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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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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圆了眼睛:“可我先前听说……”
他挑眉道:“听说我已有六位夫人是不是?”
我点点头。他继续道:“那你再想想,还听说了些什么。”
我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记起那时风浅对我说:
“那太子已有六房夫人,你可知,她们的下场如何?”
“据说有的疯了,有的残了,有的死了……”
我浑身一抖,抬头就见上官斐带着阴森的笑贴近我耳边道:“想不想知道她们为何落到那般下场?”
我慌乱的摇了摇头,他轻笑一声,继续道:“因为她们啊,不听我的话,所以全被我咔嚓掉了……”
我又是一抖,惊慌的往后挪了挪,他单手支起下巴侧躺着看我:“夫人,这都是些前车之鉴,你可要乖乖听话哦,不然……多可惜是不是?”
我欲哭无泪,自我失忆以来就没遇到过几个正常人,果真是流年不利吗?
上官斐看着我惊恐的模样很是满意,冲我勾了勾手指头道:“夫人,过来。”
我听话的向他挪了挪。
他不满意的皱眉:“做什么离那么远,贴着我躺下。”
我悲壮的凑过去,浑身止不住又抖了几下,听他命令道:“摸我。”
我吐血的心都有,伸手摸了摸他的背。
“不许停。”
我又继续摸了几下。
“别老摸那一个地方。”
我:“!!!”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滑过,上官斐这才稍微满意:“嗯,继续。”
我:“……”老娘很羞涩啊!!!你要不要这么奔放!!!
又摸了一会,上官斐平躺下指挥道:“现在往下摸。”
我:“……”
上官斐:“继续往下……”
我手又向下挪了半分,不成想竟碰到了那个东西,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上官斐哼了两声:“握住。”
我:“……”
上官斐瞥我一眼:“不听话?”
我忙摇了摇头,以慷慨赴死般的决心握住了他。
上官斐:“动一动。”
动一动?我左右摇了两下,问:“是这样吗?”
上官斐无奈的看我一眼,伸手引着我的手动了两下:“这样。”
我忍着将那玩意捏碎的冲动机械的动了许久,手心里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上官斐的喘息声明显急促起来,那东西在我的触碰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伴随着一声闷哼,我手上喷上了许多粘稠的东西,我呆呆的看着手心里那团白花花的液体,觉得之后几个月都不想再喝粥了。
上官斐执了帕子仔细的给我擦了擦手:“夫人真是辛苦了。”
我:“……”
“现在是卯时了吧,我该去像父皇请安了,夫人可要再休息一会?”
我疲惫的闭上眼点了点头,就听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额头印了一个吻,再睁眼上官斐已经穿戴完毕,一身明黄的长袍越发显得眉目舒朗贵气逼人。
他伸手拨了拨我耳边的碎发:“夫人再睡一会,饿了就起来吃些东西四处逛逛,等晌午回来我再陪你吃午膳。”
我点了点头。
他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夫人啊,其实刚刚我是骗你的。”
我:“?”
他邪恶的笑笑:“那六位夫人不是我杀的,早些年的时候大夫人被二夫人逼得投了井,二夫人被三夫人派人投了河,三夫人被四夫人推下山坡摔断了腿,四夫人被五夫人装神弄鬼吓得精神失常,五夫人被六夫人下药偷了汉子,至于六夫人嘛,被我一纸休书休掉了。”
我目瞪口呆的消化着这个消息,上官斐捏了捏我的脸笑道:“是以外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闻,那些皆不是真的,你不用怕我。”
我困惑的问:“那你刚刚干嘛吓我?”
上官斐冷哼一声:“谁叫你要我去找别的女人的,距六夫人被休已经过去两年,本太子可是饿了许久。再说,不吓吓你,你怎么肯为我……那什么?”
太子府上方回荡着一声怒吼:“上官斐!!!!!”
上官斐脚底抹油的溜到门外,躲过了我投过去的枕头,我抓住剩下的那个枕头狠狠打了两拳,气的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o(*////▽////*)o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日常
不多一会就听有人敲了下门;问道:“夫人可是要起了?”
