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想去见李沁。”戚媛望着邢北,固执的说。

*

将尽年关,坊内处处张灯结彩,一些铺子早早的摆出年货摊,炮竹与年画卖的最为走俏,干货与鸡鸭鱼肉也紧着摆满街边,街上行人明显比往常热闹百倍。

人。流中,穿了一身灰衣的戚媛头戴幕篱顺着人群向胡同口挤去。

吴宅也算闹中取静,立在后门时,感觉那些喧嚣热闹全被抛到了玻璃罩外,门里,是别有洞天的安宁,这是她第三次进这个门。

第一次被邢北逼的无路可走,她偷溜进去,那时还不知道这是李沁生母的住处。第二次是李沁带她上。门,正式拜访长辈,结果她惹的吴夫人犯病,李沁对她无一丝责怪,温暖包容的胸怀让她更深的认定了他的爱,第三次,第三次她没进门,只在胡同口重金买了两个糖人,所以今天,才算真正的第三次登门……。

她来,直到此时,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是看他一眼,还是跟他走?

她茫然着,脑中混沌,心乱如麻的走进小院。

“娘子?”从小园子转出来的苑儿一眼看到沉默的走的极慢的戚媛,若不是身形太过熟悉,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惊讶出声,戚媛扭头,苑儿一个人立在角门的一侧。

“娘子怎么在这儿?”苑儿反应过来,几步跑上前,抓住戚媛的袖子瞠着无比震撼的大眼睛看向她,混乱的道:“娘子不是与宋诀一起走了么?如何在这儿?李郎君这些日子一直在找您,可怎么也找不到,一点消息也没有,都急坏了!娘子,你……。”

“我不是回来了。”

猛然听到他在找她,心底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是暖是喜是酸还是疼,百味陈杂在瞬间铺陈开来,让她身子一震,可任胸腔里如何浪涛翻涌,她面色依旧寻常的平淡。

激动的苑儿见此一愣,慢慢僵住嘴角,小心的问,“宋诀呢?”

戚媛眸光微闪,淡淡道:“不知道。”

说是这么说,心底却很疑惑,宋诀当日应该是追敌离开,中了调虎离山计,难道始终没回宋家?

她瞥了眼苑儿,“我走了之后,老夫人可有什么动作?”

只刹那,苑儿的脸就白了,松开戚媛的袖子,呐呐道:“娘子走后,婢子怕老夫人责罚,也跟着出来了,投奔怜眸姐姐,婢子一直呆在吴夫人这,不知宋家情况。”

也好,能为自己想退路,说明苑儿能照顾好自己。

戚媛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一叹,道:“这样也好,你的卖身契你收好,别让有心人利用了。”微顿,转而问道:“李沁在么?”

“在……。”苑儿欲言又止。

看了眼小门内的小径,戚媛挑眉,“傅兰在?”

苑儿随即不可置信的看过来。

不用说别的了,戚媛沉下一口气,抿住唇向小门内走去。

吴夫人住的这个宅子很小,唯有这么一个可溜溜弯的小园子,厢房廊庑下对着两株蓬大的梧桐树,上一次吴夫人被刺激犯病也是在这个小园子里,戚媛不用人引路,很快找到梧桐树下。

梧桐树的东南角有一座假山,假山不高,嶙峋的外表在冬日里透着几分萧索的气息。

因为距离很近,她才站在梧桐树下,立在假山旁的男子就已经惊觉有人来,视线相对,一双桃花眼倏然明亮,刚要说话,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戚媛就立在两人不足十步远的地方,她安静的看着女子紧紧的搂抱住李沁,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冬日阳光下,那抹明蓝与身后的银红色相得益彰,灼出耀目的光彩。

就算要放手,也看看那女人配不配她爱的男人,她的目光与李沁错开,落到那女子脸上,还没看清五官,一只粉红的圆润珍珠耳坠淡淡的映入她眼帘,光泽温润,衬得女子胜雪的肌肤更加娇嫩。

是她!

