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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狂宠逃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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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箫,一会儿我们就躲在人群里远远的看他们一眼就好知道吗?千万别去招惹那些人啊,当然,这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天地会嘛,就是反对满族统治的,我也是满族人,还是小玄子的老婆,万一被他们抓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云箫,你是玄烨已经做得那么认真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反对他呢?明朝明明已经腐朽了,大家却还是拥护,真是搞不懂大家的想法啊!还有啊,云箫,你说……”吴雅就这么一路自言自语地跟云箫唠了一路,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会不会回答,反正领了一个人在身边,就是要用来说话的嘛!

云箫一直歪着头听吴雅姐姐说话,她喜欢吴雅姐姐跟她说话,因为她似乎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哑巴看待过,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她会接上一样,这种感觉很不一样,没有假惺惺的照顾,反而更加真实。

杉树林里已经围了不少的天地会成员,有的剃了头,有的没有剃头,站在一片空地上自觉围成一个圈。

“喂,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侍卫用刀鞘拦住了吴雅的去路。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呵呵,大哥,我是自己人!我们就是年纪小,所以主要管内勤,不常出来,这不是听说总舵主出来了嘛,就过来瞻仰一下!”吴雅一脸的巴结。

侍卫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看着他们都不过十几岁的模样,便卸下防备:“你们个子小,往前头站吧!”

吴雅扬眉,这么有组织有纪律,围个观还按大小个儿的?这么说来不是能跟陈近南近距离接触了吗?哈哈,我是小个我骄傲!吴雅仔细地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陈近南,我来了,带送花握手加拥抱的不?

黑暗的树林被众多火把照得通明,吴雅拉着云箫的手拥挤在人群中,站在围观圈儿的最前端,吴雅细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壮志未酬的模样,吴雅叹息,大家都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啊!历史的车轮是不会倒退的,妄图改变历史的人必然会被压死!

吴雅扁扁嘴,不在去评论这天地会的优劣,等着陈近南的到来。她对陈近南所有的好感都来自《鹿鼎记》里小桂子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师父,她不禁暗暗祈祷,陈近南啊陈近南,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出乎意料的是,陈近南还没有来,便从外围拥进来好几个小孩子,大的不过十三四岁,小的更是只有五六岁模样,吴雅好奇地看着几个小孩子并排站在她左右,虽然都是小孩,却个个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吴雅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好笑,干什么,天地会还有附属小学?

------题外话------

先跟各位宝贝道个歉,苗苗今天考了一天的试,晚上才回家来,更新时间不够了,就只码出三千字来,那两千字先欠着吧,苗苗明天一定补全!对不起啦~

马齐同学悲催了,真的有一种人,一旦有了恋人,就会把其他异性一同归结为朋友情谊,你不明说,她就不知道的说!

天地会的情节不知道会不会跟《鹿鼎记》类似了呢?反正吴雅不会是小桂子就是了!最近看了一点点《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有了这个想法,不会太天马行空吧?

第7章 又见隆科多

又过了一阵,才从后方传来一声高喝:“恭迎陈总舵主!”

“天父地母,反清复明!天父地母,反清复明!天父地母……”所有的人都昂扬着斗志,高声呼喊着口号,有秩序地让出一条路来,几个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将陈近南护送到正中央,陈近南飒爽利落地朝各个方向拱手示意,便朗声开口:“陈近南不才,受众位拥护,今日来保定,是听闻朱三太子近日流落到此……”

吴雅对他讲话的内容不感兴趣,只是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陈近南,不过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英雄气在他举手投足间都不经意间流露,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沧桑,仿佛是要将一切看穿,带着只有那个年纪才有的历练精明,吴雅不禁在想,这就是标准的事业有成的帅大叔吧?

吴雅正看着陈近南出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已然空荡,云箫?吴雅四外张望,几个小孩子都已经不见了,还有她的云箫也不知所踪。吴雅心下一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她跟云箫怎么可以走散呢?

