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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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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呼吸,我立马一脸厌恶地说:“他应该没有一根筋是搭对的吧? ”
“哈哈哈哈。”她们两个人又大笑起来。月月把我拉起来,用纸帮我擦嘴角上的油渍。忍不住说我:“绯绯,你还真是的,知道难受了吧? ”
我刚想说话,就看见那阴魂不散的可恶的讨厌鬼的身影又晃到我眼前,哼,我别过头。
月月还在错愕为什么我别过头去时,就听见讨厌鬼的声音响起,说:“你们两个回去吃饭。”
君君和月月两个人回头看去,应声就走了出去。
诶,好姐妹是么,怎么又丢我在这危险地带? 不行,我还想活着回去见姐姐呢。于是,我赶紧跟着走,突然一条手臂挡在面前。
我愤怒地抬起头问:“干什么? ”余光看见那两个人一溜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大叹交友不慎!
讨厌鬼眼神一缓,手往口袋里伸。
我退后两步,他要干什么,拿枪、毒药还是什么杀伤性武器?
他走进一步,我就跟着退一步,他进一步,我退一步。直到我的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而无法继续退后时,心里才咯噔一下:不是吧,天要灭我?
看着他继续前进,我心里怕个半死。但是不能给他小看我啊,所以我还是要装着我很镇定,说:“你,你不要过来哦,你忘记小腿上的痛了吗? ”只好提“当年勇”来撑个场面。
该死,没用了啦!他还在前进,直到在我面前站定,我看见他把伸进口袋里的手慢慢移出来。我闭上眼睛,啊,死定了,姐姐,你记得要帮妹妹我报仇啊!我在心里不停哀怨道。
“你以为闭上眼睛我就会吻你吗? ”他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笑起来。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正用掏出的手帕擦拭我的嘴角。切,谁要你好心啊。我抬手把他的手打开。
他眼神一凛,让人跌破眼睛的是他居然没有还口,只是低头看着我。
我心里开始不爽这样的对垒:哼,高了不起啊!
我站上马桶,得意的俯视他。啊,这站在高处的感觉,果然就是不一样!
他突然笑了,然后闭上眼睛一脸期待地说:“哦,原来是你你想吻我啊,来吧!”
嘴角啊,你为什么又开始抽搐了?
我心里想:老天,这个可恶的讨厌鬼,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啊!
刚想伸手打他,谁知道马桶边缘很滑,我一个重心不稳,心想:完了,我的亲亲小脸一定会摔成大饼。真是的,遇上这倒霉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走厄运啊。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的安排。
震荡完全停止后,咦,摔下来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诶,还挺舒服的,我摔哪儿了? 我睁开眼睛打算感谢一下这软和的地板。
这不睁眼不要紧,一睁眼我就想昏死过去然后直接失忆好了。
因为,我,竟,然,压,在,讨,厌,鬼,身,上!
正文:上卷 第四章:半洋鬼子
这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两人还脸对脸的,我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躺在他身上似的。
此时,他正定定地看着我,突然觉得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却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奇怪法!
我动作极为不雅地挣扎着站起来,刚抬脚要走,听见他在后面奚讽地,说:“肉包,你该减减肥了。唉,看来明天我要去检查检查肋骨有没有断掉。”
我只觉得自己要抓狂了!忍,我忍,我再忍。经过这虚惊和刺激,我肚子饿得叫岀声音。
对,吃饭重要些!我再次无视他,抬脚走向饭厅。
那被我无视在卫生间地板上的人,无声地笑得灿烂而温柔。
饭后,我被丢到厨房洗碗。
因为那一堆人说要切磋象棋,我特意地问:“月月你也要去? ”月月一脸幸福地点点头。行吧,就看你家未来那口子下去吧,我就甭想着偷懒了说。
我看着象棋我就犯晕。我不是不爱国,而是,那玩意儿太要智谋,我直接承认我是白痴好了。
接过兰妈妈刷得干干净净的碗和盘子,擦干净水,放进消毒碗柜。
兰妈妈微笑着看着我哼着小调,问我:“小绯,在这里可曾有家的感觉? ”
我转过脸看着兰妈妈的脸,她的眼神这样柔和,蛊惑着我那脆弱的神经,于是我拼命地点头,顺势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兰妈妈,就像我妈妈一样啊,我也很喜欢兰爸爸和君君。”然后在心里补一句:那可恶沙猪男靠边站。
“那么,兰妈妈也自私的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作为我们家的一份子,你看好不好? ”她问我。
我认真地问:“兰妈妈以前都没有当我是女儿吗? 我可是一直把您当成是亲妈妈来看呢!”
