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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蓝裳情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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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荆铭笃定的表情,沈青原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是枉然,只好站起身,“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他正要转身出去,却听到荆铭的声音,“沈伯伯,可以请您暂留一下,我打个电话出去吗?”

沈青原回头,便看到一脸诚挚的荆铭,随即摆了下手,“打吧!”

“能否借用下您的手机?”荆铭继续请求。他自己的手机早已经被没收,审讯室里的电话他又不敢用,怕有通话监控之类的,只好借沈局的手机。

沈青原知道他的意思,当即把手机借给他。

荆铭凭着记忆按下老五的电话号码,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随即,他按下蓝裳的电话号码,结果无法接通……

荆铭额头渗出了颗颗汗珠,刚刚他被老五发的那照片吓丢了半分魂,只顾着按照老五的吩咐来警局自首,生怕蓝裳被卸下手足,却没有考虑到自己进来如何保证老五遵守诺言放出蓝裳?如今谁的电话都打不通,可该怎么办?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荆铭手心都出汗了,怎么办?怎么办?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茉莉的电话……此刻,只有从茉莉那里套话问问了……

沈青原自然注意到了荆铭情绪的变化,他更加觉得事有蹊跷,不过,他还是静静等候荆铭打电话……

在荆铭紧绷的神经之下,电话终于通了,手机里传来茉莉妖媚而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喂?哪位帅哥呀?”茉莉以职业性的口吻问候道。

“我!”荆铭语气沉沉,直入主题,“你知道,五哥现在在哪里吗?”荆铭望了沈青原一眼,犹豫了一分,还是问了出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他还是叫“五哥”。

“我说铭呀,你好没良心哦,人家整天整夜的想你,你倒好,好不容易打电话过来,却是找五哥!我说你心里还有我茉莉吗?”茉莉有些嗲气的声音传来。

PS:更新又慢了,对不起大家,拜年走亲戚较多,自己又杯具的感冒……

趁着新年还没有走,子子赶紧给大家拜年,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开心幸福。不管生活境况如何,都要时不时咧嘴微笑,欣赏每一天的阳光,空气,清水,还有人间那点点滴滴的真情……

写文之路差不多也一年了,谢谢一路陪伴的你们,也请你们相信我,以后,也能支持我……

这本书写的不好,只希望大家不要对我丧失信心,下本书,一定会好的~~!

新年快乐,家庭幸福,和和美美~~!

  醒来

“弃……尘……”蓝裳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口中喃喃道。

“蓝裳,你醒啦!”舒君迟一阵激动,奔到病床边,想握住蓝裳的手,但看那缠绕的密密麻麻的绷带,还是缩回了手,生怕触痛她。昨晚回来,蓝裳便昏迷不醒,整整一夜过去了,他快担心死了。

“弃尘呢?”因为失血过多,蓝裳的嘴唇没有半点血色,更是因为用力咬过而绽开细小的裂缝,结出残破的疤痕,直让人心疼。而蓝裳,却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毫无知觉,一心只想着弃尘。

“他很好,不用担心!”舒君迟回道。昨晚,经过很长时间的搏杀,黄志奇的人终于取得了胜利,把皇家酒店内的敌人给制服了,其中,功劳最大的人自然是弃尘,是弃尘,单身匹马地跟老五大战了两三百回合,才将老五生擒,交到黄志奇手上,生擒老五之后,他却并不休息,而是继续和其他敌人打斗,他英勇地如同一头冲出丛林的野兽,所到之处,无人能挡,到最后,那些敌人见到他都吓得发颤了,哪里还敢还手?

舒君迟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也在现场,亲眼见证了一般,其实,他也只是听人回禀的罢了。蓝裳却没有半点笑颜,在厮杀中成长的弃尘,不是她想看到的弃尘……

“弃尘现在在哪里……”蓝裳虚弱地问道。

“他……”舒君迟面色犹豫,弃尘就在隔壁病房,可他却不敢跟蓝裳说,怕蓝裳会担心。

“我在这里!”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响起,舒君迟一回头,但见胳膊上腿上都缠着绷带,脸上还青一片紫一片的弃尘僵硬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处。

蓝裳一阵心疼,舒君迟刚才把弃尘说得跟神似的,结果,现在的他,分明就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病号。弃尘迈开缠着绷带的腿,“姐,你醒了?”

“嗯!”蓝裳打量了一番弃尘上下,不忍地问:“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这算什么?一点皮肉伤罢了!是医生,还有这个家伙,太小题大做了,我这点伤,根本用不着来医院!”话间,弃尘不满地斜了舒君迟一眼。昨晚,他确实受伤不轻,那老五身手不凡,两人僵持了很久,他才勉强胜在体力上,将老五生擒,可当时,他打红了眼,纵然很累,体内却充满了战斗的因子,那因子,让他不想停下来,让他继续投入战斗,和别的人进行肉搏,直打得对方再没有一个人站起来,他才满身伤痕地累趴下……

黄志奇感激弃尘的功劳,想着弃尘是舒君迟的手下,便联系舒君迟接人。舒君迟派人把弃尘接回,见他一身伤痕,便让他住院,哪知醒来的弃尘百般倔强,死活不肯就医,不让医生给他缠绷带,舒君迟一气之下便让医生给他打了麻醉针,让他继续昏迷……谁想他恢复能力这么强,这么快就醒了……

“好心送你来医院养伤,你还不领情?”有蓝裳在,舒君迟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不然,他真想揍他一下,哪里见过这么倔的家伙?