吴雅不知道,她刚刚看到的那几个小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对天地会里的每一个孩子都了如指掌,也许大人混进来会很容易,但是如云箫这般年纪的小孩子,却第一时间就引起了这几个孩子的注意,趁着众人都诚心听总舵主讲话之时,便一把掠走了这个可疑的小子,将“他”带到了不远处的幽静之处。

“你是什么人?混入我天地会所为何事?”最大的一个男孩正拔出剑将“他”束缚在树上,一脸怀疑的表情。

云箫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哥哥,不禁瑟缩地靠在树上,无辜的大眼睛无助地望着执剑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明明乖乖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却还是被他们抓到了这里来。

“你说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那人又将剑靠近脖颈几分,只要他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割破他的脖子,不过说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白皙的小子,借着月光,几乎雪白得泛出珍珠的光泽来。哼,小白脸,娘娘腔什么的最让人不齿了!

云箫感受到他手中剑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眼泪也禁不住流下来。

“家栋哥,你看,这家伙吓哭了!”一个小一点的人指着眼泪,满满的都是嘲笑。

这个叫家栋的男孩扬了扬头:“你告诉我你混进来的目的,我就饶你不死!好好的男子汉怎么动不动就哭,英雄流血不流泪,你个胆小鬼!”

云箫忍着眼泪,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手。

“你不会说话?”这个结果让所有人一惊,“那你怎么可能通过守卫的?”

“云箫!”吴雅四处寻找了一圈,才在这里发现这几个孩子,吴雅还没凑到跟前,便被一把剑指着胸膛,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小子一脸的戒备:“再敢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你!”

“好好好,我不过去,云箫不会说话,你们有什么事问我。”吴雅努力安抚这五六个小孩子的情绪,乖乖站在那儿不再前行。

“放他进来吧!”这个家栋显然是几个孩子的头领,他放了话,吴雅就被推了过去,家栋细细打量了吴雅一阵:“你也不是我天地会的人,你没有我们的符印!你可知擅闯天地会是什么下场吗?”他年纪不大,却俨然一副威严的模样,仿佛是在审问一个犯人一般。

被他看穿了!吴雅心里一惊,什么符印啊,她哪里知道这些?可是现在承认她是私闯进来的,她跟云箫都会死得很惨吧?吴雅赔笑道:“我就是会里一个打杂的,不怎么出门,今天就是来瞻仰一下总舵主的威仪,没想过还要带符印啊!”

“哼!”家栋反手将剑直指她的喉头,“我刚刚不过是诈你,我们天地会根本没有什么符印!你到底是谁?”人小鬼大的他显然已经不会再相信这个满嘴谎话的人说的任何一个字了,眼神也变得冷冽,挥剑便要刺过去。

(文?)云箫一惊,连忙抽出剑来挡了他的攻击,和他纠斗在一起。

(人?)“你居然会武功!”家栋眼神一暗,挥剑便砍。

(书?)“云箫,别打,你不是他的对手!”吴雅大惊,云箫不过跟王妈学了不到一个月的剑法,怎么可能是这些天地会的孩子的对手!

(屋?)家栋眼神一暗,看来云箫一眼,一剑便挑开了云箫的辫子,如云的长发骤然散落,所有的人都一怔,这个人,居然是个女孩?家栋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我猜得果然没错,那么这位兄台,想必你也是个女子吧?”家栋望向吴雅,眼中满满的都是了然的神色。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吴雅不得不感叹,这个小子果然是个人物。

“你们的动作表情都没有江湖好汉的模样,扭捏得跟小媳妇一样!刚刚你的一声召唤更是女气十足,根本不需要我猜!说,你们来干什么?”

“我真的只是想见见总舵主!”吴雅无奈地继续解释,“总舵主大名鼎鼎,我就想过来看看啊!凑个热闹嘛!”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跟云箫两个人合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更别说是外面那些高手了,你说我们敢有什么企图呢?”吴雅把云箫护在怀里。

家栋打量了她们俩好一阵,别过头去:“你们走吧,我不会平白无故伤害女人!”

“家栋哥,这么放走她们……”一个小孩子提出了异议,却被他打断:“不用说了,放她们离开!”

看着两个人渐渐走远,一个小孩子才凑过来:“你为什么放她们离开?你不怕他们对你爹不利吗?”

家栋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心软,他只是觉得那个云箫倔强的眼神仿佛很熟悉,仿佛掩埋在他心底里许久了一样,他是在哪儿见过她吗?家栋仔细地回忆,却还是没有答案。

夜色深沉,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在一片光芒之外,显得格外的微不可见,黯淡的树林里呼啸过一阵阵的夏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围墙之内,马齐整个人被气得瑟瑟发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形象,狠狠地数落吴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嗯?天地会是什么地方,需要我跟你说有多危险吗?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你跟皇帝的关系,你觉得你还能有命?”

