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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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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笑
楔子 缘起
“嘀哒”。晶石台上盛的水因为岩洞的水滴而泛起微小涟漪,水面平稳的时候渐渐的显现岀一个人影来,带着面具、穿着西洋王子的服装,跳跃在黑夜的屋顶之间,突然像是刮到什么了,直直地滑到在别人的屋顶上摔了个青蛙状。
一个白眉长须的老者看着水晶容器上的水面上显现的这一幕,突然非常没品地大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抹抹眼角笑出的眼泪后边捋长须边说:“嗯,是时候了!女娃娃啊,老夫可是等着整你等了很多年了呢,这下可是你自己‘摔’出来的呀,可不能怪老夫了。哦呵呵呵呵!”
一闪影,岩洞里便没了老者,只有晶石台微微发亮。
正文:上卷 第一章 予绯
“嗯……”感觉到明亮的光透过眼皮反射到大脑神经上,继续闭着眼手脚伸直直地舒展一个懒腰,睡到自然醒真好。只是这鼻子被摔得真疼,我揉揉昨天晚上被摔疼的鼻子。
嗯,该起床准备准备去上课了,今天有什么课呢? 呃,糟糕,今天有“肺气肿”的课呢!
我叫皇甫予绯,是皇苑雅意大学心理学大三的学生。我所说的“肺气肿”是我们班的班导。虽然他像是不大喜欢我,会经常变着花样来“磨练”我的意志力和忍受力,但是丝毫不会怀疑我这做班长的能力。要不,怎么能让我稳稳地做了三年的班长。唉,这个班长做得也是“嚣张”并苦笑着啊!
我一个翻身就起来,悠哉悠哉地打开衣橱,半眯的眼睛掠过墙上硕大的钟。嗯,不会吧? 我再确认一下下,不要吓倒自己而破坏这美好心情才好。这一看不要紧,10秒后信息传达到我大脑,还是让我忍不住大清早的吊个嗓子。
冲出房间时,看见餐桌边上有个人优雅地按下秒表,温和笑着,说:“不错,这次洗刷加穿衣已经缩短到2分16秒了,小破了去年的2分53秒记录呢。”
慢慢回头,给身后一个双行热泪整齐盈眶的特写镜头。这就是姐姐么? 这就是亲姐姐么? 这就是和我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姐姐么?
忿忿、气不打一处来:“姐,你又害我迟到了啦!今天是‘肺气肿’的随堂小考,完了完了,这学期我肯定修不满学分啦。”我那美丽的姐姐无视我地抱怨,优雅地微笑顺势靠近我:“说,舞会上淘了什么宝贝回来? ”
我甩给她一个卫生眼,嘴巴塞满满的面包和蛋对她说:“还说咧,那老伯伯小白到我想一掌送他提前一点去见上帝。什么‘水之光芒’,根本是一块雷射色素进去的玻璃罢了,就只是技术好那么一点,把颜色都抹匀了,那个卖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我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就知道是小儿把戏,开价还要五千万咧。听着他们交涉价钱的时候,我就想冲下去掏岀5块钱叫他不要找了,剩下的凑齐了学费去报个大专的宝石鉴定专业。”
这话说得坐在对面那优雅的我的姐姐一脸失望。她摊摊手:“那就是没有‘水之光芒’的任何线索了,连这唯一的线索都断了。”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喝一口牛奶清清嗓子:“也不见得,我想宝石肯定还在那卖家手里攥着,只是先出来探探口风罢了。”我想了一下,接着说:“估计昨天晚上我已经是舞会的焦点了,最近要避避锋芒,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和雪去办了。”看着姐姐点点头,我又抓起一块吐司,大口的吃起来。看着姐姐一手拿起书一只手把茶杯沿送到嘴边我就嗤之以鼻:切,公主姿态!
她掀掀眼皮看见我扁起嘴巴,又垂下去继续专注她手里的书,然后慢慢地从嘴里飘出几个字:米米,9点一刻了。
魔音啊,我苦着张脸抓起包包火箭般冲向大门,狂奔学校而去。
什么破烂姐姐,困难的危险的都让我去做,害我迟到害我考试分心的都是她。苍天啊,上帝啊。你睁开你镗亮的双眼吧,看看我这可怜的娃儿吧!
