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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娘亲有个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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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呢喃般的说着:“喜好还真是不一样。”

子虚并未听到他的话,而是直往那亭中走去。

待子虚走后,那穿红衣的问着:“那丫头你认识?”

应该算得上是认识吧!于是点了点头“嗯!”

穿红衣人,略微停了下步伐,看了看进入亭中的子虚,说道:“那丫头,似乎病得很严重。”

诸葛云懒笑说道:“神医不愧是神医,这样都看得出来。”

“她那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

“吹雪,你不会是想要为她医治吧?”

“随便说说罢了。”那被唤为吹雪的人说着。

三人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地脚印,在绕着整个梅花园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亭中,他们看到方才摘梅的女孩正在看着手中的梅花发呆,诸葛云懒与吹雪对视了眼,便见东陵走了上前,抱着长剑看着子虚道:“喂,姑娘,你坐在我们的位置上了。”

子虚的有点头晕晕地看了眼这位大叔,心想走到哪里怎么都见到这大叔呢?这酒楼真是小,“这又不是你们的地盘,我爱坐哪里便坐哪里,你管得着?”

“嘿,这地盘就是我家公子的,我们还真管得着了。”因为这个酒楼属于诸葛云懒的名下。

子虚闻言抬眸看了看站着的几人,他们的屁股有那么宽吗?这石桌不是还有四个位置么?

“请随意坐。”这语气,俨然这里是她家了。

“姑娘,你小小年纪不会是有耳背吧?你没看到两位公子还站在那呢?”东陵听到子虚这话,似乎有点来气,语气里面有着隐忍。

“我想你耳朵才有问题吧!所以我方才说了请随意坐啊!”子虚的声音相比起东陵来,似乎要小了很多。

“你敢如此说我。”东陵喷着气,似乎快隐忍不了般。

“是你自己先说我的好不,现在我没力气去说那么多,爱坐不坐,不坐拉倒。”子虚懒得理会东陵快发青的脸,因为此刻心情不是太佳。

“坐吧!”吹雪看着子虚,说完率先坐了下去,她现在坐的位置,是他之前原来的坐的位置,座位上还铺了厚厚的垫子了。

诸葛云懒见吹雪坐了下去,便也撩了撩裙摆,也坐了上去。

东陵见二人坐下,狠狠地看了眼子虚,便伸手去斟茶。

只见石桌上的一壶水早就烧开,东陵熟练的泡了三杯茶,也径自坐下。

吹雪见一直已侧脸相对的子虚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梅花在发着呆,便好意道:“姑娘,请喝茶。”

子虚似没听到吹雪如春风般的声音,仍是低垂着头。

东陵见得如此,敲了敲石桌,分解子虚的注意力。

子虚抬头看向东陵,用大大的眼睛瞪了眼东陵,‘干嘛?我有这么碍着你们吗?’

东陵被这眼神瞪得一愣一愣的,仿佛他们有很大仇恨般,这个眼神有点吓人,好凶!

吹雪再次用着如春风般的声音道:“姑娘,请喝茶。”

子虚将侧着的身子,板正了过来,在灯光下看着这个叫她喝茶的红衣男人,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与在马车里认识的帅哥有不一样的气质,她看了看梅花,再看了看这个红衣帅哥,他的气质就如这梅花一样高风亮节,气质脱俗,尤其是他的唇长得很是性感,如这梅般吐艳,愈看愈觉他整个人似一枝梅,一身红衣衬托的一张脸上异常白皙,一对秀目若流星,眸清似水,神态自若的看着自己。

子虚有礼的笑了笑说着:“谢谢。”

端起茶盏,复又将梅放在桌前,双手捧住茶杯给她的手带来暖意,揭开茶盖,喝了一大口茶,由于茶才方泡上,很烫很烫,烫得子虚大眼里都蒙上了水雾,从不喝茶的子虚,这次的经验告诉她,茶如书上所言,是要慢慢品地。