吴雅随手捡起一颗乌梅塞进嘴里,唔噜不清地跟马齐道歉:“对唔起嘛!唔知道错了!”她也知道她这个行动对于任何人来讲都太冒险了,作为皇帝的女人跑去看反帝的头目长什么样子,还真有种耗子找猫拜把子的不自量力。

“吴雅!你太不让人放心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回不来,我该怎么办?我连去救你的能力都没有!这江湖上我马齐认得的人也算不少,你去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跟清朝作对的天地会,你……”

吴雅扁扁嘴:“不是有人说‘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嘛,我就好奇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啊!”

“吴雅!”马齐彻底无奈了,她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你……”

“哎呀,马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道歉!我让你们担心了,让你们难做了,真的很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我跟你保证,以后不敢这么擅作主张了行不行啊?”吴雅摆出一副十分受教的表情,马齐真的是罗嗦死了,比王妈和丝竹还唠叨!

“你……”马齐明明还是一肚子火气,偏偏对面的人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良好,他根本没有再发作的理由,只得泄气,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皇上那儿今天的平安报上会写什么?”

吴雅扁扁嘴:“不知道唉,那些监视我的人有跟我过去?那当时为什么不救我?”

“你在那边还遇难了不成?”马齐一直以来只知道吴雅去了天地会,还真不知道她在那边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听她的语气,好像还遇到了什么麻烦。

吴雅呲牙,心虚地一笑:“怎么会!我要是遇到了麻烦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在你面前听你训我啊?”

“罢了,你不说也无妨。”马齐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去问云箫也是一样的!”马齐迈着正步,仿佛已经算定了她的反应。

吴雅知道云箫不会说谎,与其让她跟马齐说,还不如自己避重就轻说说得了。吴雅无法,拉着马齐的袖子:“好嘛,我说就是了!”

吴雅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马齐听,马齐默念:“家栋?陈家栋?”

“你认识?”

“陈近南的独子,天地会将其视为陈近南的接班人,年纪虽小,却向来心思缜密,他这么容易就把你们放回来了?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马齐有些诧异,怎么似乎不那么简单呢?

半晌,马齐弯了弯嘴角:“罢了,这事我自会处理,记得,你保证过以后不会这么擅作主张了的!你最好给我记得!”

“嗯!”吴雅一副乖乖的模样送走了马齐,“拜拜了您呐!”才迅速合了门。吴雅耸耸肩,马齐还是太不了解她了,她说话什么时候算话过!她连皇上都敢糊弄了,又怎么会对他守什么保证呢!

一片宁静的夜色中,信鸽扑棱这翅膀飞出庭院,飞往一片金楼玉宇之中,带着吴雅和玄烨直接唯一的一点联系。

“万岁爷,平安报!”李德全将纸条递到皇上面前,玄烨伸手接了,每日的平安报就如同是替他长在保定的眼睛,让他每天可以聊以慰藉,知道德儿每日的行程,让他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想象她每日的喜怒安危。

“偶遇怪人,出入天地会,未伤。”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玄烨的心折腾了几次,这个淘气的德儿,怎么能玩到天地会去!这是闹着玩的吗?玄烨无奈:“李德全,准备信笺,朕要给她写信!”

“嗻。”

李德全一边磨墨,一边看着万岁爷写信,一边酝酿着如何开口:“万岁爷,咱们迷香不多了,恐怕支持不了几天了,最近后宫都有些怀疑,恐怕万岁爷要再想办法才行。”

玄烨叹息:“朕知道了,朕会尽快想办法。”玄烨的笔重重的一顿,看着信笺发呆,德儿,朕等的好辛苦,你究竟何时才肯回来?

“万岁爷,太子爷觐见。”

胤礽乖乖请安,才皱巴着小脸冲皇阿玛:“小额娘的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呢?礽儿好想她!”

玄烨被胤礽的模样软了心房,也软软的开口:“朕也很希望她早点好起来,朕也很想她。”最近整个后宫都在猜测德贵人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这么久还没有解除隔离,加之最近他的变化,后宫的妃嫔们早已经疑心重重了,玄烨叹息,他还真是有个大任务需要完成啊!

