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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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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有啊,太子一开始过分了阿灿都拉着我不跟他计较呢!”
“哦?”余老侯爷眉头一动,似乎颇感兴趣。
于是容兰就吧嗒吧嗒把昨天的事给说了出来。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阿灿也是逼不得已的嘛,哎呀,你也就不要生他气了嘛,回头我给你做好多好吃的……”说完后,她又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对于容兰此举,余老侯爷也常常难以招架,更何况,这会儿他确实有些释怀了,于是假装犹豫了一下后,他眯眼道:“所以,你现在过来可是给灿哥儿求情的?”
“唔!跪两个时辰呐,腿都要跪断啦!”容兰想着有些心疼。
余老侯爷见她这么坦率,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嘛!你才进门几天就这么心疼你家官人啦!老头子可要吃醋啦!”
容兰听着这话,眼皮一抬,鄙视道:“我官人不还是您孙子嘛!再说了,你又吃哪门子的醋,他在那跪着我都没陪他,反而看您心情不好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陪您了!”
容兰睁着眼睛,一派真诚,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她在忽悠。余老爷子信以为真,心里又温暖又欢喜,刚才还存着的那一点烦躁更是彻底清扫个干净。他看着面前这丫头,心想怎么就那么讨喜呢!
而且,听这丫头刚才那么一说,也能看出,阿灿这小子也是个有分寸的,而这小两口明显的,感情也加深了许多。余老侯爷想着,又欣慰又窝心,于是捋着小胡子又笑了起来。
容兰见余老侯爷又开始眉开眼笑,知道自己是把他哄高兴了,眼珠子一转后,她琢磨着现在该轮到自己发问了,于是掐准了一个时机后,她状似无意的问道:“可是老爷子,您到底为啥那么生气啊,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你了……”
“唉,丫头,有些事你不懂啊……”心防松了,余老侯爷说话也透出了些怅然,只是言还是不愿多说的样子。
容兰却不买账,她睁大眼睛道:“那你说了我不就懂了么!”――呆灿那边藏着掖着也就罢了,到这里还弄不清楚,那她今晚就甭想睡觉了!
可是余老侯爷依然笑嘻嘻的敷衍绕圈子。
看余老侯爷是顾左右而言它的扯,容兰嘴一噘,表示很不满,突然灵光一现,便小声道:“爷爷,你是不是怕大哥跟二哥搀和进皇家的争斗,万一押错宝,最后全家不得安宁啊?”
余老侯爷眼睛一眯,显然没想到容兰能想到这层,她可是个只有十六岁初来京城的小丫头啊!
容兰看穿了他的心思,眉一挑,哼哼道:“别以为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茶馆里有说书的我可是第一个到的!本朝咱不知道,前朝那些破事我可是如数家珍,那些争争斗斗的咱门儿清!朝堂皇家里不就那么点事么,换汤不换药的!”
余老侯爷见她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大乐,“那你既然都门儿清了,还来问老头子作甚?”
“那不是揣测之后想要得个准信么?”见余老侯爷笑而不语,容兰继续撒娇,“哎呀,你就跟我说说么!你看,公爹,大哥二哥都不理解您,您一个人憋着多难受啊!您不是跟我说过,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里么,您都这么跟我说了,怎么自己做不到呢!”
容兰说到最后,鼓着腮帮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余老侯爷看着直觉自己似犯下了什么大罪,便忙道:“好啦好啦,你这丫头,就会来这招!老头子可是拿你一点辙都没有!”顿了顿,又道,“你说的没错,老头子怕的就是这个。皇家的是变幻莫测,谁都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要想在这风雨之中得以安然存活,最好的就是远离这些人这些事啊,只可惜,我老了,他们大了,管不了了……哎,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了……”
话虽说得洒脱,但终归难掩寂寥,容兰听着目光有些黯淡,转而想到什么,又问:“那您是觉得,二殿下真的会跟太子争夺皇位?”
“难说。”余老侯爷只丢了这两个字,没给出明确回答。
容兰却也不在意,因为她的思绪又引到了别的上,“其实,我一直觉得二殿下这个人有点怪,但是我又说不上来,就觉得这人好危险……”
“哦?”余老侯爷被容兰这番话激起了一丝好奇,“你慢慢说。”
容兰拖着下巴蹙着眉头想啊想,最后道:“一开始我见着他感觉他还挺好的,看上去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似的,可接触了下,却又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他属于人们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将他认出的那种,可是等站在太子边上时,他一下子又似敛住了所有的光芒,变成了一个含蓄低调的人……他很聪明,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太子出丑有失身份,他会站出来和事解决,一切都做得很漂亮,于是大家都觉得太子好讨厌,他很好……”
说到这,容兰突然停住了,她抬起头,目光闪亮,她看着余老侯爷,惊喜道:“我终于想出来他哪里怪了!”
