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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娘亲有个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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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主人。”几个宠物异口同声,便安静乖巧的又不发出任何声响。

倾城长睫微动,缓缓地睁开眼来,映入眼睑的是帐顶上的金钩在摇晃。

微微侧首,是子虚的一张似玉无暇的巴掌小脸在默默吐芳华,缓缓地带笑梨涡绽放,她一身白衣无风自舞,缥色丝带飞举,灵气动人,仿若南柯一梦,千回醉。

倾城也笑,媚态惑人,‘呵……做梦了了,子虚又怎会在这里?’

缓缓地坐起身来,纤细的指探入玉枕下,一条丝帕出现在指上,微微拭了拭眼角,微颦的眉宇间,一片惘然,尽是媚意。

忧伤的眼眸再继飘了过去望向子虚,我死了么?这是梦,还是真实?

“子虚……”不由地轻轻地吐出,低不可闻。

“倾城……”贝齿含语,低声的回应,她还是原来的倾城,只是不施红妆的她看起来更美。

得到回应,倾城手中丝帕惊落在朱漆色的床边缘上。子虚拾起,递于倾城手中,微笑道:“倾城,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

“子虚,若是梦,也太真实了。”倾城还是未太清醒,看着手中帕仍然觉得是梦,一晃四年不曾有过任何消息,不曾见过子虚的身影,视她为唯一的兰交……

“傻瓜,这不是梦,是真实的,若不信,你掐掐。”声音又是轻轻吐出,带着温和的笑意。

“哎呀,疼……倾城你怎么掐我?”

“呵呵……”咯咯声的笑开来,媚意十足:“子虚,这不是梦是真的。子虚,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着轻拉子虚的手“这不是梦,不是梦……”

“傻瓜,这是真的,不过方才你下手真狠,掐得我好疼,我也要掐你。”说着就动手。

“不要啊……咯咯……子虚,好痒……”

两人一阵打闹,良久的嬉笑累了两人躺在朱色大床之上,看着帐顶。

“子虚,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便来了。”是梦见的,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子虚,你变了。”

“你也变了,瘦了。”

“你变得更好看,灵气动人了。”

“是倾城变得更好看、更媚人了才是。”

“老天给了这么一张粉脸,又有何用,在青楼没了脂粉的掩盖,只能显得更加沧桑。”说着,忧伤轻染上了倾城的脸上。

子虚闻言,轻轻地坐起身来,摇了摇头,看着倾城的素脸:“粉脂只能遮住你的纯真,只不过多了一层撩人的纱幕罢了。”

“呵,要是没有这层纱幕,谁会注意到我?”

“傻瓜,不要看轻自己,每个人在世上的存活,都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子虚话中有话的道着,开启了另外一个话题。

倾城似乎一听既明,两颊的朝霞更艳,仿若绽放盛艳的牡丹一株,姿态多容仪媚意荡漾,一对盈盈秋水眸染上羞涩向子虚飘了过去,红唇微张,嘴角微微的翘起:“你,听说了么?”

“嗯!听说了,你爱他么?”不想放过倾城脸上的一抬的峨眉蹙起,爱魏书之么?

“书之……”良久后,倾城终于回道:“我爱他,比海深,比天真。”不想瞒着子虚,告诉她内心的想法。

子虚闻言一惊,‘比海深,比天真。’多美的语言,且又几多悲伤,苍凉。

“你能抛下这里的崇拜者,甘于清贫只能听到鸡鸣狗叫,听不到丝竹管弦,身旁没有描眉画眼的婢女,席上没有赞美你的洛神子建,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么?”

“只要他真心待我,我醉倾城不论穷山僻壤,布衣井臼,我愿追随书之苦渡光阴,绝无二言。”两串骊珠双瞳剪水,湿了手中的帕,像是一生的眼泪,说不尽,道不明……

一座明月楼,住着一个人,拥有一颗超脱凡俗的心,却无法安魂。世间也许只有倾城的泪才那么浪漫,即使充满辛酸也哀婉动人。

爱使人痛苦,也使人清醒。爱使人宿命,也使人悲壮。爱情似乎亘古不变,世事早已地老天荒。

爱情的力量当真伟大!居然可以让她说出这一番话来,倾城到底是有多爱那书呆子?

