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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夜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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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狸
【】
◇楔子◆
水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便习惯性的去开门。门打开,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走进来。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让人心疼。
进来的男人一句都没有说,伸出有力的手臂攫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纳入怀中,她的身体贴上他结实而宽阔的胸膛。
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霸道气息的吻迎面而来,没有丝毫温柔,怜惜,只有占有和宣泄,吻着她的红唇,吻的她痛,却只能默默承受……直到激烈的缠绵,他要够了她,才翻身下床。
他的衣衫只是有些凌乱,而她却丢盔卸甲,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需索,还有这样尴尬的情景。只是自始自终,她都是沉默的,哪怕是在最激烈缠绵的时候,她也只是发出微微的喘息声。默默地忍受他的需索,默默地穿妥衣衫,下床,踩上绣鞋,走到他身边,为他整理凌乱的衣衫。他那样高大,她只到她的胸口,他那样俊美,却比从前更加冰冷。
他阴沉的黑眸中有着淡淡的氤氲,脸却一片冰冷,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忙碌着,不发一语。等她的动作停下,他便转身离去,没有半丝留恋。
从何时,他们的相处模式已经变成了这样。他来,突然而又匆匆,漫长的需索后,又沉默离去。俊美的脸上,对她,只有冷漠。他要的只是在她身上发泄,满足后,便转身就走,她,已经不在是他手心里的宝,而是一个没有尊严、卑微的活在他身边的众多女人之一。
彼此曾经许下的诺言,曾经的美好爱恋,早已经化作云烟,他不会为了她哭而心疼,不会为了她的欢乐而高兴,不会再用独有的温柔哄着她开心,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和她拌嘴,斗气,更不会再用他温暖的指尖为她拭去留下的泪水。
所以,她很久没有哭过,哪怕再伤心,再委屈,她也不会再对着他流泪。
他们的爱情,变了味道,留给彼此的唯有冷漠和伤害。他从她的爱人变成了她的主子,她从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变成了如今他身边的一个夜奴,卑微而无奈的活着。
是的,曾经骄傲的她,此刻,只是一个卑微的夜奴,将痛苦和泪水掩埋在心底,将冷漠和淡笑挂在脸上。
水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失,仿佛失去灵魂的行尸,慢慢地踱步走到了铜镜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眼神那样空洞,表情那样麻木,也好像很久没有笑过,她似乎已经不会笑了。
微微叹息一声,她伸手,怔怔地抓起了桃木梳子,有意无意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乱的长发。她的发又黑又亮,柔顺无比,他总喜欢抚弄她的发,霸道的要求,她披散头发的模样只能给他看。
到处都是她和他的回忆,水瑶闭上了眼睛,想要将过往封闭在脑海外。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僵直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久久地没有去休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奴儿!”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呼喊,水瑶慢慢地转身,看到了端着汤药的秋婶。
“秋婶!”她唤了一声,奴儿,到现在她还无法适应这个名字,她不再是水瑶,而是这府里的奴儿,全府的人都要喊她奴儿,这是他的命令,他已经不再喊她瑶儿……瑶儿……如今变成了奴儿,多讽刺。
“药苦吗?”她问,脸上也不经意的有一抹苦涩。
“苦,不过我有带麦芽糖!”秋婶和蔼的笑,将药和麦芽糖放在那里。
秋婶不懂水瑶为何每一次都问药苦吗,她当水瑶只是怕苦,所以很好心的为水瑶准备了麦芽糖,让她喝完药后,吃一块,便会觉得甜。
“谢谢秋婶。”水瑶道谢,神思恍惚了一下,便伸手端起了汤药一口喝下。药是很很苦,可是,她已经习惯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她竟然尝不到苦的味道。
她每一次都会问:药苦吗,其实她只是在说,心很苦,很痛,秋婶不懂,可是,她却当做是一种倾述。
他和她每一次欢好后,他总是会命秋婶送来一碗这样的药汁让她喝下,防止受孕,他不想要她和他的孩子。