余老侯爷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容兰兴奋道:“我就感觉!他一切都是故意的!让太子不停漏丑,让所有的人都讨厌他!然后他再站出来善后!这样一来,太子觉得他好!别人也觉得他好!嗯,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就是个城府很深很深的人!”说完,她又看向余老侯爷,问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候的余老侯爷,面上依然微笑,内心却着实有些震撼――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小一个丫头就能把这里的一切看得这么清楚!
容兰问完又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而他之所以想要大家都觉得他好,是想要那个位置吧……可是……?”
“可是什么?”余老侯爷已然准备对这丫头重新审视了。
容兰想了想,道:“我记得,二皇子的生母是生他时难产死了,然后皇后娘娘收养了他吧?”
“嗯。”
“那他如果跟太子争夺皇位,算不算忘恩负义呢?”
余老侯爷被问住了,到底这丫头还小啊,想到了一部分阴暗的东西,却终究不能想出全部。
沉吟一番,余老侯爷笑道:“他们皇家的事,咱们就不用操心啦,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你觉得太子是混蛋,二殿下不是善茬,那以后见着他们,惹不起躲得起就行了……”
容兰想想也是,便笑着点头道:“嗯,反正以后见着他们我都躲得远远的!不单是我,就是阿灿,我也拉着他一块躲得远远的,不让您生气了!”
“好丫头!”余老侯爷心又暖起来了,见时候不早了,便又道:“得了,你烦了老头子这么久也该滚蛋了,就找你官人去吧,老头子不要你陪了!”
“哦,对哦,他还跪着呐!”想着自己想得出神忘了这事,容兰赶紧起身往外走。
余老侯爷见状,大笑,“你个丫头,还说疼老头子呢!”
容兰回头做了个鬼脸,道:“那他是我官人嘛,也要疼疼的。”说着,嘻嘻一笑,一溜烟跑了。
“也不害臊!”余老侯爷笑着摇头。
容兰赶到家祠,余灿已经跪得吃不消了。之前他也受过这样的罚,但也就是跪个小半个时辰――当然,余正罚的是一个时辰,但余夫人总是心疼不已,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将他拉起来走了。而现在,都快半个时辰了。
可是这回是余老侯爷罚的,跟往日不同,所以余灿就算难受,还是硬挺着坚持下来了。
容兰看到他脸色有点泛白,心疼不已,忙拉着他道:“你快起来吧,不要跪了!”
余灿不听,“还没到时候呢!”
“哎呀,我都跟爷爷求情啦,爷爷都答应啦!”容兰赶紧解释。
余灿抬起眼皮,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啊!”
余灿见她不像说假,目光动了动,可半晌后,垂下眼皮又挺直了身子,“那我也不起。”
“……”容兰瞪眼了,“为什么啊!”
余灿抿了抿嘴,不说话。他惹爷爷生气又悲伤,跪着,只当是换个心安吧。
容兰又拉扯劝说了一会,见他执意跪着,又是疑惑又是气恼,最后也不管了,搬了个**也跪下,道:“你要不起来,我就陪你一起跪着吧!”
我就跟你较上劲了!
余灿瞪大眼睛,“你这是干什么啊!”
“哼!我还不信你好意思让我陪你!”容兰头一扭,不理他。
余灿看了一会她的侧脸,心潮起伏,可是很快他也扭过了头,“随你吧。”――我还不信你能吃得消!
“你!”容兰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小火苗燃起来来了,她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余灿,道:“你真的不起来!”
“嗯!”余灿很倔强。
“那你不起来今晚不要跟我睡啦!”容兰拿出了杀手锏。
可是余灿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了目光,“大不了我睡书房……”
这回容兰可真生气了,“你怎么这样啊!迂腐!顽固!莫名其妙!”实在是太不能理解了!
余灿老僧入定,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容兰气鼓鼓的看着他,越想越郁闷,这都是为了他好,怎么他就那么死心眼呢!
