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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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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地方看着不大,可也是个藏龙卧虎的,那些**看着平常,可个个是一把好手,据说还有祖上是宫廷御厨呢。我原来闲着没事儿,就四处偷师学艺去了,嘿嘿。”
厨娘听着这番话,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咦,这怎么有点拉家常的感觉?这三少奶奶好像一点架子都没有嘛。这么想着,她看着容兰的模样突然觉得顺眼许多,待看到容兰又拿起了荷叶,止不住又问:“那您这是要做什么菜啊?”她看了好一会都没看出究竟,荷叶、糯米、鸡翅,这三个放一起要怎么做啊?
容兰盛出翻炒的粒子,放在用温水泡了半个时辰的糯米里搅匀,同时又仔细回道:“这道菜叫糯米凤翅,在泡好的荷叶上铺上拌了这些馅料的糯米,中间再摆一个腌制好的鸡翅中,然后再裹一层糯米,完了捏成饭团上屉大火蒸小半个时辰,这就好了。这道菜吃起来又香又糯又酥软,既可当菜又可当饭,昨天听说老爷子这两日胃口不好,我琢磨这个他应该对胃口的,他可最爱吃鸡翅了……”
容兰悉数说出,厨娘连连记下,同时内心感慨万分――她怎么就从没想到呢,这也挺简单的啊!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四菜一汤搞定。麻酱菠菜闻着香,粉汁银芽色泽汪,糯米鸡翅看着美,鸳鸯绣球惹人尝,再来一道鲜虾玉兰汤,荤素皆宜好清凉。
糯米鸡翅容兰做的有点多,她便分了几个食盒让丫鬟给几个院子送去,昨天大伙一起吃饭都说天热没胃口,吃点这个不腻还能填肚子,正好。
饭菜做完自然是开吃了,容兰洗了手便去喊余老侯爷,谁知走到门口却听闻他老人家刚睡了过去,无法,她只能回去把菜分好给他留着,而她跟余灿先吃。
只是回到屋子里,却不见余灿。
“他又去书房了吗?”容兰问小香,得到肯定后,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他最近是怎么了,一天到晚待在书房里!”说着,她转身出门,准备去看个究竟。
最近几天,下人们对三少爷感到古怪,而容兰,同样对余灿感到古怪,当然,她古怪的不是余灿习武练身,而是他连续十来日一直关在书房里!
这十天里,除了早上练身,中午吃饭,晚上睡觉,其余时间他几乎全泡在了书房!
一开始容兰还以为他又开始写书了,所有也不去打扰,可慢慢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因为不断有人从外面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进出书房。她感到奇怪,便想进去看看,谁知却发现门被拴得死死的,她敲门,得到的回应却是他在忙。忙什么?他却死活不说。昨晚她忍不住缠着问,他顾左右而言它行不通了,干脆蒙上被子翻身装睡。
容兰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却得不到解释,心痒得难受,便一脚踹向了他的屁股。明明是挺重的一脚,他却只把身子一挪,吭都不吭一声。容兰佯怒了,他才嘀咕一句“我已经睡着了”,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呢?余灿不说,容兰就更想知道,所以这会儿她都想着要不要闯进去看个究竟。
想着,容兰拍门喊道:“中午啦,可以出来吃饭啦!”
嗯,先诱他出来!
声音很大,惊扰起了树上的麻雀,然而屋内却是静悄悄。
半晌后,门才吱嘎一声裂开了一道缝,然后透出了一个脑袋。瞅见容兰就站在门口,他神色一凛,而后飞快闪身而出,在飞快关门落锁。一切完毕,他方转身,对着容兰挑了下眉,意思是――哼,别想着闯进来。
“……”容兰木然,这混蛋难道看出了她的心思?
余灿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心里想:哼哼,有本事你就别说梦话!
……
回到正堂,二人落座,端碗拿筷开始吃饭。
见余灿一口一口不停夹着菜吃,容兰已经忘了刚才的愤懑了,只一个劲的盯着他的表情,试图看出点什么来――事先,她可没告诉这是她做的。
余灿原先埋头吃饭也未觉察容兰的古怪,奈何容兰的目光太有穿透力,没一会他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抬头一看,果然,这丫头神经兮兮的盯着他呢。
“你看什么呢?”他道。
容兰眨了眨眼睛,问:“好吃吗?”
