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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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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闻言感激道:“是是是,东西很齐全,只是我们自己都不会弄!青雨姑娘,我这就去拿来给你!”
说完,急冲冲地跑掉了。受伤的那个就和其他伤员坐在一起,指着保鸡道:“弟兄们,这位是青雨姑娘,她医术高明,你们都不用担心了!”
闻言,凄凉压抑的帐篷里突然爆发了一阵兴奋的叫喊声,死气沉沉的众人脸上有了些许光彩。
“可能这几天会有些痒,千万不要抓,抓破了就再也好不了了!”
“你这伤口时间太久了,恢复起来很慢,你千万不能心急,要安心养着,养伤期间少用右臂!”
……
自保鸡进到军营后就没顾得上休息,足足忙活了两天,终于将需要救治的伤员都料理妥当了,这才终于来得及喘口气。
“多谢你了,青雨姑娘!”
“青雨姑娘,你保住了我一只手,我谢你一辈子!”
“青雨姑娘,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虽然累,但是听到这些感激的话语,保鸡突然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能帮得上他们就很开心!对自己来说,帮他们只需要付出一些体力和精力,而对于他们来说,被保住的不止是手脚、生命而已,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军营里帐篷短缺,但是为了感激保鸡,将士们还是让出了一间干净的帐篷给她住。
入夜,小兵端来了一壶茶,“青雨姑娘,兄弟们都说要好好谢谢你!我特地给你送来一壶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也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军营里的条件又简陋,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保鸡闻言赶紧倒了一杯喝下,“很好喝,多谢你们了!”
小兵闻言,又挠了挠头。他们有的只是一些劣等茶叶末而已,难得青雨姑娘没有嫌弃……
就在这时,帐篷外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了,将军昏过去了!”
闻言,小兵赶紧跑了出去,保鸡也跟着出了帐篷。
“怎么回事?!”
“将军把自己关在帐篷里三天,说是要想应敌对策,我刚去给将军送吃的,没想到一进帐篷就见将军昏倒在地。”小兵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才好?!”
“将军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饭也没好好吃过,这样下去身体不出事才怪,唉!”
小兵叹了一声,突然想起了身边的保鸡,眼神瞬间一亮,“青雨姑娘,差点儿忘记了,你可以救将军的啊!”
保鸡赶紧道:“将军可不是一般人,我怕自己冒犯了他。”
小兵拉起她的手就跑,边跑边道:“将军不拘小节,没事的!青雨姑娘,能帮将军的只有你了!”
帐篷里,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壮硕的男子,保鸡走近,看清床上的人时忍不住惊了一下。他们口中的将军居然就是秦暮?没想到这么巧。
“你们走开!快让青雨姑娘给将军看看!”
围在床边的人闻言马上闪开,给保鸡让出了位置。
保鸡探了下秦暮的脉象,然后翻开了他的眼皮,这一看,马上明白了他昏倒的原因。
这人的眼睛都变成赤红色了,红血丝快把白眼球覆盖住了,这么熬着自己,不昏倒才怪!
见保鸡轻叹一声,小兵们马上问道:“青雨姑娘,将军还有救吗?”
“不太严重,你们放心。他应该过会儿就会醒了,我先趁这段时间采点儿药回来。”说完,就急急出了门。
保鸡采到药之后就急冲冲赶了回来,刚到秦暮的帐篷门口就听到了争执的声音,“你们下去,谁也不要管我!现在正值紧急关头,我怎么睡得着?!”
“将军,您不能再乱来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都给我出去!”
倔强!保鸡撇了下嘴角,掀开门帘就直接进去了,小兵们看到保鸡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青雨姑娘,你可回来啦!”
秦暮双目赤红,看着保鸡有些诧异,“你就是他们说的青雨姑娘?”
“是。将军,您该去歇着了,若是再昏倒,青雨也无能无力了。”保鸡淡淡道。
秦暮一听让他休息又来了气,“历王和北堂国的大军就在不远处叫嚣,我怎么能睡的着?!青雨姑娘,谢谢你救了军营里的将士们,但是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将军,敢问您是不是只想潇洒地胜一次,此后不论胜败还是亡国都无所谓了?”
“青雨姑娘,你……”小兵拼命朝她使眼色。青雨姑娘也太大胆了,怎么敢这样对将军说话呢?
