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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吃完不许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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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外祖母,昊儿不孝,让外祖母担心了。”上官昊一脸歉然地道。

百里崇和章洛涵也连忙跟着打圆场,于是,花园里终于扬起了一阵阵欢声笑语。

夜深了,众人相继散去。

上官昊自然是被安排在了将军府过夜,而上官晴却不得不回到丞相府自己的院子中去。可是,她真的不想离开自己的大哥,好不容易大哥终于醒来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和大哥单独相处。不管了,先赖着大哥再说,至于丞相府么,晚点回去也没关系,就算被爹娘发现了,就说自己看花灯看晚了。

于是,就在上官昊前脚刚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原本已经离开的上官晴突然闯了进去。

“阿溪,你不是说回丞相府去了吗?怎么……”上官昊虽然已经知道了上官晴是女扮男装,闺名还和自己的妹妹一模一样,但是,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所以索性就叫阿溪,万一被人听到也不会引起怀疑。

“大哥,你就让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嘛,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去。”上官晴的美眸中闪烁着期盼的目光,让上官昊狠不下心来拒绝。

“夜都这么深了,还早啊?”上官昊好笑地道,“大哥也舍不得你呀,可是,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万一被你爹娘发现了,肯定得挨骂,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不回家,不安全的。这样吧,我看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大哥,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这么晚了夜深露重的,当心着凉了,我武功很好的,不是什么弱女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上官晴一边说一边往上官昊的怀里钻,撒娇着道,“大哥,你就让我再待一会儿吧。”

在上官晴看来,钻进上官昊的怀中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名正言顺正常得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个动作她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但是,这在上官昊看来,却在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曾经的他,从来不与自己亲人以外的女性打交道,第一次,他发现,原来,抱着一个陌生女子,竟然会沉迷得再舍不得放手。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去了一趟阎罗殿回来,连性情都大变了?竟然学人家登徒子一般,如此随便了?

不管怎样,总不能一直这般轻薄下去,阿溪是年幼无知,天真烂漫,他已经十七岁了,不能动不动就抱着人家姑娘家不放……

拒绝的话刚想说出口,清眸正巧对上上官晴纯净无邪的脸,上官昊瞬间咽下了所有想说的话,只是静静地抱紧上官晴,唇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靥。

夜,静静的,上官晴赖在上官昊的怀中,有着说不完的话,上官昊静静地倾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月夜下,满室温馨。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终于,到了上官晴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上官昊再三表示要送她回府,都被晴儿坚决地拒绝了。

“大哥,你现在的身体,必须给我乖乖休养,回家这种小事,我们就别争执了。”上官晴信心满满地道,“我明天一早就到将军府看你。”

为了防止上官昊送她,上官晴话音一落,便飞也似地飘然离去,那速度,自然是现在的上官昊无法追上的。

上官昊见状,一脸不舍地望着上官晴的背影,摇头轻叹一声:“真不知道该说你霸道还是体贴,我这样不拒绝你的靠近,不知道会不会害了你,我真的好想将你推开我的身边,免得为你带来不幸,可是,我却又舍不得将你推开,我该拿你怎么办?”

当上官晴重新回到大街上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非常稀少了,上官晴索性施展起轻功,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往丞相府赶去。

夜已经这么深了,爹娘就算到过她的院子,此时此刻,也应该已经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吧。

“终于舍得回来了?”就在上官晴飞身跃进自己院子的时候,一道隐含着愤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上官晴便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给紧紧抱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有点痒痒的,麻麻的。

------题外话------

亲爱滴,新春快乐!

第六十八章:阴了某太子

上官晴挣扎着想摆脱那钢铁一般的怀抱,奈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均告失败。于是,她只好无奈地抬起头来,正巧撞上一对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望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拓跋沧,上官晴欲哭无泪,这尊大佛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她的地盘上来想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呢,你倒先问起我来了。这么晚了,你还记得要回家吗?啊?”拓跋沧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眸中溢满愤怒。

上官晴纳闷地望着暴怒的拓跋沧,一脸无辜地道:“我回来得晚不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跟我没什么关系,看来,不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永远不会明白,咱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拓跋沧话音一落,便饿狼扑羊一般朝着上官晴扑去。

“啊,拓跋沧,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发什么神经?”上官晴左躲右闪,奈何根本就不是拓跋沧的对手,于是,只好大声吼道,“夏竹,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帮忙?”

