黑眸望着母亲震怒的脸,重新坐下,“母妃请讲。”
太妃一脸不悦,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就说说你的那个女人,原本你要立她为正室,为娘也不想强加阻拦,只要你肯成家,这事也就这么定了。可是她呢?不仅弄掉了孩子,而且不屑于这王妃头衔,为娘看得出,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苦苦相留,让她和那个男人走吧,眼不见心不烦,你总不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终生不娶,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龙寒烈心头一阵烦闷,尤其提到水瑶不要孩子,和云墨一起的事,仿佛百爪挠心,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儿臣不会放她走成全她和那个男人的,这事母妃无需操劳,儿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你要留下她,你就给我成亲。算了,为娘的去找皇上,让皇帝替你物色一个好人选!”
“母妃,西边战乱,儿臣打算奏请皇上,带兵平乱!”
“你……你要气死为娘是不是!啊?哪流寇还用你堂堂王爷去?要那些官员做什么?!”
“母妃息怒,这事,让儿臣自己做主,母妃就不要操心了!”龙寒烈不想再议转身离去。太妃则看着龙寒烈的身影连连叹气懊恼不已。
第二天上朝,龙寒烈果然向皇上奏请要去西边平定骚乱。这些制造骚乱的人,正是魔教的人,手法狠毒残忍,到处烧杀抢夺,民不聊生,当地的官员也被杀不好,和驻兵交战也连连获胜。
皇帝本想答应的,可是昨天夜里龙寒烈的亲娘荣太妃就派人奏请,请求他不要答应龙寒烈。想着朝中事物离不开龙寒烈辅佐,再者,西边那点事还不是没办法处理,因此便顺了太妃的意思,驳回了龙寒烈的请求。
回到王府的时候又是夜里了,下人服侍着用过晚膳后时间已经不早。宽衣就寝,躺在宽大的床榻上,不一刻便睡着。
睡梦中他梦到了水瑶冲着他笑,梦到她在他身下娇媚诱人,他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可是,怀中的人儿突然不见了。
一惊之下,龙寒烈醒来,回神才知道自己做梦了,梦到了三年前恩爱缠绵。回头看看空空的床,满室寂寥,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自从分开,他好像连欲望也睡着了。
喉间发干,他下床倒了一杯茶水喝,却还是渴。重重地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从外室走进来一个婢女,福身恭敬的问:“王爷,有何吩咐?”
龙寒烈转身坐在床榻上,挥挥手道:“管家呢,传话去,本王要夜奴侍寝!”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说完福身离去。
龙寒烈坐在那里等着,内心竟然有着激动和期盼,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了,才会如此的渴望?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有些不耐的时候,门外有人喊道:“王爷!”
龙寒烈心头一动,忙道:“进来!”
话音落地,几个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男仆把用锦被卷住的水瑶抗了进来,放在了他身边,而后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了心思复杂的龙寒烈,还有双目圆睁的水瑶,蠕动着身体,似乎想挣扎出来,无奈这锦被裹的有技术,她的挣扎也是枉然。
龙寒烈望着水瑶,他冷笑。她那是什么眼神,害怕?厌恶?抗拒?被用这种方式弄来,想象得出她知道要侍寝是多么不配合,龙寒烈的心又拧了一下。
曾经,两人云雨缠绵,两情相悦,身心契合,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碰她,多可笑。
嘲讽的笑着,也伸手一揪锦被露出的一边,用力一扯,水瑶从里面滚落在床榻上,不着寸缕。
龙寒烈视线定在水瑶身上无法移开,不等水瑶起身,他已经欺身而上,将水瑶压个满怀。
柔软的身体,和记忆中的一样,肌肤柔滑的让人爱不释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更加刺激,伸手一把攫住她乱动的手,单手禁锢在她头顶。
水瑶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能用惶恐不安的眼睛望着他,似哀求,似怒恨。
他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眼神,灼热的手捏住她浑、圆,沉声道:“小奴儿,今天,开始你夜奴的第一夜吧!”
