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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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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舅哥问话,孟明远只是淡淡地回答:“无非是看些书罢了。”
“这也太单调了。”程青山有些同情地看他,“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这样,整天书啊画,弄得肩不得扛,手不能提,跟软脚虾似。”
孟明远只是微微含笑,没有一点反驳或不悦迹象。
程父瞪了儿子一眼,“你以为旁人都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吗?明远这样读书人跟咱们不一样,他们手中笔杆子那就如同我们手里刀枪。”
国公爷只是淡淡地道:“兰儿长国公府,自幼习惯了舞枪弄棒,这样她少了女儿文秀之气,明远还要多加担待。”
“国公爷言重了,能娶到国公府孙小姐已是我几世修来福分,自是会好生珍惜。”孟明远不喜欢这样,上一世他便对这些人际交往有些本能厌倦,可惜,重生之后,沦落到这样一个时代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身份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
忍耐、忍受、忍上加忍!
初性别转换,他努力适应。
好不容易分门立户,远离了渣爹渣兄和极品姨娘以及软包亲妈,却逃不过这个时代他这个阶层男人必须要经历娶亲。
眼一闭,牙一咬,他认了!
结果,一道赐婚旨意他成了渣男,没办法去进行一生一世一双人原定方案。
娶妻之后自然便多了姻亲关系,导致他现只能跟眼前这些不知道转什么心思国公府诸位大爷穷应付。
如果可以,他特想安静地坐一边喝口茶啥,只要他们别老让他开□谈就行。
这样应酬真心让他不喜欢。
上一世至少还能当个宅女,这一世他身份注定他无法做宅男!这是何等悲摧事实啊?
“明远不要太拘束,只是自家人随便说说话罢了。”国公爷笑着安抚。
“让国公爷见笑了。”
国公爷哈哈一笑,“第一次见家翁难免,人都有这么一遭。”≮更多好书请访问。。≯
孟明远微笑着点头称是。
“兰儿那丫头性子虽直率鲁莽了些,本性却是不坏,既嫁你为妻有些事还需你加以约束告诫,以免她惹出麻烦。”程父就务实多了。
孟明远对程父务实给予了相当好感,这才算说到了点子上,回想当年她冲到酒楼扁人彪悍,确实是很有御姐河东狮气场。
“小婿明白。”
国公爷与儿子对视一眼,笑道:“想来你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一起是拘束些,还是跟青山他们一处去吧。”
“是。”
顺利脱离了国公府老一辈狐狸围观,孟明远跟着以大舅哥为首年轻一辈离开客厅。
然后,他发现被这帮家伙领到了国公府演武厅,他们想干吗?难道他们想用武力迫使他对程雪兰好一点?
开毛玩笑,只会添加负分好不好。
“来来妹夫,你们读书人好像也学射吧,让我看看你射学得如何?”
面对大舅哥那一脸黄鼠狼似表情,孟明远表示,丫,真想拍他。
礼、乐、射、御、书、数,这六艺确实是原来儒家要求学生掌握基本才能,可是,世人早就朝代迭中弱化了某些学科啊,亲,你们到底懂不懂?
孟明远默默扫了一圈国公府一帮年轻人,从中读到了不少东西,这个大舅哥跟读书人有仇啊,他那老婆怎么也没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啊,这冷不丁一上来就被对立,他很为难好不好。
围观是群众们比较喜闻乐见形式,所以孟明远终只能慢慢地走过去。
“大哥,其实我不擅长这个。”拉弓之前他还是提前说明了一下。
程青山笑得很得意,用力妹婿肩上拍了拍,“没事没事,我们不会笑你。”
别人不会,你一定会了,孟明远心里吐槽,面上仍保持着微笑,淡定地说:“嗯,那我就献丑了。”
随着他手中弓拉满,箭矢同时脱手如流星般直奔箭耙而去。
“还不错嘛,以为都不会上靶呢。”程青山有些遗憾。
“让大哥失望是我不是。”孟明远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样子。
探花郎绝对不简单!
这是旁边诸人心声。
“你们读书人除了装模做样卖弄文采勾引女人还会什么?”突然之间程青山就暴躁了。
孟明远慢吞吞地放下手臂,轻描淡写地道:“我娶令妹是圣旨赐婚。”谁勾引她了?
