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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封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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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镜!”李冰低喊了一声:“进我房间,昨天王洁还说过,她会把古铜镜送给我的,如果我房内有这古怪可怕的古铜镜,那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没有,那就是幻觉。”

赵婉儿有些害怕地挽着李冰的手,两人一步一步地接近李冰的房间。到了房门口,李冰掏出钥匙,迟疑了许久才打开了房门。

让他们震惊并害怕的景象出现在眼前,那面带着死亡气息的古铜镜,正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李冰的小书桌上,在这个相当狭窄的空间内,显得分外扎眼。

呆了许久,李冰才楞过神来,赶忙下楼找到房东,在房东告诉他,昨天夜里并没人来寻过他后,李冰彻底明白了,死神已经降临到了他头上。

回到房里,赵婉儿看到李冰紧张的神色,安慰李冰道:“李大哥,你不要着急。虽然这面古铜镜充满了邪气,但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料想它也不会出什么古怪。我们现在应该立即联系那个张远山,请他前来相商对策。”

经赵婉儿一提醒,李冰如梦初醒,赶快央求赵婉儿拨通了施丽娅的电话,让她速和张远山前来李冰住处。

当施丽娅带着张远山半个小时后赶到时,李冰的面前已经散落了四五个烟头。

听李冰焦虑不安地讲述完后,张远山死死地盯着那古铜镜。

许久以后,在众人默不作声的注视下,张远山摸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镜面上,扭头对着李冰说道:“李冰,你老师说的没错,这面古铜镜确实是陪葬之物。它本身就具有一股邪气,可能真的是那个宫女蕊珠的冤魂躲藏在内,邪气不断暴涨,以我的道行,已经没法消解。这符贴上,只能阻止三个时辰。而且这古铜镜不能毁,如果毁了,那冤魂和邪气合而为一,则不但是摸过这铜镜的人会死,看到过这铜镜的人也难逃此劫,连我都不例外。”

李冰、赵婉儿和施丽娅同时惊得“啊”了一声,几乎是同时问道:“那怎么办?”

张远山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法可想,只是听我师傅曾经说过,佛道合一,诸邪不侵。或许可以找个和尚试试,和我合力镇住此股邪气。”

赵婉儿急切地问李冰:“李大哥,前天晚上,我们在禅房时,空明禅师不是答应到王家古宅看看,并念佛消灾的吗?算算时间,正好是约定的今天。刚才小张天师又说要佛道合一,才有可能消解此灾,我们何不求空明禅师试试?”

李冰点了点头:“婉儿,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此事。事不宜迟,我们带上这古铜镜,一起前去栖霞古寺。”

在赶往栖霞古寺路上,李冰想起了昨晚张远山初见他时,盯着他看着的那奇怪的表情,从副驾位置上扭头问道:“张大哥,我能问一下吗?昨天我们初次相识,你为什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张远山呵呵一笑:“小兄弟,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你接连遇到许多怪事,为鬼魂所纠缠,理应印堂发黑、两眼无光。但我一见到你,却觉得你印堂饱满,双眼神采奕奕,所以我觉得很奇怪。请问小兄弟,在这段时间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奇遇?”

李冰觉得好奇怪,喃喃自语道:“奇遇是很多,不过都告诉你了,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

赵婉儿边开车边插嘴道:“李大哥,会不会和我们在栖霞千佛岩中那道佛光有关?”

