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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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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懒懒地说:“知道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哈。”
姐姐笑着点点头,开门就走了出去。
在窗台目送她走过拐角的那幢洋房后,我慢悠慢悠地荡回房间里走到床跟前直挺挺地倒下去,舒服地伸个懒腰,胡思乱想间竟昏睡了过去。
一有意识了我就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我就气愤,为什么我每次做梦都会遇见怪怪的场景? 你看,这是什么鬼地方嘛!湿湿暗暗的,乌漆抹黑的,还有滴水的声音,如同地下室。
不,我家地下室阳光充足哪里像这里啊? 想着,我不爽地慢慢在暗境种移动着,把耳朵的功能发挥到极至,仔仔细细地听着四周的声音。
啊咧咧,说有鬼还真遇见鬼了!上面一直有水往下滴,这不,就对准我的我脖子后面砸了两下。我伸手去把水掸掉,咦!!!好恶心,还粘乎乎的,我把手递到眼前一看,虽然四周极暗不太能分辨得出是什么颜色,但这暗色的液体哪里是水啊?
因为眼睛不看见的关系,鼻子马上就灵敏地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奋力抬头看去,寒气由脚掌袭入蔓走全身,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吊着那么多穿红衣的男子? 淋漓不尽的血从他们苍白的脚趾头滴落,依次望去,没有见到火神融,我的心顿时安然了下来。
即刻,一个粗重的呼吸带着四周的回声传来,震动我的耳膜:又来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恐慌地转着圈圈,茫然张望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大叫:“你是谁,出来!不要畏首畏尾的,躲在暗处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算什么英雄好汉? ”
“哼哼呵呵,原来是一个女娃娃。已经没落了么,于是牺牲你? 啊……不,你比他们的内息都强大,嗯,美餐要等着慢慢吃。”这个声音,像寒彻到骨子里的霜冻,无情决绝。不,应该说,更本已经灭绝人性了。
开始放肆叫:“你是什么东西? 给我滚出来。”听见自己口齿僵硬,带着拼命压抑着的恐惧。
四周静寂,没有气息没有声响,刚才的一切仿若只是我的幻觉。不,抬头的瞬间我否认了这个想法。
那些被绑起来吊着的男子,依旧眼睛紧闭看似意识全无,淋漓的血,还是顺着脚趾头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蓦然间回头,惶然看见一双血丝鼓胀的眼,饱含嗜血的欲念,在我面前放大,放大,放大……
落荒而逃,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只是用这种流动的方式急欲摆脱这双眼睛的注视,跑,用力跑……
一双手握住我的手臂,轻轻拉扯着,我的心一沉,悲凄地想到:完了。可是,接下来的这个声音由远及近,清亮低沉中缓动一种关切的感情,有些急促地唤我:“米,米米,醒醒,你做恶梦了。”
应就这个呼唤,我张开了眼睛,小肚子的脸在眼前放大看见我醒过来便吁出一口气,“吓得我咧!”
说完,用手指揩掉我额头上的汗珠后伸手到我的背脊处轻轻拍动,像是安慰,轻柔道:“好了好了,不怕了哈,都过去了。”
不言语,亦无法把这样的梦说出来,只是挨着他枕在他的胸前听那恒久不变的律动。
维持这种沉默,一阵。
“好了,换身衣服,我们要去片场啰。”他对我说,见我点头后就站起身走到我的衣橱,帮我搭配起今天要穿的服装来。
热恋? 不会,我觉得我们已经是携手共渡一段旅程的夫妻,一切平淡安然下来,等着证实我们所说的那个“永远”。
这是我想要的,亦是他想要的。
这点,是我们不谋而合的默契。
想到这里,我开心地笑起来。对上他转过身来含笑的眸子,笑容止不住,更加绚烂了。
自从答应他要养成穿高跟鞋的习惯时,也顺便答应了只要有他在身边的场合我就要穿裙子这个附加条件。
当时提这个附加条件的时候,我不满且好心的提醒他,那第一次在疗养院看见我穿乔妈妈缝制的护士装的时候,他那一副要喷火的样子还在我脑海里没有磨灭,可这眼下怎么反倒鼓励我穿裙子了?