07 粗鲁掠夺
夜奴,此刻他只把她当成一个侍寝的夜奴,不是他曾经爱的女人,而是一个只供他发泄的玩物。泄欲工具是不需要怜惜、不需要亲吻,不需要亲昵的动作来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和感情。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足够湿润,不顾她的挣扎和恐惧的眼神,他霸道地分开她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将火热强势地送进她的紧致中。
他满足的低低喘息,脑中一刻的烟花灿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而她则因为撕裂般的痛,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发泄着自己此刻的痛,也不让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血腥味迷漫在口中,她却没有察觉。
泪水沾湿了脸颊,也沾湿了他的肩膀。他动作粗野,急切的掠夺。闭着眼睛不去看她的脸,任由她咬着,发泄着,任由她流泪哭泣,却选择无视,心却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了。
屋子里充斥着男人低低沉沉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破碎的哭泣声。她不再是十郎手心里的宝,他也不再是哪个疼惜她的十郎,不会为她拭泪,也不会用唇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只是那样用尽了力气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了。
一切都过去后是无尽的空虚,龙寒烈终于松开了水瑶,翻身躺在了她的一侧,这具身体,这个人,他想了三年,这一刻,却没有心满意足的感觉,两人的心离的越来越远了。
水瑶的灵魂仿佛飘移在外游荡着,双眼呆呆的望着床幔,心,不知是痛还是苦涩,却再也哭不出来,眼睛一片干涩,没有泪,平静的出乎自己的想象,只是心仿佛被人挖了一个大洞,有凉飕飕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她不要王妃的身份,却也不要这样卑微的身份,这样的一个夜过去后,她坐实了夜奴的身份。
夜奴,夜奴,她是水瑶,不是小奴儿,不是的……耳边还回荡着龙寒烈的话,心破碎不堪!
他说,小奴儿,开始第一夜的夜奴生活吧。犹如魔咒一般啃噬着她的心。
想着,水瑶咬着唇,心针扎般的痛,她起身,卷着被子要离去,却感觉身体下面一阵疼痛,不由皱眉,又跌坐在床上,他的粗鲁弄伤了她。
龙寒烈回神,好似恍惚的在水瑶身上看到了什么,伸手一把将水瑶揪了过来,从她身上夺走了遮蔽身体的被子。赫然看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他坐起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黑眸盯着那疤痕,有些急躁的问:“这疤痕怎么来的?”
水瑶低头,看着小腹上的疤痕,心一阵紧缩,痛的厉害,脸也变得苍白,恍惚的摇头,然后急急地抓起十郎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写:放过我,让我走,放过云墨。
十郎心中怒火乍起,甩开水瑶的手,满脸怒色,翻身下了床,喊道:“来人!”
“王爷!”婢女进来,低着头站立在通往外室的门口,等候差遣。
十郎回头看了水瑶一眼后吩咐道:“去煮汤药,本王可不想让一个低贱的夜奴怀了本王的子嗣!”
水瑶听到十郎的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紧紧包住,身体下面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低贱的夜奴怀了本王的子嗣,低贱的夜奴,不,她不是,不是!
头好痛,水瑶痛苦不堪。
两人就这么冷冰冰的对峙着,他坐在椅子上,她在床上,不知这样沉寂了多久,婢女端来了煎好的药,看了看十郎的脸色,小心的把药递给了水瑶,提醒道:“药还有些烫,小心喝!”
“下去!”十郎不耐的喝了一声,婢女忙退了出去,关上门,拍了拍胸口,惶恐不已。
水瑶端着药,转过身去,背对着十郎,眼泪忍不住掉,‘啪嗒啪嗒’的掉在汤药里,努力地抑制着哭意,胡乱的擦干眼泪,将药碗送到了嘴边,刚喝了一小口,手里的药碗却被人夺走,当啷一声被扔在了地上,碗碎,药洒。
水瑶转头,带着泪光的眼看到了十郎怒气横生的脸。十郎恼怒的吼道:“滚,滚出去,给你什么你都喝啊,给你毒药你喝不喝!”