“佛光?”张远山瞪大了眼,在他听赵婉儿说完后,哈哈大笑:“小兄弟,看来你非比常人,能有如此奇遇。小兄弟既然得佛光护体,那自然精气神不为鬼魂所伤。如此说来,小兄弟可能大有来头,我倒有信心了,只要我和空明禅师联手,那镜中鬼魂必不能伤了小兄弟。”

大家听张远山这么说,才始有些舒心,恨不得立即到达栖霞古寺找到空明禅师。

一行四人赶到栖霞古寺时,寺院中僧人也已经做毕早课。四人来到了空明禅师的禅房,李冰小心翼翼地把蒙着布的古铜镜放在了禅房地上。

空明禅师和各人见过礼后,奇怪地问李冰那地上放着的是什么。当李冰告诉空明禅师,正是那面给他们带来恶梦和不幸的古铜镜时,空间禅师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双手合什诵起了佛号。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赵婉儿突然问道。

众人一楞,仔细听了听,除了空明禅师的佛号声,果然还有一阵如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似乎是一个女人痛苦而凄惨的哭声。

张远山突然说道:“是古铜镜中的声音!”

大家一惊,目光全投向了摆放在地下的古铜镜,细听之下,一致认定那声音是正从古铜镜里面传出的。

张远山一把掀起了盖着的黄布,却发现镜面完整无损,依然平整,而且不见有任何异样。

第三十章 指血心经

空明禅师闻言也停止了念诵佛号,不解地看着众人吃惊的神色:“各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待其他人回答,张远山赶紧对空明施了一礼:“大师,请你继续念诵佛号。”空明虽然不知其意,却也依言再次念起。

如此反复三次后,空明再也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张远山为何要他如此做。

张远山环顾一下众人,小声说道:“刚才你们注意么?当空明禅师念诵佛号时,这镜内传出破裂声和女人凄惨的哭声。而当空明禅师停止念佛号时,这声音也随之消失。我让空明禅师再次念诵,这声音又出现了。如此三番,则这奇怪的声音必然与空明禅师念诵佛号有莫大的关联。”

空明禅师在听完后,大为惊讶,李冰赶忙向空明禅师介绍了张远山,并把最近两天的怪事讲给了空明禅师听,寻求空明禅师帮助。

空明禅师听闻后,与张远山敬了个礼,苦笑道:“道兄,小僧自幼学佛,只知念佛诵经,在遇到李施主前,从没听闻过这世上真的有鬼神之事,更不必说我有什么能力能与道兄联手了。”

张远山呵呵一笑:“大师过谦了,我虽然是跟从师傅学的道术,却终因身在红尘,修为不够。希望能借佛门之力,助李冰和赵婉儿小姐得脱此难。虽然大师没曾学过什么降妖伏魔之术,但大师毕竟自小修行,一身正气,令邪魔不得近。刚才听大师念诵佛号,镜内冤魂就难受而哭泣挣扎就明白了,只要大师多诵佛号,虽然不能彻底消除冤魂邪气,但肯定能暂时镇住。今天是中秋节,本是佳节喜人,但对李冰和赵婉儿就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月圆之夜,正是阴气最盛时。只要大师念佛经能镇住,有了充足的时间,必能想出破解之法。”

空明惊讶地看着张远山:“道兄,这果然能有用?”

张远山点了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可惜,此法不是长久之计,除非李施主在此出家,日日诵经,方能保得平安。可是赵小姐却不可能也随着一起出家吧?即使请空明禅师今天晚上一直念诵,能躲得了今晚,也避不开明天。”

李冰和赵婉儿听了皆神色黯然,李冰包裹里的那个小石鼓此时又有了一丝振动。张远山大为奇怪,问起了这个石鼓之事,当他听说上次石鼓中俞茹的鬼魂暗示李冰,张教授即将出事的情况后,张远山心中一动:“莫不是俞茹的鬼魂在知道了自己的死因后,怨气已消,只是困于石鼓中而不得出。此番振动,莫不是又有什么暗示?”

张远山从李冰包中拿出小石鼓,放在禅房内的茶几上,只见小石鼓向着禅房一角微微抖动。

张远山问道:“空明大师,请问那边放了什么东西?”