原来邢夫人的妹妹是傅兰。

世界真小,小到不容许她转个身就会碰到熟人。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李沁猛地扯开紧搂住他的两条纤弱手臂,傅兰则似禁不住他的力道,在李沁向前走的同时,身子歪坐到地上。

为了陪衬这惟肖的假山,地上也铺了几块石头,傅兰随即吃疼的呻吟了一声。

李沁下意识的扭头,皱眉,在傅兰楚楚动人的渴盼眼眸注视下微微一顿,冷漠的扭身朝着戚媛走去。

不能否认在李沁停下看向傅兰的一瞬间,她的心有多疼,可还不待那疼蔓延全身,李沁转身了,桃花眼潋滟多姿却又翻卷着深沉的怒气,就这样熟悉的让她心颤的忽然看过来,她差一点就缴械投枪,不顾一切的扑进他怀里,像十天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撒娇耍横,理所当然的霸道占有。

而此时,她能做的,只是抿住唇,无法动作,无话可说。李沁向她走过去,身后的傅兰挣扎起身,弱柳扶风般的踉跄追上,就在李沁伸手就能触到戚媛的时候,傅兰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急急绕到身前,泪含在眼圈,欲落还在,仰着头,倔傲又动情的颤声道:“我说我见过她,十天前,你知道我是在哪见到的么?”不容李沁不想听,更不容戚媛插话,语气不停的道:“在春明门郊外的荒坡,我们一众人由家中子弟陪同进荒坡行猎,在路上,她,她……光天化日,与六个男子寻欢作乐,淫。乱不堪!”

“话可不能乱说!”李沁怒气一瞬间升起,却没有挥开傅兰的纠缠。

傅兰毫不畏惧的注视着他的眼睛,唇瓣越发抖的严重,细声道:“我们自小认识,你何曾见我胡言乱语栽赃陷害?就算我们这一世不能成为夫妻,我也不能见你被这样一个女子蒙蔽了双目,沁郎,她,不配你!”

“配不配,和你没有关系!”不过几秒钟,李沁毫不犹豫的掷地有声的反击回去,冷哼一声,从傅兰手中抽走袖子,语气愈发冷淡,“待嫁之人还是该规守内宅的好,傅娘子以后不要再往我母亲这里来了。”

“沁郎!”仿佛不能承受他这一句话,傅兰刹那泪流。

一直看着他们的戚媛,此时也不得不惊叹,傅兰好容貌、好气质,隐忍的分寸更是把握的刚刚好,若她是男人,不知道能否硬下心肠无视。

显然李沁是心肠太硬了,收回视线,直接看向戚媛,二话不说手臂伸过来圈住她的腰,快步出小园子,几步路程,他浑身散发的冷沉却是让戚媛心悸的不敢有分毫反抗。

两人进了李沁的屋子,她被李沁按到地毡上,随即坐到她对面。

似乎是在平静思绪,李沁借着倒水的动作,另一只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抖动,他好看的眉宇没动声色,却掩也掩不住眸底荡动的水波,直到水溢出杯口,淌了一桌子,他还在倒,像无知无觉,又像执念于此,直到戚媛看不下去,别开头看向别处。

他突然把茶壶撩到案上,怦的一声。

她下意识的转过来,就见那白瓷的壶底,开始向上一丝丝崩出细纹,以蜘蛛爬的速度,一点点蔓延开去,到壶口,在她的视线里,如凋谢的花,刹那间碎裂。

刚才完好的茶壶,此时再不复见壶的模样。

她的心也随着白瓷的迸裂不复完整,勉强压制的心跳慌乱狂飚。

不敢看李沁的眼睛,只死死盯着那些破裂的碎片。

“明日启程去营州。”李沁什么都没问,丢下这句话起身就朝外走。

戚媛跟着站起来,深深的望着他的背影,极轻的道:“你保重!”

