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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斗,皇后大过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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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黎笑儿已经褪去青涩,眼中也多了沉稳与睿智,但六七年前十三四岁小姑娘的模样依稀可寻!

“朱雀,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本宫,可发现本宫变了?”黎笑儿叹了一口气问道。

朱雀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后道:“皇后娘娘长大了。”

逃离皇子府时她十三岁,奔赴边疆寻夫时她将满十四岁,回到王府时她十六岁,生下小公主时她十七岁……如今小公主两岁了,黎笑儿也十九岁了。

活了这么久,她才仅仅活到穿越前的年龄,真是老天的眷顾!

可是没有人知道,就连最亲近的迦墨莲也不知道,十九岁的黎笑儿已经有了二十五岁的心境!

“呵呵,朱雀是说本宫老了吗?”黎笑儿笑眯眯地道。

“微臣不敢。”朱雀解释道,“微臣初遇娘娘时,娘娘才十三岁。”

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就有着惊人的秘密,被雪封在山洞中时所说的话,朱雀一辈子也忘不掉,也准备一辈子藏在心里。

张定睿欲杀他时,黎笑儿舍弃自由换取他的一条生路,这个恩情他失去一只眼睛也不足以报答!

所以,迦墨莲对朱雀这名爱将又敬又妒!敬的是朱雀对黎笑儿的忠心,妒的是朱雀这片忠心中包含着显而易见的异样情愫!

迦墨莲也知道自己卑鄙,明知道朱雀对黎笑儿有着异样的情愫,却屡屡派朱雀保护黎笑儿。不为别的!因为他相信朱雀会拼命保护黎笑儿!而不是因为她是皇后!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命令!

“本宫问的是,是不是本宫变成了坏心眼儿的女人。”黎笑儿叹道,“变成了与当年的蒋侧妃、吴侧妃一样攻于心计的女人。”

前帝心中。已经是这样的人了,却好像只有听到别人嘴里说出来才会相信一般,黎笑儿问着朱雀。

“皇后娘娘与她们不同。”朱雀语气中略带不敬地道。

她们……渐渐的,黎笑儿都不知道自己与贤妃、德妃,或是其他攻于心计的女人比起来有什么不同了。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要害她的命、害她孩子的命,甚至危害到迦墨莲时,她也许真的会变成毒辣的女人,杀人不眨眼!

没办法,如果不能保护至亲的人,事后掉再多的眼泪也无法唤回亲人的生命!那么就不如她先下手为强了!

即使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即使自己为人所不耻,她能作的也只有那样!

夜风中,主仆四人与侍卫一人望着宫殿上方清冷的月光,心中所想各有不同。

**

迦墨莲将太后的训话转述给太妃后,云太妃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保朔月大妃与黔王在宫中了,便与皇帝商议让朔月大妃与黔王搬出皇宫去。

至于再嫁他人,梁若雪是抵死不从!

本来迦墨莲的意思是赐婚给黔国正在监国的大王子,让朔月大妃仿效黔国旧典故中的那位太后,但梁若雪寻死觅活,太妃不忍心,便暂且让她们母子搬出宫去住,至于夺回黔国国君之位的事再定。

事情一旦商定,便刻不容缓。

黎笑儿早就给朔月大妃母子准备好了宅邸,云太妃也不作他疑的赏赐了一些东西和奴仆,派马车将梁若雪他们送出宫。

登上马车准备出宫前,梁若雪万般不甘心的环视了一遍红墙绿瓦的宫殿,在心中发誓早晚要回到这座皇宫来!

到了出宫的偏门,一队人挡在马车前,说是皇后娘娘派来送赏赐的人。

朔月大妃梁若雪掀开车帘冷眼看着那领头的太监和几名宫婢、小太监。

“奴才是凤藻宫当值的管事太监吉士扬,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给大妃送行。”吉公公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赏赐月锦二十匹以供大妃与黔五制衣所用。”

二十匹?一年得贡才几匹?恐怕是将布匹库中所有的月锦都赏给梁若雪了吧!