空明禅师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告诉张远山,那里的箱子内放着几本经书。

张远山对着小石鼓施了一礼:“俞小姐,感谢你英灵指点迷津。”说也奇怪,那小石鼓顿时停止了振动,回复了平静。

张远山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恭喜两位,得蒙俞小姐英灵的提示,我知道了如何才能克制住镜中鬼魂和邪气。只要把经书和古铜镜放在一起,就能暂时克制鬼魂出来作祟。但要彻底解决,还得寻到问题的源头。既然这古铜镜本为朱元璋给那未过门的亡妻严氏的陪葬品,那就得设法把这古铜镜送还这墓中,镜中邪气自消,困在镜中的冤魂也得以实现自己死前发下的洗清自己冤屈的毒誓,天下方可太平。”

此时,空明禅师也从那小箱子中取出了几本经书。李冰翻看着经书,只觉其中一本颇为特别,不禁好奇地请教空明禅师。

空明禅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这是小僧的师傅,用指血书写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小僧视作至宝,即使是同寺师兄弟,也没几人见过这本经书。”

张远山笑咪咪地说道:“大师,还望不吝相助,有了此经,当可镇古镜冤魂一月之久。有此一月时间,就可设法把此物归还于原主。”

空明禅师迟疑不决,李冰忙向空明禅师保证,一月之内,诸事安定之后,必将把这本血写的经书完璧归赵。

一直不语的施丽娅突然扯了扯空明的僧袍,侧着脸,媚笑道:“空明大师为出家之人,四大皆空。经书虽然珍贵,但也是身外之人,空明大师必无难以割舍之心。何况只是借用,一个月就归还了,大师必然应允。空明大师,你说是也不是?”

空明脸上微微一红:“阿弥陀佛!女施主说得是,小僧修为不到,心为物所累。”

见空明有所松动,赵婉儿赶紧也趁机说道:“空明大师,还望您大发慈悲。经书借给我们一月,定将这古镜送回严氏墓中。如若不然,不但我和李大哥性命难保,此物不除,必将有更多人因它而死。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空明大师必不忍天下苍生遭难而令鬼邪大行其道!”

空明听罢,长叹一声:“阿弥陀佛!听诸位之言。若小僧再为此物所执,那修佛学佛又有何用?两位施主,请收好此本经书,等这位张道兄施法渡过这个劫难后,必送归于我。倒不是因为小僧贪此经书的珍贵,而是此经书实为师傅圆寂前以指血所写,不敢就在小僧之手而毁。”

李冰和赵婉儿齐声答应,向空明再三表示谢意。

当李冰小心翼翼地把那本《心经》收回自己包后,他想起了还摆放在茶几上的小石鼓,暗暗感激俞茹,不禁向张远山问道:“张大哥,俞茹的亡灵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因,不再有怨气,那该如何才能让她亡灵挣脱这个小石鼓的控制,从而可以转世投胎呢?”

张远山哈哈大笑:“李兄弟,看得出,你可是一个重情义之人。俞小姐的亡灵没生怨气,那就好办。只要请你把那个小石鼓留在这里,请空明禅师诵经七天七夜,则石鼓上的封印自然可解,时辰一到,俞小姐的亡灵便可脱离石鼓回归地府,可以再次重新投胎做人了。只是可惜了这个小石鼓,从此就成了一个普通的石头了。”

李冰听后,恳切地请求空明禅师为俞茹的亡灵解脱封印并为俞茹念佛超度,空明禅师一口应承。

众人告别了空明,回到南京城李冰的住处时,已经日近中午。

张远山向李冰要来经书,口中念念有词,找根丝线把古铜镜和经书捆绑在一起,并贴上了他包里带来的三张符,告诉李冰:“今天晚上,你就放心睡个好觉吧,我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对了,还不能早睡,忘了今天是中秋,李兄弟晚上应该陪这位赵小姐去赏月,呵呵。”

李冰呵呵一笑:“那是应该的,赵小姐本就是我的BOSS,何况现在又因为我而陷入这个大麻烦中。今天我请赵小姐吃晚饭再赏月。你们两位也别走了,中午饭我一起请了,大家忙了一上午,肚子也饿了,请两位务必赏脸,不要推辞。”

施丽娅嘻嘻笑道:“李冰,真想不到,你其貌不扬,做事倒颇有男人风度呢。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你准备请我们吃什么好东西呀?”