“你什么意思?!”秦暮也恼了,“我不眠不休就是为了取胜,保住炼金国,怎么可能不在乎?!”
“这就是了!既然在乎以后,那就不能只考虑眼前的事情,将军现在殚精竭虑,耗尽心力,可能能换得一两场仗的胜利,但若是身体彻底垮了,之后还是无法应付,那之前就算胜了也没有意义了!”保鸡道。
秦暮闻言眉心紧蹙,“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可是现在……”说着话,脑袋又是一阵晕眩,他赶紧撑住了自己的头。
“将军!”
秦暮摆摆手,“我没事,只是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将军,你的头痛就是因为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若想治好头痛,那就听我的!将军,你要想清楚,到底是孤注一掷好,还是细水长流对自己更有利!”
见保鸡态度强硬,说的话又让他无从反驳,秦暮沉默片刻,还是躺回了床上。
保鸡将采来的草药碾碎,凑近秦暮的脸,秦暮一闻到味道,马上蹙紧了眉头,“这是什么怪东西,怎么这么臭?!”
保鸡硬是将秦暮所说的臭东西敷在了他的眉心,“就是靠这臭东西才能救将军!将军,你就这样好好睡一夜,我包你明早起来再不头痛了!”
“你要我顶着这臭东西睡一夜?!”秦暮有些嫌恶道:“这就能治头痛?到底是什么怪方法?”
“方法是怪,将军就说要不要相信吧?”
秦暮眉头皱了皱,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保鸡和小兵见状,这才吹了蜡烛,离开了他的帐篷。
第二天一早,小兵兴冲冲地就来找保鸡了,“青雨姑娘,你的方子真灵,将军说不觉得头痛了,看起来精神也很好!将军要你过去他帐篷呢,说是要好好谢谢你!”
跟着小兵又来到了秦暮的帐篷,今天的秦暮看起来与昨晚完全不同,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长相虽然普通,但是却很精神。
“青雨姑娘,多谢你了!不好意思,昨晚多有冒犯!”秦暮道。
保鸡不在意地说道:“难免的,没事。”
秦暮笑笑,道:“不过青雨姑娘的方子还真是奇怪,我听都没听过,没想到这么管用!”
保鸡仍是淡淡道:“土方子而已。”
“青雨姑娘太谦虚了!”秦暮想了想,屏退了小兵,然后认真道:“青雨姑娘,我今日请你来一是为了谢你,二则是有个不情之请。可否麻烦你随我入宫,去帮皇上治病?”
“皇上?”保鸡不由得退后一步。
秦暮以为她是害怕,随即安抚道:“你不必担心。我只是见青雨姑娘的医术高明,所以想麻烦青雨姑娘一次,你可能也听说了,皇上的情况很不好……若是再这样下去,不但炼金国必亡,就连皇上的性命怕是也……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实在不能眼睁睁看他就这样下去。”
进宫为南宫离歌治病?老天爷,难道这就是你冥冥之中给的指引?
保鸡眼神暗了一下,“宫里的太医们哪个都比我的医术精湛,他们若是都没有办法,我又有什么办法?”
秦暮闻言摇了摇头,“医术只是一方面,太医们的方子都是固守成规的,说不定还没有青雨姑娘的怪方子管用,另外,我看中的是青雨姑娘的魄力。皇上是自己拒绝服药,太医们也没有办法,若是青雨姑娘在一旁劝说,也许皇上会听。”
保鸡汗颜,“将军不如直接说我凶悍。”
秦暮轻笑一声,“至少昨晚是领教到了一些。现在皇上需要的就是一个能管住他的人,青雨姑娘是最好的人选!”
“将军真是高看我了……”
秦暮躬下了身子,恳求道:“青雨姑娘,当是本将军求你了……”
“将军……”保鸡愣了愣,只好道:“那好吧,我去试试。”
既然是老天给的缘分,那么躲也是徒劳吧,还不如坦然面对。
再说,她也不想欺骗自己的心,对那个人,她确实放心不下。
跟着秦暮进了皇宫,回到了自己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地方,看着皇宫中熟悉的一草一木,保鸡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原以为再不会回来这个地方的。
现在的皇宫里有种萧索的寂静,死气沉沉,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保鸡觉得,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秦将军!”小宫女看到秦暮,马上躬身行礼。
秦暮朝里面看看,“皇上的情况如何?”
