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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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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抹胸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玉腿打开隐约露出未有任何遮挡幽谷风情。

孟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走到桌子上拿起碗一口喝下了那碗沁凉冰镇酸梅汤,稍稍按下了熊熊而起心火。

“郎君来嘛……”那娇嗲而充满诱惑声线让男人血脉卉涨无法自控。

孟明远恨恨闭了下眼,不再挣扎朝她走过去。

程雪兰娇笑着抛开遮挡胸腹间薄被,伸臂勾住了他脖颈。

很,孟明远衣物便到了床下,而程氏雪白双腿缠到了他精瘦有力腰上。

屋中四角摆放冰桶中冰块慢慢融化生成丝丝沁凉,轻纱细幔无风房中摇曳荡漾,时而有让人脸红心跳声音自床上传来。

身体撞击淫靡声响持续不断地响着,程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丝被,好几次都差点承受不住昏阙。

不单她饥渴久旷,她血气方刚郎君也积攒了不少火气,此时找到了泄火地方肯定不会客气。

被狠狠满足程雪兰摊平床上,再不能作怪。

孟明远退出她身体,然后翻身一旁躺平,闭目调息。他心中替自己叹气,这样鬼天气,他真想清心寡欲地过。

这样天气,后宅女子衣着也可能地往轻薄靠拢,已婚妇人们是免不了动些小心思惹得自家夫郎动性起意,孟明远相信如他一般遭遇男人不胜枚举。

身边女人很便累得睡了过去,而孟明远却没有睡觉心思。闭着眼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到净房去洗漱衣,然后离开了西厢。

原本,他是想回主屋,只是看到对面倚门口盈盈望过来李氏时,脚便改了方向。

“这样天气站门口做什么?”

李玉娘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便有些心虚,伸手揽了她腰便往内室走。

风骚妩媚程氏,端庄柔淑李氏,二人各具特色,却同样有让人失控本钱。

欲望这东西无心不起意,一旦动心,便会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半个多月没沾女色孟明远,今天扎扎实实童叟无欺地泄了一次大洪,把自家两块自留地好好地浇灌了一番,杜绝了它们干旱荒芜可能性。

体力消耗过巨探花郎终于有了疲乏之意,抱着李氏光滑诱人胴体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被他狠狠征伐过李氏自然也一同入眠,夫妻交颈而卧,气息相缠,难分彼此。

等到孟明远睡来时,晚霞余晖映得屋内一边晕红,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洗漱衣。

丈夫起身,李氏自然也便跟着起了身,眉眼间是缱绻缠绵。

洗过之后,一身清爽,他恢复成翩翩君子,她重变为端庄妇人。

她为他穿试衫,整理腰间佩饰,他则温文含笑地任她摆弄,夫妻间恩*有加,让服侍人看了就忍不住微笑。

所谓郎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家少爷和奶奶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孟明远要回主屋,李玉娘便跟着一起过去。

两个人还没堂屋坐定,打扮得艳丽妖娆程雪兰也走了进来。

二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虽然丈夫没说,可是他再再地表示出只愿与她们共度余生意愿,如此一来,她们之间就没有必要捏酸吃醋到大动干戈地步,共同守丈夫身边一起到白头才是她们一致目标。

娥皇女英这样左拥右抱美事,孟明远其实很敬谢不敏,可惜他没有拒绝机会。

“近天气真是热死了,怎么都不下雨呢?”程雪兰拿帕子帮丈夫拭去额头沁出薄汗,微微带了点儿埋怨地说。

孟明远点头,“是呀,京城已经三个月没下过雨。”

李玉娘说:“以后可不许顶着太阳出去看那些田了。”想到他前几天做过事,她就忍不住有些不满。

“是,夫人,下官以后不敢了。”

程、李二氏不约而同噗笑出声。

成婚日久,她们便慢慢发现自家丈夫其实谈吐风趣得很,性子一点儿不寡淡。

他为人甚平和,对她们可谓*护有加,给了她们足够自由,出门走动也罢,家闲坐也好,或是邀约办宴什么都好,他总是默许支持,便是有次聚会上,兰姐姐与人争执动气中途归家,他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句“处不来就少走动好了”。

李玉娘有时甚至会想,自己是积了几辈子德才会嫁给孟明远这样男人为妻,让她如此幸福。

孟安神色匆匆从外面进来,“少爷,那边府里又出事了。”

孟明远伸手揉上太阳穴,“又出什么事了他们?”张姨娘是想干什么?折腾起来没完了是吧?