不是他让喝的吗?难懂的男人。水瑶忍着下身的痛,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每走一步都牵扯到下体的痛,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十郎呆呆的坐下,感觉身心疲惫。不知多久后,管家进来,婢女也收拾着地上碎掉的药碗。而后男仆抬来了热水注满了浴桶。
“爷,沐浴休息吧!”管家小心的提醒。
十郎回神,走到屏风后,褪下还带着水瑶味道的衣衫,坐入了浴桶中。
“人回去了吗?”屏风外传来了管家低低的询问声,十郎半眯着眼听着。
婢女低声回答道:“回去了,不过先去了厨房,又把汤药喝了一遍。”
十郎一脸铁青之色,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手巾扔在了水里。该死的女人这是在向他宣战,无言的告诉他,她也不屑为他生孩子。
*
第二天的水瑶,终于有机会和管家单独碰面,看到管家那一刻,她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管家面前。
管家看到半路扑出一人,拦住他的路噗通跪下,吓了他一跳,一看是水瑶,慌忙要扶起她,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水瑶急急的摇头,满眼的哀求之色,将一张字条摊开在管家面前看,上面哀求管家告诉她云墨被关在那里,请求管家能带她去见见云墨。
管家起先不答应,经不住水瑶可怜兮兮的哀求和叩头最后只得对水瑶道:“你先起来,我想想办法,明天在这里等我。”
水瑶一脸喜色感激的磕头,起身高兴的离去,她走投无路,在这里,只有管家对她和颜悦色,所以只有试着求求他。听着他答应帮忙,水瑶心里高兴起来。
而管家却是叹息摇头,然后来到龙寒烈书房,将水瑶所求之事禀告了龙寒烈。不是他不厚道,而是牢房不是他说进就能进去的。
可是看着水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让她失望,只得冒险试探一下王爷的口气,说不准他稍微求情一下,王爷便松了口呢,这样既不会做错事,也能帮一下水瑶,两全其美。
原本管家还提着心呢,没想到他禀报后,龙寒烈答应的很痛快,看了他一眼道:“行,明天下午你带她进去。”
管家稍愣了一下,便道:“奴才遵命!”
“退下吧!”龙寒烈挥手,又低下头,写着什么。等管家退出去后,龙寒烈却露出一抹冷笑。看来她担心那个男人担心的紧呢,龙寒烈想着,却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一夜的缠绵。她的泪沾湿他的肩膀,她的贝齿在痛苦中咬住他的肩膀。这一见面,咬了他两次了,手上的伤还有淡淡的痕迹呢,身上又添新伤。
脑海中也不由地想起她肚子上那一道疤痕,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样突兀。她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很痛,龙寒烈的手握紧,又松开。
又想起了水瑶眼中的恨,水瑶看他的眼神,时而充满了怨恨,又时而又平静淡漠,甚至,那一夜的缠绵,一刹那间,他能感觉到她眼中的深情,不过他将之归结为错觉。她有些矛盾的让人捉摸不透。
他不明白她眼中的恨意是为什么?因为当年的冷落?如果是,他也恨自己,让她有借口,有机会离开他,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里,还扼杀了他的孩子。
想着心口又有怒气攀升,人也站了起来,她不是要见云墨么,也好,他得好好给她安排一下,见心上人的机会。
*
水瑶随着管家进入了王府的牢房,心焦急而又为云墨难过,都是她连累了他,让他受苦,她要怎样才能和云墨一起离开这里?
走下高高的台阶,传过狭窄的通道,终于到了牢房里面。水瑶中看到了云墨。她心针扎一般的痛,急急的扑到了云墨身上。
云墨昏迷着,被绑在刑架上,身上被鞭打过的伤痕,血迹斑斑。水瑶心痛的落泪,颤抖的小手抚住了云墨的脸,为他擦去脸上的乌黑。
云墨,对不起,是瑶儿害了你,云墨你醒一醒,不要不理瑶儿,水瑶心里一遍遍的自责着,手也摇晃着云墨的头希望他醒来。可云墨耸拉着头毫无反应。
水瑶急的一把揪住一个狱卒,摇晃着他,又指着云墨,意思问云墨怎么了。
狱卒猜也能猜到水瑶问的什么意思,淡漠的道:“没事,死不了,受不了鞭子,昏过去了,冷水一泼保准醒来。”
说着狱卒甩开水瑶,提起一桶水要泼醒云墨,水瑶一急忙挡在了云墨身前,焦急的摇头,不要狱卒这么做。转身掐云墨人中,轻轻拍打他的脸,云墨终于幽幽醒来。
“瑶儿!”他睁开眼虚弱无力的喊,脸上露出了笑,“别担心啊,我没事,看你脸都吓白了!”
