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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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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叫!我也疼啊!”余灿红着脸道。他刚才找了半天的洞,好不容易觉得找着了,可怎么也进不去,那口子太小了,挤得他都疼死了!

容兰见他还在拼命的往里挤,撕裂的痛让她禁受不住掉下眼泪来。

而感觉到她哭了,余灿不敢乱动了,“你别哭呀!”

“疼嘛!”容兰委屈的道。

余灿不忍心了,想着小蔡说入洞的感觉是滋味无穷美妙无比,便琢磨着大概是他骗人的,不过再一想,觉得又不是了,如果真那么疼,小蔡也不会勤着往勾栏院跑。那么……是不是他进错地方了?

意识到这个,余灿有些郁闷。然后干脆把被子一掀,仔细找了起来。

而这么一来,容兰吓住了。刚才余灿脱了她的裤子在她下面乱顶乱撞,那也是在被窝里的,见不着的,现在掀了被子,那里面什么都曝光了。想着自己下边是赤条条的,那最羞人的地方被看了个干净,她就赶忙抿紧了双腿,坐起身。

然后……她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

只见余灿光着下…身跪在她身下,上身红绸衣的遮掩下,一根白中带着粉的又长又粗的东西正直挺挺的翘着。容兰一看那物什,脸色就变了。

“你你你拿这么大的东西戳,怎么戳的进来啊!”

余灿此时脸色也正不好看呢,刚才掀开被子的刹那,他就看到了容兰的小花园,白白的,粉粉嫩嫩的,却是那么小一点……这样的,怎么戳的进去!

是自己太大了?还是她的太小了?还是两者皆有之?余灿糊涂了,不过很快他就又有了动作,不管怎么样,洞房还得洞成的,要是不成,明天准被人笑死!

这么想着,余灿便又拉下容兰的身子道:“你再忍忍。”

容兰一看还来,哭了,“我不!”

余灿看她不合作,皱起了眉头,“我轻点还不成么!”

容兰抬头看着他,心里不乐意,可一想她也逃不掉,便瘪着嘴不说话了。可是余灿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毛毛的了,恍然间想起小蔡说过棍子戳洞时还得亲嘴,便琢磨着大概是自己漏了步骤。

可是……余灿看着容兰的嘴,就想起揭开盖头时那上面满是油的场景了,于是这心里就有了些退缩。

“你漱口了么?”想了想,他问道。

容兰不知道余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疑惑着答道:“漱啦!”

“哦。”听到回答,余灿犹豫了下,然后凑身亲上了她的唇。

这下,容兰睁大眼睛呆住了。

余灿见容兰不反抗了,便分开她的腿再次顶去。刚才摸着了路,现在就更顺畅了,只是顶了几下,还是不得进入。察觉到容兰疼的又要挣扎了,余灿便加重了亲吻的力道,然后下边更加用力。

长痛不如短痛,一鼓作气解决完了拉倒!

 

作者有话要说:阿灿你个死小子,不知道前戏啊你妹的!看了真是替你拙计……╮(╯▽╰)╭

ps:继续打滚求收藏嗷!!!

PS:

谢谢南城,丫丫,十指空空,苏挽扔的地雷,乃们开坑第一天就扔鸟,只是JJ抽了,抽到专栏里去了~

谢谢墨鱼仔,可可的地雷~嗯,这个没抽~

大家破费鸟~爱乃们!

☆、擦枪走火好吓人

余灿心里这么想着,腰部更加使劲,而在用力之下,他那棍子似终于挤进去了头,可是还想继续往里时,又动不了了。

容兰早就疼得泪流不止,挣扎着要躲闪。而在这一上一下间,棍子被磨蹭到,余灿又疼又兴奋,脸色开始变红,情到时,也不再是单纯的嘴贴嘴,而是将舌头滑进了容兰的嘴里。容兰呜呜的喊不出话来,只能将手推着他的肩。

余灿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不想被容兰推开,所以手搂起她的腰,棍子情不自禁的剧烈抽动起来。

容兰疼急了,指甲深深的嵌在了余灿的背上,划出了几道痕印,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撕开时,再一次哭喊了出来——“好疼啊!”

而随着容兰这一声,余灿只觉身体的浪掀至到了一个顶点,然后再架不住,轰隆隆的喷射出来。

滚烫的白液有力的喷射在容兰的花房,激得她一个战栗,感觉到身上的人这一刻只抱紧了她不再动的时候,容兰心生疑惑,便睁开眼看去,却见自家官人正趴在自己肩上,轻蹙眉头,面色绯红,似乎微微还喘着气。

容兰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见他许久都不动了,便喃喃道:“是不是好了啊?”