用手扇了扇小嘴吐出的舌头,大眼无意的看向三人,三人神色各异,坐在右边的大叔似乎像是报了仇般的流露出快意,坐在左边的红衣仍是神态自若的看着自己,而车上帅哥似看怪物般的看着她。

子虚心想,‘那是啥眼神?我从来不喝茶的,因为她十岁后便跟随父母移民到了法国,在没生病之前小时喝白开水,长大后喝咖啡,或许是自己没喝出女子的娇态,那人便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吧,没关系,做自己就好了。’

待东陵在心里的笑意笑得差不多时,他道:“姑娘,你不知道茶是要慢慢品的吗?”

“慢慢来与一大口不都是一样喝吗?不同的只是过程罢了。”

东陵闻言,似乎也对,慢慢品与和快喝确实是一样,不同的确实只是过程。

吹雪看着眼前的那双手,微微皱了皱眉,那双手看着让人害怕,她却像没事一样,将手展露了出来。

子虚放下扇风的手,被这一口茶烫得自己发昏的头脑清醒不少,对着红衣道:“谢谢你的茶。”说完,复又拿起在桌上的一支梅起身,才起身站立便觉双腿无力,头重脚轻,眼前的几个人由三个变成了多个。

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身子很不稳,坐得最近的东陵见状,扶着子虚的手臂道:“姑娘你没事吧!”虽然这丫头说话让人很不舒爽,但是侠义心肠的他见得如此又不得不扶一把。

顿时引起子虚嘶的一声,因为他扶的地方,刚好触碰到她的伤口,子虚甩了甩手臂,示意东陵放开,“谢谢,我没事。”她请的大夫这个时候应该快来了吧!

东陵闻言放手,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亭外走去,便坐了下来。

没到一会,刚出亭子的子虚,‘咚’的一声便昏倒在地。

几人大惊,迅速的跑至子虚身边,东陵将子虚半扶了起来,子虚的意识还是算清醒,只是全身无力,声音很弱小的道:“谢谢你们,我请的大夫此刻应该到了。”说着看向东陵,“大叔,请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去找大夫。”

东陵闻言,似乎有些怒了,她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自己起来去找大夫,真是够倔强的,没好气的道:“这位就是神医。”说着指向一边站着如梅的红衣。

子虚弱弱地看着红衣,不管他是不是神医,她都无需理会,因为她已经叫了大夫,此刻大夫应该来了吧!子虚摇了摇头说:“不麻烦了,谢谢你扶我起来,大叔。”

东陵闻言嘴角抽搐,这丫头怎么总是叫自己大叔,更是没好气的道:“那你去找吧!”说着似有点赌气的将子虚放开。

没站稳的子虚,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吹雪见状,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子虚道,“我不比别的大夫差。”不管怀中的人愿不愿意,对着东陵道:“东陵,将她抱进我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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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重提:严重推荐紫月完结文:傻女

008 要当妈

“什么?怀孕?”本是苍白的脸,在听到怀有身孕后,唇色更是白得吓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号错脉了?”

本是神态自若的吹雪闻言挑眉,“姑娘认为,号称神医的人会看错?”

“是,我严重怀疑你的医术。”说完子虚艰难的欲爬起身,啊~偶滴神啊!我还是个美丽的花骨朵啊!您老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呜呜,人家还没,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当了妈。这啥世道?啥世道啊?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怀孕了,她要去找大夫,去找大夫……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东陵一脸鄙视的说着,一个小女孩未婚便有了孩子,更何况她还这么小便有了身孕。

“我要去找大夫,我不相信他。”说着用一双大眼看向这号称神医的大夫,“他是庸医。”

吹雪闻言又挑了挑眉峰,一旁未曾说话的诸葛云懒看了下吹雪道:“吹雪,她都不相信你的医术,你就让她去吧!”