还记得,他曾经说,他们要生好多好多孩子,男孩子要英俊潇洒像他,女孩子要善良美丽像她。第一次喝这药的时候,她的心很痛,默默流泪,和着眼泪喝下的药汁,从那以后,她没有再滴过一滴眼泪。
而今,他给她的不是孩子,而是防止她受孕的苦药。他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想要她生。
痛过一次后,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水瑶将药碗放在了秋婶手里,面色平静。
其实苦的是心。
秋婶看了水瑶一眼,低声嘱咐,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去。水瑶躺在了床上。锦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侵染着她的呼吸。
她怎么也睡不着,不禁的神伤,是什么将爱情,伤害的如此伤痕累累,她还能坚持多久……。
思绪又飘远,回到了他们相识的那个春天……。
001 逃嫁遇‘狼’
江湖中传闻魔教教主生的一副邪魅俊美的容貌,可心性却和外貌背道而驰,残暴冷血,杀人不眨眼,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也有传言说,有江湖豪放儿女为一睹他的容颜不惜向魔教挑衅,想引教主现身一睹容颜,最后却落的死无全尸。而最终魔教教主倒底生的什么样子没有人可以明确的描绘出来,这愈发显得魔教教主的神秘。
魔教教主是真的有那么俊美,还是只不过是夸大其词,不得而知。不过魔教在名门正派的眼中是另类的邪教,心术不正,为非作歹。所以随着魔教势力日益壮大,逐渐的也成为了名门正派的心头大患。
说起名门正派,当然属逍遥城的逍遥派了,城主黎霸天,统领群雄,威望极高,在江湖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逍遥城主的豪华府邸,主楼大厅聚了不少的人,不知这逍遥城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大厅正上方坐着一个威武霸气的男人,看上去年龄大概四十几岁,精锐的双眼中带着浓烈的怒气,男人正是城主黎霸天,不知是谁敢将他气的双眼冒火。
而大厅两边的椅子上也坐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一脸胆战心惊。只有大厅中央垂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明眸皓齿,肤如凝雪,一副国色天香容貌,不急不躁,淡漠以对。
可是女子的淡漠不语,更惹的城主终是忍不住心头大怒,宽厚的大掌一拍方桌,怒道:“臭丫头,连为父的话都敢违背,要你嫁你就得嫁!”
听到父亲的怒喝,女子依然没有抬头,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了几下,依旧是一脸淡漠,咬了咬唇,没有出声。心中却布满的想着,她的两个姐姐,都被她这位伟大的父亲做为拉拢人脉的工具嫁了出去,而今,又打起了她的主意。
这一屋子都是她的亲人,亲人,算是吧。他们明知道那个拜剑山庄的少庄主只会吃喝嫖赌,强抢女人,别的一无是处,可是却依然要她嫁,只因为那少庄主看上了她,愿意用拜剑山庄的名剑做彩礼。
他是怎么看上她的?她不知道,最起码,她对他没一点印象。不过对于逍遥王来说,她这一个不值钱的女儿换一把名剑,还拉拢了一方势力,多划算。可是,她是人不是物品,她不要被当做一件东西转换给别人。
所以她的违拗,换来的是黎霸天的震怒,这不,眼前的情形,赶上三堂会审了。这一屋子的人,与其说是亲人,不如说是说客,看戏的的。他们有威胁的,有好言相劝的,可是她就是不给回应。因为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所以任由耳边那些烦人的声音嗡嗡作响。
“不知死活的东西。”对于这个一直安静的像空气的女儿,黎霸天不由地一阵恼怒,大喊道:“来呀,给我将这忤逆女拉下去用刑,直到她心甘情愿的说是为止!”
“不用了!”水瑶轻声喊,抬起头来望着黎霸天。她了解自己的这位父亲,他说的话,别人必须服从,如果违抗,必定没有好果子吃,即便是他的儿女,也不会留情,她轻吐一口气,道:“我嫁!”
黎霸天震怒的神色终于有所缓解,露出一个算你识时务的眼神,他对她,不像一个父亲对女儿,她对他也不像一个女儿对父亲。
“冬梅,婚事交由你去操办。”黎霸天不多言,简单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去。
而水瑶也不想再多做停留,微微福身转身离开了大厅,将一屋子的人丢在身后。她的脸上有一抹嘲讽的笑,虽然母亲生前总是教导她,要做个诚实的人,可是有时候说谎是必要的。
要她嫁给那个花花公子,做梦。
她不要做一颗棋子。
*
所有的人都以为水瑶妥协了,毕竟以她一个偏房所出的女儿,能嫁给拜剑山庄少庄主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再者,她平时不言不语,性子温和,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虽然这一次为了婚事顶撞了逍遥城主,可是,毕竟,她还是怕城主的,再闹,最后也得乖乖嫁人。
冬梅,也是城主的四夫人,忙碌的为水瑶筹备嫁妆,虽然这女儿是庶出,可是,也不能丢了逍遥城的脸面。
婚期就定在十天后,是嫁娶的黄道吉日。连着为婚事忙了几天的四夫人在丫环的陪同下,拿了赶制出来的喜服来到了水瑶的居处,想要谁要试试看合身与否。
“夫人早!”水瑶的两个丫环福身行礼。
四夫人脸仰的高高的,一副高姿态,问道:“你们小姐可在?”