兰妈妈停下来,看着我:“有啊,一直都把你当成女儿,可是,女儿有一天会离开父母身边的不是吗? 兰妈妈是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我扑到兰妈妈怀里,亲密地蹭蹭:“女儿不离开您,哪儿也不去,就和君君、月月一起孝敬您。”
她脱下洗碗手套,摸我的头发,温和地说:“小绯,最乖了。”
然后放开我,刮我的鼻子:“说好了,赖皮的是小狗。”
我笑得一脸灿烂,重重点头:“嗯。”
“大哥,叫你来拿水果,你不进去站在门口傻笑什么啊? ”君君的声音传来。
我一怔,怎的就忘记这儿随时有煞风景的高手出现呢? 我额头的黑线啊,迅速蔓延了下来,赶紧背过身去,免得看见讨厌的人我会恶心。
接着兰妈妈的话让我心情直接摔到谷底:“以劼,很闲是吗?那好,来帮把手,我的腰有点痛了,你和小绯把剩下的碗碟给洗干净去吧,我到客厅坐坐。”
君君马上过来搀扶着兰妈,问:“妈妈,不要紧吧? ”她笑着摇摇头,然后对我说:“小绯,厨房就交给你和以劼了,两人齐心协力地完成这个工作,嗯?”
妈妈,我的兰妈妈,我亲爱的兰妈妈,您把女儿推向了万丈深渊啊!她看我不说话就直接当我默许了,把手套一脱,道:“以劼你还不过来?”待到这讨厌鬼走近,我全身就开始不舒服。
听见兰妈妈对着兰以劼说:“接下来交给你了,好好表现。”
这兰妈妈也挺可爱的,这洗碗是多大的事儿啊,还好好表现呢。
我笑了笑。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边被黑影笼罩,立马唾弃自己:笑P咧,忘记谁要在你左边站着了吗?
他很乖的站在左边,洗碗,递给我,洗碗,递给我。
我就在祈祷:快着点吧,你洗快点吧,好让我赶紧的可以逃离这地狱啊。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开始加快起来。
“你赶时间啊? ”左边响起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的。
沙猪男转性了? 我望过去,对上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呃,怎的有点不习惯嗫,像什么来着……对对对,暴风雨前的宁静!
“看什么看,肉包? ”他一副“我是帅哥”的表情。
我就说嘛,那本性要是改得了,江山都集体换位了说。
我转过脸,看着前面的墙:“啊,我有看什么么? 在我面前可都是空气呢,啊,我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 ”
准备接过最后一个盘子,嗯,拿不动? 他不放手,我才不傻和他这样拔河呢。
“没有了哈,我出去了!”我挂好抹布,转身要走,只跨出一步就不动不了了。虾米,你说我想留下来? 不是那讨厌鬼拉住我的手,我立马跑没影儿!
我回头,问:“我说,您又想怎样? ”
他不说话,却在加重手劲,疼啊,我也是血肉之躯啊,不是神不是魔!我死命地要拔岀我的手,用咬的、用掐的、用打的、用捶的他都不动不皱眉不撒手,好啊,那我就往外扯,大不了我的右手就给你了。
正用力呢,他的手突然地松了松,我又摔地上了。还没站起来,他就走到我跟前蹲下来问我:“疼吗? ”有点像焦急的语气。切,他会焦急么? 会心疼人就不会突然松手了!!
