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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斗,皇后大过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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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笑儿心中暗喜,果然把主意打到皇宫国库是对的!
蒋越梅的担忧不是没道理,若是因为迦墨莲不在而使六皇子府成为众人嘲笑的靶子便不好了!
吴氏一向喜欢深枚红、紫红等偏艳又不失稳重大气的颜色;蒋越梅比较低调,平日衣着多以素淡的淡粉、淡绿为主;三位妾室就没什么好挑的了,能享用到宫中进贡来的布料作衣裙,她们自然就会高兴,只需挑些不老气的、不过于奢华的就行了。
黎笑儿在布架间走着,一些最新进贡来的布料自然是摆在下面,久未被各位主子看上眼的便摆在了上面。
“纤纤姐,您看这块淡蓝色的料子!”一个小宫女略显欢快的声音响起。
黎笑儿与婉屏朝那声音望去,只见一排布架旁站着两名宫女,一个头两侧梳着小团髻,一个发髻略显心思,发髻上还插着些珠翠。
“挺好的,太子妃一定喜欢这个颜色和花样,拿着吧。”沐纤纤仅瞥了一眼那布料,便懒懒地道。
这不就是上次在皇后宫中甩脸子给自己看的女官吗?黎笑儿只看侧脸便将沐纤纤认了出来!
“纤纤姐。”小宫女看到了黎笑我也婉屏,扯了扯沐纤纤的衣袖,“是云贵妃宫中的婉屏姐姐。”
沐纤纤锐利的眼神一转,顺着小宫女所指的方向看去,同时也看到了黎笑儿!
主子间不合,各为其主的宫女间自然也较着劲,何况婉屏身边还站着“情敌”!
“情敌”见面也是分外眼红!13311389
虽然黎笑儿根本没把沐纤纤这朵过气黄花看在眼里,可沐纤纤却把黎笑儿当成了肉中刺!
“婉屏姐姐。”沐纤纤浅浅的朝婉屏福了一个礼,婉屏也象征性的回了一个。
抬眼打量了一番黎笑儿,沐纤纤竟然没有施礼,转头对跟自己一起来的小宫女道:“要给太子府送去的东西都挑好了吗?”
刚施完礼的小宫女不安地抬眼看了看黎笑儿,偷偷碰了一下沐纤纤的手臂。
“你这丫头真是没规矩,拉拉扯扯的作什么?问你话就答!”沐纤纤瞪了一眼小宫女,然后转头朝婉屏笑笑,“姐姐慢慢选,皇后娘娘还等着我覆命呢,不多耽搁了。”
沐纤纤扬起下巴,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就要从婉屏的身边走过去。
“等等!”婉屏不悦地伸手拦住沐纤纤,“沐女官,难道你没看到我身侧的六皇妃吗?怎地如此无礼!”
沐纤纤皱着眉、拉长脸斜眼瞪了一下婉屏,退后一步撇嘴看着黎笑儿,然后装作恍然的样子道:“哎呀,原来婉屏姐姐身边这位是六皇妃!我以为是宫中的小宫女……呵呵!”语毕还掩嘴笑了两声。
“放肆!”婉屏气得脸有些发青,“沐女官,你不会是仗着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女官便连皇子妃都不放在眼里吧!”
相比起婉屏的气愤,黎笑儿倒是一派从容,一直不动声色的看沐纤纤在那里自掘坟墓。
可黎笑儿越是不出声、由婉屏替着说话,沐纤纤就越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皇子妃不值得放在眼里!
“婉屏姐姐,皇后娘娘还等着我回去覆命呢,若是晚了的话……妹妹挨几句骂倒也无所谓,若是被细问起来晚的原因,怕姐姐担待不起,也影响了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之间的关系,这就不好了,你说呢?”沐纤纤就是不向黎笑儿施礼,反而狡辩不已!
“你!”婉屏气结,刚想再痛斥几句沐纤纤的无礼,却被一旁的黎笑儿拉住。“皇妃?”
黎笑儿的脸上扬着纯真无害的笑容道:“算了婉屏,既然沐女官着急回凤藻宫覆命,我们就别挡着人家的路了。不过是问个安而已,多问一声我不会多块肉、少问一声也不会少块肉,算了!”