他皱眉听着,俯视我。我要强地瞪回去,两人对峙着。
最后,他毫无可说服我之言,强攻过来吻翻了我。得逞后看见我又要发火时,再次恶劣地使用了这招。最后,本人感觉舌头快抽筋了,才竖起白旗平息了这风波!
坐在一旁看他们拍戏的我无聊地翻着他的台词本,唉,看着他的剧本里吻戏全部被删减掉了,心里既是欣喜又觉得心疼。
小肚子对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半句是假的,对待这份感情亦是全心全意地认真。欣喜着自己遇见这般有心男子的同时,也心疼他爱得如此深刻,怕自己一个疏忽反倒伤害了他。
跟着他们剧组一天拍摄下来,真的觉得他宇宙超级无敌的辛苦。这部戏的女一号是个新人,和小肚子亦是一样,两个人如同朋友般聊天互相打气,只是今天见到我以“女朋友”的身份杵在一旁,脸上挂着些失落的神色。
小肚子这家伙,真是艳福不浅啊。看来,我得收收网了,老是让他那么“危险”地游走在万恶的娱乐圈怎能得了? 虽然外界都多少曝光了我们上街购物的照片,但这只能催动更多的女粉丝不要命地追他。
嗯,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慢热的我此刻才升起一种名叫“危机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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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是连后面的一起传上来的,但是因为还没斟酌好怎么弄这个情节,放着,希望明天有灵感弄上来。
今天被君君骂我“后妈”了……
唉,米动力滴后妈。
正文:上卷 第五十一章:老婆老婆(下)
拍摄最后一场戏时,天色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照在红的黄的秋叶上,层林尽染,美不胜收。
他扮演的这个骑着白马的白衣剑客从夹满落叶的路上飞弛而过,脸上和衣上都有点滴喷射状的血迹。马背上的他突然弯腰一把捞起半卧在地上的黄衣女子,放置在身前搂住,这一系列的动作自然且连贯,看得我真以为自己已经穿越到东来,然后看见他救人的场面了呢。
嘻嘻,我家云想穿古装真好看。我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随着导演说:大家辛苦了。言外之意这也就是说:今天的拍摄任务完成。
在马背上的小肚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把搂着他腰的女一号给推下马去,还好有工作人员在一旁扶着,不然那女一号肯定会被他这一推正脸着地,继而毁容吧?
这家伙,用不用摆得那么清楚? 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弱质女子,你以为像我一样乱丢乱放都会生长旺盛啊?
“米米,我们‘腐败’去。”他狂奔过来,搂着我撒娇道。看,连我和君君的接头暗语他都学会了。所谓“腐败”,就是“吃东西”。
受不了!我翻一个白眼,眼珠子翻下来后就看见我们已经成为焦点了:女性们投来艳羡的目光,当然眼神闪烁过了头变成了辐射,有害;男性们惊讶着,估计小肚子这家伙较为“女性化”的这一面,还是第一次看到吧?