李冰正想回答,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不熟悉,便挂断了电话,对着施丽娅笑了笑:“豆捞怎么样?我来南京快一年了,还真没好好享受一次。趁今天中秋佳节,我也借邀请大家的机会,自己也享受一次。”

三人齐声说好,刚离开李冰住处时,李冰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李冰只得接通,对方传来的话语,却令他喜怒交加。

第三十一章 探险小组

南京一个海鲜酒楼内,经历一番心惊后的李冰和赵婉儿,正和施丽娅、张远山开心地说笑着,桌上的火锅冒着热气,驱散了南京城秋天的一丝寒意。

不多久,赵婉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正在南京负责小区开发的王立平打来的。

“婉儿”,电话那头的王立平听起来是那么温文尔雅:“李冰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你妈妈刚电话问询过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去访查你失踪爸爸的下落。公司董事会也集体要求你尽快回到上海,正式接掌公司业务。”

赵婉儿开心地说道:“立平,李大哥的事已经基本摆脱了麻烦。正想找你呢,你现在就去给我们订两张去西安的机票,我们明天就出发。转告我妈,不要经常打我电话,不觉得心烦吗?我事情结束了就回公司上任。”

王立平在电话那头仍是那么谦恭:“婉儿,你妈也是想念你呀,不能这么说嘛!对了,现在你和李冰在一起吗?告诉我,你们现在哪,我这就赶来,取你们的证件给你们买机票去。”

当王立平赶到时,施丽娅和张远山正准备告辞。

王立平笑容可掬地问赵婉儿:“婉儿,这两位是?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赵婉儿一指施丽娅:“这位是施姐,我们是偶尔认识的。这位是张大哥,他可厉害着呢,有‘小张天师’之称,是施姐介绍给我们的。也多亏认识了他们,才让李大哥和我摆脱了一个大危难。”

王立平笑呵呵地和施丽娅握了握手,含笑道:“施姐,幸会!多谢你帮助婉儿!”施丽娅也假装不认识王立平,连声回道:“王先生,能认识赵小姐和你,是我施丽娅的福份。”

王立平扭头看着张远山,却并不和他握手,甚至态度相当傲慢:“小张天师,呵呵,幸会了。”

“婉儿”,王立平亲热地拉着赵婉儿的手:“你和李大哥明天去西安,据我所知,你爸爸失踪那事相当古怪,你还是不要去吧,我好担心你。”

赵婉儿神色坚定地告诉王立平,就是因为这事太过离奇,而且失踪的又是从小对她呵护有加的爸爸,所以她一定要前去西安。

王立平心中暗喜,却假装怏怏地说道:“婉儿,既然你下定决心要去了,那你何不把这位施姐和张大哥一起带去?一路上也好照应于你,何况你又说这位张大哥精通法术,对你们大有裨益。”

李冰无奈地说道:“王总,其实,我和婉儿都邀请他们一起去的。只是张大哥说趁我们去西安的这段时间,他要物色一个能把古铜镜送进严氏墓中的能人,所以没有时间陪我们一起去。”

王立平哈哈大笑:“这样啊?呵呵,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前几天正好有人寻我,你们猜不到他是谁吧?就是和赵总一起失踪的那个刘一鸣的师弟,他受刘一鸣家人之托,前来公司打听他师兄的下落。据我所知,刘一鸣在文物管理所时,他就是暗中和刘一鸣合作的,在当地的文物倒卖圈中可是小有名气,是个盗墓高手。”

张远山眼睛一亮,急切地问刘一鸣那师弟叫什么名字。王立平笑道:“他叫钱一多,这样吧,我一会请求一下婉儿的妈妈,由公司出资聘请钱一多和你们两位,一起跟随婉儿和李大哥前去西安。”

