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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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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异样的泛起一股暖意,没曾想自己也能有幸体会这样简单的拥有一个人。

“咳咳……”弥漫了暧昧气息的空气中突兀的传来一阵咳嗽。

才软软的贴上她的唇,还没好好亲亲的霍然不悦的离开,戚媛被他的身子挡住视线,他一动,她怔怔的看到一张隐含冷冽的俊颜。

顿时心尖一哆嗦,发虚的撇开头。

“谁让你进来的?”好事被打断,霍然的脸色很不好看,要不是船上就这么一个能给戚媛看病的医生,他定然伸手处置了。

李沁是最擅掩藏情绪的,可此刻竟然没挂出招牌的笑,而是不阴不阳的道:“小武弄来一些药,我是特意过来为患者敷药的。”

霍然立时想到蒙山派,身处雪山的门户,自然藏有好药,他就知道小武机灵,脸色缓和下来,对戚媛笑了笑,“小武身手不差,你就安心敷药罢,我出去看看。”

戚媛僵硬的扯了扯唇畔,很想留下霍然,因为突然特别害怕单独面对李沁。

霍然起身离开,嘱咐李沁小心敷药。

眼巴巴的瞥着霍然行走间摆动的烫金缎子袍裾,消失在屏风后,她的一颗心立时拎上喉咙眼,扑通通的不敢看李沁的眼睛。

“夫人对他只是虚与委蛇?”李沁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醋意夹着冰冷席卷而来。

戚媛狠狠打了个寒战,小手不自觉的来回搓啊搓。

李沁盯着她的手指气恼而无奈的瞪了眼,冷冷道:“翻身趴下。”

知道他要给自己上药,戚媛委屈的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快速的垂下眼睫,慢吞吞甩出个鼻音,“翻不动。”

话音才落,李沁的俊脸直抵眼下,丰润而瑰丽的红唇妖艳的掀动,语气幽怨,语调冰冷,“那你就允许他扒你裤子,给你接尿?还滚到一起亲了?”

戚媛震惊、羞恼、恼怒,几乎歇斯底里的想要撕烂李沁那张毒辣的嘴巴,却是气极反笑,“我愿意。”

“你!”没想到她就这么认了,李沁整颗心都翻到一起去了,极度失常的差点想伸手掐死她,忍了半晌,胸口还在激烈的伏动,边点头边气道:“你可真行,我把你当宝,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你说你心里有人,我就说我甘愿做第二,你不信任我,我骑马追出城,在悾安患阌终鄯嫡馓跞菀壮霾淼穆飞瞎室馊盟亲プ。臀卓谙蚰憬馐停悖萱拢烧婊嵘巳耍饩褪巧细俗硬皇锹蚵舳悦矗恳嗷蚴悄愀揪褪强床簧衔依钋撸 彼房此凰劾锞∈亲猿暗睦淠倭硕伲挠牡奈剩澳阄裁床灰遥俊

戚媛被说的心中涌动万千滋味,回想自穿越在戚家骗李沁诊治,后来她被冷面男挟持他甘愿相陪,再后来又相遇在宋家,他在谈笑间就跳进了宋家这趟浑水,他每次与自己闹翻都说再也不见,可再见的时候却越发的对她好,甚至于到后来,已经变成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真的不识好歹,更不存在见异思迁。

可怎么办?他越是认真她越是害怕的往后缩。

有人说治疗受伤的心的最佳途径是再开展一段恋情,再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用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将心修缮补好。

真的能么?可她还忘不了孙泽,时时念着一个人,对李沁公平么?

“不说话?已经无话可说了么……”李沁连冷笑都挂不住了,渐渐绷直了唇线,那双总是流转间不经意就要勾魂的桃花眼在冰冷中消弭,茫然的似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深处,让人找不到瞳孔的焦距。

戚媛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攥住,怵然发疼,望着李沁的眸子变幻莫测。

两人之间变的沉默,就在这沉默中煎熬的踱着分分秒秒,彼此明明对望着,却都只被动的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却看不到对方的反应。

直到脚步声响起,霍然回来,戚媛快速的垂下眼睫。

霍然并没有觉察到两人之间的异样,见药包还没打开,随口问了句,“还没敷上么?”