孟安走过来,垂首低声道:“大少爷把他妻妹给强了,还同时强了那位妻妹贴身大丫环,现外面都传开了。”

“出了这种事竟然还闹得满城风雨,那家人也不怎么聪明嘛,就不怕那位小姐活不下去?”

“原本两家打算悄悄把那位小姐抬进府做个妾就算完了,好像是大少爷外面喝酒跟人吹嘘说出去,所以事情便张扬开了。”

“人渣!”孟明远厌恶蹙紧了眉,狠狠将手里茶碗甩了出去。

李、程二女均瞪大了眼,成亲以来这是她们第一次见丈夫这样怒形于色。

“孟安,跟我到书房来。”

“是。”

孟明远带着满腔怒火,速写了一封信,吹干墨迹后交给孟安,“回府去交给老爷,告诉他如果不想官位不保话就照信里说去做。老爷看完信后,让他烧掉,你看着他烧。”

孟安点头应了,把信揣到怀里急急离开。

孟明远用力桌子上拍了两下,慢慢攥紧拳头,有这样一个兄长真是奇耻大辱,渣爹和他姨娘到底是怎么教他?再这样放纵下去,天知道还会弄出什么祸事来。

他书房来烦躁走了一会儿,又回到桌前,拿出一本奏本慢慢书写。

明明不关他事,可他还得自动上书请罪,就因为他跟那个混蛋流是一样血。

他书房呆到很晚。

晚饭时候,饭桌上很是沉滞,李、程二女都不敢随便搭话,一改往日饭桌上轻松愉气氛。

两天后,朝廷对孟海林奏折做出回应,剥夺了孟明达以后应试入仕资格,对孟海林夺俸半年以示惩戒,后并对孟明达当街仗责六十。

至于,孟明远这边倒没做什么处分。这也他意料之中,毕竟老父堂,而他又已分家另居,怎么算也是罚渣爹机率大,他就算被牵累也不过是斥责几句罢了。当然,没有斥责自然好,本来也不关他事。

虽说是仗责六十,可是想也知道家里肯定要使银子,但因为是当街仗责,怎么着后也得落个调养一两个月,否则与谁都不好看。

尼玛!

他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渣到极品异母兄长呢?

孟明远内心咆哮时候,其父孟海林也是暴躁非常。这个庶子真是越来越不能看了,脑袋里整天就只有跟人上床鬼混那点事儿,已经完全废了。而那个优秀嫡子却被自己亲手给推开了,这让他真是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做出那样凉薄事来呢?

有心跟嫡子改善一下关系,却始终拉不下那个脸。后,孟海林也只能一声长叹。

孟明远是不知道渣爹那纠结心思,他收到国公府传来一个消息后,很是静心书房坐了一会儿。

定北候家大公子,很好!他这是被对方嫉恨上了,所以这是借着渣兄事间接来让他难堪啊。

孟明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没有逆来顺受那种高尚品格,所以这笔账他也记下了。如果他不再有动作,那他也权当跟上次赚了他罚银事打平了。否则,那大家就各凭本事吧。

自从决定按这个时代官宦子弟人生轨迹去走,他就已经预料到官场上可能会遇到种种问题,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成功便成仁,没什么可说,官场本来就是是非之地,被陷害被报复都很正常。

手中捏着棋子稳稳地落棋盘上,孟明远微微地笑了。

“东翁心情看来很不错啊。”古澄拿着一本账簿从门外走进来。

孟明远抬头笑道:“看到先生表情自然就不错了。”

古澄亦笑,把手中账簿放递过去。

孟明远接过,一边翻看,一边道:“居可都安置妥当了?”

“劳东翁记挂了,我和远山都妥当了。”

“那先生可有再成家打算?”孟明远问得很家常随意。

古澄叹了口气,“都这把年纪了,没那种心力了。”

“老伴老伴老来做伴,遇到合适,先生也不妨再成个家,天冷天热也有个贴心人。”

“遇到再说吧。”

“嗯。”

古澄见他专心看账,便也不再多言,端了身边茶慢慢啜饮。

书房里静静地,只有纸张翻阅声响。

等到孟明远把账看完,他随手放到了棋盘上,拿起一边茶碗呷了一口,这才开口道:“看到账上数字,我这心啊就放稳了,手里有粮有银日子才过得踏实。”

古澄笑着附和:“是极。”

“陪我下一盘儿怎么样?”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来。”孟明远放下茶碗,动手清理棋盘。