我那坐在晨光中喝茶的姐姐突的放下书,轻轻蹙眉自言自语:“嗯…刚才有告诉小绯那个费老师不会去上课了吗? ”她老人家努力的想了想,选择放弃后轻轻摇头微笑。
转车三次,晃到学校已经第一堂下课了,脚如灌铅的迈往教室。想到将要面对的惨剧,脊梁竟然开始没骨气的给我哭了起来。上下两颗心不安地推开门,狠咽一口唾液。我正说服自己坚强勇敢地把头给他抬起来。
“予绯,快进来啊,有给你带好喝的花茶哦。”我心里的勇气听见熟悉声音的一瞬间彻底崩跨。月月啊,你敢那么大声地在“肺气肿”的课后大声嚷嚷,活腻味了哈?
“予绯,过来啦,你还立在那里干什么? ”君君的声音随即响起。
这下,惊得我猛然抬起头来想一探“肺气肿”的表情。在视线扫过讲台、又向左旋转120度对上月月和君君微笑的脸后,侧额立马垂直无数条细小黑线与眉毛平行。继而有种虚脱的感觉。
今天4月1号啊,敢这样戏耍本殿下? 顾不得虚脱立马跑过去,左右手开工勒向某两个白嫩嫩的美颈,说:“你们错了没? ”满意的听到左右同时传来娇笑声,见好就收,从来就是我的准则。
我把包包撂下,问她们:“肺气肿咧,不是说今天会随堂小考吗? ”
月月右手撑着下颌认真地说:“不晓得啊,就让人通知今天改为自习了。我说班长啊,他的课你也敢迟到,你可是在榜上有名着呢,还不吸取教训,真是想在他的手上把奖学金断送掉啊? ”
啊咧咧,是真的咧!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已经上了“肺气肿”的黑名单了? 唉,还真是粗心大意!
“肯定昨天晚上去第一工厂那边了吧? ”君君靠着课桌边一角,半眯上眼睛,MS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样子。接着说:“而且,肯定还不小心地摔了一跤。唉,你这平衡感超级差的家伙。”
我干笑两声,嗯啊嗯啊地点头,马上转换成愤恨的表情:“居然一无所获,而且还被人抓拍到了,我……”
“啊,对了君君,今天不是要去你家吗? 下课你和绯绯先去好了,我回家拿给绯绯做的新衣服。”月月打断我的话,侧头对君君说。
“不会是做了上次看中的那套中欧时期帝王晚宴中的王子礼服吧? ”君君的眉毛不自觉地向上抖动了一下。
“什么礼服? ”我问她们。话题中的人物还是我呢,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月月转脸过来,十指交叉合十祈祷状、眼眸闪啊闪的,却不言语。见状,我很习惯地顺着她目光凝视的上空,终于忆起上次我们三人在一部大片里同时口水的那件王子在皇家晚宴上穿的礼服。我的嘴角立刻抽搐了一下。
立即问下去:“月月,你该不会是要我下次穿那套衣服去吧? ”
“嗯嗯嗯,是的是的,不过我已经改良了不少,保准你穿上后,迷死一帮女生。”说着说着就激动地拉起我的手。
轰。脑海里的这闷雷过去后,我只觉得,前途灰暗。
喂喂喂,什么迷死一帮女生? 本人就是女的好不好? 何不说我是牺牲自我形象成全你那疯狂地设计爱好? 这叫啥? 两肋插刀?不,我很确定,我的肋上已经全都是刀了。
君君也一脸的黑线,终于忍不住了:“月月,那个里里外外那么多层,本来某人跑步就不行,你这下不是便宜了我家两位哥哥么? ”
呲啦。身体里的某处被扯开一个口子,顿时觉得下半生我会在阴暗的铁笼里渡过。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坐正,大声地打断她们:“你们两个,够了没? ”怒视。
正文:上卷 第二章:白日梦
她们终于停下,一脸惊异地看着我。
嗯,我比较满意这个局面。于是继续说教:“月月,你想让我在跨房顶或者窗台的时候因为衣服太重掉下楼么? 君君,你非要让我回忆起因为长短跑都不行给自己带来的诸多困扰么,还是想我输给你那就会冷言冷语的大哥? ”
语毕,换成楚楚可怜的表情继续:“你们忍心我摔成半身不遂么? 还是你们想下半辈子都往监狱里去和我聚会? ”低头,抹抹那不存在的眼泪,增加表演效果。
余光瞄到君君脸上的黑线还在维持中。我心里想着:哼,没有爱心的臭丫头,我不理你。
换个方向瞄月月,那啥,这叫什么来着? 好姐妹啊。让我感动得……她正心疼地看着我,仿佛是真的觉着自己过于强迫我了。请注意,只是“仿佛”罢了哈!