吹雪没说话,只是看着慢慢爬起身的子虚,见她缓慢起身,东陵一步上前,没好气的将她一把推倒在床道:“你认为你这个样子,能走到哪里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子虚这个样子,东陵突然有种想要揍她的心理,尤其是看到那对晶亮倔强的大眸后,更是引得他想抽她。

子虚啊声大叫,因为推到了她右肩上的伤口,疼得她咬牙嘶嘶声的抽搐,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又倒在了这床上,子虚手抚着肩上的伤,狠狠地瞪了眼东陵,这床虽软,可后背上的伤似乎将她撕裂了般的疼痛,用着全身最大的力气吼着:“大叔,你这是干嘛,你管我走到哪里去,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吼完,又要爬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吹雪见子虚咬牙隐忍的爬起,看着她这个样子,连他的心里都开始有种要虐这小女人之感,压下这种莫名的心境道:“看姑娘的动作,似受伤了。”

“……”子虚没说话,所以她才需要大夫啊!

“劝姑娘还是好生歇息,我给你开个方子。”

“不用了,若你们真是好心待我,便送我回去。”

“姑娘,你认为一般的大夫能治好你的病吗?”

“怎么不能?不就是有点伤寒,有点皮肉之伤吗?”子虚说完缓慢站起了身。

“皮肉之伤?”她受伤了吗?东陵没管男女授受不亲之礼数,迅速挽起子虚的手腕,一看手腕上的伤口的触目惊心,好几条被鞭抽的伤口横竖在她白皙的手腕之上,旧伤加上新伤,有些伤口已经腐烂,难怪方才抱她进得房时,时不时的传出隐忍的嘶嘶声,又觉得她整个身子那么地轻盈。

吹雪见了又是挑了挑眉,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受伤,怀有身孕……

诸葛云懒见了手腕上的伤痕,也莫名的心里一拧,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却有着这样的经历,让人看了匪夷所思。

子虚将手袖放了下来,抬眸看了眼几人,他们的神色似在可怜她般,令她好生不舒服,她道:“这些都没什么,我只想离开这里。”

“若姑娘离开这里,就无人能救你,你自己想清楚。”吹雪看着走了几步的子虚道着。

子虚驻足,缓缓地转身,一对眸没有符合年纪的厉色,对着一身红衣的吹雪道:“你说你是神医,可用你神医名号来保证来发誓,我吴子虚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原来这女子叫吴子虚,吹雪起身,两指横卧胸前,向天发誓道:“我吹雪向天发誓,用人格保证,若姑娘未曾怀有身孕,我吹雪出门便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神态自若的脸上,在发誓时出现了一本正经,正经地子虚不得不去相信,她怀有孩子,怀有孩子了。

吹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陌生女孩发这样的毒誓,也许是她一对美丽的眸子,让人无法拒绝的牵引着他医者仁心的心里,也或者是她不堪一击的小小身体,彭发出惊人的执着与倔强。

子虚无需东陵搀扶,便径自地躺进了床上,心里想着藤儿说过的话,她曾半夜失身过,也或许因为如此,她便中了彩怀了身孕,不得不说藤儿这丫头真的命苦,“可否将孩子拿掉?”

什么?

一袭话让三人惊诧万分,三个人似看怪物般的看着吴子虚,她道:“你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莫非我未婚就先有了孩子,你们认为光彩了不成?”她说着这话时,一脸的冷静,冷静到看着她神色的三人都无声,有那么一瞬间,这个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连外面呼啸的风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句话,这个孩子留不得。”她不要背着未婚先孕的骂名过着一生,更何况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她看着号称神医的吹雪说着。

她的身子太过虚弱,若将孩子拿了,她便没了小命,“姑娘,恐怕不妥。”

“为何?”子虚的眼神变换,“是不是很贵?”

贵?是指银两?