众人纷纷叫好,唯独李冰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当他刚说出严氏墓和古铜镜时,王立平却并不好奇打听,似乎预先已经知道了什么。如果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那么,在施丽娅和张远山两人中,必然有一个是王立平的内应,暗中监视汇报他和赵婉儿的一举一动,甚至两个人都可能是。那么,王立平费尽心思,为他们前往探秘尽一切方便,目的何在?背后必然是巨大的利益驱使。

王立平取了四个人的证件,告辞众人,前去办理机票,并告诉大家,钱一多晚饭后就会赶到南京与大家会合。

王立平走后,张远山有些奇怪地问起了李冰:“李兄弟,为什么刚才王总说起那个钱一多是盗墓高手后,你不立即提出计划改变,我们先到安徽,把你的麻烦事先摆平,而还是不改变计划先到西安?”

李冰笑了笑,看着赵婉儿说道:“婉儿已经为我的事花费了好多时间和钱财,而且这一系列恐怖的事件又把她无辜牵累进来。现在古镜暂时让那本高僧指血所写的‘心经’所封印,如你所说,一个月内不会出什么事。那我就应该先想着陪婉儿小姐去走一遭,等那边的事解决了,再回到安徽也不迟。”

张远山钦佩地说道:“李兄弟,你真是一个讲义气的哥们,老哥真是佩服!”

施丽娅娇滴滴地笑道:“哟~~李兄弟虽然不是什么帅哥,倒也情谊深重,幸好王总已经离开,不然他见李兄弟对他未婚妻这么好,可要吃醋了。唉,我要是能遇到一位象李兄弟这样的,也不至于现在还单身着呢。”

赵婉儿脸色有些不愠:“胡说些什么呢?这些事也不全是李大哥的,在那面镜中还出现了和我爸爸容貌极其相似之人。所以赶去西安,追查我爸爸的下落,也和这面可怕的古镜有关。我们现在还是商议一下明天到了西安后,前去乾陵探查我爸爸失踪的事吧。”

施丽娅在西安读的大学,对那比较熟悉,自告奋勇地介绍起西安的地下文物市场和乾陵的相关知识。

四个人正在热烈讨论时,李冰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

李冰微笑道:“这几天辛苦各位了。婉儿,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车吗?我到夫子庙,给大家买几笼小笼包子来当点心吃吃。”

赵婉儿指了指扔在茶几上的车钥匙:“李大哥,别客气,要用车尽管说。快去快回,给你一说,我还真有点馋了。”

李冰走出酒店后,上了赵婉儿的车,快速赶往前两天找到的私家侦探社,午饭前,那两只电话正是那个私家侦探打来的。

那私家侦探,接过了李冰的钱后,拿出一只优盘,一脸坏笑地对着李冰说:“兄弟,里面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拿回家,找个没人的角落,好好欣赏哦,可别喷鼻血。”

李冰瞪了一眼:“你钱已经收了,哪来这么多废话?记住你们的行规,不准向任何人透露。”

那私家侦探收敛起笑容,正色道:“这位兄弟,你放心,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打的法律擦边球。不守行规,我们自己就混不下去,弄不好还要去蹲班房。兄弟要是满意我的办事效率,以后还请多照顾生意。”

出了私家侦探社,李冰立即驱车前往热闹的夫子庙,买了四笼小笼包子,叫服务员打包后,匆匆赶回了酒店。

等他赶回酒店时,见赵婉儿和施丽娅还有张远山已经在坐着闲聊,似乎已经商定好了。李冰取出小笼包子,四个人本就觉得饿了,连忙打开,尽情地享受起美味。

施丽娅笑道:“李兄弟,托你的福。赵小姐真是出手大方,分别给我们每人开了一个房间。今天我们就都住在这了,明天一早就出发。”