他还继续抱着我蹭,低沉的声音变得软软绵绵的,说不出的一种舒心感,“米米,赶快!我要磨掉别人的气味,我要满身都是你的味道。”
有完没完了? 我忍住又要翻白眼的冲动,拍拍他镇定地说:“乖,咱们回家再抱。”
他干干脆脆地应了我一声,恢复冷静漠然的表情和导演及剧组打过招呼后,再面对我时顿展“谄媚”,独自笑开然后揽着我火速地冲向停车场。
晚饭后说时带我去玩,可到下了车时他就神神秘秘地蒙住我的眼睛,说是会牵着我走。
走了一会儿,陷入无知的我忍不住开口埋怨他:“小肚子,搞什么飞机啊? 这是要去哪里? ”
他还是握着我的双手,慢慢地、体贴地护着牵着我走向前,不言不语。
终于啊,他停下来,放开我的手绕过身来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呼气,轻语:“米米,可以摘下眼罩了。”
三两下把拉下眼罩,刚想转过头去怪他干嘛蒙着我眼睛这般久,话还没飙出半个音就被眼前的壁画给怔住了。
眼里、心里,惊讶和满满的震撼,这是……
虽然知道这是一个房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房间里的墙壁上,竟然挂着很大一幅有着爸爸妈妈、姐姐灏清哥还有我和小肚子的全家福。昏黄的壁灯打下来像阳光让每张微笑的脸庞都泛着金光般,炫华灿烂。
适时,晚风吹扬窗户的白纱,夜的馨香混着小肚子身上的味道钻进鼻子,让我有种微醉的感觉。
他抱着眼睛闪出泪光的我,在我耳边低语:“咱们有时间了就到处去旅游,说不定可以找到爸爸妈妈,就算予芙没有上官灏清,但是还是会有一个很深爱她的男子存在的,是不是,嗯? ”小肚子继续用他独特的温柔来“灌醉”我。
我的眼睛无法从巨大的壁画上转移,却拼命地点头。就算这是用电脑制作的壁画,可是,不是太感人吗? 因为他知道爸爸妈妈在我心里的重要,亦知道姐姐在我心里的重要。这样真好,一家人终于齐了。我感恩且感激地想。
他扳过我的肩膀来,认真专注地看着我,突然矮下去,才发现他正半跪着腿,从上衣兜兜里掏出一个火红的小锦盒,揭开盒盖一个闪着光芒的戒指便闪亮在我眼前,他浓情蜜意、万般温柔地说:“神明在上,我保证自己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深处,决无半点虚假。我要感谢上天把我带到你身旁,除了那些已经过去的回忆无法重来之外,我承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都会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予绯,请你做我的妻子,嫁给我吧!”
唉,我这个白痴,感动得不说话了,头点得和什么似的。看着小肚子屁癫屁癫地乐得蹦起来,把戒指套在我左手无名指上时,我就哭笑不得。
此刻,我非常想象今天在剧组导演喊“cut”一样,把这段“cut”掉,重来!现在的我有种我着急把自己卖掉的幻觉,带着不真实感接踵而至,恍惚间不禁伸手掐了自己一把。
疼,这是真的。
我还有担忧,于是我说:“小肚子,如果有天我穿越到东来去,你在这边如果等不下去了,我……”
“嘘,”他按住我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往下说,“你会一个人坚持下去的,我亦会这样,我们是一体的。”
是啊,夫妻本是一体的,我们何需要做这些不必要的假设? 明白两颗心的归属感,那样就足够了。
“小肚子,不,云想,我会努力地做个好妻子。”
他不变的温柔,不变的笑脸,不变的心跳频率……
“老婆,等你毕业,我们就举行婚礼。”他反抱着我,我们坐在房间里的塌塌米上,透过薄稀的纱帘仰望月色。
我点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开个剑道馆,你就不要做模特了好不好? ”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如夜空上此轮明月般闪亮,眼里的星辉散发的光芒如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那样。
