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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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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临墨才不管他,火气上来了根本控制不住,“朕知道父皇宠你护你,你自行享受便是,不用特别到朕的面前来招摇!别以为有父皇帮你,这皇位你就能稳坐了,朕不会答应的!”
“皇上,小僧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求远本来就不是伶牙俐齿的人,被风临墨一再误解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皇上,小僧是有苦衷的,所以才不得不随了父皇的心意,绝对没有要同皇上争夺皇位的意思,小僧只是一个和尚,哪里做得了一国之君?!”
风临墨见他一脸慌乱,微微蹙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什么苦衷?”
“小僧当初揭下榜文进宫为……父皇治病也是为了帮助一个……朋友,希望可以请求皇上出兵援助炼金国。只是没想到父皇知道了小僧的想法后,竟以继位为要挟,否则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相助……”
风临墨眼神一闪,“你说的朋友是什么人?”
“……”见求远不愿意回答,风临墨也没逼他,转而道:“你跟朕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
求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下唇,“小僧是想求皇上成全……”
“出兵之事父皇已经说了拒绝,那朕也没有办法,虽然父皇已经退位,但朝政也不是朕要如何就可以如何。再者,站在朕的角度,也不会答应的。”
求远闻言眼神一暗,“所以小僧想请皇上成全,暂时将皇位借给小僧……”
风临墨不悦道:“求远,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僧是想求皇上暂时将皇位借给小僧,这样父皇就会答应派兵援助炼金国一事……只要这件事一过,小僧马上就将皇位还给皇上……”
风临墨闻言怒地拍了一把桌子,“求远,你当皇位是什么?!皇位不是你们寺庙里的僧衣僧鞋,想借就借,想还就还!既然你已如父皇所愿接下了皇位,他又怎会允许你归还?!”
求远脸色暗了下去,犹豫片刻还是道:“皇上,小僧不能隐瞒你……小僧昨日为父皇探过了脉象,父皇他虽然暂时醒了过来,但是身体确实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小僧无力回天,也只能尽可能地帮父皇续命……但只怕是,三个月就是父皇的大限了……”
“你说什么?!”虽然很清楚风明庆的身体情况,风临墨闻言还是吃了一惊。原以为父皇能就此安好的,没想到他用尽办法还是保不住父皇的性命。
“父皇的身体是早年过度耗损所致,药食无灵……”求远黯然道:“所以于公,小僧不想让父皇难过,若是如了他的心愿,父皇能走得无牵无挂……于私,小僧只是想借由这三个月帮助朋友,对皇位毫无眷恋……”
风临墨沉默良久,终于道:“你要朕怎么相信你?!你要借的是皇位,若是不归还,朕又能将你怎样?”
求远面露难色,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让风临墨相信他的办法。
风临墨见他不说话,突然眼光一闪,缓缓走向求远,停在他面前道:“求远,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给朕一个承诺!”
求远闻言一喜,“什么承诺?”
风临墨缓缓侧过身子,双手背在身后,王者之风尽显,“朕要你永世不得还俗!”
“……”求远一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怎么都没想到皇上会提这样的要求。不过站在皇上的立场想,大概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彻底放心吧?
纠结良久,求远将下唇都咬得变了颜色。
“朕不勉强你,孰轻孰重由你自己考虑。”风临墨轻笑道。
求远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小僧答应。”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原本就打算守着青灯古佛终此一生的,如果不是小雨,他也不会有想要还俗的念头。现在小雨已经反悔了,那他还有什么要还俗的理由?
风临墨闻言一喜,“击掌为誓!”
求远点点头,两人的手在空中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说完这件事,求远这才问道:“皇上可知道小雨人在何处?昨晚小僧去寻她,听宫女说她是跟皇上出去了……”
风临墨闻言一惊,“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求远摇摇头,“小僧来找皇上之前刚刚才去看过,小雨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风临墨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女人,不但砸晕他逃走了,而且还是彻底逃离了他!
好,很好!
风临墨看了一眼等待回答的求远,不悦道:“你安心照顾父皇便是,那个女人的事情朕来解决!”
“这……”求远有些心急,他是迫切想知道小雨的下落啊。
“说了不用你管了!”风临墨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马上挥笔写了一道圣旨,“翻遍整个风国也要把那个猥琐下流的女人给朕找出来!”
