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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作:八岁皇帝要纳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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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女子叹息一句,抬眸:“墨,便承认了吧。”

“皇叔——”

“末将参见将军。”此刻清泉同冥珏亦对他行礼,这个七王爷,虽然神秘古怪,但是他曾是海国史上的战神,是被奉为传说的人物,以至于后面海国的各个将领不管官阶如何,只要见到他,都会尊称为一句将军!

这两个晚辈,必也是受到了熏陶。

“哼,如今海国已覆,还有什么将军王爷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沈墨。”他这样介绍自己,又指指怀中的女子,“这是我的妻子。”

“参见王妃。”

女子本想笑,奈何笑出的全是血,几个人大惊,只见他捏紧了手拳,“苏敞,我必会为这一刻要你付出代价!”

“那个——”如花再次插嘴,她指了指病重女子,“这位夫人所中的,莫不是羽族的黑羽?”

“……”她说完,男人便一惊,抬眸望着她,如花讪笑的挠头,“交给我,看看如何?”



半刻钟。

如花细细观察着她中毒的症状,稍微松了口气,她站起,见男人盯着她,忙说:“您放心,夫人的病,我能治。”

见男人不信,又兀自拍了拍胸脯:“交给我好了——这个病,还就只有我一个人能治!”她这样一说,叫男人怀疑良久,睨向净旋,净旋也为她保障,“七皇叔放心,这位是羽族的公主,她说能治,便能治——”

“羽族公主?”那人惊眸,打量着如花,这才明白她方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这个世上,只有她能治——只因这个毒,是用翙身上的羽翼炼制而成,唯一的解药,便是翙的黑羽。

倒真的没想到,他这误打误撞的走入了这个客栈,竟然叫他碰上了可以救小如的恩人——他笑,莫不是就是缘分,同之前帮助他的那个蓝发男子一样,修来的缘分。

蓝发男子……他的心突然冒出一个猜测?

你于原地,等我来寻7

“你在,那么你哥呢?”他突然问,净旋诧异,只说:“我哥出去了。”

“还没回来?”

“哦。”

“墨,莫非是那个救咱们的人?”怀中的女子一听,急急说道,此刻那几个人一听,当即凑近,“王妃说什么?!”

“你哥,是个瞎子?”那人再问,净旋听后,点点头。

他的眉心微蹙。

“凤皇怎么会成了瞎子?”喃喃而语,这时候他想起了来之前看到的一幕,陡然放下了女子,回眸同他们说道:“他们有危险了,你们与我同去吧!”

一语落,便叫众人怔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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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他将身子靠在一旁的树下微微喘息,过多的行走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稍一用力,手骨便捏碎了树上的枝桠,不顾掌中泛出的血色,怔忪的望着前方——毫无颜色的黑,不管遇到什么强光也无济于事。

该死的,到底在哪里!!

他恨不得自己能又预见未来的本事,可以看穿所有东西,可以找寻她的存在,而现在的他只能无助的倚靠在这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十一。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可能,可是还无法知道她的存在,到底她去了哪里,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深呼了口气,坐下来平心静气的想了起来。

他必须要冷静,强迫自己认真回忆每个情节,想起十一失踪的地方,是在那个苏府附近——

脑海中猛然想起了那个姓苏的男子同他说的话——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会后悔地……

后悔……

他撑着身子起来,凭着这些日子训出的良好心感,快步的返回之前他走过的路,朝着两人逗留的地方走去……

半刻后。

苏府。

府门突被一阵怪力催开,府里的人皆慌,围了上来,见到一个满身戾气的蓝发男子——!

他们一惊,还未问话,男子便绞了某个人的头颅,压过来:“你们少爷在哪里?!”他的声音寒彻如冰,叫人一抖,那人摇头,说不知道,脖子就被人拧断,哐的摔到一边。

一些人看了吓得朝后退,不敢接近。

他再次问,“你们少爷在何地?”