院外的修竹,翠色盈盈,明月的冷光,凄色扰人心……

------题外话------

文中的‘臼’jiù:是舂米或捣物用的器具,多用石头或木头制成,中间凹下样子跟盆相似:石臼|蒜臼。

昨日没更新,今日迟来的更新为亲们更上3000+满满的字数。

另:祝福大家今日圣诞快乐,咱今日也要出去过节了,亲们,你也出去么?不要虚度良辰哦!闪也,码字去。

074 海誓与山盟

“你我皆是女人,都会为情困,为情伤,女人都把情感视为自己的生命,渴望男人宽厚的肩膀,我也想像倾城一样,去大胆的爱,不管俗事的眼光。”可悲的是,她不能……

“但我不是个自由人,你可以做到,而我不能。”一纸卖身契还在容妈妈的手里,生是明月楼的人死是明月楼的鬼。目光向子虚飘去:“我也想像子虚一样拥有自由,去做个自由人,你这一点很令我羡慕,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你也可以,去追求你的所爱。”

“我不可以……”倾城说完便哭,似乎更加忧愁,“容妈妈说了,我是明月楼里的无价之宝,任谁都别想把我赎了去。更何况书之只是一介穷书生,就连唯一上北城考试的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为了能接见我,来到东城一个书院教书……”声音哽咽不已。

听到这里,子虚欣赏魏书之,但也是唯一使人担忧的是怕魏书之迷恋声色,玩物丧志而自毁前程。“若是倾城能与魏公子结合后,能激励魏公子刻苦读书,胸怀鲲鹏之志,博取灿烂前程,那我吴子虚支持你。”

“但是我怕……”

“你怕什么?”莫非这就是倾城忧愁的原因么?要不她怕什么?

“子虚你知道吗?情感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于功名,天底下有多少女人,为了她们的爱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到了报国济民的宝殿,然而等待她们的确是风花雪月和残烛败柳相伴,天下男儿又能有几人放弃功名前程,而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原来……倾城是怕这个,而那些不愿意回到女子身边的男人,是真的不愿放弃大好地前程功名。而倾城这样漂亮的女人就像那美玉,完好时光彩照人,但它经不起敲击,哪怕是很小的一击,顷刻间都会变得粉碎,所以她忧愁,她怕……

“倾城,你既然倾心于魏公子,他又爱你,那至少你们两人的爱是真诚的,我知道你的担心,若他真的爱你,绝不会薄情于你,不要因为两人之间的真诚,而让你恐慌而去害怕,你要知道若是忧愁寡断,有时候会导致你失去魏公子。”她若是不爱他,她也就不会割腕自杀了,这傻瓜,一边怕在一起后怕他考取了功名而薄情了自己,另外一边又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放弃前程,让他成为不忠不孝、成天沉迷于青楼之人。

而在屋外的魏书之在听得倾城话后,忽然推门而入直奔幕帘,原来倾城不是容妈妈阻止不让见,而是怕自己薄情于她,看着床榻上的倾心的人,他唤:“倾城……”

“书之……”看到魏书之的身影,倾城激动不已,连忙欲要起身,被魏书之阻拦:“你还没好了,怎可下床。”

“书之,我很好。”说着纤纤藕臂环上了魏书之的脖颈,搂着他道:“你怎么在这里?”