古澄也一起捡子,然后主从二人便专心对弈。

古澄本来腹中也是有些才华,只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后又遇上荒年,这才不得不依附于人谋生。因此,他同孟明远一起时,话题兴趣都是能合得上拍子。

这也一直是他们主从二人相处情形,古澄很喜欢东翁这种平易温和对人态度,有种真名士自风流大家之气。

这样主家才是值得人死心踏地心。

古澄不着痕迹看了眼凝神思索人,心下有些感慨,这般年少俊杰,若有心话,前程未可限量啊。

作者有话要说:

23第22章

@!6*&^*5*^%#6*@5^%#!@#

八月十七,孟明远十五岁生日。

他那个不事老妈给他送了两个丫头当礼物,摆明了是对两个媳妇成亲年余未能替儿子传承香火有意见了。

孟明远直接让孟安把人退了回去,直白告诉他老妈少操他这份心,该她老人家抱孙子时候自然会有。

而能让他那个已经改吃斋念佛老妈做出这种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不就是上个月大嫂生了孟家庶长孙女了嘛,她儿子那那个样子了,她怎么就不想着把他回炉教育教育一直瞎蹦达啥?

没几天,孟明远又送了个美人回家去孝敬渣爹,反正老妈没本事拴住渣爹,那他就不客气替她应战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银钱使到了,自然便能从张姨娘那帮不牢靠下人们嘴里得到有用东西。

然后,孟明远默了。

很好,很强大!

很黄,很暴力!

竟然是用那样手段让渣爹对她离不开吗?

靠!

下人们知道其实并不具体,但架不住孟明远这货是从信息海量充斥地方穿来,他分析汇总后很自然便得到了准确答案。

孟明远很是踌蹰了下,后还是让王妈回去见老妈。

就算老妈真是个扶不起阿斗,他也算仁至义了。

可想而知当高氏得到传信时震惊,让王妈离开后,她思量再三,终决定亲身上阵。

对于妻子相请,孟海林并没有拂面子。

只是,与妻子女儿一道用过晚饭,并逗弄了女儿享受了天伦这乐后准备和妻子歇息时,他被妻子爆料震惊了。

他不相信,暴怒。

高氏便说:“老爷若是不信,可容奴家抹了来一试便知。”

孟海林没有异议。

高氏独自到净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回房伺候丈夫。

因为□抹了那些秘药,高氏□便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极需被满足空虚让她抛下了以往端庄矜持,放浪地向丈夫厮缠求欢。

面对着人至中年却风韵犹存妻子,看着她柔媚地曲意索欢,尺度之大比之过去十几年前所未有让他刮目相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她身体。

那一夜,孟海林享受到了以往只有张姨娘处才有感,继而欣喜地发现妻子也有不为人知别样风情,甚至他兴致高昂时要求舔拭宝贝时候也药性作用下欣然而做,带给他另一种感。

原来,妻子也是可以像对小妾一样玩些花样,他顿悟了。

孟海林一方面恼怒自己被张姨娘欺骗诱惑,一方面又对那些助兴药物大是满意。

渐渐地,他与妻子夫妻生活便持续回温,对张姨娘则彻底冷落了。

收到消息孟明远放下心来,好老妈还不是真无药可救。

那事说穿了很简单,不过就是青楼楚馆一些助兴秘药,可以涂抹男女□,对一些性功能弱很能提升他们自尊自信,对一般人就不用说了。但副作用自然也是有,所以张姨娘也不是次次都用,但火候掌握得好,以至于让渣爹对她那里有类似吸鸦片感觉。

魔咒一打破,西洋镜自然就穿了,张姨娘失宠是必然。

渣爹那边事情尘埃落定,时间也进入了深秋,看着院中树叶凋落,孟明远很是惆怅了片刻。

人生光阴真是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转眼间他已经这个时代成家立业,上一世对他已经淡去,当下才是真实。

“孟修撰,想什么?”

孟明远从院中收回目光,看向一边僚属,笑了笑,“又到深秋,不免有些嗟叹,寒冷冬天不远了呢。”

“孟修撰果然是怕冷呢。”

“是呀,天冷时候我都恨不得把棉被裹到身上。”孟明远很自然说笑。

“咦?这种书修撰也喜欢看啊?”

孟明远顺着他目光落到自己桌上那本农物图谱集上,“不想被人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罢了,随手翻翻而已。”

那位书库小官员不以为意地笑了,“修撰这样才学还用担心这个?”