“……”

府门的墙壁上沾染着诸多人的血迹。

一夕间,苏府原本张灯结彩的样子,却四处蒙上了血迹,整个宅子无人幸免,他不给他们求饶的时间,只问一句话:你们少爷在何地。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说,我说!”此刻,府中上下已无人活着,尸体横了满地,鲜血横流惨不忍睹,他的蓝发上沾了血丝,眉心的红莲愈加妖艳,那人在地上尿了裤子,神色恐惧的望着他——

这一刻,他收了丝线。

“少爷,少爷在城外的别庄中——”男人说了后,看他的反应,这个瞎子沉思半晌,抬脚踏上他的肩狠狠一压:“带我去找他——”

“…是,是。”

男人被他携着来到了马厩,顺手牵了辆马车,请他上去,就拼命的朝着城外驶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活命。

他要活命。

颜清泉到了苏府的一刹,忙捂了鼻息出去——

那空中弥漫的血腥气叫他全身无所适从,眼瞳放大,他无法相信这些全是凤皇做的,但是看手法,分明是他无疑。

净旋不忍的闭眼靠在冥珏怀中。

“有多久,没看到凤皇失控了?”冥珏问,净旋点头,“这是第二次,见到他这样。”

“嗯,赶快去追赶他吧——否则……”几个人冷了眸,心间还在想,去晚了,谁晓得是什么结果。

那个七皇叔看到这一幕,也难耐的捂了鼻子——他们鲛人不喜血腥,更不说这样惨烈的场面——他心中颤微,真没想到,他竟为了一个女人一瞬屠了百人。

苏府别庄。

红烛逐渐滴下灼热的红泪。

屋中的凌乱不堪,金香迷醉,倒影出一个男子的身影——

便听到呀的一声,他猛然抬起头,眼眶铁红的望着她,眼中的耐心早已磨完!

大掌一挥:“贱~人!给你脸不要脸!”男人捂着自己身下,发疼的蜷缩,此刻躺于床上的女子,虽然衣衫不整,但是丝毫不惧,她的唇含着血色,眼梢弯月。

“休想碰我。”

她一字一句的说,脸色已然灼烧到了红潮地步,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瞪着那人,决不让他靠近,就在方才她还朝他那个地方狠狠踹了一脚!

最好让他残了!

男人失去耐心,没想到一个女人让他活活~搞~了这么长时间也无法近她身,他的性子便暴躁起来,将她扯下来活活摔在地上!

十一的头碰到了地面,疼痛难忍,又倔强的不出声,只死命的咬着唇瓣,横在口中的布早已染了血色,男人只觉不解气,抓过她的身子来就朝着那边墙撞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今天不弄死你!”

眼前模糊一片。

浑身僵硬难耐。

不由自主的哼了下,男人听了后笑,将她靠近自己,说:“只要你求我,我就释放你——”

“……”

她不说话,所有的血水吞咽于肚中。

“你杀了我吧……否则,死我也不会让你碰。”十一竟对着他笑,贴于他的耳边又说了一句:“你要想得到我,除非我的尸体——”

“疯女人!”

男人拎着她朝着房中一角走去,手指抚上墙壁,霎时出现了一个暗阁,只见他瞬间将她扔进去,狭小的空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男人噙着冷笑,“没有男人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舒缓?老实在里面待着,等着什么时候你忍不住了,受不了,自~愿~上~爷的~床了,我在把你放出来——!”

你于原地,等我来寻8

他说完,不顾十一的捶打关上了暗阁。

一刹间,黑暗袭来。

这是她讨厌的黑暗,她会有夜盲症,也是因为不愿待在黑暗中,此刻这个密闭的空间,四面环墙,空气稀薄,她方进去,就有种恐怖袭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遍遍的喊,无济于事。

隔着墙音,听到男人笑声:“好好在里面想想,别等着欲~火~焚身了在求爷……。呵。”声音落下,脚步渐远,她靠在墙边,用身子撞着,仍不肯放弃。

半晌后,音色渐哑。

在过半晌,声音哽咽,甚至含着微微的喘息。

好难受,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好难受——呼吸薄弱,此刻的她仿若溺入水中,全身都不似自己的。

她挣扎的坐起,又嘤咛了几声,张开唇瓣迷离了双眼,眼前浮现他的样子——

“凤皇…我在这里…凤皇……”

口耻不清,吐字不清,听起来像呜咽,眼梢流下泪,为什么这么痛苦,像要死了一样,她扭着身子,不安的躁动,整个身子滚烫如火。

“凤皇…凤皇……我在原地,我在等着你……”

说着类似的话,便觉得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久违的画面,画面里,她亦被像现在这样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抱着双膝哭泣,口中喃喃,我不要做他看不见的东西,我不要…我不要……

她深呼了口气,为这个场景感到熟悉。

一片凌乱。

……

这个时候,一隙微弱的光照耀进来,她感到暗格打开了一个口子,不在黑暗,外面的光照进来,抬起头时,瞧见面前两个人影。

一个人手持着银剑架在一个脖上,他暗色的瞳照下来,平静无澜,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波浪。

光线刺进双眼,她本能的闭上了——

他身上的气息拂过,绕在她的鼻息,当他靠近她的一刹那,只觉全身的异常被点燃,嗯了一声,乖顺的靠在他怀中,这时候他方低下头,摸着她……

“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了……”

“……”

他的话流入她的心扉,一点点融进她的心间,她睁开眼,凝视着他发丝上的血迹,凝视着他容颜的狼狈,眉心一蹙,笑着说:“我很听话,我等着你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凤皇,你受伤了?是为了我吗?”

