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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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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煠在尼莱叶身边蹲下,伸手指探了探她的呼吸,站起,示意士兵可以把她抬下去了。徉幽请走了卫允洛等人,留得偌大空旷的殿堂,只为我与傲云岫独处。
“我的米米都听到了些什么呢? ”他的声音像是热水一般,话语牵扯到我的心弦,温暖啊,安定啊,就从线的那头传到这头,我黑暗如深渊的心底才有了一丝昏黄的光亮。
我在他怀里使劲地摇头,手紧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像是抓住了茫茫大海上唯一漂浮着的干木那样感到一丝安全感。从今天起,我就要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心底,不能开口诉说了吗? 关于我的劫难,关于我会死去。
不想再用牺牲别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就算是陌生人,都好。
“有你在,真好!无论你是小肚子还是傲云岫,都好!”良久,我低喃出声,得来他温柔的亲吻。
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背,安慰道:“予绯,不要害怕,有我在。”
我想平静一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的呼吸,心里纵有千万个不舍也只能那样了。我已经很幸运了,我感叹着,我爱过,认真地生活过,有着许多温暖幸福的回忆。虽然,卫冰芪没说劫难的定局是“死”去,假如,我渡不过这个劫难……
“假如,我们都死去,未尝不好。”卫允洛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我从空白中回过神来,看着他在我身边坐下来,原先还在一侧为我摇扇的阿尤丽已经退下,花香四溢的庭院里,只有我和轻松随和的卫允洛坐在沁凉的石凳上。
“你放得下吗? ”
“难道死神在带走你灵魂之前,会和你打招呼吗? ”他顺势揽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向他的怀抱,语气突而轻如羽毛似的,“傻瓜!”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让这件事发生? ”
“嗯,那是知道我死的时候还会拖着一个人一起,就不觉得孤单了,”他转过头来对我笑,如一起看朝阳那时模样,“更何况,这时我还知道陪着我死去的,是这么个有趣的人呢!”
蓦然,这个笑容太和煦,刺得我的眼眶有些发疼,继而干涩,又然,像有什么要腾起来了似的。
见我不语,他笑着又说道:“明天就跟着傲云岫到沂炎岛去吧。”
“你这又是为什么……”
“你不是要去找答案吗? 于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不是吗? ”他冲我眨眨眼,伸手过来拨乱我的刘海,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不舍和失落,“这样做,你会很开心是吗? ”
“允洛,”我上去拥住他,“谢谢。”
“不要怕,有我在,”他的声音有些沉闷,像是在克制着内心的波澜,“当时,娘亲并没有对我说‘死去’会成定数。”
“嗯,说不定会有转机的。”不知道是我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你要好好的,你可以派你的幻灵体来探我。”
“你要勤加练习我交给你的法术,还要跟着火十学习更多的法术才不会被水神官欺负……其他的,我想,傲云岫会帮你打点好的。”
“允洛,谢谢。”我感到眼里有温热液体淌出,来势凶猛,滴落在他裸露的肩胛上,阳光也融在泪痕里,闪啊闪的,如碎金那样。
我的幸福,终究是梦里花,水中月吗? 只是注定能够观看而无法触摸的幻觉?