我应了一声;就见小夏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我身下的白布长长舒了口气。她打了盆热水让我稍作清洁;边为我挽发边高兴道:“夫人;殿下赏了许多东西;下人都候在门外;可要让他们端进来?”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就见数十婢女鱼贯而入;手里端了许多华美的衣帽首饰,领头的那人笑道:“夫人;我是府里的张管事,回头您要是缺什么想要什么就派人告诉我,这些物件您看看喜不喜欢,殿下说您要是不喜欢可以自个儿去店里挑,呐,这是您这个月的零花。”说罢将一摞厚厚的银票递给了小夏。
待他走后我盯着那摞厚厚的银票问:“小夏,有了这些钱,我可以买多少东西啊?”
小夏的手有些抖:“在碧晓城里,大概可以买一座小宅子了。”
“小夏啊,扶一下我,我头有点儿晕。”
小夏:“……”
收拾妥当后我随意吃了两块糕点,坐在床边胡思乱想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心绪烦乱,索性想出门逛逛,奈何刚推开门就见院子里落了一尺厚的雪,寒气扑面而来,我缩了缩脖子又退了回去。
小夏笑道:“夫人可是无聊了?不如跟小夏下盘棋?”
这一局棋还没下完,就听门外传来“太子殿下千岁”的问好声,我皱了皱眉,这人也回来的太快了些。
上官斐推门而入,疾步走到我身边夸张道:“哎呀呀,这才一个多时辰没见夫人,为夫已是十分想念,不知夫人可有同我一般的心境?”
我“哼”了一声,绕过他走到窗前。上官斐笑嘻嘻的跟了过来:“夫人这可是在撒娇?”
我:“呵呵……”
他执了我的手道:“夫人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也可爱的紧,阿斐很是喜欢。”
他的手不知怎的凉的厉害,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居然冻得通红,外头已经这般冷了?
他察觉我哆嗦了一下,立即松了手:“夫人来了月事不能触碰寒凉,是我疏忽了。”转而搂了我的腰道:“夫人莫再生气,来来,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他拥我出了院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巨大雪人,足有一人高两人宽,用胡萝卜做了鼻子,大红枣做了眼睛,又圆又胖很是可爱。
我指着那雪人问:“这是你自己做的?”
上官斐点了点头;笑的如沐春风:“夫人可否喜欢?”
我点点头,摸了摸他冰凉刺骨的手道:“殿下……殿下不必为我做这些的……”
上官斐难得认真的看着我:“只要夫人喜欢,阿斐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有一瞬间几乎要信以为真,脑袋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我叫你去死呢?转而又笑自己天真,何必较真。
我上前摸了摸那雪人的鼻子:“这雪人可真可爱,殿下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他笑笑:“可还记得我们成亲前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我皱了眉仔细回想,但因着那时伤心难过连带脑子都不十分好使,如何也没能回忆起来。
上官斐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夫人的记性可真真不好,那时我远远瞧见你在流光湖上的白玉凉亭里发呆,便上前同你说话,还吓掉了你手里的雪人。”
那雪人……是我照着上官寻捏的……
我怔怔的没有说话,又听他道:“那时我见你一脸痛心的模样,大抵是十分宝贝那雪人,现在我送你这个,如何是摔不坏了。”
我牵强的笑笑:“殿下真是有心了。”
他凑过头来,唇畔似有若无的滑过我的脸颊道:“夫人高兴就好。”转而揽了我的肩膀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吃饭去,叫夫人见识见识我府上厨子的拿手绝活。”
我跟上官斐前脚步入膳厅,后脚就上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单是闻味道已是叫人垂涎三尺,他扶了我入座,坐在我左手边的位置边为我夹菜边介绍菜名用料,我吃了几口,味道果然绝佳,不一会又有一个下人端了个锅子上来。
上官斐笑道:“夫人猜猜这是什么?”
我仔细闻了闻味道,变了脸色:“鱼?”
“不错。”他起身掀开盖子,里头赫然是两条造型漂亮金光闪闪的糖醋鲤鱼。
我捂紧了嘴巴,先前吃鱼的阴影连带同上官寻的种种翻涌而来,我喉咙一紧,几乎想要吐了出来。
上官斐专注在那鱼上,没有发觉我的异样:“我先前问过阿寻,他说你很是喜欢吃这五彩锦鲤,来,夫人尝一尝。”
我哆嗦着筷子勉强夹起来放于嘴边,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闻着味道没忍住又是干呕一声,筷子“吧嗒”一声落了地。
上官斐顺了顺我的背焦急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嘴指了指那盘鱼。
他命人撤了下去,递了杯水给我,我喝了几口终于顺过气来。
上官斐上上下下打量我许久,突然激动道:“夫人……夫人莫不是有了身孕?!”
