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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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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了手帕给他:“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不许哭鼻子。”
却只见他的眼泪仿佛不受控制般大颗大颗落下,眼里都是深深的愧疚和难过。
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夜晓,别吓我。”说罢挣了挣他攥着我的手,却怎么都挣不开。
夜晓看向我的眼里全是绝望:“月满,他拿桐萝的身家性命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天罗地网般的恐惧铺洒开来,我慌张的大喊:“阿布,带凌儿走,赶紧带他走。”
原本热闹的喜堂瞬间被肃杀之气笼罩,周围正在吃酒的宾客瞬间训练有素的聚拢过来,将四下包围的水泄不通。
我窒息般看向人群,当中流水般让出一条路来,叩拜声此起彼伏,他缓缓朝我走来,笑的志在必得:“谁都走不了。”
我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愚蠢透顶。
直到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被一个侍卫狠狠的勒在手里,凄惨的冲我喊着“阿娘!阿娘!”,泪才终于落了下来,我风一般的冲了过去,却被他一手揽住,只能兀自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我!”
他伸手执起我的下巴眼神炽热的游荡,从眉眼扫到唇角,笑着问:“可还记得三年前我放你走时说过什么?”
他那时说:“月满,这次离开,就永远不要再踏入流苍国半步,否则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每当我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的时候,命运都会跟我开一个极大的玩笑。
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了。
“我跟你走……放了凌儿和其他人。”
他笑了起来,眼角眉梢一片冰冷:“我方才说了,你们谁都走不了。不过,放一两个小喽啰回去给我那‘好哥哥’报信也好,不日你们一家就可以在都城团聚了。”
“不要……不要……”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他太过分的。”
这人的话我却不会再信了,一个不择手段没有底线的卑劣之人,又怎么会信守自己的诺言?可我却没有法子。
我看了眼一直哭个不停的凌儿,终于不再挣扎,乖乖被他揽在怀里,却止不住的颤抖,这无意识的触碰极大的取悦了他。
上官寻低低的笑,话确实对夜晓说的:“今天多亏了你,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夜晓的神色难过到了极点,最终只背过身去,说了句:“月满,对不起……”
可这世上没有谁对不起我,除了上官寻。
“大个子……”夜晓浑身一颤,没敢回头看我。
我笑的苦涩:“不怪你的,他本就没想放过我,就算你不帮忙,他也会用其他法子。”
我看到夜晓攥紧的手心里滴下血来,他突然向我这边儿冲来,瞬间就被几个便衣侍卫层层拦住。
上官寻冷笑一声,用一种打量蝼蚁鼠辈般的眼神瞥他一眼,握着我肩膀的手紧了一紧,凉薄道:“夜晓,我想借你们的洞房一用,不介意吧。”
没等夜晓回答,他已拥着我向卧房走去。
凌儿更加凄厉哭喊起来:“娘亲!娘亲!那个坏蛋你放开娘亲!爹爹会来救我们的!”
上官寻垂下眼睛,却掩不去杀机和怒意,我心凉了半截,主动伸手环了他的腰。
他目光深沉的看向我,突然道了一句:“照顾好小公子。”说罢就一弯身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穿过长长的庭院,凉风骤起,卷起了我和他的头发,凌乱的纠缠到了一起。我总以为自己忘了,却还是记得他的味道,年少时那短暂地亲密时刻,我爱极了这个味道,可从前的上官寻早就死了。
我怔怔的看向天上,夜色很好,有明亮的星子和大大的月亮,这般景色适合更加美丽的故事,而不是这般龌龊的事情。
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一颗心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有个人小心翼翼的替我缝补好,如今,终是碎得难辨模样了。
天旋地转,我被放在喜榻之上。
他迫不及待的覆上我的唇,炽热又狠厉,那已经不可以称之为一个吻,他凶残的撕咬着那方柔软,纠缠着我的舌,直到嘴里有血的味道。
我不喊不叫不反抗,只是空洞的睁大眼睛,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他仿佛很不满意我的反应,手下更加用力的在周身游走,布料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直到身上再无一丝阻碍,他俯身咬了下我的耳朵:“你总归是我的了。”
大腿被用力的掰向两旁,瞬间的刺入让我疼的高高仰起头来,又重重摔了回去。他低了头由脖子吻到胸房,身下更是卖力的大起大落。
可那里干涩又紧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持久又猛烈的摩擦让我疼的几近昏厥,却堪堪又被疼痛拉了回来。
历史总是在重演,多年前那个惨烈的夜晚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一只手突然狠狠扣住我的下巴,他的脸因为欲望和愤怒扭曲的厉害:“你在想什么?”
