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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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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歌看到保鸡,也是一愣,随后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玉佩,温润一笑。

“王爷……”保鸡就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一般,心里瞬间浮起无数粉红色的爱心泡泡,棉花糖一样甜甜软软的。

她刚想走近南宫离歌,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人。保鸡刚伸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好奇还会在这条死路里遇见什么人。

保鸡转身看向身后,四个小出口竟分别走出一人,她每看到一人就惊诧一分,嘴巴张得大大的。

南宫烈、南宫斐、南宫烁和……唐玉?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四人看到保鸡和南宫离歌,也有些惊讶,六人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南宫斐笑嘻嘻地开口道:“看来保鸡侍卫你艳福不浅呢,居然缘牵多人!”

保鸡愣愣,说出了让众人皆倒的话,“我这是枚次品玉佩,不可能对上那么多人。王爷第一个出现,他才该是我这玉佩对上的人。”看看四人,突然一脸猥琐的表情,“你们四个!天哪,这缘分也太邪恶了,男男恋已经很开放了,居然还有兄弟恋!”

“胡说八道什么!”南宫烈怒道。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南宫烁也脸色不善,吼道:“保鸡,你找打是不是?!”

“这话,着实不可爱。”南宫斐眯起了精致的丹凤眼,眼中精光一闪。

而唐玉只是冷哼一声,懒得理睬保鸡。

保鸡毫不畏惧,胆大包天道:“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不然有损皇族尊严。”

“找死!”南宫烈怒气冲冲地走向保鸡,于此同时,另外几人也有了动作。

保鸡呵呵一笑,居然忘记了身份尊卑,上前拉住了南宫离歌的手,道:“王爷快跑!”

南宫离歌因保鸡的突然动作有些惊讶,他身体不好,不善奔跑,本该甩开她的手的,但却被保鸡的活泼气息所感染,莫名握紧了她的手,随着她一起奔跑起来。

保鸡的手很小,很暖,但和她牵手一起奔跑时,他竟觉得自己如风一般,是自由的。

不知跑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在一个安静处停了下来,背靠大树,气喘吁吁,南宫离歌的面色有些苍白。

保鸡看着自己身边气喘吁吁的人,突然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很不真切。轻吐一口气,故意得瑟道:“说不定他们几人的缘分真的都是我呢,唉,真是伤脑筋哦!”

“即使他们几人全都缘牵于你,最后你也只会缘定一人。”南宫离歌看了保鸡一眼,语气淡然,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附和她的玩笑。

保鸡闻言微微挑眉,心里却觉得很甜蜜,“哦,王爷这话莫非是在说自己?太有自信了吧?”

“你且看着吧,这一切都是定数。”青莲一般的人居然露出了曼陀罗似的笑容,魅惑至极,却又令保鸡觉得陌生难懂。

而此时,令一边……

云悠手持保鸡所谓的“鸳鸯玉”,抱怨着南宫烁为何还不出现,“这条路已经快走到头了,烁哥哥怎么还……”

此时,旁边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昏暗的烛光倾洒而出,呻吟声混杂着不连贯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云悠心里一惊,心情又好了起来,“莫非是烁哥……”

“云悠妹妹?”木门被完全展开,柳依依和四个小丫鬟相互搀扶着走出,很是狼狈。

云悠看着她们伤兵残将的模样,先是一愣,然后则是愤然带着哭腔地摔了玉佩,“怎么会是你们啊?!”

柳依依有些窘迫,指指门口的牌子,“只有这间医馆还开着,我们是来……看脚伤的。”

------题外话------

今天上传晚了,不好意思,看在我万更的份儿上饶恕我吧……

058 烈焰柔情

第二天一早,云悠终于气呼呼地回了平江,而主动选择退出的五皇子也被送回了皇宫里,保鼠虽然跟着五皇子一起离开了,但是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炼金场里又冷清了一些,但是生活依旧。经过大皇子那件事,大家已经习惯了不少,现在已经能轻松面对分别这种事情,他们毕竟是皇族,感情至上在他们看来是最不理智的。

秦暮的魔鬼操练如常,“今日徒手对战,两两一组。”

闻言,站在保鸡身边的保猪脸色异常难看。保猪一直是个淡定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很少,脸色难看那就更是少见了。

“主子……”保猪轻唤一声,却被九皇子南宫临蹙眉瞪了一眼,收了声。

保鸡以为他是担心自家主子的安危,安慰道:“保猪你担心过头了,九皇子可是跟我家主子对战,我家主子的威力没那么强的。”

