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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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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见状却是无动于衷,脸上只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她冷哼一声出了门,门被应声关上。

春天的衣物本就单薄,保鸡的衣服被两个男人同时撕扯,很快就松散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不想死就给我滚开!”保鸡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伤害,反抗的力度不敢过大,但是她怎么也不肯让这两个恶心的男人欺负自己,只能用言语和眼神威吓对方。

但是保鸡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因为她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而被勾起了原始的兽欲,现在看到她怒目而视的模样,心里的欲火更是燃烧得猛烈,这样的女人更能勾起男人征服的**!

“你抓住她,我先来!”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另一个闻言不满道:“凭什么?这么棒的货色我也想尝尝鲜!”

中年女人见状不悦道:“我是让你们破了她的身子把她调教乖了,可不是让你们当大爷找乐子的!”

中年女人话音刚落,屋门却再次被打开了。

柳依依再次进了门,但是动作却十分怪异,她是背对着几人慢慢退进屋子里的。

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见状都有些诧异,女人开口问道:“姑娘,你这是……”

话没说完,突然被抵在柳依依脖子前的利剑吓了一跳,再不敢说话了。

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暂时放开了对保鸡的钳制,保鸡趁机推开他们,抓紧了身上的衣服。但是衣服已经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撕烂了,她再怎么拉扯都难以蔽体,情急之下,保鸡攥紧了拳头,眼里有了泪光。

利剑的主人缓缓将柳依依抵进了屋子里,然后自己也慢慢踏了进来,终于在几人的注视下露出了真容。

他高贵的气质和生人勿近的气场让在场的人愣了愣,两个男人回过神来还是挽起了袖子,凶神恶煞地朝他走去,“小子,你是来砸场子的?!”

闻言,那人冰寒的目光从柳依依脸上暂时移开,看向了两个男人,声音阴冷得如同地狱修罗一般,“不是砸,是拆!”

保鸡闻言马上朝那人看去。果然是他,南宫烁!

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他却好像变了很多,不止个子高了一些,整个人的气质也大不相同了。现在的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气势逼人,仍旧是黑曜石一般漂亮的双眼,但眼中却柔情不再,只透着一股阴寒慑人。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南宫烁,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被救的庆幸,也有重逢的激动,但更多的还是窘迫。

她从不奢望能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重见南宫烁,但是以这么落魄不堪的一面再见他还是令保鸡觉得气愤不甘。老天爷是故意玩她吗?!

南宫烁似乎感受到了保鸡的目光,缓缓转过头与保鸡对视。看到保鸡裸露在外的肩膀时,一丝锐光自南宫烁的眼角划过,他皱眉看了保鸡一眼又再度看向柳依依,抵着柳依依脖子的剑又缓缓向前伸了伸。

冰冷的剑尖触碰着自己的喉咙,她只要稍稍大意就会被锋利的宝剑刺破脖子。柳依依虽然努力强装淡定,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额头上的薄汗则出卖了她的慌张。

“去拿件衣服给她穿!”南宫烁冷冷地命令了一声,中年女人愣了愣,马上照做了。一方面是被南宫烁的气势所威慑,另一方面则是出自她的职业敏感,做她们这一行阅人无数,眼前这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得罪了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中年女人很快拿来了一件女装,态度一反先前,好声好气地为保鸡穿在了身上。

南宫烁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是目光刚一触及保鸡脸上的泪痕,眉头又是不自觉地蹙起。这次他没再吓唬柳依依,直接用剑尖划破了柳依依的脖子,细嫩的肌肤哪里经得住锋利的刀剑,柳依依白皙的脖颈上马上蜿蜒出了一条血痕,血液缓缓流出,一直延伸到她胸口的衣物之下,划出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柳依依的身体颤了颤,强压住惧怕,问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南宫烁轻笑一声,语气却是阴沉得吓人,“做什么?柳依依,这话该是本王问你的。仗着自己是平江王的干女儿就敢屡次插手本王的事情,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柳依依闻言不肯服软,质问道:“明明是王爷亲口说了与这个女人断发断情!既然已无瓜葛,依依怎么做又与王爷有何关系?!唔……”