“医生的药要敷在后腰上,我,我不好劳动医生,然郎,你帮我可好?”似太久没说话,她的嗓音有些暗哑,

霍然愣了一下,李沁的眼底则迅速弥漫满苦涩,将药包放在几上,就这么一个弯腰的动作,他做的极慢,僵硬的腰像低下就难以抬起,可他的头却一直抬着,眼睛深深的看向她,而她却避而不见,他的手指一松,药落下。

药包放好,好像一切都尘埃落定。

余光里她看的清楚,勉强扬起一抹笑,扭脸朝霍然招手,“过来啊然郎。”

李沁没讲这药要怎么敷,木木的转身,没再瞅戚媛一眼,迈着僵直的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戚媛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发涩,深深吸气,缓了缓避开霍然投来的目光,呐呐道:“轻点,我怕疼。”

才说完,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及近,微喘的气息夹着低沉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虽然患者不愿配合,但身为医者,却不能撒手不管。”

第095章 被逮住后⑸

李沁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他走了又回。

戚媛没想到,怔忪片刻,心绪倏然复杂的蔓延开来,是失而复得,是酸楚苦涩,还是心疼欢喜,太多她从未有过的滋味从心头泛起,久久凝视,全然忘了身处何地,仿佛世界里就只剩下那个固执的就算被践踏自尊也不肯放手的男人。

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原来真有和自己一样傻的人,宁愿痛,也要欢。

眼眶中有滚烫的雾气模糊住视线,她微微抿了抿唇角,没说话,扭过头去辂。

霍然也没想到这个医生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顿生不悦,而且他总觉得阿怡与这个医生之间似有不寻常之处,皱起眉头将这个给他印象不深的医生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随即眯起狭长的凤眼,暗暗惊讶这个男人竟有如此阴柔的美态,更无法忽视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气势。

金玉门的弟子因除了偷东西还偷。人,都练得一双火眼金睛,看人极准。

霍然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他不是没见过表里不一的人,可显然,对面这个男人的气质和内心绝对的南辕北辙,何以会有这样的人?他忍不住撇了撇嘴,最瞧不上这些真真假假的人了娼。

还是他的阿怡好,表情生动有趣。

“阿怡,医生回来了,不然我盯着他,他要敢弄疼你,哪只手弄疼的,我剁掉哪只,可好?”霍然笑嘻嘻的说着,眼底却闪过一道冷光,让人打着冷战相信他说的并非虚言。

戚媛的心思全乱了,茫茫然的没有回答。

李沁走上前,想扳动她的身体,却被霍然挡住,霍然动作越发熟稔,搂着她的肩膀慢慢翻动,让她趴在榻上,体贴的将靠枕垫到她头下,让她的脸能舒服的贴着。

“轻点。”霍然挪身前还殷殷叮嘱了一句。

李沁眼底的眸光变幻不定,戚媛还是不肯看他,偏着头向里。

他闪动的眸光渐渐变的笃定,慢慢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指轻快的比之霍然更熟稔的将她的裙子褪到腰上,一点点拉开润白的中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身。

霍然一直没离开,当他看到那凝白的皮肤上竟是深深浅浅的勾勒着刺青,当即震惊了,张着嘴,失态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李沁却是见惯了的,桃花眼里隐匿起一丝满足得意的笑,手上温柔的为戚媛敷药,然后再用纱带缠好,缠纱带时需要她配合的稍稍抬起肚腹,可他偏偏没提醒,故意一只手伸到她肚腹下,轻轻缓缓的绕着纱带,看到她不知是因为草药沁凉还是他手指的触碰而微微颤了颤身子,心里便溢满了幸福。

有时候他真想弄残她,那样她就只能躺在他怀里,任由他从早抱到晚,从冬抱到夏,一生一世腻在一起。

他很少这样动小心思的想一个人,不,应该是除了她从没有过,从第一次见到那颓败的旧床帐里一只凝白素手曲径通幽的伸出来,他就深深的将她烙进心里,数不清多少个夜里,他都在后悔,当时应该伸出手,握住她,不留余地的问她,‘娘子随我归家可好?’