崇文殿外,一位俊美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口,只静默地看着却不肯上前。
他等了好久,但是始终看不到保鸡的人影。
北堂寒玉喃喃自语道:“青青,你怪我认出了你,所以不愿意再回来看到我了,是吗?”
一片静默,回答他的就只有自己孤单的影子。
另一边,保鸡已经焦急地在“爱鸡不悔”等了两天。老板说已经给南宫斐送了信,他已在赶来的路上。
可是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到呢?想着那个丹凤眼男子的绝美风情,保鸡不自觉地一笑,这个男人给她的始终是山一样安静宽容的守候。
正托腮想着,突然房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
保鸡回过头,眼神恰好和那个美丽的丹凤眼男人撞到了一起,保鸡愣了愣,还没回过神来,而南宫斐已经飞一般来到她身旁,将她紧紧拥进了怀里,护宝一样紧贴自己的身体。
保鸡能感受到他身体轻微的颤动和小声的抽噎,身后抚了抚他的后背,“南宫斐。”
跟来的人贴心地关上了房门,保鸡这才尴尬地推开了南宫斐。
南宫斐不依地将她再度搂进怀中,小孩子一样撒娇道:“再不许推开我……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能再过下去了……”
保鸡见他哭了,笑着安抚道:“六爷多大了,居然还哭鼻子,不怕手下人笑话?”
南宫斐轻笑一声,眯起了好看的丹凤眼,他细细看了看保鸡,摸上了她带着面具的脸,“你的脸……”
“伤痕已经没那么重了,我遇到了一位神医,多亏有他,我这脸还有复原的一天。”
南宫斐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无限眷恋道:“无所谓,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小叽叽都还是小叽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南宫斐愣了愣,突然用力在保鸡屁股上拍了一把,疼得保鸡龇牙咧嘴,“你干嘛啊?好痛!”
“知道痛你才能长记性!让你偷偷跑掉,害我这一年来疯了一般找你,这是你该罚的!”南宫斐突然抱紧保鸡,仍心有余悸,“那天我回去之后不见了你,简直要疯了……我找遍了能找的所有地方,但就是找不到你的踪影。你那时身体虚弱,神智又不清楚,我真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不管是伤着了,碰着了或是被人欺负了,我都会内疚一辈子……”
保鸡赶紧道:“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嘛!倒是你,怎么成了六爷,又是怎么开了这‘爱鸡不悔’的?”
“说来话长了。”南宫斐看看天色,道:“为了能快点儿赶来见你,我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我先命他们做些吃的端过来,咱们边吃边聊。你想知道什么,六爷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保鸡闻言轻笑,“还是这么贫嘴!”
很快饭菜就被端了上来,还有一壶好酒,南宫斐帮保鸡倒上,一脸笑容,“今天你要陪我一起喝!”自保鸡失踪后,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笑过了,看到她平安无事,自己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如海浪一般涌来。
保鸡很给面子道:“好!”
三杯酒过后,两人都有些微醺,面露红晕。
“呵,我说怎么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见你呢,原来是被人救进了和尚寺里……这我可是怎么都想不到……”南宫斐饮下一杯酒,面露笑意,“不过,还是要感谢老天的安排,让小叽叽得救了,还阴差阳错地遇到了一位神医!”
“是啊,多亏有他!”想到求远,保鸡不自觉地有些愧疚,求远帮了她那么多,而她却连一声道别都没能亲口对他说。
“小叽叽,以后不要担心了,我再不会把你弄丢!”南宫斐深情地望着保鸡,漂亮的丹凤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惑人。
知道他还是自责,保鸡安慰道:“是我自己走丢的,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如果我没有走丢,也就不会有恢复原貌的机会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叽叽,将面具拿下来,我想看你的脸……”南宫斐小心触碰着保鸡的脸颊。
保鸡点点头,用凉水卸下了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现在她的脸上仍有疤痕,不过已经很淡了,只是微微的粉色皮肉看起来与周遭的肤色不太一致。其实她倒觉得留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没什么不好,这是她的回忆,不止有痛,还有他们对自己的爱。
南宫斐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贝,小心地摩挲着保鸡脸上浅浅的疤痕,“那女人伤了你,我定要她十倍偿还,尝尝全身都是疤痕的滋味!”