奈何任凭她吼破了嗓子,就是不见夏竹出来。

“你还指望那个小丫头,早就睡得比死猪还死了。”听到上官晴的吼叫声,拓跋沧不怒反笑,一脸得意地看着上官晴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上官晴大声吼道。

“不要紧张,我只不过用了点小小的药粉把她迷昏过去罢了,免得她出来坏了咱两的好事。”拓跋沧一边说一边猛地抱起上官晴,朝着房中走去,一入房间,拓跋沧就将上官晴往床上一扔,自己高大的身躯紧接着密密地覆了上去。

“救命呀,救命呀!”上官晴大声呼喊着,但是,没过多久,她便再发不出如此高亢的声音了,因为拓跋沧饱满的唇瓣已经紧紧贴上了上官晴的樱唇,肆意地啃咬起来了。

“唔唔唔——”所有声音都吞没在拓跋沧的口中,上官晴支支唔唔地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滚烫的唇如狂风骤雨般将上官晴给彻底淹没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不甘的娇喘声从房内溢出,为清冷的夜空平添了无限迤俪的风光。

“无耻!”突然,一阵怒斥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劲风将两人分开,上官晴的娇躯,粹不及防便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大,大哥。”上官晴羞得无地自容,这算怎么一回事儿,被自己大哥捉奸在床?她真够无辜的。

“靖王殿下,你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市井无赖,这么做,不是令天下人耻笑么?”战北溟沉着一张俊脸,声音如寒霜一般冰冷。

“原来是大舅子呀。”拓跋沧轻轻一笑,如天边的彩虹一般炫目,唇角轻扬着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的闺中乐事,大舅子难道也想管一管?”

“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我们还没成亲呢。”上官晴窝在战北溟的怀中,露出个小脑袋,大声反驳道。

“原来,娘子是嫌为夫的没有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所以跟为夫的闹脾气呢,放心吧娘子,为夫稍作准备,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拓跋沧“恍然大悟”地道,黑玉般的眸子则恶狠狠地瞪着战北溟的手道,“抱够了没有?大舅子!是不是可以把娘子还给我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多有不便,靖王殿下还是早点回去吧。”战北溟直接无视拓跋沧,抱着上官晴的手更紧了,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本王在自家娘子的房中叫做孤男寡女,那么大舅子你难道就不是个男人了么?”拓跋沧终于受不了战北溟仗着大哥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抱着上官晴,大声抗议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还有,不许你再抱我家娘子!”

拓跋沧一边说,一边开始发疯一般地进攻战北溟,不把他的手从上官晴身上挪开誓不罢休。

“你们两个疯够了没有!”上官晴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你们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保证永远消失在你们面前!你们就对着空气斗个够吧!”

上官晴的一声河东狮吼非常有效,拓跋沧和战北溟瞬间停止打斗,一脸很乖很听话地跑到上官晴的身边,左右各拉着上官晴的一只手,尴尬地互瞪一眼,瞬间又相互别开了眼去。

见两人终于停止了闹腾,上官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轻笑着道:“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想打架也找个好点的理由,我今天很困了,想睡了,改天再帮你们做裁判,到时候你们再好好打个够。”

上官晴话音一落,便朝着自己的床上一倒,一副睡着了的摸样。拓跋沧和战北溟见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在房中,只好结伴离去。

待两人一走,上官晴马上生龙活虎地从床上爬起,沐浴宽衣后,开始修炼清风诀。十五月圆之夜,正是修炼的最佳日子,她今晚准备通宵修炼清风诀。

一夜无眠,尽在修炼中度过。

接下去的日子,上官晴郁闷得简直想要撞墙,因为那些个“债主”竟然一个个上门讨债来了。

老天,不带这样的,那几位可都是有钱的主,平日子白花花的银子花都花不完,干嘛来坑她这个穷人呀!