场诸人不少人心口中箭,探花郎这轻言细语却直击红心。
“你不满意娶到我妹妹吗?”程青山握紧了拳头。
孟明远把弓放回原处,转身看他,“似乎不满意是大哥你吧。”
“我当然不满意,明知道我不喜欢读书人,她还非要嫁给你。”说到这个程青山就来气。
孟明远抿抿了唇,决定不逆来顺受,“很遗憾大哥没能成功阻止令妹,这对你我都是种遗憾。”
其他人有志一同后退了不少步,围观还是要安全范围。
这位探花郎语言之杀伤力很强大!
“你看不起国公府吗?”
“是大哥对读书人有成见。”
“我是不喜欢你们这些读书人。”
“嗯。”孟明远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今日是归宁之日,我不能不来,以后不会让大哥为难。”你当谁愿意来啊,不过是迫于形势罢了。
“……”程青山看着眼前这个始终淡定妹婿无语了。
旁边人也很无语,因为眼前这个探花郎,国公府女婿就真是很平淡很认真地做出保证,仿佛这真是件再小再正常不过事。
嗯,他用一种平淡得极端口吻神情成功地把国公府嫡长孙弄得没了脾气。
程青山若是铁拳,孟明远便是棉花,铁拳锤到了棉花堆里完全没了着力点。
也没有人认为他是说笑,因为他本来就很认真。
这个时候,他们终于明白对于这桩婚事,其实探花郎是不高兴,而他也藉机明确表达了出来,非常恰如其分!
面对大舅哥这样咄咄逼人挑衅,他适时地表露了不满,却又不至于招来什么麻烦。因为,错不他!
作者有话要说:
20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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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国公府遭遇,少卿府之行便显得宾主欢了。
李家大舅哥不巧也是位读书人,总来说还是有共同语言,而且他也没有像程家大舅哥那样敌视。
即便这样,孟明远也没有跟这位舅兄过多接触打算,他嫌麻烦。
因为李家大舅哥是不敌视他,但是却有点友善过度。
那位李家舅兄人生比较悲摧,属于久试不中典型古代书生,如果不是出身官宦之家,估计这辈子不定连个秀才都中不上。所以对于成功人士——孟明远,便羡慕嫉妒恨,进而比较纠葛地盲目崇拜起来。
个人崇拜真心要不得!
而孟明远也终于从程氏口中知道了其兄为什么仇视读书人,因为——有位饱读诗书男子抢走了他所*慕一位姑娘。
夺妻之仇,确实是需要仇视,他理解!
他也并没有因被妻兄刁难而对妻子有所迁怒,仍然保持着二妻房中轮流留宿习惯。
九天婚假匆匆便过,孟明远重开始他规律上班打卡生活。
婚期所谓蜜月,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生活中多了两个女人只是让他多添了些需要烦恼事罢了,例如——夫妻义务。
孟明远不会灭人欲,他顺其自然,也算是对现这具身体需求负责,也方便他男人心性加固若金汤。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留不住前世,避不了今生,他只能坚强地面对。
随着婚蜜月期过去,孟明远打算让两个妻子搬离主屋,府里早就为她们各自收拾了一个院落出来,各自陪嫁早就已经搬了进去,现就差她们两个主人领着各自随侍仆从进驻了。
于是,某一日晚饭后,他便将此提议说了出来,却不想没能得到两个妻子点头同意。
“主屋两个侧卧毕竟狭窄不宽敞,没委屈了你们,还是搬了吧。”把他屋子还给他吧,好歹让他能有个清静空间。
“卧室只是睡觉地方,地方足够了,”李玉娘温温柔柔地说,眼波柔如春风拂水,“若郎君坚持,不若我和姐姐搬至院中两厢可好?”