“你敢!”倏然转身,李沁的脸上怒气腾腾。

时间凝固,气氛压抑的另人窒息,两人对立,他依旧是那个衣袂翩跹,明蓝俊美的男子,姿容殊胜,世间难寻,而她,皮囊的内在,灵魂在横冲直撞,在狂卷暴走,在想冲破皮囊抱住他的同时,却深深跌落最黑暗处。

极力一搏,她惊觉,不过短短的三个月,她竟然爱上眼前这个古代男人了。他的潋滟抵消了孙泽给她的二十三年的温润。

爱这个字,她曾经以为只是宠溺,只是纵容,只是一味的顺从,却不知,其实也可以霸道、无赖、小心眼。

似火燃烧,似冰迸裂,似他双眼的深溺,将灵魂吸进去的势在必得。

她深深的难以割舍的望进他眼眸,快如流星,刻入骨髓,随即垂下眼帘,再度抬眼的时,她温和的轻笑,“我去见见伯母,保证不再惹到她老人家。”

明明在她眼底看到了难分难舍的离别,转而又要见母亲,李沁狐疑的掠过戚媛的神色,没有发现一丝异样,却更让他觉得胆战心惊。

他想知道关于傅兰说的那件事的真相,却不会问她,会自己去查。

但不论真相如何,他都不允许这个女人离开他,决不允许!

戚媛去见吴夫人,很意外的,吴夫人刚好清醒的如同常人,不显精神障碍的吴夫人是个仪态万千的美丽妇人,气质高贵又极具亲和力,她让戚媛坐她旁边,而怜眸正坐在那摆弄针线。

怜眸一脸警戒敌视,戚媛笑笑端了胡凳坐到两人对面。

“你是阿媛罢,沁儿提起过。”吴夫人温和的笑着道。

戚媛知道吴夫人大多数时候都活在自己制造的世界里,能听李沁说起她,并记住,大约李沁与吴夫人说起不止一次,心头愈发酸涩。

“阿媛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何人?”吴夫人温润的目光很和善的打量着她。

一旁的怜眸眼露鄙夷,戚媛不在意的淡笑回道:“我丈夫已经病逝了,如今我在夫家守着老祖母过活。”

希望这样的身份不会刺激到吴夫人。

吴夫人则完全不意外,反而露出赞许的眸光,点头道:“出嫁从亲,再嫁从身,我都听沁儿说了,你们打算成亲,你夫家的老夫人要安慰好,不要让老人家感伤,我也与沁儿嘱咐过,若是老人家愿意跟着你们过活,就让沁儿孝敬老夫人颐养天年。”

惊讶从戚媛眼底滑过,原来她的身份李沁同吴夫人讲了,更不曾想吴夫人这样和善,她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怜眸突然抽出一股线,不咸不淡的插了句话,“听闻少夫人出身名门,想必女红针黹上很出色,以后阿郎就用不着穿我做的粗劣东西了。”说着将正在缝制的衣衫一角递到戚媛面前,“少夫人觉得这样可好?”

戚媛见是男子胯袍的锁边,根本不懂这些,苦笑着道:“我不懂这些。”

“哎呀,还以为少夫人必是各中高手呢,同是出身大家,傅娘子的针线活做的就很好,还曾得到宫里娘娘的赞誉呢。”怜眸故意讶然的张唇,道:“莫不是少夫人在开玩笑,打趣我罢?”

戚媛慢慢沉下一口气,道:“我想和吴夫人单独谈谈。”怜眸的脸色突然涨红,第一次在吴夫人面前发脾气,将装针线的小簸箕往榻上一丢,站起身冷声道:“少夫人请便,只是别再做出上次那种蠢事!”

看着怜眸气愤难忍的甩袖而去,吴夫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伯母。”

“啊?啊,有话你说。”吴夫人缓过神来。

戚媛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垂眼停顿了一阵,抬头道:“李沁的打算是去营州,您知道这件事么?”

吴夫人愣住了,奇道:“为何要去营州,那么远。”

“因为我。”在吴夫人愈发疑惑的视线里,戚媛把自己的身世说了,虽然一句也没说不敌强权的事,可吴夫人毕竟是大宅门出来的女人,如何能不懂,渐渐陷入沉思,看着戚媛的眸光也在变淡。

“李沁的医术很好,陪着您在这生活的也稳定,我很抱歉,我的介入让他不得不想到远走他乡。”她顿了顿,沉沉深吸,一鼓作气道:“吴夫人,我不想走那么远,我是世家娘子,没受过什么苦,听说营州苦寒,我怕我经不起一路上的颠簸,也怕营州水土不养人,营州人烟贫瘠,想必生活上也要束手束脚,我从小锦衣玉食,仆妇成群,受不了每日只是粗茶淡饭,更受不了没人侍候,而且,待日后,还要我侍候您,我笨手笨脚,怕……。”