“多少钱?”子虚看着吹雪道。

“姑娘,要救你的命确实很贵。首先要为你调理身子,那么就需要一株价值连城的天山雪莲,需要一颗血凝丹,需要一颗高丽千年人参。”

“多少?”子虚又问了一遍,这些东西只有在书上在电视上看过,一听便知这些东西都很贵。

吹雪看了一眼吴子虚道:“这三味材料价值连城,不可用金钱来衡量,有钱人都喜收藏。”就如血凝丹就是他的珍藏,一年才研制出一颗,四年下来为了救人还剩下一颗,制作血凝丹需要的药材非常昂贵,在武林中更是万金难求。

子虚闻言道:“谁人才所拥有?”

“至于血凝丹我便有一颗,而天山雪莲与千年人参,这个世上只有一人拥有,那就要看他愿不愿意了。”吹雪说完看向一旁未曾说话的诸葛云懒。

诸葛云懒闻得吹雪之言道:“我确实有。”

“那请问这位公子,这两样东西要多少钱?”

“笑话,我家公子不差钱。”东陵看着子虚道。

子虚闻言,世上哪有不差钱的人?只有想拥有更多钱的人才对吧。

“若吹雪说要救她,我便给你。”谁叫吹雪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好友了,诸葛云懒说着。

东陵睁大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公子,这怎么可以,这是公子费了多大的人力与财力才得到的东西。不可置信的唤着:“公子,这怎么可以……”

诸葛云懒看了眼东陵道:“这些东西已收藏了好些年,既然能救人一命,也无妨了。”

“好,有云懒的这番话,那姑娘你便有救了。”

闻得此言的子虚两眼晶亮的看着吹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将孩子给打掉了?”

什么?

他方才明明说了,只能救她命,却没说可以将孩子拿掉。

“我手里的血凝丹目前只有一颗,若是将孩子拿了,那么姑娘将会血崩而亡,况且姑娘身子太过虚弱,需要好生调理,若是先用血凝丹将你的命救了回来,那么在你要拿掉孩子时还需一颗血凝丹,还需东海定魂珠,此东海定魂珠在五十年前就已消失匿迹,就连我们都未曾看到过,只得传说,若没这东海定魂珠便将孩子拿了,姑娘便将会香消玉殒。”在她给这吴子虚号脉时,她本应在两个时辰前就已经死了,可为何她的生命又拖延了几日,幸亏遇见他,否则几日后便……

“好,一切听神医吩咐。”既然只能如此,那便听这神医的话先活了再说,况且生命诚可贵这几个词,子虚深得体会,若不是自己死过一回的子虚也不会想得这么开,必定是誓死也要将孩子拿了下来。

心下不平,天啦!莫非,这就是她死而复生的代价,那就是——她将是一个未婚妈妈……

009 除夕夜

两个月后,除夕。

除夕是我国传统节日中最重大的节日之一,除夕这一天,家里家外不但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贴上门神、贴上春联、贴上年画、挂上门笼,人们换上喜庆色彩的新衣。

子虚也不列外,穿上一身新衣,孩子已快有四个月大,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身体在神医吹雪的调理下已经完全康复,就连脸上都开始有了红晕,她唤:“小千,今日就早些关门,我们回家过除夕去。”

“是,小姐。”

小千便就是聚缘楼里的小二,他是子虚千辛万苦‘请’来的,此时大街小巷传出的爆竹声,和铺子传出的‘劈劈啪啪’的算盘声和抑扬顿挫的炮仗声,再夹杂着处处的说笑声,此起彼伏,洋洋盈耳,交织成除夕欢快的乐章。

子虚手里的算盘更是劈哩啪啦作响,她不想让婆婆久等,手里的动作就越发的快了,这个店铺是她这两月来的杰作,她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特长,不过曾在巴黎学院学习过设计,可还没学完便传来胃癌的噩运,她只有放下她的学业,住进了医院。

在古代若她要生存,那么就只有靠自己赚钱,凭着她聪明的头脑,和现代的理财理念从她手里设计出的耳环、戒指、项链、手链、脚链、衣服无不是史上最新颖的,也因为此,她的这家‘潮流’店格外的与众不同。

