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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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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闻言看向了那件纱衣,这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件纱衣的确漂亮,雪一样白的颜色,袖口处点缀着点点淡绿色的花纹刺绣,使整件衣服飘逸大气的同时也显得俏皮可爱。只是别忘了,这是件纱衣,而且是白色的,穿在身上那可是无异于透视装啊,古代的女人谁会这么大胆穿这个?
当然,除了被南宫烁杀掉的那个!
“漂亮是漂亮,但是也太透了吧!”保鸡小声嘟囔了一句。
老板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件纱衣可不是为了外穿的!”
保鸡闻言更加诧异了。不是外穿的难道是用来内套的?可若是用来内套的话真就瞎了这么一件漂亮衣服了,再漂亮的衣服穿里面谁能看得到?
见南宫烁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老板这才道:“这种纱衣大多是女子买来讨丈夫欢心的!这纱衣透明,在外人面前自然是穿不出去的,但是在丈夫面前就无需避讳了啊!这种纱衣最适宜夫妻间**,可是能为房事增添不少乐趣呢!”
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趣内衣?保鸡忍不住恶寒,没想到古代人民的头脑就已经这么聪慧了啊,为了房事什么的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呢!
不过大叔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说这么多脸都不肯微红一下为推销增添点儿乐趣呢?
“客官请看,这衣服的背后可是还暗藏玄机呢!”老板一脸神秘道。
“哦?”南宫烁闻言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跟着老板就绕到了衣服后面。
保鸡跟去一看也是一惊,这衣服太邪恶了!
这衣服的后背从中间开了一条大缝,两侧都是翅膀的样子,底端有一个绳套,可以套在手腕上。这样穿起来当然是很漂亮了,看起来就像是人长了一对飘逸的翅膀,随着手部的动作还能左右翻飞,但是从背后看那就邪恶到家了,因为翅膀被拉起后女人的小pp那可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这么邪恶的衣服谁想出来的?谁说古代人保守了,根本大错特错!
听完老板的介绍,南宫烁满意地笑了笑,“好,着实不错!”
老板闻言趁热打铁道:“客官,这可是唯一的一件,喜欢可不要错过了!”
“好,买下了!”保鸡闻言又是一惊。看起来南宫烁好像很不喜欢云悠似的,但是没想到人家对云悠郡主那是真爱啊,不但买了搓衣板,而且还买了情趣内衣,这分明就是要玩情趣**的节奏啊!
保鸡看着那件纱衣,心里开始了无限的yy,云悠郡主穿上这件 衣服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着想着,保鸡忍不住偷笑起来。
南宫烁转身看到了心不在焉的保鸡,突然凑近了保鸡的脸,回过神的保鸡吓得瞪大了眼睛,还以为南宫烁这是要强吻自己,赶紧别过了脸去。岂料南宫烁只是戏谑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你的脸上沾着脏东西。”
“哦……哦哦。”但从她的角度看去,南宫烁可根本不像是要帮她擦脸那么简单。
莫非真的是自己太过敏感,多想了?
看到南宫烁的坏笑,保鸡很是尴尬,转移话题道:“主子要买那件衣服?”
南宫烁挑眉看她,一脸等她下文的样子。
保鸡小声道:“主子,那件衣服偏大了些,云悠郡主身材娇小,那件恐怕不合适。”
南宫烁瞥了保鸡一眼,淡淡道:“很合适。”
*
两个人闲逛了一番,直到晚饭时才回了王府。
保鸡这一天累得昏天地黑,看到饭菜就如同见到了爹娘一样亲,拿到饭菜就是一通风卷残云。
吃饱饭赶紧就上了床,轻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腿脚。今天她又劳累过度了,宝宝已经发出了不满的信号,她内疚又无奈。
她当然心疼宝宝,但是更心疼宝宝爹啊!
保鸡用热水泡了泡脚,正打算睡下,突然敲门声响起。
“保鸡姑娘,王爷命你马上过去。”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我……”保鸡本想拒绝,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就是受制于南宫烁的,虽然不情愿还是应了声,“知道了。”
穿好鞋袜,这才快步到了南宫烁的房里。
睡房里,南宫烁悠然地倚靠在榻上,上身**,露出了精瘦的胸膛。
保鸡见状忍不住皱了下眉。南宫烁不会跟南宫烈一样,想用低级的手法让自己难堪吧?