程雪兰眼中一亮,忙点头附和,“妹妹说极是,郎君,我们姐妹搬到东西两厢居住就好。”
孟明远心中暗自苦笑一声,她们心思他明白,都不愿轻易远离他这个丈夫身边。罢了,成亲之后终究比不得以前,好歹现主卧还给他了,总算不必每天她们两个屋里轮宿了。
他正值血气方刚年纪,面对如花似玉,柔情似水,又每每刻意撩拨挑逗美娇娘,有时过得真很辛苦。白天上班忙一天,晚上还得加班深耕地勤播种,孟明远真真有些难以消受美人恩。
搬家事进行得很顺利,当天晚上,成婚后便一直女人床上轮宿孟明远终于又享受到了独眠待遇。
几日后,自自归宁之日回来便开始休整花园也竣工完成。
程雪兰和李玉娘再次踏足花园时候,心口顿时被无以名状柔情充斥。
平整整洁习武场,刀枪剑戟一应俱全,还有可供休憩石桌石椅。
花卉盛放采光极好花房,即便是冬日也能保持相应温度,让反季花朵依旧盛放。
平日里与她们虽没有过多语言交流丈夫,却默默地为她们做了一个丈夫体贴事。
闲暇时练练拳剑功夫,侍弄下花草,是她们未出阁时生活习惯,现郎君把以往生活条件重提供给她们,相比甜言蜜语这样实打实地用行动表示心意让她们感动。
才貌双全探花郎,让多少闺中少女心思旖旎,情思暗抛,却让她们终得配良人。
他不单有才学,品性也不错,除了有些寡淡少言已是无可挑剔,而那其实也并不算缺点,大多数男人与后宅妇人本就没有太多话题。
随着婚姻生活时间增加,从初不得不为应付责任,到日渐享受,孟明远走过了一段艰涩晦暗心理路程,内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
套用一句后世众所周知话——过程不重要,重要是结果。
和谐夫妻生活,平淡而安稳公务员工作,孟明远觉得这样日子很好。
可是,日子并不是他一个人过,他认为好,其他人看来却未必如此。
孟明远虽然适应了自己性别和生理需求,却并不表示他一定会按照这个时代男人内宅惯有思维处理夫妻关系。
他保持着雨露均沾和谐夫妻生活安定内宅时候,却忘了子嗣才是这个时代女人心心念念东西。
孟明远察觉到不对劲是因为他近来夫妻生活上有些过热无法自控,一到了晚饭后就热切地想活动活动,一活动就会热血沸腾肆意地折腾。
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即使他年少气盛需求强烈也达不到这样地步,何况他本身对这事并没有那么大热情,平日过夫妻生活大多不过是应卯罢了。
他不动声色地暗自找寻原因,很就发现了其中端倪。
竟然是他日常饮食上下了大功夫,厨房这地方果然还是应该用自己人才让人放心。
滋补食品不是不好,而是他真不需要。他一直克制有礼,是因为不想步上渣爹与渣兄那样人生,她们不明究里,却企图借用外力加强提升他战斗力从而达到让她们受孕目,
这样误会无从解释,也不能解释。
孟明远果断找王妈和春芽私下谈话。
“以后主厨事你们留心些,我饮食不要让两个奶奶人插手。”
“是两位奶奶人做不合少爷口味吗?”春芽不免有些疑惑,老实说她手艺虽说不错,可要跟大奶奶带来人相比,还是远远不及。国公府用出来人不是假,那是有真材实料,就是二奶奶从少卿府里带来人手下也是很有功夫。
“让他们只管调养好两位奶奶身体便好,至于我就不劳他们操心了。”孟明远忍不住有些动气。
话说到这份上,春芽再愚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两位奶奶卯起来给少爷进补事惹恼他了。心下却不免有些好笑,他们家少爷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无可挑剔,就只这夫妻之事上啊有些抹不开面子,只知埋头做实事,素日里却连个体己话都不跟奶奶们说。
“少爷,您闲暇时不要总呆外院和书房,也跟奶奶们多坐坐说说话。有些话您不说,女人家心里就会多想。”一旁王妈忍不住开口解劝,她是看着少爷长大,府里也是老字辈人,太太不少爷跟前,有些话她就要替太太说到。
孟明远心中略有违和,老实说,即使已经认命,即使已经不觉得夫妻生活是不得不履行责任与义务,但是他仍然没办法以一个男人心态去对两个妻子说些甜言蜜语。那种感觉真是无法以语言来形容,总之各种别扭违和。
“嗯,我知道了。厨房事你们用心办,就先下去吧。”
“是。”
王妈和春芽退下后,孟明远狠狠书桌上按了几下,吐了几口闷气出来。
这坑死人不偿命穿越人生!
从穿过来就各种斗,各种励志,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要这样被苦心志,劳筋骨啊?