余灿看着筷子上刚夹的鸡翅,又看了看那盘子,发现原来四个鸡翅他一下干掉了三个,现在只剩下手上这一个了,那这丫头一个劲盯着自己瞧,难道是她想要吃这个?犹豫了下,余灿还是把鸡翅放在她的碗中,想吃就说嘛,光盯着谁知道!
容兰见他这举动,却误会了,“难道不好吃嘛?”
余灿纳闷了,这丫头搞什么?不过他还是如实回道:“好吃呀,不好吃我能全吃完么。”
容兰听着这话笑了,“嘻嘻,这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做的。”
“……”余灿傻眼了,“你怎么做这个啊?”他也知道容兰会做菜,可那也是在四平镇的时候,自从嫁到侯府,她就再没下过厨了,不过这才像话,她都是少奶奶的人了。
容兰不知余灿的心思,还带着欢喜的神色说道:“婆婆说你练身子吃苦让厨房给你多做点好吃的,于是我就听命行事咯。”
“那也没让你亲自下厨啊!”
“反正我闲着嘛,我可爱做菜了!”
余灿见她大有继续这么做的架势,忙想阻拦,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哇,好香!”
话音未落,一个锦衣少年已经蹦了进来,此人虎头虎脑浓眉大眼,不是小蔡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余灿见他就这么闯进来,问道。
小蔡跟容兰打完招呼,便坐下道:“我赌石的事被我老子知道了,骂的臭死,还想揍我一顿,我娘拦着,我就逃出来了,我早午饭都没吃,可饿死了!身上又身无分文,就来投奔你了!”说着,见边上有多余的碗筷,便毫不客气的吃起来,想到什么,又抬头看了一眼容兰道,“咦,原来你这么白啊!”说完也不等容兰回话,便又猛夹菜扒饭,“唔,阿灿,你家换厨子啦,这菜比以前好吃了嘛!”
容兰原先还对他这般不客气的举止弄得有些怔,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咧嘴了,“小蔡,好吃吧?”
“唔。”小蔡吞着饭,都没嘴说话了。
“嘿嘿,这可都是我做的。”
“咳咳。”小蔡呛着了,灌了茶缓了气后,他才瞪大眼睛道,“不是吧,你还会做菜啊!”
“那当然!”容兰无比自豪,“当初我还想着去开个饭馆呢!”
容兰只是无心一句,然而小蔡一听却提神了,“你要开饭馆?哈哈,表弟,哦不是,表妹,也不是,额,我该叫你什么?”
“**子。”边上余灿悠悠道,他比小蔡大的不多,也就一个月。
小蔡却不乐意了,“才不叫**子呢!我要叫妹子!”开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个比自己小的,怎么能改口!
“容妹妹啊,”确定了称呼,小蔡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真是志同道合啊!我老早就想开饭馆了,不信你问阿灿。”
容妹妹,好像哪里有点奇怪――余灿皱着眉头默默想。
容兰则是惊喜万分,“真的呀,你怎么想要开饭馆啊,我是喜欢做菜才想开的。”
“我是喜欢吃啊!”小蔡回答的一脸正色。
容兰:“……”
好嘛,这也是一个理由。
“容妹妹,那我们合伙开饭馆怎么样?你负责做,我负责吃,哦不,我负责给你拉客人,我小蔡在京城里的人缘还是很好的。”小蔡来了兴致,开始畅想。
余灿却不干了,“她哪能给人做菜啊!”这可是她娘子!
“也对哦,那也可以不用亲自下厨嘛,教别人管着别人就行啦!嗯,就做女掌柜!我嘛,做男掌柜!”小蔡很是精神。
余灿听着,又觉得哪里不对了,“那我是什么啊!”
“你?”小蔡翻了翻眼皮,道,“要么你也做男掌柜好了……哈哈,对,一个女掌柜,两个男掌柜,我们各施其职,一起开饭馆!”
这才差不多!额不对!
“她不能出去开饭馆!”差点被绕进去了。
“为什么呀?”小蔡疑惑。
“她可是女的!”怎么可以出去抛头露面!
“女的怎么啦,前朝苏唐不还照样开糕点铺么!”小蔡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那也不……”
“哎呀,你怎么这么嗦呀,上次容妹妹女扮男装,出去还是可以女扮男装嘛。大不了明面上我来,你们俩暗地里不让人知道好了!反正我是想着自己得做点什么了……”说到这,小蔡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惘然,声音也变得不如之前高亢,“我爹今天骂我是废物了,原来也骂过,可也老皮老脸没觉着怎么,全当耳旁风了,可今天听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刺耳。阿灿,你说我们以后真的干什么呀,总不能一直这么玩下去吧?”