突然,柳依依惊叫一声,因为南宫烁的剑直接刺进了她的皮肉里。

“柳依依,你又犯错了,看来平江王只是收了你做干女儿,却没有教给你该有的礼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也敢质问本王?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看出南宫烁真的动了杀机,柳依依却依然强装镇定不肯低头,她相信就算南宫烁再怎么大胆也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就是抱持着这个想法她才会有恃无恐,“王爷,就算依依只是小小妓女,到底也是平江王的干女儿,云悠郡主的干姐姐,你若为了这个女人杀我,平江王和云悠郡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若你还想依靠平江王的势力,那你就……”

柳依依话没说完,南宫烁手中的利剑已经干脆利落地刺穿了她的腹部,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这情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南宫烁看着倒地不起的柳依依,毫不在意地轻擦自己的宝剑,一脸宝剑被玷污了的惋惜模样,笑容邪气,“柳依依,本王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居然还逼着本王加快动手杀你的速度!用平江王和云悠来威胁本王,还真亏你想得到。”说着,他缓缓蹲在了柳依依面前,对柳依依愤恨的眼神视若无睹,“本王在炼金场时就跟你说过吧,若你再敢威胁本王,那日必是你的死期!怎么就学不乖呢?呵,本王就要与云悠成亲了,你不如想想看,在平江王心中到底是身为王爷的女婿重要,还是你这个身为娼妓的干女儿更重要?别说你的死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算有什么风浪本王也照样有话说。你觉得,下春药勾引本王,企图谋取名分这个理由怎么样?平江王和云悠听到了又会是怎样的反应?云悠是你的干妹妹,她会相信谁你应该清楚!”

“你……”柳依依瞪视着南宫烁,用染了血的手指指着他,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后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她的眼睛一直大睁着看向南宫烁的方向,似乎到死也不相信南宫烁真的会为了保鸡亲手杀了自己。

南宫烁见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问向身后的两男一女道:“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一愣,马上跪下回道:“奴才看到这个女人下春药企图勾引王爷,被王爷识破后所杀。”

南宫烁的唇角微微扬起了邪恶的弧度,“很好。”

话音刚落,被擦拭干净的宝剑瞬间如风般划过,三声痛呼伴随着喷溅的鲜血而出,两男一女同时捂住了血淋淋的双眼,“啊!”

因为过度疼痛,其中一个男人竟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他的血液很快染红了大片地面。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就是你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下场!”南宫烁难忍暴怒,一想到刚才那两个男人对保鸡所做的一切他就有想杀人的**,只是刺瞎他们的双眼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保鸡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想到刚刚的一切均是出自南宫烁之手。

她不觉得南宫烁残忍,只是为他感到心疼,这样的南宫烁不会让自己觉得可怕,反而会觉得,可怜……

南宫烁看向保鸡,故意用嘲笑的口气说道:“还不走?难道要等本王过去抱你走?”

保鸡知道南宫烁这是故意给她难堪,微皱了下眉头道:“不劳王爷大驾!”

她早知道的,南宫烁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之后会遭遇些什么她心里有数!

保鸡的头本就晕乎乎的,再加上刚刚经历了那么激烈的反抗,现在早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她用尽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没走两步就已经摇摇欲坠了。

南宫烁忍住上前扶她的冲动,故意道:“若是自己走不了也不用勉强,你大可以来求本王,本王向来怜香惜……”

话没说完已经被保鸡顶了回去,“不用王爷费心!”

保鸡刚说完,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倒向了一边,南宫烁再也忍不住地将她拥进了怀里,皱眉道:“死鸭子嘴硬!”

语毕,猛地将人抱了起来,却换来了保鸡激烈的反抗,“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她绝对不要,也不能在南宫烁面前暴露更多的软弱了,这只会让自己更加卑微。

“你中了迷药,根本走不了!”南宫烁抱起她朝外面走去,“本王心情不好,别再惹我心烦!”

保鸡这次是真的察觉到了南宫烁的不耐烦,于是也没回嘴再说什么。一路上众人的眼光纷纷看向他们,让保鸡不自在地将脸窝进南宫烁的怀里。

他的胸口精壮有力,散发着容纳一些的气势与担当,保鸡偷偷看着南宫烁的侧脸,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在蔓延。

两人坐进马车里,径直回了耀王府,一路上却是谁都没有开口。

一进王府南宫烁就将保鸡丢给了两个婢女,嫌恶道:“把她好好收拾干净再带来见本王!”