她问她府。“可是!”婉屏不甘心沐纤纤仗着是皇后的人便如此目中无人。
黎笑儿朝婉屏使了个眼色,将她拉到一旁。
沐纤纤哼笑了一声,昂首朝布匹房门口走去。
跟在后面捧着两匹布的小宫女上前施了个礼,快步去追沐纤纤。
“皇妃,您为何容忍沐女官这样的欺辱您!我一定要告到贵妃娘娘那里去!太目无尊卑了!”婉屏气不过地道。
黎笑儿摸着旁边架子上的布匹淡笑地道:“算了,若是贵妃娘娘知道,少不了又是生气。若是真因为这个女官而和皇后闹僵反而不好。”
“那就这么算了?以后这丫头还不知道要爬到谁的头上作威作福!”婉屏气道。
嘴角微挑,黎笑儿在几个架子间走了一圈,挑了四匹布记下架子上布匹的名称便也往外走。
“婉屏,我挑了四匹布,一会儿在内务府太监那里写下单子,就烦劳你费心了。”
“皇妃客气了。”婉屏还没从气愤中缓过劲来,“奴婢让内务府准备妥当送到六皇子府去!”
“别急,我还要去皇后娘娘那里问安,顺便再要些赏赐。”黎笑儿从容地道,“我这个人其实挺不愿意吃亏的。别人敬我一尺、我便还人家一尺,别人侵我一寸……我就应该让她知道这样作的后果很严重!”
**
沐纤纤在内务府布匹房羞辱了黎笑儿后,心中万分爽快!
回到凤藻宫的路上就差跳起来唱歌了!
那日迦墨莲在长巷口对她说的话伤透了沐纤纤的心!但心中那份对迦墨莲的爱慕与期待仍是不减分毫!
“纤纤姐,你刚才对六皇妃那么无礼,不怕她怪罪于你吗?”小宫女抱着布匹追上沐纤纤不安地问。
“哼!怪罪我?傻燕儿,我们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打狗还看主子呢!不要说别的宫里的宫女没法和我们比,就算是后宫中那些个才人、美人、小嫔妃们见了我们都少不得要巴结,何况只是个皇子妃!”沐纤纤在黎笑儿面前耀武扬威成功,有些忘乎所以了!
“但是……六皇妃可是云贵妃的儿媳妇……”云贵妃在这宫中也不是普通妃嫔啊!
沐纤纤脸一沉,她就不爱听黎笑儿是六皇妃这件事!
“云贵妃也只是个贵妃!得宠时她是贵妃,他日若是失了宠、或得罪了皇上,贬成妃也不是不可能!但我们皇后娘娘的废立可不是皇上一个人说了算,那也得文武百官同意!”沐纤纤有恃无恐地道。
小宫女燕儿不敢再多嘴,捧着布匹老实跟在沐纤纤身后。
**
沐纤纤与燕儿将布匹取回后呈给皇后看,然后又安排人送去太子府,待忙了一圈回来后赫然发现黎笑儿正稳稳当当的坐在殿内!
惊诧了几秒后,沐纤纤倒也不畏惧,在皇后面前也不向黎笑儿施礼,径自福身向皇后禀报道:“皇后娘娘,奴婢已经安排太监毛岳和毛池将东西送去给太子府了。”
“嗯,好,你也辛苦了。”李皇后正与黎笑儿聊些宫外的趣事,很满意沐纤纤的办事能力。
沐纤纤直起身径直朝皇后所座的上座走去。
“沐女官?”黎笑儿微笑地叫住沐纤纤。
沐纤纤僵住身子,不得不转过身朝黎笑儿福身,“六皇妃有何吩咐?”
黎笑儿站起身慢慢走到沐纤纤面前,见此女子不敢在皇后面前造次,装得几分恭顺,便冷笑了一声。
“沐女官行礼的姿势看来不够标准啊,皇后娘娘。”黎笑儿扬头看向上座的李皇后,“妾身从贵妃娘娘宫中出来,对禧福宫中婉屏女官及其他宫女的万福金安之礼、问安之礼、答话之礼、退立之礼实在是印象深刻。一个个低眉垂眼,等级之礼十分严格,怎么皇后娘娘宫中的女官行礼却是这般的粗糙?”