而我永远不会告诉他。
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还在继续,我不声不响,他狠命折磨,终于他的耐心耗尽,一只手划过我的乳。尖:“给点反应,别让我像奸尸一样。”
我侧过头去,他却笑了,伸手撬开我的牙床,同时身下狠狠用力,接近于凄厉的呻。吟声响起,诉说着这出惨剧。
“对,就是这样,继续叫啊,叫啊……”他不知疲惫的索取律动,极尽羞辱。
我从来没觉得夜有这样长,痛苦可以这样久,终于他发泄出来,我以为苦难终于告一段落,却不想他换了个姿势又深深埋了进去。
喜烛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他沉重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突然开口问:“上官寻,你知道了这所有的事情之后,怎么还能如此对我?”
他顿了一顿,嗓音温柔的像是在说情话。
他说:“月满,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可时间过了这样久,那一天还没来。”
他说:“月满,你忘了他好不好?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说:“月满,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若是七年前他肯对我说这些话,我定是要高兴的哭鼻子,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他后来又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一样,我闭上眼睛默不作声。终于他也沉默下来,突然笑着又咬上了我的唇。
魔鬼般低沉的嗓音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那就这样吧,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报】【复】【社】【会】啦!!!!!!!!!!!!!!这一章其实是几个月前就写好的,当时还是第三人称……当时还是放在了第一章……然后被发了小黄牌orz……大改一阵身心疲惫……
煎熬
我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重重宫宇之中。
两年;只用了两年;上官寻铲除异己稳固根基;流苍国在他的治理下一片平和欣欣向荣。不得不说;他比上官斐更加适合那个位置。原来这个国家从来不需要一个善良勤勉的君主;人们更爱戴这个大刀阔斧不择手段带领他们前进的改革者。
而一个月前云裳公主的“意外”身亡;成了上官寻动手的导火线。
我先前居住的寝殿早已被夷为平地;上官寻甚至在那挖了个湖;而湖的北边;就是我现在的寝宫。看管我的宫人寥寥无几,我甚至可以随意走动;他却不许我见凌儿,一眼都不可以。
我的心尖儿上唯有的两人,一个阿斐,一个凌儿,都被他变成了抵在我脖子上的利刃,时刻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连轻微的喘息都怕被划出血来。
夜晚成了最难熬的时候,我怕他怕到了骨子里,现在的上官寻比从前更加嗜血暴力阴晴不定,很多时候我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于他,就会招来狠厉的折磨,长夜漫漫痛苦无边,他却乐此不疲,每每都要在我身上留下些印记。
有时他也会极尽温柔耐心的讨好我,可我丝毫无法适应,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排斥他,排斥他的靠近、触碰、味道,如此这般的后果便是换来上官寻加倍的暴躁和折磨。
我不知道在令我如此痛苦之时他为何还能展露出那般沉醉满足的表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安慰自己,恶人终有恶报,你要等,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
我又像从前一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身旁那人搂着我睡得安稳踏实,我看着在光影中逐渐清晰起来的他的脸,头脑都混乱起来,甚至分不清这是阿斐还是上官寻,身处现实还是梦境,我果然是越来越笨了。
可这种感觉却很好,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你没有精力去思考,也不会悲春伤秋,恍恍惚惚便捱过一日,一日一日叠加起来,便是一生。
上官寻却不许我这般好过,此后的欢爱里他更是卖力,直到我累的昏睡过去,或者干脆疼的晕厥才肯罢休,可我一点都不愿意清醒过来,现实那么可怕,没有谁会来救我,也没人能救得了我。
来到宫中的第十天,他终于受不了我半死不活的样子,让我隔了百十步的距离,遥遥忘了凌儿一面。凌儿孤零零的坐在一个凉亭里,小小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我哭的不能自已,又被他拖了回去。
那天晚上我极力迎合着他,甚至强迫自己叫的娇媚婉转,他面上看不出喜怒,却用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兴奋满意。
完事后我贴在他的胸口,叫出了那个许久不曾叫过的名字。
“阿寻……”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我不敢看向他的面容,只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一手把玩着我的头发,懒散的“嗯?”了一声。
“你放了凌儿和夫……上官斐好不好?”