保猪没有理会保鸡的玩笑,皱了皱眉,脸色依旧难看。

“九哥,得罪了!”南宫烁与南宫临面对面,做出了抱拳的手势。

南宫临的表情有些僵硬,本想抱拳回礼,手却只微微抬了一下就又放了回去,“十二弟,咱们点到即止。”

南宫烁以为他是在说客套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全力出招攻击,南宫临先是向后退了一步,见南宫烁又逼近自己,避无可避之下只得出手阻挡。他的右手被南宫烁的拳头击中,当即痛得脸色惨白,“啊”地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南宫烁的力道并不重,不清楚南宫临怎会如此,惊诧道:“九哥,你怎么了?!”

“主子!”保猪见状,紧张地奔了过去。

南宫临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皱眉托着自己的右胳膊。他们这边的状况很快被秦暮注意到,他走近两人,蹲下身子问道:“九皇子何事?”

见南宫临不肯回答,秦暮强硬地将他的袖子挽起,南宫临右臂上的大块淤青触目惊心。

“这伤是怎么回事?”秦暮问道。

南宫烁不想被误会,解释道:“本宫刚才的力道很轻,不会将九哥伤得如此之重……”

秦暮点头道:“这伤不是刚形成的。”转而看着南宫临,重复道:“九皇子,怎么回事?”

见南宫临不肯开口,秦暮转而去问保猪,“保猪侍卫,你说!”

“昨晚过节,街上人多拥挤,主子被人群挤倒,扭伤了胳膊……”保猪低着头,一脸愧疚。

保鸡恍然大悟,原来保猪担心的是这件事。

秦暮闻言道:“没保护好主子是侍卫失职,皇子受伤不是小事,此事我必须上报钱总管。”

保猪闻言,认命一般低垂着头。

操练暂停,秦暮将事情上报后,钱金很快带着人赶了过来,与初一那晚一样的阵仗。看到这种阵仗,肯定不是好征兆。

“大胆保猪!”钱金厉声道,“你保护不周令九皇子受伤还胆敢不报,意图瞒天过海?!”

保猪应声跪下,“奴才不敢……”

钱金似乎对惩治人很有兴趣,声音都比平时要洪亮许多,对左右两人吩咐道:“将保猪带回固房,依律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身后两人闻言,走上前将跪地的保猪架起。保猪求救的眼神看向南宫临,南宫临却是默默别过脸去,当作没看到一般。

保猪眼神一暗,认命地垂了头,任由钱金的手下将其拖走。昨晚是主子命令他不许跟在身边所以才会出了事情的,但是主子不亲口说出又有谁会信他?五十板子算是要了他半条命,主子不是不清楚,但是主子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肯说出事实……

保猪心里黯然,心如死灰。跟着九皇子,自己根本看不到希望,甚至连微弱的温情都感受不到,反正自己的命运早晚如保羊和保鼠一样,罢了……

看着保猪心如死灰的模样,保鸡忍不住哀伤。保羊、保鼠还有保猪,他们这些保皇侍卫确实是对手,但到底也是同命相连的同伴,有着一样受压迫的命运,不彼此同情又能奢望谁的怜悯?

固房又是一阵“噼啪”的声响,棍棒击打皮肉的声音令人不适。只是比起保羊受刑那次,保猪始终很安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由着五十板子在自己身上肆虐。心死了,身也不觉得痛了。

击打声终于停下,保猪被两个打手扔垃圾一样丢出了固房,他瘫软在地,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直视。

“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如有再犯,定斩不饶!”钱金狠戾地丢下一句话,毫不怜悯地关上了固房的门。

保鸡看看九皇子,见他丝毫没有要管保猪的意思,鄙视地皱皱眉。

见保鸡又要去管闲事,南宫烁不悦道:“你又要做什么?别再惹是生非了!”见保猪这个样子,人都会生出怜悯之心,可是他更在乎的是保鸡,在这炼金场中,她已经太过招风,他不想保鸡再有出格的举动惹麻烦上身。

保鸡看向南宫烁,眼神出奇地严肃,轻声回道:“我们是同伴啊。”

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烈闻言心里都是一动。他们这些皇族就连亲情都是很淡薄的,而这个女人居然要帮助所谓的同伴?那种感情不是比亲情更渺小的存在吗?