她把拉下我的手,眼睛里还是闪啊闪的,说:“予绯,对不起,我怎么忘记了这点? 好的好的,咱们不穿这套。咱们不穿了。”
哦也,还是我的月月好啊。等我心里暗爽得快撒花谢天恩的时候,她接着说:“我晚上回去,就问妈妈有没有什么能代替这些厚重面料、轻便而又有整体效果的布材,设计好了就重新给你做一套适合你行动的夜行服。”
嗙。天降巨石。压得我往黑暗深渊沉了去。
有谁告诉我,我这个情况是否能算做“出师不利”呢?
为什么讲来讲去、演来演去都没有人理解我真正的想法、真正的需要咧?
啊,派一个伟大的王子来拯救我吧。我突然在心里大声呐喊,一脸欲哭无泪地望向天空。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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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课程结束后,学生就可以吃自带的便当或到食堂、超市买午餐,自行解决。每到这个点,就由月月演绎“姐妹情深”。
姐姐才不会给我做便当咧,即使有时候双休在家,都是打电话叫外卖的。对于做饭,一贯是大懒推小懒。
君君在家也是饱一餐饿一餐的,没人做啊。若遇上兰妈妈有手术,那更是苦了这一群嗷嗷待哺的兰家兄妹了。兰爸爸不会做;她大哥要么在单位吃,要么就是三餐不规律的查案;二哥还好,会程序简便的,呃,仅限于煲汤,料一塞,就等着喝好了;君君嘛,嗯……我深切地觉得她以后找个会做饭的比较牢靠一点。
正想着想着,月月就从小手袋里拿出三个彩色的饭盒来,我和君君两人视线立马跟随着饭盒的移动而移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饭盒里有乔妈妈为我们精心准备的可口美味的午餐。
“月月,今天有准备什么好吃的? ”我愣了两秒,啊,真是经不住诱惑,怎就真把心里在想的话说出来了呢。
月月轻笑起来,像春风那样温和柔美:“君君,不要急啦,等我把小勺和筷子拿出来啦。”
晕,这原来是君君问的啊,哎哟,这家伙也是口水哒哒的。
月月分发着饭盒,嘴里轻语:“喏,明蓝色是绯绯的,水红色是君君的,明黄是我的,好了,我们开动吧。嘻。”终于盼到那属于自己的饭盒分发到跟前了,嘿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和君君简直就是从牢里放出来一副饿伤了的架势。(乔妈妈画外音:君君和绯绯都是公认的大胃王,乔妈妈会继续努力为你们打造“黄金午餐”的!)