余灿正被方才那致命的快感袭的晕眩,听得耳边容兰这一问,猛然回神,见自己趴在她的身上,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近乎赤…裸,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脸更红了,然后赶紧坐起身离开她。而这一动,他那棍子便抽出了容兰的花房,琼浆玉液就溢了出来。

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容兰坐起身,然后下边针扎的疼便汹涌的袭上心头。

“疼。”她哭着嗓子道。

余灿见状,手足无措,想了想,道:“那你早点睡吧,睡一觉就不疼了。”

“可是这脏兮兮的怎么睡?”容兰看着下边的浊物,皱着脸道。

余灿一听,不干了,“哪里脏了!”

“你看啊,都流了一屁股了怎么不脏……呀,怎么还有血啊!”看到那白里隐隐还冒着点血丝,容兰变了脸色,“你把我戳伤了啊!”

余灿看着容兰惊慌的样子,皱着眉头解释道:“你别瞎说!你们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也疑惑,难道就这样给她破了瓜了?

容兰看他笃定的样子,相信了,想到什么,又道:“可我要去洗洗,黏在屁股上脏死了!”说着便要起床,可是下边太痛了,她脚一落地就疼得直吸气。

余灿正在为容兰左一句“脏死了”右一句“脏死了”心生不满呢,回头见着容兰痛得呜咽,又有些不忍了,“真的很疼啊?”

容兰回头瞪眼道:“要不你试试!”

余灿脸绿了,“我怎么试啊!”

容兰不管,道:“你扶我过去,我走不了了!”

听着容兰指使的口气,余灿皱眉了,“我为什么要扶你过去!”

“你不扶我过去谁扶我过去!”容兰回道。

余灿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这一句,没话了,正琢磨着该怎么回应时,容兰已经将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看着那雪白跟藕搬水嫩的胳膊,余灿眨了下眼睛,脑子一热,然后乖乖的下床扶着她去内间。

只是走了几步发现容兰慢吞吞的还一直吸着气,他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走快点啊,别跟个老太太似的!”

“疼嘛!”容兰痛得都懒得理他了。

余灿低头见她脸色都发白了,撇了下嘴,而后开始内心作剧烈挣扎,半晌后,他心一定,拦腰将她抱起。

容兰正在感受着下面的疼,冷不防被抱起吓了一跳,抬头见余灿目光闪烁却又绷着个脸办正经,忍不住抿唇笑了。

余灿余光瞥见她的笑意,瞪眼道:“你笑什么!你看你都重死了!”

“我哪里重了!”恨重心理女子皆有,容兰听着这话,咬牙了。

余灿目光闪了闪,哼了一声后不说话了——他刚才也就随口说了这句,容兰抱在怀里,还真是一点都不重。

进了内间,容兰探了下桶里的水,道:“呀,都冷了。”

“那就让他们再烧些呗。”余灿毫不在意的说道。

容兰瞅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多麻烦人啊!”

“那有什么麻烦的。”余灿不置可否,以前不管多晚回来,这热水总是说要就要的。

容兰见他这态度,道:“你呀,都不知道体谅人。”

“我哪有不体谅了!”我要不体谅你,刚才能扶你抱你!余灿气哼哼的道。

容兰一想他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也就不再说了,只道:“算了,我就用这温水擦一下吧。”说着,拿起边上干净的帕子便去浸水,过了半晌,回头又道:“你还在这干什么?”

余灿一听,傻眼了,想到她擦的是什么地方时,脸一热,扭头走了。

哼!过河拆桥!

当然,他也没走远,只在外边等着。他抱着人进来,待会还得抱着人出去呢。真是麻烦!

而当容兰擦洗完后将她抱回到床上,余灿想了想,也回到了内室,然后拿着帕子擦起了自己的棍子——上面还有些血迹呢。

等到两人再次上了床,四周安静下来时,气氛又变得古怪。

容兰觉得疼,也就不再动,只平躺着,可是她是个择席的,所以虽然觉得有些累了,也闭了半天眼睛了,可还是睡不着。

而余灿呢,感觉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心里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而下面那棍子也再次精神起来——嗯,刚才虽然一开始痛了些,可最后那感觉,真的好舒服,看来小蔡说的不假啊!

余灿生出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可想着刚才容兰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有些不敢下手,可是不下手,又有些心痒痒——小蔡不是说女人做那事也会快活似神仙的么,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感觉?