可我只盼来一声冷笑,整个寝宫都像是寒了三分。
我急切的抱住他:“我会永远在这里,永远陪着你的,我发誓,求你,阿寻……”
他微迷了眼睛,绷紧了下巴,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果然下一瞬就被他的唇齿刺穿了胸前的肌肤,他一下下舔舐着冒出来的血珠,直到那里再无一丝血迹,他才枕在我的胸口开口道:“我知道的,没有了他们,我就留不住你了,只要你像今天这样乖,他们就能活的同你一样长久,明白吗?”
“阿寻……”
“嘘……别惹我生气月满,那些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如此便真的无话可说。少年时他惜字如金不苟言笑,现在的我反倒更加青出于蓝。
直到三日后我见到了陌安,才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陌安一身墨色朝服,个头好像又高了些,面容却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同先前一般可爱清秀,可整个人都脱了青涩的气质,连眼神都深沉起来。
他冲着我笑:“月满,好久不见。”唇畔露出了一只酒窝。
我沉默的打量他良久,嘲讽道:“这么些年,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他了,倒只有你还忠心耿耿。”
“唔,我比较念旧。”
“呵……”
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扯开话题道:“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我笑出声来:“好,当然好。”
陌安垂下眼睛:“那就好。”
我看着自己晶莹纤长的指甲继续道:“最近那是格外的好,好的我恨不得杀了他。”
他投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阿寻是真心喜欢你,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我走到他身旁,俯身看向他:“若是我消失了,就不会再惹他生气了,你帮我可好?”
“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哈哈……你可以的,你不是喜欢阿寻吗?没了我,岂不是如了你的愿?”
陌安面色一僵:“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人是真正的傻瓜,也没有永远守得住的秘密。”
几年前陌安曾经教过我书画,那时我经常出入他的庭院,偶然看到了一幅一人高的画卷,画卷上那人栩栩如生,清雅好看的仿佛九天上的仙人,旁边提了一行小字:“今朝无望,只盼来生。”
可那时我懵懂无知,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此番想起,方觉其中端倪。
陌安惨白着脸摇头:“我是不会背叛他的。”
我攥了他的手腕,睁大了空洞的眼睛:“可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我会杀了他!杀了他!”
陌安挣开我:“别做傻事,阿寻死了,你同你的孩子一个都活不了,更何况,数日前上官斐已经被阿寻活捉,不出三日,就能运抵都城。”
我“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陌安,你帮帮我,把阿斐和凌儿救走好不好?求你,求求你。”
陌安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就变了神色。
周围静地可怕,我颤了两颤,感受到了身后凌厉的目光。
陌安不忍的看我一眼,匆匆起身离去。
我仍然直挺挺的跪在原地,突然被人扯了起来,上官寻扭曲的笑容贴的极近,轻柔道:“想杀了我?嗯?”
我撇过头不说话,又被他松了手摔在地上,脑袋硌在大理石上发出了极大的动静,一瞬间眼前漆黑一片,我只能听到他在低低的笑。
身子被人抱了起来,转而又被抛在床褥上:“五年前你就想杀了我是不是?若不是我那善良的哥哥放我一命,我现在怎能占了皇位占了你?怨只怨,你们不够恨,不够绝。”
我摇了摇头:“我只怨我自己,当年瞎了眼。”晕眩的感觉逐渐好转,我看见他勃然大怒的脸,脖颈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他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裳,佯装悲悯道:“月满,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与其求些不相干的人,还不如好好求求我,嗯?”
说罢狠狠咬向我的胸口,我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惨叫,他却不肯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合并牙床,凶狠的像是要撕扯下整块肉来。
我伸手胡乱的推向他,细长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血痕来,他只手掰断我两根指甲,疼的我落下泪来。
他凑上来舔舐我的眼泪,用温柔的语调诉说着残忍的话语:“我说过的,你哭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盛了月光,让人恨不得把你生吞入腹,谁都不能再受到你的蛊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无声的张了张嘴,他凑近过来:“你说什么?”
那句话轻的不能再轻:“可是,他从来都不舍得我哭。”
我一哭,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而上官寻从来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他的理智和良知早已扔的一干二净。
“啪”的一声响,我数不清这是挨的第几个耳光,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很可惜我不是他,不过不要紧,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我要如何‘招待’一下我那好哥哥呢?”