“算了!不管你了!哼!”容兰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只是走到门槛的时候,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然后眼睛一亮,嘴角一翘,蹭蹭蹭的跑了回来。
余灿看到折回笑得一脸诡秘的容兰,有些纳闷,却也依然坚定的道:“不到时候我是不会起来的。”
容兰蹲在他面前,也不应话,只笑眯眯的道:“官人,这里是家祠吧?”
“?”这不明知故问么,搞什么名堂?
“这里应该是很庄重严肃的地方时吧?”容兰依然满脸笑容。
“?”余灿越发迷茫。
“那你说,如果我在这里亲你会怎么样?祖宗们会不会很生气?”容兰说着,慢慢逼近。
余灿这会已经惊呆的不能言语了,怎怎怎么回事?这丫头中邪啦!
容兰却始终看着他的眼睛,并且,笑得越来越无邪,“官人,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亲上去啦!”
“!”余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撅起来的嘴,浑身的绷紧了,眼看着就要凑到自己脸上,他身子一弹,赶紧站起退后,“你你你别乱来啊!这里可不是能随便乱来的地方!”
阴谋得逞,容兰看着自家官人如临大敌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哼哼,我让你死心眼!我让你不听我话!”
要跟我斗,不要说门了,就连窗都没有!
余灿见她洋洋得意的样子,默然,心想这丫头怎么那么坏呢!不过很快他又皱起了眉,因为跪了太久,腿有些软了。
在扶着他回去的路上,容兰忍不住又开涮了,“官人,你就是想跪,你也要把身子练练强壮呀,你看你细皮嫩肉看着弱不禁风的,就跪这么会就吃不消了……”
“谁弱不禁风啦!谁又吃不消啦!”余灿当然死不承认!
“嘿嘿,那刚才是谁扶着门框走路都不好走啦?”
余灿头一扭,一副“那人绝对不是我”的样子。
“不过官人,你真的要练练身子啦!”容兰想到什么又有些忧愁的说道。
“?”余灿转头疑惑。
容兰正色道:“难道你没觉得吗?昨晚最后一次你力气明显不如第二次了嘛……”
“!!!”余灿脸色瞬间黑下来了。
“所以你以后不要赖床发懒了,每天早早起来锻炼身体吧……”
“……哼!”余灿看她越说越认真,觉得自尊受到严重的创伤,最后干脆甩开了他的手走了。
不过,走着走着,他不禁也怀疑起来,难道自己力气不够她嫌弃了么?
难道真的要锻炼一下把身体练强壮?
哼,才不干呢!
只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容兰梳洗回来后发现余灿不在床上了,问了小香,小香说少爷好像去后院了。容兰走过去一看,咧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皇子这一段暂且告一段落,现在要开始呆灿挣钱钱给老婆买镯子以及其他的事鸟~接下来,黑秀才跟白大饼应该又要出场了~~(RQ)/~啦啦啦
看到留言,很多亲不希望看到宫斗什么的,这个大伙放心吧,本文主打温馨简单过日子,神马勾心斗角算计的,这俩呆瓜不会参与的【这俩货一个懒一个呆,勾心斗角算计什么的,我愿意他们还不愿意呢!哼(ˉ(∞)ˉ)唧】。
苏渣:宫斗是那些凡人才干的事啊咱不干啊哦呵呵呵!【裴小九:呸你!颜世宁:帮我也呸一下夫君……】
另外,勤劳的苏渣要请个假鸟,明天去表姐家,然后要干出夜不归宿的事了【(⊙o⊙)好像哪里有点不对】,所以更新不了啦,于是,咱们周五晚上还是这个时间见吧~拖过来一个个么~
哦,还有,我会想你们的,羞射。你们也要想我哦,捂脸
☆、36晋江独家发表
36、晋江独家发表
余灿最近很古怪。
不再睡懒觉;每天容兰起来他就跟着起来;然后跑去后院练身――后院住着护院的家丁,这里头有一个身手还不错,余家其他两位少爷小的时候都跟他学过;算是强身健体,又算是学几招以备防身;而余灿小时候发懒,又吃不了那苦;便学了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干脆不去了。所以现在这位闲散的三少爷居然主动去找苦吃;余家上下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下人们暗暗揣测肯定是三少奶奶说了什么让三少爷破天荒的勤奋起来。
当然;他们的揣测也是有根有据的。
自从三少奶奶来后,三少爷可是越来越反常了啊!