余灿想着,斜了一眼边上的容兰,然后心里又开始剧烈斗争——要不要再扑上去?

而就在他看着容兰想入非非时,冷不丁的发现容兰转过头来也盯着他了。对上那明亮的大眼睛时,余灿心一颤,一时间竟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然后赶忙别过头。

容兰纳闷道:“你看我干嘛?”

“谁看你了!”余灿否认道。

容兰撇撇嘴,觉得有些热,又把胳膊放到了被子外,然后叹道:“我睡不着。”

余灿瞥了一眼她的膀子,翕动了下嘴巴,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这胳膊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刚才扶她去内室时他就看到了,一指长的疤,横在胳膊内侧,看着怪突兀的,就跟白玉上的瑕疵一样。

容兰抬起胳膊看了看,回道:“唔,那是跟我二姐打架弄的。”

“……”余灿看她把跟人打架这回事说得轻飘飘的,面色变了——他差点忘了,这丫头可是个野的!

“那你怎么跟你二姐打架了啊!”半晌后,余灿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她骂我呢!”

“……”骂你就要跟人打架……还真是……

容兰却不高兴再继续说这个话题离开,因为容梅那句骂人的话太伤人了,所以她吸了口气后,放下胳膊,道:“我们不要说这个了。”

说着,目光随意往余灿那这么一瞥……

然后……

咦?

啊!

“啊啊啊啊!你怎么又来了啊!”容兰惊慌,赶紧转个身扯过被子退到墙角,“你刚才不是变小了么!”

她又看到了余灿竖起来的帐篷了……

“……”余灿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过察觉到容兰避之不及的态度,便回道,“谁要再来!”——好像一定要碰你似的!

当心里冒出这想法时,余灿怔了下,是哦,这丫头又凶悍又蛮横又不爱干净,他干嘛一次次的想要跟她……哼!

于是,余灿看着容兰的眼神又变得不屑,见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扯过去了,手一拉,扯了过来。往身上一盖后,他背转过身又道:“快点睡觉!”

“那咱说好啦,你可不许再来了啊……”容兰小声道。

“……哼!”

容兰观望了半天,见他真没再来的意思,琢磨了下后,便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

“唉,把被子给我点,都被你卷走了!”容兰拉扯道。

余灿不搭理她,只是过了一会后,身子动了动,把被子松了过去。

这丫头,真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阿灿啊,你个坑爹的,就这么把你的洞房花烛给结束了!!代表广大人民群众鄙视你!!←←

日更第七天,~(≧▽≦)/~啦啦啦,俺要保持下去!

☆、野丫头可有规矩

第二日一早,余灿正在睡梦中,却被一阵悉悉索索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却见容兰正在床边穿衣裳。

看到这么一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余灿先是一愣,想着这是自己昨天刚过门的娘子时,不满道:“你起这么早干嘛!”

看天色,还很早呢!

容兰听着这话,疑惑道:“早么?不早了啊,我在四平镇的时候可比现在起的早多了,我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敢起床,怕吵醒你。可见你一直睡一直睡老不醒,我躺不住了就起来了。你也快点起来吧。”

余灿本来还想再睡,可是容兰噼里啪啦一通下来,剩下的一点睡意又被扫干净了,而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昨天夜里,这丫头一个劲抢他被子,他只要一醒来,就能发现身上的被子没有了!来来回回被冻醒好多次!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把背角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怎么扯也扯不走!可是这么一来,这丫头冷了,就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拱,烦死人了!真是抢被子不是,不抢被子也不是!结果闹腾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了,才随便她怎么靠过来了,只一个人铺天盖地的睡过去!

可困死他了!

现在她居然还好意思怪他一早上睡得熟!

余灿郁闷,很郁闷,然后也不理她,蒙上被子继续去睡。

可是这时,外边传来小香的喊声:“三少爷,三少奶奶,今早你们还要去请安的。”

新媳妇过门第二天,例行请安,这是规矩。可是等了半天里面不见动静,小香忍不住了提醒起来了。

容兰听着这话,回了个知道了,然后赶紧推余灿,“快起来啦快起来啦。”

余灿被吵得烦躁,被子一掀,红着眼睛瞪着容兰。

容兰道:“你再看我你也还得起来。”

“……”余灿愤懑。

容兰见他起来了,便去开门,在外等了很久的丫鬟便端着脸盆等物什便走了进来。

请安的请安,免礼的免礼,容兰应付完,便去漱口洗脸。而当她一个无意回头,见余灿正伸着手让丫鬟穿衣裳时,吃惊了,“你都让别人穿衣裳的啊?”