“嗯,没事。”

他将她狠狠拉近怀中,抚摸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让你这样…十一,若是找不到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不是找到了?”

闷声说了句,她只觉身体的骚~动更加强烈,再也忍不出,她刻意的朝他身上靠,被缚住的双手在他解开绳子的一刻紧紧攀上他的身。

“嗯——好热…好热…”

酥软的话吐出,她贴近他,胡乱的靠上他的脖颈,深深咬吻。

感受到她的不适,他惊呼:“十一!”

“嗯…。。”迷醉的眼瞳望着他,绽开笑容,更加主动的覆上他的唇,学着他平日的样子一点点品~尝,嗓间漾着笑意。

他只把那个苏敞拉过来,扼住他的脖间,“你给她吃了什么?!”

苏敞虽然惊讶于他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但是方才他一进来只用一招就擒住了他,这种手法是之前他不曾爆发的,心想这个瞎子果然不是凡人,如今他到豁达:“还能什么,醉~生梦~死的药而已。”邪佞的笑容凝视着此刻怀中的娇躯,又补了一句:“就是可惜了,我该一早就把她办了,如今落在你手中了,要如何,你随意。”

声音方落,就被他窒息的掐上!

他毫无留情,径直将男人提起来,遂一动,甩到一旁,霎时叫他吐了满地的血。

蓝色的发在夜间飘摇,他深凝了会,慢慢勾起了唇角——

“会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他方说完,便拎着他来到了府外,此刻院外已无活人,他一怔,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做的事情竟遭到了灭顶之灾,这样一想,更不用说苏府。

宛若修罗般行来,将他扔到尸体堆里,清澈的笑容耀印着月光越发濯净,分明是看不见的眼却又含着诸多东西,苏敞看去,见到他将自己的发带取下来——

为十一蒙上了眼睛,他为她穿好绣鞋,披好衣衫,珍爱的抱起她,蓝色的发带戴在她眼睛上,过长的带子顺着风而起。

他只笑,缓缓咬破了手指。

苏敞手指一紧,他的背后竟升起毛毛的感觉。

这个瞎子…这个瞎子要做什么,他咬自己的手指做什么……

正想着,他竟用手指上析出的血开始在空中写着什么,很奇怪的字体竟然后浮现在空中,一笔一划,像在画着什么……

男人在尸体中退了退。

“有什么遗言吗?”他突然问他,像召唤的死神,男人全身一凛,竟在他身后看到微微的白汽,像极了升腾的仙气,但是他却感觉好像要出现什么——

这时候十一躁~动的扭着,凭着感觉去亲吻他的脖间,她的手解开他的衣襟,探~入里面:“凤皇…嗯……”

“乖,过会便好。”他安慰她,眼中含着笑意,任着她亲吻,手上的血符逐渐划出了样子——

这是苏敞最后看见的画面……画面上,蓝发的男子随意抱着女子,为她掖着衣氅,用袖子抵挡着溅来的血迹,他不希望她沾染上,并为她抹去了沾在绣鞋上的血珠。谁能想到,他在最后一刻写完的血符,竟然凭空唤出一个巨大的白龙,龙神恶煞,直直朝着他袭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龙这种神兽,却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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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怒吼的声音,混杂着震天动地的轰轰声,她缩在他怀中嗯了一声,探出头来,“怎么了?方才?”