小宫女的大眼中满是小心翼翼,轻轻摇了摇头,“皇上还是不肯吃药,饭也吃得很少……”
秦暮眉心一蹙,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然后带着保鸡进了里间,远远地,保鸡就看到了床上单薄的身体。他静静躺在被子下,连被子的隆起都不太明显,他整个人更是毫无声息,安静得让人觉得害怕。
秦暮站到床边,轻声喊了一句,“皇上?”
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仍旧安静地躺着。
保鸡这才看到南宫离歌的脸,顿时心痛得呼吸不了。他瘦了好多,脸色也是苍白的,比从前更加严重。
他的脸依旧是令人惊艳的天人之姿,但是却因过度虚弱而显得黯淡无光,从前的他拥有的是病态美,但是现在,他就只剩下了病态。
“皇上?”秦暮凑近了一些,又喊了一声。
这一次,南宫离歌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眼中仍是化不开的水汽。
“秦暮,你……来了?”嗓音也是沙哑的。
保鸡努力忍住难过,微微别过了头。既然狠心选择伤害我,那至少拜托你活出胜者的姿态!南宫离歌,你现在这副样子算什么?!
“皇上,这位是青雨姑娘,来为您看病的。”秦暮指着保鸡道。
“秦暮,你……”南宫离歌眉心微蹙,似乎在为秦暮的多事而厌烦。
“皇上……”保鸡叫了一声,躬身行礼。
南宫离歌这才看向了保鸡,与保鸡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微微一愣,眼中瞬间有了些许光彩。
他盯着保鸡的脸,慢慢撑起了身子,“你……叫做青雨?”
“是,皇上。”
南宫离歌认真盯着保鸡的眼睛,良久,突然展颜一笑,“青雨姑娘,以后劳烦你照顾了。”
006 渣男的心计
北堂国凌府
“主子,我们一路跟踪那个女人,发现她跟三个男人走得很近,但是她并未拿下过面具,所以我们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洛青青。欲捉她回来时受到了阻碍,所以未能成功将其带回。”一人低头回禀道。
坐在榻子上的女子衣着华贵,妆容艳丽,闻言,喝茶的动作陡然停下,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两人。
另一人见状赶紧道:“主子,虽然我们没有带回那个女人,但是却拿到了她的包袱。”说着,将一个极其普通的包袱递上。
凌紫烟放下茶杯,眼中划过寒光,“抓不到人,拿只包袱回来就想了事?!”
“主子,那个女人当时已经被救了,但她却冒着危险要取回这个包袱,所以属下们想这个包袱里定有重要之物,所以将其带回呈给主子过目。”
凌紫烟眼光一闪,将包袱接过打开,里面除了有几件换洗的衣服之外就是一些碎银子,最底下的是一本书。只是这些东西而已,也值得她舍命取回?
凌紫烟心怀诧异,翻开了那本《杂说怪谈》,两名天残宫属下则小心观察着凌紫烟的反应。
凌紫烟蹙眉翻了几页,就在觉得没什么重要之处可寻时,眼神突然被一行文字吸引了注意力:神族传说。
她仔细将相关的一页文字读完,眼睛越来越亮,面露喜色。
怪不得那个女人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包袱,原来奥秘就在这里啊!
两名属下看得出凌紫烟心情不错,但还是小心道:“主子,我们定会查清那个女人的身份,回来向主子禀报的!”
凌紫烟将书合上,得意一笑,“不必了。这次的任务你们完成得不错,本宫会让小红好好赏赐你们两个的!”
两名下属闻言一喜,凌紫烟则将书塞进袖子里,快速离开了。
那个女人必定就是洛青青无疑,这本书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她不是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担心这本书,她担心,正因为她在乎北堂寒玉,这就是最好的破绽!
那个女人她早晚会除掉的,至于这本书,她既然得到了就不可能会轻易放过!等爹爹凯旋归来,她一定要好好同爹爹分享这件天大的好事!
北堂寒玉,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亲手毁了你吧!要怪就怪你欠我太多!
与此同时,炼金国皇宫中正上演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皇上,该喝药了。”小宫女将熬好的药端上,南宫离歌只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去,“朕不喝!”
小宫女一愣,求救地看向了保鸡。昨天皇上分明就听话地喝了药,今天怎么又在闹脾气了呢?