“是,王爷!”两个婢女看起来人小,但是力气却一点儿都不小,无视保鸡的挣扎,直接把她拽进了房间里,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保鸡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刚刚是被男人脱衣服,这会儿又是被女人脱衣服,虽然情况不同,但是却没舒服到哪里。

“姑娘,这是王爷吩咐的,请别为难我们。”说完,又开始脱保鸡的衣服,保鸡的抗议彻底被驳回,终于在被脱得一丝不挂后丢进了浮着花瓣的浴桶里。

“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们就下去忙吧。”保鸡被两个女人直勾勾地盯着身体,根本就不好意思洗澡,只能将头露出,其他部分都埋在了水里。

两个小婢女却固执得很,一人抓起了她的一只胳膊就开始揉捏,“姑娘,这是王爷吩咐的,请别为难我们。”

又是这一句,保鸡实在无语了。她说又没用,逃又逃不了,最后索性两眼一闭任她们去了,就当是享受一回高级服务吧!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两人把保鸡捞出擦干后又开始给她穿衣服,保鸡不时被她们弄痒,笑得前仰后合。

她觉得自己在她们手里就是个小婴儿,好像根本就没有自理能力一样。

两人见保鸡缩成了一团,又道:“姑娘,这是王爷吩咐的,请别……”

“请别为难你们是吧?”保鸡无语地撇撇嘴,终于还是配合了,心里想的却是不但南宫烁变了,就连他手下的人也没人样儿了,一个个机械化得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穿好衣服,两人还是没有放过保鸡的意思,把她往梳妆台前一按,又开始为她描眉画眼梳发型,弄得保鸡有种自己是新嫁娘的感觉。至于这么隆重吗?

等到两人终于帮自己打扮完毕,保鸡看着镜中的人忍不住愣了愣,心情也变得有些怪异。怎么她觉得自己不像是要见故人,倒像是要被送去……侍寝的呢?

“姑娘,跟我们来吧。”

保鸡愣了愣,赶紧跟了上去,“好。”

保鸡很快被带到了南宫烁的房间,两个婢女将她迎进了屋里之后就关上门离开了。保鸡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她的反应被南宫烁尽收眼底,嘲笑道:“怕本王吃了你不成?”

保鸡闻言不再犹豫,昂首挺胸地走向南宫烁。此刻的南宫烁高坐在屋子中央,随意地倚靠着宽大的椅背,高高在上盯视着她,气势宛如帝王一般。

保鸡步步走近他,心里却很不安,她能感受到南宫烁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但是却没有勇气回视南宫烁。她隐隐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不敢跟他对视呢?

终于停在了南宫烁面前,保鸡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不愿意接触南宫烁凌厉的目光。即使她已经梳洗整齐,换了漂亮的新衣服,但是感觉自己在南宫烁的面前仍然像是个卑微的阶下囚,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根本毫不掩饰讥讽和嘲笑。

南宫烁见状挑衅道:“你的胆子不是向来很大嘛,怎么现在连抬起头面对本王的勇气都没有了?”

保鸡闻言没有说话,但却不愿意被南宫烁嘲笑,努力抬头直视南宫烁。

南宫烁眼中光华闪过,身子恣意地歪向了一边,有种顽皮的味道,他托腮凝视着保鸡,笑道:“怎么,不说点儿什么?不管怎么说,本王可是你的恩人,难道你不该对恩人说些什么?”

“谢谢。”保鸡看他一眼,小声说道。

南宫烁闻言邪气地皱起了眉头,努力用食指勾着耳朵,“你刚才说话了?既然要说就大点儿声,本王听不到!”

“我说谢-谢-你!王爷,够了吗?!”保鸡忍不住大喊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现在面对南宫烁恶意的挑衅居然没办法像原来一样淡定了。

南宫烁微愣了一下,随后轻笑着摸了摸耳朵,“看来皇上很宠你嘛,脾气被惯得这么大!既然如此,你不乖乖在皇城做你的宠妃,跑到本王这穷乡僻壤来做什么?而且还这么蠢,刚到就被人弄到妓院里去了,以前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想到刚刚在妓院的一切,南宫烁心里也忍不住后怕,幸亏他到得及时,如果晚到一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如果保鸡真的受了侮辱,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保鸡不想理会他的羞辱,叉开话题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我被抓到妓院去了?”