好个黎皇后啊!要做就做到最绝!

说出去好听,但只有真正能解其含义的人才知道讽刺的是什么!

“妾身谢皇后娘娘。”朔月大妃梁若雪连马车都没下,淡声地谢恩。

吉公公也不在意,让人将二十匹布放到装东西的马车前,然后恭顺朔月大妃与黔王出宫。

迦墨莲负手站在御书房中,望着墙上那幅雪中送伞图。

画作细腻,干净的画纸上一位素衣男子站在一棵松树下,看衣装应是冬季,身后一名穿着滚毛披风、撑伞女子腋下夹着一把伞向男子走来,应该是给男子送伞。

“皇上,朔月大妃与黔王从平安门出宫去了。”崔公公从小太监那里得到消息后,进入书房向皇帝回禀道。

“嗯。”迦墨莲回过神,转身对崔公公道,“将这幅画摘下去收藏起来吧。”

“是。”崔公公上前小心的摘下那画来,“皇上,这面墙上还挂什么字画吗?”

“皇后不是命人送来一幅字画?”迦墨莲坐回书案前。

崔公公从书架上抽出前几天皇后娘娘送来的字画卷轴。

“慢着!”迦墨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吓了正准备打开字画的崔公公一跳,“先拿来给朕看看!”

崔公公不解,上前将画轴递给皇上。

迦墨莲半转过身不让崔公公看到卷轴中的东西慢慢展开。

当画轴全部展开时,迦墨莲的眸光一柔,嘴角微挑。

“挂起来吧。”将画轴交给崔公公,迦墨莲放心的坐下来。

崔公公叫来叫太监将这画卷挂起来,并不住的称赞,“皇后娘娘的画作果然得皇上您的欢心,奴才看着都觉得心里泛暖。”

画中一名男子穿着素色的衣袍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扎着小丫角的胖娃娃,一名妇人弯着腰与男子相视而笑。

图上写着三个较大的字--福乐图!

这幅画想必不是黎笑儿所作,迦墨莲了解黎笑儿绘画的水平,这么细腻与形象的笔触应当是宫中画师所绘,但这份心思与温情却暖了他的心。

凤藻宫中,锦儿又跑了回来。

“娘娘!娘娘!”锦儿满脸笑容。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没半点规矩!”翠儿见锦儿又忘了稳重,忍不住训斥她。

锦儿吐吐舌头笑道:“奴婢是太高兴了,一时忘了这里宫里。”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黎笑儿放下针线笑着问道。

“方才奴婢从御书房那边经过,碰到在御书房侍候着的太监小宇子,他说今儿皇上让崔公公将娘娘前几日送去的福乐图挂在了御书房的墙上!”锦儿道。

黎笑儿垂下眼帘淡声地道:“当初本宫送去时,皇上不是说没地方挂那幅画吗?”

早就看那幅什么雪中送伞图不爽!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小气!

“听说是摘了那幅雪中送伞的画,挂上了娘娘的画。”锦儿想了想道。

是放下了吗?是彻底放下了吗?

他的表现并不像在留恋着过去的一切,可随处似乎又能看到他在怀念着什么。

月锦的衣袍在她回到王府后便不再是迦墨莲身上衣服的唯一颜色,当了皇帝后便不能再穿了,因为皇帝身上衣服的颜色要是明黄色;现在又摘去墙上的送伞图……

她不逼他马上表决什么,也不逼他承诺什么。

因为说出来的东西都不代表事实就是如此,她更希望看到他作的是什么!

行动比言语更能代表心境。

“是吗?那哪天本宫得去向皇上要画钱。那可是本宫打赏五十两让画师画的佳作。”黎笑儿道。

宫婢们苦了脸,她们的皇后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

宁静,狼狈为奸的男女

有些人,即使把她踢到天边去也不能掉以轻心!

朔月大妃梁若雪便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以为将她从皇宫里赶了出去就万事皆休,那可是大错特错!