不管是从装修,还是到亲自选料,都是她挺着大肚一一完成的,她每日店里的生意好到爆,每天接待的客人络绎不绝,她出品的东西不但美观且上档次,而且从来是独一无二的量身定做,在东城甚至整个帝国王朝都声名远播,‘潮流’的威名在外,吴子虚的这个名字更是流芳整个帝国王朝。

说得此人来,在她手里买过饰品的人都竖起拇指,不管是一件衣服还是一个小小饰品,都可让人爱不释手,甚至一些很有钱的人花大价钱买来开始收藏。

说起送礼物,从‘潮流’店里买去送人那是面子、档次,送礼物的人心叫痛,收礼物的人心叫好。

因为东西好又漂亮,当然也就贵,平常街上卖的衣服也是量身定做,最多收个二十来两银子,而潮流店里的最少是二百两,实则子虚并不想黑人,可她说出的价钱,别人愿意买,既然别人愿意买,她又为何不多赚点?

主要还有一点,她要听别人描述喜好,然后再开始来设计,设计这么个东西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所以她认为要耗费自己这么多脑细胞赚来的钱,必定比别人高,更何况她这店铺有别人享受不到的服务,她这里的点心和茶也是与众不同的,每有客人上门便请去二楼的会客厅,二楼就像一个咖啡吧一样安逸舒适,在聊天谈话中不但能吃上她专请师傅做的‘蛋挞’还有她特有的一些花茶,而这些东西是帝国王朝都没有的……

“小姐,马车来了。”

“好。”子虚头也不抬的回着,将一叠银票放入一个箱子递给了小千,她道:“走吧!”

小千接过箱子,扶住小姐上车,交代了几句关门示意,发了几个红包后便也上得马车。

回到家,小千体贴的为子虚将风衣脱掉挂了起来,又拿了个热水袋给子虚抱着,便坐在那清点银票,然后又将银票放进子虚设计的保险柜里,才坐在桌前道:“不知婆婆的菜做好了没。”

子虚笑了笑道:“方才进来时,还听到厨房里传出砧板声,应该还要一会吧!小千你去厨房看看。”

“是,小姐。”小千说完起身,便往厨房而去。

子虚看着小千走远,一张小脸上出现了发呆的神色,曾在巴黎时,每到除夕夜爸爸妈妈便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每年的除夕夜她们都要包饺子,那种温馨的感觉,心头充实感真是难以言喻。这还是头一次没有和家人过除夕,不知爸爸妈妈他们还好吗?想到此,不免有些小小的伤感。

看着小千将一道一道的菜上桌,子虚压下那种思乡的心神,展颜一笑道:“哇,看起来都好好吃。”

看着桌上的大菜、冷盆、热炒,不免食欲大开,不但有鱼、有鸡、有鸭、还有点心,最后是刘婆婆端上来的火锅,这道火锅是子虚发明的,只见火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撩人,说明红红火火,象征吉庆。就像鱼意味着年年有余,还有要下火锅的萝卜俗称菜头,祝愿新的一年里有好彩头的意思。那些用烈火烹饪的菜式代表着家运兴旺的意思,还有刘婆婆亲手做的甜点代表着往后的日子甜甜蜜蜜。

子虚甜甜的说着:“婆婆辛苦。”说完便在刘婆婆的脸上吧唧一口,惹来刘婆婆满脸的堆笑,一脸慈祥的说着:“只要子虚喜欢就好。”

这刘婆婆就是那日在聚缘楼乞讨的婆婆,子虚见刘婆婆孤身一人便请回了家中,刘婆婆本是宫中的老宫女,她心灵手巧,不愿意在这个家吃白饭,便照顾起子虚的起居饮食,子虚开始时也不愿,但是又执拗不过她,就只得任她在饮食方面打发下时间。

也幸亏有刘婆婆的照顾,在饮食方面把子虚照顾得非常周到,子虚也把她当成了自己亲婆婆。而小千是一个孤儿,所以也跟随子虚住在这里,这个屋子只有她们三人,她们相亲相爱如一家人。

她们围桌而坐,正准备吃着团圆饭,便听到了敲门声,小千放下筷子道:“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子虚道:“去开门吧!”