在处理好尼莱叶身后事的第二天,傲云岫应了和慕容湛泽的承诺,二人在神庙门口的五行阵各自挑了兵器一决高下。起先还是平平过招无惊奇,百招之后,心事重重的慕容湛泽像是突然转换了心念和神态,像乱了神智一般,利剑与招式直指傲云岫要害,毫不留情;在我的心提上落下不得平缓的时候,那方被慕容湛泽压制得攻守困难的傲云岫也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心理暗示,一招一式也发起狠劲来了;不过一盏茶时间,两人的剑气已把五行阵周遭的椰树干削砍得狰狞,外皮还青涩的椰果被震得从数上砸落。
椰子落下被剖成几瓣,椰汁抛物线迸撒,二人身边出现短暂彩虹,而,胜负已分。
慕容湛泽的剑被挑起老高,傲云岫一个跨步前移,便扶住了身影倾斜不稳的慕容湛泽,顺手接下了掉落的宝剑,笑容平和,言:“慕容大哥心有旁焉,不在神,于是小弟不才,险胜。”
慕容湛泽听罢,一怔,又爽朗地笑了起来,他拍拍傲云岫的肩膀,“无关在下是否走神,贤弟好功底,佩服佩服。”
“使官,拿酒来。”站在我身边的卫允洛突然出言道,他走向五行阵里的傲云岫和慕容湛泽,“酣畅淋漓之下怎可无酒? ”
见状,我扯了扯嘴角,一面感叹卫允洛那深不可测的性格琢磨起来真的很费劲,一面又告慰着自己不自信的内心说卫允洛已经朝着好的处境发展而去。可事实是怎样,我不知道,至少现在不可能平白造出个乱子来测试吧? 不比现代的精神行为病症研究所,这是他的管辖地,他想我死好比捏死只蚂蚁。如此这般,又我好奇地自行想象起来,这允洛的命定人究竟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像感到了我所想,默不作声的冷煠在一旁开了口,语中藏有玄机,“他是这里的一切,谁都不能阻止他守护这方土地的使命!你还是随着傲家少主完成自己的使命去吧!”
虽是听着像有什么值得考究的空间,除了最后一句话听得懂这是在下逐客令之外,前两句玄门无解,至少从冷煠口中说出来的,都不会是简简单单转几个小弯就能想通的!
接着,傲云岫对卫允洛的决定很是惊讶,却很快在慕容湛泽的祝福中忘了去寻根问底。这个理由,成了我和卫允洛以及冷煠三人共同的秘密。对于冷煠的身世依旧一无所知的卫允洛,如同往昔,尊敬以及信赖冷煠,这样的结果,已是最好的了。
卫冰芪托梦来看我,笑着笑着突的流泪了。隔着魂魄与灵体有别的忘川水岸,我一再道别,无法如在荧光之森那样,拥抱她,贴心细语。我记下了她最后那句:相信爱。
相信爱?
醒来,抚去眼角泪珠,一旁阿尤丽睡得深沉,瞥见窗外一片月色撩人,起身,拂开薄纱帘子,我走了出去。
顺着石廊朝西行,木然缓慢,北面忽而有笛音传来,徜徉清幽舒缓人心,我停下脚步坐在荷池一畔倾听;满塘白菏素雅,荷蕊飘香。
轻巧的脚步声近,随着冷煠身上特有的冷香味窜进鼻息,我回过头,看着一身淡紫长裙的冷煠站定在距我三步之遥,却感觉到贴心感觉。
“煠,”我柔和一笑,首先和她打招呼,“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听见笛声,于是出来走走,”她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眸子闪过异色,“为什么你没有告诉允洛我的身世? ”
“知道这个事实的,不单只有我而已,”我冲着她笑,“有时候,知道得越清楚反而越会伤害到一些人。冰姨和我说过,让我保护好这个事实,不能让允洛伤害你。”
“……”冷煠看着我,沉默起来。
“其实我很羡慕你,”我拉起她微凉的手,诚恳道:“用很大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一些噩梦,还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这个无关紧要的我,那刻,我真的觉得你很伟大。”
冷煠错愕,震惊地看着我,疑惑的紫眸从深紫变得透彻,如宁华眸子那样的水晶光亮,半晌,她露出亲切漂亮的笑容,嘴角漾着温情。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冷煠如此美好柔和的微笑,并为此深深的着迷和羡慕。
怨恨、不解、宿命还有仇恨,是否真如我自己所想的这样,用一个微笑便可以泯去?
冷煠能做到的,慕容湛泽能做到的,我又是否能坦然处之?
想着,我抱紧着一脸冷酷的卫允洛,站在和煦晨光中的海岸边,向着冗冰岛做暂别的言说。为什么要说暂别,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离开吧!