见到惊动了她,他把她的头摁在胸膛,缕着她的发丝,“风过耳…”淡淡三个字背后蕴含着什么她永远不知道,如今的她也无力管别人,心中的火气要将她烧化了,越来越浓、浊的气息使她光闻到他的气息就意·乱·情迷。

深喘了口气,咬牙:“我……”

“我知道,”他以指覆唇,摩挲中深探进去,见她咬了自己的手指,发出迷·醉的哼声,他全身也绷的厉害,不过是试探下她就如此反应,可见那药非同一般。

深~搅在口中,她像得到了宝贝的孩子般,吸~允,辗~转。

这里血气大,他不喜这里,便带着她一个人走出了庄园,凭着听力他记起来时曾听到寺院铜铃摇曳的声音,便顺着那条路走,不时安慰她,听到她面红耳赤的哼声。

终推开门,原来是个破寺,四处蛛网林立,独那檐下铃音不断,他跨进去,径直走到了大殿中,失去了光泽的大殿,只有一尊巨大的佛像,身上的金漆掉的差不多,挂满了蛛网,佛像静立于殿中,单举着手慈悲的望着闯入者,黑夜下眉心那颗突起的痣显得有些恕

他佛落了灰尘,用稻草堆了块干净的地方将她放下。

怀中的女子嘤·咛着,似到了极限,她睁开双眼,蓦地瞧见黑夜中那佛像像个人般望着他们,不禁心中一痒,更加动情——

半张着檀口,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身前,他静坐着,垂着发的样子格外诱·人,一双似清非清的凤眸灼·视着她,她深咽了下口水,竟缓缓起身——

一下子便将他扑倒!

哪里见过她如此主动的样子,他深眯着眸,黯淡的眼瞳仿若明珠,十一手指有些急促,探过他的腰便去解他的衣带……

“十一。”他深握了她,阻止她的动作,她似不满意,呜咽了几声,“给我……”

这一番言论竟叫他笑了出来。

一般平日里都是他这样同她说,哪里像今日,她大胆邀·约也就罢了,还泫然欲泣的让他给她,这样可爱的模样他虽看不见,但仍能想到,探手抚上她的发将之拉近。

她跪·趴在他身上,唇瓣贴上了他的耳畔。

“你我这样,会伤了你的身的。”他说道,耐心的压制她,“我需先为你将那药逼出来。”

“凤皇…给我,我受不了。”她不依,捉着他的衣襟,去寻那衣扣,遂将之一粒粒解开,细腕便倏然滑了进去——

“吭——”他竟受不了的闷咳,她柔软的手像丝绸的缎子滑在他身上,其实自己也不好受,便连方才他用血召唤白龙时,她在脖间的嘶·磨就差点没让他手抖写错了血誓,这会她又凌于身上……

身下肿·胀难·耐。

阻止她小手的进一步入·侵,嘶哑了嗓子,“乖,一会便好,你忍耐些,过会我全给你。”

“你骗人…你就是故意要让我难受,你定是等着我来求你,等着我不知·羞·耻的求你……”忍耐不住,就咬·上他的下唇,狠狠的咬出血迹,她难受的哭了出来,一身的闷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有在他身上蹭·磨。

他亦僵直了手指忍耐着自己满身情~欲。

“十一,够了…不要做了……”一点点被她挑起,心中喊着不能在让她这样下去,,翻身压住她。

她仍觉不够,拼命的撩~拨他,勾~引他…感受到他的肿~胀后,她亦探出手去向下——

“你就是让我哭出来,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流出的眼泪也滚烫,烧着他的手指,他笑,轻轻含住她的唇,“我怎么舍得让你哭?嗯…。。”

终于他回应她,她感到万分喜悦,勾起手就揽上他,加深这个吻。

那种冲破头脑的感觉是她第一次体会,往常这种事都是她处于被动,步调跟随着他走,这一次她初尝主动,原来味道这样好。

不听话的小手再次袭击他的身~下,隔着衣料她触到了他的欲~念,轻轻一握。

“妖、精,你真的要逼我么?”从嗓间溢出的喜悦让他全身一颤,十一竟含着笑意,“凤皇,我要压着你。”

她说,她要压着他。

她要在上面。

……

说着,手指一勾,就将他的衣衫褪下,她压住他,轻轻抬起了身子凝视着他——

指尖顺着半敞的衣襟·滑着他的肌肤,听到他沉闷的声音,亦开心的笑,这时候她轻言说道:“还要为我将药逼出吗?你…忍的了吗?”

“……”

他捏了她腰间一把,“过会看你还如此嚣张么?”