这话触动了余灿的心思,他垂下双眸应道:“自然是不能这么玩下去了……”事实上,最近他在忙“正事”之余,也在考虑着将来的事。
“我倒是想去军营的,可我娘死活不让,我爹要我读书考试做官,我看着字就头疼……至于别的我又不会,真是愁死了,所以我就想着去做点生意……阿灿,咱们一起好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落在了余灿的耳里,并让他为之心动,当然,心动的不是开饭馆这一件事,而是做生意这一件事。的确,像他们这些公子哥,武不行文不行,整日闲玩度日也不行,那么,是该想着别的事了。而且,原先商人的地位还很低贱,可这些年来,随着好多王孙贵族加入了,他们的地位也翻天覆地了,那么就算他们真的去做点生意,也不至于招到太强烈的反对吧……
余灿脑子飞转,容兰这边也是,不过她想的却是别的,“开饭馆哪有这么容易的,要店面,要招人,要采办材料,要大批银子……每一个都不简单啊,我们又都不懂……”
这问题很实际,一下让小蔡清醒,他皱着眉头道:“那倒也是。不过可以慢慢来嘛,别人可以开,我就不信我小蔡开不起来了!”顿了顿,他又坚定道,“嗯!我一定会把饭馆开起来的!不行,我现在就得出去看看!”
看着小蔡放下碗筷二话不说一溜烟就跑了,容兰跟余灿面面相觑。
“官人,小蔡是不是一直这么不靠谱啊?”
“……差不多吧。”嘴上这么说着,余灿心里却想,这回小蔡好像靠点谱了,至少,他真的想做点实事了。只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呢?
余灿看了看白亮的碗碟,心想这大概还是因为流苏的缘故。
等等!
啊啊啊啊!他怎么把菜吃得一干二净了啊!
……
余灿没能吃饱,最后把分给余老侯爷的那份拿出来吃了,吃着吃着,见容兰目光一瞬不瞬若有所思,便问:“你想什么呢?”
容兰放下筷子,正视着他道:“官人,你有多少银子?”
“啊?”
容兰抿了下唇,认真道:“我觉得小蔡说得很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开个饭馆!”
“!”还真开啊!
“我们刚开始可以不用开那么大嘛,开个小一点的,花心思做,等做好了,再做大嘛!我之前打探过了,开个小的也不用多少银子,连租店铺加买东西雇人,也就小几百两银子,那是在四平镇,在京城我估计要翻一下,那就一千两吧……我会做菜,会翻花样,小蔡有人脉,你们又都是有身份的,官府跟地痞流氓不会来捣乱……你看,这么算一下,我们的条件很有力呢!”
余灿看着容兰越说目光越亮,大感不妙,这丫头是来真的啊!
“官人,你有多少钱?”容兰说完接着问。
“没多少啦!”余灿下意识的就添阻碍,虽然他真的没多少银子了,前一阵子还有点,可后来买了那些东西,就没了。
容兰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奋了,“没关系,我可以问爷爷借……唔,爷爷应该不反对吧?”
“别!”余灿赶紧阻止。
“啊?”容兰不解。
余灿目光闪烁,“你再等等……说不准过段时间我就有了……”还是先不要惊动别人把。”咦?”容兰却纳闷了,“过段时间你哪来钱?”
“这你就别管了……额,我吃饱了,走了。”生怕又被追问,余灿赶紧开溜。
容兰一想这事也急不得,便也暂时作罢。
……
余老爷子睡醒之后得知自己那份美食被孙子吃光了,很是不满,最后勒令容兰晚上要加倍补偿!
