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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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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杀掉!
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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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暴走了,她,终于暴走了。
呃,有人说我残忍什么的,谁让你们叫我后妈的,哼哼,我得对得起这个名号啊!
灭嘿嘿嘿——(疯了这孩子——)
接下来,要赚点眼泪了
正文:上卷 第五十六章:魔魇(中)
迷迷糊糊中,姐姐轻静愉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米米,不许再睡懒觉了哦,该起来上课了,开学第一天,你想要迟到吗? 快点起来,小懒懒……”那声音柔柔的、安静的飘到心里。
我眨巴眨巴眼,睁开眼睛就看见姐姐美丽优雅的脸庞对着我绽放着温暖舒心的笑。赶忙翻起身来,焦急地抚上姐姐的脸庞像是失而复得那样仔细端详着,心疼地问:“姐姐,你没怎么样吧? 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差点没喜极而泣。
接着问:“姐姐,小肚子呢? 月月呢,二哥呢? 他们好不好? 小肚子的师叔,有没有被抓起来? 要好好看守他哟,而且,一定要提防他,他会巫术的,他……”
姐姐有些生气地打断了我,“米米,就说你和君君看武侠太过痴迷,什么小肚子,什么小肚子的师叔,什么巫术? ”她拂开我唇边的发丝,神情变得好笑又好气的无奈。
“姐姐……”我惊呼一声,用读心术去看姐姐,发现她的脑海里真的没有杜云想这个人,顿时像皮球泄气般,小声呢喃道:“这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
她瞪起眼睛,扮起了虎姑婆的口气佯怒道:“你再不起床,费期重老师就会把你这学期的奖学金,给扣除了。”
嗄? 已经开学了吗?
急忙捞出自己的手机一看,妈呀,不是还没到开学时间吗,这怎么都九月十多号了?
难道……我丢下手机,心里浮岀奇怪的闪念:谁把姐姐的这部分记忆给抹去了?随即,又撇下姐姐,火速地冲下床洗漱穿衣,中间无意中瞥见镜子里的那张容颜,顿时心生恐惧……
镜面倒映的这个女子,眉心一滴朱砂如血,双瞳深红透亮,唇不染而娇艳红润,原婴儿肥的脸瘦成了瓜子形,发黑如焦炭长长撒在腰际。自上而下看去,才发现身材也变了样,这下再也没有人说我和姐姐不像了吧? 腰身都是这般纤美修长。
这个我,活脱脱地摘了面具似的,焕然一新。可是这刻,我竟有些想哭。
顾不得姐姐的念叨,整理好东西后,夺门而去。
君君和月月,也像是被抹去了记忆。听着我问那些问题,她们也嘻笑问我,晚上梦发太多了吧? 可是,君君的确是和雪在恋爱,二哥的确是知道了月月的心意……
那么,我的小肚子呢?
照脑海里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拨去,那头提示我说是空号,他家里的电话也说取消服务。等我奔到他家小区说找姓杜的人家时,警卫室的保安说:“你说杜家啊,两个月前儿子在疗养院溺水身亡,房子变卖给了别人后便在早两个星期前就搬到国外去了,诶诶诶,小姐,你不能进去。”没等他津津乐道完,我就跑了进去。
开什么玩笑,如果杜云想死去了的话,我岂不是和一个幽灵在恋爱,亲吻,连同我们戒指也……
戒指? 我在杜家大门口停下来,往自己左手无名指看去,空的,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痕。看吧看吧,是真的,这些都是发生过的,还有小肚子的玉佩,还有我的生来石。
脖子……空的,手腕,也是空的。
……
“嗒”一声,我瘫坐到地上。灵魂,抽空的。眼睛好涩,阳光好刺眼。为什么,这一切,都改变了?
挂电话给小莲和三绽,他们家保姆说,小莲月初生了仨出来以后就回去探亲去了。探亲? 东来?