想当初在黔国时便操纵着缇兰丝,又深埋了东珠这根线,谁知道这两年时间里梁若雪有没有在宫中收买人心,而这宫中又有多少人是梁若雪埋下的眼线!

梁若雪离宫后,云太妃却病倒了几天,想必是心里不舒服所致。唛鎷灞癹晓

黎美人因为被德妃给掌了嘴,又被皇后罚闭门思过,便没能侍候左右。

黎笑儿知道此事是因自己排斥梁若雪引起,所以尽本份的每日去寿安宫问安探望云太妃。

看到有孕的黎笑儿这么关心自己,云太妃不禁也不落忍,便也不再纠结朔月大妃的事,没几天就好了。

这个风波算是熬了过去,黎笑儿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后又有了身孕,一时间宫里的人有喜有悲。

难得平静的过了几个月,黎笑儿迎来了腹中孩子第六个月的孕期,天气也由冬入春,由春入夏,渐渐暖和起来。

皇帝对皇后的专宠依然未变,冷落其他妃嫔。

而最让宫里所有人吃惊的是,宁棠王爷准备娶正室了!

听说正妃是吴州人,出身神秘。

本来黎笑儿是不打算理会宁棠王爷这个负心人的,但未来的宁棠王妃派人送了封信给皇后娘娘。13539077

看过这位未来的宁棠王妃派人送来的信,黎笑儿湿润了双眼。

婉屏一切安好,而且她就是未来的宁棠王妃,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被迦墨莲耍得团团转的宁棠王爷终于找到了隐居在家乡的婉屏,并决定娶她为王妃。

虽然结果出人意料之外,但总算是个好结果。

黎笑儿跟迦墨莲说了这件事后,帝后二人也为婉屏和宁棠王爷能走到一起而开心。

后宫看起来表面一片平和。

闹着要出家的黎美人在关氏进宫对她进行了劝解后也没了动静,但德妃仍时不时的找她麻烦,黎美人也全都忍下了。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

城北临时的黔王府。

“啊啊!”女人发出母兽般的嚎叫,略显丰膄的身子在床上趴伏着,身后一名精瘦的男子奋力冲撞着她。

丰满的双乳悬在空中乱晃着,身下的被褥凌乱纠结,伴着女人无节制的叫声,室内显得淫/乱不堪。

男人粗鲁的在女人身上肆虐,没有半点怜惜,纯然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最后,男人嘶吼一声身子猛颤了两下,伏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女人似乎还没有满足,扭动着身子蹭了一会儿,发觉男人彻底是不能再动了才作罢。

张定睿深吸了几口气,从梁若雪的身上爬起来,抓过她的里衣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随手扔到地上。

梁若雪还没有得到满足,张定睿一介书生满足不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但为了拉拢这个与自己一样想害黎笑儿的男人,她只好装作很满足的样子抚摸着张定睿的胸膛媚眼道:“仇公子似乎越发的勇猛了。”

嫌恶的拨开梁若雪的手,张定睿下了地开始穿衣。

梁若雪望着张定睿的背影撇撇嘴,也不顾自己正一丝未挂,便裸着身体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对于这具成熟的女体,张定睿没有半点儿喜欢!

看到梁若雪放/荡的样子更是厌恶到了极点。只是他有时候需要发/泄,这个女人又愿意提供肉/体,所以他们才滚到了一起。

“穿上你的衣服!”张定睿骨子里还有着读书人的那点儿守旧思想。

梁若雪不遮不掩的转过身,大剌剌的将自己丰乳、秘地展露在张定睿的眼前,娇媚地靠在桌上腻声道:“人家热。”

其实她身体里的欲火还未彻底熄灭,如果张定睿能再来一次该多好!

张定睿脸一沉,穿好衣服转身就要往外走。

梁若雪见张定睿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拉住了他。

“你这个人真是坏脾气、急性子,只是逗逗你罢了。”梁若雪的声音清冷些。

“我来你这里可不是让你逗着玩儿!”张定睿甩开梁若雪的手,转身不屑地望着衣衫不整的她,“本以为你能拿出在黔国王宫里时的手段,将那个皇后弄死在皇宫里,结果人家不但没死,还怀了龙种!你倒是被赶了出来!”