“圣人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多知道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倒也是,也亏得修撰有这样精力。”

“唉,没办法呀,我这人又没别*好,也就喜欢看看书,好歹也算是个消遣吧。”孟明远口吻带着自我调侃。

“妹夫,你里面吗?”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宏亮嗓音。

孟明远下意识伸手抚额,又来了,程家这位大舅子,也不知哪个神经没搭好,近来时不时地跑来跟他联络感情。

一起吃个酒,看个舞什么,孟明远倒不是特别反感,反正不出格也就是了。可是,这丫有时硬拖他一起去狩猎,这摆明就有点过分了,明知道他箭术不擅长,就是骑术跟他一比也被甩了不知道几条街。他到底是想联络感情呢,还是想给他自己增添仇恨值呢?

屋子里几个低品秩属官都暗自偷笑。

要说起来,孟修撰一口气娶了两个名门嫡女当平妻,也算得上是艳福无比了。可是,享受艳福同时,也同时要负担起某些连带责任,比如威国公世子爷家这位大公子。

好勇斗狠,练兵打仗时候还行,一出军营就像脱缰野马,一不小心就会闹出点事情来让国公府人头疼。

据说本来他是看自己这个妹夫不怎么顺眼,可后来大概因为定北候家大公子那事他改变对自家妹夫看法了,有时候出去花天酒地也不忘拉人同去,真不知道被他那个妹妹知道是怎样感想。

感想?

程雪兰初反应跳起来就要回国公府跟大哥火拼,却被丈夫拦住了。

“你气什么呢?我只是喝酒吃菜看舞罢了,又没要女人服侍。”

话是这样说了,可大哥就不能替她想想吗?这要万一把她丈夫给带坏了,岂不是给自己亲妹妹添堵?

孟明远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爬墙之后,才总算打消了妻子回家武斗打算,内心真是囧囧有神。

“将军有事吗?”因为还上班期间,所以孟明远称呼也很官方,不像某人那样不分场合。

“我营里没事了,所以来找你。”

“我很忙。”不忙也懒得搭理你,你丫该干嘛干嘛去。

“你衙门看书写字,回家还是看书写字,我说妹夫,你就不累吗?”

“你打架累不累?”

“那怎么会累,我高兴。”

“一样。”喜欢就不会觉得累。

“对了,妹夫,我听雪兰说你说这世上有种棉花能纺线织布,还能填充被褥,比现用木棉要暖和得多,冬天时候就不会那么冷了,你找到棉花种子了没有?”

孟明远面无表情道:“我正努力找,你要帮我吗?”雪兰这丫实是个大嘴巴,以后可不能跟她说太多,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给卖了。

程青山瞅了瞅他身后山一样书架,确定摇头,“不要。”

“那就闭嘴。”

“大人,这世上真有程将军刚才说那种棉花吗?”屋里一个属官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有。”孟明远十分肯定地说。

“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嗯。”就是目前还没找到种子啊,他也想早点有棉花套被子盖啊。

“那妹夫,你什么时候能找出来啊,如果有了你说那种棉花,以后冬天时候士兵们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冻伤了。”

孟明远不由缓和了一下口气,“我量点,但你也要知道我跟户部人不熟啊,地里长出东西自然是户部司农那边帮忙找起来要一点,不过,这东西现极有可能是被有钱人做为花卉养花园当观赏植物。”

程青山用力一拍手掌,道:“你这不是已经有具体方向了吗?那还不赶紧去找。”

孟明远一挑眉,哼了一声,微微扬了扬声音,“程将军,下官只是翰林院一个修撰而已,求人不是空手白话就行,况且还是这么大海捞针似找法,谁耐烦啊。”

“倒也是。”

“好了,我现很忙,等我下了差再跟你慢说啊。”懒得搭理你,舅子里数你这家伙麻烦。

“妹夫,你知道那棉花长什么样吗?要是能画出图来找就容易得多了。”

“等我回家好好想想再给你画出来,好让你按图索骥。”

“……”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国公府大公子给劝走了,孟明远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生生让他急出一头汗,越来越难打发了。