“出去!”吴夫人一声冷喝,打断了戚媛如背书般的话。

从吴夫人屋子出来,孤身一人立在院中,深深凝望李沁的居处,那么近的距离,她却再也不能靠近。

心在被挖空,可理智却告诉她,‘因为他好,更该放手。’

第114章 她的第一次

“想好嫁给我了?”男人细细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呼吸湿热的喷在她耳廓,低沉的嗓音此时听着也带着魅惑。

鸾帐交叠,红烛冉冉,描绘着鸳鸯戏水的六扇屏风后,朦朦胧胧的透出男子拥着女子的影子,那男子手臂轻柔的掠过她的身体,线条流畅,比初见时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女大十八变,时光静好中,不知不觉就绽放如此。

精雕细琢的榻檐,喜鹊栩栩如生的立在花枝上,寓意喜上眉梢。

大红罗帐的一侧由赤金鸾尾嵌宝石珍珠的挂钩勾住,红彤彤映出榻上男女的面容,男子面容刚毅,长眉入鬓,浓重中带着霸道的气势,双眸漆黑,就算此时四周尽是暧昧的气息,那眸子依旧沉的不见底,睫毛密长,一抹暗影打在他眼窝下,鼻翼高挺,薄唇浅淡,他将她一缕发掖到小巧的耳后,低头落下一记轻吻。

女子五官精致的如同刻意做出的珍宝,可即便刻板也无法让人忽视她美的惊心动魄,整张脸上,尤是那细眉下黑曜石般的眸子,曾灵动,曾风采张扬,曾俏皮狡黠,也曾倔傲哀伤,但此时,这对眸子只是安静,静的让人感受不到温度,也察觉不到一丝波动膈。

邢北不喜欢她这样看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眼睛与她直视,以压迫之势吻上她的唇。

没有温柔的挑。逗,直接深入,舌头寻到她的,来回搅动,深深吸吮,将她的唇瓣裹住舔舐,下压的力道也越来越深。

“嗯……”强烈的深吻终于让她有了反应,邢北的眼神渐渐变暗值。

大手探进她衣襟,覆上一侧高耸轻轻揉动,眼看女子身子微微弓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快速浮起一层粉红色,他满意的翘了翘嘴角,亲吻跟着滑下来。

细细的啃噬着她跳跃的动脉,舌尖像莲花一般打着旋的在肌肤上留下一路湿痕,引来身下女子阵阵颤粟,可她的唇却死死抿着,压抑着不出声响。

邢北手下一紧,那浑圆被捏的变了形,是疼还是别样的酥麻感抵来,女子终于忍不住从唇逢里溢出一声轻吟,“嗯……。”

“你是不甘愿给我?此时还想着李沁?”邢北起身,扳过她的肩膀,深深的看着她。

迎着这居高临下的仿若要窥到心底的目光,戚媛抿了抿唇,缓缓抬起手臂,手指摸上他的衣领,两指轻拈,眼睛对视着男子,她平静无波的手指一翘,挑开衣衫,像燎原的火慢慢燃起,像温热的水缱绻流淌,她一点点的扯落那衣衫,露出里面精壮紧致的小麦胸膛,看到他喉结缓慢的上下滑动了一下,身体的气息滚了开水般迅速升温,几乎要烫伤她的指尖。

戚媛微笑,柔腻的手掌按在他肌肤上,像细致抚摸一样爱不释手的东西,不轻不重,顺着肌肉的纹理,滑向六块肌肉块分明的小腹,所过之处,掌下清晰的感触到他的肌肉寸寸收紧,呼吸越来越急促。

忽然手腕被邢北攥住。

空气瞬间凝固,那些升腾浮动的暧昧气流似乎在变冷。

戚媛不惧不恼的望着他,平静却尖锐的挑衅道:“你怕输?你怕自己赢不过李沁?”