这个男人是猪来的,他以为自己是林妹妹吗,他的力气不够捏死一只蚂蚁吗,他现在是在猫哭耗子吗?
我发现自己有点气急败坏地迹象,不自觉扬起手,还没等大脑反应过来,那一巴掌就用力地挥了上去。
那一巴掌挥过去的二十秒内,我自己都是懵的,看着他脸上那明显的五指印,心里有点后悔,再怎样,都不应该打脸的,我怎么就真的那么冲动呢?
“哥,你在干嘛,绯绯,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外面的人鱼贯走进来,君君把我扶起来,刚碰到我的手,我就喊了出来:“疼。”那手腕部位刺痛无比。
君君扳过我的手腕,惊呼:“怎么淤青那么大一块? 大哥,你们刚刚是在打架吗? ”
他寒着张脸,直挺挺地走出去,没有说话,没有辩解。
对上身边的人的关切的询问和眼神,我只有微笑摇头。
唉,谁叫我小时候经常欺负他呢!不是不报,只是这个时间,刚刚好罢了!
回到家,对着沙发里窝着看电视的人打招呼:“姐姐,我回来了。”
她看看我,再回过头去看电视:“手怎么了? ”
“不小心崴着了。”好胜心突的涌上来,不想让姐姐知道我被兰家大儿子欺负了。
她径直命令我:“过来,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待我坐定,她小心地揭开绷带。抬起头挑眉,问:“崴着了的手怎么会有手指印? ”
看着她清透的眼睛,我嘟起嘴巴:“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故意问我。”
她温和地笑起来,站起来到房间里拿岀急救箱,从里面拿岀一个纯蓝的瓶子。哇,那可是良药啊,姐姐从来不轻易拿出来用的诶!这种药清清凉凉的,对消肿去疤解表毒是最有效的。
她细细地帮我敷匀,我就看着她低着的脸庞,细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柔美的嘴唇,还有那纤美的身段。看着看着就觉得爸爸妈妈严重偏心:为什么把姐姐生得这般美丽动人,我却只是永远该死的婴儿肥? 虽然我们才相差5岁,怎么会差那么多,还是爸爸妈妈在意外中有了我但超级满意于姐姐那么漂亮可爱,于是就放弃对我更好的培养以至于我基因变异?
呜呜。想着难受我低下头。
“你可是赖在妈妈肚子里直到第十一个月初才出来的呢,你这在哀怨什么? ”姐姐把瓶子盖好放进急救箱里,瞄我一眼开口说。
汗。姐姐真是洞察人心啊。
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姐姐你用读心术,小心明天会头疼哦!”
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好笑地看着我,问:“想要了解你在想什么要用那个东西吗? ”听完,我立即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姐姐,你要不要那么直白地打击我啊?
正在试着活动活动手腕,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开始异常流动,我警惕起来,暗暗地抓起姐姐那硬壳的书,准备猛然站起身后转头丢书砸他个落花流水,没等我看清楚是什么人整个脑袋就落入一个赤裸的胸膛里。
正想要拳打脚踢一番呢,鼻子就嗅到一股熟悉的古龙水,耳朵听见胸膛的主人愉快ing地说:“小十五,mysweety。”我好声没好气:“苏晋雪,你再不撒手,你的甜心是肯定的、绝对的把你变成流星。”听了以后他笑着放开我。“好嘛,人家这不是想你嘛。”
就在看清楚他的装扮后下一秒钟,我立刻跳起来,大声吼他:“苏晋雪,和你说多少次了,在我家不要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他拢拢还在往下滴水的黑发,用深蓝的眸子看着我,性感的薄唇吐出仨字儿:“为什么? ”
我免疫看向别的地方说:“碍眼,影响社会风化!”
哼,你这该死的暴露狂!