保鸡有些紧张,但还是尽量放松身心,问道:“主子,您叫奴婢有事?”
南宫烁见她一脸慌张,得意地笑了,“你不懂贴身丫鬟的意思?本王有说过晚上就不用你贴身伺候?”
晚上怎么贴身伺候,难道你睡觉我也要贴着你不成?保鸡心里暗骂南宫烁黑心,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还有两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突然,南宫烁将一样东西丢在了保鸡面前,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喜是怒,道:“换上!”
保鸡将地上的东西捡起,看清楚是什么之后一脸不可置信。这居然是白天时南宫烁买下的那件纱衣!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衣服是南宫烁买来给自己穿的,怪不得不是云悠郡主的尺寸!
但是这样的衣服她根本就穿不出去啊!
“奴婢……”保鸡面露难色,南宫烁的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
南宫烁挑眉道:“不穿?”
保鸡咬咬牙,恳求道:“奴婢可以穿,但是能否请主子回避。”他怎么一点儿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难道是要看着自己换衣服不成?
“你又忘记了,什么是贴身丫鬟?”南宫烁一脸邪气的笑容,看得保鸡很是不安。对啊,她怎么忘了,南宫烁怎么会让自己好过,肯定是用尽办法想看自己难堪吧?
“穿不穿?”
“我不穿,你自己留着穿吧!”保鸡发飙地将衣服扔向南宫烁。她虽然想得到他的帮助,但是不等于可以把自尊放在他的脚下任他践踏。
见保鸡要离开,南宫烁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道:“真容易生气呢!这样吧,本王闭上眼睛如何?如果你肯照做,本王向你保证,一定出兵帮助皇上,兵力增加一倍!”
保鸡闻言,脚步顿住了。她握紧拳头犹豫再三,还是转过身留在了屋子里,“好,一言为定!”
南宫烁黑曜石一般的双眼中光华闪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摆出了请保鸡开始的手势。
保鸡眉头紧皱,手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领口,哆嗦着解开了第一枚盘扣,然后是第二枚,第三枚……
屋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静到她只能听到自己呼吸和脱衣服的声响,屈辱感浪涛一样拍打着她的内心。
最终,保鸡还是换上了那件白色纱衣,将绳套套在了手腕上,她缓缓动了下双臂,整个人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飘逸灵动。
而南宫烁已不知在何时睁开了眼睛,他静默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满是赞叹。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上前去抓住保鸡,怕她真的如同蝴蝶一般飞离自己而去。
薄透的纱衣,可以很清楚地将覆盖在其之下的整个身躯一览无遗。保鸡别过脸忍受着南宫烁放肆侵略的目光,觉得自己跟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没什么两样。
“跟着皇上的日子果然不错啊,你胖了不少呢!”南宫烁盯着保鸡的肚子说道。因为保鸡的肚子只是微微隆起了一些并不太大,所以南宫烁根本没有想到她是怀孕了。
保鸡闻言羞窘地用手遮住了肚子,她不能让南宫烁在这个时候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知道了,那一切大概都不用谈了。
见保鸡不说话,南宫烁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他直接下了塌子走向保鸡,一把将保鸡拉进了怀里,手臂强势地环绕着保鸡玲珑的腰身。保鸡不自在地推了推,却根本推不开南宫烁的束缚,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直接侵袭了保鸡的嗅觉。
眼前的人真的不是当初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南宫烁了,他的一切都变得富有侵略味道。到底是他真的变了太多还是当初自己没有把他看仔细呢?
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不得动弹的保鸡,南宫烁缓缓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魅惑低沉,能勾人魂魄一般,“陪我睡觉。”
说完,未等保鸡反应就直接将人扯到了床边。
“你说什么?!”保鸡的挣扎被早有防范的南宫烁轻易压制住。
“贴身丫鬟,还是不懂?”南宫烁挑眉看她。
保鸡想踢开南宫烁却被南宫烁逮住时机抓住了脚踝,一把按倒在了床上,“南宫烁,我不信你所有的贴身丫鬟都会陪你睡觉!”
南宫烁盯着保鸡愤怒欲喷火的眸子,不屑地轻笑一声,“哼,她们倒是想!规矩是本王定的,轮不到你质疑!”