“央离,小骗子,玄武,小钢炮,你们给我出来。”我像个疯子似的在这方小区大叫,什么声音都没有,央离的身影和玄武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我催动丹田之气,结印,凭空画出那五芒星。没有用,没有火红的光芒随着我的手指而动。随即体内的气息一冷,我的心脏骤缩引起刹那的疼痛,我单手撑时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随着味蕾感受到了某种腥甜味,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你还好吧? 要不要叫医生? ”一个清亮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我精神为之一振连忙抬头看去,等看清楚这个人的脸面之后再次失望了以来,不,他不是我的小肚子。
我摇摇头,吃力地站起来,精神涣散、跌跌撞撞走回家去。
之后雪告诉我,在夺回“水之光芒”的时候,鸯云殉了职。听着他这样说我也就知道,连他的记忆也损失了那一部分。
两天时间,世界都寻遍了,而我像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失望,不言不语,连笑容也懒得装出来。
我的阳光,都随着小肚子的消失而被带走了,我是冰冷的。他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衣橱里,没有他的衣服,我的世界里,除了我的身体和记忆里还装着他的味道,他的呼吸,他的所有表情之外,全都丧失了他的讯息,连那块玉佩都……
“呜呜,小肚子,你去哪里了? 小肚子,你藏到哪里去了? 你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地离开,不呆在我身边? 这样的迷藏不好玩,我们不要玩了……”放下碗筷,毫无掩饰地痛哭起来。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很想这样宣泄着悲伤。
我心里嘲笑自己,皇甫予绯,你终于有扛不住的时候了啊,还以为自己是真的铜墙铁壁吗? 还以为自己憋着憋着,一切就会默然而过了吗?
“哭吧,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藏了好多情绪,尽情哭。”这样温情柔软的句子,突地在耳边清晰着。
抬头一看,兰以劼的表情埋着好多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的眉头紧锁,眼里似乎有无穷的怜惜和疼爱,黯然且柔情。
他的指肚抹过我的泪痕,再次温柔道:“绯,哭吧。我知道,你很难过……”说完,他抱起我来,把一脸傻懵错愕的我带离了那个饭桌。
他像搂洋娃娃似的抱着我,坐在他家屋外的石凳上,过了许久,眼睛里的泪无声流干了,我开始昏昏欲睡。
他移动了一下身子,把我挪到一旁,伸手在口袋里掏了许久,摸出一个碧绿的四方小盒出来,深情地揭开盖子,拿出一枚熟悉的戒指,深情款款地说:“予绯,嫁给我。”
我脑袋一定秀逗了,不然为什么不说话,任凭兰以劼把那个和小肚子求婚时用的一摸一样的戒指套在我的左手中指上?为什么在那些躲在一旁偷看的看欢天喜地的家伙全都跑来祝福我们时,我不开口来澄清这件事情?
姐姐在一旁催促我,“笨米米,这不是你期待的吗,还不赶快答应? ”
君君和月月一左一右,牵起我的手兴奋地说:“我们该改口叫,大嫂了。大嫂啊,哈哈哈,我们三人还真是永远都不分开了呢。”
兰妈妈激动地抚着我的发,欣慰地叹息:“终于把小绯归为自己的臂膀下,让兰妈可以很好的照顾你了,我可怜的小绯……”
这样喜庆的画面,为什么我的心,一点感觉都没有。是梦吗? 是梦吗?
应该是!因为,不真实……
兰以劼的微笑的脸,为什么让我感到一阵阵刺心的痛和不可释怀的感伤?触摸不到的温暖,一切都是虚空漂浮的,就这样吧,在谁的身边,已经都无所谓了,不是吗?没有人能告诉我,这空白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他们嘴里,我凑出了我外貌变化的两个原因:整个暑假我都在做特训,身子结实了很多;因为和兰以劼恋爱的原因,我特地去接了发。
我的眉心朱砂,我的红眸,他们都看不见。
问起君君,我为什么会和兰以劼在一起,她嬉笑我说,是因为“水之光芒”的任务我落在了兰以劼的手中,为了确保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我和兰以劼达成了某种协议,最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请问,我会那么傻? 为了不暴露身份和兰以劼在一起,假扮情侣?可是,为什么,他的感情流露都这般自然真诚,不像是作假?