“老婆……”
“嗯? ”
“我有和你说过小莲和三绽的某个暗语么? ”
“没有诶,是适用在什么上面的? ”
“比如说此时……”
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我闭着眼睛想了一下,未果,于是问:“是什么? 好像没有诶。”
“老婆,我们玩‘大大’吧……”
我现在发现我的读心术已经升级到,不可看到人家的眼睛就能知道心中所想。
颇无奈地回答他说:“小肚子,第二次官方发言:姐姐说,结婚之前不可……”
“烦她哟,真是的!就只是早晚的事情,干嘛限制得那么死嘛!就应为她是长辈,又不能不听她的……她就不怕结婚后一个星期看不见她妹妹么? ”小肚子皱着眉头,一顿抱怨。
咦? 我去哪里啊? 干嘛会一个星期看不见我咧? “小肚子,姐姐干嘛一个星期看不见我啊? ”
他邪邪地扯扯嘴角,咬我的耳垂然后撩拨般地呼气,道:“因为啊,我们要赶快造娃娃啊……于是,不可浪费千金春宵啊,然后连新婚的头个礼拜都不要浪费,让我们成为联体婴儿好了……”
感到火烧上脸,便呵斥他:“小肚子,联体婴儿又不是夫妻,人家不会乱摸啦……你干嘛老是在我耳边说这些有的没的啊? ? ? 啊,你真的很讨厌很色诶……”破天荒的,我在自己的语气里听出了娇嗔的味道。
他把我抱得紧紧的轻柔唤着:“老婆,老婆,老婆……”虽然勒得有点疼,可是鼻酸告诉我,我很感动。
他在我耳边绵绵地说:“老婆,我想听那首《远方》,自从你唱过以后,我就一直念念不忘……”
“好,我唱给你听。”我笑着应承道,然后窝在他怀里哼唱起来。
宽厚肩膀,手指干净而修长,笑声像大海,眼神里有阳光,眼前的你,此刻就是这样。
看着他微垂的脸庞,柔和的神情如玉石般温润光洁微微泛光。
我的幸福从嘴角蔓延到心里,在心底深处微微颤抖。
我们,会一直这样么? 是不是所有幸福的瞬间,都会在心里隐隐的有着一些不安感?
我早该知道,命运不会一直这样顺应着人心的;或许像姐姐说的那样,我的宿命,只是稍微地揭开了一方面纱。
正文:上卷 第五十二章:风雨欲来(上)
小肚子的父母从国外赶回来,两家人吃了个饭。
像是早就知道我和小肚子会在一起似的,他的父母没有很惊讶地对我说:“我就知道我们家未来的儿媳妇是你。”
姐姐落落大方和礼貌内敛的性格深得杜家二老欢心,便戏言道,再有一个儿子就好了,两姐妹一起娶进门。
杜妈妈怜爱地拉起我和姐姐的手,心疼地说:“以后就是一家人,虽比不上亲生父母般血浓于水,但是仍希望你们能把我当作母亲来看,你们可以尽情依靠我们。”
这样的话,似乎已经听多很多遍了,可是依旧很感动。我用读心术语和姐姐说:姐姐,我们真是好命,这一路上遇见的,都是这般宽容慈善的人。
姐姐默而不语,从她微笑的神情,我亦可知晓她心中动荡而起伏的心情。呵呵,说到血浓于水的默契感啊,我和姐姐可是当仁不让的哦!我得意地想。
“小绯,虽然你还没有过门,但是,你可不可以今天就改口叫我妈妈啊? ”杜妈妈笑着提议,一脸期待和紧张。
能把优雅高贵地杜夫人弄到这副顿乱方寸的地步,大概也只有和他儿子有关的这些事情了吧?
我难为情地看看小肚子,他倒是握着我的手,一脸清风吹过舒心感、微笑着鼓励我的样子;再望向姐姐,她的官方笑脸一直挂着,说不上来同意,也不代表不同意。
自己拿主意吧,我微微仰起嘴角,乖巧地轻唤道:“妈妈。”
这种欢天喜地的场景,让我的心突升悲凉。
我奇怪着这种感觉的涌动,即使手被小肚子捂得暖暖的,亦是如此冰凉。这种悲伤缠绕上来,隐约可以感受到危险逼近,却无法洞悉那种黑暗,自己束手无策。
问及姐姐与鸯云见面的细节,姐姐仍是不语。没有办法,只能等着雪告诉我组织的审判。
开诚布公的,我,小肚子,君君月月还有雪和二哥6个人聚在一起时,我和小肚子把所有的这一切都说明了,包括他的穿越,包括玉佩,包括我未知名的异能。
雪和君君倒是平静地接受了,二哥和月月惊讶得和什么似的。我笑着摇摇手说:“不要惊讶,当作一个神话故事来看待,神秘且无可追溯。”
当我把手心里那团小火焰发动起来的时候,这场面可是鸦雀无声了啊,连小肚子都瞪大着眼睛,嘴巴微启。
从来没有人可以接受身边这等怪异的事情发生吧?