没办法,那几尊大佛可都不是轻易能打发的,为今之计,也只能咬咬牙,吐点血出来了。

战北溟,皇甫迦,雪瀚阳,她一个一个地请过来,虽然这中间不凡被吃点豆腐什么的,不过总算安然度过,没出什么大的岔子。

今天,是她单独宴请拓跋阙的日子,本来她已经和雪瀚阳商量好了,看要不要用粉丝代替鱼刺,用银耳代替燕窝,可谁知道,这丫的,拓跋阙那小子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呀,居然要求改地点,纯粹与她过不去。

改地点是吧,行!不找机会好好地阴你一把我就不叫上官晴!

翡翠楼

上官晴身穿一袭月牙色的锦袍,长长的乌发高高束起,只在耳边垂下两缕发丝,显得俊逸不凡,漂亮的美眸微眯着,形成两道月牙状,粉红的唇瓣微微上翘。

“太子殿下,天香楼的美食举世无双,你好端端的放弃天香楼的美食,跑翡翠楼来做什么?莫非你终于良心发现,想要为我省钱了?”上官晴一脸慵懒地斜靠在梨木椅子上,淡淡地道,那绝美的身姿,让拓跋阙瞬间失神。

待他回过神来,连忙别开眼,冰冷的俊脸上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谁不知道天香楼是雪瀚阳的地盘,谁知道你到时候给我吃的鱼翅鲍鱼会不会是假货。”拓跋阙未卜先知地道。

闻言,上官晴满脸黑线,丫的,这小子,连这点都猜到了,果然不是什么善类,成天就在算计来算计去的。

“那你现在好好吃个够吧,这里的鱼翅鲍鱼,绝对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上官晴望着满桌的名贵佳肴,恨恨地道,心却在拼命地滴血。

这一桌,可是耗费了她不少白花花的银子啊,无论如何得从他身上捞回来。

之前在天香楼请的那几桌,瀚阳都有给她回扣的,没赚她什么钱,所以,她花的银子不多,可这一桌,却是她真金白银实打实地拿银子砸出来的。

上官晴恶狠狠地瞪着拓跋阙,心中拼命诅咒着:吃死你,吃死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拓跋阙优雅地为自己夹了一尾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看着拓跋阙一脸满足地吃着,上官晴的心情愈发恶劣了,她赌气地夹了一个鲍鱼,往自己的嘴中狠狠一丢,咬牙切齿地吃了起来。因为吃得太过迅猛,马上,上官晴便噎着了,拼命地咳嗽起来。

“吃慢一点,又没人跟你抢。”拓跋阙递了杯茶给上官晴,好笑地为上官晴拍着肩膀。

“你——”上官晴用力地甩开拓跋阙的手,拿起桌上的一壶小糊涂仙,往嘴上灌去。

每次遇到这个拓跋阙,总没什么好事,反正银子也付了,索性大吃大喝一番。

小糊涂仙是烈酒,像她这样凶猛地灌酒,非把自己灌醉不可。

拓跋阙的冰眸暗了又暗,心中更是郁闷万分。不在天香楼吃饭,有必要那么伤心难过么?成天就知道跟瀚阳腻在一起……

越想越烦躁的拓跋阙,索性拿起另一侧的西凤酒,咕噜噜地往自己的喉咙口灌去。既然今天是来大吃大喝的,索性就不醉不休了。

上官晴没想到拓跋阙居然学她的样子拼命灌酒,美眸灵动地一转,一条妙计瞬间涌上心头。

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上官晴一脸殷勤地为拓跋阙把盏。

面对着上官晴一百八十度的态度改变,拓跋阙也不多想,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的嘴中灌酒。

他恨自己每天都想着念着这个小白脸,无数次下定决心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可那抹绝美的身影却越发紧紧地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这个小白脸长得娘娘腔也就算了,还成天跟一帮男人腻在一起,伤透了他的心。(话说,“他”不跟男人腻在一起,难道要跟女孩子腻在一起才对么?若果真那样的话,拓跋太子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说“他”是好色之徒了呢?)