南宫烁闻言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六哥的信昨日就已经到了,说你从他那里逃了,有可能会来我这里。我收到信的时候还在想六哥这么做真是多此一举,你当初跟我断得那么彻底,又怎么会拉下脸来求我呢?不过我还真是想错了,你居然真的来了。”

南宫烁一脸欠抽的笑容,看得保鸡攥拳不语。既然收到了信,应该很清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居然还问自己为什么来这穷乡僻壤?他们兄弟怎么个个都是这样,不羞辱自己一番就不满意吗?

既然如此,她不如直说,“王爷,我求求你借兵帮助皇上。”

南宫烁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却是很快又恢复了笑意,语气阴冷无比,“你算什么,凭什么你求本王就要帮忙?!”

是啊,自己算什么?保鸡苦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干嘛还要自讨没趣?

“王爷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保鸡不想再被南宫烁羞辱嘲笑了,转身就想离开。

南宫烁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突然开口道:“本王也不是不能帮,只是本王要一个理由。你我非亲非故,本王为什么要帮你?”邪气一笑,漂亮的眼睛中光华绽放,“本王只会答应自己的女人所求,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一个两个三个,你们的意思都一样,不是吗?她想过一千一万种见到这三个男人后的情景,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他们会用这种要求来要挟自己。因为在她心里,无论之前有过怎样的纠葛,他们都是值得自己尊敬的男人,绝对不会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来,但是如今看来,自己确实是把他们想得太好了。

保鸡怒极反笑,道:“明白,怎么会不明白?王爷要的不过就是这样吧!”

说完,保鸡猛然逼近了南宫烁,单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

做完这个动作的同时她就后悔了,她到底在做什么?

南宫烁则是被惹毛了,气急之下重重给了保鸡一巴掌,“你在做什么?为了他,你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保鸡甩甩头,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刚才真是脑袋秀逗了,被他这么一打好像清楚了一点儿。

她挑眉看向南宫烁道:“王爷的意思不就是这样?”

南宫烁眉头紧蹙,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本王可以答应你借兵,但是你要给本王做三天丫环,贴身伺候。”

保鸡闻言一愣。靠,伺候就伺候呗,还贴身伺候?!当丫环倒是没什么,只希望他别再想其他花样儿来整治自己了,就算自己受得了肚子里的宝宝也受不了啊!

但是三天?她从离开皇城到现在已经用了将近十天时间了,现在她根本不清楚南宫离歌那边的情况如何,再有三天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呢?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南宫烁道:“不必担心,秦暮若是那么没用也不配做大将军了。一个月都挺过来了,短短三天而已,皇上他没道理撑不住!”看向保鸡眉毛一挑,“不过话说回来了,本王是说三天没错,但是若你的表现不好,本王可是会随时反悔或是延长时间的!”

保鸡赌气道,“王爷不必担心,我会好好表现的!”

“奴婢!”南宫烁看着她,一字一句地纠正道。

保鸡愣了愣,不情不愿地说道:“王爷不必担心,奴婢……会好好表现的!”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了,没想到南宫烁还是不满意,“主子!”

“你……”保鸡皱眉看向南宫烁,却见他一脸等待自己改口的表情,保鸡无奈,只好道:“主子不必担心,奴婢会好好表现的!”

南宫烁闻言哼笑着离开了。

保鸡说完,自己也是一愣。主子?奴婢?感觉一瞬间又回到了他们身处炼金场时的情景。

只是才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好多事却都已经变了。

------题外话------

谢谢【雨馨113】亲送的鲜花了~

小透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戳中了我易碎的玻璃心,反正今天就是想多说两句,亲们表嫌我啰嗦啊!话说这个文文的成绩一直一般,但是小透每次想到留言、送礼物和订阅的亲亲们都会觉得有支撑自己写下去的勇气,谢谢你们懂小透,喜欢这个文,无论如何,小透都会认真努力地写好每一章!过多的感谢不说了,小透只想说亲若报以信任,我必回以精彩!o(n_n)o~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025 传说中的情趣内衣?!