水瑶心中一酸,难过之极,这个时候了,他还逗她,手忙脚乱的解开绑着云墨手脚的绳子,云墨身子便软软向地上倒去,水瑶忙扶住,却还是被云墨高大身躯带倒在地上。
看着云墨身上的伤,水瑶难受不已,眼泪一滴滴滑落,用手比划着连连说对不起,云墨却抓住她的手,又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示意她不要再说抱歉。
水瑶抿着唇点头,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请求管家给云墨上外伤药,求他们不要打云墨,然后告别云墨。水瑶哀求管家带着她去见龙寒烈。
来到书房,她看到他正低头写着什么,很专注的样子,头也没抬一下。管家关上门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龙寒烈。
她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有口不能言,而他,似乎没打算理她。他那样对待云墨,不就是等她来找他,求他吗?
她上前,毫无畏惧的从他手中抽走了毛笔,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慵懒而又冷漠,“有事?”
水瑶站在他旁边,俯身抽了一张宣纸,在上面写到:“放我们离开,不要再折磨云墨。”
龙寒烈身子前倾,眸子森冷,硬着口气道:“你凭什么和我讲条件?不管天塌地陷,你都得待在这里,你,可以出去了。”
水瑶没有挣扎而是将毛笔蘸了墨汁,写到:“放云墨自由,我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卑。”
十郎冷笑,“为了他,你倒是能牺牲一切。”
水瑶握笔的手紧了紧,写道:“我留下,你放云墨走。”
龙寒烈满脸怒色,冷声道:“不放他走,你一样为奴为卑,你觉得这有什么好谈的吗?”
水瑶握笔的手紧了紧,忿恨的眸子望着龙寒烈,“如果,你执意要囚着他,那么,我只有一死!”
“你……!”龙寒烈双眼冰冷,搂着水瑶腰肢的手更是用力,“你敢死,我让他陪葬!”
水瑶却写道:“那么黄泉路我也不会孤单了,我和云墨可以来世再见,依然在一起。”
这句话刺痛龙寒烈的心,也刺痛了水瑶的心,写下了,她就有些后悔了。
果然他的脸色难看,恼怒不已,一把将她推开。他是怕云墨不在,唯一可以要挟水瑶的筹码都没有了,恼怒的道:“这事没什么好说的,他注定要被关在牢里!”
不,不要这样,水瑶紧紧地抓住十郎的衣袖,希望他不要这么无情。
“你这么想让他走,好,我给你个机会。”十郎的黑眸居高临下的逼视着水瑶,“告诉我,三年前,你为什么离开我?!还有你肚子上的伤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会说话了,三年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我,我就放他走。”
龙寒烈自认为,水瑶是为了云墨才离开他,可是,却还是不死心的想从水瑶嘴里听到另一番答案。
一时间水瑶被剧痛淹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三年前,一纸休书,楚天殇……摄魂、孩子、云墨,发生了太多的事,水瑶脑袋混乱不已,眼中也布满了惊惧之色。
不,不能说,水瑶连连摇头。
龙寒烈看着水瑶那恐惧的神色,语气不由的放软,“告诉我,我就放他走。”
不,她不能说,水瑶后退,身子撞在了案桌上,摇头,抓起笔写道:“没什么好说,就是你认为的那样。”
他认为的那样?龙寒烈的心这一刻失望,痛苦,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没什么好谈!”