“绯,有些时候,表面是会蒙蔽人的。若是心有灵犀,你终可感受到彼此的心意。不要因为有层迷雾的关系,就放弃了对光明的探索。我心里的你,从来都不是這樣子,你知道吗?”
是谁的声音?兰以劼,是你吗?为什么你会对我说这些话?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有些时候,我会觉得你遥不可及。可是此刻,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仍觉得你不可触摸。你知道吗? 爱一个人,是件很伟大的事,你会觉得整个世界为之动摇不停连心跳声也不会是统一的节奏,她笑你笑,她难过就会天黑,她皱眉就是世界倒塌……会想着温暖她的心,会想让她开心,会想逗她,会想让她生气,最后不顾一切去守护她,就算,全世界都不允许这般自私,仍是想保护她。我亲爱的小肉包,我想要你知道,我的世界里,除了你,依旧是满满的你。我想保护你,很想很想,就算倾尽所有,也不让你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哭得无声而孤单。小肉包,我想对你说不要难过不要害怕,因为有我在,你一转身就会看见我在。你知道吗,你的眼泪像玻璃,掉下来扎在我心上好痛好痛。我曾自问,要是有一天我失去了你,我会很难过吗? 记得你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只是爱自己。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自私的人都比较孤独。可是,当我站在你的身后面对你的背影时,我会心疼,那一刻,我只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温暖,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亲爱的我的小绯,如果有魔法,可否让你回头来看看我,这里有一个很爱你的我,他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很久了!”
兰以劼,为什么你藏得那么好,藏得让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你的感情?
“你心里,依旧有个孩子在不停地哭泣,他霸占着你的神经和所有的爱,一如你霸占着我的神经和所有的爱。我们都这样爱着心里的那个孩子,不能挣扎。只要这个孩子一开始哭泣,我们的天平,就开始倾斜。”
我心里的孩子? 杜云想吗? 你说的是杜云想吗?
这个疑问还没有得到答案,就感到一只手停在我脸颊上下摩挲着,我就慢慢地睁开眼,见到兰以劼正在温和地帮我擦掉眼角的泪。他看我醒来了就宠溺地笑着,轻柔深情地说:“说让你哭,你还真听话啊小肉包,这半个月你哭的次数,比这十多年哭的次数还要多吧?”说完,还爱怜地掐掐我的脸,以示亲昵。
我哀哀地望着他,道歉的话到嘴边又痛苦地咽了回去。
兰以劼,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爱已经全部灌注在一个名叫“杜云想”的男子身上了,再也没有多余的……
我收收哽咽,带着鼻音问他:“我们现在去哪里? ”
他笑起来,面庞温柔如我的小肚子那样舒心,愉悦道:“予芙说,在我们结婚前,带你到山上的庙里求支签。”
“求签? 为什么? ”
“不知道,问那么多干嘛? 照做就行了。”
“知道了。”
车子停在山下,我和兰以劼步行上山。一路上两人也只是沉默,愧对于他的我,始终找不到任何话题。
拜了神位以后,我求了一只签。照庙里的指示来到寺里方丈的厢房所处的那个院子时,兰以劼拍拍我,笑着对我说,“你和大师好好聊我到后厢去喝茶,要走的时候就过来找我。”
我笑着点点头,他用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发就转身走向后厢去了。
