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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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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唇即将相接时,保鸡突然又是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脸也躲开了北堂寒玉,别向了一边。
保鸡无声的拒绝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北堂寒玉愣了愣,却是瞬间清醒过了过来,赶紧闪开了身子。
双手攥拳,忍不住皱了眉头,暗骂自己是禽兽。
他不明白,自己这个受人敬重、自律甚严的广陵王爷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样子!不但开始惧怕失去一个女人,而且还险些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简直可恶!
想到这里,北堂寒玉有些厌恶自己。他想躺下好好睡觉,却是没了半分睡意,心仍是“扑通扑通”地狂跳个不停,身体也因刚刚保鸡的撩拨而烫热不减。
无奈之下,他只好起身出了木屋,在门口吹了好半天冷风,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大风呼啸,雪花依旧洋洋洒洒地下个不停。他伸出手,任由小小的雪花落进自己的手心,那么精致漂亮的小东西让他很想永久地留下它。但是没多久,雪花就在他的手心里化成了一丝小小的水痕,再也寻不到先前的模样了……
北堂寒玉见状,心里微微有些痛楚,保鸡的心是否就如同这易逝的雪花一般,想留都留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不甘心的神情。
*
第二天一早,保鸡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人也皱着眉头幽幽转醒。
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小木屋,这才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吃过晚饭他们就睡了,她睡床上,而北堂寒玉睡地上,后来,她好像大发慈悲地让北堂寒玉上床来睡,那么……
北堂寒玉呢?
保鸡正想着,眼神落到身边时突然瞪大了眼睛,心里一惊。他们之间用来做分割线的枕头早已不知跑哪里去了,而北堂寒玉的手臂居然就搭在自己的腰上。
“北堂寒玉,你抱着我做什么?!”保鸡猛地将北堂寒玉搭在她腰部的手甩到了一边,气鼓鼓道:“真是不能相信你!长得正人君子,其实毛手毛脚!”
北堂寒玉后半夜才睡着,这会儿正睡得好,被保鸡这么一甩,漂亮的眸子终于缓缓睁开,如同沉睡千年的睡美人一样。
“怎么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因为刚醒来,嗓音里带着一种魅惑的低沉。
保鸡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你居然对我动手动脚,哼!”
北堂寒玉闻言,看了看两人此刻的情况,俊脸也有些红,但却是因为保鸡的动作。
他见保鸡完全没有自觉,这才无语地指了指保鸡仍旧搭在自己腰部的腿,“到底是谁毛手毛脚?”
保鸡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不雅地伸到北堂寒玉腰上去了,尴尬地向后躲闪身体,岂料袖子被北堂寒玉的胳膊压住了,她身子一歪,倒进了北堂寒玉的怀里。好死不死地,两人的嘴唇轻轻擦过。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稀薄,两人无语又手足无措。
保鸡看不到自己现在的囧样,但是脸上的热度她感觉得到。她敢打赌,自己的脸色一定比猴屁股还红。
凌慕凡一大早赶上山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瞬间,只觉得心被刺得生疼生疼的。
拳头紧了紧,终究松开了,喊道:“青青,姐夫!”
两人一听,齐齐朝门口看去,当看到一身风雪的凌慕凡时,均是一惊,表情更加尴尬。
“你别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是因为……因为……”保鸡虽然不介意凌慕凡的看法,但也不想自己被误会成勾引别人丈夫的小三儿。
凌慕凡不在意地笑笑,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我知道,姐夫不是那种人,不会对不起我姐姐!”
凌慕凡的话很明显是说给北堂寒玉听的。北堂寒玉也不是傻子,当即眼神一凛,看向凌慕凡,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都有着保鸡看不懂的认真。
保鸡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比先前更紧张了,她有些喘不过气了。受不了这两个人!
左右看了看,保鸡笑嘻嘻地缓解气氛,“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们弄点儿吃的?”
“不!”
“不!”两个人虽然一脸较劲的姿态,说出来的话却很是默契。
保鸡从床上跳了下来,道:“真好,我也不是很饿,那咱们就回府之后再吃吧!现在,我们出去打雪仗怎么样?”
“打雪仗?”
“打雪仗?”两个人闻言,又是默契地统一口径,同时诧异地看向了保鸡。
“没错!”保鸡说着,将北堂寒玉一番拉扯,把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见凌慕凡还愣在门口,硬是一手一个,将两人推到了门口。
两人都没有注意,踉跄之下身体碰在了一起,待发现后马上不悦地躲开了对方,一副相看两生厌的样子。
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两人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纵然不是玩得来的朋友,表面上也是过得去的,而如今,他们两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看对方很不顺眼!