虽然酒杯很小,但是,毕竟是烈酒,没过多久,拓跋阙便觉得昏昏欲睡摇摇欲坠起来。

“太子殿下,你喝醉了,要不,我帮你在翡翠楼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宫。”上官晴“一脸关心”地建议道。

“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行!那你就陪我一起先睡一会儿吧。”拓跋阙冰冷的脸上布满红晕,一把拉过上官晴,双手很不规矩地环上她的杨柳细腰。

上官晴一看这个阵仗,彻底傻眼了,拓跋阙还真是恶性不改,连喝醉酒了都不忘要占她的便宜。

喝醉酒的人,力气比常人还大,更何况拓跋阙的力气原本就比上官晴要大,上官晴挣扎了一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拓跋阙的钳制,只好无奈地哄道:“这里休息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休息吧,你先松开,我先把账结了,然后再去订个房间。”

“订个房间?那你会陪我一起睡吗?”拓跋阙一脸期待地问道,也不知道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会!当然会啦!”上官晴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心中却暗想着:我若不陪着你一起睡,我的计谋能实现么?看来,关键时刻,我上官晴不得不牺牲一下色相了。

一听到上官晴的应承,拓跋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上官晴的柔腰,乖乖地坐在梨木椅子上等待,那模样,简直就是乖巧可爱到了极点。

上官晴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丫的,没事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到底是谁在对谁施展美人计呀,怎么感觉好像被迷倒的人是她呀。

叫来小二,结完账,又开了个房间,上官晴正准备扶着拓跋阙到房中休息,却被守在门口的李光给拦住了。

“李光,你先回去吧,你家太子,我会好好照顾的。”上官晴一脸和善地道。

李光闻言,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动都不动一下。

“李光,快点回宫,我跟百里溪要秉烛夜谈。”拓跋阙见李光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只好亲自开口道。

“是!属下遵命!”李光闻言,倏地一声便从两人的身边消失了。

上官晴见状,很不服气地摸了摸鼻子,轻哼道:“丫的,居然看不起我,非得你们家主子亲自命令你才听得进去!”

上官晴的声音虽小,但却一字不漏地进入了拓跋阙的耳中,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优昙般的弧度,心中暗道:不是李光只听我的命令这么简单,而是,我刚才命令他的时候,暗藏了不小的内劲,暗示李光我根本没醉,所以,李光才会放心地离去的。

是的,拓跋阙没醉,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他顺着上官晴的话假装的,他只是想要看看,上官晴把他灌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光离开后,上官晴扶着拓跋阙来到了开好的房间里。

一进入房间,上官晴便赶紧锁好房门,将拓跋阙扶上了床。

谁知道拓跋阙一个脚步不稳,拉着上官晴一起滚到了床上。

“百里溪,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让我闻一闻。”拓跋阙毫不客气地对上官晴上下其手,大掌更是抚上了上官晴的细腰。

“拓跋阙,你——”上官晴大吃一惊,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咬咬牙忍了下来,粉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压上拓跋阙丰润的唇瓣。

拓跋阙的冰眸一沉,他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将自己灌醉的目的居然是非礼自己,心中更是不停地猜测着,“他”是只对自己这么热情呢,还是对瀚阳他们也是如此热情的。越想心中越没底,唇齿间传来的芳香更是刺激了拓跋阙的所有感官,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敲开上官晴的贝齿,吮吸着上官晴唇齿间的芬芳,灵舌更是追逐着上官晴的丁香舌,抵死缠绵。

上官晴本来还在纠结着该怎样对拓跋阙下手,谁知道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一入房间便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心中不甘地想道:还说不近女色呢,简直就是好色到了极点,猴急成这样,简直就是要拆了她的骨头一般。

“嘶——”地一声,就在上官晴胡思乱想之际,拓跋阙已经将上官晴月白色的锦袍给扯破了。

上官晴美眸冒烟,满脸黑线,这么厚的锦袍,他居然一下子就扯破了,到底是喝醉了手劲比较大呢,还是猴急得连一分钟也等不了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锦袍呀!”上官晴哀嚎着道,“我们睡觉就好好睡,别动不动扯破衣服呀,很贵的!”