说罢,他再也不想看水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正想拂袖离去,水瑶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跪了下来。
为了那个男人,她还真的肯牺牲,龙寒烈心一抽一抽的难受,狠心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08 休书真相(二更)
水瑶对龙寒烈不是没有怨恨过,但是三年的时间都冲刷的淡了,她不想用对别人的怨恨来惩罚自己。何况他什么也不知道。
她就那么跪着,跪到他心软为止,她的筹码不多,她赌的不过是龙寒烈的心。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许,她的赌注输掉了。三年的时间,他剩下的只有恨了吧。
只有恨,那不正合她的意,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些失望也有些难过,脑海中总是会回忆起从前的日子。在极乐山庄的日子,很怀念……他将她扛在肩膀上,带着她奔跑,放着风筝,让她会心的笑,他给她一个家,让她觉得温暖幸福。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了,从三年前就没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龙寒烈早朝回来,一进院子管家就迎了上来,“王爷……夜奴还在那里跪着呢。”
管家本是称呼夫人的,可是前两天因为水瑶固执的喝了那汤药惹得王爷大怒,便吩咐府里的人谁再敢喊她夫人割了谁的舌头,只准喊她夜奴,奴儿。
龙寒烈剑眉紧皱,心中气怒不已,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就这么跪着,不吃不喝,和他对抗到底?看着他是硬着心肠让她跪死,还是他低头答应她的条件,放云墨走。他就是厌恶她这样无声的威胁,所以任由她跪着可是,可是,他也知道她那脾气,不达目的,真能跪到死。
龙寒烈怒色匆匆的来到了书房,抬脚踹开了门,她抬起头看着他。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起来,恼怒的道:“有精神跪着,不如我们做点别的。”
水瑶揪着他的衣襟,眼中都是恳求之色,龙寒烈怎能不懂她的眼神。他气的松开她,转身坐在红木塌上,冷笑着道:“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你伟大,好,衣服脱了,过来取悦我,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马放了他!”
水瑶怔怔的望着龙寒烈,她知道,她又惹怒了他,他见不得她对云墨好的。
龙寒烈起身,冷冷的道:“是你自己做不到,不是我没给你机会!”终于有她不愿意为云墨做的事,龙寒烈心里多少有一点舒服,正想离去的时候,水瑶却一把抱住了他。
龙寒烈的身体僵在那里,感受着这个小小的怀抱,柔软而又不安。她有多久没这么抱着他。水瑶的双臂慢慢地松开了他,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龙寒烈转身,看到水瑶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解着自己的衣服,衣衫滑落,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她的身体,他见过无数次,诱人,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他的心怎么这么苦涩。他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对他宽衣解带。
她怯怯的向前一步,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脸贴近了他的怀里。
水瑶闭着眼,心一片苦涩,她想念这个怀抱,却不能贪恋。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来靠近他,不想让自己这么低贱。可是,他怎么看她,她已经没有办法在乎了,或者说,她宁愿他厌恶她。
小脸在他胸膛蹭了蹭,有泪珠滚落,滴在他的心口上,脸上的泪珠也被他的衣服擦干,抬头,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
龙寒烈突然伸手一把推开她,力道之大,让她跌倒在地上,他满脸厌恶,满目怒火,“你让我恶心!”说完他大步离去,不去看水瑶失去血色的脸,这个女人,是他发誓要好好保护一辈子的女人,可是,他食言了。
水瑶抓起衣服,拥在怀里,头埋进去,她知道龙寒烈受不了她这样的,她知道他会推开她的。可是,龙寒烈说她让他恶心。心痛的抽搐,水瑶却是苦苦的笑了,笑着却留着泪。
*
龙寒烈是言而有信的,她做到了,他就放云墨离开。云墨被送走了,龙寒烈没有给他们见面的机会。
水瑶担心着,他行动不便,以后要怎么办,谁来照顾他。还好管家的话打消了她的疑虑,因为龙寒烈找了住处给云墨,安排了人服侍他,为他治了伤。云墨是离开皇都还是住下,由他自己决定。
水瑶这才放下心来,龙寒烈他表面凶狠,可是,对她心却从来做不到真正的残忍,只有魔鬼,只有楚天殇,才会凶残的没有人性。
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留下的问题,她该慢慢解决,记着摄魂说过的话,好好的生活,勇敢面对,要微笑,不要哭泣。
水瑶走着,正想回住处,却见一个丫环抱着一捧衣服走过来,“奴儿!”