透过红柱,玄烨可以清晰地看见门外的月光,皎洁明亮,一如他的德儿,那么遥不可及,却那么不可或缺。

天地会将重心转移到保定来,马齐便不得不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力气来应对,街道上巡视的清兵多了许多,却还是阻拦不了关于朱三太子的传闻。吴雅无事便坐在客栈里拄着脑袋听着人们多多少少的流言,赞誉的、贬低的、质疑的、坚信的,林林总总,听得吴雅自己都糊涂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天地会借由着寻找朱三太子的由子,将所有反清复明的人士都聚集到了保定。

“小二,上酒!”几个握着长剑、一身短打戎装的人坐下来,便大声叫嚷着要酒喝,看样子,倒是有些像军官的模样。几个人一落座,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所有的眼睛都探究地想要看清这些人来的目的。

吴雅挠挠头,干什么,保定还能变成战场吗?弄得这么人心惶惶的反而会给那些人可乘之机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嘛!靠武力怎么堵得住,用句官方一点的话说,老百姓也有知情权、监督权的嘛!

几个军官似乎并不在意大家的聚焦的目光,酒肉一上,便边吃边聊起来,整个大堂的气氛变得很是诡异,所有人都凝神静听,希望从他们的口中探听出一些关于朱三太子的消息。可是几个军官从云南侃都雅克萨,从台湾侃到西藏,就是丝毫不提保定的事,大家听得厌倦了,便各自继续谈论各自了解的信息,再不理他们。

“喂,小二,直隶总督府衙门怎么走?”一个军官张口询问。

“回军爷的话,出了咱们店门往右一直走,过了这条街往左拐,不远就能看见石狮子了。”小二恭敬的回答,吴雅躲在柜台里偷偷地琢磨,这些当兵的要去总督衙门干什么?难道皇上增派了军队来保定?吴雅瞪大了眼睛,没有这么严重吧?

吴雅叹气,这么猜测终究不是个办法,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去总督衙门一探究竟。吴雅回去换了男装,才往总督衙门奔去,最近马齐天天在衙门里吃住,她根本没办法接近他,她要知道,事态到底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所以她只能去总督衙门走一趟了!

“什么人!”总督衙门也重兵把守着,见一个陌生人靠近,便拔刀阻拦。

“我是富察大人的家丁,来看看我们家大人在衙门里缺什么,好赶快给他带过来!”吴雅信口扯谎,这里原来没这么严的,她还派丝竹送过两次绿豆汤呢!这是怎么了啊!朱三太子就算真的要谋反,也不会跟个直隶总督过不去啊!

守卫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让开道路:“进去吧!”

吴雅讪笑着道了谢,往大门里走了没两步,便觉脑后一痛,失去了知觉。

两个守卫冷冷地看着地上趴着的人:“还好大人刚跟咱们知会过,富察府上根本没有家丁,这小子一定是想图谋不轨的,先收押了,等有时间,再让大人审问!”

“是!”

吴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关进了衙门里临时的牢房里,等她悠悠地醒来时便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虽然是直接失去意识瞬间倒地的,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并没有收到伤害!吴雅才吐了一口气,就又连忙倒吸一口凉气,不好,一点都不好,她两个膝盖都磕破了,疼得她几乎站不起来。

吴雅忿恨地咒骂,不要再让她看见那两个背后偷袭的家伙,真是太可恨啦!等她出去非掐死他们不可!可恶!吴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到墙边,倚着墙角坐好,撕开自己的裤腿查看伤势,该死的马齐,你到底来不来看看你们新关的犯人啊,等会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让你背我一辈子!

吴雅不甘心地用手砸墙以泄愤,却只引来自己的一阵惊呼:“好痛好痛!”吴雅颓然收手,你个破墙弄这么硬干嘛啦!

吴雅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才听见有守卫的声音传来:“大人里面请,他就被关在这里,等着大人审讯。”

死马齐,你还知道来!吴雅随手抓起一把稻草,刚刚有人露出头来,她就拼命的丢过去:“死马齐,烂马齐……”

一霎时便是一阵稻草飞扬,吴雅没有看清长相,便听见一声耳熟的怒吼:“喂,搞什么?”