李冰说自己不住在这,要回自己住处,一是整理些东西,二是回学校,跟同学打个招呼,向学校请个长假。

李冰心内所想的,是想尽快知道这个优盘内装着的秘密,同时,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尤其是赵婉儿。

正在说话间,房间门响了,王立平在敲门后走了进来,身后看着一个个子不高,但显得壮实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不容王立平开口,很大方地自我介绍了一番,原来,他就是王立平推荐的盗墓高手钱一多。王立平也把其他几个人一一介绍给钱一多,随后拿出五张机票,交给赵婉儿,一脸关切的神色,嘱托赵婉儿一路平安,早日回上海接管公司。

第三十二章 山区夜路

李冰告别众人,急急赶回自己住处。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插入了优盘。当画面出现时,李冰楞得睁大了眼。虽然他早有预感,但画面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还是让他既吃惊又愤怒。

这是一个角度固定的画面,应该是那个所谓的“私家侦探”买通了酒店的相关服务员,偷偷在赵婉儿母亲张丽丽入住的酒店房间内安装了一个隐秘的摄像头。

画面中,张丽丽正在梳妆台前仔细地补着妆,不一会,房间门悄悄地打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男子,轻身轻脚地走到张丽丽身后。虽然由于灯光关系,来人看不面目不大清楚,但李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年轻男子正是王立平。

张丽丽化好妆后,换了身性感的睡衣,王立平也立即猴急地抱起了张丽丽。不多时,酒店那宽大柔软的圆形床上就上演了一出赤裸裸的激情一幕,直看得李冰面红耳赤。

李冰点上了枝烟,猛吸一口,刚想关掉录像,画面中那对男女已经赤裸着相拥休息。除了喘气声渐趋平息外,李冰清楚地听他们提到了婉儿。

李冰嘴里恶狠狠地骂了句,他实在替婉儿难过,谁能想到,婉儿这个未来的夫婿,竟然和她的亲生母亲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苟合之事。

虽然李冰听到画面中传来的声音不甚清晰,但他也隐约猜到了,王立平色诱了赵婉儿的母亲张丽丽,为了两人私通方便,竟然把赵婉儿当成一个方便他们交往的幌子。

李冰感慨不已,虽然他初见张丽丽时,也为她的风韵所折服,但此时,那种好感顿消,除了厌恶外,还有一种对张丽丽给人利用、为了自身欲望竟然牺牲女儿幸福的叹息和悲哀。

李冰关掉了录像,注定让他这一路历尽坎坷,因为他见画面中张丽丽和王立平再次开始行云雨之事,再也无法忍受,因而,录像快结束时,张丽丽问起王立平,计划实施的怎么样了的关键对话细节却被他无意忽略了。

李冰按下了赵婉儿的号码,却在快要接通时,按下了通话结束键。他忽然想到,虽然赵婉儿对她这个按母亲意思见面当天就订婚的未来夫婿不怎么感冒,但毕竟这个丑闻的另一主角是她的亲生母亲,肯定承受不了这个巨大的打击。李冰决定,暂时对赵婉儿隐瞒事情的真相,踏上前去乾陵的旅途,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

李冰仔细地看了看王立平提供给他的有关赵义明等四人神秘失踪的资料,对于刘一鸣这个人,李冰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兴趣。虽然刘一鸣生死未卜,但他既然能在出事前放弃公务员待遇而加入赵义明的光明建筑集团公司,说明赵义明给刘一鸣开出的条件无比优厚。

那刘一鸣能有什么能让赵义明为他开出如此优厚条件的资本呢?刘一鸣擅长的就是古董文物的鉴定,但这个行业的人颇多,赵义明不可能从西安专门请一个人到上海公司内,为了他一点个人爱好而开出丰厚的薪酬。除非?一个念头闪现在了李冰心头:刘一鸣手中肯定掌握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吸引了赵义明。而赵义明出事前一段时间,对古董的爱好日趋浓烈。从他最后一次和李冰通话的内容来看,赵义明极有可能会在乾陵一带盗墓。那么,他高薪聘请刘一鸣就不能理解了。