其中穿绿衣的丫环回禀道:“小姐还未起身,不让奴婢们打扰。”
“喊她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四夫人有点不悦的说。
“是!”丫环忙去敲门呼喊,可是里面安静的很,一点动静都没。
四夫人皱眉,心底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忙吩咐人道:“来人,把门撞开。”
两个丫环合力将水瑶的房门撞开,门撞击在两边的墙壁上,打开。
四夫人抬脚走进去,裙摆摇动,眼光四处搜寻,没见水瑶人影,心想这丫头怕是跑了。她眼中没有一丝慌张担忧,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神色。
水瑶你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城主抓回来,定没你好下场。
甩手离去,丫环也紧忙跟上。
逍遥城,又将是一番怒火燃烧。
背叛黎霸天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黎霸天的无情,几乎有些六亲不认。虽然他是武林人士眼中的正义之士,可是,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魔鬼。
既然她选择逃离,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会努力地保护自己,不被黎霸天抓回去。哪怕有一天,她面对是被抓回的命运,她也没有遗憾了,死亡,也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没有意义的活着。
此时赶路的她不再是那个娇俏动人的女子,而是一个面装扮成面目暗淡的小公子。一身利索的男装,骑着枣红色的马,行走在茫茫天地间。
一路行走了几天,倒也没遇到什么,逍遥城的人也没有出现。水瑶本是一心赶路,可是路经一地,视线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一片桃花林所吸引。心动了一下,脚轻踢马腹向桃林走去。
骑着马儿,走进了桃花林中,水瑶翻身下马,望着眼前的一片美景,闻着满鼻的芬芳,陶醉其中,这里好似世外桃园,美轮美奂。她钟爱桃花,所以有些不舍离去。
漫步在桃林中,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女人痛苦的低吟声,她不由转头,盈满了桃花的眸子,在不远处的桃树下,她看到一个身体壮硕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交叠在一起,躺在满是花瓣的地上,纠缠着……只见女人一双莹白的腿勾着男人的窄腰,双臂也缠着男人的脖子,发着奇怪的声音,男人有一副宽宽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地上,蓄满了力量。。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忘我到旁若无人,对她的突然闯入毫不在意,真是大胆的令人咋舌,水瑶一时呆住。她知道自己撞破了人家的好事,正欲转身离开之际,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却突然转过头来。
男人的容颜,让水瑶瞬间失神。
那是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霸气却不过分不冷硬,俊美却不阴柔,满目的桃花和他一比竟黯然失色。只是这俊美的男人那眼神不是一般的骇人,他是在生气吧。水瑶没怕过什么人,这一次,却被男人的眼神逼退了一步,撞在了一棵桃花树上,只听咔嚓一声,一枝桃花断折,落在了水瑶的衣襟前,挂在了她的衣服上。
水瑶不由低头,看着那一枝开的旺盛的桃花,伸手捏住,握在手心,再抬头,却发那和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鬼魅般的来到了她面前。
高大壮硕的身体犹如一道墙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他那冷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无形的压力笼罩了她,竟然让她呼吸不畅。
“你是什么人?!”他冷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想起,虽然是疑问,却充满了命令的味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水瑶讨厌这种压迫感,侧身想要逃离这种窒息的感觉,他的长臂却一把攫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男性的气息,霸道地席卷了她的感官,男人的黑眸盯着她就好像猎人盯住了好玩的猎物,突然间伸出双臂攫住水瑶的身子,一提,将她丢在了马背上,而他也利索的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水瑶不悦地挣扎着身子,想要从他结实的臂弯中挣脱,不耐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水瑶气急的道:“你要做什么?”
说着水瑶的眼光也扫向方才男人女人纠缠的地方,发现方才和男人缠在一起的女人,不知何时早就不见了踪影。水瑶一阵的心冷,难不成,这男人是一个采花贼?可是,她此刻是男儿身,而且还是一张普通的脸,就算眼前男人男女通吃,也不会对她现在的样子有兴趣吧?