南宫离歌水墨色的眸子静静看了保鸡一会儿,面无情绪地别过了头。

见保鸡还要上前,南宫斐阻止道:“男女有别,你过去不方便。”转而对保马吩咐道:“保马,你把保猪送回去。”

南宫离歌也对保龙吩咐了一声,保龙和保马两人一起将保猪抬了回去。他们从保鸡面前经过,保猪惨不忍睹的屁股和刺鼻的血腥味令保鸡再次皱眉,九皇子只是扭伤了胳膊而已,这惩罚狠过头了吧?

看了一眼南宫烁,保鸡忍不住长出一口气。两次出门她都没有陪在南宫烁身边,还好他没出什么事情,否则现在屁股被打烂的大概就是自己了。

南宫烁见保鸡愣神儿,推了她一把,“又想什么呢?”

保鸡幽幽道:“主子,奴婢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南宫烁微愣,这女人又是唱的哪出?想到她刚刚看到保猪时的恐慌眼神,心里明了,安慰道:“莫怕,你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保鸡在固房被打一棍的事情他现在仍旧介怀,怎么会让她再次面临险境?

你不必保护好我,只需保护好自己,永远陪在我身边,即可!

难得熬到了中午,保鸡对着饭菜却没了胃口,看过保猪那血淋淋的屁股,这会儿能吃得欢实的绝对没心没肺!

“快吃啊!”南宫烁难得好心,夹了块红烧肉放进保鸡碗里,道:“本宫吃过饭还要赶去操练,可没空等你!”

保鸡看看碗里的红烧肉,撇了下嘴更没了胃口,“主子吃完就先过去吧,奴婢马上就到。”

南宫烁见她魂不守舍,知道她还因为保猪的事情害怕,本想再安慰她两句,却被门口的八皇子催促道:“十二弟,大家都到了,秦老师让你赶快过去!”

“秦暮那个狗奴才!”南宫烁没好气地咬咬牙,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保鸡碗里,“本宫要过去了,你慢慢吃吧。”说完,灵活的身影快速闪了出去。

保鸡见饭厅里只剩下了自己,随便塞了几口白饭,刚要起身出门,却见钱金肥硕的身体走了进来,“人已经走光了?看来本官来得太晚了。”

保鸡对钱金没有好感,强扯出一丝笑容,“钱总管有事?”

“趁皇子们在操练,本官想将保皇侍卫们召集到一起,统一训导,重申赏罚,以防再出保猪之事。保鸡侍卫,麻烦你去将保兔侍卫叫来,半个时辰后在总务阁集合。”钱金说完,又扭着肥硕的身体走了。

保鸡轻哼一声,这是要开训导大会啊?一个破烂的炼金场,破事儿真不少,还说什么重申赏罚?他们除了被罚,哪里有赏,说的都是屁话!

虽然对钱金不满,保鸡还是不得不听命去找保兔。教场上没人,那应该是在屋里。

保鸡小心地站在门口,喊了一声,“保兔?”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保鸡又靠近了一点儿,声音稍大了一些,“保兔?”

依旧无人回应。但是这会儿她除了在屋里,也不会在其他地方了啊?

想着皇子们都在教场上操练,保鸡大着胆子掀开了门帘,这一看,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屋子里只有南宫烈一人,他背对着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遮身。他的肩膀好像受了点儿伤,正在费劲儿地上着药。

此刻的南宫烈近乎全身**,优美的身型完全暴露在保鸡眼前。南宫烈的身体如同他的人一样,坚毅结实,每寸肌肤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但他的肌肉美得恰到好处,才不像那些恐怖的肌肉男。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让保鸡忍不住赞叹,这身材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放到现代绝对是模特的料子啊,不知道会晃花多少女人的眼球,想用钞票塞爆他的内裤呢!

说起内裤,呃……这南宫烈还真是喜欢红色啊,仍然是穿着红色的亵裤。咦?床边也扔着一件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很是眼熟哎!保鸡努力地认了认,这才想起,那东西不就是自己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那件红背心嘛。没想到这南宫烈居然真的在穿,保鸡很是意外。

似乎感受到了保鸡窥视的目光,南宫烈猛地转过身,喝道:“谁?!”

保鸡被南宫烈骇人的目光盯住,心里一怕,条件反射地举起了两只手,一副投降的姿势,“是我是我。”

南宫烈看到是她,皱眉道:“你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保鸡慌忙解释道:“没什么,是钱总管叫我来找保兔的。”

南宫烈仍是皱眉,“那你不叫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保鸡一脸委屈,“我叫过了没人应,所以才想进去找。”

“那又为什么没进来,躲在外面偷看?”