凌紫烟那个女人她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不止为了自己的伤疤,更为了小桃和死去的孩子!
沉默片刻,保鸡转移话题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别提那些煞风景的事了!一直都是你问我说,现在也该我问问你了,六爷,这一年里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南宫斐轻笑一声,“除了怎样都找不到你之外,其他的倒都是好事。你失踪之后,我一面在饭馆里做厨子,一面打听你的消息,但是都一无所获。恰逢那时饭馆里的老板得了重病,他孤身一人,身旁没人照顾,我便尽可能地从旁照料,后来,老板还是去了……他为了感激我,便将饭馆送给了我。之后,我将饭馆经营得红火起来,也改了名字叫‘爱鸡不悔’,之后生意越发好了,馆子也一间间多了起来……这里,不过是我的其中一家店。所有的店名都是‘爱鸡不悔’,我想你若是看到了,一定能找到我!”
保鸡闻言,也为南宫斐高兴,“真厉害,果然是好人有好报!不过,也是多亏你经营有方,不然短短一年不可能发展什么好!”
南宫斐笑笑,“那要多谢你教我的招牌菜和这些会做事的伙计们。其实将馆子开起来后我便没有多过问过,一是因为不在一处,无法分身照顾,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忙于在各地寻找你的下落,根本无暇去管。多亏这些伙计们做事勤快周到,帮我分担了不少……他们也经常帮我打听你的下落,一有消息便会通知我,我过来这里之前,就是北堂国的一间分馆说是看到了与你想象的人,我才赶了过去。”
保鸡闻言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这个男人一直在努力兑现着自己的诺言,无论何时,他总是静静地守候着自己。能得到他这么出色的男人关爱,自己何德何能?
“六爷,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开了‘爱鸡不悔’,刚看到时吓了一跳!你可真是天生做商人的料,佩服佩服!”保鸡玩笑着拱了拱手。
“小叽叽,你这是笑话我?”南宫斐轻笑一声,“呵,不过是个称呼,总不能没名字可叫。我是怕你认不出是我,又担心南宫这个姓氏会暴露了身份,惹皇上怀疑……”
说完,南宫斐就发现保鸡变了脸色。
虽然她恨南宫离歌,但是怎么可能对他完全忘情?
“小叽叽,我……”
保鸡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只说馆子开遍了三国,到底有多少间呢?”
南宫斐笑笑,伸出了两只手指,在保鸡面前摇了摇。
“两间?”保鸡愣了愣,两间的话就没必要说什么“其中”了吧?
南宫斐点了点她的脑袋,“在你心里,我就只有这点儿能耐?”
保鸡猛地长大了嘴巴,“该不会是……二十间?”
南宫斐这才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有第二十一间了。”
保鸡彻底傻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南宫斐的经商能力太过强悍还是古代创业太简单了。
保鸡撑着自己几乎要掉下的下巴,问道:“二十间馆子?那你现在的身家到底有多少啊?”她不想猜了,实在猜不出来。
南宫斐喝下一杯酒,然后拍了拍手,马上有人进来,将一大摞账簿放到了桌上,然后又利落地离开了。
南宫斐将账簿推到保鸡面前,道:“自己看。”
保鸡赶紧摆摆手,“这不用了吧?我只是问问而已……”
南宫斐坐到她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爱鸡不悔’是我为你开的,收入如何自然要你知道。”
“不不不,这与我无关的……”保鸡赶紧推托,南宫斐还是翻开了账簿,将她的小脑袋压了过去,“不必看太多,只看最后的数目便好。”
保鸡无奈,只好按着所写念了出来,“八十万两……”
念完,被彻底惊呆了。这只是南宫斐一年的收益而已,若是他的馆子继续开下去,富可敌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好……好厉害!”保鸡在古代也算待了不短的时间,对银子还是有了解的,在古代,八十万两至少够一个人享受五辈子的了!
南宫斐将一杯酒送到她嘴边,保鸡只能喝下,见保鸡的小脸红彤彤的,南宫斐的笑意越发深了,“只要小叽叽想要,多少我都能给,承诺你的,我都会办到。小叽叽,这些都是你的!”