他走过来,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包着我的脑袋,此刻的我肯定和那战争时代伟大的妇女同胞的形象没啥两样吧?
他的脸庞靠近,笑眯眯地对我的脸又捏又掐:“啊呀呀,我的小十五还是那么可爱!嗯嗯,还是那么嘟嘟的。阔别已久,我们来一个见面吻吧!”
我还来不及发飙就听见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安东尼,若还想保住你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最好放开我妹妹,不然,正好可以试试厨房的刀还锋不锋利。”听到姐姐这样威胁,他笑着放开我,走向姐姐,准备粘姐姐去了。“予芙,别这样。我这不是很久没有见到小十五了嘛,心里还惦记着……”
这半洋鬼子,喋喋不休地吵死人啦!
眼光瞟到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再用余光瞄到姐姐已经转身进房,我恶作剧的坏念头一起,嘿嘿!立马就抓过浴巾一角用力往下一扯。然后闭上眼睛,站起身来迅速朝自己的房间跑去。听见那可恶的半洋鬼子在身后暴跳如雷的咒骂。
哦也,我岀了口鸟气。
正文:上卷 第五章:读心术
待我整理好内务时,就听见姐姐就敲我的门:米米快出来,我们商量点儿事。
此时,雪已经穿上了休闲装坐在沙发上,我和姐姐挤另一张上听他说话。他的目光接触到我笑得嚣张的脸,估计想到了刚才的尴尬,脸微红。
嗯哼,他立即清了下嗓子。
这一闹就把今天受的鸟气全给烟消云散掉,我心里甭提有多畅快了。看到他马上恢复到正常的神情却严肃了三分时就知道他要说正事了,便识趣的不再嘻哈。
他平静地说:“就像小十五说的,‘水之光芒’还在胡老头子手里攥着。可上次因为小十五擅自行动而打草惊蛇导致行动漏尾,还被他的手下拍到了相片,虽然没有全部暴露,但他们的关系网还是很大的,小十五说不定随时都有危险。不过,‘水之光芒’毕竟是西藏名佛面雕像上的白麾,这是国宝级文物,是一定要归还回去的。为了不暴露我们更多的信息,我要求小十五一定要参加这次行动以至圆满结束为止。关于其他的部分,上头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的人会在暗处随时保护小十五。为了防止你们再次擅自行动,这次就由我来部署计划整个行动。”
我瞪姐姐,这不怕妹妹死掉的人竟然和我说是交派下来的任务,害得我天真的毫不怀疑地就奔着去了。谁知道,这家伙是存着私心是骗我的,想早点拿到宝石然后自己把玩一下,顺便试下白麾里有没有可用的力量吧?
苍天啊,刚才自己还在为她救了我那成人后的初吻没有被不是我老公的人夺去而感动不已咧。
切,什么姐姐? 收回我的感情先!
她感觉的我的注视,转过头看我说:“不是你想的这个原因,而是。”她停顿下来,望着我,眼里像是纠结着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接着说:“你将要学习更多的东西,才能在未来、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生存下去。所以,我想要你很快的结束这次任务。”
听姐姐说完,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姐姐不会平白无故地说一些有的没的,那么我的未来肯定是有很大的变故的咯?
姐姐,你是在担心我会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感到手足无措吗?
没有丝毫停顿,我立即问雪:“那具体任务是怎样的? 我估计警察那边会认为这是黑道内部的碰撞,届时一定会出来干预,万一我们没有拿回宝石却招到警察的围击,到时怎么办? ”
雪看着我许久后渐渐浮上一个妩媚的笑容,说:“瞒天过海。”
我心里颤抖一下,看他这样笑,一定没有什么好事。突然感到任务是无比的艰巨和无厘头。
唉,随他瞎计划去吧。
晚上辗转睡不着,心里惦记着白日梦却始终不得其解,这暗语到底是什么? 还是问姐姐去好了。
为不惊醒睡在客厅的雪,我赤脚悄悄地开门垫起脚尖走往姐姐的房间。
说来也令人不可思议,他经常在这个城市穿梭却没有安脚之处,这样一个美男子会没有情人吗? 最可恶的是每次来都会在我家赖吃赖喝赖住。姐姐对他的怪行径从来不说什么,我知道那是因为,他是姐姐男朋友的好兄弟,好到我们都以为是一母同岀。
姐姐,是在他身上找寻那些和灏清哥一起创造的、却不能带向未来的回忆吧?