而那个经王立平推荐而来,明天即将和他们同行的刘一鸣的师弟钱一多,据王立平介绍,是盗墓好手。这次是借着受刘一鸣家人委托前来上海打听刘一鸣下落的事由,最终很“巧合”地要和他们一起踏上前去乾陵的旅途,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李冰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抛开,不再多想。

李冰从网上查阅了大量有关乾陵的记载,不多久即被乾陵的各种传说所深深吸引。

第二天一早,李冰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赵婉儿下榻的酒店。

五个人会面用过早餐后,在酒店门口叫了两辆的士,直奔机场。

飞机抵达西安后,天色尚早,赵婉儿提议,不在西安作任何停留,一行人立即赶往乾陵。

由于钱一多是西安本地人,对此地情况熟悉,因此,钱一多请众人等候他一会,由他出面去弄辆车来。

当天色完全暗下来时,一辆越野车驶到路边等候的几人处停下来。钱一多打开车窗,招呼其他几人全上车。

到了车上,钱一多得意地告诉大家,这是他从一个企业老板手里借来的越野车,由于那个老板平时爱好古董,因此,和钱一多较为熟悉。当钱一多提出要借用车辆时,那老板很爽气地就把自己的越野车提供给了钱一多。

众人称赞了一番钱一多,由于旅途劳顿,不一会儿,除了开车的钱一多,其他四人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越野车急驶在西兰公路上,突然,一个急刹,车里睡着的四个人全都在猛烈的冲击中醒了过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坐在副驾上的张远山按亮了车内灯,见驾驶着汽车的钱一多脸色惨白,两眼直楞楞地看着前方。

四人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在越野车两道粗大强烈的光柱下,除了公路两边的树,什么也没发现。

“我撞死人了!”钱一多抖抖索索地说道。

赵婉儿和施丽娅闻言吓得惊叫起来,在短暂的沉默后,李冰和张远山拉开了车门,走下车向车头方向走去,想看个究竟。

两人紧张而仔细地察看了一番,同时松了口气,回到车上对钱一多笑道:“钱兄弟,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什么也没有哇。不信,你自己下车去看看。”

钱一多听到两人这么说,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神色更显紧张,喃喃道:“真的没撞到人吗?难道我们碰到鬼了?”

“鬼?”车上又发出了几声惊呼。

“怎么回事?”,张远山似乎被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钱一多定了定神,手哆嗦了半天,摸出一枝香烟,好不容易才点着,颤抖着声音说:“刚刚车子绕过一个转弯后,我看到前面公路上有个穿红衣的女子在走路。我好生奇怪,这里已经是武功山区,这深更半夜了,怎么可能在山区公路上还有单身女子在步行呢?”

钱一多猛吸了口烟,长长地舒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我灯光照射她时,我看到她回头,似乎在向我招手要搭个便车。于是,我便慢慢减速,哪想到,车子快到她面前时,却见她突然冲了过来,我刹车不及,眼前不见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我想,我应该是撞着她了。你们下车却说没看到我撞到什么,那她不是鬼是什么?”

看着钱一多眼中的恐惧,张远山再次下了车,沿着车子周围五十多米范围内,用手电再搜索了几次,依然没发现什么。

张远山突然想起了李冰的眼睛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忙招呼李冰下车,四处察看了几番,却依然没发现什么。

两人上了车,李冰看着仍在不断发抖的钱一多,不禁说道:“钱兄弟,我们走吧。你没什么事吧?我看你可能是开车太疲劳了,产生了幻觉。你们换下位置,你到后面来休息,我来开车。”

钱一多“嗯”了一声,推开车门,刚想下车时,却突然“啊”地惨叫了起来:“鬼~~~那红衣女鬼!”

众人全都一惊,齐向越野车左前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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