揭开饭盒盖,啊,仿佛米粒和料理都是亮灿灿的哩。刚要对这盒好吃的下手,就听见月月又开始转述乔妈妈的话:“君君睡醒容易出现水肿,所以妈妈变着花样用粗粮做了主食,不会有怪怪的味道,放心好了;予绯要多补充蛋白质,所以要多吃豆子,味道不会很重,清淡的,还有呢……”
“月月宝贝,我饿了。”我咬着小勺,用哀求的眼神配合可怜的语气抗议道。瞥见旁边的君君已经全然不顾形象大快朵颐起来,我也就顾不得月月还想哇啦点什么话出来,赶忙拿着我的小勺,我舀我挖我大口吃。
月月看我已经无视她跟着君君狼吞虎咽起来,便开始念那历史悠久的专属台词:“哎唷,绯绯、君君啊,你们吃慢点啦,没有人抢,吃快了不容易消化的啦……”
“那啥,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 吃饱睡好,身体才是真的好!”下午第一节课上我开始发感慨。我家上眼皮和下眼皮真是所有情侣的楷模啊,共同在一起二十年了,还保持着热恋,时不时给我亲一下。
君君嘴里叼着签字笔,在不停地点头间转过脸来问我:“有这样的话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只知道老师说的昨天都有预习到,所以,我非常的赞同老师的观点。”
月月轻笑出声:“你们啊,都睡吧,有情况我叫你们……”
“嗯。不要打扰我家上眼皮和下眼皮热恋,小两口分开太久是会想念的,咱得有成‘眼’之美。”我嘟哝两句,抵不住困倦,趴向桌面,睡去。
咦,这是哪里啊,我不应该是在学校课堂上吗?
此时我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拱圆的光明温暖的通道,尽头深不见底。一个人向前走,我左看看右摸摸,仿佛都是幻像,没有什么真实感,我用力的掐了一下脸颊,阿娘喂,真痛。我怔住,心里咒骂着:哪个王八羔子用意识召唤我,然后把我丢在这,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双手圈在嘴巴旁大声喊,喂,有没有人啊? 尽头传来我整齐而顿开的回声。突然眼前的光明突然消失,四周完全黑了。我开始害怕起来:“姐姐,君君,月月,听到就回答我啊,你们在哪里? ”
依旧是回声,我心慌了,跑,用力地跑,拼了命地跑。突然一副副画面从两侧掠过,我渐渐放慢脚步,像去看画展般地走马观花。
画面都属于一个小男孩的,笑的、低落的、天真的、哭泣的、欢快的、悲伤的、哭泣的、可爱的,这是谁啊? 正想着呢,前面突的光亮起来。
出口?
我开心地朝亮的那小圆点跑去。前方光亮却变成像电影屏幕,画面整个巨大化,定格在一块,画面浮现岀一个人像,我刚想认真地看,可为什么我的眼睛模糊起来了呢,我用力去揉眼睛,怎么还是看不清?为什么我觉得困了……
嘀哒。滴水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怎么还是这个地方? 前方的像电影屏幕的画面显现一个瓶子,看得我瞠目结舌。这,这这,这个瓶子不就是……
“……绯,绯绯,醒醒,已经下课了,我们要去体育馆练习羽毛球了哦。”月月的声音由远到近,我突地瞪大双眼,站起身来,四处张望。
她们被我吓到了,惊愕的定格,同样瞪大眼睛望着我。我咧开嘴笑,颇为得意地说:“哈哈哈哈,被我吓到了吧? ”
君君一个巴掌就拍过来:“还在发梦啊,醒了没? ”
“噢……”摸着背拍疼的地方,我的背起码要淤青一礼拜。
接着使劲儿点头,怕第二掌会跟着落下来,我可就成残障人士了啊。甭说还跳跃自如,连生活恐怕都无法自理了吧? 我那个寒啊!
月月帮我收拾好书本,把包包挂我身上后,一手揽过我手臂一手揽过君君的手臂,轻快地说:“去喝点东西,再过去体育馆练球吧。”
那头的君君接着话说:“小样儿,我今天一定要报上次绯绯那5个控杀球的仇。”
我都没在听,一直沉在那白日梦里,这是要向我说明什么呢? 那个小男孩是谁,为什么会梦见他,他的穿着为什么那么奇怪? 还有,为什么最后,我会梦见那瓶水? 这个,晚上回去要和姐姐说吗?
其实不应该那么咋咋呼呼的,但是记得以前姐姐说过,会梦见人,不管是身边的人还是不认识的人都是一种隐语,将会作为命运的一种显兆。不得不要处处小心啊!唉,要是我这小破脑袋能想岀点什么就好了啊!