李皇后原本挂着微笑的脸一沉,黎笑儿的话真是不中听!难道是要批评她凤藻宫没规矩吗?
“是妾身无礼了。”黎笑儿深踞福礼道,“实在是妾身进宫问安数次,与沐女官接触几次后深有感触,担心皇后娘娘忙于管理后宫而疏于自己宫中宫人的管束,让这些个奴才出去仗着皇后娘娘在宫中的威仪言行不知谨慎、礼仪不知尊卑,最后惹下的非议都抹黑在皇后娘娘您的身上。”
李皇后黑沉着脸看了看沐纤纤,又看了看黎笑儿,哼声道:“本宫宫中的人都很守规矩!哪个敢乱嚼舌根、编排不是,本宫一定不会轻饶!”
“皇后娘娘圣明!”沐纤纤连忙跪在地上,泣泪俱下地喊冤,“娘娘,奴婢跟随在娘娘身边也非一两日那么短了!娘娘的教诲奴婢时刻谨记于心,怎么会作出辱没娘娘和凤藻宫的事!”
黎笑儿在心底冷笑。
“黎氏,你倒给本宫说说看,哪个不守规矩了!哪个不知礼!你若说得有凭有据,本宫一定好好教训那个狗奴才!若是信口胡说,也别怪本宫不客气了!哼!”李皇后来咄咄逼人地道。
黎笑儿抬起头,不惧不怕地垂眸道:“皇后娘娘明查。妾身与禧福宫女官婉屏去内务府布匹库挑选布匹时,与沐女官偶然相遇。沐女官虽与婉屏女官宫中地位相同,浅礼即可,但妾身明明站在婉屏女官身侧,沐女官不但不先向妾身施礼、反而忽略妾身的存在故意与婉屏女官攀话几句,然后便要走。”
“娘娘!”沐纤纤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想不到黎笑儿会跑到凤藻宫告状!方才自己又真的再度无礼的没有向她施礼……
“许是纤纤没有注意到你!”李皇后还是会偏袒自己宫中的人,替沐纤纤开脱道,“你本就娇小,今日又穿着这身不显眼的衣裳,难免会让人误认为是跟在婉屏身边的小宫女。”
好啊!护短!黎笑儿咬咬牙根。
“妾身当然不会因为沐女官一时漏看了妾身而怪罪于她,只是婉屏女官提醒她之后,沐女官仍然不屑向妾身施礼……若非让妾身找出证人来的话也不是没有,婉屏女官、凤藻宫同去的小宫女,若娘娘还是不信,倒也可以将内务府布匹库的司职太监找来问问。”黎笑儿语气一转,无限悲伤地道,“六皇子爷人尚在边关为国而战,我们这些个留守府内的女眷便遭起白眼儿来,若是六皇子爷真有个什么不测,妾身……妾身岂不是连个宫婢都不如了!”
李皇后一听黎笑儿拿迦墨莲说事,便沉不住气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沐纤纤,“纤纤,六皇妃说的全是真的?你竟然无礼到这等地步?!”TQTP。
如今,迦墨莲深得皇帝的心,因为他是唯一请战随军的皇子,若是一个没处理好,事情闹到皇上那里,皇上肯定要震怒!
“娘娘……奴婢……奴婢……”沐纤纤想狡辩都无力,她的确是这么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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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她的穿越害了谁
“皇子爷,府中过冬的物品已经都备齐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对我们很是照顾,命内务府太监送了布匹、棉絮、炭块等物品!吴氏每日诵经为皇子爷您祈福、蒋氏勤于内务处理,妾身只需要听听看看就好,甚是轻松!每隔五六日,妾身便进宫向贵妃娘娘问安,禧福宫的那对鹦鹉已经会说‘皇上金安’、‘国泰民安’了!一切皆好,勿挂念。唛鎷灞癹晓”
迦墨莲将这封家书反复看了四五遍才算看懂,黎笑儿的字倒是工整,只是有些字看起来“陌生”,似是而非。
帐篷帘子被掀开,青龙手里端着饭菜走进来,“皇子爷,吃晚饭吧。”
“小人誓死忠于皇子爷!”朱雀朗声地道,“虽然小人也是出身于黔国,但当小人被送至金祥那天起便不再是黔国国奴了!”13315804
这一切落在青龙眼里,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子爷真是让属下羡慕啊!”