保鸡没好气道:“皇上,让我帮你看病并且从旁照顾是秦将军的意思,他也明确说过,对你可以不必太温柔。若是皇上不想被我用强,那还是乖乖喝了吧。”
她是刚刚才发现这个谪仙男人也有如此无赖的一面。现在的他根本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什么深沉什么气质什么稳重,早就一溜烟没了踪影,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爱耍无赖的小孩儿!
南宫离歌可怜兮兮地看向保鸡,清瘦的脸颊上大眼睛很是突出,水雾蒙蒙的,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小声道:“青雨姑娘,朕不是不喝,是双手无力,拿不动药碗……”
保鸡双手环胸,对一旁的小宫女道:“芳草,你喂皇上喝吧。”
“是。”芳草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坐到床边,舀出一勺吹了吹,递到了南宫离歌面前,“皇上……”
南宫离歌再度不配合地别过了头,“青雨姑娘也说是秦将军命你照顾朕的,那为什么不肯亲自喂朕喝药?”说完瞅了保鸡一眼,嘟着嘴巴道:“没诚意。”
“你……”保鸡闻言,气得差点儿蹦起来。这个渣男说什么,还要自己喂他喝药?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皇上,看来你是逼我对你用强了?”保鸡拍拍手,两个小太监马上跑了进来,保鸡一指南宫离歌,道:“你们两个固定好皇上的头,芳草给皇上灌药!”
“这……”两个小太监面露难色,他们可没那么大胆子。
保鸡见状两手叉腰,“你们不去?那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秦将军怪罪下来的话……”
两个小太监一听,马上奔了过去,一人拽住南宫离歌一条手臂,同时扣住了他的脑袋。南宫离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束缚,“你们两个好大……唔唔……”
话没说完,芳草就着南宫离歌张开的嘴就开始灌药了,彪悍的劲头看得保鸡都傻了。这丫头太会找机会了,但是也不用这样灌啊,这不像是喂药,倒像是在找机会报复。
南宫离歌,你都成了全民公敌了!
“唔唔……咳咳咳……”南宫离歌拼命挣扎着,但是他身体虚弱,又被两个人钳制住了双手,根本无法逃离,没喝进嘴里的药顺着下巴流下,还有一部分涌进了他的鼻孔里,呛得他咳嗽不止。
他的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很是难受,两只眼睛无力地翻着,就像快不行了一样。
保鸡看着看着,再也坐不住了,大喊道:“停下,快停下!”同时上前夺下了芳草的药碗,“你们要弄死他了!”
芳草闻言吓得赶紧跪下,“不是青雨姑娘说要我给皇上灌药的嘛……”
保鸡闻言狂汗,让你灌药没让人杀人!
帮呼吸困难的南宫离歌顺了好一会儿气,他才终于缓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保鸡担忧的眼神,南宫离歌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朕没事……”
保鸡闻言赶紧别过脸去。她的担心表现得很明显吗?
这个渣男也好笑,明明受苦的是他,怎么反倒来安慰自己了?
“芳草,你们看着皇上,我去熬药。”保鸡道。
刚要起身,南宫离歌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别……”
南宫离歌水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好像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他那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是个人都不忍心甩开他。
“我只是去熬药……”保鸡哄道。
南宫离歌没有说话,仍是抓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保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只好道:“芳草,你们下去吧,再熬一碗药送来。还有,端些水果过来。”
“是。”三人听话地下去了,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晚新药和水果。
保鸡将药端起,小心地吹了吹,递到南宫离歌嘴边,“皇上,喝药了。”
“嗯。”这次南宫离歌什么也没说,乖乖地喝了下去。
见他微微皱眉,保鸡递上了一只桃子,道:“我知道药苦,但是这药不能吃甜品解苦,所以你就吃些水果忍忍吧。”
南宫离歌看看保鸡递来的桃子,又看了看水果盘子,小孩儿一样瘪着嘴道:“要吃葡萄。”
“葡萄?好啊。”保鸡换了葡萄递上,没想到南宫离歌仍是摇了摇头,不肯接过。
“又怎么啦?”保鸡抓狂。
“有皮。”南宫离歌可怜兮兮地陈述着事实。
“有皮?”保鸡将葡萄往他手里一放,大声道:“有皮你就自己剥啊!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来给你当丫鬟的!”
南宫离歌将葡萄攥在手心里,垂着头道:“我没有力气……”
又是没力气!一句没力气真能把人气个半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保鸡先败给了南宫离歌的泪眼蒙蒙,投降似的说道:“好,我给你剥总行了吧?”