“凌慕凡,小心!”保鸡才不理会他们的小脾气,团了一个雪球便抛了过去。
“嘭”的一声,北堂寒玉俊美的脸上雪花四溅,他看向保鸡,瞬间黑了脸。
保鸡见状,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她喊的是凌慕凡,瞄准的也是凌慕凡,怎么打到的却是北堂寒玉?
凌慕凡还是少年心性,一见北堂寒玉被打了,忍不住笑道:“姐夫活该!”
北堂寒玉一听这话,黑色更黑,团起一个雪球就朝凌慕凡扔去,“替她还给你,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北堂寒玉这一扔,正中凌慕凡的脖子,温热的肌肤乍遇冰凉的雪球,凌慕凡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眼儿!”
凌慕凡这厢刚要还击,脸却又被雪球打中了,睫毛眨了眨,雪花晶莹闪亮,倒很是可爱。
“嘿嘿,这次终于打到你了!”保鸡得意地大笑,冷不防却被北堂寒玉扔来的雪球砸中了后脑勺,“北堂寒玉,你敢玩阴的?!”
三人也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反正就随着保鸡的节奏玩了起来,你跑我追,他投我躲,像孩子一样开心地玩了起来。
但本来是三个人的战争,不知怎么的,玩着玩着就演变成了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两人的对抗。
保鸡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来了!”
“姐夫,你也太偏心了,丢青青的雪球那么小,丢我时雪球就团那么大!”凌慕凡气恼,用力一扑,将北堂寒玉扑倒在地。
北堂寒玉将他踢开,不悦道:“胡说!你还不是只丢我!”
“姐夫你太霸道了!”凌慕凡刚被踢开,又压住了北堂寒玉。
北堂寒玉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谪仙的形象,就着和凌慕凡抱在一起的姿势打了个滚儿,满头满脸都是雪花,“你才放肆!”
两个人一开始本来是闹着玩,但是你来我往,嬉闹却慢慢变了味道,越看越像是动了真格的。再然后,两个人竟然真的打了起来,在雪地上大肆翻滚起来,一会儿这个在上,又一会儿那个在上,姿势……暧昧至极!
保鸡看着翻来滚去的两人,脑中yy无限,越看这雪地越像是洁白的床单啊!两人现在就是在滚床单……
保鸡完全陷入了春光旖旎的yy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小说,那里面的两个男主人公就是一对姐夫和小舅子。但是想了想,却忍不住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两个人的样子都像是小受啊……”
“你说什么?!”翻滚中的两个人一听这话,同时停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向保鸡,异口同声问道。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两人一看彼此间的姿势,马上互相推了一把。
“你说谁像小受?!”凌慕凡站起,危险地朝保鸡走去。说姐夫像小受也就算了,那是事实,但她居然说自己像小受?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本王像小受?!”北堂寒玉也爬了起来,面色阴冷。
各国都盛行男风,他们不是听不懂保鸡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见两人都危险地朝自己走来,保鸡一边笑眯眯地摆手,一边向后退,向身后看了一眼,突然小跑了起来,“你们两个都是攻行了吧?你们,互攻吧!”
北堂寒玉和凌慕凡一听这话,脸色更黑了,一起朝保鸡跑了过去。他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可恶的女人,好好把她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晃出来!
三人跑了一阵有些累了,一起歪坐在地上,长长地喘着气。
许是山上的空气好,又或是难得出来放松,保鸡的精神状态一直不错,两个男人都累瘫了,她的精神却是越来越好了。
眼神一亮,又提议道:“咱们来堆个雪人做纪念吧!”堆雪人是她在穿越前的下雪天必做的事情!
说完,就一个人跑到树下忙活去了。
“雪人?”这个词更是稀罕,两个大男人根本没听过。他们本来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见保鸡玩得尽兴,也就陪着她玩了起来。
“凌慕凡,把头弄圆一点儿,谁的头是三角形的啊?”保鸡看着凌慕凡给雪人做的脑袋,忍不住大笑起来。
“哦。”凌慕凡被笑话了,低头应了一声,又把脑袋搓了搓。
保鸡看看另一边的北堂寒玉,又笑了,“北堂寒玉,你家人头比身子还大啊?”