三少爷是个为人冷淡又少言的主;很少与人亲近,不管是父母兄妹,还是丫鬟小厮,整个人看上去都感觉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原先他一句话说得能超过五个字已经是罕事了,通常都是“嗯”“哦”“知道了”这些简短回应的话,而现在,他几乎都成了个“话唠”当然,“话唠”的对象也仅对于三少奶奶。比如三少奶奶问他什么东西,他看似不耐,但回头又一五一十的解释了个透彻,三少奶奶要是还不理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还郁闷之余还会讲得更细。
更让人惊讶的是,原先一年四季一天到晚三少爷的脸上都只有一种表情,就是没精打采,而现在,他的表情可生动了,皱眉,瞪眼,鼓着腮帮子,紧抿双唇,甚至,还有笑,当然,这些也仅对于三少奶奶。而有了这些丰富的表情,众人也觉得三少爷身上有了烟火气,不再那么让人难以靠近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惊讶的!都说是夫唱妇随,都说是男人为天,可是到了三少爷跟三少奶奶这,好像都反了。
三少爷是个执拗倔强的性子,之前不管是老爷还是夫人,他都不怎么听他们的话,自己想做什么还做什么,可是到了三少奶奶这,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三少爷对她简直是言听计从!
比如说,三少奶奶说他穿黑色的衣裳不好看,打那以后三少爷就再不沾任何带有黑颜色的衣裳配饰;
比如说,三少爷不爱喝汤,可三少奶奶把汤碗一搁眼睛一瞪,他就又乖乖的端起来喝了;
……
总之,诸多迹象都表明,三少奶奶把三少爷管的死死的,而三少爷对此虽然面上表现的很不满意,但行动上却好像有点逆来顺受的意味儿……
三少奶奶一来,三少爷就越来越反常,那现在又跑去后院习武练身,那准是三少奶奶又说了什么。不过没人敢上去求证,毕竟尊卑有别,主子的事也轮不到她们发问。然而她们虽然不问,不代表她们不议论,而议论着议论着,这些事就传到了余夫人的耳里。
而这传言,自然是越传越偏,再加上原本就有成见,所以这些话传到余夫人耳里时,意思就都变了样。
宝贝儿子被束手束脚的管着,并且还被戳动着大夏天的去习武练身吃苦,余夫人得知这些“**”后,是又惊诧又心疼,而后收拾了下,便赶来容兰的院子里。
此时容兰正一脸惊艳的看着小香绣花,看到自己婆婆神色不善的进门,心里咯噔一跳――这侯爷府里,她最怵的就是这位了。
容兰知道余夫**抵是不喜欢她的,所以每次请安时都格外小心,生怕出了差错,可饶是如此,余夫人依然时不时的寻个错处数落两句,虽是语气和缓听着客气,但听着到底让人难受。不过她也没法,毕竟是婆婆,顶撞不得,得罪不得,所以就算憋闷,但也只能忍着。
可是原本她不喜自己都很少上这来,那这回是为了什么事?
容兰觑着余夫人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太妙。
余夫人进了门,扫了一眼容兰,看她装扮简单淳朴无甚大家的风范,便皱了皱眉,上次还提醒她要注意呢,这才多久又忘了,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呢!不过她这次来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所以沉住气后,她寻了高位坐下,喝了口她端来的茶后,才开始说正事,“灿儿呢?”
“这时候他大概在后院练身吧。”容兰不知余夫人来意,如实回答。
余夫人等得就是这话,“好端端的,怎么练起身来了?”
额……容兰有些被问住了,想了想后,她莞尔一笑,道:“官人说他最近感到身子有点弱,便去强身健体。”
呼,只能扯个谎了,总不能如实说他受了刺激自己跑去强身吧。
虽然是说谎,容兰也不怕被戳穿,她倒不相信如果余夫人跑去问了余灿,余灿还能不承认她说的是实话的――他就是个好面子嘴硬的人,自然不会说出被“嫌弃”的事实。
然而余夫人闻言,脸色却变了,她略有焦急道:“身子有点弱,好好的怎么身子有些弱?”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容兰本以为那是个好解释,谁知余夫人又关注起这个,不由有些头皮发麻,但是这回她却无论如何再扯谎了。
余夫人听着这话,却有些气闷,声音也不再那么和缓,“你是他的妻子,怎么能不知道?”