至于她们卧房薰香事——孟明远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饮食上补,薰香上催情,她们还真是双管齐下。
对于两个妻子做法,他不是不理解。
每个时代人都有自己必须遵守规矩束缚,她们是,他亦是。如同他即便再不喜欢,一样要进仕、娶妻,还要面对家中妻妾争宠夺*。而她们,不管主观上想不想,现实逼得她们必须要婚后早受孕,以子嗣来巩固自己夫家地位。越是大户人家,子嗣对女人就显得越重要。
可他还这样年轻,过早迈入婚姻已是不得已而为之事,但子嗣上他并不想随波逐流,还是要到年纪再大些考虑这个问题才好。当别人丈夫他犹适应中,为人父这样充满了大考验事还是慎而重之好。
从决定娶亲开始,他便有意识地去关注避育这方面信息,然后发现古代人民群众智慧是无穷,权贵阶层这方面技术累积是相当丰富,他从中选了一种长期稳定没副作用拿来用,效果如期好。
虽然他私心觉得没有子嗣才好,可是他必须要考虑两个妻子处境立场。他并不能自私地剥夺她们成为母亲权利,但他有能力把这一权利推后。
男女之情果然是古今难解之题啊!
抓起毛笔却半天落不下,孟明远心绪烦燥地扔掉笔,甩手出了内书房,径自往花园散心去了。
时已入冬,花园内花木多已凋蔽。
眼瞅着年关将近,孟明远不禁感叹时光如水匆匆流过。穿越而来仿佛已是上辈子事,不知不觉中便过去了这么些年,而他如今已经成家娶妻。
十四岁!
若是按周岁而算,他其实才十三,却已是两个女人丈夫,不得不为生计前程外奔波谋算。
这个时候,孟明远真心羡慕渣兄那样人生,每天醉生梦死,沉沦温柔乡中不肯清醒,就想着哪个女人身子香软弄起来享受,不用为家计、为前程忙碌奔波。
不过,那样颓废人生他也就是偶尔羡慕一下,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人生成为那样,太堕落了。
要专注今生,却始终带着前世记忆,这样穿越人生真内伤啊。
尤其还是性别迥异时候,真心伤不起。因为不想搅基,只能逼自己成为真正男人,可又不免会怀疑这是不是变相百合……这一路走来,他内心几多纠葛,几多沮丧,能走至今天情形委实不易!
眺望着远方,孟明远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果然像那句话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21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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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复苏季节,连风中也透着春意。
很多人都喜欢这个欣欣向荣季节,孟明远也不例外。
官员五日一休,今日便是休沐之日,而他也顺便处理些家务。
打发走后一个管事,孟明远不由地走到书房窗前撑窗远眺。
这是怎样一个坑爹现实啊!
娶了两个妻子,结果没有一个是贤内助,他这是被上一世那些宅斗宫斗文给坑了有木有?是谁说是个当家主母就善掌家理财?当然他这世老妈“贤良”形象也起到了一定误导作用。
之所以让孟明远如此内牛原因就是他一对如花似玉妻子全都是家事无能型。
国公府嫡孙小姐对舞刀弄枪痴迷不悔,对柴米油盐一窍不通。另一位少卿府小姐还好,至少还有一手不错针黹女工,还能对丈夫衣服穿戴有所助益。并且管些局部小事她还是能胜任,再复杂点就完全没辙。而李氏之所以不善理财,源头却她那个对银钱毫无概念母亲身上,万恶遗传与言传身教啊亲!
不过,好妻子们陪嫁团队还都值得嘉许,这个年代忠仆是很多,算是时代特色,人与人之间信任度比后世强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
至此,孟明远终于明白少卿岳父为什么当日会对他语多不详了。
坑爹啊!
搞不好,少卿大人就是看中他被迫分门立户后还能自立自强这点才决定把女儿处理给他接收。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合着无论国公府还是少卿府都把他当残次品收容站了啊,不过,看两个娇妻尚算秀色可餐份上,孟明远决定原谅两家不良岳家。
原本之前他还烦恼年后怎么让一对老婆和平掌家事情,事实却残忍地告诉他纯属庸人自扰,白担心!
主母无能,好探花郎大人是操盘能手,程氏无良地把陪嫁管事们扔给丈夫负责后,李氏有样学样,也跟进。
后,就变成了孟明远不得不接收管两个妻子全部嫁妆管理工作结果。
算了,老婆嫁妆就是以后子女家产,保管就保管了,反正也便宜不了外人。
不过,咱们探花郎还是觉得郁卒了点。
你妹!
他整天朝九晚五去打卡上班,好不容易有个休沐日,还得为突然多出来事情再费心。早知道,他就不提管家事了,弄得现多出两份嫁妆产业得打理。
男人就算精力旺盛也不待这样压榨啊,那两个老婆消耗他体力同时还兼消耗他脑力,是真把老公当劳工使啊。
想想和谐夫妻生活,孟明远只能轻叹一声。
认了!