北堂寒玉脸一红,用手刀将雪人的脑袋劈成了两半儿。
保鸡将两人做好的部分组装了一下,然后稍加修饰,形成了三个雪人手拉手坐在树下的造型。
保鸡拍拍手,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接着,指着三个雪人道:“左边这个是北堂寒玉,中间这个是我,最右边那个是凌慕凡!”
凌慕凡看了看,突然道:“为什么左边的是姐夫?”
他的样子让保鸡看不懂,“啊?这有什么为什么啊?”
凌慕凡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话。
保鸡这才转身对北堂寒玉道:“北堂寒玉,帮忙拿些碳球和萝卜来吧!”
“好。”虽然不知道保鸡意欲何为,但是北堂寒玉还是听话地应了声。保鸡要做的每件事情都有她的理由。
见北堂寒玉进了屋,凌慕凡才道:“青青,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姐夫?”
保鸡闻言一愣,道:“怎么总问这个?不是说了不喜欢了?”
凌慕凡刚想张口说什么,北堂寒玉却已经拿着东西过来你了,凌慕凡见状,将话咽了下去。
“青青,你要的东西。”
“嗯!”保鸡欢快地接过东西,以碳球做眼睛,萝卜做嘴巴,又帮雪人点缀了一番。
现在远远再一看,真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了。
“青青,你太狡猾了,好东西都用在自己那个雪人身上了!”北堂寒玉佯装不满道。
“嘿嘿,那是自然!”保鸡与北堂寒玉相视一笑,北堂寒玉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宠溺的表情。
凌慕凡见状,忍不住蹙紧了眉头。无论青青是否还喜欢姐夫,姐夫却一定是对青青动了情的,他面对青青时露出的表情自己不是不懂,而姐夫在面对姐姐时却从没这样过。
见两人还在专心欣赏,凌慕凡心里不是滋味,煞风景地开口道:“不早了,我们赶紧下山吧,姐姐一定等急了!”
见凌慕凡已经亟不可待地朝下山的方向走去,两人只好回屋穿上披风,跟在了他的后面。
“青青,我扶你!”到了一处陡峭的斜坡,两人同时朝保鸡伸出了手,互看一眼,仍是两生厌的模样。
保鸡见状没多迟疑,伸手拉住了北堂寒玉,“谢谢了!”
北堂寒玉心中一喜,将保鸡慢慢扶了下来。
另一边,凌慕凡则是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再度暗了暗。他不知道青青是否真的不喜欢北堂寒玉了,但是至少在自己和北堂寒玉之间,青青更在乎的人是北堂寒玉,或许连青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堆的三个雪人中,北堂寒玉的那个雪人靠她更近,而在她需要的时候,也会惯性地去选择北堂寒玉……
*
因为雪路难走,他们回到王府时已经临近傍晚了。当晚就是除夕夜,所以傍晚时就已经很有年味了,大红灯笼高挂,好多人家的门口也都贴上了崭新的春联。
凌慕凡纵使不愿意,还是乖乖回了家,昨晚他自己做主去了梅香山,今天回府后少不了被凌荣山一通训斥。
虽然对北堂寒玉带保鸡出门的事情不满,但凌紫烟仍不愿输了自己身为王妃的面子,见北堂寒玉进了门,她仍是笑脸迎了上去,“王爷,您可回来了!”
“紫烟。”北堂寒玉点了点头,刚想进门,保鸡的身体却突然趔趄了一下,北堂寒玉一惊,赶紧扶住她,“青青?!”
凌紫烟见状,上前迎接的脚步顿了下,眼中狠戾划过。贱人,居然还使手段巴着王爷不放!
保鸡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大事。明明上午玩闹时还很好的,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也不清楚。这几天,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怪异了。
北堂寒玉眼中满是担心,道:“是不是饿得太久了?”
凌紫烟不愿北堂寒玉一直拉着保鸡不放,于是笑着上前,不着痕迹地挤进了两人之间,故作亲昵地挽住了保鸡的手,“青青妹妹定是饿了,刚好姐姐为王爷准备了饺子,妹妹就……”
她的手看似亲昵地挽着保鸡,其实暗里却用了狠劲儿掐保鸡,保鸡本就不舒服,被她一掐,脸色更不好。没等她说完话,突然朝她的方向一歪,“哇哇”吐了起来。
“啊!我的新衣裙!”凌紫烟一惊,赶忙将人放开,保鸡身子一歪,被眼疾手快的北堂寒玉牢牢地护进了怀里。
“紫烟!”北堂寒玉有些不悦,为了一件衣服,她差点儿让保鸡跌倒在地。
而凌紫烟却对北堂寒玉的怒气充耳不闻,一颗心全在自己的新衣服上。这是她刚刚特意换上的新衣裙,为的就是获得王爷的赞许,岂料这穿上还没多久,竟然就被那个贱人吐了一身!