容兰咬唇,不说话。
余夫人见她低头不语,眉头皱紧,这丫头真不讨喜,一点用都没有。想着这个,余夫人也不愿再看容兰一眼,而是继续去忧虑儿子怎么突然身子弱这个问题。
阿灿看起来斯斯文文,可是这身子可一直很好的,怎么突然就弱了?想起前阵子丫鬟汇报说三少爷的被子什么换洗得很勤以及半夜还能听到三少奶奶嬉笑声的话后,灵光一现,想出了缘由。于是余夫人看向容兰的目光有了深意。
沉吟一番后,她见丫鬟都站得远远的,便道:“阿灿虽然年轻,有的是精力,但也讲究个节制,你得注意点。”
这话说得极含蓄,以至于容兰半晌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的脸就情不自禁有些烫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冤枉委屈!
她是很想节制啊!可是阿灿一点都不节制啊!这怎么可以怪她呢!真是太偏心了!
更何况,这近十天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灿都没再碰过她了!还要怎么节制啊!
想到这,容兰幽幽道:“婆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了……”
容兰只是委屈的想要解释,然而这话听在余夫人耳里,则又是一桩惊事,她道:“什么?”
容兰见余夫人不信,更加“真诚”的道:“是真的呀。”
不节制掏空身子体弱是大事,可是新婚夫妻多日不**更是一件大事!余夫人看容兰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脑子里迅速飞转起来了!
为什么多日不**?按理来说阿灿年轻气盛应该夜夜念叨才是,当年自己官人不就这样……
究竟是什么原因?
是阿灿不喜欢这丫头所以不愿意碰她?
不是啊,阿灿如果不喜欢她都不会跟她睡一起,更不会时不时的在她数落她的时候开口维护了……
难道是阿灿不行?
也不会啊,那帕子她还收着呢,而且起初时候看这丫头走路也确实是经了事的样子……
那是……原先还行到后面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
是身子弱么?
是了是了,身子弱不行,所以想着去强身!
恍然间,余夫人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可是这个**太惊人了,她的脸色不由变了。她看着一脸委屈的容兰,心潮汹涌,她想着是不是该去问问阿灿是怎么回事,可是阿灿脸皮那么薄,估计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事的。可是不弄清楚又怎么行呢!这可是关系着阿灿的香火大事啊!
想了又想,余夫人终于打定了主意,既然一开始行那就说明没有本质的问题,只要稍加注意一下想来也能恢复的,于是她沉沉道:“把身子练练好也是好的,你也就别管了……”
“啊?”容兰如何知道余夫人的思绪已经转了十八道越想越偏了,所以乍听得这话没反应过来。
余夫人瞅了她一眼,继续道:“但是你也别让他太累着,让厨子多做点好吃的让他多补补……回头我让人再送点……来……”嗯,有必要的时候药补一下!
“嗯。”这个听明白了,她也正有此意,这几天呆灿胃口明显大了许多。
“另外……”余夫人想到下面的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虚咳了一下,才道,“另外,你也主动一些,勾着点他的心思……”
余夫人越说越小声,越说老脸越红,可偏偏还要念着身份作出端然肃正的样子。
而容兰却茫然了,这婆婆说话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到底什么意思啊,“婆婆,主动什么?要勾他什么心思?”
余夫人见她傻傻发问一派天真,表情变得极不自然,本来不想解释,可一想后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们总不……那个怎么行?阿灿要是发懒,你就多主动一点么!”
容兰闻言,张大嘴巴,明白了,然后她连忙低下头,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生怕嘴角止不住露出的笑被看到――哦呵呵呵,婆婆您想的太远了吧!
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几下后,她又敛神小声道:“婆婆,那我该怎么主动啊?”
声音是娇滴滴的,语气是无比诚恳的,十足虚心求教的样子,然而……
儿媳妇跟婆婆求教这种问题是怎么回事啊!
饶是余夫人再想假装若无其事,也到底绷不住了,她闪烁着目光道:“这个,你出嫁的时候你娘没教你?”――她出嫁的前夕,娘亲可跟她说了一晚上面红耳赤的话。
容兰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同时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她瞧。
余夫人想着她的身世也了然,而后心生烦意,从来都是娘教女儿,哪有婆婆教媳妇的,可是要不教……这半天都白说了。内心挣扎了片刻,余夫人抿紧的唇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容兰,道:“你坐过来些,我跟你说。”
容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而后挪起椅子就坐了过去。而在婆婆的传授过程中,她这眼睛,贼亮贼亮的!
哦呵呵,原来婆婆还有这么一面啊!