雪很照顾我们,在灏清哥殉职以后。尽做兄弟的义务吗,还是依然愧疚?
“小十五,卫生间在这边。”声音响起,惊得我一身的冷汗。搞什么,拍惊悚片啊!
看着地灯打在他皮肤上显出淡黄的光泽,我就在想,这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妖?
用眼睛瞪他:“啰嗦,我半夜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关你什么事啊,睡你的!”
他呵呵的笑起来:“防止你对我图谋不轨啊,这人帅可是有困扰的呢。”
我额上的黑线无尽垂直蔓延中,他还真敢讲哈!
“太过自恋是会很短命的!”我恶言相向。说了出来才猛的一惊,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那么接下来,雪肯定会说……
“你这笨蛋没机会的啦,我可是为我今后的妻子守身如玉呢。”他翻过身睡去。
我以为他又会说:“那么,灏清那么好又不自恋,为什么死的是他?”
唉,雪的伤口还是没有好起來吗?那么姐姐呢,也和雪一样吗?
姐姐,你心里的伤口已经真的好了么?
失去心爱的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世界末日?
无奈地笑,我又有什么权利谈论别人的感情呢?
推开门又轻轻合上,垫着脚尖走到床边溜进姐姐薄被里面,搂住她:“姐姐,我知道你没睡。”
她拧开床头灯,旋转到最暗的光线,然后摸我的脸笑得美丽动人,问:“怎么了,米米? ”
我使劲儿往她怀里钻,鼻子微酸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羞羞,那么大个女孩了还和姐姐拼命撒娇呐!”她温和地说,然后轻笑。再次问:“到底怎么了,咱们米米想来问白日梦的事情呢,还是想来问兰家大少的事情? ”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问:“姐姐,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厉害,总能在我犹豫要不要问的时候开口点穿我心里的疑问呢? ”为什么我的姐姐总是那么洞察人心呢? 只是,这兰家老大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切!
姐姐宠溺地抚摸我的脸颊,说:“只有你这个妹妹,若不了解你的脑袋在想什么东东,我做姐姐的不是太失败了啊,嗯? ”我心里一阵感动,正要说什么呢,她又开始动嘴皮子了:“我在念大学那会儿修副科的成绩可是榜上有名、全校第一的诶,你这种小儿科难不到我啦。”
我说我亲爱滴姐姐哇,你就不能让妹妹心里的感动一直延续着么? 这样刺激你妹妹的心脏貌似不是一件姐姐应该做的事情吧?
哼,我蹭你痒痒,我蹭你痒痒。我开始在姐姐颈窝处发起功来。
“哈哈哈哈哈,……停,哈哈,绯……绯绯,停停……停!”姐姐也超级怕这招的呢,这不,求饶啦!
我停下来,哀求她:“姐姐,白日梦,我想要知道‘白日梦’在提示些什么,强烈想知道。”
她定定神,笑得神秘和暧昧:“果然啊。‘命中注定’果然比‘过处花香’来得重要!”
我傻眼。
“呃,‘命中注定’和‘过处花香’? 这个,是什么东东? ”
事后,总觉得当我问起或说起这个时,姐姐表情和语气都怪怪的。
“乖,告诉姐姐,在你懂得自己身上有读心术之时姐姐和你说过什么? ”
“不可乱用,因为它牵动着我的性命。若让发动它的器官过早衰竭我便会有生命危险,无人可救!”
“对!那么什么时候可用? ”
“呃……”我的天,这是在考试吗? 好像那说的时候我还在生病吧,有过这段给我听吗? 我咋没有一点印象?