保鸡被他说得脸红,又想起了南宫烈的完美身材,慌忙道:“谁偷看了?”

南宫烈眉毛挑起,一副杠上保鸡的架势,“你有经过我同意?”这男人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保鸡闻言,心虚道:“是没有……”

“没经过同意的看,不是偷看是什么?”保鸡瘪瘪嘴,哑口无言。

南宫烈看着保鸡不爽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得意,他终于把这个女人说住了一次。得意之下,彻底忘记了自己只穿着亵裤的事情。

保鸡不敢直视他,脸有点儿发烫,过了一会儿才哼哼唧唧地指指南宫烈的下身,“那个……”

南宫烈微愣了一下,顺着保鸡所指的方向看了看,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刚才的得意完全被慌张所取代。他脸色一红,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嗖”的一声就跳到了床上,一边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一边孩子气地往角落里缩。

保鸡见状无语,这个南宫烈到底纯情到什么地步啊?明明是很man的脸和身体,怎么倒像是个被看光了的女人一样?切!

南宫烈俊脸通红,命令道:“你不许偷看,走远点儿!”

“是。”谁稀罕看你,哼!

南宫烈见保鸡转身,慌忙又补了一句,“不许走,只远点儿等着!”

“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矫情!

保鸡听话地躲到了一棵偏远的树下,以至于南宫烈穿好衣服后找了好久才发现她。

南宫烈走向保鸡,不满道:“躲这么远,存心不让本宫看到你是不是?”

“是你让我走远点儿的。”

南宫烈怒了,“那也没让你躲这么远!”

保鸡看他一眼,“那是要多远才行?”

“你!”南宫烈郁闷,每次跟这个女人说话都会把他气得七窍生烟。除了这个女人,哪个敢这么大胆子惹他?!虽然这女人总是惹自己生气,但是自己偏又奇怪,她不惹自己时却会觉得失落。

保鸡见南宫烈皱眉,马上换上了经典的招财猫笑容,问道:“三皇子叫奴婢等着有什么事啊?”

南宫烈愣了愣,这个女人变脸可真快。她声音恭敬有礼,倒令自己很不习惯。

南宫烈边说边靠近,道:“你几时这么有礼貌了?”

“一直如此。”打死她也不承认自己是被保猪的事情吓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屁股,不想屁股开花。

“一直如此?”南宫烈走近,见保鸡低着头,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打趣儿道:“莫不是在为刚才的事情害臊?”

刚才?看到南宫烈只穿亵裤的事情?

“害臊?是我看了你,又不是你看了我,我干嘛害臊?”保鸡此言一出,南宫烈也跟着红了脸。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不能偶尔像个矜持的女子?

南宫烈脸红道:“本宫是男人,你是女人,不管是本宫看了你,还是你看了本宫,该害臊的都应该是你!”

保鸡实在不理解他的逻辑,反驳道:“三皇子的身材是不错,不过我看到了也不用害臊吧?照您这么说,我看过那么多次男人的身体,这会儿早就不能活了,光害臊就臊死了!”

她看过少儿不宜的片子,可不是他们这里的贞烈女!只不过保鸡忘记了,这种话是不该说的,更不应该在南宫烈面前说。果然……

南宫烈怒气冲天,眼看又要喷出火来,“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该死的!她还看过别人?她如果敢说是,自己一定一掌劈死她!

“我……那个……”保鸡看着南宫烈要吃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大胆了。但是也没惹到他什么吧,表情干嘛那么吓人,“这个……那个……三皇子你别这样看我……”

保鸡被南宫烈吓得步步后退,南宫烈则步步紧逼,她越是不说话就越是证明她心虚!

保鸡正小碎步后退着,南宫烈却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朝她冲了过去。保鸡以为南宫烈要打她,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脑袋,却没想到自己只是被推到了一边。

“唔!”南宫烈皱眉呻吟一声。他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血液顺着手指流下。

地上,扔着一条不再动弹的花蛇。

“啊!蛇!”保鸡吓得大叫,忍不住后退两步。这地方有个老鼠蚊子苍蝇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蛇?她最怕的就是蛇!

南宫烈看她一眼,嫌弃道:“叫什么?倒好像被咬的人是你一样!”

保鸡有些明白了,“你刚才,救了我?”

南宫烈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原来刚才南宫烈推开她是为了救她,但自己却被蛇咬伤了。看着南宫烈流血的手,保鸡既感动又害怕。妈妈呀,南宫烈可是皇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主子,那也是主子!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害他被蛇咬伤了,那对她的惩罚可就不止是五十棍子了!