“启程吧,路途还是遥远的。”卫允洛僵硬地拉下我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傲云岫还在等你。”
我放开他,看着他琥珀色眼眸笑着点点头,看着阿尤丽跪在卫允洛面前行礼,嘴里虔诚地许诺道:“请王及圣女大人放心,我会把王后大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以查图尔家族的声誉担保。”
“阿尤丽,”冷煠睁眼,俯视着跟前跪着的阿尤丽,“我代表冗冰神族,准许你在特殊的时刻使用法术来保护王后大人。”
“是,谨遵神官大人圣令!”俯首后,阿尤丽站了以来,向我走来,笑着提醒道:“予绯小姐,我们走吧!”
目光扫过卫允洛紧绷神色复杂的脸庞,冷煠平和宁静的脸庞还有慕容湛泽依旧精神奕奕舒朗的脸庞,我收了目光,朝着靠岸的那搜巨大的五桅帆船走去,船甲板上那个如月华般笃定安宁的男子,有着温润深黑的眼眸和灿烂的笑容。他握紧我向他伸出的手把我拉向他,那样的力度恰好,会让人恍然以为已经到达了幸福的殿堂,苦难和困惑都已经过去。
是这样的吗?
我窝进柔软的羽毛垫子里躲避自己的这个忐忑的念头,跪在塌边伺候我的阿尤丽以为阳光刺眼,便把羽毛冠扇打过来了一些遮住我的脸,半侧过身,轻柔询问:“小姐,您是晕船么? ”
“不,阿尤丽,我很好,只是有些倦了。”
“小姐,那我们进到篷布帐子里躲避炎日吧。”她仍是轻声细语,“不然午中太阳灼伤了脸上皮肤,要得疼上好长一段时间。”
“嗯,好吧。”听见阿尤丽提起便想起在冗冰岛有日贪玩,与官家小姐们在麦地里追着蜻蜓玩上了半日,皮肤不幸被晒伤了,刺刺地疼了我差不多一个星期,幸亏有冷煠的冰蚕丝帕侵着冰泉圣水每日敷面,不然得拖上一个月才能好。现在隔离冗冰已有三日的路程,我不敢奢望冷煠时空逆转带着冰蚕丝帕和冰泉水来为我治疗晒伤。
才掀开盖在肚子上的蝉丝巾,整个人已经腾空,被横抱了起来。
“来,”傲云岫把他头上的藤帽扣在我头上,抱着我走向船头标杆处让我坐在船围杆上后,抬手指向前方,“米米,看,到家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如教堂般耸出高大密林的了望塔,我还记得,当我穿越来东来的那一夜,正是看到了这个建筑。
他搂紧了我,力量从他臂弯中传来,我的心却还是愈发空落。
等着我的,究竟是个怎样的结局?
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知道我对不起大家,此刻也不想说什么令大家充满期待的、然后换来失落的言语。
对于写作,我不职业。
但是,本书完结仍是今年的愿望。
鞠躬,对不起了大家,我需要为我的生活奋斗,于是怠慢着我的梦想,和一直站在这里支持我这个微小梦想的你们。
宿世轮回外传:蓝夜红裳 前篇
年老的王迈上城楼,在这个城堡的最高处,下面沸腾的人群是他的子民们。
“我,老了,我唯一的儿子将要继承这一切,他是未来的王。”年老的王说,对他忠心的子民们。
年轻的王从后面站了出来,柔美的轮廓,挺拔的身躯,他拥有王的尊贵和霸气,天生的。他将会是这个古老灵族新的骄傲与扶持。
似乎在城墙下面的人们,对他的拥护声更高,年老的王慈爱地眯上眼,小笑一脸和蔼。
或许,年轻的王已经习惯这样的拥护声。只见他微仰起头,眼里尽是湛蓝的天和高飞的灵鸟。
突地,他闭上眼,一股蓝气缓上他的眉心,覆在他眉间的那颗印记,象一颗泪。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黑色的瞳闪烁的光泽一如他的名字那样决绝与忧郁。
他,叫蓝夜。出生那天,恰逢千年难遇的极昼,因而得名。
年老的王开始隐逸“荧光之森”,那是古老的灵气之地,王的最终归宿,他们是不死的,在留下新的王延续王位后。
一日,年轻的王坐在至高无上的王椅上,安静地看着灵使们从其他地方送来的灵像,他突然挥袖,一阵急速的风迎着堂下而来,打破了灵使手中的灵像球。王抖开明蓝色的披风,“嗖”地站起身来离去,神情高傲而不容侵犯,留下殿堂上的一群灰衣灵使面面相觑。