君君如愿以偿报了那5个控杀球的仇,乐吧乐吧,本殿下今儿没在状态,就培养下你轻敌的陋习。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真是的!要梦就梦完吧,像那挤牙膏似的,最后都没整个什么东西出来。那好奇心就像狗尾草,挠得我的好奇心痒痒的。
一路上我都在想关于白日梦的事情,完全严肃思考模式。她们以为我输了所以心里不痛快,于是奚落我。切,敢情你们才认识我啊,本殿下有那么小气么?
音乐响起,君君掏出手机:“喂,嗯,在路上了……绯绯和月月。什么……那好吧。嗯,二哥再见。”
一听君君叫了声二哥,月月眼睛突而亮了起来:“你二哥说什么了么? ”
我贼笑起来,月月这妮子!
“说是路过超市,就顺便带点菜回去。”君君笑起来,回过头和我眨眨眼,我俩会心一笑。某人就直接无视掉我们两个,心儿荡漾起来了。唉,春天里的少女的心啊。
“我们回来了。”君君在门口大声喊。
“嘿,二哥。”我笑嘻嘻地对着出门迎接我们归来的君君的二哥打招呼。
“yo,绯,看你是越来越精神啰。嗨,小月。”他一边接过君君和我手里的蔬菜一边和我们打招呼。
月月把垂落出来的发拢到耳根后,温柔地打招呼:“你好,二哥。”
我和君君速度脱鞋,然后接过二哥手里的菜,迅速消失在玄关。咳咳,那个,月月宝贝,好机会自己把握了啊,甭说咱做姐妹的不帮你哈。
躲进厨房,我和君君对着那一大堆材料面面相觑,因为我们都是料理白痴,不知怎么下手。索性两人趴在洗涮台上聊月月和二哥的八卦。
“嗯哼。”清嗓子的声音唐突的在后面响起。
我们停下来,同时回过头去。看清楚来人后,我的眉不自觉的向上挑起来。哟,看看这是谁来了。
君君很是意外的:“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估计很久没见到她大哥了吧,我怎么听出了惊喜的味道?
他冷冷扫过我,然后微笑回答:“刚刚回来,小月和以明怎么在玄关就聊起天来了? ”
还没等君君回答,我就抢白:“不然像你没人聊天,就专程来打扰人家聊天吗? ”
他把目光转向我,一脸不爽的样子:“肉包,我好像没和你搭腔吧? ”
啊,听到那俩字我就来气。兰以劼,不幸地通知你踩到地雷啦。
我抬高下颌示威:“我找你搭腔不行啊? ”
他突然笑得诡异十分:“哦,知道了,肯定这段时间没看见我,想我了吧? ”
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角神经似乎不受大脑控制了,不停地抽搐抽搐再抽。
嗯,这君君哪里去了? 发现自己身边原来还站着一个人的地方突然空了。
呃。我脑袋迅速分析:这样的形势对我不太有利,君君走掉了,说不定这讨厌鬼想着方法报那十几年前的仇呢,而且他现在堵着厨房门口,往那里逃生机会比较渺茫,窗户又离我太远。所以,上上策是:不要激怒他为好。
我忍住嘴角抽筋,换上甜美微笑:“嗯,还是真的咧,真是好久都没看见大哥你了。最近一切可好? ”
兰以劼愣住,大概没想到我会这般表情吧,虽然眼里闪过什么东西的时候过于迅速,可还是被我抓到。我怎么有不好的念头,他该不会,真的在想怎么报仇吧?啊,难道我这美好年华就断送在此?
他恢复冷漠:“哼,肉包,你笑起来真难看,说你在打什么主意? ”呃,他咋那么了解我心里正敲着小算盘呢?