想到这里,保鸡赶紧把南宫烈扶坐到树下,“三皇子,你……不会中毒吧?”

南宫烈见她害怕,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这……据说蛇毒扩散得很快……”保鸡自言自语了一句,突然拉过了南宫烈受伤的手,头微垂,嘴唇触上了他的伤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把毒吸出来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吐得够干净应该没事吧?

“你……”南宫烈的手被保鸡的柔唇碰触,全身一僵。属于女子的柔软唇瓣在轻触自己的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让南宫烈心慌意乱。虽然有保兔在身边,但他从来不曾跟女子有过这样亲近的接触,瞬间感觉自己的手麻掉了,根本不能反应。

看着保鸡桃粉色的小嘴一口口地吸,又一口口地吐,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南宫烈忽然很想去抚摸这个小女人的头发,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你做什么?难道不怕自己也中毒?”

保鸡停了一下,“我要救你啊!”

南宫烈的心又被柔软触动,尴尬道:“你……担心我?”

“当然了!”我更担心我自己啊!害皇子被毒死的话,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了!

在保鸡看不到的角度,南宫烈刚毅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却仍是问道:“为什么担心我?”

保鸡一听这话,愣了愣,以为南宫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莫非这毒已经没办法救了?

心里一急,保鸡也忽视了称谓,“南宫烈,你千万别死啊!”

见保鸡和其他几人的关系都很亲近他还觉得生气,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原来这个女人心里装的人真的是自己。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费心亲手为自己做背心了,想到这里南宫烈笑了,俊逸潇洒,“你喜欢本宫。”

保鸡一听愣了,“啊?”

南宫烈见她愣住,只觉得是她害羞的表现,忽略了“啊”字的反问语气,“本宫没事。”

“啊?”

南宫烈越看她娇憨的模样越觉得可爱,“那蛇没毒。”

“啊?”

南宫烈轻笑一声,“若是有毒,本宫早已毒发,哪里还能跟你说这么久的话?”

保鸡闻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啊,南宫烈会武功的,一条蛇还能玩死他?就算中了毒,他那个什么什么寒冰罗汉掌不也能暂时冻结毒性吗?自己还真是傻,傻乎乎地做了蚊子吸了半天血!

看了心情大好的南宫烈一眼,保鸡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心里火气横冒。这人真够恶劣的,既然没事还不早点跟自己说清楚,害自己白白担心了半天!

虽然心中不满,但是那人的身份高贵,不是她能轻易抱怨发泄的。

保鸡不再理会南宫烈,大喇喇地往地上一坐,捡起一根树枝,闷不做声地画起圆圈来。

南宫烈见她行为怪异,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保鸡抬头看他一眼,一脸骗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哦,奴婢这是在感激老天庇佑三皇子平安无事。”

------题外话------

感谢微凉和zengyangyang两位亲亲送的月票,耐你们哦~

059 雨夜情殇

饭厅里,众人正在吃午饭。

“主子,喝汤。”保兔为南宫烈盛了一碗汤递上,恰好隔绝了南宫烈看向一边的视线。

南宫烈有些不耐烦地接过碗,却是一口没喝就放在了桌上,眼神仍旧似有若无地看向一边。

保鸡一口汤刚刚喝进嘴里,不经意间与南宫烈看向她的视线碰个正着。南宫烈心里一慌,本想露出个潇洒的笑容,但是心中又觉得尴尬,惊慌失措之下竟摆出了皱着眉头咧嘴笑的模样,简直怪异到家。

保鸡一愣,一口汤险些喷出,忍了好久才把汤咽下去。但这口汤喝得着实不爽,她拼命揉了揉喉咙才算是消化了。妈妈呀,南宫烈那是什么表情啊,到底是要怒还是要笑?实在受不了了!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从被蛇咬到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天都是这副傻呆的模样。

见保鸡喝汤的模样滑稽可爱,南宫烈忍不住勾唇一笑,自己也喝下一口汤。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保鸡,这个女人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觉得……喜欢。

南宫烈的怪异举动被身边的保兔尽收眼中,她微微侧过脸瞥了下保鸡,情绪不明。

南宫烁看了一眼南宫烈,眉头微微皱起,对保鸡道:“你和三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本宫不知道的事情?”

“呃?”保鸡慌忙解释道:“奴婢和三皇子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啊?”