我翻了个白眼:“殿下可真爱说笑,我刚来了月事,怎么可能?”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傻笑道:“是我糊涂了,过几天我加把劲,来年夫人就能生个胖娃娃了。”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咳咳……生……生娃娃?”
上官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不错,我的几个弟弟都有了孩子,可怜我年纪最大居然一个子嗣都没有,夫人同我一起加把劲吧。”
我又是一阵咳,上官斐轻轻抚了抚我的背:“夫人怎生这般激动,是不是很期待为夫的表现?”
我:“……”
他的笑声流淌开来;眉眼弯弯:“夫人害羞的模样真真可爱,叫人总是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真是一物降一物,先前我为非作歹调戏陌安和昙音时大概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因着胃里难受,剩下的饭菜我没吃几口,上官斐吃完后擦了擦嘴角同我回了先前的庭院,我看着那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了“翰墨轩”,心下疑惑为何给我住个名字如此霸气的院子,却没问上官斐,只在门口转身冲了他笑道:“殿下忙了一头午也该休息了,不用再送我了。”
上官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看来夫人不是很欢迎我?”
我陪笑道:“殿下多虑了,嘿嘿,多虑了。”
他轻哼一声,牵了我的手就往里走:“这下可没有法子如夫人的意了,因着这原本就是我的院子。”
我目瞪口呆的看他一眼,还从未听说这般传闻。虽这府里只有我一位夫人,但也绝非明媒正娶,充其量就是个妾室,我们甚至连喜堂都没拜过。
上官斐捏了捏我的脸:“这样多好,但凡我在这府里,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夫人,夫人开不开心?”
我:“呵呵……开……心……”
他又摸了摸我的脑袋:“夫人乖,只是这语气再诚恳些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有些消化不良的肚子,恨恨的看着坐在几丈外的书桌旁办公地上官斐,横竖都来气,现在一见到他我的脑子就自动触发洞房花烛夜和第二天清晨发生过的羞人场景,我狠狠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拼命暗示自己: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待我再看上官斐时他已经撑着下巴兴致勃勃不知看了我多久,见我看他眨了眨眼道:“夫人这般模样,可是在……回味什么事情?”
我慌忙摇了摇头,他了然的笑笑,没再逗我,转而道:“下午我有事同阿寻商议,夫人可想回去看看?”
我呆了一会,突然心虚的掉了个身,将被子拉至鼻尖闷闷道:“不必了……”
“怎么?可是同你哥哥吵架了?”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哥哥”指的是谁,苦笑道:“我同哥哥……没有吵架,只是觉得既已嫁与殿下,还是少同旁人联络的好。”
上官斐有些疑惑道:“阿寻是你的义兄,怎能算作旁人?”
阿寻阿寻又是阿寻!
我胸口一紧,掐住自己的手心缓缓道:“是我使小性子了,哥哥救了我的命,又收留于我,我理应去看看他的,可我近来身子不舒服,还是等天气暖了再回去吧。”
“这样也好。”
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我一直都不聪明,却也晓得人活在世,诸事不易,上天已经让我历经磨难,我不想再为难自己了。
若是那人只会叫我伤心难过,我便舍弃他吧。从我嫁与上官斐的那一刻起,我的阿寻就已经死了,世上也再无月满。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捂脸】
裸睡
嫁给上官斐之后的日子大体来说还算不错;这里既没有传说中的妻妾争宠勾心斗角;也没有骇人听闻的伴君如伴虎;那人除了喜欢对我调戏一番和动手动脚外几乎堪称模范夫君;凡事对我有求必应;整日里温柔体贴笑脸相迎;人前人后皆做出一副同我恩爱有加的模样;府里上上下下皆在拍我马屁;连带碧晓城里的老幼妇孺都知道太子殿下十分宠爱新纳的那位夫人;简直要把她捧到了上天。
我也觉得自己时来运转苦尽甘来,只唯有一点很是让我不能忍受——上官斐喜欢裸睡!
当然;这纯属个人爱好我无权干涉,可他偏要将这爱好强加于我就不对了。
成亲后的第二晚,我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磨磨唧唧的上了床,扯了被子盖到下巴尖不断催眠自己:赶紧睡,赶紧睡,再不睡那人又要来烦你了。
奈何我穿的太多又热又闷折腾了半个时辰还没睡着,耳边传来推门的声响,我闭紧了眼睛扭头装睡。
脚步声渐近,那人问我:“夫人可是睡了?”