说罢,剥完一只,刚想递到南宫离歌手中时,那人竟突然将嘴巴凑了过来,保鸡一慌,忘记了躲闪,直接被南宫离歌用嘴取走了那枚葡萄。
“你……”保鸡能感觉到南宫离歌的舌头若有似无地舔过了她的手指,顿时身体一僵。
南宫离歌却如同偷了鸡的狐狸一般,笑眯眯道:“好甜。”
是自己的错觉吗?总觉得他那句好甜不是对葡萄的夸奖……
愣了愣,保鸡道:“既然皇上有力气凑过来吃葡萄,那就一口气把药喝了,我给你端着碗。”
南宫离歌闻言,毫不给面子地别过头,“不要,没力气。”
“你……”保鸡突然觉得,她一点儿都不懂这个男人,眼前这当真是南宫离歌?
“皇上,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喜欢闹脾气耍无赖?!”保鸡没好气道。
南宫离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突然看向保鸡,玩笑一般道:“青雨姑娘,你怎么知道小孩儿是什么样子的?莫非你带过孩子,否则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听到“孩子”两个字,保鸡面露苦涩,沉默了。
南宫离歌紧紧盯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光芒。
此后的几天,南宫离歌仍是像小孩儿一样闹脾气耍无赖,但只要保鸡亲自出马,他还是会乖乖配合的。
饮食和服药正常,南宫离歌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服过药,南宫离歌朝外面看了看,突然道:“青雨姑娘,朕见今日天气不错,你可否陪朕到御花园坐坐?朕都忘了有多久没有出过寝宫的门了。”
保鸡想着出去透透气可能有助于他的身体恢复,点头道:“好吧,不过皇上要多加一件衣服,千万不能染了风寒。”
南宫离歌闻言勾唇一笑,倾城绝色的容颜也如往常般有了些许光彩,“好。”
保鸡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下,清醒过来时赶紧站起身,尴尬道:“皇上,我在门口等你。”
南宫离歌动身下床,“不必了,青雨姑娘在御花园等朕便可。”
保鸡应了一声,先行去了御花园。
想起刚刚的失态她就忍不住抽自己,长得美怎么了,再美他也是利用过你的渣男,你居然还看入迷了?!
洛青青,别让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可是也不能只怪她啊,她总有种隐约的感觉,南宫离歌好像是在故意诱惑她!是错觉吗?
保鸡在御花园里坐了一会儿,南宫离歌才姗姗来迟,他缓步走向保鸡,道:“青雨姑娘,久等了。”
“没什么。”保鸡随意地应了一声,转过身时,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当即两眼大睁,嘴巴大张,“皇上,你……”
南宫离歌伸展双手,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了看自己周身,“朕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有什么东西,而是他的衣服太奇怪了。保鸡怎么都没想到,南宫离歌竟然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出来。他长着绝色的脸,穿什么衣服自然都是一样好看的,令保鸡诧异的只是,他居然会穿白色之外的颜色。
即使是登基当日,他都还是固执地穿着白衣,现在怎么会变了?
“皇上,你怎么改穿粉色衣服了呢,以前不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保鸡赶紧捂上嘴巴,只希望南宫离歌没有听到她的话。
但这只是她的希望而已,南宫离歌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嗯?你知道朕以前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南宫离歌问道。
保鸡愣了愣,干笑道:“哦,是听宫里的太监宫女们说的。他们说皇上从前只穿白衣,就连上朝都没换上过龙袍。”
南宫离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在保鸡旁边坐下,他看向远方,沉默良久才道:“朕从前只穿白衣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朕的母妃说过,大仇未得报之前不许换下白衣,要朕时刻铭记自己身负的血债。”
闻言,保鸡不由得愣了愣。没想到他穿白衣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还以为他只是喜欢白色而已。
南宫离歌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道:“朕并不喜欢白色。”
保鸡似乎从他的字里行间感知到了什么,蹙眉道:“那皇上现在……”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没错,朕舍弃了白衣就代表放下了一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朕的前二十年都是在为仇恨而活,为别人而活,所以必须束缚、管制着自己,日子久了,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说完,南宫离歌站了起来,慢慢伸展了双手。他仰着头,微微闭起了眼睛,享受着风拂过身体的舒适。保鸡远远地看着他,觉得他就像是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鸟儿,正享受着新生一般的自由。
他的身体迎着光,周身都被镀上了一层金亮的光晕,看起来如梦似幻,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轻微地颤抖着,有种虚弱的美感。
看着这样的南宫离歌,保鸡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成为拥抱肉丝儿的杰克。
为了转移注意力,保鸡抓起一根香蕉大口吃了起来,就在这时,南宫离歌突然转过身看向了保鸡,道:“之后的日子,朕都想为自己而活。”
保鸡闻言,吃香蕉的动作一僵,好一会儿才道:“皇上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反对。”
南宫离歌笑而不语。
入夜,保鸡端着熬好的药进了南宫离歌的寝宫,“皇上,吃药了。”
寝宫的床上却是空的,根本没有南宫离歌的影子,只有小宫女芳草守在床边。
见保鸡来了,芳草道:“青雨姑娘,皇上去沐浴了,他命我转告你,将药拿去浴池给他。”
保鸡闻言一愣,“为什么是我?!”浴池那种地方难道不是太监去更合适吗,为什么要她一个女人去送?