“哼……”弃尘又想说什么,却被蓝裳打断了,“弃尘,受伤了就要医治,君迟也是为你好,不要任性!”

  斗嘴

“嗯!我知道,姐姐!”弃尘急忙看向蓝裳,青紫相间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他也知道舒君迟是为他好,只是从小到大,他受了伤从来就没有来医院看过,一直都是自己简单包扎一下,止血,忍痛,等伤口慢慢愈合,所以这次,很不习惯罢了。

“你也会笑?”捕捉到弃尘那一抹笑意,舒君迟如同见到百年奇观一样惊疑地问道。

弃尘再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难道,就你会笑?”

“我还以为你跟孙猴子一个属性呢!”舒君迟狡黠一笑,见弃尘和蓝裳都是一脸愕然,听不太懂,他立即补充道:“他是石猴,你是石人,自然一个属性啦……”

这解释,蓝裳听不懂,可弃尘却听得明白,他狠狠瞥向舒君迟,愤怒不已,“真不明白,姐姐怎么会跟你这种人交朋友!”

舒君迟淡淡一笑,“你今天的话好像很多!”

“好了,君迟,你就别拿弃尘开玩笑啦!”蓝裳出言解围道,她的心里却是一喜,想不到,弃尘居然也会跟人磨嘴皮子,并且还被气到,看来,他的情感越来越丰富了,什么时候再碰到个心爱的女人,好好谈一场恋爱,就更完美了……

“我也没空开他玩笑了,公司里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先去一下!你们好好养伤!”舒君迟刚刚接到一条短信,是秘书发来的,他必须赶回公司。

蓝裳脸色沉了下来,见舒君迟的身影就要掠出门,她担忧地喊道:“君迟……”

舒君迟回过头来,温和一笑,“不用担心,都是小事!好好养伤,我很快过来看你!”

“姐,你就别为他担心了,他就是个没良心的家伙,昨晚,看你被打成那样,都在犹豫,不肯救你,想起来我就气!”弃尘又想到舒君迟昨晚迟疑着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事情。

“弃尘,不能这样说!”蓝裳温和道,“虽然我不知道君迟为什么不想签字,但既然他犹豫,就必然有他自己的苦衷!这些年来,每次我遇到困难,走投无路时,他都会及时出现,给我帮助,不求回报,不像某些人,可以同享乐,却无法共患难!”蓝裳眼神缓缓移开,若有所思。

其实,不是某些人,而是某个人。是那个人,那个她最想与之生死与共的人,却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或离开,或误会,或逃避……

舒君迟走进南洋集团总部会议室的时候,便看到会议室已经整整齐齐坐好了人,这些人,全是公司的各大股东,而最前面那个位置,空着的,便是留给他的。

那个位置的左边,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在精致名贵的黑色小西服修饰下显得精神干练神采奕奕的女人,她亚麻色的短发微卷,别具一番成熟女人的风情,一双银白色的耳钉一闪一闪,夺人眼球,玫红色的唇彩更是让她的脸部显得立体而美感。此时,她正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同众人一样,望着舒君迟,纵然撞上舒君迟诧异而敌意的目光,她也无丝毫动容。

看到如此光鲜照人的萧彤彤,舒君迟阵阵诧异。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昨晚,他将萧彤彤送过去的时候,萧彤彤蓬头垢面不说,脸上身上还都有伤痕,一夜之间,她怎么可以立马变身回公司的副总,重新坐在这个位置上,展现女强人的风采?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开会

纵然心底很是震惊,但表面上,舒君迟仍然和平时一样,挂着谦恭温和而略带威严的笑容,眼芒扫过众人和萧彤彤之后,便落座了。客套地讲了一番,会议便正式开始。

股东们很多都有些愕然,不知道突然召开此次大会是为了何事,公司看上去一切正常,没发生什么大事啊。

却没想到,会议刚开始,率先发言的副总萧彤彤便丢给众人一个重磅炸弹:“这里本不适合谈论私事,但因为此事关系着公司的发展,所以我只好说了!我昨天刚跟舒总离婚了,这是离婚协议书!”萧彤彤拿起手上那张两人都签了字的协议书,象征性地给众人展示了一番,不顾众人各式各样的表情,继续麻利地说:“原本,我们夫妻共同持有集团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如今,我们离婚,根据法律条款,财产对分,也就是说,我和舒总各自持有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是吧,舒总?”说到这里,萧彤彤故意停顿了下,微笑着,看向舒君迟,等待他的肯定。