见我默不作声,他也没再说话,耳边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大抵是他在脱自己的衣服。继而身边的被褥凹陷下去,上官斐跟条泥鳅似的溜了进来,揽了我的腰。
他似是极不满意手下的触感,自言自语道:“怎生粗了这么多?”转而掀开那层衣服妄想直接摸上我的腰,我装作睡梦中不堪打扰的翻身一滚离他远了一些,上官斐锲而不舍的又贴了上来,左捏捏右捏捏道:“夫人,你怎么穿了这么多,不热吗?”
我面上风平浪静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翻身又滚了一圈,这一滚没有控制好距离,后脑勺“啪”的一声磕在了墙上,这下再也装睡不得,我捂着脑袋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上官斐却像是比我还疼,一手托起我的脑袋一手轻轻抚摸,嘴里发出了“嘶”的一声,声音里满是心疼:“哎呀呀,夫人怎生这般不小心,可是疼得厉害?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我气急攻心,一个字儿一个字儿从牙间蹦了出来:“不……必……了……”
他伸手抚上我的额头,指尖又从额角滑到面颊最后来到了被层层衣衫裹得几乎看不见的脖颈,声音轻飘飘道:“夫人出了这么些汗,想必是热的厉害,不如为夫帮你宽衣吧。”
我慌忙摇了摇头:“ 不敢劳烦殿下,我不热,一点都不热。”
上官斐目光沉沉的盯了我一会,皮笑肉不笑道:“夫人既已下嫁与我,而我们也已有了夫妻之实,夫人何必防贼一般防范于我?”
我见他这副模样大抵是真的动了气,咬了嘴唇没有说话。
他冷笑一声:“况且夫人月事未尽,阿斐即便想做什么也会顾忌着夫人的身子,决计不会乱来的。”
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愧疚,是啊,我既已嫁给了上官斐,就该做好妻子的本分,何故做出这般姿态,左右不能改变现状,还白白惹他生气。
我干笑两声:“听殿下这么一说,倒真有些热了,嘿嘿,我脱,我脱。”
这一层又一层我剥得有些吃力,特别还是在上官斐冷眼旁观的注视下进行,待还剩最后一件里衣裹裤时我住了手,贤惠的为上官斐掖好被子娇声道:“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歇息。”
说罢背对他躺了下来,黑暗中只听上官斐轻哼一声,随即背后贴上了一具滚热的胸膛,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整个人都同我贴合在了一起,语气幽怨道:“还记得先前夫人在酒楼里喝醉了酒,抱着我又哭又笑,说喜欢我喜欢的紧,说此生非我不嫁,我那时以为夫人真的是倾心与我,现今看来,倒是我更喜欢夫人多一些。”
我:“……”
上官斐:“夫人的身子怎么突然这么僵,难不成叫我说中了?”
不得不说,上官斐有着异于常人的第六感,很多事情他并不知晓,却能察言观色洞察个八。九不离十,果真是皇室培养出来的孩子。
我牵强的笑笑,努力的放软身子:“殿下说笑了。”
他又哼了一声,缓慢而低沉道:“最好如此,我把心给了夫人,夫人等闲不要叫我伤心,若是叫我伤了心,夫人可就要吃苦头了。”
这一番话听着真挚幽怨还带着威胁,我却辨不清里头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嫁与他之前我们统共只见过几面,因着那短短几面就能让太子殿下对我种下情根?
不是我不愿相信他,而是我信不过自己。
这一晚我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梦里都是上官斐在剥我的衣服,可那衣服竟像永远都剥不完一般,脱了一层又一层,可永远都有下一层,上官斐刚开始还极有耐心,最后终于慢慢的住了手,面色哀戚的看着我道:“夫人,怎么剥了这么多层,阿斐都没能找到你的心?”说罢红了眼眶,眼仁里都是恨意。
我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瞪圆了眼睛大口喘气,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
我伸手捂住胸口,这才察觉触感不对,胸口上已经盖了一只大手,我僵硬的伸手上下摸了一番,咦,明明睡前我还好生穿了里衣裹裤,怎么现下光溜溜的躺在这里?
而且还被上官斐这个不要脸的双手环于胸前,一手捂在一边胸口上!