余灿抬起眼皮看着她。

容兰想起他“懒”的美名,蹙了下眉头,嘀咕道:“还真是名不虚传。”见丫鬟给他穿完衣服退了下去,又小声道,“你这么大的人还好意思让人家给你穿衣服,不害臊!”

余灿听着这话,被呛住了,想着说些反驳的话,可是想了半点都想不出来。以前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根本没多想,反正从小到大不都是丫鬟给他穿衣裳的么,可是经容兰那么一说,他还真觉得有些怪异。

的确啊,他都十八岁了,再让人穿衣裳,好像是蛮奇怪的哦。

不对不对,怎么跟着这丫头走了!这有什么啊!他是少爷,不就是让人伺候的么!

余灿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当小香拿来玉佩想要给他挂上时,他瞅了一眼容兰,见她跑开了,便抢过玉佩道:“我自己挂。”

小香听着这话,一脸纳闷——她是不是哪做错了啊?

而当余灿看到丫鬟抱着昨日换下的衣裳出来时,嘴张大了,因为他看到了喜服里那块雪白的帕子——糟糕!他把这茬给忘记了!

容兰进来时,见余灿手里拿着块雪白的锦帕,疑惑道:“你拿着这干什么啊?”

余灿眨巴了下眼睛,低声道:“你下边还有血么?”

“……”

“……”

“……”

“……这个昨晚上该垫着的……是贞洁帕……”余灿见容兰一个劲拿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瞧,硬着头皮回道。

听着这解释,容兰明白了,而后瞪眼道:“所以你忘记了!”

“……嗯。”

“那我不管,昨晚上你可瞧见了啊!”贞洁帕是什么,余灿一说起,容兰就想起来了,据说曾经四平镇一新媳妇就是因为没在贞洁帕上落了红,所以出嫁第二天就被下了休书送了回来。而现在见余灿把这事忘记了,容兰不由有些着急。

余灿头疼了,“你不要着急嘛,我想想法子。”

容兰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气得牙痒,想到什么,将他拉到屏风后,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指就咬了起来——嗯,戏文上都说人家咬破手指写了血书,那我也就试着咬一下吧!

可是……好疼啊!

容兰咬了一会,始终不见血,想着更用力,可到底怕疼没下得了口。想到什么,她放下自己的手,然后趁余灿不注意,一把攥起他的胳膊拉出一根手指,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嗷——”余灿脸色立马变了,“疼疼疼疼啊!”

容兰看着手指上咬出了血,满意的笑了,然后拿过锦帕就往他手指擦去了,擦了两下差不多了,摊开一看,见隐隐几朵梅花,笑开了,“好了!”

余灿痛得直吸气,而当看到容兰笑得一脸狡黠时,恨道:“你知不知道很疼啊!”

“知道啊。”容兰挑眉道。

“知道你还咬我!”

“就是因为知道了我才咬你啊。”

“……你!”余灿气结。

容兰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咯咯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快出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余灿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走,看到手指上血又冒出来了,赶紧伸进嘴里吮吸,想到刚才容兰也咬过,又连忙呸了两口。

脏丫头!

等二人来到大堂时,余家一众老少都到齐了。

余老侯爷当年也是个晚开窍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直到二十五六的时候才娶了一门妻室,而那余老夫人是个短寿的,生下余正后没几年就病死了,余老侯爷伤心之下,觉得续弦了指不定也是个有朝没夕的,就干脆不再娶了,只按着余老夫人临终前的话那般,好生照养着独子余正。

余正性子虽是迂腐,却是个早开窍的,十八岁成年就赢娶了现在的余夫人。余夫人相貌不算特别出众,倒极能生养,短短七年内,就生下了三个儿子,然后又在三十来岁时生下了幺女。

而现在,除了幺女余烨年方十四依然待字闺中外,其他三个儿子都娶有妻室,长孙媳更是在前两年生下了嫡长曾孙。

此时,新婚大喜,外加四世同堂,别提多喜庆了。只是容兰跟余灿小两口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别扭的神色,因为刚才他们在来的路上,俩人又闹矛盾了。

事情起源很简单,余灿想着容兰是个野性的,可是在四平镇事怎么野都没干系,横竖不关他的事,而现在到了这里,那就不能再这么撒野了,不然丢的可就是他的脸面,所以走到半路上,他就提醒了,“你……待会注意点淑女风范,别丢我人。”

容兰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我怎么丢你人了!”