他摸了摸我被打的那边面庞:“做什么一个劲儿的摇头?说话啊,鞭刑?炮烙?杖刑?”
“阿寻……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划过小腹一路向下,将手指伸了进去。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不适,哀求的看向他。
他手指粗鲁的在里头翻搅,面上却一派清冷:“我真是厌恶极了你这副委屈求全的样子,方才不是还很有骨气的吗?不是还想杀了我吗?”说罢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我闷哼一声,惹来他一声笑:“整个流苍都是我的,你还妄想些什么呢?不如把我伺候好了,也少叫他人受些罪是不是?”
我慌乱的点头,只觉他突然将手撤了出去,翻身躺在我身侧微眯了眼道:“现在该让我看看你的表现了,嗯?”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浅希:你在外边这么变态你妈妈知道吗?上官寻:呵呵,我亲妈死了,你是我后妈你不知道?顾浅希:……上官寻:你写这么变态的东西你妈妈知道吗?!你朋友知道吗?!你老师知道吗?!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你?!你要怎么面对他们?!你要如何在社会上立足?!(……省略XX字……)浅浅:……
卑劣
当一个人要完全摧毁你;他会一点一点消磨你的意志;折磨你的精神;最后敲碎你的尊严。他高高在上;你低到尘埃;只觉得生不如死;可连死都是奢望。
两天后的黄昏;天阴沉的厉害;整个皇都都显得阴森冷寂;上官寻牵着我的手走了许久,还没有到那个他说要带我去的地方。
穿过宽广的主道;向左一转是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尽头处是条回转的台阶。我隐约知道这将是通向哪里的路,顿住了脚步不肯上前。
上官寻侧过头来看向我:“怎么,不想见他?”
我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额上印了一个吻,他叹息道:“最近可真是乖,来吧,这是奖励你的。”说罢硬拖着我的手往下走去。每下一个台阶,我的心都跟着哆嗦一下,后来差点踩空撞到了上官寻背上,他开心的笑出声来,干脆打横抱起我向前走去,我看着那一层层晃动的台阶只觉得头晕目眩,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我放了下来,面前时一扇石门。看守的侍卫悄无声息的行了个礼后将门打开,上官寻带我走了进去。
石门在身后闭合,带起了一丝凉气。我看着在无数火把映照下依旧昏暗的地宫连呼吸都滞了一滞,行尸走肉般的随着他前行。
我很想他,却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上官寻是个很好的猎人,他知道该怎样逗弄、恐吓困境中的猎物,让他们臣服于自己,满足他的变态欲望,我已经可以预见待会儿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折磨。
终于走到路的尽头,上官寻收紧了搁在我肩膀上的手,轻声道:“一会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嗯?”
我垂下头去,在门打开的那一瞬更加亲密的贴近他。目之所及一片漆黑,直到一只只火把被侍卫点燃,我终于能看清里头的场景。
牢房的东面有一个齐墙高的木架,上边摆满了各种刑具,西面则是一个水池,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呈现出墨绿的颜色。
而正对着我的那面墙上,上官斐被悬空吊起,他的手腕脚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见j□j的白骨。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前两侧,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他连头都没抬过,估摸不是晕了就是睡了。
我咬住嘴唇,垂下了眼睛。
四周静的厉害,上官寻负手绕着他转了一圈,挥了一下手。就有人舀了池子里的水浇在了他手脚的伤口上,只听锁住他的铁链发出一阵声响,上官斐浑身止不住的抖,皲裂的嘴唇渗出血来,好久才又平静下来,却一直不肯抬头。
上官寻低低的笑:“皇兄,别来无恙。”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回音,上官寻也不恼,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两下:“怎么,不想见到我?”
依旧没人说话。
“那么,你也不想见到她了吗?”上官寻移开半步,露出他身后的我。
又是一阵“哗啦”作响,他看见我后剧烈的向前挪动两下,身体前倾的厉害,又被铁链拦了回去,深深没入了肉里。可那个望向我的眼神是如此清澈悲伤,几乎让我落下泪来。
我背过身去冷淡道:“阿寻,我累了,我们走吧。”
上官寻权当没听见,回来搂住我开怀大笑,阿斐却又默默垂下头去,不肯在看我们一眼。
这显然不是上官寻想要达到的目的,他将我拖近一些,只一臂之遥,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距离。
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叫嚣着去拥抱他,可我用仅剩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要靠近他。
上官寻扯起他的头发:“皇兄,怎么这般冷淡?”