老实坦白交代,说:“姐姐,我,没有印象了!”
“……绯绯啊,你想吃板栗么? ”果然,她老人家的脸阴沉下来,接着一个板栗就便宜我的额头啦:“还敢偷偷地说我是老人家。那,你说什么时候不能用? ”
呜呜,姐姐欺负人。换汤不换药的!
“那年,你讲话讲那么快,我怎么记得那么多嘛。”揉揉刚刚板栗落下的地方,嘟起嘴巴弱弱地说。
“不到危及生命时不准用、不到亲人有危险时不准用、身体虚弱不能用、激动时不能用……”姐姐停了下来,一脸责怪地看着心虚的我。
嘿嘿,我干笑。“嗯嗯,我记下来了,永远不会再丢了,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
姐姐揉揉我的头发,她柔和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和妈妈的脸雷同,或者已经重合。
“宝贝,告诉姐姐,要是有一天你和姐姐分开了,你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
看不见姐姐的表情,因为她牢牢地抱住了我。在姐姐怀里听着流过相同血液的心脏安静有力的跳动,一种温馨、安详的感觉油然而生。
“怎么会和姐姐分开呢? 永远都不会,到时姐姐不要丢下绯绯一个人就好,嘻嘻。姐姐啊,为什么你和兰妈妈讲话都很奇怪啊? 她说什么女儿会离开父母啊、什么想把我永远留在身边之类的;姐姐你又说我离开你什么什么的,哎呀,搞不懂啦,你们说话真奇怪!”我开始抱怨,这大人世界怎么那么奇怪嘞?
姐姐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问:“兰妈妈说要把你留在身边? 呵呵,那你有没有冲动地说要留在她身边一辈子啊? ”
“呃~~~~”我努力努力想啊想,不是很确定地回答姐姐:“貌似有答应来着~~~”好像又没有!我这什么破脑袋?
“姐姐,你叉开话题啦,说白日梦的事情啦。”猛然想到自己来的目的。
姐姐脸上尽是失望:“真是的,好不容易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白日梦啊,就是告诉你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啰,只是这样而已哦。”
我半眯眼睛看着她,语气怀疑地拖长声音问:“是~~~~吗? ”
我的额头又被赏了一颗板栗吃,诶诶诶,小心吃太多会放P哦!
接着,喂我板栗的那个人说:“这些关于‘梦’的含义以前不是有和你说过的吗,你是忘记了还是你在怀疑姐姐啊? 那好,要是你在怀疑的话,就回房睡觉去。真是没有良心的小东西!”
我抱着她的颈子刚想往那儿蹭的时候,被她发现了,于是赶紧推开我:“好啦好啦,败你啦,我说。”
嘻嘻,米米自创的“蹭痒神功”,成功!
姐姐暧昧地笑起来了,用蛊惑人心的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的米米,那是你的‘命定人’在召唤你,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他即将要出现了。”
正文:上卷 第六章:定情水
我的,命定人?
突而觉得有点遥远,因为这个问题在那个奇怪的老头儿出现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说实在的,真的会很好奇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过,本殿下还那么年轻,不用那么着急吧? 现在就召唤我,然后来场轰轰烈烈地恋爱么?拜托,会不会太“黄金八点档”了啊,搞这些死去活来的东西?
“你好像很不屑这个人的出现哦。不过,当爱情要来到,是你用尽全力阻挡都无法让它停止前进的脚步呢!”姐姐的声音轻柔而无奈。
“姐姐,他什么时候出现啊,会出现在哪儿呢? ”接到姐姐的白眼,我才觉得自己真的是问了个很白烂的问题。
没经大脑,我又径直问出口:“那,那瓶水咧? ”
姐姐惊讶看着我,问:“什么水? ”
糟糕!我这笨蛋怎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咧? 再抬头时,我尽量装得自己心里坦荡荡地来迎接她的目光,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没什么啊,我就只梦到一个小孩子而已。”
遇见怪老头的这件事,还要从念小学一年级那年说起。那天是年级竞选少先队小队长,我很努力很卖力却还是没有被选上。我是无所谓啊,只是看着月月和君君为了我这样辛苦的跑前跑后,觉得心里不好受!