自从云贵妃得知六皇子府因为男主子不在而赏赐骤减后,便隔三岔五派人从宫里送东西过来。
看着这几句话,仿佛就看到了黎笑儿乐观向前冲的模样。
中帐是商议军事之处,难道是要开战了?
坐在前厅里喝茶,黎笑儿让婢女把朱雀叫了来。
“羡慕?”迦墨莲咽下食物淡淡地道,“回信时我叮嘱皇妃,让她告诉朱雀写信给你。”
吃过饭,迦墨莲决定回一封家书给妻妾们,虽然收到三次信件了,他还从未回过一封呢!
“夫人是担心朔月皇后的安危。”朱雀只得说出实情。
“将士们只是偶尔才写家书,反正也大多是大字不识几个,字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字!”青龙笑呵呵地道,“皇子爷到边关两个月,便收到了三次家书,而且每次都是厚厚一摞,实在是让人羡慕!”TS32。
难道说黔国新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弱势,派使臣来上降表吗?
每次家书都是皇子府里的六个妻妾写信寄来的。
“嗯。”迦墨莲将那封黎笑儿写来的家书折好塞进衣襟里。
“恶!”青龙摆出嫌恶的表情,“不用了,属下谢过皇子爷!”
寄去三封家书,迦墨莲一封也未回过,但每次进宫都能得到他的消息,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张、定、睿?”迦墨莲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朱雀进入前厅后,黎笑儿让翠儿和落梅到外面守着,关上了门。
入冬了,金祥帝/都迎来了第一场大雪!
朱雀重新低下头沉声道:“不,小人与缇兰丝夫人在黔国时便已相识,夫人便是小人当初服侍的那家主人的女儿!”
让青龙磨墨,迦墨莲铺开纸张……
“朱雀,上次你与缇兰丝夫人在园子里见面,发现我和翠儿后过来问安,当时你想解释,我却不想知道太多而阻止了你。”黎笑儿穿着滚毛的袄子,整个人粉妆玉琢的可爱,可一开口却是惊人的老练成熟。
良久,黎笑儿将视线移到朱雀一侧辫起来的头发上缠绕的红缨绳,“男子在头侧编发时将红缨绳编入其中,也是你们西狼族的习俗吗?”
那个使臣一直背对着帐门口,即使迦墨莲进来了也不曾转身,在听闻迦墨莲的询问时才慢慢转过身来。
可是,当初黎笑儿也跟朱雀说得明白了,若是真的心中有缇兰丝,两个人可以逃走,她绝对不阻拦!若是无意,则彻底断开不要再纠缠不清!
黎笑儿写得倒是简单,看起来却是最艰涩!她的信就像是汇报,寥寥几句、凑够一页纸便完事了。
听说边关战事仍然在继续,这样的天气打战,两国的士兵和将领都不好过。
坐到桌前,迦墨莲拿起筷子和碗,不理会青龙的调侃。
这是第三次看到缇兰丝与朱雀单独见面了,黎笑儿决定不再假装没看见或是回避!
“报!皇子爷!威猛将军请您去中帐!”帐外有士兵来报。
“朱雀,我仍是不问你与缇兰丝是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忠心于皇子爷!”黎笑儿将暖手炉放到桌上站起来,小小的身子没有任何威胁力,“以你的能力,杀了我和婢女逃走不是难事,所以没必要跟我说谎!”
虽然黎笑儿不觉得三贞九烈有多伟大,也不觉得作为迦墨莲的妾室,缇兰丝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皇子爷!”守帐的士兵看到迦墨莲后抱拳,“一直没有动静的黔国派使者来了。”
“但小人与缇兰丝夫人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朱雀保证道。
**
一切安好顺意之时,府上妾室也侍卫之间暧昧不清,这可不是好兆头!
朱雀的头始终垂得很低,在黎笑儿面前仿佛很渺小。
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毕竟皇子府里不止她一个主子!