婆媳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外边的丫鬟无意瞥见各个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啊?
而在这时,练了一早上的余灿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余夫人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同样,她也是呆傻呆傻的。
事实证明,阿灿还是很衰的……竟被他妈怀疑不行……
事实证明,苏渣坑爹水平还是很厉害的,(^o^)/~
可是,强身之后已经很厉害了,再来个食补药补什么的,俺怎么觉得会有一场天雷地火即将发生呢(⊙o⊙)?
☆、37晋江独家首发
37、晋江独家首发
余夫人看着余灿回来了;心一跳;下意识跟容兰离了距离。想着刚才的事多有尴尬,也不愿久留,便跟余灿胡乱说了几句后就起身走了;走时还不忘跟容兰对个眼色,意思是别忘了“正事”。
婆媳二人这番举动落在余灿眼里;便是整一个惊奇,这俩不是不对盘的么;怎么还说上悄悄话了?见母亲走远;他转头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才不告诉你呢!”容兰当然不会告诉他**;见他有追问的架势;又嬉笑着道,“我上厨房去了;嘻嘻,你快去洗澡吧!”
这话还没说完,人已一溜烟跑到门外,实足的开溜架势,余灿见状,更觉神秘,不过现在他也顾不得去刨根问底,还有正事要做呢。想着,他快步往内室走去。
容兰走在去厨房的路上,是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余夫人刚才那认真又不好意思的传授经验的样子还真是好玩!
不过……她说的有用么?想到这个,容兰放慢了步子,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其实对于余灿这近十日都不碰她一事,她也是分外奇怪,想之前,他每到夜里都要缠个几回。难道现在他腻了不想了么?也不是呀,好几次都能看到他那棍子竖得高高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那次的话说生气了,然后堵着气憋着?
容兰眼睛转了转,觉得这八成就是**了,于是她想,呆灿还真是小心眼!
不过,她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回吧,嗯,今晚就照婆婆说的那样试一下,我看你还憋不憋得住!
想着余灿今晚可能的别扭样,容兰的嘴角又扬起来了,这漂亮的双眸里也闪出了狡黠的光芒。
……
厨娘听到容兰要亲自下厨,有些吃惊,心想这少奶奶闲着没事干了想着法寻乐子了?可哪不好玩偏要到这添乱?――张妈是侯府的老人,厨艺尚佳,但脾气不怎么好,外加正值四五十岁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年纪,这性子就更让人受不了,现在她顾念着容兰的身份没将那点心思说出来,可表情上的不耐却是再明显不过。
容兰早听小丫鬟们私底下嚼的舌头根,所以对这位厨娘多少也有些了解,这会儿见她扬着下巴一脸烦躁,也不在乎,只笑嘻嘻道:“我挺喜欢做菜的,来到这里这么久都没下厨,手早就痒了,这才过来过过瘾的。”
啧!果然是闲得发慌!厨娘撇了撇嘴,却也不说什么,只挪着发福的身子往边上走――得,您是主子,您想玩就玩吧,大不了到时候受点累给您收拾烂摊子!
厨娘准备看容兰七手八脚的乱忙活,反正她是不相信一个少奶奶能做什么饭的,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挽袖子,挑食材,整理,清洗,切断,全部收拾妥当,整齐摆好,然后起锅上灶,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干净利落。
火焰舔着锅底,铲子翻着酱料,什么时候该放什么,什么时候该有怎样的火候,丝毫不差!而片刻功夫,一道麻酱菠菜就摆上了盘。
菠菜要么清炒那么做汤,倒也有糖拌的,但也只是搭着蒜,倒第一次看到配着香浓的芝麻酱的。厨娘看着,不由起了好奇。而当看着容兰一个接一个的将菜做出来,她这好奇心到了极点。
这些菜的材料,都是最寻常的,可是容兰的搭配,却是她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的!然而,虽然从没见过,但从其原来的味道可以知道,这样的搭配会别有一番滋味!于是厨娘再不敢小觑了。
而在看了半天后,厨娘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三少奶奶,您这手艺都是跟谁学的啊?”
容兰闻言,一笑,将盘子里的香菇粒、火腿粒、蛋黄粒、红椒粒混着作料放在油锅里后,才道:“那是我在四平镇时候跟那些饭馆酒楼的师傅学的,我们那地方看着不大,可也是个藏龙卧虎的,那些**看着平常,可个个是一把好手,据说还有祖上是宫廷御厨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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