“是吴姑娘帮的忙,若不是吴姑娘,我又岂会进得明月楼的门槛。”轻拍倾城脊背,已示安慰的道。

“书之,让我好好看你。”

魏书之闻言正了正首,微笑的任倾城将自己打量了个遍:“书之,你瘦了。”

“你也瘦了,我不能时时来看你,但是请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爱护身子,不要再为我做傻事,请你记住:父母之命犹可抗也,你我之情难以忘怀。”说完面色凝重,认真无比的道:“我魏书之向天起誓,情愿不忠不孝,也不愿薄幸负情于醉倾城,若是……”

倾城举起手臂,将手指点在魏书之的唇上,道:“书之,别说了,我不要你不忠不孝。”

“不,倾城,你别阻拦我,我一定要说,若是我魏书之薄情与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自与你一起的情爱,才知世间之甜美,以前的我只会死钻书本,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你,我才觉得心有所系,情有所归,回想前些年,我原来是成了无根之飘萍,漂泊与沧海,若是没有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傻瓜,要活着,若是你不活了,我醉倾城也绝不独活。”

“倾城……”魏书之闻言感动不已,温柔且又轻声的唤她名字,双眸染上喜色:“倾城,你愿意嫁给我吗?粗茶淡饭,男耕女织,你愿意吗?”

“书之……”倾城颤抖的唤,这是第一次魏书之向她表白,以前的他对自己,发乎情,止乎礼,从不会逾越礼法的界限,就连情话都是惜字如金,而如今却说出这么一番的海誓与山盟。

“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平淡的幸福,与你相知相爱,终生不渝,生同帐,死同穴,如果这世上有一份真情在,不管什么功名利禄,只要有你就已足够,我别无他求……”

“如果书之是真心的,我不愿再做章台之柳,迎来送往。如果你是真心的,还有何疑虑可谈,我爱你胜过任何语言。”

两窜珠泪蜿蜒而下:“对不起,是我不敢面对自己。若不是子虚的一番话,我此刻应该也想不通,理不清,道不明……我忘不了你,我只要一闭上眼睛,你的音容,你的笑容都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对不起,你亮出了那颗赤诚的心,因为我的不敢面对,把功名利禄这几个字当成盾牌而在使劲的伤害你。如果你真的珍惜你对我的诺言,我的心中会刻上你的尊严。若是书之有报国济民的宏愿,倾城不再阻拦,愿与书之一起北上陪同一起。”

“傻瓜,只要想通了就好,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就已足够。不过恐怕……我不能去帝都靠取功名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一道声音发自倾城,一道发自一旁看戏的子虚,两人亲亲我我、甜言蜜语似乎完全忘记床榻之上还有一个吴子虚……

“抱歉,让吴姑娘见笑了。”呵,说着神色尴尬脸红的将倾城的手臂放开,改为轻握她的手。

“没关系,你们可以继续。”以前龙心舞与那关赛峰两人在床上现场直播都看过,还怕看这个……

倾城闻言,娇羞不已,媚意荡漾。魏书之笑了笑,掩下尴尬的神色道:“我空有一身报国济民的宏愿又有何用,我一介寒士连去北城科考的银子都没有,又哪里有钱贿赂朝廷命官让其推举之制,而那些贪官哪管你有没有才学,他们只认豪门贵族子弟,而我,又岂有出头之日呢?”

“魏公子,天无绝人之路,会有办法的。”子虚安慰道。

“我魏书之虽穷,可志不穷,我不想迎奉那些当官的。”

“谁说让你去出银子贿赂了?”子虚笑了笑道。

“那是?”

“魏公子为人正直,当然会博得人的青睐,所以这个忙我决定帮你。”

“吴姑娘,真的吗?”

“那是自然,魏公子才高八斗,又有报国奇志,怎会埋没人间,久居人下呢?”子虚在来这明月楼之前,去了魏书之的家,却看到他在挑灯夜读,当时子虚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一个情况。便说道:“没想到魏公子,夜这么深了还在读书。”

魏书之闻言一惊,由于看书太过入神,不晓得有人已然入得屋内,看清来人是倾城的兰交吴子虚,便放下手中的书卷道:“时光如梭,不能虚度光阴,若是不抓住它,就白了少年头。”

“没想到魏公子还是个有志之士。”

“吴姑娘缪誉,寒舍简陋,若是不嫌,姑娘请坐。”……

子虚缓缓拉回思绪,便听得倾城说道:“子虚,你真的能帮书之么?”她满眼含希望的看着子虚。

“嗯,不然魏公子空怀壮志,清谈国事又有何用?更何况你方才答应要嫁他,我又岂能袖手旁观,让我的好友与这么一个国之栋梁埋没乡间一起种田收瓜果,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人才?”