沉默。
“不想,对我、我们,说些什么吗?”
沉默。
阿斐只是专注的望向我,眼睛里包含了万般情绪。
我仿佛出现了幻听,他温柔地声音回绕耳旁,轻声唤着“夫人”。
他说:“夫人,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说:“夫人,受苦了,对不起。”
我懂得,我都懂得,这么多年的默契,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是懂得。
上官寻却突然恼怒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阴冷道:“怎么,皇兄哑了?”
我慌乱的去遮胸前的皮肤,却根本遮不住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撕咬的痕迹。
他琉璃般的眼睛里痛楚一闪而过,声音沙哑道:“陛下,您想让我说什么?”
“夺妻之痛,感想如何?”
沉默。
我却再也受不了,挣开上官寻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堪堪迈出门去的那只脚突然顿了下来,因为我听到上官寻得意洋洋道:“有一件事,我想月满从未对你说过,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五雷轰顶的感觉不过如此,我的心脏停了一瞬,随后“嘭”的一声,那里炸开了花。
我该走的,立刻就走。可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我笔直的背脊一点点弯了下来,深深的埋下头去。
许久许久的沉默,久的像是我这可怜的半生。
我听到他说:“虽然很遗憾,可是我爱她,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忍心?”
我缓缓蹲下,将脑袋埋在膝间无声的哭了起来。
上官斐一声声的质问不断回荡在耳边。
“上官寻,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当初她喜欢你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一阵咯吱作响,我回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上官寻的拳头朝着阿斐的脸颊回去,打的他狠狠偏过头去,片刻之后吐出一口血来。
他笑着露出了血红的牙齿:“你后悔了是不是?上官寻,你真可怜,你从来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也注定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别说了!”又是一拳。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跑过去拥抱了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分离,鼻息间都是他熟悉的味道,我想念的味道。
一个月前的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微侧的脸庞露出了好看的下巴,仿若还是少年。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戴好,临走前偷偷吻了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可我还未离开,就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拥吻,他说:“夫人,一路顺风。”
而现在我很想吻他,纵使我们如此狼狈。可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就被狠狠扯开,上官寻抓住我胳膊的手无比用力,像是要生生捏碎一般。
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眼神疯狂道:“好,好样的,可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我就是要让你们痛苦,哈哈,接下来的时光,好好享受吧。”说罢拖着我离开了那里。
最后一次回头,我看到他眷恋的目光,明亮的像是阳光下晶莹的珠子。
寝宫之内,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耳边不断传来被子摔裂的声音,桌椅碎裂的声响,而那些动静刚刚停止,下一瞬我就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上官寻赤红的眼睛里毫无理智,凶狠的埋下头撕咬的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咬痕随着他的移动如影随形,衣服也在片刻被撕成残片,下一瞬他高高抬起我的双腿,粗鲁蛮横的挺了进来。
凌迟不过如此,我推阻着他的胸膛:“疼,出去。”
他却毫不停顿的进攻起来,一下一下皆是用尽全力,深埋入底。
那里仿佛撕裂开来,有什么沿着腿根流下,我伸手摸了一把,竟是一手血。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肯停顿下来,不论我怎么求饶喊疼,他都不予理会。
终于我疼的昏了过去,可再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上驰骋,痛觉由下。身蔓延到全身各处,最后齐齐聚于心间,我看着他充满愤怒和欲望的脸,有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迷迷糊糊睡了许久,我只觉一会冷一会热,身子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酸痛的厉害,可在睡梦中没有人来欺负我,我想一直一直都这样下去。
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再给我处理伤口,随后分开我的腿瞧了瞧,那人吸了口冷气道:“陛下,娘娘那里伤的有些厉害,往后半月不宜行房,微臣去哪些药来。”
随后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面庞,细细的从额头滑向脸颊,下巴。
“若是你死了,我就让上官斐和上官凌跟你陪葬。”
“快些好起来吧,月满。”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来了╮(╯_╰)╭要是哪一天突然断更就是被考试君折磨死了QAQ不要怨我啊啊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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