男人霸道的气息笼罩着她,惜字如金的道:“借你坐骑赶路!”
水瑶转头怒视他,不情愿的喊道:“我没有同意,请你下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冰冷的黑眸回视她,攫着她的手臂也上移,快要碰触到水瑶胸部的时候,水瑶的手慌乱的去阻止他的动作。
当她的手碰触到他不规矩的手时,男人不禁深吸一口气,柔软的小手,馨香的身体柔若无骨,让他忍不住有了邪恶的念头。冷厉的眸子闪过什么,不管水瑶是否愿意,他脚踢马腹,向桃花林外走去,而水瑶则也不敢再挣扎,看他倒底要如何,再做打算。
春风吹拂,桃花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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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瞧不上你
马不停蹄的走着,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家客栈。用山间的圆木搭盖的两层楼,倒也精致,门前高大的杆子上挂着一串灯笼,依次的写着‘十里歇客栈’。
在客栈门前停下,马儿喘着粗气。他翻身下马,有力的手臂一带,她便被抱了下来。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客栈外面几张桌上正喝着酒的几个大汉看她目光有几分怪异。其中有个人还摊开了一张纸,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又看了看她的脸来回打量着。
水瑶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心中担忧是逍遥王的手下。估计动作引起了别人的误会,几个大汉投来了取笑的眼神,还有暧昧的笑声,分明是觉得她是恶霸男人的男宠了。
进入客栈,她狠狠地推开了他,与他保持距离。他也只是用那双冷厉却好看的眼角斜了她一眼,而后对掌柜的道:“一间上房。”
掌柜看了一眼那男人,而后低头回答道:“二楼云字九号房,两位客官楼上请吧。”
水瑶一听没了房间,当下转身就走,可是只迈出一步,就被男人挡住了去路,她懊恼的瞪他,却发现,他的眸子没了阴狠,像漩涡一样,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吸走……不知为何心窒了一下。
正当她想说话,让他别挡着她的时候,身子一轻,她已经被男人像沙包一样扛在了肩上。
水瑶恼羞的红了脸,低喊道:“放开我,放我下来!”
而他却好像听不见,径直的向二楼走去,开门关门,进入了屋子,将她粗鲁的丢在了床上,摔的她有些发晕发痛水瑶忍不住皱眉,轻哼了一声,坐起身来,“你倒底想怎样?”
男人冷眸斜了她一眼,悠然的倒了一杯茶,喝下,却依然没有说话。水瑶在心里给男人了诸多评价:恶霸、没礼貌、沉闷,浑蛋。水瑶正腹诽着,却又看到了他眼中的狠戾骇人之色,她心虚的低下了头,可是,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和一个陌生男人住一起,正想出去,突然觉得胸口一麻,动弹不得。
“你……!”他竟然点了她的穴,她都来不见看到他身影,他是鬼魅吗?这个男人倒底居心何在?水瑶气恼的咬牙,他却面无表情。
小二送来饭菜,色香味美,水瑶像木头一样杵着,心里将男人诅咒了几百遍,可是,饭菜的香味,让她顿觉饥饿不已。
男人吃的津津有味,深刻俊美的五官仿佛是天神一般,他吃了几口,好似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个不能动的人,手里的筷子,快如闪电般的执向了水瑶,力道刚好,解开了她的穴道,却不弄伤她。
“过来!”他命令。
水瑶不动。
他冷着脸道:“我不介意动用武力!”
水瑶瞪了他一眼,不悦的想着,他凭什么命令她,可是,一天没吃东西,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且,她不是他的对手,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不等他开口,便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两人一起用过晚饭后,外面已经一片漆黑,小二来撤走碗筷的时候,嘱咐他们晚上将门窗要锁好,这荒野之地,除了豺狼外,还会有歹人。
临走的时候,小二又嘱咐道:“两位客官,早点休息,若想方便的话,客栈中准备了便桶和夜壶,小的告退!”
水瑶低着头一脸尴尬,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什么便桶夜壶的,还有个男人在,脸不由地灼热。
小二离去,关上了门,水瑶不知道男人为何这样强迫她在一起,难不成他看破了她女儿身,想要占便宜?既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无法离开,那就等他睡着了悄悄离去,水瑶想着抬头来,却看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外衫,只穿着一条裤子。精赤的上身,肌理分明,宽肩窄腰,壮硕而完美。
水瑶的脸飘上了两朵红云,心好似鹿撞,急忙转过身去想要逃离,可是,男人的身影却向鬼魅般的来到她面前,强壮的体魄,在她眼前招摇。
他冷着声音,问:“要我抱你上/床?”