就算是“穿越”可以安然的接受好了,可是,怎么神到可以操动这些法术? 忒让人不能相信了吧?
我又得一番解释,当然这中间省略掉火神融的那些片断。
我想,这些还是留着以后慢慢说吧。若是这一下子全部坦白完,不晓得他们明天起来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皇甫予绯大说神话故事”的梦。
说明会完了以后,因为二哥接到电话就赶回单位去了,姐姐说要到超市带点菜回来中午吃,月月应声跟着去了,小肚子负责开车接送她们也跟着去了。
我和君君还有雪就在说组织里面的事情,问及鸯云,雪一脸遗憾和失望。
还用问下去么? 一切都已经是这样清楚了--鸯云,一定会接受处罚。摘掉舞会面具,摘掉爵位头衔,会在某天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就是结局了么? 还有人会死去么? 还有人成为这次任务的牺牲者么?
雪拍拍我的肩膀,语气无奈,“她应该有预知,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你受伤、任务失败,这些都不是给她定的罪,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把组织的安危当作儿戏。”
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头,不知如何开口回应这番说辞。
君君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不安地说:“以后,不许再吓我们了。就算你懂得一些法术,就算你有四方神兽守护,可是,你究是一个俗人的身体,一样,会受伤会流血,也会死去。绯啊,就算日后你要穿越到什么西来南来还是什么北来国都好,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快乐的生活着,不在我们身边没关系,只要你活得开心快乐……”
君君啊,为什么“西南北”你都说了,就是还没说对这个“东”字咧? 我苦笑着抚着她的头发,对君君有宽心感觉,却无言以对。
“唔,”心脏一阵猛缩,我赶紧推开君君按着左胸口。
疼,疼得我冒出好多冷汗,心脏依然还是没有缓解这种疼痛。呵斥着让旁边两个大惊失色的噪音停下来,气息渐弱地说:“闭嘴你们两个,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大概是最近太闲了。雪啊,你还要想点招式来磨练磨练我啊!这不,太闲了,就闹毛病了”说完,还咧开嘴努力挤出一个笑。
在沙发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却总是睡不着,有些画面略于脑海太过迅速让我拽不住,可是我很肯定,这是一个恶梦。心脏没有规则地收缩,让我不安起来。
火神融,火神融……
脑海里飘过这个名字后,心脏的疼痛奇迹般地舒解开来。刚要伸展四肢,好好地眯一下,电话却不恰时地响起。
接起来,里面没有声音。喂了很久,始终没有人说话。刚要挂电话,就听见一声闷响传来。仔细听了很久,突然电话被挂掉。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把电话甩回座机上。一种手足无措的惊慌感蜂拥而上,整个包裹住我。
我听见我奋力从嗓子眼挤出来的问句,几近嘶哑地吼叫:君君、雪,姐姐他们去了多久?
在阳台聊天的君君和雪听见我这般古怪地发出声音,立刻跑了进来,对视一下然后问我:“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天啊,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他们大梦初醒般地发懵。
君君慌忙坐下来拨打月月的移动电话,关机;姐姐的,关机;小肚子的,同样……
不安如黑洞般在我心里扩大扩大再扩大,全身竟然发抖,把细胞里所有的安全感都洒落了出去,留下来的只是无尽的害怕。
要发生什么事了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为什么我的手足竟然不听使唤地抖得这般厉害?