古时候的人要么喜欢将青梅竹梅配成对,要么就是将青梅折、竹马拆,还真是一个怪异的社会现象!妃得人了。
站在沙盘大桌前的威猛将军吴石豪抬起头,在他对面、背对着迦墨莲站着一个穿着黔国大臣衣袍的男人。
“听闻金祥国六皇子亲自随军出征,真是我们黔国的大荣幸啊!”黔国使臣转过身,字正腔圆的金祥国语根本听不出黔国的异域之音。
“回皇妃,正是!”
皇后那边则因为自己的女官作出对出征中六皇子的正室皇妃不敬之事,怕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引起震怒,更是赏赐多多。
迦墨莲眉头一皱,“他提什么要求!”
使者?迦墨莲冷哼一声。
又是一对青梅竹马吗?黎笑儿抚了抚额头走回椅子坐下。
当看清这个黔国使臣时,迦墨莲的脸色一沉。
一时间,黎笑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怔怔的站在厅里迎视着朱雀漂亮的双眸。
“小人本是西狼族族人,因部族族长不愿归顺黔国,便招来了灭族之祸!”朱雀的手握成双拳,咬牙地道,“当年西狼族只是个普通的游牧部族,我们以放牧和打猎为生,随季节冷暖而在草原、雪山迁徙,不愿受制于黔国的固守一个地方生活。当时的黔国国君便认为我们有反叛之心,派大军剿灭西狼族……”
而这一战之后,黔国便以守为攻,迟迟没有动静了,金祥军队几次攻打边境之城又不果,所以双方僵持着。
一时间,六皇子府里什么也不缺,就能安稳的度过这个冬天。
“你们既然是清白的,为什么缇兰丝总与你私下见面,每次见面她又总是哭呢?”黎笑儿质疑地问。
金祥大军压至边境后,与黔国军队仅有一次交锋,结果自然是兵强马壮的金祥大获全胜!
“皇子爷。”吴石豪也朝迦墨莲施礼,“黔国派了使臣来,却提出一些可笑的要求!我正想将他赶走!”
放下笔,迦墨莲抓起大椅上的披风出了帐篷,朝中帐走去!
“既然你年幼时便已经离开了黔国,那么你和缇兰丝是在皇子府里认识、并开始接触的了?”黎笑儿将话题又绕了回来。
此次指挥全军作战的威猛将军是吴侧妃的三兄长,为人刚正不阿。
“多谢六皇子还记得小人,是小人的荣幸。”拿着使节竹牌的张定睿躬身向迦墨莲施礼,“小人黔国使臣张定睿见过六皇子。”
挑开中帐的篷帘,迦墨莲低头走了进去。
“朔月皇后是谁?”黎笑儿对这个“月”字有些敏感。
这次出征,迦墨莲也得顾及到府中的安全,便将朱雀与白虎留在皇子府负责保护家眷,将青龙和玄武带到了边关。
“是金祥国禁宫侍卫长岳大人将我买了下来,带进宫中的护卫队训练营,后来又遇到了皇子爷。”朱雀抬起头,那张棱色分明、俊美异常的脸上挂着不容质疑的诚挚,“皇妃,小人绝对不会背叛皇子爷!若不是皇子爷命令小人留在皇子府保护您与几位侧妃和夫人,小人万分希望能够上战场杀敌!”
“六皇子爷!”帐内的将领们见迦墨莲进来都拱手行礼。
黎笑儿心一颤,她想阻止朱雀再说下去,可又想到必须知道所有事实的真相!
单膝跪下,朱雀垂下头,漂亮的红缨穗子滑到了肩前。
当身后的门关上,朱雀一愣,回头看了一眼。
“担心什么?担心她的家人?”黎笑儿追问道。
“其实小人也缇兰丝夫人私下见面也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因为夫人害怕自己受到黔国叛乱的牵连,同时也担心……”朱雀犹豫地停顿下来。
迦墨莲与青龙的手同时一滞。
吴侧妃总是会写些叮咛的话再附上几页手抄的经文;蒋侧妃也是绵绵情意,字里行间透着思念;三名妾室的信倒是只随家书寄来一次,想必是地位不高,也不敢抢了正侧室的风头。
朱雀是黔国人?黎笑儿没想到会听到这个让人吃惊的内幕,一时惊得不知道说什么。
“族长被杀、妇孺与孩子沦为被买卖的奴/隶、男子烙印加链作苦力!那时小人还只个七岁的孩子,先是在黔国贵族府上当奴/隶,因为年纪小拿不住重物,打碎了主人家里的瓷器,便被主人交给人贩子带到集上转手!”朱雀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沉重,但黎笑儿却从他握拳的手背上看到了突起的青筋!