而对于容兰送来的菜肴,各院态度都不一。
余夫人自然是觉得大家少奶奶入厨之事不大好,便想着再提点一番,不过听闻老爷子很是欢喜,她就又把这些话咽了下去,更何况,私下的,她也觉得容兰做的那鸡翅味道很不错;
大房则是很自然的心生抵触,好端端的送这个干嘛,本来想弃之一边,可谁知小余庆看着眼馋,抓过来就吃,而且还很喜欢,吃完了还嚷着晚上还要吃,于是金氏不得不派丫鬟过来巧妙的说一下;
二房那边,文氏有了身孕吃什么都没胃口,看着这鸡翅虽然花样挺新但也无甚兴趣,最后丢给了丫鬟;
至于四小姐余烨那边,则又是一番对应――怎么送来的,又怎么送回,还冷邦邦的附上一句话“不用费心”,她是觉得容兰是来讨好她了。
而容兰看着各院的态度,人家喜欢她高兴,人家不喜欢她也不恼,而后继续欢乐的去下厨。因为有了开饭馆的念头,她下厨的兴致就更高涨了,她甚至想着今晚抽空得把自己会的菜式写下来,好教给未来的厨子。
晚上还是四菜一汤,却是不同的花样,当然,这汤也不是容兰做的。原本她倒是想的,可后来余夫人派人送来了瓦罐,说是熬了一下午给余灿补身子的,于是容兰也就不再重复。
在吃饭的时候,余灿似乎觉得这汤并不好喝,但在容兰的瞪目之下,他还是喝得个干净。
“这到底什么汤啊,怎么一股怪味?”喝完后,余灿脸皱成个苦瓜。
“我也看不出来,都炖烂了,估计是什么滋补的吧。”瓦罐端来时容兰倒也看了看,想知道这是什么,可是研究了半天都没看出名堂。
余灿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我这好端端的,补什么呀。”感觉到这汤一股味道,他闻着难受,便赶紧去内室洗漱。
容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了白日婆婆说的话,于是心猛得跳了一下――吃完饭了,好像该睡觉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跟基友们聚会哈皮啦,回来晚了码字晚了,码着码着字数多了于是更新也就晚了~
这可是两章的量了,所以断更的两天里面的一天已经补上了,嗯,还差一次断更~【这是多么勤劳又自觉的人啊,乃们不留个言撒个花说得过去么,嘤嘤】
☆、38、晋江独家发表
38、晋江独家发表
余灿洗完澡又钻去了书房;等到回来时发现容兰正伏在桌案上写字。
刚洗了澡;又没旁人,容兰只穿着芙蓉色的短衫中裤,露出了好**雪白的肌肤;烛光映衬下,竟似有了些珍珠般晶莹滑润的感觉。头发也洗过;还没干透,只散在肩上;乌黑发亮;直垂到腰上;仿若一片上好的绸缎。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头发会时不时的滑落,嫌遮着视线;她小指一勾将落发环到耳后,于是修长的脖颈、俏丽的容颜又露了个分明。而此时她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皱着眉咬着笔头一脸愁容。待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余灿,眼睛一亮,问道:“官人,那个竹篾的篾字怎么写?”
容兰小时候跟郭老学过一段时间,也识了不少字,可后来稍微大了,心思不在读书上了,也就去的不勤快了,以至于现在遇上个笔划繁琐的,她就伤脑筋了。
而那边,余灿自推门进来看后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人站那也不动了,只直着个眼神瞅着容兰瞧。
在书房的时候,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原本一摸到那些物什就能全身心投入的,可今晚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就感觉体内困着一只野兽,现在正在拼命跳出那陷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到了后来,这野兽越发的凶猛,他心乱之下也干不了活了,只早早的回了屋。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野兽”到底是什么,等一看到烛火之下莫名动人的容兰时,这才豁然开朗――他想要她!好想要她!
可是,怎么就那么想呢?
这十来天,他一直使劲憋着,而他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好的,所以就算这段日子想的要死,可咬咬牙狠狠心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现在,他怎么就憋不住了呢?
余灿在这边胡思乱想走神,容兰久等不到回答纳了闷,抬头见他傻乎乎的站着脸发红眼迷离,心里咯噔一跳,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果然,下边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于是容兰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余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后,神智一清,脸色一变,而后赶紧往边上走。喝茶,呼气,撇除所有杂念――我继续忍!
感觉到野兽有了歇息的迹象,他才松了绷着的身子,走到床榻边准备睡觉。
容兰看他那欲盖弥彰的样,更乐,想着接下来要调戏他的戏码,也顾不得问那“篾”字怎么写了,收起纸笔便也往床边走去。
只是刚要爬**她又想起了一桩事,便问道:“官人,上次你说的薄荷水放哪了?我好像有点头疼,好像是热伤风了,我得赶紧预防一下。”
此时容兰双腿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撑在余灿身边,于是说话间就是她俯视着余灿的样子。而她的短衫又是宽松的,于是领口自然拉下,两只小兔子也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这画面太刺激人了,余灿血气方刚禁了十来天的荤,又喝下了整整两碗余夫人送来的大补汤,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春…色,于是脑子一闷,一股鼻血便哗啦啦淌了下来。
“啊!官人!你怎么流鼻血了!”容兰见状,却吓得不轻,扯过边上的锦帕就捂住他的鼻子,见他要坐起身,又忙阻止道,“别动别动,把头仰起来,不然鼻血要一直往下淌的!”