“子虚,我代书之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客气。”

“谢谢你,吴姑娘。”魏书之起身,在吴子虚的身前,深深鞠躬,抱拳作揖道。

“魏公子客气,事情还没办成了,等我办成了再行谢我。”

“吴姑娘不会是用钱去疏通贪官为我举荐吧?那我魏书之不愿意……”

“魏公子放心,我可不想用钱去进行贿赂,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得低头时且低头,今日之屈为了明日之伸,等到伸张之日,便可以铲除赃官,为民除害。”

魏书之闻言,一脸的正气,很是赞赏道:“吴姑娘说得太好了。”

“魏公子缪誉,那全是得靠公子你自己呢。”

“是,是,不管成功与否,书之都谢谢你吴姑娘。”说完又是深深的鞠躬作揖。

“你与倾城一样,都是这么的客气。”

话完,魏书之与倾城二人相视一笑。不再看到倾城眼中的忧伤,子虚不得不感叹,世间的爱情真的太伟大了。

倾城似是恍然大悟道:“抱歉,抱歉,来了这么久都还没让子虚喝一口茶,书之快去泡茶。”

“嗯,你好好躺下歇息,我这去。”对着倾城,魏书之温柔道。

“你们太客气了,若真是想邀请我喝茶,等你们大婚那天我再行喝过也不迟,现在就给我一杯白开水好了。”

“子虚……你坏……你坏。”等魏书之出去以后,倾城媚意十足的害羞撒娇道。

“哟,哟,还害羞了,方才是谁说了‘比海深,比天真,’又是谁说了:‘如果你是真心的,还有何疑虑可谈,我爱你胜过任何语言……”

“别笑话我了,你再笑我,我就去唤吹雪公子过来……”

倾城的一袭话让听见的子虚,心,下一刻抽痛不已,吹雪,吹雪,这个名字在心中唤了千遍万遍……

看着子虚僵直的模样,一个念头闪过倾城脑海,她方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惊得她浑身震颤,忽地捂住了嘴。

“他……还好吗?”子虚双眸似水掠波,在眸中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以为,听到他的名字,心,不会再抽痛,不会再坠入那短暂的轮回,不会再被忧伤灌醉。

原来自己,在四年里,从不曾将他忘怀,反而是愈来愈想他,愈来愈心痛一天比一天深,仿若在风里……

多少的命中注定,让她换来今生,却是恩怨不平,心却难以平息。

她不愿清醒,宁愿让忧伤将自己灌醉……

若醒:藤儿,会怪她的吧!

若不醒,这颗芳心要如何面对爱恨刻划的镜头。

难道,这是命运?注定,任由它摆布……

------题外话------

过节归来…爽哇!亲们过得怎么样了?

075 让一切归零

为何,管不住脚下的步伐,要来一探究竟……

是因为倾城说他每日在明月楼里买醉么?憔悴了么?消瘦了么?

还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心与脚。

站在窗外,透过纱幕往内望去,红尘繁华,一别数年年,多少个春秋,那个男子,那抹红衣的男子才触及眼眸,便惊起了涟漪,一片水雾色,珠泪蜿蜒而下,在月色下是那么的忧伤。

孤灯里,一袭红衣席地而坐,背依床檐,长腿微曲,一只手持酒壶,一只手举杯,一杯一杯的下肚。

他,憔悴了,满脸的胡渣。他瘦了,已经撑不起那袭红衣。红衣上的皱折,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看着他微乱的发,心痛无法形容,身躯像被掏空,泪水模糊了双眸的视线。子虚的心抽痛似被人削去了一角,那褪去若梅娇艳的吹雪,似那微黄的孤灯在风里飘摇。