下一秒,似乎听到了邢北咬牙的声音,忽然眼前一暗,邢北压了下来,死死将她圈在身下,一口咬住令人愤怒的红唇,气息粗重的卷起狂风暴雨。

大手拉扯下她身上的束缚,一侧椒。乳脱兔般弹跳在他手里,抑制不住悸动的沉沉呻吟一声,松开被吸吮的红肿的唇,准确的含住另一侧粉红娇嫩的蓓蕾上,舌头卷住那盈盈挺立的小樱桃,舔舐、吸吮、扯咬,她的身子在发颤,胜雪的肌肤很快又被粉红色覆盖,娇艳欲滴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两侧浑圆都被他控制在手里,头在她乳间匍匐,像是虔诚膜拜,他第一次发现与一个女子这样缠绵在一起是比快活还多了心颤的感觉,那感觉令他心惊,又令他抑制不住的想要的更多更深。

吻落到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抹淡红的月牙吸引了他的视线,低哑的问,“这是什么?”

不待戚媛回答,他伸出舌尖顺着那月牙的形状舔舐。

“嗯……”随着他的动作,她也跟着弓起身子。

那地方太敏感,戚媛蹙着眉尖,艰难的咬住唇瓣,想要阻止那羞人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可就是她如此隐忍,喘息和那一声轻吟就变得暧昧至极,在这早就快要燃烧的身体丢下一个完全可以燎原的火种,立即烫伤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邢北眯起眼睛,感受着小腹里窜动的热流,那膨胀的分身,炙热如铁。

他起身,眼眸越发黑沉,最深处翻腾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热。

“跟了我,以后就不许再想别的男人!”邢北挥手扯落缠在两人腰上的衣衫,两具身体瞬间赤。裸相见,霸道的命令完,俯身压下,坚。挺只抵她的私密处。

戚媛抖了一下,手指抠住褥子,嘴角却扬起一道不在意的笑,低低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就试试!”邢北眸底闪过一道危险的光,下身猛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本以为能忍住突破那层膜的疼痛,结果还是痛呼出声。

脸色瞬时红的连眼圈四周都溢起,那颜色娇艳的如同醉酒般惑人。

邢北心头一震,身子僵硬住,抬眸,讶然无声的询问她。

戚媛缓了缓,轻轻呼气,扬起笑,“你想赞我是贞洁烈妇,还是要赞李沁真君子,呵,都不是,只是情深缘浅罢了……。”

邢北心底的震惊远远大过脸上表现出来的,她竟然还是处子?!

可随即听了她的话,他怒意更甚,为什么李沁没要她?多次见她与男人玩闹,为什么还守身如玉?

为什么?!

他的怒火从来没这样盛过,铺天盖地席卷整个人。

说什么情深缘浅,她不是爱李沁么?李沁没要她,是赤。裸裸的展示李沁有多珍视她么?那么自己呢,现在做的什么,是在糟蹋她?!

邢北眼一闭,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恨身下这个女人,她轻而易举挑起他的欲。火,又一盆冷水浇下,不,不是冷水,是冰刀,一刃刃的割开他的皮肉,刺痛他的心肺。这是怎样一个女人?

还是当初匍匐在地板上犹如蚕蛹的小丫头么?那灵动狡黠的清明眼睛哪去了?是他让她蒙尘了,还是说现在的她,对他展露的才是真面目?

可是该死的!为何却觉得这样的她更吸引他!

“邢北。”

她在唤他,邢北睁开眼睛,女子的眼神平静中有着如铁板一般的坚厚,忽然眼波流转,嘲讽他眼花一般的变的水漾明眸。

她神色的变化不过在一息之间,邢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这瞬息间鼓胀的快要爆破。

浑身的怒火伴着腾腾升高的情。欲直将人折磨的快要崩裂。

自喉咙深处低吼一声,握住她的双肩,挺身抽动起来,明明可以不看她的眼睛,他却如着了魔般一瞬不瞬的望进去,与她的眸光锁在一起,起初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他留意到就缓慢速度,在她舒展后再加快。

两人都是汗湿满身,在透着烛火的红帐里,交缠的身体流动着晶晶闪闪的光,邢北直起腰身,抬高她的腿,搭在肩上,手按住她腰的两侧,感觉到她里面湿润紧致的能够适应他,速度愈发紧迫猛烈。