保鸡吓了一跳,“不不不,我不要,这些是你挣来的!”
南宫斐笑了笑,原本就染了绯红的脸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他媚眼如丝,挑逗着保鸡的视觉,“一定要让我说得明明白白不可吗?这是我的嫁妆,你可否愿意连同我一起收下?”
“嫁妆?你……我……”保鸡你你我我了半天,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南宫斐魅惑一笑,猛地将她拥进了怀中,薄唇压向了保鸡的。
“唔!”保鸡被锁进了南宫斐滚烫的怀抱中,只觉得自己由刚刚的微醺变得迷醉起来,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南宫斐的温度和他炽热的亲吻,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上升,气氛暧昧不明,保鸡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南宫斐强势地缠着她的小舌嬉戏共舞。
她清楚地知道亲吻自己的男人是谁,也知道放任下去的后果,但是竟不想拒绝。在这一刻,她不想去谈什么唯一、对错,她只知道,她喜欢这个男人,爱着这个男人,因他的守候而温暖,因他的痴情而动容。
既然上天给了他们的牵手的机会,为什么要庸人自扰地放开?
她想给南宫斐一个交代,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嘤咛一声,保鸡环住了南宫斐的腰肢,南宫斐一惊,拉开了与保鸡之间的距离,“我可能要将自己早嫁妆一步交给你了!”
还没等保鸡反应过来,南宫斐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床的方向。
002 第一夫
被南宫斐小心地放到了床上,保鸡有了片刻的清醒,虽然决定了要给南宫斐一个交代,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推拒着南宫斐的身体。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保鸡脸红道。
“你若是现在再说拒绝,我会以为是欲擒故纵哦!”南宫斐温柔地压上她的身体,将保鸡困在了自己和床铺之间,认真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眸光越发深邃,“你说的快可是我长久以来的期盼!小叽叽,我可是在未进炼金场之前就在想这件事了,你信不信?”
保鸡闻言脸更红了,小手伸出去打南宫斐的头,却被南宫斐轻笑着握住了,“南宫斐,你个大色胚!”
南宫斐不认同地摇了摇头,“我若真是色胚,就不会把珍贵的第一次留这么久了!小叽叽,你赚到了!”
保鸡闻言竟真的忍不住感叹起来,话说,她真的得到了不少男人的第一次啊!
但是,除了时间很短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什么感悟了。
见保鸡失神,南宫斐不满地捏了一把她的腰,又痒又疼。
“南宫斐,你干什么啊?!”保鸡扭动着身子,但就是逃不过南宫斐的束缚。
“叫你不专心!”南宫斐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突然认真道:“小叽叽,我尊重你,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我绝不勉强你。”
话刚说完,保鸡就觉察到南宫斐的身体起了变化。这叫什么,典型的口不对心!
沉默片刻,保鸡迎着南宫斐灼热的目光,突然展颜一笑,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斐心头狂喜,他魅惑的丹凤眼眨了一下,绽放了璀璨的光华,“小叽叽,我给过你机会了!”
保鸡点点头,“是,我不会错过机会!”说完,将他的头拉下,用力地吻住。
南宫斐没想到保鸡会主动吻他,愣怔了一下,火热地回吻住她,身体越发烫热起来。
**如火,一旦燃烧起来就不可收拾,在迷醉中,两人坦然相对。
见南宫斐一直盯着自己看,保鸡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一下,却被南宫斐按住了,“小叽叽,你好美!”
她的身体虽然娇小,但是比例却很匀称,玲珑有致。白皙的皮肤因动情而透着隐隐的红晕,实在美不胜收。
“不许看!”保鸡伸手去捂南宫斐的眼睛,却被他轻笑着压到了脑袋两侧,保鸡能感受到南宫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连,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南宫斐扯下她的小手,目光如水地看着她,一脸柔情,“遮什么,我想看你的脸。”
保鸡想起自己脸上的伤痕,声音闷闷的,“我的脸又不好看。”
“胡说。”南宫斐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突然伸出了粉红的舌头,舔上了她脸上的伤痕,一点一点地濡湿,划出了一条蜿蜒的水痕。
保鸡一惊,“我没洗脸。”
南宫斐动作一僵,好笑地托腮看着保鸡,“小叽叽,你煞风景的本领还是一流。这到底是我的第一次,你就不能给点儿面子?”