正准备去敲门,里面就传来一道缓慢稳重的声音:“女施主不必拘礼,进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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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从战火纷飞的场面到生活中,你们肯定失望了吧? 下卷会有这遗失的魔魇回忆,精彩会继续,同时,有点悲伤,这是对女主的历练。她必须习惯这种别离,因为未来的日子里,这种戏码还会继续着。
不要怪我狠心,有些人是注定要被人成全的,而亲爱的温暖的予绯注定是承受者。
正文:上卷 第五十七章:魔魇(下)
我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者闭着眼睛在蒲团上打坐,便恭敬地双手合十深鞠一个躬,礼貌道:“大师您好,我是过来解签的。”说完,跨上前一步把那封好的签文递过去放在他右手边的桌面上后,就杵在一边等着。
说实话,我并不想知道自己将来要怎样怎样,不在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的身子像不受控制的跟随着兰以劼的话语走,怪异得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自己正想着呢,就眼瞅着大师睁开了眼,目光犀利坦诚且炯炯有神。他看见我在一旁站着,甩开衣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坐到他跟前的檀木椅子上。我会意地点头,上前两步坐在了大椅子上。还在我盘算着怎么开口的时候,他突然发话了。
“绯,这个字,还是老衲为你取的。一晃十几载过去了,当年那个在母亲怀里吮手指头的小女娃娃,如今竟出落得这般标致动人,光阴似箭啊,老衲也老啰,呵呵。”他慈眉善目,一副长辈关爱的口吻,让我听来觉得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他。
我惊讶得咧,赶忙问他:“大师,我的名字是你帮取的? ”
他突然顽皮地摸摸自己的光溜溜、反光的头,童心一起话语也跟着俏皮起来:“是啊是啊,当时老衲说要抱抱你,你丝毫不客气在我怀里尿了裤呐,连我这秃头也没少被你拍哟,哈哈哈哈……”
嘴角,抽筋了。这个大师,怎么那么活泼? 开始我心里还一直七上八下地想我这不通古文的笨蛋,万一大师来两句深奥点的话我不是彻底的晕菜了啊? 目前看来,沟通还是可以比较顺利的进行的。
我对妈妈怀我时期的事情比较感兴趣,而且,这不还是一个未解的谜团吗?
不禁的,我开口问:“大师,你是说,以前妈妈怀我的时候,我的家人就是在这庙里小住了一个月是吗? ”
“正是,为求你平安降生,苦煞你的母亲了。”他点点头,恢复到原先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和面容。
我继续追问道:“可否告诉我,其中真正的原因? 我的妈妈在怀孕5个月的时候为什么会有置身烈火中中煎烤的感觉? 你给我妈妈喝下的,又是什么? ”
他摇摇头,沉缓慢道:“由你此刻异于常人的外表和这些时日以来经历过的事情,你竟还猜不到你是什么人? 难怪,你会被选中……不是大智若愚啊,而是缺少那么些慧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半眯上眼的我,满脸黑线。我刚才是在欣喜点啥? 这不,古文还真的来了!我有点奚落自己地想。
“还不准备告诉我吗? ”我挑挑眉,有点厌烦这种神秘感地开口问道。
他捋捋山羊胡,缓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
“是……赤帝转世? ”小心翼翼地问。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隐有他意,神秘道:“也许。”
我一摊手,妥协着这种说法,道:“好,这事儿就算是火神的错,改天我找他算帐,可是,为什么我一醒来,一切都变了样了,他们的记忆都好像被抹去了一部分,而……我的命定玉佩,为什么会消失? 还有,还有他是回去了吗? ”