一阵阵抽动,撞的戚媛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般控制不住,在填满了一切的狭窄中摩擦,她只觉得里面着了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忍不住,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从嘴角鼻息间溢出。

“嗯……啊……。”

情。欲燃烧,成熟的身子在这一场刺激的战役里升温升温再升温,燃到最高,忽然男子匍匐下去,抓住她的两耸浑圆,几个挺进,一股热浪喷满那狭窄的甬道。

“嗯……”邢北似压抑又似隐忍的低吟一声,在她身上缓慢的又动了几下,仰头,沉沉的眸子一闭,蓦地俯下吻住她。

这个吻相对缠绵的多,冷硬中尽是温柔。好像怕伤了她,更像伤了她在弥补什么,缱绻半晌不舍离去。

纠缠的气息在这个渐渐清浅的吻中慢慢归于平静。

邢北摸着她被吸吮的红润水嫩的唇,缓缓起身,侧过去,手臂伸到她脖子下搂过她,一只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沉默了一阵,低沉开口,许是之前的压抑,声音还暗哑,带着暧昧的余温。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邢北问。

他喜欢她,甚至从刚才开始他有点迷恋上她,但却不知能给这样的她什么承诺,他有妻子,明媒正娶且门当户对,还有一对儿女,天资聪慧说不上,但也算规整上进,他自己本身官道平稳,家世厚重,自来就是天之骄子,在外人眼里,他尽显得天独到的尊贵。

一直以来,他也自以为什么都不缺,可当那次莫名的进了她的卧室,而后,她的小模样始终盘旋在脑海不散,一种想要拥有的执念从心底冒出来,才惊觉,他什么都不缺是因为什么都是安排好的,而不是他选的。

他缺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能让他冲动的想要什么都给予的人,并未刻意寻觅,却在冥冥中遇上了。

与她的每一次偶遇都给他带去欢快的喜悦,他像早已根深的大树,春风又绿时节,他的枝干忽然抽出新芽,那嫩嫩的颜色和生机,一旦进入眼帘就再难抹去。

想用一切护她不经历风雨,却贫瘠的发现,他这个什么都有的人却什么也给不了她。

一个女人在意的是名份,李沁能完整给出,他却只能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不怪她总对他讥讽的笑,原来他所给的‘一个妾’让她不屑了。

但如果没有李沁呢?她心里只有他邢北,妾也不过是个名份而已,她还会不屑么?

他动了动嘴角,却听戚媛细哑的开口,“帮我踏足江湖。”

邢北一凝,随即挑眉,“我是官。”

“你把京兆府尹这个位置坐的这么稳,别跟我说与江湖各势力没联系,不但有联系,联系应该还不浅。”她的声音很平静。

邢北愣住了,深深看了她一阵,低沉道:“是我小看你了,我可以安排,就用你的嫁妆。”

戚媛无言,点头。

“跟我回府么?”邢北把手臂支起。

“你知道不可能。”她抬眸。

早有心里准备的邢北还是被噎了一下,眼眸微黯,别开眼,撩被子起身。

耳房里有热浴汤,他推门走了进去。

戚媛的余光里没有了邢北的身影,眸光骤然变幻不定,紧抿的红唇呛出一丝铁腥味,冷沉的勾起一道弧度,低笑着,‘在背后做鬼么?其实是她的老本行才是,等着罢孙泽,地狱的大门时刻为你打开。’

*

明日除夕,邢北再不能在戚媛身边逗留,榻上余温尚存,戚媛将脸颊贴在那余温里,微微眯着眼睛,看向手指尖夹着的纸条,打开、捋平,一行信息落入眼底,‘除夕,绿音馆,伶人堇,金章门。’

收拾起身,沐浴更衣,叫小童送饭进来,简单用了点,裹上披风,戴好幕篱出门。

身后是‘别苑客栈’的招牌,她这两天才知道,这是邢北接收江湖信息的据点,怪不得住进来的客人都严肃谨慎的样子。

邢北不怕别人不知道这是据点,因为没人敢砸场子,听他话里的意思,有些江湖中事甚至特意找到他这里做个转折传出去,几乎成了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中转站。