这个渣男还真把自己当奴婢使唤了不成?!
芳草见保鸡生气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青雨姑娘,这是皇上吩咐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保鸡没好气地将药碗端起,转身去了浴池。
轻敲了几下房门,“皇上,我来给您送药了!”
保鸡将药碗放在门口,转身走到了一边。
原以为南宫离歌很快就会打开门将药取走的,但是门却一直没有打开过。保鸡盯着那碗药,终究还是不放心地端了起来。
又敲了敲门,“皇上?!”
好一会儿,南宫离歌终于回话了,“青雨姑娘,朕在沐浴,你将药端进来吧。”
“好。”保鸡瘪瘪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炼金国皇宫里的浴室不同于风国皇宫的,浴室就只有一间,推开门朝里走一点儿就是。
一推开门,保鸡眼前就全是氤氲的热气,她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南宫离歌听不到她关门的声音,特意嘱咐道:“青雨姑娘,朕怕冷,劳烦你将门关上。”
“好吧。”保鸡忍着燥热,还是关上了门,小心地向里走去。
她边走边用手扇着周围,目之所及的距离不过一米而已。
看到浴池中自在靠着的人时,保鸡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将脸转向了一边。
不是说皇上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吗?怎么这个渣男如此随意,不但没罩件衣服在身上,而且还大喇喇地伸展了手臂,唯恐自己看不清楚一样。
见她红着脸窝在角落里,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在水中缓缓朝她的方向走去。南宫离歌将双臂撑在池边,双眼紧紧盯着保鸡的反应,一脸玩味道:“青雨姑娘,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保鸡捂着半边脸,将药朝南宫离歌的方向递,“皇上,喝药了。”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却没去接那碗药,“青雨姑娘,朕好看吗?”
说着,南宫离歌故意伸展了肢体。
“好看……”保鸡看都没看,直接回了一句,话说出口,当即悔得肠子都青了,看向南宫离歌,又被南宫离歌**的身躯惊得别过头,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自己又是一愣。南宫离歌干嘛这样问自己?
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怎么可能对着一个陌生女人问这种话?
不过,她也百分百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南宫离歌就是在故意诱惑自己!
这个渣男!
保鸡气上心头,道:“皇上,喝药!”说着又将药碗递了递。
南宫离歌盯着她好笑的反应,笑容魅惑无比,“太远了,朕够不到。”
保鸡无奈,只得向前两步,走到了浴池边上,“皇上,这回能够到了吧?”
“嗯,可以了。”南宫离歌轻轻应了一声,正当保鸡等着他接过自己手中的碗时,南宫离歌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保鸡的脚踝,保鸡大惊,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整个人已经被南宫离歌拉进了浴池里,药水洒得哪里都是。
“唔!”保鸡摔进水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保鸡的头发被打湿了,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保鸡甩了甩头,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悦道:“南宫离歌,你做什么……唔!”
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被南宫离歌按进了水里,保鸡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他的洗澡水。
“唔,放开……唔!”保鸡拼命挣扎,但是南宫离歌也是用了狠力,硬是将她压进了水里。
南宫离歌这绝对是要谋杀她!
保鸡带着最后一个念头,在水里晕了过去。
南宫离歌见保鸡不动弹了,这才费力地将她拖出了浴池,轻拍了下她的脸颊,但是保鸡毫无反应。
南宫离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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