“大人,如果真能找到你说那种棉花,那可真是利国利民一件大好事啊。”一个典簿也忍不住挨了过来。

孟明远慢吞吞看了看他们一脸期待眼神,回自己位置继续工作。

不给工资白加班事,没好处谁会干呀,有那工夫他还不如继续研究改革自家永业田水利工程,以确保减少洪旱自然灾害造成粮食减产。

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冷处理它就一定能冷处理。

没过多长时间,大概不到半个月吧,宫里突然就来了一道旨,让孟修撰负责找寻棉花一事,相关部门要积极配合。

于是,孟明远就知道自己被国公府那帮人给卖了,估计应该是国公爷那老家伙干,因为也就只有他能溜达到宫里跟皇帝唠嗑去,再顺便卖了他。

他不得不仔细用力回想前世见过棉花模样,图一改再改,终于确定了一张符合记忆中棉花样子图交了上去,让他们多复制几张分发下去,先从京城开始地毯式搜索。

他本来是没抱太大希望,已经计划直接去信让边疆官员帮忙找了,结果,十几天后,竟然真就京城某权贵人家花园角落里发现了棉花踪迹。

等到下面人拿了成熟棉铃过来后,孟明远立时无比肯定确认这就是他要找棉花。

那十几株棉花立时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而且棉花种子也确定了找寻方向和方法,那家花匠处还有剩下一小包。

向那家权贵征用了那名伺候棉花花匠,由他口述,而他笔录,把棉花种植前后事项全部捋顺一遍,再上呈户部主事存档,同时也订制成册放入翰林院书库之中,以备后来人查询。

把成熟棉花采摘,弹花。

可惜,得到熟棉花实有限,加上那花匠以往存留下来也没多少。孟明远只能可能利用这少得可怜实物做出让人信服东西来,首先是保暖,这也算它显著功效了。

他让丫环蓄了棉花缝了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布袋,又以同样丝棉之物充装木棉缝了一个相同,然后让人体验比较。

至于纺线这事,就只能找熟练纺织工匠,反正他既不懂种植也不懂纺线,只是知道它功用罢了,统筹一下也就是了。

要说人才这东西啥时代都不缺,关键你能找出来就成。

那么点东西弄出那么点线,竟然还真有人能给织成布。

不服不行!

皇帝下旨,明年先种个几十亩棉花出来,结果种子不够,几十亩别想了,几亩都够呛,所以就成能种多少就全种了,然后再派人出去搜集种子。

这样忙忙碌碌中,元德二十五年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第23章

@!6*&^*5*^%#6*@5^%#!@#

元德二十六年棉花采摘季节,孟明远再次擢升,成为从五品翰林侍讲。

从进士及第,到如今翰林侍讲,孟明远升迁之路一路顺遂,一路让人羡慕嫉妒恨,他完全没按吏部考核官员升迁进度来,几次升迁都是宫中直接下旨给升啊,没例外懂不懂,不羡慕嫉妒恨不正常。

许多未能及时抓住这个金龟婿权贵人家终于开始扼腕了。

原本分家立府之后,孟明远基本已经脱离了其父族,他又年轻阅历低,许多上层权贵人家其实并不看好他仕途,要知道这个时代入仕为官家族势力不可忽视。

没想到,这个低调貌似没什么发展前途探花郎闷不吭声就做出了让人震惊大事,棉花一事让他一时风头无两,这可是关系国计民生大事,是会让世人永远记住,那个原本种植棉花当花卉欣赏权贵人家简直没悔青了肠子。

孟明远本人倒没因升官而高兴多少,一来这原本就不是他追求;二来这太扎眼了,很容易引得别人羡慕嫉妒恨,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靶子。

这就好比他再不喜欢应酬,如今地位身份有些应酬也不得不去应付一下。

头靠马车壁上,伸手按揉太阳穴,孟明远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应酬什么真心伤不起。如果能做到酒内穿肠过,头脑很清醒就太好了,可惜他没有千杯不醉本事,现头晕目眩,睡一觉起来恐怕就要头疼欲裂。

宿醉啊……

喝成这样都还多亏他有先见之明拽了程家那个二五零一起去,他挡酒功力还是很值得肯定。

“少爷,到家了。”

孟明远有些微晃扶着车框下车,由孟安扶着进门。

等程氏和李氏接住他时候,双双对他满身酒气皱了眉头。

“呃……”

“又喝成这样。”程雪兰有些生气。

李玉娘赶紧给她使眼色,“我先扶郎君去洗漱下,时间不早了,姐姐便先睡吧。”

程雪兰皱着眉头,“也不能总这样啊。”喝多了就折腾人,她和玉娘都怕了他凶狠了。

她们倒没什么,还有时间休养,彼此有个替手,可他总这样,她们可怕他因此坏了身子。

“这也是没办法事,官场上有些应酬是免不了。”李玉娘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也是很担忧。

“那今晚妹妹就受累了。”

“姐姐歇着去吧。”