他悠然自得,还是眯着眼继续和我绕弯子,“他? 他不是在后厢喝茶等你一同回去吗? 玉佩? 什么玉佩? ”
没法儿谈了,生着闷气靠向椅背翘起二郎腿,语气不好地催促道:“解签,解完我好走人。”
他拿起一直摆在桌上的签,打开,扫了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把纸面转过来,让我看。
我仔细一看,这微黄的纸上只有赫然一个正楷大字:莲。
我坐直身子,问:“何解? ”
“莲者,芙蕖也,又名芙蓉、菡萏。不论签文何解,你要求什么? ”他闭上眼睛,尾声拖得长长,慢慢吟道。
不晓得应该怎么表达,于是只好用星座那套来问:“运势。”
“巧了,”他睁开眼睛他站起身来,对我慈祥道:“来吧孩子,屋里太过沉闷老衲带你去看寺里的一处美景。看了之后你心中的困惑,或就能解了。”
能解,那还等着干嘛啊? 我立刻从凳子上弹起来,跟在他屁股后头绕来弯去地穿过回廊和亭子,路过一个刻有“重生”的石碑后,他在我前面推开一道厚重的紫木大门。
扑入我眼前的一方水池突地盛开出炫华夺目的火莲,鼻间充斥着清馨的荷香。待我倚靠在石栏边时,所有的莲盏都向着我的方位绽开金色的花瓣,崭露着小小的琥珀色的莲心。
这池中,千百朵莲花齐放。
“呵呵呵呵,瞧,这都为了讨好你,都想要得到你的垂怜和一瞥呢。重生,亦喜亦劫啊!”那个大师呵笑着步上前来,站在我一侧,说。
刹那间,经络通畅,迷茫脑海里竟然豁朗起来。一幕幕被浓雾包裹的画面,突地开始清晰的播放。
一刻钟后,他的声音如远方荡来那样却清晰无比,“怎样,这池赤莲,能否唤起你一些迷离的往事和记忆? ”
“是,尽管这样,仍有心结,何时才可解? ”微眯上眼细细地感受这些香气,却不能平息内心的起伏。
他叹了一口气,略有遗憾地说,“万事皆有因,然后才有果。天赋异能的你,若不比别人能早先洞悉这一切,又怎能担起大任呢? ”
我没有立即反驳什么,过了许久我才开口,“以灵的形式附着在大师身上,你就是小莲和火神融所说的神官,水连城是吧? ”
其实自从进了这个园子开始,我就知道他已经附体在大师身上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走在前却比我晚进到园子里来的原因。
他神秘一笑,直截了当地回答我:“是,我原在东来闭关修炼,突然得知这边事发突然,为了保护好三绽小莲和宇文家其他四人,便托灵来到这里。可到这里才发现,除了你的星象及周边光晕异常以外,其他都循着轨道绕行,就时刻不离地守在了你的身边。女娃娃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你的命迹被你姐姐更改过的这部分真相,就应该好好过这更命后的日子。其他的,都与你没有关系了。”
听罢,我“扑通”一声跪在他身边,哀求他:“水神官大人,求求您,让我知道这些事实的真相吧。”
他眼里挂着不舍和慈爱,弯腰想要扶起我,见我倔强的不动,叹一口气:“一切,也都是为你好,小予儿不要再坚持了。现在这副情景已是最好结局,倘若再反抗的话,虽能救得东来苍生,但是过后也只能再徒添自己更多的悲伤而已,就,到此为止吧……”
不肯妥协于这样的无知,我仍是奋力抗争着,道:“求求您告诉我吧,您知道心里有结,这会是多么折磨人吗? 您知道失去爱人的痛苦、无法拯救亦无法得知缘由的无助吗? 告诉我吧,求求您了……”
他难过地垂下眼皮,用手抚摸我的头发,语气像是在道歉:“都怪老夫任性啊,一切因果皆由老夫一手造成,要是当初没抱错人,要是当初没答应芙蓉,要是当初就告诉你事实的真相……这一切许就不会发生啊。但是小予儿,这个封印乃是你自己亲手封的,我没有办法触碰得到,这需要你自己解开啊。”
“我自己封的? ”
他点点头,把我扶起来后背过身去眺望远方,道:“是,此符咒称为‘魇’。你这丧失的这部分记忆乃是你自己独创结印所封的,而这个五芒星封印只有你自己会结印结印,连赤帝师祖爷都无法解开。亦像朱雀和玄武,如今都只听你的命令一样。”