她知晓,知晓……离开红尘的四年,日日念,夜夜思,吹雪的好。

过去的四年,她的心还停留在那一年,痴心不改。

往日历历,不堪回首。

岁月给予成长的经历,却没有让生命更加精彩,至少,那年,她也曾用心爱过……

一袭白衣,站在窗外久久,久久……

就在子虚看得入神时,吹雪微抬眸自孤灯下往窗棂飘荡了过去,却看到那抹带泪的白衣,丝带飞举,飘然离尘,静静的站在那,似以为自己不够清醒,吹雪再定睛向窗外看去,那,什么都没有,只有残月抛洒清辉,凉风习习,残枝掠影。

吹雪摇了摇首,是因为太想她了吗?出现了幻觉……

手持酒壶一口灌下,以示清醒,四年了,寻遍了整个帝国王朝都未曾见过她的身影,消失的彻底,毫无影踪,她那么的冷漠,不记情缘,让自己被冷落数个春秋,今夜,她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身侧的古筝,似在向他招手,缓缓地起身,将酒搁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吹雪走了过去,摸着古筝的弦,似抚摸情人的脸。良久后,弹指生花,指下的音符滑出,凄凉的琴弦,离殇落落似清泉悠悠,淡淡的忧伤,响彻明月楼,响彻整个夜色。

幽幽地歌喉,凄凉的琴声,穿透了偷听人的心灵,种下深深的果,灌醉了晚风轻柔,灌醉了灵魂彻底堕落,灌醉了如潮的泪水,再没有决裂的时候……

晚风拂过,掠过他的发,吹雪开口,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岁月悠悠,明月楼上守候。

白衣飘离,逃不出左右,只剩下哀愁。

温柔眼眸,一刀两断的开口。

叫人无处可躲,多叫人心痛。

那段情经历过,最后化秋风,陪我走在冷冷凄雨中。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时光悠悠,红烛下守候。

你的眼眸,我猜不透,只剩下哀愁。

若错爱,幸福过。

一世情缘,一世的愁。

若是错,我迷惑。

该让你走,还是挥手。

那往日的情柔,最后化秋风,吹过后是洒落一地愁。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注:歌词是紫月自己写的,转帖请注明。歌名取什么名字还没想好,等想好时会再以通知。)

紧抓窗棂的手指发白,这歌有多哀愁,她就有多伤痛。就如他为自己写的歌词,唱尽了忧伤,写出了深情,‘若错爱,幸福过。若是错,我迷惑……’

抬头忘了忘明月,子虚惆怅,一时的迷惑,让自己一路犯错,原来:他没有错,原来:是自己的错。

谁都不能救赎,只有自己解救,醒:才是最美的梦境。

缓缓收回抬起的眸,埋好眼泪,最后看了眼那深情弹唱的红衣,火凤在月下展开双翅向飘渺山飞去,在月下划过一片流丽的痕迹……

第二日。

一夜未眠的子虚从乾坤袋里取出百花仙子送她的一堆衣,从中挑出水蓝华衣,着装而上。

金色发钗轻髻,双耳金铜坠鈿,摇曳着花样芳华,腰系蓝色素带一缕流穗晃荡,臂挽轻烟,恍然若仙。

对镜轻旋,衣带当风,烟纱旋臂,若舞散飞,如海上碧蓝浪花绽开,灵气动人。

含笑一顾,梨涡成菊,水蓝如娇。

都说女子如烟,化作柔情,那就让这身衣尽情的舞蹈,在这似烽火、盛世繁华的红尘中挥洒自如,让一切……归零。

……

一桌的早餐,一圈围桌而坐的人,缓缓地看着一袭水蓝的衣从楼上走了下来,众人傻眼,这种蓝衣是小姐第一次穿,她却能穿出别人穿不出的灵气。

全身上下散发淡淡的光晕,好似从天而降,那身水蓝色的衣盈盈清丽,仿似集中了日月精华,映得秋月恒辉。黑色的发如流水迤逦,简单发髻上的金色珠钗摇曳生歌,髻后垂饰的两条蓝色丝带,长至脚跟处,无风自舞,飘逸动人……