梁若雪从衣柜里翻出衣裙开始穿着,对张定睿的讽刺丝毫不在意。

“搬到这个偏僻的宅子里来后,你似乎也失去了斗志!”张定睿生气地道,“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

穿好衣裙坐到梳妆台前,梁若雪开始补着脸上的妆。

现在可是白天,她一会儿还得见人。

“什么放弃?”梁若雪对镜画眉冷笑地道,“我最大的目的不是皇帝,而是能帮我的伯罕当上黔国之君!黎皇后是死是活对我来说不重要!”起能后笑。

“你现在已经被赶出宫来,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谈什么帮你儿子当国君!”张定睿讽刺地道。

在红纸上轻压了一下双唇,梁若雪整理妆容完毕,又开始梳头发。

“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放松戒备罢了,若是我表现得不与黎皇后为敌,也许他日进宫看望太妃时求她在皇上面前催促一下,还能够成功。”梁若雪站起身看向一脸气结的张定睿,“当然了,你这一生的目的恐怕就是杀了背叛你的黎皇后,我们目的不同。”

她没有背叛他!张定睿听到梁若雪的话后有些颓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走到桌旁坐下。

因为现在的黎皇后根本不是他的表妹黎笑儿,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梁若雪见张定睿不作声了,移着莲步走到他的身旁,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俯身低语道:“仇公子,妾身总觉得你有事瞒着妾身,似乎知道黎皇后什么把柄!若你不实言相告,妾身也不能全力的帮到你啊!”

张定睿每次提到那个黎笑儿都咬牙切齿!若说是因为黎笑儿背叛当年表兄妹的承诺而另嫁他人,张定睿为何提到她时一点旧情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但一提到过与表妹定情时又满是温情,就仿佛在说两个似的!

梁若雪觉得其中有异,可张定睿却每次都避开她的问题。

“陶大人你就不用指望了。”梁若雪见张定睿这一次还是不肯说,便冷冷地松开手走到另一边坐下,“毕竟他是皇上的臣子,对皇上是忠心一片,哪怕说皇后的不是!现在全天下人哪个不知道皇上与皇后夫妻恩爱,冷落后宫其他妃嫔,又不肯纳新妃入宫,已经是一个佳话了!”

听到梁若雪说迦墨莲与黎笑儿恩爱,张定睿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若肯告诉我黎皇后到底有什么秘密,也许我还能在宫里帮你活动活动,毕竟除了你我之外,宫里也有人不喜欢黎皇后,巴不得她被废或死掉!”梁若雪狠声地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冒然行事了,没有绝对的把握将黎皇后搞垮,我可不想冒险!”

与黎皇后过招占到的小便宜还不足以弥补她失掉的一切!

从皇宫里被赶出来最初的那些日子,梁若雪每日都在不甘与气愤中度过,可是慢慢的她却也想开了!

在宫外更好!以前在皇宫里见不到其他什么人,出了皇宫后便有很多人慕名前来拜访她和黔王,其中不乏达官贵人!

还有几个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满足了她的床第需要!

同时,黔国也暗中有些大臣派人来见梁若雪,谈及接黔王回国重新继位之事。

梁若雪倒“感谢”起黎笑儿将她们母子赶出皇宫了!

张定睿是最后来找她的人,这段日子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跑去了哪里。

原来的太子府已没落,他投靠了陶大人,结果陶大人因举荐一事被皇帝冷落失了势,张定睿便不知所踪了。

上个月他突然回到金祥帝/都,并上门找到了梁若雪,两个人很快便发展成了姘/夫、姘/妇的关系。

本来张定睿没有什么可值得利用的地方,但他对黎笑儿那深深的怨恨却是梁若雪喜欢的特质!也许这个男人早晚是有用处的!用来扳倒那个黎皇后!