凌府,到处都呈现一片白色的凄凉,萧索肃穆。

大厅中央挂着一个大大的“奠”字,一块黑色牌位树立正中,一口棺材占去了大厅的大块空间。

棺材前跪着一个绝色面容的女子,她梨花带雨,瘦弱的身体无力地歪向了一边,肝肠寸断的模样惹人爱怜。

身旁,站着一位看似精明有气势的中年男人,男人看着前方素白的一切,神色阴沉。

这两人,正是凌荣山父女俩,而棺材里躺着的正是他们找回的凌慕凡的尸体。

凌荣山的眼神中突然透出了一股狠戾,看向了跪倒在他身侧的凌紫烟,沉声道:“烟儿,如今爹已经失去了慕凡,只剩下你一个孩子了。”

凌紫烟泪眼朦胧地看向凌荣山,不明白父亲要说些什么。

“烟儿,爹就只有你和慕凡两个孩儿,如今慕凡已经不在,爹身边就只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帮助爹爹,只要有你帮忙,爹一定可以顺利夺得皇位!”凌荣山一脸志在必得的模样。

凌紫烟微微一愣,想到北堂寒玉对自己的绝情和他在保鸡离开后的失魂落魄,皱眉点了点头。

凌荣山见状道:“听爹爹的话,不可再对北堂寒玉执迷不悟了!他北堂家是如何对待我们凌家的你最清楚不过,而慕凡虽然是因洛青青而死,但源头却是因为北堂寒玉,如果他不带那个贱人回来,慕凡又怎么会有事?一切,都是他北堂家对不起我们再先,我们又岂能再忍?!”

见凌紫烟面露动摇之色,凌荣山更装出语重心长的模样为她洗脑,“烟儿,爹身边除了你还有谁能依靠呢?待爹百年之后,定会扶植你成为北堂国的女帝,到时你便可以呼风唤雨,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乎那个没心没肺的北堂寒玉?!”

凌紫烟想起北堂寒玉决绝的话语和表情,心一横,点了点头,“爹,烟儿听你的。”

凌荣山闻言面露喜色,“烟儿,爹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我们便依计行事!爹和几位心腹大臣已不时向皇上透露你为慕凡之死伤心不已,整日守在将军府为慕凡守灵且多次晕倒的消息。皇上听到你出事后很是担忧,说是明日便会亲自到府上祭奠慕凡。”凌荣山说着眼光一闪,“皇上说是来祭奠慕凡,想来心思却是在你身上,你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凌紫烟想到那个计谋,忍不住有些排斥,虽然北堂寒冰对自己痴心一片,但是自己着实对那人没有半分感情,如何愿意献身于他?

看出了凌紫烟的犹豫,凌荣山正色道:“烟儿,我们要做的是大事!记住,有舍方有得!”

凌紫烟为难之下还是点了头。北堂寒玉,这是你逼我的!

凌荣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苍鹰可有传回洛青青的消息?她害死了慕凡,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听到洛青青的名字,凌紫烟刚刚还略显忧郁的神情瞬间被阴冷所取代。洛青青,你抢了我心爱的男人,又害死了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可能饶过你?!

“爹放心,苍鹰是天残宫四护法中办事最得力的一个,有他亲自出马,洛青青插翅难逃!”

闻言,父女二人同时露出了狠戾的笑容。



“你这贴身奴婢未免当得太过自在了,倒是比本王这当主子的还要悠闲啊!”

一句满含戏谑的话传进了保鸡的耳朵里,她睡梦正香,分不清自己听到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着实觉得扰人清梦,不悦地挠了挠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烦人。”

南宫烁闻言马上皱起了眉头,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了保鸡的鼻子,硬是将人翻转了过来,“你好大的胆子,敢说本王烦人?!莫非,你不想履行约定,也不想借兵了?!”

“嗯嗯!放开我!”保鸡没好气地挣脱了南宫烁的手,但却是在听到“借兵”两个字之后才彻底清醒了过来,马上回道:“没没没,我……奴婢会履行约定的!”

南宫烁闻言轻笑了一声,“那还不快起来?!说好给本王做三天贴身奴婢的,竟敢比本王起得还晚?!”

“哦哦哦,我马上就好!”保鸡慌乱地穿上鞋子,因为过度匆忙而扣错了扣子,整个错了一串,她狼狈的模样看得南宫烁忍不住勾起唇角,随后像是故意掩饰尴尬一样,轻咳了两声又皱起了脸。

他发现要对这个女人黑着一张脸比想象中难太多了,自己的笑穴很容易就会被她戳中,似乎她根本不必做什么,只要自己能够看到她就会心情大好。

似乎从与这个女人割发断情后他就没有再笑过了,原以为一生都会如此了,但是没想到还会有再笑的机会。还好,她来了。

他以为自己是恨她的,但是终究还是骗不过自己的心,他很清楚,在收到六哥的信得知她可能会来找自己的时候,他惊诧之后的心情只剩狂喜。

保鸡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这才问道:“主子,现在需要奴婢做什么?”