双耳坠鈿,气度风华。似玉无瑕的脸,光洁的额上火凤贴妆,轻染金粉迷离。双眸波光万种,流光溢彩,却与那秋水神韵相异。

“哇……好美。”几道声音不由地响起,有青衣,有施冉。

“那是自然,好多仙女姐姐都羡慕我娘亲了,仙女姐姐还说……”

“咳……咳……宝贝啊,食不言,食不言……”子虚在儿子身旁坐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肉包子噻进他的小嘴中,这孩子总有一天要曝光了所有的事情。

子虚知道自己这身衣裳有多好看,这可是出自兰花仙子手里的衣,集结了多少日月,才有得这一身精华水蓝衣……

子君似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便低垂着头啃着包子。

而另外几人相视一眼,这个场面有些面熟,好似昨夜就上演过,这对母子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们……

大家边吃边聊,说着说着便说起了,最近几年好似人间有妖怪出现的事件,子虚与儿子对视一眼,心想,四年了,这些妖怪莫非还没捉完?还是其中又有众多小妖开始出来祸害人间?

等子君吃完早膳,众人也已经出去做事,子虚便拉起儿子往三楼走去,进得屋后,便道:“宝贝啊!昨夜有没有偷懒啊?”

“孩儿不敢。”子君一双乌黑的大眼忽闪忽闪的道。

“我可以作证,小主人没有偷懒一直打坐到天明。”忽然展开白色翅膀的小白龙出现在子君身后道。

小白龙是天,地,人,妖、魔几界唯一的稀有品种,一日,在万竹林中子君无意在一石洞里发现一枚蛋,那蛋莹莹生光,蛋自己会跳进了子君小小的怀里,小白龙瞬间便脱壳而出,唤他为主人……

子虚听得小白龙的话,便已放心,若是自己将子君在天上生下,那么他就不用每日打坐,一身精元正气萦绕,就会变得无坚不摧,无人能挡,只可惜自己将他在凡间生下,忘记前尘往日,所以一切要从头再来。

缓缓道:“宝贝啊,你要每日静心打坐,心无杂物,耳听八方,当你修炼成功后,你就会身不动而自动,目不视而自觉,到那时七星汇聚,魔星重现之时便是你去对抗魔神之际,这个重任已经落在你的肩上,所以你不可偷懒,知道吗?”

子君闻言,眨巴大眼,乖巧的点了点头:“娘亲,孩儿知道了。”

“嗯,子君最乖了,这仙丹一日三颗,别忘记吃了,那么小白龙一定要在这里保护你的主人安全,那威武你也留下,在这里好好守护小主人。”

“是,主人。”白虎威武的声完,身影便以闪现了出来,缓缓地向门口走去,趴在房门前,似守门神般威武,看上去好不威风。

子虚亲了亲儿子的小小粉脸,道:“娘亲要出去了,宝贝就在这里打坐。”

“嗯,娘亲晚上见。”

子虚温柔的笑了笑,便出得门去,耳里还能听到宝贝儿子的声音:“引太阳之光热为源,取天地之灵气为能,无视无听,道神以敬,四池而极,四亏而盈,形乃长生,形气自正……”

------题外话------

紫月做了这本书的视频,若亲们有兴趣可复制简介里的视频地址观看,不管喜与不喜还请亲们多多留言,紫月在此谢过。

076 端木逍遥

“大人,府中来客人了。”

才一脚踏进丞相府的端木逍遥听得小厮上前来报,却眉也不抬,看着几个小厮用托盘拖着的新衣新靴,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淡漠问道:“可有说是谁人?”