一个人回家时,遇见一个怪怪的老呗呗(老伯伯)直接落在我面前。是真的哦,直接落在我面前。惊魂未定的我看见他笑嘻嘻地说:“女娃儿,你好像有心事哦。”
呃,他怎么知道? 我一边拍着胸口压惊一边在想,这老人家是怎么出现的,难不成是真是从天而降?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咧!
现在正是傍晚诶,正是古时候所定义的“逢魔时刻”呢!
(叮!团子小课堂:在遥远的古时候传说一天之内有两个“逢魔时刻”,一个在夕阳西下的傍晚,是室外的“逢魔时刻”;一个在凌晨零点至凌晨三时,这是室内的“逢魔时刻”;通灵界也有说,在这两个时刻召唤出的恶灵是最为邪恶可怕的,若通灵者没有强大灵力驾驭召唤灵物之上就会被恶灵反噬。)
他转身走到路边的石凳坐下来,夕阳打在他的背上,有一种落寞的感觉。正在想着呢,他向我招招手:“来,女娃娃,和老朽聊聊天吧。”
我看天色还早就在想,这老伯伯也怪可怜的一个人坐在石凳上等着有人陪他聊天,妈妈不是说要有爱心么? 那么我来陪陪他好了!
“女娃儿,你叫予绯是吧? ”他捋捋长长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地问。
这下轮到我吃惊啦,看来这个呗呗不简单啊,连搭讪对象的名字都知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呵呵,我是谁不重要!我还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动画片儿里女巫美丽瓶子和那神奇的魔法药水。”
我听见我额上的一条青筋“Bang”一声地弹起来。我压住怒气:“说,你是谁? ”真是奇怪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会知道?
接着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暗紫色的长颈瓶,我的目光一下被这个瓶子吸引住了。
哇,好漂亮的瓶子啊。
他揭开瓶盖,循循善诱:“来,喝下这魔法水,你就会获得幸福。”
我只觉得自己肚皮上的某一块皮肤渐渐暖了起来,便一下子看懂了他眼里的那些隐藏的用意。
切,原来是个人口贩子。刚想大声喊人过来抓他,转念一想,不行,还不能揭穿他,嘿嘿,我要把那瓶子骗到手先
“老伯伯,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这个瓶子啊? 这个颜色好漂亮哦!”我笑得甜甜地,顺便把月月那臆想和二哥恋爱情景时的手势给用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这怎能逃过我的眼睛嗫? 我可是蕙质兰心、黑白是非分明、可爱善良……呃,现在好像不是夸自己的时候吧。
刚刚他分明就是在暗爽:啊,成功一半了呀。
这位老呗呗,你也太相信自己了吧? 哼,不幸,落在我手里!
他把瓶盖合上再把瓶子递给我。接过瓶子我就开口问:“老伯伯,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还亮晶晶的呢,啊,爱死这瓶东西啦!
“叫‘定情水’来着!喝了就可以很幸福很幸福。”啊咧咧,他笑得真像狐狸。
什么? 定型水? 他是广告公司的啊? 发胶能喝的话,我头拿下来给你当凳子坐!还获得幸福咧,获得被拐卖和进医院的幸福吧!得意个什么劲儿啊,我嗤之以鼻。而后,继续做好奇宝宝:“那这个‘定型水’除了能幸福还有什么作用呢? ”
哎唷,看看这差劲的广告公司吧,怎么能让一个头脑不怎样清晰的老呗呗来做推销呢!看着瓶子还不错的面子上,暂时不鄙视你好了。
轮到眼前这位呗呗脸部抽筋了。“女娃娃,是‘定情’,不是‘定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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