他,习惯坐在最高的地方仰望天空,看自由的鹰。从小到大都是这般,从没改变。
几百年后的某天清晨,天空朝霞绯红得入如海底灵气珊瑚般,灵族长老静立在软榻边上,恭敬地说:“王,您该娶妻了。”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过程。于是,漠然地缓缓点头。
他摒弃掉心里异样的悸动,把眼神转向那明黄的灵像球上,那镜面中有佳人一位,风华绝代。至此之前,他们从没见过一面,应该如此。
那些待娶的时日与往常亦是一样,只是殿堂上的人忽然多了起来,他眼看着院落外的桃树开花一朵一朵,心境甚是悲凉。
那日,红衣鲜艳,新娘云鬓高挽,一方薄纱垂下,里面的脸庞有着和他一样的表情。
他无意的瞥见后,愕然。
全国欢腾的王的喜夜,他独自将自己锁在王殿里,曲腿,闭眼。
一个轻轻地脚步停在王殿门前,红衣如血,美人娇艳。及瞬,他的妻站在他的面前,朱唇微启,声音如泉水叮当、黄莺婉转般,道:“王,我来接您回去。”
她自由掌心发出一点微红的紫光,像喜烛上跳跃的火焰。
在她转身前,王问,你叫什么名字?
“红裳,我的王。”她的瞳如夜那般漆黑,和他的眸不谋而合的深沉。她唇边荡起的微笑,含着暗香,由他的眼瞳传入心脏游走全身。
那一夜,她成了这个灵族的新后,成了王真正的妻。
她喜爱舞于树下,笑容像春那样,百花齐开。阳光中有花的馨香,醉人心扉。微风过,叶子如落英般绚华。
没有人知道她所遥望的故乡在那哪里,她也从未细说。她常在最高的地方她用灵力隐藏自己的踪迹,千年如日。
◎◎◎◎◎◎◎◎◎◎◎◎◎◎◎◎◎◎◎◎◎◎
战争是不可避免的,那是所有的王证明自己强大的过程,是一个族迈向昌盛的必经之路。
王站在最高处指挥灵师从容应战,她一身绯红战袍紧裹娇躯,悄然而至,连气息都无法察觉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王错愕间,她握过王的手,笑得一脸无邪温柔,轻声道:“王,不用担心,我们会赢。”
她站在王的身边代替王指摚ъ‘師,仿若从来都是为战而生的女神般,任何对王的攻击都被她轻松化解。
未料,真如她所说那样,年轻的王赢了。她成了佳话,她有勇气,有谋略,拥有强大的灵力,是王最得力的臂膀,一如古往今来的王后那般。
王的子民说,她才有资格站在王的身边。王的眉心微皱,而她如是。
他总是觉得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一面的,可是树下那样美丽绝世的笑颜让他的心,带有一丝丝回味的温暖。他不解。
仿如千年以来,他每每独坐在最高的城墙上遥想时,明明感觉到有一丝气息,回头却一片空白那样。
他的妻,每每深夜从王殿前为他掌灯,然后安然躺在他身边沉睡。当他自深夜辗转醒来之时,发现她的手温从未远离。
他端详她的脸,熟悉却無法追溯,记忆是一片空白。只有紫桦森林里被阳光晒得闪闪发亮的耶子,他一个人在结灵,解灵,封灵,做那些王必须掌握的灵术。
他一直很孤单,孤单到害怕失去。
而她,他的王后,是和他站在同一处的,他想。眼睛溢满温柔,薄唇微扬。
她站在他身后,看他看的方向。她懂他,千年如日的懂。
他象个孩子,有着令人担心的孤寂和忧伤,他没有办法解脱自己,他是禁锢的。
她常常担心,他会为了蓝天和那些灵鸟去寻找所谓的自由——那些他自己构造的世界,她怕她一个疏忽,他便从高墙上掉下去,她来不及反应,使不出灵力。
她常在他熟睡的时候对他说,王,我会保护你。那颗印在他眉心的泪,幽然发光,诡异的蓝。
她却无法安睡,因为她的手印处微微泛青,象日晕旁的青光,是不祥的。
百年之久,被她压抑在她手印处的淡青色泽越来越浓郁,沉闷在她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
“王,异族侵入,破坏了城外的结界,”护城灵使从前方送来灵像球。
王皱眉。站在他身后的她眼底闪过一丝牵扯和疼痛,随即闭上眼。及瞬,殿堂内空无一人,除了她。她的王应战去了,而这次,她该去吗?