继续给他装:“哪有,大哥真讨厌,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咧。”这语调,真是让我自己都恶心了一把,我不禁抓紧自己的拳头,又要拼命忍住嘴角抽搐,辛苦啊我。
他还想说什么,月月和二哥突然出现在门口,双双惊讶:“大哥,你们……”
月月目光下移个十几公分,看着我垂下来的手握成拳状,随即紧张担心起来:“你们,这是准备打架么? ”
正文:上卷 第三章:兰以劼
呼,我得救了!我暗吐一口气。
不是说不过他啊,只是形式不对嘛!要不,凭他一八几的个头和那磨练到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想要收拾我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以为现在的他还是小时候那瘦干柔弱的兰“姐姐”么?
还打架咧,吃亏的保准是我,你以为那小肚鸡肠的兰以劼会让着我么?
事不宜迟,我立马冲出去,嘴里念叨:“我去找君君啦。月月,厨房交给你了哦。”
后面倚在门框的兰以劼,眼神突而黯淡起来,然后拍拍兰以明的肩膀:“以明,厨房交给你和月月了。”
月月微红着脸,瞄下二哥的脸,温和地说:“好的。”
悄悄溜进君君的房间,好,小妮子没注意。想迂回从后面偷袭她,手刚刚要放在她肩上。
“绯绯,你要玩过肩摔吗? ”君君声音在前面响起。呃,我迟疑了。看着她转过头来,笑容满面。
恶魔的微笑啊,我汗。
为了掩饰我那心虚,蹦过去搂她的脖子,轻轻蹭痒痒,死乞白赖地说:“君君,我要看动漫。”
她是怕痒的,拉开我的手,甩出去,脸红红地说:“等着,我去开电脑。”转身到右边书桌开电脑去了。
我小比了“V”,嘿嘿,胜利!
君君怕痒,怕我我这样抱着她说话。呵呵,真不知道以后有谁能让她这样幸福的脸红。
沉浸在故事所描绘的宏大场面中,看着往日同伴在用互相厮杀和伤害来证明自己有多强大。就觉得心疼!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同伴来获得一种解脱和证明,抑或说了断自己的温情? 这样,自己会有多开心和快乐、而这得来的胜利一定会是自己想要的吗?
咚咚。敲门声。门被拉开,月月探脑袋进来:“绯绯,君君,可以下来喝汤啰,准备准备吃饭了。”
君君从沙发里坐起来:“好,马上下去。”
听到君君回答,月月笑着缩头关上门,脚步轻快“哒哒哒”的下楼去了。
君君推推看到眼神发直的我,“绯绯,下楼吃饭咯。”
我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说:“等等嘛,还有10分钟就完结这集了。”
她站起身来:“那我先下去了,看完就下来哦。”
“嗯,知道了。”听到我的应答,她开门走出去。
画面切换,动漫中那两人的孤单童年,各自不幸。这一路走来,需要多大勇气呢? 心被像重重敲击,疼痛感蔓来。
从画面脱离,想起白日梦里的那个孩子,为什么,他会走进我的梦里? 为什么现在想起来,竟然觉着他也是孤单的? 好像,也是这样的孤单呢。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
嗯,怎么又视线模糊起来了? 我伸手去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在掉眼泪。
孤单的孩子,孤单的孩子,没有父母…
想到这里,悲伤像打开缺口的水坝,一时间把我淹得够呛,眼泪越流越多。昏天暗地,身子渐渐塌下来了。模糊中,有双手在温柔抚着我的脸,顺手抹掉我脸侧未干的泪,但,为什么要叹气呢?
――――――――――――――――――――
“呵呵,真是睡得像小猪一样香甜啊。绯绯,起来咯。”轻柔熟悉的声音。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笑开嘴、坐起身来拥抱她:“兰妈妈,好久不见。”
她也抱着我,埋怨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兰妈妈了呢,都躲在君君房间里不下来吃饭的。原来是睡着了。还真好,咱们小绯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贪睡’的习惯啊。”她放开我,宠溺地点我的鼻子上的伤痕,笑道。
我嘟起嘴巴:“兰妈妈就会嘲笑我。”
对,那双温柔的手,一定是兰妈妈的。
她摸摸我的头,亲切地说:“下去吧,连你兰爸爸都在等你吃饭哦。”
“嗯”。我站起身,揽着她的手走。
到了饭厅,兰爸爸严肃的脸见到我后马上扯出淡淡的笑:“予绯丫头啊,还是你兰妈妈去比较有用,以劼上去都没有叫醒你哟,坐下来吃饭吧。”
虾米? 他有上去过吗? 这个讨厌鬼没有趁机踹我吧?