早已嘴馋的子虚用筷子夹了一个鸡翅膀美美地吃着,便听到外面的小千道:“原来是神医先生,快里面请,里面请。”

子虚闻言,将吃了一口的鸡翅放进碗里,笑脸相迎。

不稍一会便见一身红衣的吹雪提着一坛酒进来,神态自若的向众人打着招呼。

子虚道:“雪哥哥,大过年的你不会是就拿了这么一坛酒吧?”

“怎么,嫌弃了不成?”

子虚小嘴一撇道:“子虚哪敢啊!”

“怎么,一日不见,子虚胆儿变小了?”

“莫非没有其它礼物了?”

“你应该知道,雪哥哥很穷,能有一坛梅花酒已经不错了。”

“雪哥哥别对子虚哭穷,你身上随便的一颗药丸就价值千金。”

“好了,你们也就别斗嘴了,这梅花酒啊肯定是上等佳酿,倒是老婆子我没想到,过年了,应该都喝上一杯酒的。”

在古代过春节,酒是不能少之物,即使不会喝酒的,也多少喝一点。

“雪哥哥,我怀有宝宝,能喝酒吗?”子虚咬着筷子,一双大眼盈波流转清澈明亮的看着吹雪道。

一张本是神态自若的脸,在看到子虚这样的眸子、这样的表情后,有种莫名的冲动起了变化,他将眸光转向别处道:“子虚可浅酌一口。”

“好。”子虚举起酒杯,发表道:“在这新的一年里,祝福大家新年快乐,祝婆婆身体健康,祝小千在新的一年里讨个好老婆,也祝雪哥哥越来越帅,更祝我们潮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那老婆子我便祝愿我们的子虚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胖小子。”

“那小千我便祝小姐早日寻得孩子他爹。”

“好,我们干了。”子虚一高兴说完,就要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吹雪见状将子虚喝了一小口的酒杯夺了过来,一饮而尽道:“我方才可是说了,你只能浅酌一小口的。”喝完看了眼子虚,方才小千说早日寻得孩子他爹,吹雪的心情便莫名的跌落,不知道为何他越来越不喜欢听这样的词语。

子虚嘿嘿道:“忘了,忘了。”

刘婆婆看着大家津津有味的吃着团年饭,在精神上得到了安慰与满足,仿若一家大小共叙天伦,她没有子女孤身一人几十年,终于找到了这种家的感觉,在这两个多月里孩子们对她关怀备至,就像一家人一样过得非常开心,这顿团年饭更是有种互敬互爱之感,让这个‘家’的关系更为紧密,这是何等的幸福。

------题外话------

今日会有而更:)

010 元宵夜 (上)

每年农历的正月十五日,春节刚过,迎来的就是中国汉族的传统节日之一的元宵节,元宵节早在2000多年前在西汉就已存在,而帝国王朝也不列外,帝国王朝因社会升平,经济富庶,花灯更是大放异彩,观灯人潮万头攒动,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出外赏灯。

这一夜的赏灯活动热闹滚滚,彻夜笙歌,通宵达旦,按这里的传统,在这天上皓月高悬的夜晚,人们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合家团聚、同庆佳节,其乐融融。

这里的花灯,蔚为壮观,纷纷擦肩而过的人群,人手提着一个花灯,花灯式样繁多,动感很强,引人入胜。不但美观大方,且喜庆吉祥,花灯为佳节喜日增光添彩,沿途的表演更是络绎不绝,演出队伍由写有‘太平花灯’的大灯和写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字样的各形彩灯领队,随后依次是文武乐队、狮灯龙灯队、武术杂耍队、高跷、旱船、跑驴、秧歌、秧老鼓、霸王鞭及彩装的剧中人物或‘鹬蚌相争’、‘大头宝宝戏柳翠’等故事人物,沿途表演,向接了灯帖的人们祝贺。此种‘贺灯’边走边演,称之为‘过街灯’。