“可,为何我不能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我要如何才能知道自己是怎样封印的? ”我跟上去,站在他旁边焦急地开口问。
他仰起头,眼神穿过我的肩膀略为朝我身后一望,道:“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就在你身边。”话音刚落,我就看着他皱起了眉头。
“啪嗒”一声,听到这声响我回过头去,平视方向无人,往地上看去,之前在后厢喝茶的兰以劼已经倒在了“重生院”门口。还没等我做出动作,就看见从他身体里面飞出好多五彩的球,慢慢上升着,到达半空后四面八方地散去,急速且不留任何痕迹。
我大叫一声:“兰以劼。”奔过去,抱起他的头开始叫唤他。
一个五彩的球停在我面前,我看见里面有自己的眼泪,看见心里那个无声哭泣的孩子。霎时,五彩光芒暗去,里面空气挤压着,“砰”声,爆开。隔着一层水蓝色的毛玻璃般迷朦,我看见我遗失的记忆。
萌生杀意后的我,额头上的青筋和血管一瞬间里变得曲张爆裂、彻底彤红的眼睛喷射出杀的意志、及肩的发突然变长如现在一样、眉心朱砂变成一把红色的战戟状还有四周弥散着野兽的气息。
接着,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与小肚子的师叔过招,几个回合下来,在一拳得势后反压他在身下,把他打得脑浆迸裂都不肯收手,得救的月月哭得满面都湿嗒嗒的,抱着我不停地哀求我要我停手说,够了够了,予绯这样就够了。
正在激愤中的我却视若无睹,一手埋入他的胸膛里掏了一阵,使劲一抠甩出了他的心脏,然后,继续把他的五脏全部掏了出来,直到他彻底被我掏空为止……
看见我站起来,胸口幻化出一个浑身赤红色的兽飘出体外来,瞪着我得意示威地说:“看,看看这美妙的肉身,被邪恶的汤汁浸泡过,便更加美味啦。”
“孽障,若不是予绯心脉大乱而疏于对你的约束和看管,你怎会得以托灵出来? 而今仍在为非作歹,还不给我速速回到困笼里继续诚心思过,早日得以超度。”火神融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严词义正地说。
我注意到在他们谈话的此时,洞里所有的人都像是被定身了似的。那么,所有人的记忆就是从这里断开的吗? 没等我多想,洞外“嗒嗒嗒”传来跑步声,那只兽“呲啦”一动想再次钻进我的体内,火神融甩出一张符咒扣住了它,它一退就缩进了我的身体里。
说来也甚是奇怪,我的眼睛竟然能看得到它的魂灵与我的身体镶嵌起来,契合度刚好。
这时,一股黑气也钻进了小肚子师叔的身体里。这幕让我突然明白了那只狍子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被我杀死,原来,它就是封存在小肚子师叔身体里面的“恶结”,小肚子师叔所说的“心里的魔”,就是这只狍子的恶灵。
待它钻进入小肚子师叔的身体以后,小肚子师叔的眉心处居然显现出一个黑色的等于符号,眼睛睁开站起身来,带着流延出来的肠子和一部分凝固的血块,蹒跚着一步步地走向我。
见状,火神融也幻化进入我的身体,我眉心的战戟变回血滴般的朱砂,只是……我体内的魔的气息还是没有消失掉。
为什么我会成魔,因为发动法术的时候动了杀念吗?
因为火神在我体内,我居然天女散花似的弄出了好多让人眼花缭乱的法术,看得我赏心悦目心情大好,呵呵,会法术还真是好!
突然有个身穿制服的人跑进来,我定睛一看眼珠子都快吓出来了,兰以劼,他怎么来了?
他抱着正在和恶兽战斗我似乎在劝说什么,一会儿我便看见我眼瞳周圈的红光顿减,保护他又反击中的一个疏忽,我们一同被小肚子师叔的掌风震飞,尽管如此,兰以劼这个笨蛋还是死死地抱住我和我一起飞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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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个图的连接,这个就叫火莲。还是珍贵品种呢,呵呵,看见那琥珀色的莲心没?