听兰爸爸说完,兰以颉瞥了我一眼,从嘴巴里喷出不好听的话来,说:“饶了我吧,她睡得像猪一样,我可是没办法把猪弄醒。”
“兰以劼,你再说一遍!”我突的生气,大声叫:“你才是猪咧,而且是一只惹人讨厌的排骨猪!”
呃,貌似真的很大声,因为大家都愣住了,连兰妈妈都愣住了。我突然想躲去墙角里画圈圈,皇甫予绯,你失败啊!
嗯哼!为了打破着尴尬,我自顾自地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那么安静,有点受不了,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嘴还没张开,就看见除了兰以劼的脸是黑的以外,其他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这下轮到我愣场了:干什么,这都怎么了啊?
二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绯,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全世界敢骂老哥是猪的人,也许只有你一个而已哦,哈哈哈哈哈。”
兰爸爸忍着笑,肩膀上上下下颤动,好像很痛苦哦。唉,都是我的错。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老大啊,看来唯一不吃你那套的人,只有予绯丫头了。”
兰爸爸说完后,兰以劼立马把眼睛瞪过来,我用鼻孔看他,怎样,怕你啊?
君君从爆笑中缓了缓脸,挥挥筷子笑着说:“好啦好啦,大家吃饭啦,不要枉费月月和妈妈做的一桌子菜!”
他还在瞪我咧,切!我饿,你不是我的食物,所以无视你。朝他吐了个舌头,拿起筷子,吃我的!
兰妈妈坐在我旁边,就帮我夹菜:“小绯,你喜欢吃带鱼,多吃点。”然后看我满足地扒饭,在昏黄的灯光下,这样笑脸,让我的心暖暖地湿润起来。或许,我并没有失去母爱。反而,我得到的爱已经够多了。
我嘴巴塞满满地抬起头给兰妈妈一个笑脸,含糊不清地说:“嗯,藕已经粉鲁溺哒杂湿啊!(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吃了)”某个厌恶的声音又响起:“是啊,都已经很努力的把自己塞成包子脸了,不愧是‘肉包’啊。”
我招谁惹谁了啊? 我今天有欺负他吗? 我今天有把他撂倒吗? 我今天有叫他“兰姐姐”吗? 他吃错药了,还是大姨妈来了?
“忍”字头上一刀,谁说不是呢。等我咽下这口饭先,让你那么嚣张的说话,我非要骂得你跳起来不可。
正盘算着怎么骂他呢,心里突然一惊:啊,我这个笨蛋,塞太满了啦!
咀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挡。索性我把筷子丢下,双手摸上我的脸,帮忙压挤那满口的东西,居然嚼不动了!真是泪啊,嘴唇被迫缩小,吐也吐不出来。但我不能让讨厌鬼那么得意啊,赶紧咽。
用力过猛咽得嗓子难受,继而出气困难了。卫生间,卫生间,我站起身来,速度的向卫生间跑去。
“绯绯,怎么了? ”月月赶忙站起身,和同时站起来的君君两人一起尾随我跑来。
这个讨人厌的兰以劼、你这个大白痴、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这排骨精、你这娘娘腔,你这败给我的小马菜。我抱着马桶,边吐边在心里咒骂。然后又感叹起来,真是流年不利啊,回去问姐姐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转运的。
真是难受死了。要吸取教训下次不要把嘴巴塞那么满了。再说了,这痛苦的不是别人还是自己啊。
“绯绯,没事吧? ”月月轻轻拍我的背,问我,一下又笑着说:“绯绯,兰妈妈虽然喜欢人家夸她做菜好吃,但是你这样吐出来,兰妈妈可是会失望的哦。”
君君接着月月的话,说:“唉,真不知道,为什么你和我大哥见面总是要吵架。而且他今天超级反常的,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缓了缓呼吸,我立马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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