吴雅骤然收手,稻草落尽,便露出一张她许久未见的大脸:“隆科多?!”吴雅更是怒极,不由分说地抱起身边的稻草向他狠狠地砸过去。

“小珠子?”隆科多更是惊奇,也顾不得飞扬的稻草,连忙下令,“还不赶紧给我开门!”

门刚刚打开,隆科多便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小、小小小珠子!你怎么样啊?”

吴雅气得挥着拳头一通捶:“你的好手下,你个混蛋!”

“大人!”身后的守卫连忙赶过去,拔了剑准备保护大人。

“都给我退下!”隆科多冲着后面怒吼,有空再跟这群饭桶算账,一个天地会的人都抓不着,反而把小珠子抓到这儿来了!

看着几个人灰溜溜退下去,隆科多回头,便看见小珠子满是怒火的眼睛,不禁讪笑:“对不起啊,那个……要不你再打两下?”

“不打了,手疼!”吴雅愤愤地白了他一眼,“我膝盖磕破了,走不动,你背我吧!”

“哎!”隆科多乖乖地听命,试着背了他一回,发现他腿受力很不舒服,便放横将他抱起来,往马齐的屋子里赶去。

吴雅为了查看自己的伤口已经将她的裤子撕得破破烂烂,几乎整个膝盖都裸露在外,隆科多不经意地瞥见雪白的双腿,便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羞得满脸通红。他最近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每天都会想念这个每天跟他斗嘴的小珠子,想念得几乎让他抓狂。他不止一次地有冲动想要跑到保定来找他,却总被其他的事情耽搁了,这一次保定一出事,他就连忙自告奋勇的跑了过来。

但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们会是用这样的方式重逢。

看着小珠子的伤,隆科多也是满满的自责,为什么就没有想到会是小珠子呢,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赶过去看他,不,他本来就应该跟守卫说好,如果有人来找马齐,他们就立即带他去见他们的!

吴雅看着隆科多满脸自责的模样,心里头的火气也消了几分,讪讪地扁扁嘴,好吧好吧,算她倒霉,她活该有此劫行了吧。看着隆科多这模样,好像她讹他一样!她是来问现在的局势的,不是来找总督衙门碰瓷儿的!

马齐正在跟师爷讨论着保定的现状,便看见隆科多抱住男装的吴雅急匆匆冲进来:“马齐,你这儿有没有药,赶紧给小珠子清洗一下伤口,找个郎中看看!”

马齐也是满心心疼,不禁皱眉,看着吴雅问道:“你怎么弄的?这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你动手?”

吴雅眨眨眼睛,伸手指了指隆科多:“他的人,我就到衙门来说要找你,说是你的家丁,我就被敲了一棒子,关在牢里大半天了!”

“你干嘛说你是我的家丁啊?”马齐有些不解。

“那我说我是皇上身边的小珠子也得有人信啊!我说我是家丁还挨捶呢,我要是说我是小珠子,还不得直接把我砍了!”吴雅的气儿还不顺,说话很是冲。

“这……”马齐抬头看了看隆科多,显然隆科多还不知道吴雅是女子的事,便不好明说,指了指吴雅的肚子,“你肚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乖乖的呢!”吴雅也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她儿子还是挺乖的,这么折腾也没什么牢骚,会是个乖宝宝呢!

隆科多把她放在里屋的床上,才不解地问:“肚子怎么了吗?”

“没怎么,肚子没事,腿要瘸了!”吴雅白了隆科多一眼,她跟隆科多一定是上辈子的冤家,用不用这么不对付啊!遇见他就没什么好事!

郎中赶过来给吴雅上了药,包扎好,马齐才心疼地将吴雅扶起来:“你不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客栈里,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最近朱三太子的事闹的整个保定人心惶惶的,我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样了嘛!连隆科多都被调过来了,是准备动兵了吗?”吴雅正了正神色,郑重其事的问。

马齐也不瞒她,点点头:“皇上是这么准备的,前几天皇上给你的信里头没说吗?就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这么早知道朱三太子的行踪,皇上是希望在保定把朱三太子收监,防止产生什么重大的事件。”

吴雅想了想玄烨的信,他似乎是警告过她最近要小心一些,不要跟天地会有交集,她以为是她那天的行为让他担心了,却没想到,他是准备在这儿进行抓捕行动。吴雅点点头:“嗯,是提了一嘴,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皇上不准你参与!”马齐说的很是坚决,眼光也停留在她肚子上,示意她要为她的宝宝着想。

“可是……”吴雅撅嘴,她这种爱凑热闹的性格玄烨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看着大家忙里忙外的,自己当个局外人一样!