“嗯。”临走前,程雪兰忍不住又担忧地看了丈夫一眼。

李玉娘掺扶着丈夫进屋,没让其他人打下手。喝醉他有时太过肆意,实是不宜被外人所知。

两个人有些晃悠地进了净房,她给他脱衣物服侍他沐浴。

洗着洗着,她就被丈夫拽进了宽大浴桶,没有前戏带着粗鲁就被他占有了。

李玉娘好不容易哄着他洗完,擦干身子,两个人回床上继续。

喝多了,孟明远就难受,睡不着,便只能让老婆也别睡。

其实,他一直都挺清醒,知道自己做什么,他就是想藉机发泄一下身体不适。他家里两枝花一样老婆大功能便是夫妻义务上了,其他是真不能想,想了就让人泄气。娶妻娶贤什么,跟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关系了。

李玉娘他凶猛进攻中不断迷失,身子□弄得酸疼不已。

四天时候,孟明远总算是停止折腾,抱着妻子裹紧了被子打算睡了。

李玉娘估摸着他此时酒应该醒了,便对他说:“郎君,酒还是少喝些吧。”

“嗯,我心里有数。”

“你喝多了还知道被压是谁吗?”李玉娘语气忍不住有些酸起来,他要真酒后失德睡了别女人,那她和兰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孟明远发一声轻笑,伸手揉着她越渐丰满玉峰,闭着眼她耳边说:“放心好了,你和雪兰我分得清,其他人别想鱼目混珠。”他神智清明得很,但清醒痛苦才难受,这才忍不住想借着放纵减轻身体不适。

“嗯……”虽然下面已经火辣辣有些疼,可是她还是有了反应。

孟明远抓起她一条腿,从侧挺了进去,看着她笑着说了句:“我也不喜欢一身酒味,但有些应酬推不了。”然后开始专心忙碌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他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因为不是休沐日,所以,孟明远还是按时起身梳洗出门上班去。

年轻,就是一种资本!

晚上回家时候,终于恢复了往日一身清爽,这让两个妻子不约而同喜上眉梢。

他们夫妻之间原本就不缺亲热,不需要他那样不知节制表达对她们身体喜*。

“有日子没听玉娘抚琴了,今晚就抚一曲吧。”

李玉娘笑着应承,“是,奴家谨遵夫命。”

孟明远冲一边人说:“去,取棋盘来,我跟你们奶奶玩几盘。”

程雪兰他身边坐下,微恼道:“你又要欺负我?”

孟明远笑了下,从罗汉榻上炕桌上伸过手去抓住她柔嫩玉手,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欺负你了。”

程雪兰被他一语双关话说得红云上脸,娇媚横生,啐道:“堂堂侍讲欺负我一个不会下棋人,你也好意思。”

“咱们可是下五子连奕,又不是别,你别给自己输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远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着打扮很恰身,紧身裹胸小袄,掐腰垂丝长裙,腰间环佩相扣,富贵暗隐。发髻挽了一个样式,簪其上一枝凤钗微微颤颤地很是灵动。

两个妻子或许是理家无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跟她们身边服侍人有关系。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两个老婆,他养着她们,惯着她们,而她们甚至连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但,不可否认,这样赏心悦目两个老婆还是让人满意。

李玉娘轻悠琴音中,五子对奕中孟明远压倒性胜利。

“讨厌了,都不让让人家。”程雪兰推乱了棋盘,呶了嘴。

李玉娘一边捂嘴轻笑。

“你那脑子不这个时候用用,准备让它生锈吗?”孟明远伸手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十分宠溺。

程雪兰横了他一眼,“生锈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孟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身,对李玉娘说道:“时间不早了,去歇了吧。”

李玉娘笑着让丫环抱琴回屋,临走前还给程雪兰一记调侃目光。

程雪兰微红着脸任丈夫牵自己回房。

两个人走到床边坐下时候,孟明远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咬着她耳朵说:“你那里不生锈就行了。”

程雪兰软倒他怀里,抱着他腰低声道:“郎君,过了年奴就十九了……”自从无意中得知是他一直避孕才导致她们姐妹怀不上之后,她们不生气是假,可是也明白他自然有他道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真开始担心了。

是呀,她比自己还大两岁,过年他十七,她可不就十九了么。

“想要孩子了?”他没有装迷糊。

“嗯。”

“我已经停药了,孩子顺其自然吧。”那药即便停了身体只怕也会有短期调整期,他话不能给太满,否则难免她要患得患失。

“真?”只要他停了药孩子事就了,她心里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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