青衣少年,紫眉黑瞳,他站在鹫上俯视着王,面无表情,眼带杀意。
他使出的灵气是青色的,像他的青衣那样没有杂质。
那名少年是在太强了,他所带的杀意让那些灵术充满破坏力,王不敌这些邪术,十几个会合下来,便开始溃败。
“够了,暗青。”她一个纵身接住王倾斜的身体,抬手使出灵术阻断了少年的狙袭。
她低眉,用这千年不变的温和轻唤着,情深意切道:“王,我来迟了。”
一颗紫红的泪从她眼里滚落到他唇边,她的手停在他淌着银灰色血液的伤口上,手心里使出的淡紫灵气让他伤口快速愈合。
王唇边有笑,宽厚的手抚上她的脸庞,眼神变得透彻,他的声音温柔低沉,道:“没关系的,裳。”
她把王交给灵师掩护而去,转身,怒视半空中的少年。她的四周燃起紫红的气焰,她伤心欲绝的问:“为什么? ”
“你弃我而去就是为他,所以我要杀了他。”少年面白如纸,紫眉间凝着冰霜,森冷的寒气混着血腥的味道绵延过来。
她不再怒,反而悲伤,收起被双掌间被唤起的灵气,双手垂下在腿侧。“如果我会誓死保护他呢? ”她抬起眼望着这名少年,决绝的问。眼神冷漠,一脸清寒。
“那么我,”少年操持着鹫从半空中倾杀下来,掌心汇聚一团青光,“一起杀了你。”他目露杀意,凶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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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可说这外传有关正文,又可说无关。
很早以前写的了,但是自己加了一些内容。
暂且看看吧,嘿嘿,少了点,只是两章罢了。
下卷,或许会延续这种风格。
哦也,团子乖乖码字7。
最近好忙,所以更新不稳定。
亲爱的们,等我哈,表抛弃我呀TAT
宿世轮回外传:蓝夜红裳 后篇
她结印,用灵力防御这道青光。渐渐的,紫红的光反被压在青光之下,像两个气球挤压着,空气对流急速而加快了,突然一刹那爆发开来,尘土飞扬,其中,不知输赢。
少年猛然烟雾中从中腾起,鹫飞来承接他。只见,他面颊上有擦伤,鼻翼一翕一和,气息紊乱。猛然间他的双眼瞪大、捂着胸口半跪在鹫背上,大口大口地吐出紫红色的血液。
红裳从尘土中站起身来,右臂皮肉翻卷冒着丝丝白烟。她像要说些什么,唇一颤,一口血吐出来,同样的紫红。不及掩耳的瞬间,身子倒塌了下去。
王在王殿上看见了这幕,不顾医大士的反对急奔出去。
他出现在城池一角,他弯下腰去抱起她,轻柔抚开她额上散落的发,笑容如他的瞳那样纯净,“红裳,”他轻轻唤着。
鹫上少年抹掉嘴边的斑斑血迹,站起来操持着灵术再次发动狙杀,这次却是朝着王的方向,王惊讶地抬起头,来不及反应。
咔呲。肉骨断裂的声音。视天地之间,变得光白一片,只剩下红裳轻轻的叹息。
她的身子滑倒瘫软在他的双臂里,眼神有些涣散。她望着她忠爱的王,脸上闪过恍惚的神情。
少年楞住,随之失声大哭,如同孩子般无助且惹人怜爱:“红裳,你为何要丢下我,我是你至亲的弟弟啊。”紫红的泪自他的眼眶中溢出,透过指尖在他的白色的披麾上晕开,像桃花一朵、一朵的绽放。
她用力抚上王眉心的结印,默念咒语,那颗蓝色的泪淡去,剩下的蓝色,竟是透明的。
世界空白,没有声音,没有呼吸。时光仿佛静止,来不及前行反而后退,越来越快……
紫桦森林里,王独自学术,王的授术师总是那只鹰,更古至今。
从别的方向传来嘻笑声,让这方紫桦树下显得静谧冷清。少年的王是注定没有玩伴的,直到有天他成为了王,可以指挥所有灵师,但他们不是玩伴不是朋友,他们只会必恭必敬。
◎◎◎◎◎◎◎◎◎◎◎◎◎◎◎◎◎
记忆似乎又开始深刻起来……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呢? ”从鹫背上跳下来一个少女,红衣如血,眉心有淡紫印记。对着树干旁坐着的蓝夜说,神情可爱且好奇。