“这么小气做什么?回头给你买一打!”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撕衣服。

上官晴闻言,有一种卖身傍大款的感觉。

眼看着再脱下去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要曝光了,上官晴连忙一把摁住拓跋阙的手道:“别再撕了,我喜欢穿着衣服亲热……”当上官晴吐出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俏脸简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拓跋阙闻言,手一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冰眸好奇地望着上官晴,唇角扬起一抹笑靥:“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那样的癖好,好,就依你,不撕你的衣服了。”

闻言,上官晴刚放下心松了口大气,却被拓跋阙再次扑倒,再一次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菱唇。

上官晴虽然很想拒绝,但是,为了自己的计谋能够得逞,她不得不下点血本,不退反进,对着拓跋阙的唇瓣,她生涩地吮吸起来。

拓跋阙的身子一僵,继而冰眸中闪过一阵狂热,矫健的身躯紧紧压着上官晴,大手用力地搂着上官的柔腰,火热的唇瓣狠狠地蹂躏着上官晴的粉唇,直到上官晴的呼吸困难,心跳距离,他才满意地将自己的唇瓣一路往下,来到了上官晴的脖颈间。

经过拓跋阙的疯狂啃咬,上官晴的脖颈早就一片绯红,拓跋阙的眼神暗了又暗,红唇紧跟着一路朝下。

上官晴的心中大惊,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但身份泄露,而且,连清白都要保不住了。

这个该死的拓跋阙,连男人都不放过,难道他真的有断袖之癖?如果自己的女子身份暴露,他又看见自己跟个女子在床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抓狂。

可惜,她不敢拿自己去冒险来满足这份好奇心,这个传说中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还是少惹为妙。真要被他发现自己是女子的话,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手刀轻扬,上官晴毫不留情地砍向拓跋阙的后颈。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为脆弱的,之前拓跋阙没有被上官晴灌醉已属不易,而如今,他早就认定了上官晴灌醉他只是为了非礼他,更是放松了警惕,于是,就这么被上官晴一个手刀给劈倒了。

当拓跋阙强健的身躯砰然瘫倒的时候,上官晴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真怕这个手刀劈不倒他,那今晚,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床上本就被两人滚得非常凌乱了,根本不需要上官晴布置了,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将拓跋阙的衣服都给剥了,然后再制造一些物证。

所谓的物证自然是一些吻痕了,上官晴自己的身上是不需要再制造什么证据了,那红肿的菱唇与脖颈处的吻痕,便已经是最佳证据了,但是拓跋阙的身上么,当然是越多证据越有力了。

上官晴颤抖着将拓跋阙的锦袍解开,其实她更想做的是撕破他的衣服,以报刚才被撕之仇,然而,她实在没有那么大的劲道将衣服撕破,除非借助火焰神掌的功力。所以,还是认命地解开了他的衣袍。

拓跋阙穿的衣服不多,没过多久,那健硕的身躯便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上官晴的俏脸一阵晕红,只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她吞了吞口水,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虽然长得祸国殃民了一点,可那还是一个男人呀,没什么好胡思乱想的。

强自收敛起自己的所有心绪,上官晴开始制造证据。

当樱唇缓缓地吻上拓跋阙的时候,拓跋阙的唇间,溢出阵阵闷哼声。

连昏厥了都还这么敏感,真是的。

一听到动静,上官晴忍不住有点紧张,朝着拓跋阙瞪了一眼,继续往拓跋阙的身上制造证据。

终于,在上官晴的不懈努力之下,拓跋阙的浑身上下都不满了吻痕,想不认账都难。

“看你醒来后怎么办?!”上官晴得意地朝着拓跋阙莞尔一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还穿着拓跋阙的衣服去外面晃荡了一圈,为自己买了身合身的男装回来。

穿好男装,上官晴一脸淡定地开始研究医书,静静地等待着拓跋阙的苏醒。无论去哪儿,她都有利用零碎时间的习惯,所以,她的身上,都会带着一本薄薄的医书,好随时拿出来研究。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拓跋阙的冰眸从沉睡中缓缓睁开。

“我们,我们之间……”饶是淡定如拓跋阙,此时此刻,也满脸惊慌。

“太子殿下,昨晚,你可狂野了,怎么,一觉醒来你居然全忘了?”上官晴早把男装穿上,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拓跋阙,强忍住笑意,努力装出一脸的委屈,“原来太子殿下竟然有断袖之癖,如今,我的清白可都毁在了太子殿下的手中……”

“你想怎么样?”拓跋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上官晴雪白的脖颈间飘去,那如玉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吻痕触目惊心,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难道说,他真的喜欢男人?