看样子,他是不肯放她走,水瑶强做镇定,坐在了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掩饰慌乱,“你睡你的,本小爷不习惯和人同睡一床。”
他却双臂用力,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径直来到大床上,身子一沉,将她压在了床上。手臂霸道的搂着她的腰,修长有力的双腿将她的腿紧紧的夹住,让她无法动弹。两人的脸靠的那样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他的眸光灼灼,仿佛是一把火,要将她点燃。
水瑶挣扎不开男人强势的禁锢,男人的强势和霸道,让她的底气不自觉的下降,声音有些颤抖的威胁道:“你……你别乱来……放开我!”
他回给她的是沉默,还有一双如漩涡般深不见底的眸子,粗粝而又温暖的大掌将她的手禁锢在她头顶,水瑶的心快要跳出来,从他的眸子感觉到了野兽般的掠夺,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去解她的衣襟……。
水瑶急的大喊道:“喂,住手,住手!我是男人,你要想做,去找女人,别碰我,别碰我。”
他伸手捏住了水瑶的下颚,手有些用力,捏痛了水瑶,冰冷着声音道:“十郎!”
“……?”水瑶慌乱的看着他。
他低头,脸靠近她,“叫我十郎!”
眼看着他的性感薄唇,就要碰触到她,水瑶只能没骨气的道:“好,我记住了,你叫十‘狼’,你别碰我!”
他的浓眉一挑,眼一片森冷,手蓄满力量,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襟,撕烂……。
“不要……!”水瑶哭了,因为他对她的羞辱,衣服还有裹住她胸前柔软的白绫,化为碎片,她的白玉般身子就这样毫无遮蔽的落入了十郎眼中。在淡淡烛火中那通白的身子燃烧了他的眼睛。他挟着她的手,不让她遮住那一片美好,目光带着原始的掠夺,恣意的望着她的身体。他唇边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果然没让他失望,这个女人,拥有一副姣好的身体,好的东西,他习惯了占有,掠夺,女人也一样。
水瑶被他眼中那赤果果的欲望吓到了,不争气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眼角滑落。微黑的小巴掌脸,泪花带泪的模样,竟然是那样楚楚动人。
十郎看着水瑶的泪,竟不忍心下手,冰冷的心,有一刻的烦乱,粗鲁的松开了她,皱眉,一脸冰冷的道:“哭什么哭,不就胸前比我多长二两肉,多锻炼锻炼,准能变成肌肉。”
这是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却又是那么冷的笑话,水瑶盈着泪的美目,瞪得大大的望着十郎,仿佛看着一个怪物,他的话,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望着水瑶那呆愣愣的眼神,绷着脸,冷声道:“你的身子,我看了,也摸了,今天起,做我女人!”
有这样霸道的不可理喻的人吗?水瑶的心怔了一下,哽着声,不屑的对他说:“我……我瞧不上你。”
她说完话,便看到十郎面色一僵,眼中有凶狠的冷光。
☆、003 沉溺美好
不可否认,他眼中,他的心里,是沉溺在水瑶美好中的。
水瑶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她的肌肤,是他见过的最白嫩的,胸型也是最好看的,其实不用多,只要她一个眼神,足以让他心动、欲动。那张好看的小嘴却说,她瞧不上他。
一向唯我独尊的他,怎么能被女人拒绝,他心头一恼,霸道而灼热的吻,密集的落在了水瑶的唇瓣上。水瑶瞪大了双眼,紧紧地闭着嘴,用尽全力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激烈的吻,还有灼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两人的眼睛那样近距离的对视着,她的眼中是惊恐恼怒,他的黑眸灼灼。
水瑶乘着他的舌挑动她的之时咬他,而他却灵巧一躲,舔舐她的唇瓣,黑眸由灼灼的转而像是在向她暗示什么。
水瑶眼珠转了一下,耳边除了十郎微微的喘息声外,屋顶上似乎有很轻微的脚步声,不仔细听,很难注意到,屋顶上有人。
十郎腾开一只手,手指一弹,烛火熄灭,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水瑶感觉他的唇离开了她,一件衣衫也随之盖在了她身上,她忙呼吸新鲜空气,心如擂鼓,又气又恼。
他悄无声息的坐起身,水瑶也忙坐了起来,将那一件大大的衣衫套在身上,因为她的衣衫被十郎撕烂……。
十郎高大的身躯站在当地,黑眸望着窗户,突然对准窗户出掌,‘砰’地一声响伴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窗户烂的粉碎,木屑飞溅,十郎用身体护住了她,而后伸出手臂攫住她的腰,从窗户飞身而出,飘然落在客栈前面的街道上。刚站稳,便有数十道黑影围了过来,他们手中的钢刀在月色中发着寒光,急切的想要用人的鲜血来祭染。
“逍遥城办事,闲杂人等回避。”暗的不行,来人干脆挑明了身份,想要用逍遥城的声势吓走对手。
水瑶冷笑,她的父亲果然是不肯放过她,而且只是几天时间便找到了她的行踪,置她于死地的决心就那么强吗?