后来他每次这么想都会轻笑着摇头,若当时真这样做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直接轰走他?

李沁嘴角的笑愈发深浓,手上的动作也越发轻柔缓慢。

霍然不耐烦的催促,“好没好,打个结都这么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医生的。”

李沁像是突然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收敛思绪,给了他一个轻佻至极的笑。

霍然被这莫名奇妙的笑弄的一愣,随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实在是男人的笑太过娇媚勾。人,比女人还女人,他受惊不小,忙不迭的搓了搓手臂,轰人道:“上好药了就出去,别在这儿卖弄风。***!”

一直闷声不语趴着的戚媛闻言扭头,恰看到李沁笑的明艳动人的脸,不知怎么心里咯噔一下,惊悚的情绪爬上后脊。

李沁并没坚持留下,迎着戚媛狐疑不安的目光笑了笑,然后目光飘到霍然身上,毫不吝啬的抛了个媚眼。

这下霍然真火了,满脸通红的大吼,“滚出去!”

戚媛被吼的忘了怎么反应,李沁则好像有些受伤的深深瞟了眼霍然,施施然的款步离去。

他一走,霍然猛然转身,一把抓住还在发愣的戚媛的手,紧紧攥住,万分委屈的瘪着嘴抱屈,“他勾。引我。”

赤。裸裸的直指李沁,戚媛无语。

霍然用头蹭着她的一侧肩膀,撒娇的闷声道:“我就觉得他古怪,以为是对你有了非分之想,没曾想竟然是对我……对我,这个无耻的断袖!阿怡放心,我绝不会从他。”

“……”

“阿怡,这次你跟我回门里,我们就成亲罢,成了亲我就是少门主了。”

“少门主?”戚媛哑着嗓子道。

霍然见她后腰敷了药,就没急着让她翻身,坐下后,一手穿过她披散的发随意的卷在手指间玩,一边道:“我爹没有一天不念叨着要带娘出去走走,过他们逍遥山水的幸福日子,我早点接手爹也好放心的离开。”

竟是个孝顺的孩子,戚媛缓和下情绪,微微笑道:“那你要加油了,做好金玉门门主。”

“其实我还差的远呢,内功也只练到第六层,在江湖众多高手门派中也就是一只小虾米,不过我爹说我有潜质,只要加以时日便有大成。”霍然顿了顿,又苦恼的瘪了瘪嘴,“这些只是时间问题,但有一样,我爹让我必须现在就要做到,可我觉得太难。”

“什么?”戚媛感觉腰上没那么痛了,草药的清凉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便试着挪动。

霍然见了按住她的身体,“别动,好好敷药。”接着叹口气,道:“金玉门毕竟是采花门,门主必须风流倜傥,一笑倾城,迷死万千女子,否则不足以显示金玉门之独特风采。”

“……”若不是她此时情绪不高,差点就又喷笑。

“阿怡,你帮我好不好,小武他们都说这个要面对女子做才有所成,嗯……,阿怡……。”霍然撒娇的功夫绝不是盖的,一手捂着她的头发,整张脸都埋在她发间,隔着发丝将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后颈上,激起她一阵酥麻,耳边还有他带着鼻音的沙哑声。

“怎……怎么帮你?”戚媛被蹭的身子都软了,不得不出声制止。

霍然趁着起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的跟吃了蜜糖似的瞅着戚媛渐渐发红的脸颊,得意的弯了眉眼,欢快的道:“就这样。”他说着伸手在自己后腰上抽出折扇,唰的在半空抖出一个弧度,然后挑上她的下巴,歪着身子故意笑的流里流气,轻挑的问,“娘子叫什么?哪里人啊?”

“噗……”戚媛终于忍不住破功了,这不是QQ上的经典对话么?