“南宫烁!”保鸡还想起身,却再次被南宫烁压制,他将保鸡搂进怀里,轻声低语如同恋人般亲昵的呢喃,“你只要乖乖陪本王睡觉就好,本王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如果你不肯乖乖的,那本王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南宫烁的话语就如同恶魔的声音,保鸡的身体忍不住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南宫烁似乎不满保鸡的惧怕,强硬地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睡吧,本王累了。”
保鸡退无可退,只好安心地躺了下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自己除了相信他也没什么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吧?如果南宫烁要对她用强,她也根本是无力抵抗的。所以,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许是真的过于劳累了,保鸡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但是才睡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保鸡……保鸡……”
保鸡激灵了一下,从梦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做梦,南宫烁真的在叫她的名字。
“主子,你叫我?”
“保鸡……”
“主子?”保鸡这一看,才发现南宫烁还在睡着,他根本是在说梦话。
“保鸡……”
“奴婢在。”
“本王恨你……”南宫烁在梦中呢喃了一句,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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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献身
北堂国广陵王府
“哐啷”一声,又是一个空酒瓶被丢到了地上,地面上的酒瓶已经成堆,以各种形态被丢弃着。
昔日俊逸潇洒的北堂寒玉此刻一身狼藉,不止头发凌乱,洁白的衣衫上也满是污秽。
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酒,昏昏沉沉的人这才不耐烦地抬起头,皱眉喊了一句,“酒呢?怎么又没酒了?快拿酒来!”
说完话,脑袋又是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下人听到了北堂寒玉的喊话,但是谁也不敢上前。从桃花小郡主走后,王爷一直都是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饭没吃进去几口,每天只抱着酒瓶子度日,这样下去,再好的身体也要垮了啊!
“快拿酒来!”北堂寒玉猛地抬起头,脑袋却一阵晕眩,他甩甩脑袋,耳边又传来了保鸡临走前那句决绝的话语,“北堂寒玉,我恨你!”
“呵呵,呵呵!”北堂寒玉傻笑了两声,为什么还是这么清醒,为什么喝多少酒都不会醉?
他气恼地一推,桌上的东西顷刻间掉落一地,又是一片狼藉。
两名暗卫终于忍不住地走了进来,面带忧虑,“王爷,您醒醒吧!”
“本王不要醒,不要醒!”北堂寒玉用迷离的眼神看了看两人,小孩子耍脾气一样嘟起嘴巴。
“王爷,属下知道王爷心中难过,但是您不能就此消沉下去啊!北堂国上下需要王爷!”北堂寒玉从来都是器宇不凡宛如仙人般的高高在上,如今竟堕落成如此,他们这些跟在身边的人怎会不痛心?
北堂寒玉闻言轻笑一声,道:“本王连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做什么?!罢了,别再烦本王了,随本王去吧……”
“王爷,就算是为了小郡主您也不能如此啊!王爷只顾伤心,但是却没想过那场大火来得蹊跷啊!后院鲜少人去,而且又无任何可起火的源头,怎会轻易就着了火?”
北堂寒玉闻言突然一愣。确实,他过度沉迷于悲痛,忽视了很多本该被留心的事情。
眼神中稍稍露出了些许清明,北堂寒玉皱眉道:“说下去。”
两名暗卫见状互看一眼,脸上都是一喜。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他们清楚,王爷开始振作了。
“还有,广陵王府从未失火过,为何众人集中的前院没有失火,几乎无人会去的后院却会失火呢?而且,怎会如此之巧,偏偏是小郡主被王爷囚禁的那日失了火,这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了。”
另一名暗卫马上补充道:“王爷,属下二人偷偷调查过,失火的只有那间囚禁小郡主的房间,旁边的屋子却没受多大影响,如此看来,火并不是由其他房间烧过去的,而是只烧了那间房,这种巧合就更怪异了!”
北堂寒玉沉默了一会儿道:“也就是说,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目标就是青青!”
两名暗卫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北堂寒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中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狠劲儿,“本王定要查出是何人要对青青不利!”
两名暗卫喜道:“王爷英明!”
愣了愣,北堂寒玉轻叹了一声,眼中泛起无限柔情,自言自语道:“青青,青青……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还小桃一个公道!”
门外,凌紫烟将一切尽收眼底和耳中,愤恨的拳头攥得死紧。虽然已经恨死了北堂寒玉,但她总还是无法对北堂寒玉彻底死心,还是忍不住会来看看他,希望他突然醒悟,对自己悔过。
但是她没有想到,不但没等到北堂寒玉的回头,反而听到了北堂寒玉对洛青青那个贱人的念念不忘。
北堂寒玉,你就那么喜欢那个贱人?!