“王妃!”小红见状,赶紧扑过去帮凌紫烟擦拭,但是呕吐物有种酸酸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别过了头。
“你……”凌紫烟看向保鸡,眼中的阴狠尽现。
北堂寒玉刚要开口,突然有一人急急地冲到了王府门口,看到是北堂寒玉和保鸡,那人马上就跪下道:“王爷,郡主!”
保鸡听那人的声音觉得熟悉,看了一眼才发现来人竟是小桃的丈夫宋康。
“宋康?你怎么来了?”保鸡有些诧异。今天是除夕,宋康不是该在家里陪着小桃过年的吗,跑王府来干嘛?
北堂寒玉道:“宋康,你起来说话。”
宋康站起身,慌张道:“郡主,小桃要生了,她一直念叨着要见您……”
“小桃要生了?”保鸡一急,倒觉得身体没先前那么难受了。她是答应过小桃,要陪着她迎接小宝宝的降生,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
“是,产婆已经在家了。”
“我现在就去!”保鸡说着就往外走。
北堂寒玉拦道:“可是你的身体……”
保鸡坚决道:“我没事。我答应小桃了,陪她一起等孩子降生!”
北堂寒玉知道他劝不动保鸡,只好道:“我陪你一起去!”
他们刚下马车不久,又一起上了马车,将宋康也叫了上来,三人一起奔向宋家。
“王爷!”凌紫烟倚在门边,任凭她如何叫喊,马车却走得毅然决然,毫无留恋。
“王爷……”凌紫烟眼神暗了暗,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她的手紧抓门框,锋利的指甲甚至在门框上留下了恐怖的痕迹。
王爷,我换了新衣裙,你还没好好看过;我特意亲手为你包了饺子,你还一个都没尝;今天是除夕啊,是万家团圆的喜庆日子,你竟抛下我一人,追随那贱人而去,让我成为全府上下的笑柄?
为了那个贱人,你竟然如此对我?!
望着渐渐远离自己视线的马车,凌紫烟先是泪眼朦胧,但是突然眼光一闪,泪眼被阴狠所取代。她的双手紧攥成拳,牙齿紧咬,如花的容貌变得恐怖扭曲,先前的温婉乖巧一扫而光,不但美丽不在,甚至有些吓人。
洛青青,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013 再好也就是个蛋!
三人刚到宋家门口,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小桃……”保鸡担心小桃的安危,急急地就要冲进屋里去。
门口的小丫头拦住她道:“少夫人正在生产,稳婆说不许外人进去……”
听着小桃的叫声越来越痛苦,保鸡更加紧张。她在穿越前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就是死在了生小孩儿的时候,从那之后,她一听到身边人要生宝宝了就会忍不住担忧。虽然朋友的事情只是极个别的意外,但她就是忍不住担心。
“让我进去,小桃说过让我陪她的……”
小丫头拦不住保鸡,求救的眼神看向了宋康。
“暖儿,快让郡主进去!郡主是贵人,有她陪着,少夫人定能顺利生产!”宋康也担心至极,他这么说也是在安慰自己。
小丫头一听这话,也不再阻拦,保鸡小心地推门而入。
“小桃怎么样了?”保鸡边问边来到小桃身边。
稳婆看到保鸡,有些不耐烦道:“不是说过不许闲人进来了!”
说着话,手上却是没停。
稳婆态度不好,但是这会儿是小桃的重要时刻,保鸡也没挑剔什么,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听小桃叫声痛苦,不放心她……”
小桃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努力看清了眼前的人,伸手握住了保鸡的手,“小姐……”
稳婆忙活着,一张苛刻的嘴也不闲着,“哪个女人生孩子时候不叫个一两声?大惊小怪!”
许是稳婆做这个职业久了,对孕妇的痛苦已经相当麻木,说出来的话很是冰冷。保鸡看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不是自家的亲人,能指望人家关切备至?
小桃的手不停颤抖着,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小姐,好痛……”
保鸡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哄她,“小桃,没事没事,你放轻松……”
正在这时,稳婆突然喊道:“用力,再用点儿力,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保鸡一听,既激动又紧张,忙对小桃道:“小桃,听见没有?加油,宝宝就要出来了!”