……………………………
大家太给力了!
鸟儿除了加更木有别的办法啊!
摸骨,汝本为凤命
也许现在才开始试着了解身边的人也不晚,黎笑儿渐渐利用高智商在穿越之后的时空里如鱼得水后,她才渐渐抽出心思去了解别人。唛鎷灞癹晓
最开始是张定睿与黎笑儿之间朦胧的感情,然后便是一直以为坏到不行的迦墨莲心中也有一片柔软。
现在,黎笑儿也知道吴氏是个顾全大局的女人,云贵妃虽然喜欢装模作样却心思比较“单纯”。
“客倌算命吗?”感觉到有人走到桌子前,算命先生激动地搓搓快冻僵的手,“摸骨算命,不准不要钱!”
算命先生只是一笑,摸索着打开脚边的木箱子,从里面抽出一条丝帕来仔细的铺在桌面上,“请夫人将手放在这丝帕上,由您的下人将手与腕包好,小人再为您摸骨。”
“缇兰丝干嘛担心朔月皇后?又为什么找你?”
“先生盛赞了,小女子受不起。”黎笑儿嘴角微挑地道。
“等等!”黎笑儿叫住朱雀,“既然你没有皇子爷的命令便不会去救朔月皇后,那就不要再见缇兰丝!免得有心人看了去出乱子!”
“十四了吧。”金祥国没有春节这样的大节日,据说每年的十月初十就是大节,以求十全十美之意。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这个算命先生都说些什么,真真假假就当听个笑话。
又起风了,怕是今晚或是明天又要下雪吧。
黎笑儿拿着迦墨莲那封只有一行字的家书看了又看。
将荷包的系绳拉紧,黎笑儿把荷兰咚的扔到了木桌上。
“小人不敢收夫人的钱。”算命先生也站了起来,双眼明明无法视物,却仿佛将黎笑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夫人问的是福祸、运气和姻缘,这福小人已经说了,夫人一生命中多祸,却都能平安度过,这自然也是运气十足的好,只是姻缘……”
“翠儿,皇子爷走了多久了?”这仗怎么就打不完了呢?
“无妨,我只是来算命。”黎笑儿打消算命先生的疑虑,“先生是摸骨算命,都算些什么?”
“夫人想必是贵人府中女眷,小人斗胆问一句,贵人府上可是皇家?”算命先生的声音又颤抖起来。
黎笑儿朝街的一头走去,站在街对面的婢女和侍卫连忙跟了上去。
“有什么使不得!”黎笑儿转过身不高兴地道,“整日守在府中望天,我都快变成青蛙了!去把入冬前作的厚男装取出来,本皇妃要穿着男装上街!对了,叫上朱雀,让他保护我们!”
“战事顺,我一切安好。”太简单了吧!
“让你们去就去!对面街又不远,有什么事你们也来得及过来!”黎笑儿厉声地道。
“这丝帕……”黎笑儿摸着上面的花纹。
“什……什么?”翠儿惊呼,“这可使不得啊,皇妃……”
“夫人过了一个生死劫,今生必定大富大贵!”算命先生略显激动,“夫人是入主凤宫的命相,他日定是国母……”
“皇……公子,这种摆摊算命的都不准,还是快走吧,外面冷再把您冻着。”落梅低声劝黎笑儿离开。
“小人恳请夫人遣走随从,夫人的命相不俗,小人想单独告诉夫人。”算命先生的声音恢复了几分镇定。
“因为缇兰丝夫人被送到金祥国前,朔月皇后曾召她入宫,嘱咐夫人好好照顾皇子爷,还告诉夫人很多皇子爷的喜好。其实缇兰丝夫人与朔月皇后有书信往来,战事将起之前,夫人便央求我潜入黔国将皇后与小公主救出来,只是没有皇子爷的命令,小人……”
若她逃不开他,那他活着为了谁、死后魂又等着与谁相会?