好漂漂哦^_^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所谓的火莲
正文:上卷 第五十八章:重生,抑或再轮回
在那个关键时刻,他还是变换了身体方向反手抱住我换到到我的另一边,他的背部狠狠地“唝”一声撞上了墙。下刻,我看见我的理智好像都回来了,对他说,要他带着姐姐和月月他们快走。
听着我的话,他不言不语不做答,龇着牙在我的搀扶下站起来。好强得没顾着自己受伤,却还惦念着要打倒小肚子的师叔,于是甩开我的手把我拨往身后顺势拔出手枪,瞄准后连开几枪。
有效果的话,小肚子那师叔怎么可能还朝前走咧?
笨蛋!暗骂了这句后,我一把推开他,迎了上去。恢复理智的身体不敌那成魔的肉壳,几招下来便节节败退。火神融都不知道又遛到哪旮旯里头数手指头去了,还来不及埋怨他便再次被震飞了,艰难地爬起来后,抱着小腹一口一口地吐着血。
咳嗽时,胸腔里传来“嘎拉嘎拉”的声音,我哀怨地想着,完了,本来胸部就不挺,现在胸骨要是再碎掉的话,我真的可以去做个变性手术直接加入男同胞们的行列好嘞!
不及自己回神,他已经走到我面前,“呲溜”一声,像手一般的幻灵从前面刺进并穿过我的身体,身旁的兰以劼看到这幕一脚踢开了他。
低着头的我再次抬起头来时,熟悉的红色在我眼里点燃。月月、姐姐、小肚子还有鸯云都抱住了那个魔鬼的脚,像是怕我会走火入魔再伤及了自己。
可是,这样做有用么? 结果,这那个肉壳旋转起来时把他们都踢开了。
看到他们再次被这魔鬼折磨,我受到这个刺激后又爬了起来,口中默念着咒语,手上的结印速度一下子加快了许多。第四种结印手势过后,我挥出的那道紫红色的光一下子把那个肉壳给罩住了,任凭那血肉模糊的躯壳在里面无谓的挣扎着,看着那幻像被拉扯成尖锐的形状,我就知道凭着自己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困住它多久的。
为了抢时间,我跑过去一把背起一直在哭的月月,和小肚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往外面冲;兰以劼会意也一把抱起姐姐搀起迷糊中的二哥跟着我往外面冲。再次折回来,在我背起鸯云、兰以劼扶起小肚子的时候,那个咒圈突然破开了两个洞,两截增长的手臂抓住我和小肚子,长长的指甲刺进我的肩膀顿后,顿时血流如柱。被这样用力地捏着,我的骨头像是要碎裂了。
不得已,我放下了鸯云再次操动法术咒语与它周旋,并示意兰以劼带着小肚子快走。另一截长长的手臂抓住的小肚子仍是动弹不得,内力尽失的他也忍受不住这般痛至骨髓的折磨,大叫着。
眼看见我朝他奔过去时,他突然露出恐惧的面容,摆脱掉兰以劼的手臂,他用尽气力似的朝着我跑过来。在他抱着我、我惊愕的那瞬,十只如锥子般锋利的手指左右一同埋进他的身体,虽然是幻灵般的表象,但是……他的血从口中爆裂般喷泻,洒在我脸上,混合我的泪一起顺着我的脸庞弧度,滑落。
多么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他的血告诉我,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的眼睛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泪眼朦胧,模糊得连他的笑容都看不清了。
就算此时,在场面外的自己,也是这样眼泪潸然。
细弱游丝地,他微笑着说,他不能再绑着我了,我应该要有新的生活和新的旅程。一切都很值得,因为他记得我曾给予的温暖和幸福感,连妈妈的怀抱都拥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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