电话再次响起,雪示意君君不要接,等响过5声后,雪按下免提,鸯云的哭喊声嘶叫声一并传来,她语气急促地嚷:“予绯,予绯,快来救予芙,还有你的朋友,快,快来,啊……”一声悲惨地尖叫后,电话的“嘟”声隔绝了两个空间的交汇。
她,在说什么? 姐姐,不是去买菜么? 危险? 怎么会出危险? 救人,救谁?
我的大腿弯曲着靠近我的胸部,我的双手捂着耳朵,摇着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句子:不,我不要相信,我不……
脑海里,闪过姐姐的那双手,小肚子温柔的眼眸,月月的柔憨的笑颜……
我懵然惊醒过来了:我是在干什么? 姐姐他们出事了,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害怕么? 我什么时候这般胆小了? 我为什么要像条虫似的在这里蜷缩着?
皇甫予绯,你给我镇定点,这些祸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要自己去收拾烂摊子!你给我站起来!
突然间,头脑逐渐清晰思路恢复正常,回房间换了衣服出来以后对雪和君君说:“听我的,你们在家里候命,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记起姐姐房间里面的水晶球转身去把它扛了出来,默念姐姐交给我的咒语后水晶球里倒映出我来。交代道:“等于这个是视频了,你们发现情况以后再报警。我先走了……”
“小十五,”雪叫住我,“我送你。”
我笑着摇摇头,“不,我的央离比车子还要快。”
走出院落,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午休,应该没有人会看见央离吧。凭空画出五芒星结印,双手合十默念咒语,央离便从天而降,快要到小区上空时,我轻巧一腾便跃上了它的背。轻轻抚着央离的羽毛,严肃道:“央,带我去找我姐姐他们,快!”
央离回头望了我一眼,恭敬道:“大人,你眉心的朱砂结印开始显现了。”
“上次小融给我的那个朱砂结印? ”我伸到眉心去抠了一下,果然微浮起一个包似的。
“是的,这就是赤帝大人承认了你的身份。”
“身份? ……央离,不要废话了,赶紧救人,这个比较重要。”管他什么圈圈叉叉的身份,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人。
“大人,事发地点还是在那个地下密室里,您万事小心。”
“央,可否告诉我你的必杀绝技是什么? ”
“我们是炎帝座下异兽,任何绝技当以‘火’为先,除玄武和青龙之外,我与白虎的绝技都和‘火’有关。”
“玄武和青龙的必杀绝技是什么? ”
“大人,这将要解开迷题了,您就耐心点发掘我们四兽的潜力吧。我代表自己恳切请求大人,您造点好玩儿的东西出来吧。”
童心未泯的央离啊,我心里想。对话完毕,也到了位于一片树林的地下仓库大门口。
央离化为火焰钻进我的生来石内,用它的话说就是,它也承认了我的身份,于是归位守护我。
我大摇大摆地站在人防大门前,发动手心火焰直接把人防大门给烧了个穿,然后雄纠纠地大步迈进去。里面很安静,掉只蚂蚁都能辨别方位,我的脚步声显得特别刺耳和唐突。
姐姐,你在哪里? 我开始焦急了,方才的冷静在洞里阴寒逼人的空气中流失掉了。
直奔到密码锁的人防门,准备再次毁坏这道阻碍时,敏锐感应到后面袭来的掌风,侧身闪躲。
来清楚来者后,心里顿然大悟。
来人猥亵地笑起来,惹人作呕地舔舔自己的嘴皮,道:“原来,你是这般模样,咱们云少爷真是有福气啊。”
“就算云想敬你一尺,你还不能收手么? 为何这般加害我们? ”
哎哟,我真能进入状态,这不,连古文都用上了!