于是李沁带给她的冲击在一瞬间暂时淡去,霍然霸道的从她眼里摒弃掉不属于他的影子。

“不对不对,你应该这样。”霍然认真的纠正戚媛,捻着兰花指捋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发,好不羞怯的轻声细语道:“奴家唤阿怡,住在……金玉门。”

*

隔了两天戚媛的腰渐渐能使上力了,万分激动的不用再麻烦霍然小护工侍候她小禁,马上嚷嚷着起身,霍然第一次撒娇耍痴都没拧过她,只好扶她下榻,戚媛的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解决人生最大事。

多亏了自己抑制不吃东西,虽然身子虚弱,这两天倒没麻烦霍然收拾便便,现在不去等待何时?

于是由霍然扶着进了一个小间里,霍然允许她自己脱裤子,却坚决不出去,说她要是不靠着自己就得摔倒,那样更糟。

这次戚媛没拧过他,悉悉索索褪了裤子,在恭桶上坐好,霍然才千叮咛万嘱咐的出去,说在门口守着。

这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像老妈子似的照顾的时候,尴尬的同时更多的是感谢。

出恭出来,霍然给她洗手,戚媛手又没坏,却挣不出他细长的手掌,霍然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既轻柔又仔细的洗,然后用熏了香的棉巾把手擦干。

香是月桂香,清淡的持久不散。

这么一折腾,戚媛的额头上已经沁了汗,却说死也不回榻上躺着,霍然便扶着她出了舱底,横抱她上了甲板。

豁然开阔的江面铺展在眼底,天高云淡,水天相接处水鸟飞翔,脸颊上吹拂着湿漉漉的风,吸一口都觉得空气中全是水汽。

戚媛欣喜的东张西望,才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艘两层的船只,看起来与江面上别的船并无差异,灰突突的一点也彰显不出什么金玉门的独特风采,她笑着睨了霍然一眼,眼神不言而喻。

霍然不以为然的笑道:“江湖纷争无时休,我们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还是要低调的好。”说完发现戚媛的眼睛在他衣衫上飘过,便下意识的挠挠头,“都是为了表明身份,江湖人看到我这身装扮多少会给家父几分薄面。”

他说的谦虚,可戚媛却觉得金玉门不是好惹的。

江面宽阔,环顾四周除了水还是水,无边无际像是要将他们送进大海,随波聚流,百川聚汇,看到这样的景象总是让人心胸舒畅,要不是一定要靠在霍然身上,她真想学露丝张开双臂如飞鸟一样的拥抱自由。

霍然见她微微眯着眼,嘴角美好的上翘,一脸的憧憬与满足,心一下就踏实了,和她在一起不过几日,他却渐渐懂了父亲的感悟,女人何止千千万,可寻寻觅觅万里,唯一人能动心。

船上露气重,只呆了一会儿戚媛就被霍然抱回舱底,很快又到了晚饭时间,戚媛这下不用忍着了,放开胆子每道菜都尝到,霍然极尽地主之谊,还说要不是她腰受伤了,一定陪她吃些酒。

戚媛也很好奇这个时代的酒,是不是真像后世说的,只有啤酒的度数,前世她可是对酒敬谢不敏的,因为酒精过敏,喝了酒头昏脑胀不说,还浑身起红斑,大片大片的,又痒又热,穿越时空换了具皮囊,不知道可否试试。

“在想什么?”霍然靠过来,自来熟的将她的头按贴在胸前。

听着霍然胸腔里传来的越来越快的心跳,戚媛哭笑不得,她三十来岁的人了要不要饥渴到老牛吃嫩草啊,还是嫩草主动让老牛吃的,这感觉太诡异了。

头顶上霍然的呼吸越发急促,心跳快速有力,一下一下的仿佛要透过胸腔撞进她耳膜,周围的气氛渐渐弥漫起惹人脸热的暧昧,再这样无声的拥抱下去恐怕要出事,戚媛当机立断的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么?”