我恨恨的去扒那两只手,那手却像是故意同我较劲一般纹丝不动,我皱眉道:“殿下既然醒了,就松开我吧。”
背后那人不支声,却更加贴近于我,双手在我胸前揉了揉,还暗示性的用那里顶了顶我的臀瓣。
“上!官!斐!”
背后那人委屈道:“夫人怎生如此凶狠的唤我?”
“松手!”
“哼,不要。” 说罢手上也动身下也动丝毫不肯让我安生。
上官斐,这可是你逼我的,自作孽,不可活。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硬的某物,我下手一把抓住了他,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吸气声,同时惊喜道:“夫人……夫人可是要为我……嗯……”
他话未说完,我的手上就开始逐渐使劲,越来越紧的攥住他,上官斐的声音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抖声道:“夫人……唔……你轻一些……轻一些……”
我不理他,手上还在使劲,只听身后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刚想撒手他已经喷。射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手心里那群子子孙孙直想呼在他的脸上,上官斐又拿了条手帕为我擦手,面色潮红道:“难得夫人如此主动,要是再温柔些就好了。”
我皱眉道:“殿下,我的衣服是谁扒的?”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道:“不是你自己扒的吗?”
对此我表示深切怀疑,又问:“殿下,为何每日醒来你的……你的手都放在我胸上?”
他一本正经道:“我只是想同夫人做一下心贴心的交流罢了。”
我:“!!!”
上官斐:“夫人莫气,你这副模样会吓哭小孩子的。”
我:“¥#@¥#%#%¥……”
自此不论我晚上穿了多少,第二日必定光溜溜的醒来,醒来胸前必定有一只或两只手捂在那里,身后就是同样光溜溜的上官斐。
每每面对我咬牙切齿质问,上官斐都咬紧牙关说是我自己脱得。
有一夜我早早就躺下装睡,任上官斐如何折腾都默不作声,背后传来他的自言自语:“看来是真的睡了。”
被子被掀了开来,只一眨眼的功夫,我的裹裤就被拔了下来,再一呆滞的功夫,里衣也消失不见,我正暗叹上官斐经验丰富,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练就如此之快的脱衣速度,就觉背后一热,上官斐轻车熟路的环上了我的胸,左揉揉右捏捏道:“夫人夫人快长大,快长大啊快长大~”
我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黑暗中传出女鬼般阴沉飘渺的呼唤声:“上!官!斐!”
上官斐:“嘿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上官斐:“I love you!”月满:“Fuck you!”
难过
自我月事走后;上官斐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天天换着花样将我折腾到半夜;各种姿势各种体位轮番来袭;势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每每还喜欢将些羞死人的话说与我听;夜夜叫我苦不堪言。
上官斐的耐心和腹黑在逼我滚床单这件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想滚?那你别想睡个安稳觉。在某一晚被我连续拒绝求欢两个时辰后;上官斐生生将我折腾到天边儿泛了白;自此我彻底放弃反抗;然而每日面对上官斐饥渴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哆嗦两下,暗地里流下两把辛酸泪。
夜里被他折腾个够呛;白日里我也无精打采,腰疼腿软加之天寒地冻只想日日窝在床上不愿动弹,这一眨眼就过去两个月,已是到了初春。
那一日我见外头春光和煦万里无云终于动了出去走走的心思,小夏来了这许久早已将府里的路线摸了个门清,在她的指引下我领略了太子府的风光,比之平遥王府更大更奢华,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小夏见我兴致缺缺的模样,自告奋勇要带我去后花园瞧瞧。
到了那边儿果然叫我眼前一亮,花园的正中有一个巨大的伞形花架,花架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嫩绿色的藤蔓,零星的开了些浅色小花,更多的是些指甲大小圆滚滚的花苞,若是再等些时日定会更加漂亮。
我在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心情很是惬意,小夏自告奋勇说是要去为我泡壶花茶顺带拿些糕点,我欣然应允,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趴在面前的石桌上等着小夏回来,后来实在无聊的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我的背,刚开始还只当是小夏,可那手扫过我的肩骨又来到了脖颈处流连忘返,想来小夏也没这等变态癖好,定是上官斐那厮!可他的手什么时候这般凉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皱眉道:“殿下,别闹……”
那手一顿,却没离开,我彻底怒了,挥掌将那只手扫开,坐起身道:“殿下,你夜里折腾的还不够……"说话间我扭了下头,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背后那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见了我惊恐的表情仿若是在欣赏一出劣质的戏码,缓缓勾了唇角,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因着那眼神太过凌厉,像是要生生看入我的脊骨,只让人觉得寒凉。
他的语气轻佻又诡异的的上扬,重复道:“夜里折腾的还不够?”