张定睿思量了一会儿,还是拿不准要不要告诉梁若雪事实真相,便起身离开了。UO8d。

梁若雪也不作挽留,冷眼看着张定睿出了屋子,她则坐在还散发着男女交欢气味的屋子里喝茶水。

张定睿的身影从梁若雪的房中闪出,却没注意在角落里站着的一个小男孩儿,正用一双喷火的眼睛望着他的背影!

**

宁棠王爷大婚,王妃的身份得以公开,竟然是云太妃族内女子,出身果然显赫。

云婉屏--新晋宁棠王妃婚后没几日便进宫给各位后宫主子问安。

“妾身给皇后娘娘问安。”婉屏福身给黎笑儿问安。

“王妃快起来吧。”黎笑儿笑咪咪的让人扶起婉屏。

两名在深宫中曾经交心的女子再见面,两眼不禁都有些湿润。

“想不到太妃命族人将你收为义女,这下子你的出身倒也配得上宁棠王爷了。”黎笑儿拉着婉屏的手轻轻拍抚地道,“他对你可好?”

华服着身的婉屏却显得越发淡然、稳重,“什么好与不好,王爷强取豪夺惯了,也许是妾身一直宁着性子不肯顺从他,所以才会一时新鲜硬娶了我。”

黎笑儿看得出婉屏眼中淡淡的忧伤,也明白这种感受,毕竟她当初也是这么走过来了。

“以宁棠王爷年近三十都未娶正室、王府中妾室众多却没一个侧妃来看,他肯娶你为正室想必也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不然将你纳为妾又能怎样呢?”黎笑儿劝解道,“凡事都往不同和细腻的地方想想吧,也许你在王爷心中还是不同的。”

婉屏终于露出笑容,“谢皇后娘娘的开导。”

黎笑儿也是一笑,“现如今你也有了身孕,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要多想了。而且王府中妾室众多,听说也有育出子女的妾室,那些女人若是欺压到你的头上,千万不能纵容,一次就给她们压到底!”

这是传授对付妾室的经验吗?婉屏的笑容变大了,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皇后娘娘倒是与几年前没什么大变化。”婉屏掩口笑道。

黎笑儿摇摇头叹道:“变了,变了很多,只不过本宫心里面时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可丢掉最后那丝善念,算是为皇上、公主和未出世的孩子积福。”

婉屏点点头,“在这皇宫里也见得多了,善良固然是好,但太善良就会被人利用和欺负。无论是哪里,即使是普通富庶人家的妻妾也是这样。”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太监来报说皇甫美人进来问安。

婉屏便起身说去太妃那里问安告辞了。

黎笑儿叮咛婉屏在王府中切不可让妾室占了风头,就怕这位善良的女子吃亏。

婉屏离开了寝殿,皇甫美人才入内问安。

问过安后,黎笑儿请皇甫美人落座。

“难为你总是过来问安。”黎笑儿还是比较喜欢这位皇甫美人的。

人的本性如何,一双眼睛大概透出七八分来。

皇甫美人总是怯怯懦懦的,几个月相处下来,黎笑儿对这个美人大概有了个掌握。

因为黎美人被德妃罚了十巴掌的事,皇甫美人诚惶诚恐的来向皇后请罪,自己的怯懦和多嘴才害黎美人受罚,而黎美人又是皇后的妹妹,所以她有些害怕。

但黎笑儿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德妃教训妃嫔自有道理”便安抚了不安的皇甫美人。

“给皇后娘娘问安是嫔妾的本份。”皇甫美人细声细气地道。

本份?呵呵!那黎美人今儿病,明儿病,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反正是能有快一个月没来问过安了。

“黎美人的病可好些了?”黎笑儿淡声地问。

皇甫美人垂下头,手里用力扭着帕子。

这个皇甫美人还真是藏不住心事的主儿,黎笑儿微微一笑,“罢了,看来黎美人的病是没什么大碍,听说昨日还去云太妃那里问过安。”

“皇后娘娘别生气,黎美人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病,皇后娘娘又有身孕,怕传染了您,所以没敢过来吧。”皇甫美人替黎美人开脱着。

“有病?”黎笑儿冷嗤一声,“是心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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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杀猪刀般雪亮的眼睛

“皇上要带臣妾去哪儿?”黎笑儿不解地望着一身月白袍子的丈夫迦墨莲。唛鎷灞癹晓

早上睡醒起来吃过饭,就被太监和宫女们“变装”,穿上普通贵妇的衣裙,扶到了凤藻宫外一辆普通的马车上。

要不是翠儿、落梅和锦儿都在,黎笑儿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呢!