“现在?”南宫烁闻言愣了一下,却是很快勾唇一笑,指着桌上的茶具道:“本王渴了。”

保鸡闻言赶紧道:“那奴婢帮主子倒水喝。”

说完,就递上了一杯倒好的水。

南宫烁看看茶杯又看看她,摇摇头道:“本王想喝水,但是又不想用杯子喝。”

保鸡闻言皱了眉,看向南宫烁时却见他一脸看好戏的笑容。

哼,他意思很明显,无非是想让自己嘴对嘴喂他呗!

很可惜,不可能!

保鸡笑笑,一脸了然的模样,放下了杯子,道:“奴婢明白了,有办法。”

“那就快帮本王吧,渴得很呢!”南宫烁目光灼灼,就是想看保鸡屈服的模样。

“好!”保鸡操起茶壶,猛地将茶嘴伸到了南宫烁嘴边,道:“主子仰下头,奴婢帮你倒进嘴里!”

南宫烁闻言一把推开了茶壶,面露愠色,不悦道:“谁要这样喝了?!”

保鸡一脸无辜道:“那主子想怎么喝?”

“本王……”南宫烁没好气地转了身,率先走向了门口,“本王要上街,还不快跟上!”

保鸡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小碎步跟了上去。

原以为南宫烁怎么也会坐辆马车出门的,没想到这厮居然如此倡导绿色环保,直接11路出门了。

保鸡跟在他身后,看着前面兴致极高的南宫烁,忍不住瘪了瘪嘴。

“主子,您是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南宫烁左右看看,随意回道:“后天本王成亲,要买的东西多了。”

保鸡闻言干笑了两声,道:“成亲的用品难道还用主子亲自出门来买?”

南宫烁闻言看她一眼,不悦道:“本王高兴!怎么,你有怨言了?!”

保鸡闻言赶紧摆摆手道:“没有没有,奴婢没有任何怨言,能陪主子出门,荣幸得很呢!”

南宫烁轻笑一声,道:“如此甚好!”

说完就付了帐,将一个虎头塞给了她,“帮本王拿着东西。”

“呃……”保鸡看看手里的东西,为难地点了点头,“哦。”

又是虎头?她真不明白,这些虎头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南宫烁每次都要买这个?

而且,她更想问的是,成亲需要买虎头吗?难道是买来辟邪的?!

“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啊!”南宫烁已经走远了,催促一声,保鸡赶紧跟了上去。

“这个,拿着!”保鸡点点头,接下了一只风车。

成亲需要用到风车吗?

“这个,拿好!”保鸡点点头,小心地接下了一棵玉白菜,假的!

成亲需要用到玉白菜吗?好吧,就当可以放新房里当摆设吧,但是王爷府里会摆假玉白菜?!

“还有这个,也拿上!”保鸡再度点头,接下了一块……搓衣板?

成亲需要用到搓衣板吗?好吧,也许成亲前用不到,但是成亲后就会用得到了,这是买给云悠的家法吧?呵,看来云悠婚后的日子堪忧喽!

像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南宫烁买了一大堆,每买一件就交给保鸡拿着,所以没多久,保鸡再次化身成为了圣诞树,身体四肢挂满了南宫烁的战利品。

这些东西跟成亲有半毛钱关系?南宫烁分明就是故意整她!

虽然心怀怨言,但是看着前方走走停停的南宫烁,保鸡觉得一瞬间场景又回到了在炼金场时出行的那次,那天也是一样的情景,南宫烁也是买了很多没用的东西,而自己则成了他的置物架。

想起那天的事情,保鸡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宫烁见状愣了愣,不自觉地跟着她一起笑了,但是很快伪装出了一张扑克脸,催促保鸡道:“傻笑什么,还不快过来?!”

“哦,来了主子!”

保鸡刚到,南宫烁却突然被一家成衣店吸引了注意,也没理会保鸡,直接走进了成衣店。

保鸡不知道南宫烁在打什么主意,赶紧跟了进去。

南宫烁一进门就直直地盯着一件白色纱衣看,老板见状,赶紧笑脸相迎,“客官好眼光,这件纱衣是由天蚕冰丝制成的,轻薄飘逸,图案全是经由刺绣能手手工完成,全望川仅此一件!”

保鸡闻言看向了那件纱衣,这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件纱衣的确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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