“谁让你乱来的……”
“这就算乱来了?”南宫斐轻笑,单手滑向保鸡的t间,“那这样呢?”
“啊!”保鸡就像触电了一般,身体轻弹了一下,求饶的眼神看向了南宫斐,“别……”
“别什么?”南宫斐故意装傻。
“啊!别别别!”保鸡受不了地蜷起了身体,“南宫斐,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男人她永远都摸不透!
“当然是让小叽叽开心了!”保鸡乱挥的手被南宫斐一手抓住,他欺身而上,一边吮吻保鸡的小唇,另一手仍未放弃撩拨。
“南宫斐……南宫斐……”保鸡感觉自己濒临死亡,只能不停呼唤着南宫斐的名字,手胡乱地抓着。
南宫斐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脸,控制不住地吻上她轻颤的睫毛,渗出薄汗的小鼻子,然后是微启的唇瓣。他爱怜她,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小叽叽,舒服吗?”南宫斐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空间里传来,保鸡无力回答,只能喘息着点头,“南宫斐,求你……求求你,求你了……”
南宫斐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保鸡用仅有的一点意识控制着自己,不准自己说出羞耻的话来。
南宫斐好整以暇,“小叽叽,你要求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尽力满足的。但是,你要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
说着,南宫斐坏心地火上浇油,保鸡受不了地咬住嘴唇。
“南宫斐,求你……求你,我要……要……”南宫斐闻言,满意地笑了出来,“小叽叽还真是诚实!满足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好不好?”
南宫斐的手不曾放过保鸡,保鸡支配不了自己的大脑和身体,胡乱地点头,“好,你说你说……我什么都答应……”
“第一,以后再不准突然消失,让我找不到你……”失去保鸡的这一年,天知道他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答应,答应!”保鸡赶紧道。
“第二,凡事都要和我商量,不能隐瞒我,把我当成依靠。”
呃?不能隐瞒?这个范围太广了吧,难道自己还不能有秘密了?
保鸡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答应。
南宫斐见状不满,却是笑了,“怎么,不愿意答应?”
说着,又是一通撩拨,保鸡真觉得自己快被南宫斐折腾死了。
“答……答应答应,这个也答应!”保鸡求饶道。
“好,接下来就是第三件事了,也是最后一件。那就是,你要接下我和我的嫁妆,终生不得离弃!”
保鸡闻言愣了愣,南宫斐这话不止是告白,也不再是玩笑,若是自己应下了,那便是一生一世。这个男人对自己深情一片,她当然该答应的,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呢?自己要如何面对他们?
“又犹豫?小叽叽,我可是真的生气了!”南宫斐这次不再留情,任保鸡如何又哭又叫的,他始终不曾停手。
保鸡被撩拨得不住颤抖,南宫斐却在这时骤然停手了。
一阵空虚感袭来,几乎将保鸡淹没,身体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中,简直快把人折磨疯了。她愣了愣,示弱地拉了拉南宫斐的手臂。
南宫斐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第三件事,答应吗?”
见保鸡又陷入了沉默,南宫斐气急反笑,“小叽叽,还要吗?”
“啊……”先前的火还没熄灭,如今又被撩拨,很快便成了燎原之势。保鸡舒服地仰起头,但南宫斐却又停下了手。
点火,灭火,再点火,再灭火,保鸡觉得自己离疯不远了。
“南宫斐!”她怒目看向耍坏的男人。
“小叽叽,答应不答应?”