南宫烁见保鸡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也没有再追问,眼神在南宫烈和保鸡之间反复看了看,若有所思。

入秋之后,皇子们的午睡时间被取消了,午饭之后便是密集的操练,累不死人不罢休!主子不能休息,他们这些做侍卫的自然也不得闲!

“秦老师,下午是什么课程啊?”但愿不要再做上午的扔沙袋练习了,他们这些侍卫一直帮主子们捡沙袋也是很累的。

保鸡无精打采的模样看得秦暮都是忍不住一笑,“下午的操练有意思不少。”他轻拍手掌,两名助手各自牵了一匹马走近,这两匹马看起来就绝非善类,很是不受控制,身子剧烈地扭动,像是要挣脱束缚一般。

“骑马?”保鸡猜测道。

秦暮摇摇头,在两只马头上各拍了一下,以示友好,“想骑它们可非易事,先将他们驯服再说!”

“驯马?”四皇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胆怯道:“这两匹马看起来性子很烈,只怕还没上到马背就会被甩下了!”

马儿似乎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一般,猛地高抬前蹄,嘶叫一声,四皇子见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坐在地,轻抚心口道:“秦老师,这种烈马不懂轻重,若是伤到人怎么办?!”

秦暮因四皇子的胆怯微微皱了下眉,又摸了摸马头,道:“在战场上,马儿是人最忠实的朋友,若连驯服、驾驭它们的勇气都没有,如何依靠它们,征战沙场?”

四皇子觉得秦暮这话是故意嘲笑他胆怯,不服道:“我们兄弟们竞逐的是皇位,与这驯马有何关联?为君者只要指点江山即可,征战沙场是将军和士兵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

听了四皇子这话,连保鸡都忍不住叹口气。他这番话不但没能帮自己挽回面子,反而更加露怂了。

秦暮闻言,不赞同地摇摇头,“驯服烈马的气魄都没有,何谈指点江山?上战场确实是将军和士兵们的事,但也总要君主令他们心悦诚服,甘心效命!”

“秦暮,你!”四皇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南宫斐拦住了,“四哥,多说无益!”不是无益,根本就是越说越错!

四皇子一贯没什么存在感,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南宫斐拦他都拦不住,对着秦暮吼道:“秦暮,今日之事,本宫回宫后一定奏明父皇,让父皇狠狠治你这个奴才的罪!”

闻言,众人都忍不住侧目鄙视四皇子。有些人不懂得见好就收,见台阶就下,只会让自己的丑态更丑陋!

秦暮不卑不亢,回道:“那是四皇子回宫后的事情,秦暮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四皇子只要还身在这炼金场里一天,就必须听秦暮的命令。”指指身旁的马儿道:“两人一组,请四皇子和九皇子上马!”

闻言,不止是四皇子脸色更难看,就连九皇子也是一脸惊恐,解释道:“秦老师,本宫手臂上的伤才刚好,若是再……”

未等他说完,秦暮便打断道:“听闻先祖皇帝御驾亲征,被敌军将领砍断一臂后仍不肯言败,独臂上阵,最后终于得胜而归。秦暮想请问九皇子,你的伤势可有先祖皇帝重?可比炼金国江山社稷重?可及黎民百姓的安乐重?”

九皇子被秦暮顶得无话可说,面子上挂不住了,不悦道:“秦暮!你胆敢质问本宫?!”

秦暮脸色如常,仍是保持着大树般岿然不动的身姿,语气却强硬了不少,“两位皇子请上马!”

“你……”四皇子与秦暮对视许久,企图用眼神吓倒秦暮,想不到自己竟先败下阵来,不情愿地向前走了两步。他一直抗拒着靠近马儿,而马儿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强烈扭动着以示不满。

四皇子刚要接过缰绳,马儿突然奋力挣扎起来,仰天嘶叫一声,两只前蹄再度高举。

“啊!”四皇子受惊过度,连滚带爬地退了回去。

秦暮面露愠色,“四皇子,过来!”

四皇子一听,已经不顾形象地哭了出来,双腿仍旧在打颤,“本宫不要!”

“四皇子!”这样的人还说什么指点江山?

“本宫不要!”四皇子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饶道:“秦老师,本宫退出,本宫不想当什么皇上了,你放本宫走吧!放本宫走……”

见到四皇子眼泪鼻涕横流,秦暮的脸色更差,没了再去理会他的耐心。四皇子根本不是为君的材料,早些退出也未必是件坏事。

转而看向九皇子,“九皇子,你来!”

九皇子眼见众人看向自己,心里更是惊慌,“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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