似在惩罚,又似在享、受。

她努了唇瓣,轻咬,犹豫了半晌就将身子俯下——

浅吻啄上他的胸膛。

顺着脖线下来,灼·热的小手还在身、下停留,微微喘息着,此刻瞥见他那双眼。

情动之时,她身子向上移,在他的眼角处轻轻吻着,口中喃喃:“不管你的眼睛是瞎也好,明也好,都是我最爱的眼睛,这双眼睛,像大海般蔚蓝,亦像天空般苍穹,我爱这个眼睛,纵然要付出什么,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凤皇…记得了,他日你若有幸复明,一定要记得有这样一个人对你说过这些话。”

“你又在胡说什么,我何须记得,你不就在我身边么?”他为她说这句话感到奇怪,而十一心中百转千回,想起自己已经吃了两颗药丸,纵然打死她不吃那第三颗,但是那幻镜中的景象又该如何解释?

莫非上天真的如此残忍,她做了这么多,仍要拆散他们?

巫女曾说过,三世情劫,这是凤皇的劫难,三世注定不得善终,可是现在她迷茫了,到底这三世情劫是跟她,还是跟轻尘?

照如今的情况看,是他同轻尘。

那她呢?

她咬牙,嗫喏地说:“我不说如果嘛。”

他揉上她的发。

“不会有如果,十一,我会处理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如今心如明镜,或许真的要这样一辈子过了,或许,我复兴不了海国,但是之于你的事情,我绝不会像百年前那样退缩,说起来,你我早已相守了二十六年,之于人族来说已然是三分之一的时光,你说,我还会放你走吗?”

经他一提醒,她方想起他之前陪伴她的那些日子。

转念一想,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又陪了他二十多年,这样加起来,要有一个世纪了。

唇边笑靥如花。

纠正他:“你说错,是千年。你我陪伴了千年。”眼梢含着媚·情,去点他的眉心,“我同你,算是千年之恋吗?”

“……呵。”

他笑,点头。

“那,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

“嗯。”

“那,你不该伺·候你娘子吗?”

“嗯?”

见他突然感到奇怪,她笑,本已经半·褪的衣衫如今滑到腰部,拢去长长的发丝垂在肩前,她解开了亵衣的带子。

红绳坠落,一番美景落入他眼中。

“十一,你在嘲笑我看不见么?”他问,这边听到她的笑,“你…可以尝试别的方法嘛。”逗他的时候见他的眼底清澈如溪,吐气如兰,“我同你说过吗,你每次做·那个都让我好累……这一次,温柔点行吗?”

“……”

长长的沉默不说话,她急了,再次问道:“行吗?”

“好,这一次我定把你弄哭出来——”捏起她的脸颊,眉色微扬,勾着唇瓣肆意对她,听见她在自己脖间哈痒。

“凤皇,你还忍吗?”问着,知道自己对他做了许久早已挑·起了他的兴趣,亦如手中的灼·热,让她不忍紧握。

他起了身子倚靠在破旧的石柱上,拉过她来薄息浮上胸前:“不忍了,我要把你生吞·活剥放进肚里,这样你就再也跑不了了。”又是这样用力,使她深蹙了眉。

可是她喜欢。

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

眼梢触上了殿内的金佛像,微低的眼瞳恰看着两人,满脸的红潮,此刻她微仰头稍叹息了一声。所有的嘤、咛在这一刻便化为一句甜·腻——

“凤皇……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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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如此河蟹的时代我顶风作·案,又送肉肉送甜枣,乃们在潜水偶可要怒了。。。好吧,今日当一次亲MA,哎,两孩子憋坏了,肉肉详细内容省略一千字。。。有人咩?有人咩?没人再也不写肉了,就虐他们。哼。

PS:关于更新,偶最近临近考试了咩,人生至关重要的考试哎,偶码字又龟速,更新不给力偶也在检讨,哎,以后会尽量早发,会告知更新时间。。。谢谢阅读么~~】

佛前起誓——【求花求票】

辗转的夜,星辰在天边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弧——

后半夜的时候,露水凝重,天上下了雾气,迷离薄稀,细萧的风吹乱了外面的宁静。残破的寺宇,大殿内森冷阴寒,挡不住两人身上滴下的汗水。

抚过背脊,薄薄的汗粘在身上,他丝毫不嫌,躬下身顺着她的背流连……

“嗯——轻点。”她惊呼,因为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的双手嵌入稻草中,背对着他,躬起身子,发丝垂在地上。

掌心熟练的触上胸·间的玲珑,在指尖生花,环着她的身子故意贴近,“这样,喜欢吗?”