得到的依然是保鸡皱眉的犹豫。
南宫斐耐心用尽,他知道如果再不解决掉这只令人头疼的小笨鸡,自己一定会先一步欲火焚身而死。
“最后问你一遍,答应不答应?!”南宫斐一手撩拨,另一手钳制着她的双手,疯狂亲吻她。
“我……唔唔……”见南宫斐又要抽身折磨她,保鸡再也受不了地喊了出来,“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呵,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南宫斐轻笑一声,终于放开了保鸡的手,沉身进入。
两人同时嘤咛一声,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半个时辰后,看着仍在辛苦“耕耘”着的南宫斐,保鸡终于郁闷了。南宫斐真是处男吗?如果是,那还真是处男中的战斗机了。
“南宫斐,你真的是处男吗?”保鸡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南宫斐顿时一愣。
“处男第一次可没你这么好的战斗力!”保鸡翻了个白眼。
“呵,小叽叽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南宫斐笑笑,“既然不信,那就让我的身体告诉小叽叽吧。”
说完,简直是一阵海啸般的浪潮,折腾得保鸡左摇右摆。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告诉,分明就是证实自己不是处男的事实!”保鸡龇牙咧嘴,她觉得,自己的腰马上就要两截了。
“第一次保存了这么久,遇到的又是自己心爱的人,自然一发不可收拾了。呵呵,小叽叽,这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能能能!”保鸡赶紧道。她还能说什么,如果不顺着这个男人说,天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样整人的办法来!
**过后,保鸡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南宫斐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拥着保鸡,很享受**之后的甜蜜,随性地同保鸡说着话,保鸡没办法睡,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
南宫斐轻吻保鸡的发丝,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叽叽,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三哥和十二弟。”
保鸡闻言一惊,瞬间睁开了眼睛,再没了睡意。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那两人的情况,不过她和南宫斐才刚刚再见,顾及到南宫斐的心情,她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害怕得到的是坏消息。
“他们……”
南宫斐轻叹一声,“他们两个人的情况都不好。”
这么说,南宫烁没有死?保鸡心里一喜,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们……怎么了?”
“当时你身体虚弱,昏迷不醒,一直念叨着皇上的名字,三哥他心疼你,于是便一个人回了炼金国,想带皇上来见你,可谁知将进皇城时,竟然被天残宫的属下围攻,三哥他不小心掉落山崖……虽然没有死,但是三哥的一条腿却是永远瘸了……”想到南宫烈为保鸡所做的一切,南宫斐也忍不住动容。
保鸡顿时心里一酸,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辈子,她欠那个男人的太多了,恐怕终此一生都无法还清。
那么骄傲的男人,那么潇洒的男人,如何能够接受瘸了一条腿的事实?他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斐知道保鸡难过,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安抚她的情绪。
“那……南宫烁呢?”想到缠情的毒性,保鸡连问话都是颤抖的。
“十二弟……瞎了。”
保鸡闻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南宫烁瞎了?那个傲娇的男子拥有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他就这样瞎了?保鸡紧紧捂着心口,感觉自己快被心痛吞噬了。
南宫斐拍拍保鸡的后背,“他们两个的事情是我后来打听到的,我也亲自去找过他们两个,想将他们带回,好好照顾治疗,但是他们两个竟都拒绝了我,而且拜托我就算有朝一日与你见面也不要说出他们的情况……”
那两个蠢家伙,难道以为不让自己知道自己就会忘记他们吗?!
南宫斐突然道:“保鸡,你喜欢他们两个人吗?”
喜欢?保鸡愣了愣,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两个男人?但是这样对吗,尤其是在她刚刚决定接受南宫斐之后。她已经伤了那两个人,怎么能再伤了南宫斐的心?
南宫斐见状了然道:“去接他们回来吧,我陪你一起。我们一起给小叽叽一个家!”
保鸡震惊地看向南宫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南宫斐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真诚的笑容。
“南宫斐,你是认真的?”保鸡还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生活?
南宫斐点点头,“从没如此认真过。”
“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保鸡想到那两个人的脾气,轻轻摇了摇头,“即使你我同意,他们也未必肯答应。”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这是肯定的,但我不觉得委屈,我想他们也是一样。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换一种方式的拥有,比全然失去,幸福太多了。与其纠结于最后的胜负,不如将你争我夺的时间用来享受快乐,再没什么会比大家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更重要了。”
南宫斐的话听得保鸡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南宫斐,你的思想还真是进步,我这个现代人都望尘莫及了!”保鸡轻笑。
“连灵魂穿越这种事情你都能办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感动、理解、真诚已不需要再用语言解释。
第二天一早,两个就准备好了行装,直接奔赴风波崖。南宫烈坠崖后就一直生活在崖下,保兔跟在他身边悉心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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