水瑶没有停步,只是点头,继续走自己的路,那丫环却不耐的拽住她,“叫你呢,没听到啊。”
水瑶一脸疑问望着丫环,她叫她有事吗?何时她的名字被‘奴儿’代替了。
“这些是洗好的衣服,你帮我送到王爷寝楼,我还有点要紧事要做。”丫环说着把衣服放在水瑶怀里,转身就走,急事不过是相好的来看她了。
水瑶皱眉,虽然不愿去,可还是向龙寒烈寝楼走去。刚进院子,水瑶便看到了一个熟人,她不由心惊了一下。
公孙先生?!
“夫人……!”公孙先生喊了一声,脸上似有不安,自责。
水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初是公孙先生交给她的一封休书,她离开极乐山庄,遇到楚天殇。她有点很他,真的。
夫人,她不再是夫人了,水瑶淡淡一笑,微微颔首。而后进了屋子。屋子里没有人,想必公孙先生在等着龙寒烈回来吧。
水瑶寻找到了一箱,打开,将衣服平整的放了进去,视线移过,看到箱子的一个格子上放着一套衣服,整齐而干净。熟悉是图案,熟悉的让她的心莫名发酸。那是她做给龙寒烈唯一的一套衣服,上面是她亲手绣的图案。伸手抚上衣服,眼中有着浓浓的伤感。
物是人非,衣服如旧,人却早就变化,水瑶慢慢地关上箱子,转身出去。公孙先生还站在外面,见她出来,向她深深的行礼,水瑶还礼离去。
他望着水瑶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许多愧疚,他外出云游归来,听赵默轩几个说起,找到了水瑶,她不会讲话,因为王爷生气,她做了王府的夜奴。那样一个骄傲美丽的女人,那样一个和王爷相爱的女人,如今却做了王爷的奴,而且,王爷对她可谓是恨之入骨,刁难对待。
他不禁黯然,当年的事,他是不是该告诉龙寒烈,看现在的这样子,水瑶似乎没有提起休书的事,不然也不会被这样对待。
龙寒烈回来,和公孙在大厅相聚。公孙讲诉了一些有趣的见闻,龙寒烈却听的意兴阑珊。
公孙先生看着龙寒烈疲的样子,便要告退,“王爷休息,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龙寒烈摆摆手,“下去歇着吧。”
公孙先生转身走了两步,却又犹豫着回身对龙寒烈道:“王爷,恕奴才斗胆,希望您对夫人宽厚一些。”
龙寒烈眯眼,冷声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悲天悯人了,本王的事,轮得到你操心?!”
“是,奴才逾越了,这就告退!”公孙先生转身就走。龙寒烈却想起了云墨的话,喊道:“回来!”
公孙先生止步,转身向回走了几步,“王爷还有何吩咐?”
龙寒烈起身走近公孙先生,“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该知道本王不喜欢别人玩手段,你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奴才没有,王爷多心了!”
龙寒烈怒声道:“说,别等着本王自己弄清楚了,再来找你算账!纸包不住火!”
公孙先生心想,于其等着哪天水瑶说出来,不如自己现在说,是死是活,由他去吧,跪在了龙寒烈面前,低头道:“当年夫人是拿了休书离开极乐山庄的!”
“你说什么?!”龙寒烈腾的站起来,手里的茶杯也捏了个粉碎。休书,什么休书?他何时写过休书,只是写了一封信让燕妮交给水瑶,等他回来两人好好谈谈。
公孙先生自责的道:“当年王爷送公主和铃儿回宫,属下接到密旨,要属下逼着夫人离开极乐山庄。”
龙寒烈心一紧,上前一把揪住公孙的衣襟,怒道:“给本王说清楚!”
公孙先生平静下来,回想当年的事,幽幽道:“是皇上派了一个密使,模仿王爷的笔迹休书一封。属下把休书交给了夫人,夫人以为王爷休了她,所以才离开极乐山庄的,这些年,这件事一直梗在奴才心里,奴才不忠,请王爷责罚。”
是父皇做的,因为当年朝中局势混乱,而他为了水瑶分心不已,出了公主被袭的事,他在朝中岌岌可危,所以皇帝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替他除了‘后患’。
他该庆幸,父皇只是用这样的手段逼走水瑶,而不是永绝后患,不然他再也见不到水瑶了。龙寒烈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的难忍,他想象着水瑶拿到休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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