他冷漠地瞪我一眼,嗤之以鼻,道:“哼哼,敬我? 适才和我大大出手的那个云想敬我? 每一招都是直击我要害啊!不是我这小东西,”
一听见主人叫,那只狍从他的衣领处钻了出来,像条围巾似的缠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脸上嗅着。
他摸了摸狍的头,续言道:“若不是它咬了你心上人一口,我还没有反击的机会呢。”
听见小肚子被咬伤了,我心凉了一半,怒视他脖子上的那只怪物。
像是感受到我的怨愤,它转过头来看我,狰狞地朝着我炫耀着它那尖利的牙齿。
我怒喝道:“人呢? 快放了他们!”
“哟哟哟,放了他们? 门儿都没有,若你们没有交出‘时空秘语’,你们全都给老子陪葬。”轻蔑地,他说。
瞬间,我勾起嘴角,用‘自己是内行’的语气说:“那就巧了,我刚好知道这个时空秘语,看,我这不是来了么? 你还押着里面那群废人干什么? ”
听完之后,他还是有一丝动摇但心里挣扎了一下像是明白我说这些话的用意,反唇相讥道:“哼哼,小妮子的激将法用得还挺好。你和云少爷都挺聪明的,我成全你们做一对死鸳鸯吧,哈哈哈哈……”
熟悉的火热感从小腹窜上,我握紧拳头用力地往后一敲,人防门碎裂。在他震惊之余,我拔出手枪对着他脖子上的狍就是一枪。
狍子中弹后滑落下来,血流入柱在地上抽搐着。我不再愿意与他多做沟通就闪身进了人防门。
我飞身向门洞里冲,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在飞起的粉尘中看清里面的情况,我当场石化住了。
正文:上卷 第五十三章:风雨欲来(中)
鸯云衣不蔽体的蜷缩在床上,皱着眉头昏迷着,如恶梦缠绕般嘴里不住呻吟着,她大腿上的斑斑血迹表明……她曾受到凌辱。
姐姐和月月被绑在角落里,只是发容脏乱有些许外伤而已并无大碍。随着视线所到之处,我看见的那最后一个人,让我双手捂着嘴巴,哑然落泪。
这个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的架起双手的人,是我的小肚子么?
听到有脚步声,他紧闭的双眼睁开,看见是我以后怒吼道:“米米,你来干什么? ”
他这么一吼,姐姐和月月都醒过来了。看见我站在面前,也跟着小肚子埋怨我道:“你来干什么? 快点回去。”
我走到小肚子面前,抬手用指尖滑过他伤口旁边的血痕,泣不成声。抬头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嚅喏地问:“小肚子,疼么? 我现在就放你下来。”说着便去解开绑着他手腕的绳索,他侧头轻咬住我的手臂,等我停下手中动作的时候对着我摇头,“米米,你快点走,不要理我们。回去后通知警察来救我们就好了,你不要在这里。”
我心里执拗道,不听不听不听,叫我扔下你们自己一个人走,我办不到。
一边绳索解开了,他半身就失重侧下来搭在我肩上。他搂着我,俯面在我脸上轻啄我的泪,语气温柔,“米米不哭,我没事,一点都不疼。你快点走离开好不好? 听我的,快点走。”
另一边绳索也解开了,他整个人直扑而来,我用力架稳他扶着他靠着姐姐坐下,然后去帮姐姐和月月解开绳索。
姐姐和月月像是中了迷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任由我摆弄着。
“嗖”的一声囊着清冷光泽急速而来,来不及转脸看清,一只镖就擦着我脸庞而过,落在姐姐的锁骨处。可怕的是,姐姐竟然毫无反应。
我站起来,转身怒喝后面那杀红眼的小肚子的师叔,“你不是只要‘时空密钥’么? 为什么对他们下迷药? ”与他对峙着。
他也发怒了,凶狠地咆哮道:“本不想杀你们的,可是,你太不知好歹!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宠物? ”
“还好我杀死了你的宠物,不然等我不晓得要怎么折磨它。还有,你对鸯云做了什么? ”说着我就意识崩溃,话语同样偏激着。
他突然话锋一转,背过身,试探性地开口问我:“哼哼,听我说故事么? 好啊,那么我们从东来开始说起……”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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