“什么?”这话题太突兀,霍然一愣。

“一个人的风流不在形表,而在内心,风流也是一种自信,一种洒脱,一种身染红尘却恣意来去的快活,你若风流,不是非要混迹在女人圈里,呛一鼻子胭脂味,纵横山水,磊落谈笑,亦不枉真风流。”

霍然似在沉思,转瞬眼睛神采奕奕,仿佛发现了世间最夺目的珍宝,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笑容扬起,夹着满足的喟叹,道:“我没看错,你是最懂我的。”

“……”真想问一句何以见得?其实她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青春萌动的少年,挨着身子娇软的少女,不想多想都忍不住多想了,她可不想一失足成千苦恨。

“那阿怡觉得我该怎么做?”霍然饶有兴致的问道。

戚媛咔吧眼睛,她怎么知道?迎着霍然求知欲超强的目光,佯装深沉的蹙了蹙眉,拉着调子慢声慢语道:“首先要学会洒脱,正所谓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

“例如?”

“例如,嗯,你偷。人姑娘的身子,明明留恋不舍,却一定片刻不多留,就像这样。”戚媛离开他的怀里,将他扇子抽出来,啪的抖开挡住唇鼻,只露眼睛,温柔而戏谑的望着霍然,淡笑着清润道:“虽贪恋娘子美貌,却不敢多留,生恐为娘子招来烦恼,故就此离去,娘子勿念。”

霍然愣愣的看着她,良久才道:“后面可不可改成这样。”

“嗯?”

耳边传来少年低哑的温柔语调,“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天上人间,勿念。”

戚媛被他过于温柔的目光看的不知如何是好,错看眼堪堪说了句,“甚好。”

霍然忽然咯咯的笑,双手捧起她的脸,眉飞色舞的问,“阿怡以为,为夫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

“什么……”不待她说完,嘴蓦地被堵住,少年柔软的唇瓣轻轻裹住她的,像猫儿一样尖利的牙齿啃咬她,她唇上一疼,下意识想要用舌头去舔,刚探出来就被守株待兔的舌头快速的扑捉到,卷动纠缠,急促的鼻息撩拨着她的翕合的鼻翼,少年特有的清爽气息混淆着荷尔蒙味道密不透风的将她紧紧圈住。

红舌滑入她嘴里,温柔的舔舐她洁白的贝齿,吸吮过她口腔壁里所有的角落,将那春。情涌动的琼浆蜜露尽数吞进自己肚里,还挑。逗般的顺着她好看的唇形舔过,他大口喘息的松开她,却迎上她氤氲着一层迷雾的眼,一团火顿时在腹中腾起,只觉得心扑通一声飞向远方,再抑制不住,张嘴再次裹住她被滋润的色泽明艳的小嘴,滚烫的深吻如岩浆爆发般冲破层层阻碍,直抵心房。

“呜呜……”戚媛每每遇到这种事就会被动的慢半拍反应过来,小手急急抓住他的衣襟,想要制止他的行为,却不想这样的动作更挑动起他占有她的***,神经激荡的扬帆入海,他一个深呼吸,起身抱起她向榻上扑去。

第096章 被逮住后⑹

少年整个人压住她的身子,看起来细白青涩的手却只须一只就能扣住她两只手腕,她在他身下挣扎,力道不疼不痒的让人以为是在挑。逗,他哑着嗓子低低哼了一声,就在她耳畔,呼出的热气都是滚烫难忍的。

戚媛不动了,怔怔的感受着少年伏在她身上的剧烈喘息,他的头紧紧埋在她颈间,一只手臂伸到头顶扣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丝,动作很温柔,似安抚,更似渴望,一下一下的纠缠着,唇重重的沾了下她的唇瓣,然后快速离开,紧接着细碎低哑的声音溢出,“给我好么?我一定娶你,我发誓,一辈子只你一个女人,给我……。”

反应过来他的手探进她衣襟里,戚媛狠狠打了个战粟,趁着嘴巴没被堵上,急急道:“你等等,等等,我……”,霍然一口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声,勾住她的小舌极尽深吻,戚媛只觉得头又昏沉沉的,身子软的像滩泥,没力气挣扎,也没了挣扎的冲动,一切的一切都被挑起的情。欲所取代,身子一放松,在他急切滚烫的吻中泻出点点轻。吟。