在你心里,我凌紫烟就如此不值一文?!
好,你越是喜欢她我就越要毁掉她!
北堂寒玉,既然你将事情做绝,那我也无须再留情面,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
“啊!”大清早,炼金国耀王府里突然爆发了一声惊天的叫喊,震得忙活的下人们都是一愣。
保鸡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怒视眼前人的同时轻揉着自己的小pp,“南宫烁,你发什么神经啊?!”
南宫烁高傲地扬起头,“又比本王起得晚,哪家奴婢像你这般大胆?!”
保鸡闻言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叫我起床就叫我起床呗,你踢我屁股干嘛?!”
还好他用力不大,不然说不定会伤到肚里的孩子呢!保鸡隐隐有些后怕。
南宫烁闻言邪气地轻笑了一声,“谁让你的屁股露在外面那么显眼,本王不踢那里踢哪里啊?”
“你……”保鸡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情趣内衣”的事情,赶紧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南宫烁这厮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但要求自己穿情趣内衣而且还强硬地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一夜,这真的是一个即将娶妻的人会有的举动?
南宫烁见状又是轻笑了一声,“现在才想起要遮未免矫情了!”
说完,转身走向了门口,边走边道:“快起来,今天还有去处呢!”
保鸡闻言瘪瘪嘴,只好换了衣服跟了出去。
昨天在街上晃荡了一天,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今天的行程又是如何?
总之,他不会让自己舒服就是了。
想到这里,保鸡坦然地长出一口气,倒是换来了南宫烁的侧目。
“怎么也不问问本王要去哪里?”南宫烁道。
不管要去哪里,有马车坐就足够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保鸡还是配合地问道:“主子今天想去哪里啊?”
南宫烁看她一眼,一脸得意道:“本王可没说一定会回答你。”
“你……”保鸡送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气得牙痒痒的。
南宫烁见状又道:“你可以猜猜看,猜对了有赏。”
保鸡一脸不会再上当的模样,不愿意再被南宫烁戏弄。若是要玩这种整人的游戏,她永远都不会是南宫烁的对手。
南宫烁看看保鸡,黑亮的眼中光华闪烁,“真的不猜?本王向你保证,赏赐是你想要的。”
保鸡闻言,心里微微一动。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南宫烁借兵了,而且是越多越好啊!
她看向南宫烁,却见南宫烁一脸肯定地点了点头。
保鸡想了想,猜道:“主子今天是要探亲访友?”
南宫烁脑袋一歪,认真想了想后答道:“算是答对了一半。”
保鸡苦恼道:“那该怎么算?”
南宫烁慢慢凑向了保鸡,安慰道:“放心,本王向来赏罚分明!现在,就先罚你!”说完,根本没给保鸡反应的时间,他纤长的脖颈微微一伸,嘴唇不偏不倚地吻在了保鸡的脸颊上,轻微又温热的触感令保鸡整个人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瞪大。
等她回过神时,南宫烁已经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保鸡发火的小脸,心情大好。
“南宫烁,你这算什么?!”保鸡再度后悔了,明明知道这厮靠不住,为什么还会一错再错?
南宫烁毫不在意地笑道:“这是惩罚啊!本王只说答对了有赏,可没说过答错了不罚,刚才这就是罚你了。”
保鸡闻言,皱眉捂上了自己的侧脸。
“那赏赐呢?不是说赏罚各半的吗?”保鸡没好气道。
南宫烁呵呵一笑,整个人舒适地躺在了座位上,“赏赐,晚上自会给你的,莫急!”
保鸡瞥他一眼,手指不由得在腿上画起圈圈来。
时间有些久了,她几乎淡忘了南宫烁是魔头的事实,也忘记了他的魔言魔语了。记得当初在去炼金场的路上时他们两个也是这样的情景,想起那时的一切,虽然还是会觉得气恼,但是更多的却是怀念。
他们兄弟三人对她而言并不只是过客而已,想起和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还是会觉得很美好。
马车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南宫烁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交到了保鸡手上。保鸡看到这些东西,忍不住有些纳闷儿,她手上的两个竹篮里不但放着烧给死人的纸钱、金元宝,还有酒壶、瓜果、香烛之类的,这分明就是要祭拜死去之人啊!