上了马车后,翠儿与锦儿跟在马车下面,车子行进了一段路后,又有人上了马车,竟然是一身便装的皇帝迦墨莲!

这是搞什么?皇帝皇后同时穿上普通人的衣装,是要微服私访吗?

握着妻子的手,迦墨莲凤眸弯弯地笑道:“拐你和肚子里的小东西去卖!”

翻了个白眼儿,黎笑儿哼声道:“有谁会要一个大肚婆?”

“朕要。”迦墨莲笑呵呵的抱住妻子,小心的抚着她的大肚子,“怀着孩子很辛苦吧?”

他们仍是住在一起,但夜半的时候黎笑儿翻身很困难,总是发出哼声惊醒迦墨莲。

以前怀着小公主时似乎没有这么不舒服,迦墨莲不禁担忧。

加之进宫后,黎笑儿走动便不如过去那般自由,只能在皇宫里走来走去,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偶尔和婢女还可以出王府闲逛。

朝政日渐平稳,迦墨莲就想带着妻子化妆成平民出来走走。

当然这一切是瞒着后宫里的太后、太妃与其他妃嫔。

黎笑儿也觉得怀这个孩子比较辛苦,似乎身子更沉更易疲劳一些。13543582

“还好。”不想丈夫担心,黎笑儿靠进迦墨莲的怀里,“你不用管朝政吗?大臣该说你不是个勤快的皇帝了。”

“本来就是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的事,朕早早退朝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现在天下太平,他很轻松。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黎笑儿坐起身掀开车帘向外看。

已经出了皇宫上了主要街道,百姓们在街上走动着,使黎笑儿有种接了地气儿的感觉。

住在皇宫里虽然衣食无忧,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有时候想一想,人说皇宫是个金丝鸟笼也不足为过,飞不出去,看到的就是那些金碧辉煌,哪里有这种人生百态、市井热闹!

“先在帝/都里逛逛,然后我们去爬山。”迦墨莲笑道。

爬山?让怀着六个月身孕的她爬山?

黎笑儿用看疯子的眼神望着丈夫,他今天太反常了吧?

她的小脸一沉,双眼也犀利起来。

“你不会是作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黎笑儿起疑地问。

迦墨莲一愣,然后就是哈哈大笑起来。

“笑儿,你……你怎会这么想?”

怎么会这么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着黎笑儿毫不放松的怀疑模样,迦墨莲只好收敛笑容重新将妻子揽回怀里。

“朕看你在宫里闷得无聊,所以带你出来散散心,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迦墨莲叹息地道。

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被妻子误会了!

“真的是这样?”不是和哪个妃嫔暗中有了什么?

“要不笑儿以为什么?”迦墨莲早就猜透了黎笑儿脑子里的东西,但不点破而已。

勾起嘴角,黎笑儿淡笑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

也许是生活所致,让她变得多疑起来。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你就不能朕朕的称呼自己了。”黎笑儿想起什么的坐正身子提醒迦墨莲。

最开始进宫时,迦墨莲在她面前偶尔还称我,但时间久了,渐渐也以朕自称了。

黎笑儿并不是在意迦墨莲的自称是什么,毕竟生活习惯是这样,让他总改来改去也不方便,但到外面了就不能朕个没完了。

“是,娘子,为夫知道了。”迦墨莲伸手点了一下黎笑儿的鼻子。

一声娘子叫得黎笑儿心底泛甜,把头又靠在迦墨莲的肩上,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普通夫妻准备游山玩水。