小桃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但是听到保鸡的鼓舞声,硬是咬紧了牙关,尽量地用力再用力。
“小桃,用力,再用点儿力……”保鸡握紧小桃的手,努力将自己的力量传送给小桃。另一边,她也注视着稳婆的动作,见一个小小的身体被慢慢拉扯着,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喜悦,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随着稳婆的动作一点点跳出嗓子眼儿了。
终于,“哇”地一声啼哭在宋家响彻,门外的宋康听到婴儿的哭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又担心起来。孩子是平安降生了,那小桃呢?
北堂寒玉听到婴孩儿的哭声,心里也是一阵温暖。
“真好,是个男娃儿呢!”稳婆也是满头大汗,小心地帮孩子洗了洗,包裹好之后递给了保鸡。怀里的小身体又小又软,保鸡抱着他,气都不敢喘了。
稳婆看着保鸡怀里的小宝宝,忍不住笑道:“这娃儿长得真好,定是个有福之人!”
保鸡看向眼前的稳婆,突然觉得她和刚才大不相同了,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笑容柔和,与刚才的苛刻判若两人,“大娘,谢谢你了!”
“别谢了,我吃的就是这碗饭!”稳婆笑了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知道你这丫头刚才恼我,其实大娘也不是狠心的人,哪里会不心疼这些生孩子的丫头们?只是这个时候温声细语不管用,只会让她们哭得更厉害,力气都用不在生孩子上,到时候大人孩子可就都危险了!”
保鸡一听,才知道自己错怪了稳婆,忙道:“大娘,对不住了!您快回家过年去吧,大过年的真是麻烦您了!”
稳婆点了点头,笑容很淳朴,“不麻烦不麻烦,大年夜接下了一个小娃儿,这是福报!”说完,拿着东西离开了。
保鸡将孩子抱给小桃看了看,这才打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马上进了屋。
抱着婴孩儿的保鸡一脸甜美温暖的笑容,全身放佛散发着圣洁的光晕,北堂寒玉看着这样的保鸡,不觉得又看痴了。
保鸡将婴孩儿递给宋康,笑道:“宋康,恭喜你和小桃做爹娘了!”
宋康抱着孩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张嘴憨笑着,紧紧盯着怀里的婴孩儿。
看了一会儿,突然又将孩子给了保鸡,“郡主,麻烦你再帮我抱抱孩子……”
将孩子递给保鸡,宋康急忙进了里屋,握住了虚弱的小桃的双手,脸上满是怜惜。
保鸡见此情景,心里一暖。感叹宋康是个好丈夫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浓浓的羡慕之情,没有大富大贵,没有轰轰烈烈,只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但他们可以执手一生,相偎到老,在需要时给对方温暖,这就是最好的幸福……
北堂寒玉一直盯着保鸡怀里的小生命,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容,不由得伸出了双手,道:“能不能……给我抱抱?”
保鸡不经意间看到这样的北堂寒玉,心里微微一动。北堂寒玉的脸不是冷的就是臭的,居然还有这样的表情?
“王爷会抱孩子吗?”虽然嘴上揶揄着北堂寒玉,但还是小心地将婴孩儿放进了北堂寒玉怀中。
北堂寒玉脸上露出了惊叹的神情,“他好小好软……”
保鸡笑笑,逗弄了一下婴孩儿的脸颊,“而且好漂亮呢,长大后定是个美男子!宝贝儿,你将来一定要比他还美,抢了他当世三美的位子哦!”
北堂寒玉闻言,忍不住轻斥了一声,“你夸孩子就夸孩子,做什么说到我身上了?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听得懂你说的那些,满脑子都是男色!”说着,俊脸却红了。
“什么男色啊?!我才没有那么肤浅!”保鸡不满道。
北堂寒玉忍不住轻笑,“你小点儿声,别把孩子吵醒了……”
小桃靠坐在床头看着保鸡和北堂寒玉两人互动的样子,精神也好了一些,忍不住玩笑道:“这样看来,倒觉得王爷和小姐才像是孩子的父母呢!”
保鸡和北堂寒玉一听,脸顿时僵了,尴尬地别过了头去不看对方。
保鸡没好气地将孩子抱过来,然后放心了小桃的怀里,“臭小桃,要不是看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我一定会重重打你屁股!”
小桃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宋康则是看了看小桃母子,转身出了门。今晚是除夕夜,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活呢!
因为小桃刚刚的玩笑,屋里的气氛仍旧很尴尬。
保鸡为了活跃气氛,转移话题道:“小桃,孩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
小桃摇了摇头,“还没呢。”话刚说完,突然眼光一闪,提议道:“王爷和小姐都是尊贵之人,又看着这孩子降生,也算是跟他有缘分。若不嫌弃的话,王爷和小姐能否帮孩子取个名字?”