余灿说不上来,只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容兰闻言愤然,怒道:“我还没嫌你丢我人呢,你倒嫌上我了!”

余灿不干了,睁着眼睛道:“我有什么好嫌弃的!”

容兰回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然后,两人愤然扭头,各走各的,杠上了。

而屋里的人见着小两口走进来,却都是眼前一亮。余灿跟容兰都是面白貌美的,再穿着簇新的红底镶金线暗绣云纹的衣裳站在一起,只觉明亮亮一片风光,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余老侯爷瞧着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余正素来内敛,却也忍不住暗暗点头,而余夫人,虽然不待见容兰寒酸的身世,可是今日瞧着这模样,也不由暗喜——也当真只有这模样的,才能配得上灿哥儿啊!

当然,除了这三位,其他的人表情却是不一。大少奶奶金氏跟二少奶奶文氏相视一眼,目光中各自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而后又是坐正,面露得体又亲和的笑容。

这边,容兰已经跟余灿跪下,向着家中长辈磕头献茶请安,完了后,就被引领着去认哥嫂诸亲。而当到了大嫂金氏那边时,边上三岁的嫡长曾孙小余庆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三婶,突然开口了,“野丫头!没规矩!”

这话一说,听到的人脸色变了,特别是大少奶奶金氏。

一个三岁的孩子第一次见着人怎么会这么说?要么就是大人教的,要么就是无意听到大人说起偷学的,而无论是哪种,都不好啊!

金氏忐忑的看了一眼余老侯爷,发现他微微的皱了下眉后,心绷了起来,然后赶紧对小余庆道:“别瞎说,叫三婶!”

小余庆天真烂漫,觉得这个“野丫头”叫得特别好玩,便也不改口,反而喊得更来劲了。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了。

而这时,余灿开口了。

“小余庆,你要再这么喊,你也就是个没规矩的,会变成野小子的!她可是你三婶!”

容兰听着这话,心诧了,转过头一看,却见余灿斜了自己一眼又扭过了头,一脸的懒得理你!然后不知怎么的,她这心就暖起来了,天知道刚才那一刹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余灿察觉到容兰在看着自己,忍不住又拿余光瞥了一眼,心里想着:哼,野丫头!没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所以,阿灿你是容不得别人欺负乃家小容容蛮?是蛮是蛮?

余灿:才不是呢!哼!老子只是不想她丢我脸!

苏渣:╮(╯▽╰)╭某些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啊~



放在存稿箱里,结果时间设置错了。哼(ˉ(∞)ˉ)唧

☆、宫中贵人赠玉佩

余灿跟容兰暗潮涌动,而金氏听着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余灿明面上是训导小余庆,暗地里不是直指她教子无方么,想到这可能,金氏看向余灿的目光变了变,不过再一想,又觉得不是,三弟不是那么厉害的主,那这是自己想多了?

金氏想了想,没法确定,只是咬着牙忍下来了,然后琢磨着以后跟人说话还得避着点小余庆,不然指不定还会出什么问题。

——小余庆说的那话,是听到她跟贴身丫鬟早上时候闲来议论起容兰了。

一个波折过去,剩下的都是太平顺利,众人闲坐着聊了一会,便都散去。

余正拉着大儿子二儿子去书房讨论事情,余灿则是被余夫人拉到了内间询问昨晚事宜,金氏跟文氏就着身上的衣裳窃窃私语,而容兰呢,则被唤过来陪着余老侯爷说话。

余老侯爷喝完半盏茶,在这坐不住了,便起身道:“兰丫头,扶老头子回屋去。”

容兰闻言,咧嘴一笑,伸手便去搀扶。自自然然,毫不造作,这是熟到了一定地步的表现。

而文氏跟金氏看着,却觉得有些碍眼。

等人走远了,文氏上前对金氏说道:“瞧见没,老爷子对老三媳妇可不一般呐!咱俩要扶他的时候,他可是一口一个老头子身子好,还能走得动,可把人给拒绝的死死的。”

金氏瞥了她一眼,回道:“老爷子看重老三媳妇,这不早就知道的事么?当初这门婚事,可是老爷子不顾爹娘反对定下的。”

提到这事,文氏圆润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悦,“这叫什么事啊,以后这要一起出去,还不丢死了。咱们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文氏虽然体胖,但并不心宽,一想到以后要跟这个没身份的庶女同坐一桌,就有点不满。

而在这时,身后突然飘来一个稍带着稚嫩的声音,“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还不都是我们余家的媳妇。”