这无疑是给了霍然一个大大的鼓励,他的手再无顾忌的伸到她衣衫里,利落的扯掉身前的束缚,碰上那团柔软先是轻轻顺着弧度摸了摸,随着呼吸加快,他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倏然揉捏住,细长的手指在绵软上箍出五道手指肉逢,似满足的喟叹,气息却愈加滚烫,贴着她的身体也热的惊人,小腹上热流鼓胀到一处,直抵顶点,那一处炙热的仿佛要裂开一样。

他下意识在她两腿。间上下蹭着,一只手还揉着她的胸,湿漉漉的吻顺着嘴角一路向下蜿蜒滑去,使得身下人一阵阵战粟,扯落的衣衫褪去,露出的凝白肌肤上染了一层粉红的小颗粒,霍然迷离着狭长的凤眼,将这一美景尽收眼底,心也跟着她轻颤的身子涌动着从未有过的热流,一口衔住在空气中绽放的蓓蕾,舌尖顺着红晕的一周描摩,引的身下人狠狠的一阵抽搐,他满意的哑然笑着,“你可真敏感……。”说完就将那蓓蕾深深裹入口中,像婴儿般细细吸吮起来辂。

“嗯……别……别这样……。”她一出声,就发现哑的像靡靡之音,竟是连自己听着都骨头酥软。

果然,霍然身子一僵,牙齿恶作剧的扯了扯她的蓓蕾,又引来她一声细碎的低呼,“啊……”霍然一下抬起头,看向戚媛沁满细汗的脸,依旧粉雕玉琢的晶莹剔透,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微微蹙起的眉下,双眼闭合,两片红肿的唇瓣抑制不住的启开,异样红艳的犹如滴出水的石榴。

他只觉得血气上涌,急迫的伸手扯开她的腰带,掀开裙子顶上去,戚媛正恼羞自己说句话都似在勾。引人,抑制着双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呻。吟,不像下面忽然一凉,紧接着被一根炙热抵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猝不及防的被重重的顶了几下,还没等她喝止,也许根本就没力气制止,忽然感觉几柱滚热的液体黏到小腹上,戚媛愣住了,也算有点经验的她第一反应就是,他。泄了……娼。

霍然痛苦又餍足的表情证实了她的想法,可随即就见他眯长了眼睛要哭了似的喘着气翻开身,一头扎进枕头下,懊恼的呻。吟闷闷的从里面溢出。

他害羞了?或许是……没脸见人了?

嗯,更像后一种。

如果是别的事她会安慰几句,但荒唐的是他刚刚就泄在自己身上,要她说什么?

空气里还漂浮着浓重的情。欲味道,戚媛想起身清理一下,也斟酌着要不要提醒霍然也清理一下,毕竟他没脱裤子,那些子子孙孙全死在他那里了,此刻还互相纠缠的黏在一起。

她恶寒的抖了抖,伸手拉了拉失掉男人尊严的少年。

“江湖中曾出了一个夜御三十女的魔君,这事发生在两年前,有人说是邪功所致,也有人说是吞服了欢场中的一种药,不论哪种说法,都被他们说的既厌恶又羡慕。”霍然闷声闷气的说完把枕头一掀,侧着脸对戚媛道:“我觉得吃药不好,可……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得到快乐,那还是吃罢。”

“嗳?”看来她小看从小生活在众多采花贼身边的少年了,他明明就是个小采花贼,还是天生的……。

“阿怡,你别嫌弃我,我会尽快想办法治好的,对,我得看医生,咱们船上不就有医生么,我去找他。”霍然说风就是雨,丢开枕头就要起身下榻。

找李沁?!戚媛的头嗡的多大,一把抓住霍然的手腕。

“怎么?”霍然不解的扭头。

“嗯……,其实,你没病,不需要看医生,那个……那个……”她犹豫着,要不要说的太直白,霍然会不会觉得她是不正经的女人?呃……,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先愣住了,她是在意霍然对她的看法么?有必要么?她的打算是救出帆儿后偷偷逃脱,然后各奔东西,所以她玩笑般的对他隐瞒了真实姓名。

可现在,她是动了不该动的情感么?