也许他运气真比较衰吧,这趟穿越重生之路一开始就走得万分悲摧,先是变性,身为嫡子偏遇到渣爹和极品姨娘,还附加一枚渣兄,另软包老妈一只。他得上进,谋发展,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特么地,不带这样励志啊。
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成家立业了,结果娶了两个老婆,没一个擅长管家,这到底是为毛?那些穿越文里各种斗,明明当家太太都是独挡一面人,凭毛到他这里就又悲剧了呢?
难道真是他人品太差?
孟明远拒绝相信这个原因!
“孟安,咱们出去走走。”
“要备车吗?”
“不要,四下走动走动对身体也有好处,走不动了,坐油壁车也回得来。”
孟安笑着点头,跟少爷身后出门散步去。
主仆两个优哉悠哉地漫步到了一处街市,一家书局前停下,然后进去。
孟安已经习以为常,他家少爷对书钟*有时都超过了对府里两位奶奶喜*。
孟明远不知不觉书局消耗了小半个时辰时间,出来后,时已过午,主仆两人索性便到附近一家饭庄去祭五脏庙。
找了个临街靠窗位置,饭吃了不到一半,就有了意外情况发生。
孟明远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一幕有些无语,呵斥怒骂,被人从楼上扔下男子,随后跳下继续要揍人男子……嗯,很像他中举那一年出门遇到一幕,而且打人主角似乎都是同一人。
程家大舅子!
孟明远突然想抚额,他们这算是种什么样缘分?
他是不想管闲事,尤其这位妻兄还那么仇视文人时候,只会出力不讨好。
因此,孟明远淡定地放下手里筷子,对孟安说:“咱们走吧。”
孟安马上起身去柜台结账。
“姓程你别太过分了,你们既然做得出逼人娶自家女儿事,难道我便说不得吗?你当人家探花郎真想娶你们家那个粗鲁丫头啊……”
回应他是程青山加有力拳头。
孟明远微微挑眉,敢情,这家伙还是为自己抱打不平围观群众?感觉这个口无遮拦家伙也有似曾相识之感,眼睛突地瞪大,不是吧——当年那个男子?
……这都是什么人品啊,这是温故而知吗?
这个男人这几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被程家大舅子用老拳招呼可怜下场,只是这次少了他家那只胭脂虎来掺一脚。
别人同情被赐婚他,孟明远并不觉得稀奇,光凭他老婆那外剽悍名声群众们就一定会得出他值得同情结论。其实,他觉得还好了,性格有些粗鲁但率直有时还挺让人喜*。
程氏和李氏是两种皆然不同类型,一个爽朗,一个柔弱,风情各异却各有胜场。
孟明远唇线不自觉扬起,他目前跟她们相处得还不错。
瞧着自家妻兄一副打算把人打死凶狠,孟明远轻轻摇了摇头,右手中折扇拍打着左手心,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大哥还是手下留情好,即便大哥有理,打人致死话按律会降三级,罚俸三年。而他妄议朝臣且损及其妻女名节,小弟若具折上奏,则笞三十,罚银五百两。大哥若再打下去,小弟怕他挨不过那三十鞭笞便一命呜呼了。”
程青山收了拳,瞪过去,“真?”
孟明远一本正经地点头,“小弟熟读庆律,自然是真。”
程青山皱眉看了下被按地上家伙,然后又看向他问:“你要上折子?”
“我朝律法言明,当事人不告不究,若告则笞三十,罚银五百两,小弟记得是这么写。”他对罚银很有兴趣。
“你知道倒不少。”程青山忍不住哼了一声。
孟明远笑了笑,“小弟身翰林,倒是不缺文章典藉可看。”
程青山又踢了一脚,才丢开那人,语气仍是有些不爽,“便宜你了。”
孟明远微笑如故,十分有礼地询问,“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小弟具折时也好下笔。”
“定北候家大公子。”
“多谢大哥,那小弟便告辞了。”嚯嚯,五百两银子,这笔买卖划算啊,嘎嘎。
程青山愣了下,然后皱眉,他竟然真不打算改善一下他们自归宁那日起就僵化关系。
孟明远当然没这个打算,又不是他去找茬,没义务去迁就这位大舅子。
翌日,孟明远就上了折子。
与他这道折子一起上还有国公府请罪折,这是他派孟安到国公府跑了一趟结果。
结果,定北候家大公子不但白挨了一顿暴打,还得交五百两白银出去,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程青山耿直,可有得是不耿直人,许多人对探花郎又多了一个认知——太凶残了有木有?