余灿长这么大还从没流过鼻血,于是看着帕子上渐渐染红多少有些慌乱,再者若说他对玩乐之事还有些了解,那么对这生活百事则浑然不知,于是现在是容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不行,同时也顾不得在容兰面前维持“你家官人很了不得”的威严,只紧张的问道:“我这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乐,心想原来你还有这怂样啊,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笑话他,因为对于他突然流鼻血的事她也很纳闷,“我以前也流过鼻血,可那是一晚上把爷爷带来的桂圆人参膏全吃完了,爷爷说我是补太过了……啊,那你流鼻血是不是喝了婆婆送来的汤的缘故啊!”
这么一说,答案就明了了,余灿无限郁闷的嘀咕道:“好端端的送什么补汤,你也是的,说了不喝就不喝了,你还非让我喝……”说着鼻子一动,血又淌下来了,于是赶紧仰头拿帕子掩住,同时又气哼哼的瞥着容兰,满脸的怨念。
见好一会了血还在流,他忍不住又忐忑的问道:“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啊?要不要叫大夫啊?”
“不就流个鼻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看你怕的。”容兰对此并不在意。
“可它一直再流啊!”见她一脸不在乎,余灿很是愤懑,不是她流血她还不当一回事了!真是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这才多久啊,你别急嘛,再过一会就好啦。再说了,你才流了多会,我来月事好几天都流不都没事么。”容兰振振有词。
余灿却呆住了,这这这怎么能算一回事呢!
纠结着,担忧着,这血慢慢止住了,感觉到鼻子里不再有东西流出,余灿终于大松了一口气。而后转头瞪了容兰一眼,下床跑去清洗――脏死了!
容兰见他走了,也忙下床跟过去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薄荷水放哪呢?”
“在那边抽屉里,白色小瓶的!”余灿忙着洗脸,应了声就算完事。
容兰打开抽屉一看,只见里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她翻了翻,找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举着问道:“是这个么?”
余灿扫了一眼,见是白色的,便没好气的应了声,这抽屉里白色的小瓶不就那一个么。
容兰得到确认,却依然有些疑惑,因为抽屉里的边角上还搁着一个白色小瓶,不过想着余灿应答的这么肯定,她也不再多想,阖上抽屉便走了出来。
“这是喝的吗?直接喝还是兑水?”容兰没用过这玩意,也不太懂。
“……那个苦的,你要兑水!”本不想提醒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看,我多疼你!哼!
容兰走到桌边,把瓶中的“薄荷水”倒了一点在茶杯里,兑了水后晃了晃,想着味道苦便小心翼翼舔了舔。
咦,怎么是甜的?
狐疑的瞅了一眼余灿,见他神色不善,容兰想,他定是骗她的!哼哼,还想捉弄我呢!
想着,容兰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啊,真好喝!
洗完脸,喝完水,两个人各自**。
刚才流鼻血的那会,体内的野兽安分了,可容兰一躺在自己身边,闻着那香味,这野兽又开始咆哮起来。
余灿感觉着自己的棍子又翘起来了,握紧了拳头,而后一翻身,背对起了容兰,来个眼不见为净。
――我忍!
而容兰一躺下,心思就动了起来,再见他背转了身,眼睛就眯起来了――婆婆怎么说来着?
靠过去?不经意的蹭?抱着他的腰?然后……摸?
哎呦,婆婆你怎么好意思说呢?
容兰在心里又嬉笑了余夫人一回,然而这身子,却在暗自嬉笑时,往余灿那挪了过去。
感到到容兰靠近,腿还蹭了自己的屁股一下,余灿的身子绷紧了,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了,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想着,他往边上挪了一下,可一想万一容兰又误会他嫌弃她了怎么办,于是没一会,又“自然”的往回挪了一点,可这一挪,就完事了,刚才还只碰着个屁股,现在整个背都贴着了,而且她这腿也整个靠过来了。
一瞬间,体内的野兽凶猛扑腾起来了,之前的那画面也在脑海里浮了起来。
容兰坐在桌边,穿着绸缎中裤,两条白嫩的腿便晃啊晃的……还有,更早之前,他把她压在身下,分着她的腿托起她的屁股……
啊啊啊!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睡觉睡觉!赶紧睡觉!