南宫烁要祭奠的人是谁?保鸡直觉地认为不会是先皇南宫离肃和被南宫傲杀死的王爷们。
“主子,我们这是……”
南宫烁率先下了车,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阴沉,他看着保鸡,催促道:“下车!”
保鸡看出了他的不悦,只好闭了嘴,乖乖下了车。
她下了马车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坡,人迹罕至。但尽管如此,这里的景色却是美不胜收的,特别是现在正处春季,万物复苏,花草萌芽,到处都是一片盎然的绿色。
对车夫吩咐了几句,南宫烁这才对保鸡道:“跟本王上去。”
保鸡看看不算太高的山坡,面露难色。这里的山坡虽然不高,但是却很陡峭,危险是一方面,劳累则是另一方面,她不想因此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我……”保鸡有些犹豫。
南宫烁见状,几乎是恳求道:“算本王求你,本王只想让他们看看你,一眼就好……”
保鸡从没听过南宫烁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恳求的语气是那么真诚,令人动容。这样的南宫烁谁都拒绝不了。
想了想,保鸡还是点了点头,“好。”
南宫烁总归还是怜香惜玉的,他接过了保鸡手上的东西,保鸡手中没有负担,行走起来也稍稍方便了一些。
保鸡和南宫烁两人一前一后,虽然走得缓慢,但是总算也上到了坡顶。
“好累。”保鸡揉着腿终于到达时,眼前的情景令她忍不住愣了愣。
南宫烁已经背对着她跪下了,他的面前堆着两个小小的坟冢,坟冢前立着两块黑色的墓碑,但是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因为有不少杂草在坟冢上长出,南宫烁此刻正在悉心拔除杂草,他专心致志,动作轻柔,好像怕惊扰到什么人似的。
如此温柔的南宫烁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清楚他在祭拜什么人,但这两个人对南宫烁而言一定非常重要而且绝非普通人,一般人可受不起王爷的跪拜。
似乎感受到了保鸡的注视,南宫烁微微移开了身子,让保鸡直面两块墓碑,如同在向什么人介绍她一般,声音温柔道:“就是她了。”
“主子,你……”保鸡愣了愣,这会儿的南宫烁让她觉得是鬼上身了。
想到这里,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大白天的,应该不会出什么怪事吧?
南宫烁将头转向墓碑,对身后的保鸡道:“去一边等我,离我远点儿!”
“可是……”这会儿的南宫烁明显不太对劲儿啊,难道真的不用自己陪在身边吗?
“别多话,让你去你就去!”南宫烁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保鸡被他一吼,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再也没了想理睬他的心情,听话地朝一边走去,“是,主子,奴婢这就走!”
南宫烁没理会保鸡无礼的语气,目送保鸡的身影彻底走远后方才面向墓碑,道:“怎么样,有些小脾气,但是很讨人喜欢吧?”
保鸡没好气地在树下一坐,隔着好长一段距离瞪着南宫烁,揪着小草发泄道:“臭南宫烁,姑奶奶好心没好报!哼,希望你被饿鬼吃掉才好呢!”
南宫烁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然后缓缓洒在了坟冢上,“母妃,哥哥,烁儿明日就要成亲了,今日特来看望母妃和哥哥。烁儿瞒天骗地,就是不会欺骗母妃和哥哥,无论如何,烁儿都想让你们看看我真心喜欢之人……”
说着,南宫烁看向保鸡的方向,见她气鼓鼓地揪着小草,忍不住莞尔而笑,一脸宠溺,“她这会儿肯定是在骂我呢!”
“母妃,烁儿知道你一定会怪我任性,拿婚姻大事当作儿戏。但是你不知道,烁儿早在哥哥死去的那日起就不再是孩子了……从那时起烁儿就立下了重誓,一定要为哥哥报仇雪恨……只有娶了云悠,烁儿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完成这一切。为了报仇,烁儿已经准备了太久,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说完,又是一杯酒倒在了坟冢上,苦笑一声,两行清泪流下。
没有人知道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更没人知道一直以来他牺牲了多少,为的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哥哥报仇!
保鸡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愣了愣。今天的南宫烁完全是怪异的,居然哭得像个小孩子,记忆中的他就算再怎么样都不会将如此软弱的一面暴露于人前。
“哥哥,明天过后我就能够帮你复仇了,你开心吗?至于结果如何,我也不清楚……总之,这是一场躲不过的仗,没想到对方还是比我厉害,我还没出手,他已经先逼上门了,既然这样,那就只有遇人杀人,遇佛杀佛了!”