他从膝间抬头,防备而冷漠,淡淡问:“这里是结界,你是怎么进来的? ”
少女温暖的笑着,拍拍他的头,在他身边坐下,大大的眼睛清澈透亮,小唇儿一张一合道:“很简单,解界不就好了吗? ”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他都还没学会解界,这个矮他半个头的丫头居然会?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会不会这些灵术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在没有开口说话,而她,就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她喜爱在树下跳舞,她喜爱学他说话,她喜爱带着一种温暖而怯怯的眼神温柔地拍他的头,但是,他并不讨厌她。他喜欢这样的温暖,一如她的掌温。
可,几百年后,她突然消失了,从未再出现,年少的他又开始重复那样的悲伤和寂寥。
他还记得她说过,蓝夜,你要变强,到时,我就嫁给你。
可是,为什么他总是学不会那些灵术?
他总是一个人躺在巨大的紫桦树下看天,为什么他会是王唯一的儿子,他想像那些鸟儿一样,可以自在的飞。
◎◎◎◎◎◎◎◎◎◎◎◎◎◎◎◎◎◎◎◎◎◎
他抱着她,那段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清晰,在她解印后。她眉间的淡紫开始缓缓成形,像樱瓣那样娇小。
“我只是不想让你悲伤,我想我可以保护你,可是王,你已经强大到潜意识里慢慢的解开这个封印,我却没有办法阻止你。”她望着他哀伤的眸子,气若游丝地说。
他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还是无法强大到可以保护她? 他软弱到,只能让她封印自己的回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像个孩子那样一无所知的措乱,他失去语言,失去理智。
青衣少年跃下鹫,触地而立,微喘着说,“只要你把她交给我,我就放过你的城堡。”
怀里的她望着他,像等着他做决定。
“不要,”他小小声地说,他看着她微微弯起嘴角,闭上眼睛睡去,他开始害怕,身子剧烈抖动。他抬起头大声喊,“不要,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给你,”顿时,他的瞳突而蓝得狂乱而幽沉。
“那么,我就毁了你们,”语罢,青衣少年横冲过来,他抱紧她然后闭上眼,心里一阵安然:裳,一切都结束了。
“呲,”灵气灌入肉体的声音,他惶恐的张开眼,他的怀抱一如他的心一样空冷下来,青衣少年的脸就在咫尺,而交错过少年后颈的头,是他的妻的。
下一秒,双双倒地,他的妻和那名少年。
他手里全是紫红的血液,和她嘴角流出来的,一模一样。
天光大亮,没有湛蓝,没有鹰。
◎◎◎◎◎◎◎◎◎◎◎◎◎◎◎◎◎◎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尽头的一条路,赤脚走着,有些冷。她想起她的父王告诉她,蓝夜会成为新的王,他会毁了我们这个小小的魔族。
“不,”她反驳道,神情坚定。“他只是一个安静的男子,没有野心没有傲气,他一直很孤单。”
“那么,在他未成王之前,杀了他”。她的父王如此命令她。
之后,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宫殿里,终日学习那些族长必须执掌的魔法。那个时候,她的父已把族仗交付予她。