马车驶到市集停了下来,翠儿和落梅扶着黎笑儿下了马车,他们便在市集里逛着。

记忆中好吃的包子铺还在,芝麻饼铺也在,只是那个临街搭起来的茶铺子却没了。

还记得在茶铺子里给几个孩子分包子和芝麻饼的事,不知道那几个孩子是否有吃有喝。

知道迦墨莲不会在油腻腻的包子铺坐下吃饭,他们找了家看着干净的酒楼坐在一楼。

如果坐在雅间就没意思了,迦墨莲不想拗着黎笑儿,勉为其难的找了张角落的桌子坐下。

点了几道菜和一壶好茶,黎笑儿与迦墨莲边看街上的人们走动,边喝着茶。

“听说了吗?城北那间黔王府的女主人其实是个风流俏寡妇!”邻桌的人发出意味深长的嘻嘻笑声。

黎笑儿看了一眼迦墨莲,发现他也停了正举起来要喝茶的手。

“是不是两年半前从黔国逃过来的什么大妃和小国君?”那桌的另一个人低声地道,“听说在宫里要勾引皇上,被皇后给踢了出来!果然是个淫/妇!不到半年呢就和帝/都里几个达官贵人勾搭上了!”

“哎呀,人家再贱也是和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作乐,轮不到我们小老百姓!”又有人叹道。

这是什么情况?老百姓们在议论朔月大妃吗?

这种话题在皇宫里可是听不到的!老百姓的闲话向来都是最快最新的!

迦墨莲的凤眸半垂,沉声道:“我们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

黎笑儿的手轻轻覆住迦墨莲的手柔声道:“不想听?何不听个全的。”

迦墨莲拧眉望向黎笑儿,却没说什么,又坐了回去。

邻桌坐着五个人,看打扮并非寒酸,身上的衣服布料也比较考究,看样子应该家境不俗。

男子聚到一起难免喜欢谈论些低级趣味的话题,这也很正常。

被谈论的人不是名妓,却是朔月大妃就有点不正常了。

要知道,朔月大妃是在皇恩的庇佑下,应该是没人敢乱造她的谣、说她的坏话,如非真有此事也不会乱说!

“听给那个女人府上送菜的人说,看见她和一个府中壮丁眉来眼去呢!”那桌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果然真相来自于民间啊!黎笑儿都瞠目结舌了!

梁若雪有那么饥渴吗?竟然找个壮丁……

“听说皇帝,也就是当年的定黔王爷可是那方面能力不错!还曾到处收集秘戏图,被那样的男人上过,别的男人哪里……”

“噗!”黎笑儿一口茶呛到,洒了一身。

迦墨莲铁青着脸身形一侧挡住妻子的身影,然后看着她忍不住笑的咧着嘴用帕子擦衣裳。

那桌人往这边看了看,好像是看到有女眷在,便不再往下说了。

饭菜上来后,迦墨莲似乎没什么胃口,黎笑儿也不挑明,自己吃了个饱。

**

说是爬山,其实山坡很缓,马车慢慢的行驶而上。

坐在马车里,黎笑儿不时偷看迦墨莲的脸色,发现从酒楼出来他就一直一副沉思的模样。

“皇上在想什么?”黎笑儿抬起手抚上迦墨莲的俊脸。

俯下头吻着黎笑儿带笑的小嘴儿,迦墨莲温柔得像怕弄碎了她。

承下丈夫温柔的吻,黎笑儿脸儿红红地眨着大眼。

她是个坏心肠的女人!当听到外面的人议论梁若雪放/荡、说梁若雪的坏话时,黎笑儿就是高兴、就是开心!

“笑儿,若是当初我没遇到你可怎么办?”迦墨莲的薄唇抵着黎笑儿的双唇轻喃,“若当年真的失去了你,又该怎么办?”

“凉拌!”黎笑儿嘻嘻地笑道。

惩罚的轻咬了一下黎笑儿的唇瓣,迦墨莲也笑了。

窝进丈夫的怀里,黎笑儿觉得是该解开迦墨莲心结的时候了。

“你还在乎她吗?梁若雪!”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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