十郎的俊颜在月光下带着淡淡的笑,眼中却是狠戾的冷光,语带轻视的道:“逍遥城是什么东西?”
“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今天,老子送你们一起上西天!”领头的人显然被十郎激怒了,率先举刀攻了过来。
十郎不以为意,似乎不打算出招,嘴角只是噙着一抹冷酷却嗜血的笑。那人的刀砍下来,却是落空,十郎的身影早已经抱着水瑶,不知何时移到了他的身后。那男人大骇,急速的回身,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十郎。他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你……你是……你是……。”
“去问阎王!”十郎大掌一挥,一道凌厉的掌风犹如蛟龙出海,一掌击在了男人的心窝上,男人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身子飞出几丈外,撞在了客栈的柱子上,柱子应声而断,男人落地哼都没哼绝气而亡。
其余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中带着惊惧望着十郎,有人喊道:“兄弟们布阵,一起上!”
十几个人将十郎和水瑶团团围住,水瑶识得那是逍遥城的逍遥游阵法,是她父亲所创,她知道这阵法的厉害,推了推十郎,冷静的道:“你走吧,不关你的事,他们要的是我!”
十郎突然低头在她耳边,冷声问道:“你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水瑶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逃脱,冷声道:“你走吧!”
十郎攫着她的腰,悠然的道:“万一我为救你而死,却连祸害的名字也不知!”
水瑶气恼的道:“等你死了,我烧纸告诉你!”
“最毒妇人心。”十郎轻念了一句,黑眸狠戾的望向了逍遥城的人。
逍遥城的人按着阵法向十郎和水瑶袭来,双方交手。逍遥游阵法实实虚虚,难辨真假,刀光剑影,犹如数千条灵蛇,要将十郎和水瑶咬的体无完肤,粉身碎骨。
十郎护着水瑶,不想再浪费时间,正要使出绝招,的时候,暗夜中传来一阵笛声。
凌厉的杀气变的失去了锋利,逍遥游阵法也变得虚软无害,那些布阵的人,手里的刀剑铛铛掉在了地上。一时间,他们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身影摇摇晃晃,步履不稳,有些癫狂的傻笑着,好像一群得了失心疯的人。
“摄魂音!”十郎内功深厚,起初并不受影响,可是渐渐地也有些心虚混乱,而水瑶眼神已经涣散。
就在十郎心神有些恍惚之际,一道白色身影,破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怀中抢走了水瑶,飞身离去。
他想追回水瑶,却发现内功涣散,头很痛,仿佛灵魂要出窍,不由痛吼了一声。再这样下去,他怕是真的要魂魄离体了。努力的凝聚心神,他一声长啸,破空而响,犹如一道清泉洗涤污染一般,脑子顿时清明起来。他回神却看到满地的尸体,逍遥城的那些人,七窍流血已经死去,月光下的容颜竟然带着微笑,他们死的很快乐。
十郎高大的身影站在月色中,眸子都是恼怒残忍之色,刚到手的人,就这样丢掉了,气怒的在一个尸体上踢了一脚,尸体摔出了几丈外。
“爷,您没事吧。”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接着是一个身穿红衣,身体曼妙的女人靠在了他身上,正是和十郎在桃花林中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她望着十郎的俊颜,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道:“人都被抢走了,看您这依依不舍的样子,莫不是还没吃到嘴?”
十郎没有回头,只是冰冷无情的喊道:“滚!”
红衣女人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却又一脸媚态,柔声道:“莫不是,您有些喜欢那丫头?不过,看样子,人家有心上人了,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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