隆科多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有点听不懂呢?朱三太子跟小珠子什么关系?小小、小小……小珠子,你不会是明、明朝的后、后代吧?”隆科多记得他说过他叫朱德,姓朱啊,隆科多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来。

吴雅无奈地白了隆科多一眼,这个家伙怎么比她还会联想啊?吴雅没好气地抢白他:“我是小珠子,不是小小小小小珠子,你这是给我降了多少辈儿啊!明朝后代怎么了?我就是朱三太子,行了吗?你再把我抓起来啊!”

第8章 以身试险

“吴雅!”马齐扯扯吴雅的衣襟,“少胡说,隆科多没有恶意,你别总这么针对他了!”马齐有些搞不懂,这两个人明明性格最接近,却会这般不对付。

吴雅扁扁嘴:“我向来对事不对人的!隆科多就是做错啦,活该他受点抢白,他不小了,哪有这么带军的!”吴雅这话倒是认真的,隆科多为人的确不坏,可是太直性了一些,凡事想的也简单,这在战场上也是要吃亏的!

“是我错,小珠子,真的对不起!”隆科多仍旧是满脸的愧疚,“你能原谅我吗?”

“我没空生你的闲气!我只是想知道,现在我们掌握了多少朱三太子的行踪,他周围都是些什么人,有什么好的行动计划可以直接一次成功的?”

马齐和隆科多都满脸凝重,摇了摇头。

吴雅抓狂:“合着你们俩在这衙门里是度蜜月呐?怎么可能做到一问三不知这么有难度的境界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挨家挨户地派兵把守,一样抓不到人呐!”

回到客栈,吴雅还在思考关于如何找出朱三太子的线索,她对这个保定的太子充满了怀疑,明朝覆灭已经三十多年了,南明小朝廷已经大举迁移到南方了,他怎么会出去跑了一圈,又在离京城这么近的直隶落脚呢?

云箫和丝竹也在客栈里帮忙,看见吴雅这副神情,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从衙门回来就这么不开心,还会带着满身的伤呢?

“小二,上菜。”一个声音吸引了吴雅和云箫的注意,回头看去,正是陈家栋跟着几个成年男人安安稳稳地围坐在一角一张桌子旁,面色从容。在外人看来,这的确只是几个不起眼的散客,可是在吴雅看来,却是最奇异的机会。

这家客栈在保定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红火了,他们几个天地会的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在这里集聚呢?吴雅低头,这就是传说中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吧!

云箫看见陈家栋也是一惊,下意识地将吴雅护在自己身后,回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吴雅的眼睛。

吴雅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她可以接近这些人也说不定!至少,要从他们这儿找出些靠近朱三太子的机会!

想到这儿,吴雅才端了一壶酒走到那一桌,堆起笑脸来:“几位客官看着眼熟得很,不知是做什么买卖的?”吴雅一边说,一边直看着陈家栋。

陈家栋更是惊奇,这个人不就是当然他在杉树林里放走的两个人?她们……陈家栋回头,便看见不远处正戒备地看着他们的云箫,果然是她们,她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家栋!”陈家栋身边的一个男子阻止了他的行为,“看样子,你认识她?”

“回父亲的话,儿子不认识。”陈家栋低头,乖乖回答。

父亲,吴雅抬头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和那天看见的陈近南并不是一个人呐,可是马齐不是说陈家栋是陈近南的独子吗?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端详,抬起眼睛回望过去,这一个眼神,让吴雅顿时醍醐灌顶,这双眼睛跟那天晚上看见的一模一样,看来,陈近南是做过易容了的。

旁边有个老书生模样的男人笑着开口:“你是这客栈的老板娘吧?老生倒是一直听说了你的大名,听说,你和官府走的蛮近的啊!连总督大人都时常来你的店里光顾!”

他的一番话明显激起了几个人的戒备,吴雅感受得到周围几个人的杀气,眼珠一转,忙开口:“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道是,人一走,茶就凉!”

“哈哈……”陈近南开口一笑,“这位姑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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