小厮手托白色衣裳,鞠着身恭敬回着:“那小姐说只要道出姓吴您便知晓了。”

正在检查小厮托盘中白衣的手指微顿,姓吴,是她吗?四年了,‘吴’这个字好似毒药,身边的挚交都不敢提起,因为吹雪。

那小厮见端木逍遥没说话,表情淡漠却令人望而生畏,便色若死灰的急着解释道:“小的对那自称姓吴的小姐说了,丞相府谢绝见客,可小的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她便径自进了……进了……进了大人的逍遥阁……”小心翼翼的说完,心中才呼出了一口。这大人平时对人一贯淡漠,虽然从不发脾气,可有时多看大人一眼比发脾气还要可怕。

心却想,那姓吴的小姐胆子可真大,令人好生钦佩,胆敢直接进入丞相大人的逍遥阁,他那逍遥阁可是从未有人敢踏进一步的,除了专为大人打扫房间的老总管外是谁人都未曾进入过的。四年前,自从大人将那副对联从前厅取下挂进逍遥阁后,来丞相府串门的客人便越发少了,而女子中除了见过几次吕小姐与十公主外,就未曾见过任何一个……

端木逍遥闻言,眼眸波涛不惊,淡漠道:“沐浴,更衣。”有人敢径自进了他的逍遥阁,除了她吴子虚也就不会有何人了,也对,也只有她才会有这等胆魄,那才是她的所作所为,就如四年前一样,无声无息的出入……

听得这几个词,几个小厮似又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大人如往常一样,只要一回到丞相府,再急的事情都是雷打不变的要先沐浴更衣,从未更改过。

沐浴完的端木逍遥换上一身新的白衣、白靴,便踏门而出,衣带当风,步伐不疾不徐往他的‘逍遥阁’而去。

走过回廊,走过水榭,远远地望去卧室的房门并未关上,阳光洒进薄薄的一层铺在地面上似纤绝尘陌,所有的窗户打开,春风吹拂,纱幕在窗棂、门的微隙中掠过,格外孤清,飘逸似影。

缓缓进得门内,抬眸望去,一眼便看到一身水蓝色衣裳的人慵懒地躺在他的卧榻之上,看着他的书,点起他的香炉,青烟袅袅,忽凝忽散,双腿轻搁在他的红木靠椅之上,看上去不悠哉,乐哉。

四年不见,她似乎又变样了,好像,应该说长大了,她这样躺着,倒是看不出是不是长高了。

若真要形容,那便是女大十八变,一次一个样,不仅是着装的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人都会变成熟,而她却刚好,一张巴掌小脸似玉无瑕,默默吐芳华,全身散发出来的淡淡光晕是四年前的那夜未曾见过的,飘逸、灵气、高雅,唯独没变的是她那对与秋水神韵相异的眼眸,流光溢彩……

子虚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书,螓首微抬,向端木逍遥望去,微笑道:“端木公子,许久不见!”

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个遍,在白日里这么近距离的看去一身白衣仍然飘然离尘,仿似豁然揭开了一层层朦胧又迷离的轻纱,看上去越发的如新月般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没有因为日月的流逝而失去雪莲般的脱俗,他的整个人还是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

端木逍遥闻言,不惊不讶,转掠间的目光,依然深幽难测,淡淡的回道:“吴姑娘是否安好?”他的声音依然如管弦乐般好听。

“托端木公子的福,我很好。”

“不知吴姑娘今日到来,所谓何事?”

子虚正了正身子,梨涡成菊的笑了笑道:“端木公子何不坐下来?我这样举头望明月似的看着你,累。”

端木逍遥闻言,从怀内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自子虚方才搁腿的红木靠椅上擦了擦,复又走动几步在红木三抽屉桌里取出两方雪白丝帕,一方揣进怀内,一方握在修长指上又擦了擦了那红木靠椅,方才坐下来。

子虚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双眸闪了闪,便目瞪口呆,好似自己是专投放垃圾的专业户,而他成为专业清理垃圾专业户……

撩了撩雪白裙裾,轻轻地坐了下来,他的动作优美的天衣无缝,绝世又风华。

子虚压了压情绪,淡定的道:“端木公子果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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