缇兰丝被进贡送至金祥国,又没说一定会赐给迦墨莲……呵!恐怕一切也都早已安排好也说不定!
“我的下人们只知道我来找你算命,不知道算出了什么,我自会编些话来搪塞他们。”黎笑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女人一生的快乐岂是站在高处等着百鸟来朝凤,呵呵!高处不胜寒啊。”
黎笑儿垂下眼帘沉吟一会儿,便挥手道:“你们站到对面街上就好了。”
真是神奇!莫非古时候的算命真有些神技?
算命先生脸色煞白的站在桌前,不敢去碰那银子。
“小人……小人没有骗人……”算命先生频频拭汗,低声为自己辩解。
算命先生听到黎笑儿说话愣了愣,迟疑地道:“这位夫人……恕小人冒昧,虽然您身边的人称呼您为公子,可小人眼盲耳却灵敏,您……”
算命先生抓起方才包过黎笑儿手的帕子擦着额头的汗,嘴唇抖个不停。
“五个月……再过一个多月,这雪季也就过去了呢。”黎笑儿收回视线走进内室,看到了因准备进宫而拿出来的滚裘兜帽披风。“翠儿,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一个已经远嫁他国、纵然不甘心也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委托即将服侍自己心爱之人的女人照顾那个人?
哦,她都不知道他讨厌甜食。
翠儿从袖间抽出自己的丝帕要铺在上面,却被黎笑儿阻止了,将手搭在那张帕子上,然后让落梅将手和腕包好。
走到帝/都最有名的点心铺子门前,黎笑儿停下了步子,“朱雀?皇子爷最喜欢什么点心?”
天再冷、风再大,百姓为了生活还是要上街做生意,黎笑儿与翠儿、落梅换上了男装,朱雀别扭的跟在她们身后,一高三矮的走在帝/都最繁华的大街上。
掏银子的手一滞,黎笑儿看着算命先生,“姻缘怎样?”
为什么她一听到那个曾经与迦墨莲心心相印的女人的事就觉得烦躁?
低头看着桌上那材质粗劣的丝帕,黎笑儿发现虽然丝帕材质不怎么好,上面绣着的花样却甚是精美。
“夫人之夫自然是人中之龙,只是真龙天子身边必是莺飞燕舞,夫人的姻缘自然也……”
“可是!”翠儿和落梅惊诧。
“夫……夫人,小人还未说出那‘不可能’为何……啊……”算命先生咚的坐回椅子傻了一般。
落梅匆匆跑起来去关窗。
“我看他根本就是在骗人!恐怕连公子您是什么身份都没算出来!”落梅瞪着算命先生怒斥道,“得掀了他的摊子,免得再骗人!”
要是她黎笑儿,都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的头发揪光吧!
“朔月皇后为黔国前国君生了一位小公主,至今还不满一岁。”
“小……小公主?”黎笑儿真是惊得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是何等的大度!何等的宽容啊!
黎笑儿走走停停,进了这家铺子出来又钻进另一家,买得不亦乐乎!
古今中外,全世界大部分女人都想当皇后、还有一部分想当公主,但偏她黎笑儿就是想当个普通恩爱夫妻中的那个“妻”!
“先生都算什么最准啊?”黎笑儿问道。
“先生言重了,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黎笑儿惊得要坐不住了,匆匆的站了起来,抽出腰间荷包就要掏银子。
“你这算命的,占便宜还没够了!”翠儿气恼的上前拨开算命先生的手,将黎笑儿的右手拉了回来,“朱侍卫,你该剁了他的手!”
“让小人称奇的是,摸夫人的手骨来算,天命不过十三!敢问夫人今年……”
嫁给迦墨莲当正室是实属无奈,但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能力还无法脱离皇子府的庇佑,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长大”了,那么她想作什么就谁也阻止不了了!
“先生是摸出什么了吗?说奇,奇在哪儿?不可能,又不可能在哪儿?”黎笑儿声音微抖地问。
“皇……公子!”翠儿忙拉住黎笑儿的手,怎么可以随便让一个男人摸皇妃的手!
今天听了朱雀讲述自己的过去,又使她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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