耍龙灯的时候,有几十个大汉举着巨龙在云灯里上下穿行,时而腾起,时而俯冲,变化万千,间或还有鞭炮、焰火,大有腾云驾雾之势!下面簇拥着成百上千狂欢的人们,锣鼓齐鸣,蔚为壮观,好不热闹!这种气势雄伟的场面,极大地刺激了人们的情绪,也振奋和鼓舞了子虚的心。

这是她从未过过的节日,比起电视上演的更是来得壮观,拉着吹雪的手,生怕自己被人群挤丢,一对大眼更是神采奕奕,她今夜的穿着如一个兔宝宝般异常可爱,一身粉红的衣,手上,戴着毛茸茸的白色手套,耳朵上戴有自己设计的兔毛耳罩,小脸红通通的粉雕玉琢。

身旁牵着一身红衣的吹雪,他神态自若的为子虚提着灯笼,一双秀气的眸在子虚的感染下,也变得异常璀璨夺目,纷纷引来不少姑娘侧目,更有大胆的姑娘以花灯传情,都被吹雪礼貌的拒绝。

子虚笑说:“雪哥哥,你今夜都拒绝了十二个姑娘了。”

“是吗?”他没在意了。

“是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了?”

还没等吹雪回答,子虚便被人群吸引,她兴奋道:“那是做什么?那里有好多人了。”边说边拉着吹雪往里挤,吹雪皱眉,时不时的在子虚耳边道着“小心。”生怕她有个万一,毕竟她是怀有身孕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不让她出来的原因,可她就是属于那种你越不让她做,她就越要做又执着的人。

她说,‘子虚不是有神医雪哥哥在吗?怕甚?。’一句话叫人不得不跟从,又遂了她的愿。

挤进人群,上面摆着一个高台,高台上摆放着玲琅满目的花灯,尤其是最最上面摆的那个花灯既漂亮又华丽,那花灯集合了刺绣、雕刻,再配以剪纸、书画、诗词并配上金色祥云及流苏,看上去更是五彩缤纷,在所有花灯中争奇夺艳,就如一个工艺品般夺人眼球。

她道:“雪哥哥你看,那花灯好漂亮。”这些表演,这些一切的一切对吴子虚来说无不是新颖的,因为她在巴黎长大,有很多中华民族的东西从未见过,只得从书籍里得来丰富的知识,但是在爸爸妈妈中国情节的的熏陶下,她所学的专科语文与历史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现代家里的装修都是按照父母的要求,变得古色古香,父母二人下班后的业余爱好就是妈妈弹古筝,爸爸画中国山水画,而她练习毛笔写古诗,偶尔的与父母一起跳跳水袖舞,吹吹笛吟吟诗,这样的画面多么美好,而这一切她只能留在记忆中。

吹雪在子虚的指引下向上看去,略微点头,那花灯确实漂亮。

只见台上一三十上下穿着喜庆的大叔,敲锣一声道:“今日是农历的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元宵夜最高潮的便是猜谜会,猜中谜语的方可得到一盏花灯,若连续猜中十二道灯谜以上者,我们便以一首以佳节命名的诗词来定胜负,并且由我们诸葛府上送出黄金千两。”

话才说完,便引起台下观众纷纷叫好和鼓掌声,个个语笑喧阗,笑逐颜开,不但有花灯拿还有黄金千两,赞叹此诸葛府当真是大方啊!

子虚闻言,两眼‘叮’地一声发亮,听得她口水直流,有钱拿还可以玩,不拿白不拿。

子虚大声道:“若是将这灯谜全部猜中了又当如何?”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这小姑娘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子虚将这一群人的目光视若无睹,虽然长得不是非常好看,可穿越者该有的自信她还是有的。

只听那大叔说道:“只要姑娘有此等才情,这花灯与黄金便都是你的。”

“大叔,这可是你说的啊!”子虚闻言兴奋,今夜不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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