两人一听,眼光闪亮,保鸡更是兴奋道:“好啊好啊!”
话音刚落,就听北堂寒玉说道:“这孩子生在将要过年时,不如就叫年生?”
保鸡眉头一皱,嫌弃道:“王爷,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这么敷衍了事啊?拿出点儿王爷的水准行不行?”
北堂寒玉脸一黑,“哪里不好了?”
“过年时生的就叫年生?那我还是桃花盛开时生的呢,难道要叫花生?”
北堂寒玉不赞同道:“桃花盛开时生的也该是叫桃生,为何一定要叫花生?”
保鸡一听,怒得两手叉腰,“逃生?你咒我呀?!”
北堂寒玉并没有那个意思,听保鸡这么说,有种被冤枉的不悦,“胡说什么?!”
“我逃生逃了三年了!”
北堂寒玉一听,焦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现在是给孩子取名字,不是叫你给我取名字!”
“当然是给孩子取名字,还不是你叉开的话题!”北堂寒玉急了,觉得自己有理说不清。
“反正不叫年生!”
“那你说叫什么?”
“哼!”
小桃看着莫名其妙吵起来的两人,好笑地摇了摇头。当年王爷对小姐避之唯恐不及,真没想到竟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情形站在一起,并且为了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而争论不休,他们,倒更像是一对孩子……
这边两个人仍在抱头苦想,而门口那里,宋家的人已经开始忙着贴对联和福字了。保鸡看着熟悉的情景,突然觉得北堂国亲切了不少,少了些身在异乡过年的苦涩。
眼看着大大的福字贴上了门,保鸡和北堂寒玉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都是眸光一闪。
“我想到了!”
“我也想到了!”保鸡兴奋,北堂寒玉看起来比她还要兴奋。
保鸡小嘴一撅道:“那我们各自写下来,免得你抄袭我!”
“写就写!”
两人各自取了纸笔,小心地遮着怕对方看见。写完展开时却是一起愣住了,福至。没错,这个小家伙就是宋家新年迎来的最大福气,福字上门了,小福星也降生了!
“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了?”保鸡一脸不甘心的表情,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北堂寒玉心有灵犀呢!
北堂寒玉只是高傲地仰起头,“才不稀罕!以本王的文采难道还想不出一个好名字?”
小桃见状笑道:“这个名字真好!小姐和王爷简直就是心有灵犀!”
两人一听这话,忍不住又尴尬起来。
小桃这丫头还真是有让人尴尬的本事……
拒绝了宋康和小桃留他们一起吃饭的好意,两人离开了宋家。
外面虽然还下着小雪,但一点儿都不妨碍人们迎接新年的喜悦。这会儿比先前更加热闹了,鞭炮声起,不时有几个孩童追逐着跑来跑去,身上穿着喜庆的新衣,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容。保鸡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了在那个世界过年时的情景,忽然就流起泪来。
“怎么了?”北堂寒玉发现保鸡在哭,手忙脚乱地安慰,“别哭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鸡看着北堂寒玉关切的眼神,泪水更加泛滥。在这个时候,她需要有人安慰,自然而然地拥抱住了北堂寒玉。在这个时候,无论身边的人是否是南宫离歌,她都需要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
北堂寒玉不懂怎么安慰无声哭泣的保鸡,只好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告诉我,你怎么了?”
保鸡将眼泪在他胸口蹭了蹭,小声道:“想家。”
北堂寒玉闻言,指着身边的条条巷道,语气有些迫切,“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看看这里,一点儿都记不起吗?”
她虽然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她的这具身体却会本能地对北堂国产生亲切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见保鸡久久无语,北堂寒玉轻叹一声,道:“记不起也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也可以从新开始记忆。只要,你愿意留下来重新熟悉这里。”熟悉我……
保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总觉得此刻的北堂寒玉温柔得像一滩水,吐出的每个字都有蛊惑人心的力量,竟让自己生不出拒绝的力气……
*
在北堂国,新年当天大街上会有热闹的集会。
保鸡喜欢热闹,又从没见识过,自然很是想去。但是大臣们当天却要进宫共享国宴,北堂寒玉身为王爷,自然更是要去的。
小桃又刚刚生了孩子,更是陪不了她的。保鸡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郁闷,在北堂国,她也不认识别的什么人了,可是一个人逛集会,也着实没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保鸡脑中突然灵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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