被他弄的柔弱·无·骨,勉强的撑着身子,手掌探后摁上他坚实的胸膛向后推,“不要了,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行。”坚定的说,扳过她的脸含·住唇瓣,“是你挑起来的,当然要负责到底。”深入浅出,他郑重的·碾·着某个点,却听嘤声如泣,从嗓间传出。

手脚酸了起来,她不甘心,明明是自己中了药,为何此时像是他中了药似的。

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呜咽了一声,眼泪被逼了出来,想转身瞧他,可是她看不见,他在后方霸道的钳·制,她只能无辜的扶住一旁的石柱。

“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凤皇,放过我。”

“……”

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半晌之后他把她拉向自己,以背贴上,用手替她擦拭眼泪,一边怜惜。

“哭什么?嗯?”

“你说我哭什么…你这个混·蛋…”甜·腻的嘤·哭一声比一声诱·人,攥起小拳对着他环着自己的手打去,却如打在硬石上,越发没了力气——

“乖,别哭了,”一边哄着她,一边不忘在她耳边缠~溺,搅得她周身再次火烧火~缭,哼出了声。身子扭动了下,他察觉了,就笑着在耳边:“你看,不是我不愿意停,而是你根本没满·足……”

他说着,侧了姿势,将她生生抱转了身,压坐在他膝上,四目相对,“夫人,这一次不准昏过去,知道吗?”

方说完,就是一阵如·潮攻·势,整个殿中回荡着动人心魄的喘·息声,经久不息。

天穹间,异象出现,如雨般流星大把撒过,不留半刻光辉灿烂……

清晨时分,稀疏阳光流进破寺中,疲惫的身子就连翻身都困难,她揉着手腕,揉着腰身,被光线惊醒。

睁开眼看了会,一侧头就瞧见他在身边,完美的侧顏倒影于眼瞳中,她心惊肉跳阵——

捂上脸,呼着气,昨晚一切一切清晰的入脑,她猛地砸向自己的脑袋,口中喃喃:“十一,天哪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当妖·精呢。”此时一个声音接住她的话,惊醒回眸,瞧见他亦半睁着双眼,勾唇浅笑,细长的手指扣在稻草中,微缕发丝——

身下大片裸·露,使得她猛地一咽。

强迫自己回头!

低头狡辩,“谁,谁当妖精了?”

“不是么?我怎么记得有个欲·求不满的妖精·缠着我一次又一次,就是哭出来也不罢休?”他起身靠在石柱上,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睨着她,那双眼明明看不见又似照进灵魂来。

她绞头抓狂了阵,耍赖的捂耳不听!

双肩被扳过,向后靠在他身上,单臂环住她的身,轻言:“十一,疼吗?我弄的你疼吗?”

她囧了,动了动身子,戏言,“又不是第一次,还好……就是,好累。”

“累了过会我背你回去,你睡吧。”

“我睡了,谁当你的眼睛?谁给你看路?”她扬声抬头,对上一片湛蓝如海,柔软无澜的瞳光,心不由软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上他的脖颈,闷闷地说:“我一点都不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怎么会累呢,凤皇,我很高兴。”

字字句句,刻入心头。

他扯过衣衫不言语,只轻轻套上。

捏着她的脸,把衣服展开,“张臂,你别动。”

她就看着他为她穿衣。

原本的衣服本已被撕坏,他简单的为她裹了自己的衣衫,身子瘦削导致穿上肥大不已,笑着为她挽袖,又用发带替她束了发丝。

她看着,只笑道:“你不要对我好了,我都要融·化了。”

“不过小事,你就融·化了?”挑眉间手指摸到腰间替她系上衣带,此时他停顿半晌,嗓间变得浓重了:“百年了,我身边没有个可以对之好的人,你,是唯一一个。”

“轻尘呢?”她听后猛然问,便见那系带的手一僵。

撤下,双拳紧握。

“我与她,总是聚少离多,恨多爱少,那时候想对她好都不可以,她的性子,我的脾气,唯一一次最美好的回忆,便是……”说到这儿,他似乎察觉了什么,转念一笑,再次伸手:“不说了。”

她也没有再问。

其实她知道。那一次他与她最美好的回忆,便是她同他共同在飞舞花瓣的树下细说《汉广》的时候,轻尘将那情感寄托于那首诗中,而他,则目光灼灼,眼中只有她。

没什么,这是她从雪那里听来的,句句清凉,但是情境很好,使得她闭上眼就能想到。

拉过他的手——回头之时看到金佛,她挽着它细问,“我们…昨晚在佛祖面前放·纵,会不会,遭天打雷劈呀?”

“情到所至,世间儿女不皆是如此,这算敞开心扉透明情感,它怎么会怪罪?”他笑说,捏着她的脸颊,“你的脑袋里果然都在装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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