如果程青山脑袋转得够,当天只要再下手狠点,留定北候府大公子能多喘几口气力气,接下来那三十鞭笞绝对能要了他命。
其实,孟明远真只是单纯看中了那笔罚银,但不耿直人根本不会给他辩驳机会就给他定了性。
只能说,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说起他之所以对本朝律法那么热衷,完全是受了当日分家影响,如果他能早一点了解那方面知识,也不会毫无防备下被分家。
知识就是力量,真不是句空话。
彼时得了笔意外之财孟明远还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国公府里私下开了一个小型碰头会,然后给他那个大舅子下了一个让其贯彻执行了后半生命令。
做了让人侧目之事探花郎完全无知无觉地照常过自己规律而平淡职业生涯,闲暇时继续享受翰林院这样一个有丰富文献经史资料职能部门带来读书便利。
四月,宫中突来一纸升职令,孟明远成了从六品翰林修撰。
翰林院中,升职如此之如此不走正常程序人是前所未有,于是,探花郎又一次成了大家焦点。
年少成名,短短一年便有升迁,这对许多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梦想,可是孟明远却似乎总是轻易便达到了,这让不少人暗自羡慕嫉妒恨。
而孟明远高兴只是工资待遇提高了,很好很幸福!
他行事仍旧低调不张扬,跟两府岳家关系也一直是不亲近不疏远,跟他父亲关系似乎也一直没什么缓解。
而他那位庶出兄长行径却是越发荒诞,那位姨娘第二胎虽没能再生个儿子,但宠*似乎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让人不得不佩服孟府这位张姨娘本事。
那些事孟明远本来也是懒得理会,母亲现已经闲事不理,若非张姨娘太过不安分,竟然想让父亲把他幼妹订给她娘家人,他管他们怎么折腾。
收到母亲信儿后,孟明远书房坐了半晌,后把孟安叫进去,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就打发他出去了。
没几天,孟府便多了位千娇百媚姨娘,这位出身教坊经过很好□小姨娘一下子就把孟老爷魂都勾去了,一连半个月都宿她屋里没离开。
张姨娘一下子便有些慌了,她知道这是二少爷警告,就像他小时候说过那样,姨娘不过是个物件罢了,旧不去不来,他可以不断送过来,直到有一天有人完全取代她位置。
她以为他不会再管这府里事,可是他清楚明白告诉她,不动他底线凭她翻了天他也不理会。一旦挑动他底线那么便会毫不留情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22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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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六月天,干燥空气中没有一丝水汽。
午后院子显得格外静寂,只有知了无休无止叫嚷着,连风都带着夏日特有燥热。
京城附近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半滴雨,个靠天吃饭农耕年代,天气对地里收成起着关键性地影响,这情形容不得人不烦忧。
虽然前世不曾务农,但是到了这个农耕为主时代,他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只能对农事加以关注。有老师留下资料做后盾,也有前世海量信息做补充,孟明远觉得自己好歹也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废柴才是。
农田水利灌溉工程,其实一点儿也不简单。
接下来日子,孟明远一门心思扑到了农事上,不知不觉便把两个年轻貌美妻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接连守了空房半个多月后,程雪兰率先忍不住了。他们本是少年夫妻,对那事儿总是热衷而充满钻研精神,到底书房有什么东西能让郎君一连半个月不进她们姐妹房间?
“去请老爷过来,就说我为他煮了消暑汤品。”她吩咐丫环去请人,他不主动过来,她请他总行了吧。
“是。”荷花听命去请人,桃花去准备消暑汤品。
呆书房孟明远刚画好了一张图,正打算闭目养养神,就听到外面荷花跟虎子说话声音,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起来,是有段日子没进她们屋子里,也不怪程氏会派人来请了。主动性上,她历来是比李氏要大胆随性。
“回去跟你们奶奶说,我随后就去。”他朝外说了句。
荷花这才转身离开。
孟明远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起身理理衣摆往西厢而去。
一进屋子,扑面而来凉气让人忍不住浑身舒服。
目光屋子扫了一眼,对于角落摆放几个冰桶一笑置之。
钱这东西本来就是要花,能用它让自己生活变得舒适那就算是特有所值。如古澄所言,今年他果然用上了自家冰窖储蓄冰。
孟明远一进里间,里面伺候桃花便低头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郎君……”娇娇柔柔仿佛滴得出水一声轻唤。
孟明远目光不由从窗边桌子上盛着汤品碗上移到了床方向,眼神顿时一变。
只着抹胸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玉腿打开隐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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