我慌乱的倒退了两步,被脚边儿的石凳绊了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手心一阵刺痛,我望着掌心殷红的血,像是被没到水里般窒息。
面前多了一双月白云靴,他撩起长衫单膝着地蹲了下来,强拽过去我那只受伤的手左右瞧了瞧,纤长的指尖不断在伤口撩拨,云淡风轻道:“嫂夫人……怎生如此不小心?”
我抖得像是被深冬寒风扫过的枯草,哆嗦着拽了拽自己的手,不敢抬头看他。是以,我眼睁睁的看到他突然惩罚似的将指尖抠进了我的伤口里,甚至戳到了骨头。
我牢牢捂住嘴巴避免自己惨叫出声,看着他慢慢靠了过来,笑道:“我隐约记得……嫂夫人叫的很好听啊,为何不叫出来?”
我在他如墨的眼仁里见到狼狈不堪的自己,整张脸惨白的与纸片无异,只有眼眶是红着的。
他将我那只手也拽了下来,一手箍了我的下巴轻佻的的打量一番,称赞道:“这副模样到比先前好上许多,定是得益于皇兄的……滋润。”
“你放开我……”
“呵……”他轻笑一声,指背滑过我的脸庞:“看来皇兄还不知道那件事……你是怎么骗过他的,嗯?”
我的心陡然一紧,咬紧了嘴唇,又听他道:“若是被他知道……会不会嫌你脏呢?”
会不会嫌你脏呢?会不会嫌你脏呢?
我睁大了眼睛,他同先前一般眉目如画,素衣如雪,那般好看的唇却吐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嫌不嫌我脏我不知道……”我哆嗦着唇:“可我嫌自己脏……”
他微眯了眼,攥住我的手逐渐用力:“数日不见,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回望他:“上官寻,我不欠你什么,但凡你念及一丁点旧时情谊,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冷笑一声:“旧时情谊?什么情谊?在床上的情谊吗?”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将头抵在膝盖上:“不要……不要再说了……”
他又扯了我的手,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拭着我掌心的血,轻声道:“皇兄来了,若不想被他发现什么,就给我好好演一场戏。”
果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上官斐几步跨了过来:“夫人怎么坐在地上?这手……这手是怎么了?”他将我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微微皱了眉。
我勉强笑笑:“许久未见哥哥,有些……激动,一不小心就绊倒了。”
上官寻一脸愧色:“都怪我突然到访,吓着了妹妹。”
上官斐摇了摇手:“不怪你的。”转而摸了摸我的头道:“我这夫人一向有些笨手笨脚,伤了宝宝可怎么办?”
“嫂夫人有了身孕?”
我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上官斐笑的促狭:“依我这般努力,大抵是要快了。”
上官寻也笑:“那我先提前恭贺皇兄了。”
上官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说好说,你也算是我和夫人的媒人,到时定会送你一份大礼。”
我面色惨白的听着他们谈笑风生,忍了又忍,还是拽了拽他的衣角:“殿下,你同哥哥先忙,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可你这手……”
上官寻识趣道:“既然如此,阿寻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我长长松了口气,一抬头正看到上官寻眼角的寒意。
难得这天夜里上官斐参加宫宴迟迟未归,我却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觉,枕头旁空空如也透着寒气,我吸了吸鼻子,发觉自己很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斐才带着些微酒气回来,我积极的跳下床扶着他洗漱宽衣,上官斐傻笑着“吧唧”“吧唧”亲了我两口:“夫人……夫人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我一直都很乖的!”
“嘿嘿嘿嘿……夫人说笑了……”
我:“……”
折腾了许久我才将上官斐哄上了床,许是醉酒的缘故,上官斐今日难得没对我动手动脚,安安稳稳躺在那里像是睡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趁此良机,我决心试探一下,伸手戳了戳他:“殿下殿下,你可是睡了?”
“唔……夫人怎么啦……”
“咱家有多少银子?”
“唔……这个我也不太知道,大概是有许多许多……”
“银子都放在哪?”
“在……在我书房的密室里有个小金库,里头有很多金子银子!”
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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