两人听着这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四丫头余烨从边上冒了出来。

金氏跟文氏都对这位小姑子有点发怵,是个愤世嫉俗逮着看不顺眼的就要抨击一番的主,性子古怪到了极点,谁也亲近不了。想当初她们刚进门时为了捞个贤惠亲和的美名,还特意去接近她,可结果,真真是被刺得体无完肤。

什么“笑得那么勉强干脆就不要笑了,你笑着不舒服我看着还别扭呢”,什么“你没必要讨我欢心,你讨了我欢心我也不会赏你俩银子”……如此种种,当真让人听了难堪之极。

而现在再听着她这话,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闭了嘴——得,咱惹不起躲得起,走了再说。

余烨看着两位嫂子面带尴尬的走了,嘴角扯了扯,丢了个不屑的眼神后,自言自语道:“只会背地里嚼舌头,当着面,一个比一个贤良,这脸皮换来换去也不嫌麻烦!”说完,敛了敛衣裳,往自己的院子也走了。

再说容兰那边,余老侯爷被她扶着,边笑边道:“兰丫头,嫁到我老余家,感觉怎么样啊?”

容兰道:“这才第一天呐,哪能有什么感觉。”

余老侯爷嘿嘿一笑,道:“那有什么感觉了颗得告诉老头子。”

“知道啦!”容兰回着,心里却想起了一个事,犹豫了下,又道,“老爷子,大嫂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容兰不是傻子,刚才小余庆这话里面包含着怎样的意思,她不用想就能明白,这准是大嫂那边背地里议论她被小余庆听到又学了去了,而这带着“野丫头”“没规矩”这评价的,肯定也没好话。

余老侯爷听着这话,回头瞧了容兰一眼,见她抬着头看着自己脸上悲喜难辨,不由停下问道:“那她要是不喜欢你你准备怎么办?”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俗话说得好,我又不是银票,捞不着每个人都喜欢我,您说是不?”

余老侯爷见她笑得率真,乐了,“这俗话说得还真好!对,她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咱又不是跟她过日子!我告诉你啊,老头子还不喜欢她呢,不过这是个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容兰见他鬼鬼祟祟眯着眼的样子,笑道:“那您为什么不喜欢她啊?”

“唔……”余老侯爷刚要回答,想到什么,瞪了一眼容兰道,“坏丫头,你想让我学着她们在背后嚼人舌根是不。”

容兰听着这么个回答,哈哈笑了,“老爷子,到底谁坏了啊!”

这余老侯爷,看着没回答,实则却是回答了个透彻。

一老一少闹腾了半晌后,余老侯爷又道:“反正啊,你跟阿灿好好过日子就成了,最好赶紧给我添个曾孙。其他的人,你也犯不着搭理她们,反正各房除了初一十五逢年过节外都是分开吃的,也碰不着面。”

“咦,不在一块吃的吗?那您呢?一个人吃的?”容兰诧异的问道。

余老侯爷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笑道:“以前是一个人吃的,以后不是了。”

“?”容兰纳闷,而当她看到余老侯爷的院子在哪里时,明白了,“好嘛,敢情以后你又要上我这来蹭饭了!”

“嘿嘿嘿。”余老侯爷笑得跟偷着油吃的老鼠般。

原来,余老侯爷的院子是紧挨着容兰跟余灿的院子的,中间还连着一条青石铺就的小道。

“我跟你说啊,原来阿灿是住在南边的院子里的,可老头子一想啊,这住这么远,老头子过去多不方便啊!就赶紧让人我这边上空着的院子收拾了出来……嘿嘿嘿,兰丫头,老头子可惦记着你的手艺很久了……”

容兰看着余老侯爷皱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想起之前在四平镇时每到饭点他就跑来蹭饭,就更加无言,不过……嗯,一个人吃饭确实挺无聊的,吃饭这回事,还是人多吃得才香啊!

“当然了,老头子也不是白蹭饭的,我这提前给你准备了谢礼呢!”说话间,两人进了院子,又进了屋。

而当容兰看见屋里坐着的一人时,又惊又喜,“郭爷爷!”

郭爷爷,郭明实,曾经官任户部侍郎,告老之后就一直待在四平镇的老宅,之前跟容兰也算邻居了,说起来他还是容兰的启蒙老师。而余老侯爷来四平镇拜访的老友,也正是这么一位。

郭老见着容兰,眉眼间也是笑意,“我前天就来了,想着老余头在我那白吃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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