余灿闭上眼睛,努力想将野兽压制住,可越压制,它挣扎的越厉害,那些画面更加清晰仿若就再眼前,而下面那物,也更加坚硬昂扬。
好想进去……好想进去……
欲…念在脑海里不停盘旋,余灿握紧拳头,生怕忍不住――不行不行,还没到时候!
余灿拼命想要控制住,而眼看他似乎就要成功时,一个动作让他前功尽弃。
容兰蹭着他的身子的同时,手也环住了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
轰!
余灿懵了,一股暖流瞬间蔓延全身。这种姿势,这种姿势无关风月,可是不知为什么,竟带来了莫大的悸动!
她在抱着他!这丫头在抱着他!以一种依偎的姿势!
余灿突然觉得好满足,好兴奋!
而很快,这种兴奋又被冻结了!
因为这丫头环在腰上的手竟然动了!
先是在腰边打着圈,然后一点点摩挲着往四处游移……她她她要做什么?
余灿石化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床外,任由那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而忘了阻拦。
身后的容兰感觉到余灿身子发硬,咬唇笑了,嘻嘻,还真有点用嘛!
看到了效果,自然是再接再厉,不过后面是什么来着?当时婆婆说要“摸”,她问“摸哪里”,她红着脸憋了半天回道“自己想”,那现在她该怎么想?
唔,他喜欢摸我的胸,那我也摸吧。他也摸那害羞的地方,那我也……额……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啊……
虽然之前也摸过,但都是被动的,这主动来一次,容兰到底有些害臊,所以手伸到了余灿的小腹,又原路返回再往上了。
这么一来,余灿吃不消了!
都摸到那了,怎么不摸下去!
容兰四处点火,余灿早就欲…火焚身,眼看着她手伸下去要碰到那了,他这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去!下去!他人不动,心却在呐喊着,天知道他的棍子迫不及待的需要慰藉!可要命的,怎么到了半途就回去了呢!
棍子肿…胀的似要爆炸开了,他人都要憋得快疯了!
啊啊啊!不管了,没到时候就没到时候吧!她鄙视就鄙视吧!受不了了!
余灿打定主意,便想翻身,而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绵弱无力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官人,我好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哎呦,我说我老觉得在我身周有着一股莫名的怨念,原来这怨念是来自被丢在抽屉里甚久的春…药君啊,哦呵呵呵,春药君表生气嘛,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嘛~r(st)q
春…药君:我觉得你感受到的怨念应该不止我这一股……
读者甲:楼上**了……
读者乙:苏渣你妹夫!
读者丙:卡断在这里的作者最不道德了!
读者丁:+10086
读者戊:啊啊啊啊,过新年吃个肉容易么!!苏渣渣你个混蛋!!!
读者:……
苏渣:【奸笑ING】
PS:大家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读者:爱我们就二更混蛋!!
………………………………………………………………………………
我好像精分的越来越欢乐了这可肿么办,嘤嘤
☆、39
“你那时候跟我说;酡颜是灵国的剧毒之一;谁用了,便只有两年寿命。两年前孩子没了,我便用了。你说;酡颜在最后发作的时候,会眼睛充血;或脸颊似火,当红色褪尽的时候;会看不见东西;会动不了;会说不出话;然后,慢慢的死去。现在;我已经看不见东西了,想来,我很快也就死了。云i,我真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
原来她是把我当云i了?或者,她是在自言自语?或者,她已神志不清?
我看着她无神的眼睛灰白的面色,觉得一切如此诡异。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你那样的人。你一个皇妃,居然混在侍卫中,跑去灵国破坏第一毒门,你破坏就破坏了,居'文。'然还偷'人。'偷的将人家'书。'的毒药带了出'屋。'来。呵呵,你呀,怎么会有你那样的人……”兰蕊皇后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然而我听着,却是心颤。
混在侍卫中!跑去灵国!破坏第一毒门!
当年,兰明玉派出八名侍卫前往灵国破坏第一毒门,原来其中,有一个是云i!
我中的“牵机”,本该是销毁于那场破坏之中,然而我却是在之后才中此毒,因此缥缈风揣测是那八名侍卫中有人将它带了出去,现在兰蕊皇后说她中的“酡颜”也是云i自那场破坏之时带出来的,那么“牵机”,是不是也是她带出来的?
那么,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她下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望向床榻上的兰蕊皇后,颤着声音问。然而兰蕊皇后却已迷失在自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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