南宫烁说完,将最后一杯酒洒在了坟冢上,眼色猛然一凛,一脸决然地站起身来,朝着保鸡的方向喊道:“保鸡,我们走了!”
南宫烁的怪异一闪而逝,回去时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再开口,表情凝重。保鸡看着他愁容不展的样子,几次想上前安慰,但是最后还是没敢说话。
耀王府中,正在为明日南宫烁和云悠的婚事做最后的筹备工作,下人们都在四处忙活着,本来昨天看来还没有什么大变化的王府现在竟已呈现出了一派喜庆的感觉。
管家见南宫烁进了门,赶紧上前问道:“王爷,新房已经装扮好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您觉得还有哪里不满意,奴才马上吩咐他们去改。”
南宫烁环视了一下院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你们看着好就好了。”
说完就准备径直回房,保鸡见状赶紧跟上。
岂料南宫烁没走两步,突然回头道:“不用你跟着了,下去歇着吧!”
“哦……哦。”南宫烁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保鸡只好应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没了南宫烁的骚扰,保鸡这天下午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一觉醒来,天色都有些暗了,她这才伸个懒腰起了床。今天是她自离开皇城以来睡得最安心的一天,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没多久就到了晚饭时间,保鸡吃了不少,身体更觉得舒服。
见夜色越来越浓,保鸡心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浮上。今天这一天很快就要过完了,明天就是自己做南宫烁贴身奴婢的最后一天了,真希望明天能顺利过去,这样南宫烁就再找不到不借兵的借口了。只要有他帮助,南宫离歌一定能顺利度过难关的。
想到这里,保鸡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小皇叔,你一定要等我哦!
突然,门再次被小声敲响了,婢女的声音再次传来,“保鸡姑娘,王爷命你马上到他房里。”
保鸡闻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昨晚南宫烁已经那样侮辱了自己,原以为今天可以躲过一劫的,没想到还是逃不出。
今天他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玩弄自己?
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状况,保鸡步履沉重地出了门,慢慢来到了南宫烁的房间。
“主子?”进到房间里,保鸡却没看到南宫烁的人影,只得小声喊了一句。
屏风后突然传来南宫烁不满的声音,“这么久,本王还以为你天明才能走到呢!怎么,怕了?”
保鸡死鸭子嘴硬道:“我才没有怕!”
南宫烁轻笑一声,“那就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伺……伺候沐浴?这么说南宫烁是在屏风后沐浴中?保鸡的脸忍不住红了,突然觉得温度适宜的屋子里一下子燥热起来,空气都因南宫烁的话变得稀薄了。
他到底想怎么样?
“还不快点儿?!”南宫烁又催促了一句,保鸡虽然不愿意,还是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后,南宫烁整个身子都窝在浴桶里,只有脑袋惬意地靠在桶边。见保鸡过来了,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熠熠发光,露出了猎人盯住猎物一般的眼神。
将布巾向保鸡一丢,悠然吩咐道:“帮本王擦背。”
“你……我……”保鸡盯着他转过身子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后背,抓着布巾的手怎么上不了前。
南宫烁转过头,轻笑一声,“擦背这种事难道不是贴身奴婢该做的?”
这个是没错,但是那是在主子对贴身奴婢没有怪异想法的基础上。
见她还不动手,南宫烁出言蛊惑道:“你不照做就没有赏赐可拿了哦,上午时本王答应过你的。”
保鸡咬了咬牙,心里安慰自己就把眼前的后背当作街上猪肉摊上的猪肉,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手哆嗦着放到了南宫烁的背上,在触到一片温热的那一刻,保鸡的手就如同被虫子咬到一样,快速缩了回去。她不是矜持,不是害羞,不是矫情,如果对方是一个陌生男人她可能都不会觉得如此尴尬,偏偏对方是南宫烁,她就是下不了手。
南宫烁讥笑道:“本王的后背上长牙齿了?难道咬到你的手了不成?”
“没有!”保鸡将脸别向了一边,手慢慢地放了上去,开始一点点上下擦拭。
最初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保鸡不再紧张,但也不代表可以很好地完成了。
“你别总擦一个位置啊,很痛!”南宫烁苦着脸抱怨道。
“哦!”保鸡闻言,赶紧换了一个地方擦。
本不是什么费力的工作,保鸡偏能做得气喘吁吁的。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烁才开恩一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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