而她想要的银面男的消息也在这几天下了力气去查,只是收到的消息快赶上凤毛麟角了,她皱眉的同时,邢北却愈发的感兴趣,一个不在他知道的范围内的江湖人,他自然会警惕留意,若只是偶尔客串的人或事也就罢了,若是一个隐蔽于朝廷后的小股势力,那是必须利用或铲除的。

金章门,一个名不转经传的小门派,却查到其门下大弟子在出入绿音馆时酒后流出几句关于银面男的事,隐约像知道什么,虽然邢北说消息来源还不能确准,可戚媛怎么也忍不住了,是真是假探一探就知道。

绿音馆在夜幕来临时开门做生意,当红灯高悬时便是生意最热闹的时候,是的,她没误会,这里是传闻中的倌楼,里面出卖。色相的是清一色的少年男子。在孙泽失踪的那两年,她可没少逛这种地方,只不过跟朋友去的都是熟悉的鸭子圈,夜里和那些男人调笑玩闹,第二日在阳光照耀的床上睡去。

那时候的自己怕黑,天一黑就怕的上下牙齿打颤,却是越怕越睡不着,最后只好出去混到大天亮再回来睡,日夜颠倒的两年,她至今回想起来就像一场寂寞到极致的梦。

她人立在绿茵阁小门,立时有人迎上来,笑着招呼,“今儿什么风,竟然有夫人上。门,夫人可是有熟人?”

逛倌楼的一般都是男子,玩的是断袖,戚媛一身女装,自然引起了周围的侧目,虽说不在意,可到底暗暗懊恼,怎么忘了换一身男装来。

不过还是平静的接上话,“我找堇。”

第115章 回房

堇算不上名伶,可也不是随时都有空,此时就有客人在,那门子引了戚媛进去,到一处花厅坐好。

门子见她出手就是三锾钱,足够置办一张席面的,脸上顿时乐的开了花,“您稍候,马上就来。”

有小侍端来糕点、茶水,而后在戚媛身后跽坐下,贴身侍候。

虽是带有目的的进来,却还是很好奇,毕竟古代倌楼,不是穿越女都能逛到的,青楼就比较普遍,倌楼稀罕。

戚媛深知夜场的猫腻,糕点和茶水都没打算碰,自顾自从腰间解下酒囊,里面是路过胡姬酒肆灌的一壶葡萄酒,清浅的含了一口,压在舌根下品味,再卷入喉间,缓缓流进胃里,干爽辛甜,口感很正宗膈。

小侍一直低眉顺眼,见状偷偷溜了一眼,微愣,紧接着又低下头。

“知道堇的客人是谁么?”戚媛咽下一口葡萄酒,扭头问那小侍。

小侍恭顺的接话,“不知,是生客。止”

就是从来没见过的客人或者不常来,完全没印象的,她点点头,不一会儿就见席面摆了上来,戚媛赏了几个银锞子给后来的几个小侍。

小侍们长相都是白净清秀的,年纪大约十四五岁,身材细长,行走间袅娜之姿不比女子逊色,他们现在还不算真正的伶人,或是艺技未学成正在学习,或是不擅此道只是容貌尚佳,目前只能做端茶倒水侍候人的活。

来了便不能让人察觉异样,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她将身子靠后,立时有小侍垫了引枕在她后腰,杵着一支胳膊,蜷起一条腿,另一腿伸直,慵懒的斜靠在毡子上。

摆出像个‘消费者’的样子,将金锞子往桌案上一撒,淡淡道:“你们吃。”

小侍们年纪虽不大,却是在风月场混久了的,再奇怪的事也不是事,一人一把抓了几颗金锞子在手,纷纷挪过身子去吃那席面,几杯酒下肚,便有性子活泼些的主动与戚媛说笑。

她面容说不上热情,可也不恼,其余几个胆子跟着大起来,端着酒杯靠近,敬酒的,说笑的,场面一时热闹起来。

他们敬酒几次,戚媛只沾一小口自备的葡萄酒,即便如此也阻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