“将整个怡红院送给我,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传扬出去的。”上官晴朝床上的拓跋阙抛了个媚眼,笑靥如花。

“你——”拓跋阙闻言,冰眸中射出两道寒光,恶狠狠地瞪着上官晴道,“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怡红院?怡红院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需要你出卖自己的清白去换取?你是不是也是用这招让雪瀚阳对你服服帖帖的?”

望着暴怒的拓跋阙,上官晴彻底懵了,她知道拓跋阙必定会震怒,可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跟瀚阳没有任何关系,拓跋阙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过丰富了,连雪瀚阳也能被牵扯进来?

“这事关瀚阳什么事情?昨晚对我又亲又抱的人是你,毁了我清白的人也是你,你想不认账就不要认账,我没叫你负责,只不过,你欺负了我,多少得付出点小小的代价,此时此刻,只要我大声吼叫,太子殿下强上男子的秘闻便会家喻户晓……”上官晴迎上拓跋阙的冰眸,毫不畏惧地道。

“你威胁我?”拓跋阙的冰眸中射出危险的冷芒。

“对,我就是威胁你了,怎么样?”上官晴撇了撇自己的菱唇,一脸的无赖样,只是,俊绝的美少年即使耍起无赖来,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拓跋阙望着上官晴粉红娇嫩的樱唇,一时闪了神,心中竟然涌起一股遗憾,昨晚发生的事情他都记不清楚了,端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能想象得到昨晚一定非常激烈,百里溪在他身下任他蹂躏的滋味一定非常甜美,可惜了,自己居然什么都忘了。

“怡红院,我可以送给你。”就在上官晴以为拓跋阙会恼羞成怒之际,拓跋阙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同意将怡红院送给上官晴。

上官晴一脸狐疑地斜睨着拓跋阙,暗想道:这拓跋阙到底在搞什么鬼?莫非有什么阴谋?居然这么爽快就同意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拓跋阙一脸严肃地道。

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上官晴在心中轻哼了一声,脸上却笑得人畜无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拓跋阙说下去。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可以再跟其他人……”拓跋阙吞吞吐吐地道,清俊的脸上一阵晕红。

上官晴闻言喷笑,看不出来,这拓跋太子不但接受能力一流,而且,占有欲也是一等一的强。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强了男人的事实,还要求人家为他守身?

守身这种小事,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官晴想也不想便点了点头。直到有一天,她才终于领会到,守身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了,那一个个玉树临风遗世独立的翩翩美男子,竟然一个个都像猛虎野兽一般,一个个都恨不得将她连骨头一起吞下。

拓跋阙见上官晴毫不犹豫便点头应承下来,心情大好地一把搂住上官晴,冰唇狠狠吻上了早就被他吻得红肿的上官晴。

“唔唔唔——”上官晴激动地挣扎起来,心中暗恼着,拓跋阙这么做分明就是破罐子破摔,大概是以为反正两人都不干不净不清不楚了,索性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干嘛就干嘛了。

上官晴的挣扎,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不但没有消减拓跋阙的热情,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当拓跋阙终于满足地松开上官晴的时候,上官晴不但满脸绯红,那红唇更是被吻得一片红肿。惹得拓跋阙的冰眸暗了又暗。

吃一堑长一智,上官晴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指望拓跋阙还有什么理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当好不容易从拓跋阙的铁臂中获得了自由,上官晴再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飞也似地逃离房中,留下一脸无辜的拓跋阙。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这个时候再来害羞,会不会晚了一点呀。拓跋阙嘴角轻扬地望着落荒而逃的上官晴,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拓跋阙果然言而有信,没过几天,便约了雪瀚阳和上官晴一起探讨怡红院的交接事宜。

怡红院的雅间内,三个风度翩翩的绝美少年正一边品茗一边决定着怡红院的未来。

“阙,你的意思是,以后,怡红院就彻底交给阿溪了?”听完拓跋阙和上官晴的讲述,雪瀚阳言简意赅地得出了一个结论,雪眸中所有的惊诧皆在他垂眸的时候掩藏了起来。

拓跋阙和百里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两人皆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为什么?”一见两人面不改色,雪瀚阳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闻言,拓跋阙白玉般的俊脸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红晕,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这个,关于怡红院,百里溪都跟我要了好几回了,我实在不胜其烦,算了,看‘他’这么执着,就给了‘他’吧。”拓跋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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