而后,小她百余年的王弟在她即将成为族长的前夜弑父,为了她的自由。可她,却抛下依赖她的王弟,混在众族献给王的圣女中离去。
原来,暗青对她的怨恨是如此的深啊!她无奈地笑笑,心里归于一片安宁。
突然,她抬起头,雾散去,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座桥。
快过桥的时候,一个丑丑的婆婆拦住她,用破旧的勺在冒着泡泡的大锅里舀出微黄的汁液,盛在巨大的蚀心草叶上递给她。
要喝吗? 她犹豫地想。
当婆婆转过身去的时候,她倒掉了,往桥下倒。待婆婆转过身来,她微笑着把草叶还给婆婆,她没有看见婆婆眼里狡黠的笑意。
红裳想:她不要忘了他,她要在这桥上等他。轮回,不管哪一世的结束,她都要记得他。
◎◎◎◎◎◎◎◎◎◎◎◎◎◎◎◎◎◎
他又开始坐在高高的城墙上遥望,淡蓝淡紫的天,高飞的鹰和一只低回的鹫。
向往日那样习惯回头,可是他爱的人已经不会站在那里,用灵力隐藏自己的踪迹。
红衣如血,她轻轻笑着,俯下身来问他:“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呢? ”
他抬起头固执的说,:“你来了吗? 我等你很久了!”
他拉着她温暖的手,突地听见风速的声音从身边过,他看见她如春般温暖的笑颜。
天,蓝得好刺眼,鸟儿们都飞得很高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紫桦林里躺着看天?
吹过的风带动他柔软的长发,闭上眼时,他听见她笑着说,“王,我会保护你。”温柔且执着。
◎◎◎◎◎◎◎◎◎◎◎◎◎◎◎◎◎◎
一叶舟顺流而下,舟上孑然一影,用笠盖着脸,悠然自得。
流水变得暗邃起来,舟上的男子坐起身来,懒懒地打着哈欠,他四顾查看发现自己顺水到了一个深谷,两岸落英缤纷、烂漫美丽。
远处有歌声,有一户人家,傍水而居。待船靠近了,他才看见屋旁树下一个女子正在跳舞,笑容像春那样,顺着风流淌着暗香。
舟上的男子抿嘴一笑,纵身跳上岸,片刻之间来到红衣女子面前,在她惊愕的瞬间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神情怡然眼神温和,唇边的笑容不羁且洒脱,身上的衣蓝得深沉,只有眼瞳透彻清亮。
忽然,起风了,阳光从树叶间隙中散漫下来,撒在草地上闪闪的。
梦境般的瞬间,红衣女子轻轻笑出声,“是你吗? ”黑瞳里有醒觉的温柔,眉间的淡紫印记浮露出来,娇小如樱瓣。
他笑着点头,心中释然道:裳,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一直在找她,找那个为他喝下孟婆汤还说要保护他的女子。
――――――HappyEnding――――――
这个“蓝夜”会是谁呢? 嘻嘻,突然的,我也很想知道。
这个关于予绯的前世,会很美吗?
前卷外传集 引子
依照惯例,皇甫家、兰家和乔家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家庭大聚会,这月赶上兰香君和苏晋雪的一双儿女弥月之喜,故地点选在兰家;男人们在客厅聊天下棋,妈妈们聚在在君君的闺房逗弄着两个刚满月的奶娃娃,剩下的皇甫予芙和乔影月等人身兼大任,在厨房一同准备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绒绒姐,绯和云岫什么时候回来? ”乔影月在洗涮台问道,细心的她依旧惦记着和皇甫予绯约好在新年之际,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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