戚媛皱眉,呐呐的抿着唇不再说话。

霍然奇怪的看着她,想了想,以为她在为难,坐过去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轻柔的顺着她的后背,反过来哄她,“别担心,也许等我的内功突破最高层,我就身强体壮的让你欲仙欲死了。”

“……”

本才想推开他的手闻言无力的软下来,难道真是年龄差距,他跳脱的永远和她不是一条线路上的,囧啊。

明明不可能有交际的两个人咋就凑一起去了?难道是真正的戚九娘与霍然有缘?她不过是撑着这具皮囊过来和他相会?不然,他扒了她裤子,蹭在她身上泄了等等的诡异事件,是怎么发生的?

戚媛打死也不会承认,一个三十岁大龄女会和十六岁小正太有心灵碰撞,NoNoNo,顶多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对他的照顾和陪伴是回报了情感的,仅此而已。

她过于清醒的理智曾被孙泽诟病,非要把什么事都弄的明明白白才去做,一旦做了就像在悬崖抓紧绳索一样,不死不撒手,孙泽戏言,‘你真让人恐惧。’

她就是这样的人,笑归笑,闹归闹,却能清楚的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感恩,什么是不得已。

“阿怡,你乖乖躺好睡一下,我过一会儿来陪你。”霍然松开她,将她安置好,见她的衣衫已经拢好,眼神微微暗沉,心事重重的往外走。

戚媛连忙叫住他,真要去找李沁,别的不说,就凭她对李沁的了解,不让霍然这辈子都不举都对不起他是神医李道生之徒的称号。

“嗯?”霍然再次不解的回眸。

她清了清嗓子,脸有些红的道:“就是……就是你不用看医生,第一次……都这样快……。”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霍然转回身,直愣愣的看着她,眼里有明显的不相信。

哎……,某女长叹,好不容易有一次和他在同一条线路上思考,却是难逃尴尬!

“阿怡,你安慰我我很高兴,可有病咱就得治病,不能耽误,耽误了我,也就是耽误了你,你说是不是?”霍然比她还深沉的叹息了一声,扭头走了。

“……”

也许,应该是,命中注定。

戚媛抚额,命中注定霍然要被李沁整……。

直到傍晚霍然才又出现在她面前,在她追随的目光里坦然而笑,搂了搂她的肩膀,道:“没事,李医生说是正常的,就如你所说,第一次,都这样。”

戚媛挑眉,绝对不相信李沁会这么好心的告诉他。

果然,霍然话锋一转,丹凤眼斜了斜,有些不满的道:“不过,李医生说我年纪还太小,不易房。事,而且你身子也没好利索,不让我再碰你。”

戚媛还是不大相信这是出于李沁本心的话,不过还是暗暗松口气,附和着点头,“你这个年纪确实不宜想这种事。”

她是以成年人的口吻说的,随即就听霍然嘟囔道:“我不小了,我爹十三岁就认识了我娘,我今年都十四了,哪里小啊?……”

说了半天发现身边的女子没动静,他抬眸,却吓了一跳,张张嘴,有些慌的问,“怎么了阿怡?哪不舒服?脸色怎么这样差?”

戚媛现在有掐死他的冲动,磨着牙森森道:“你不是说你十六了么?”

“啊?……啊,呵呵……你晚上想吃什么,今晚能弄到消夜,千层酥喜欢么?我去盯着点,这些下人手脚不干净,呵呵,偷习惯了……。”霍然边说边起身,不去看她冒火的双眼,扭身就朝外跑,速度快的惊人,只留一角衣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华彩。

戚媛气鼓鼓的瞪了半天眼睛,没了霍然,周围出奇的安静,她想想又忍不住笑了,对霍然,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霍然才十四啊,看身形真不像,这孩子天生的长了一副衣服架子。

因为谎报年龄,这两天霍然都没敢在她面前高调蹦跶,就是陪着吃吃饭,简单的聊两句,一想来个亲密接触,戚媛不会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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