舒君迟简直要气爆了,他早就猜到了那张离婚协议书的用途,可是,为了保全蓝裳,他却不能不签字……一场婚姻,从开始到结局,便都是错误和阴谋……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离婚协议书已经不可更改,他们俩财产对分的事实也不可更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舒君迟只好把所有的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他略略点了点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的无奈。

其他人,早已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几年前,舒君迟和萧彤彤突然结婚已经是震惊整个公司,没想到,现在,比当年还要让人震惊,居然没有任何征兆,说离就离了,而且,还分好了财产?舒总怎么舍得把那么多股份给萧副总?下面的人,有着太多的疑惑,但却无人敢多问什么,反正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利益,他们便权当八卦来听啦。

“这次开会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通知大家一下集团的股份变迁情况,希望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萧彤彤的话,大家都听得明白,众所周知,萧明远乃集团第二大股东,持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如今,他的女儿又握有了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合在一起,萧家总共便有百分之五十七的股份,铁板钉钉的第一大股东,这岂不是说,南洋集团从此便不再是舒家的,而是萧家的?

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啊,萧彤彤居然还说不是什么大事?这要不是大事,什么才是大事啊?

在座的人各自开始暗暗思忖,自己将来的偏向……

舒君迟仍旧坐在中央,不慌不忙,稳重地一眼又一眼扫过一张张写满计较的脸庞,他相信,这不是结局,这绝对不是结局……南洋集团,是他舒君迟的,谁也别想抢……

“大家不必慌张,股份结构的变动,丝毫不影响集团各项工作的顺利开展,作为集团的一份子,我们的总目标是相同的,那就是不断推动南洋集团的发展,为集团牟取更多的利益,让其不断地发展壮大!这是我们努力的目标,也是我们不变的方向!”舒君迟提高了音量,将男儿的豪情展露无遗,他在努力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相逼

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清楚得很,集团易主,这可不是什么不要紧的小事,这可是直接关乎他们切身利益的大事。尽管表面上不说,但众人的心底都已经暗暗做着打算。

“大家的确实不必紧张,集团内部暂且不会发生重大变故,召集此次会议只是告知大家这个情况,其他的,一如往常!”萧彤彤适时开口,在现在这个时刻,她的话比舒君迟还有分量,谁让他们萧家握有那么多的股份呢?说完后,萧彤彤很有深意地看了舒君迟一眼。

暂且不会发生重大变故?暂且是多久呢?众人不得不思量萧彤彤话里的意思……

散会之后,舒君迟前脚刚进办公室,萧彤彤便跟了进来。

“没想到你复原能力还挺强的!”舒君迟努力保持镇定,若无其事地坐下,他明白,在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乱了阵脚。

“托您的福!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离婚了,我们还是同事,合作愉快!”萧彤彤走到办公桌前,优雅地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舒君迟也把右手伸了出去,和萧彤彤的手握在一起,不过,他的心底却是愤恨一片,真恨不得用力一握,将她的手握成粉末。什么夫妻,什么同事,简直是虚伪到了极致,而他,偏偏还迫不得已地要陪她一起虚伪!

萧彤彤的眼神缓缓地在办公室内打量了一番,而后道:“在这里呆了几年,想必,你对这间办公室也很有感情吧!马上给你换掉,还实在是不忍心呢!所以,我就好心宽限你几日,给你的心理一个适应的时间吧!”

“你想干什么?”舒君迟眸子里的怒火已经爆发出来,她说什么,要给他换办公室?这可是总裁办公室,她是副总,有资格插话吗?

“舒总聪明过人,难道还听不懂吗?”萧彤彤走向门口,扭头,丢给舒君迟一个嘲讽和轻蔑的笑容之后,便转身离去。

那抹亮丽的背影消失许久之后,舒君迟才回过神来,重重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砸的拳头生疼,却无暇顾及,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萧彤彤那藏刀的笑脸和利刃般的嗓音,要他换办公室,是要换掉他总裁的身份吗?他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无情无义的父亲手中接过来的产业,怎能轻易就被别人夺去?萧彤彤,不要高兴的太早,他是不会认输的!

舒君迟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积极应战,他调动自己的人马,偷偷的在公司内展开争夺,若要更换总裁,必须股东大会所有股东投票决定,他必须保证自己的票数,不能让萧彤彤奸计得逞!

而在这时,荆季同却主动命人来约舒君迟。舒君迟现在急需帮助,便偷偷赴约。

虽然对荆季同不跟他商量,贸然派人前去抓老五一事有点意见,但舒君迟并不想跟荆季同撕破脸,便没有提。他没有提,荆季同却是主动说了出来,先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说当时乃是时间紧迫,不得已而为之。

  放人

事情已经发生,蓝裳又无大碍,舒君迟便没有再计较,只是问道:“那个老五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倒是很倔,无论用什么招,都不肯吐露半个有用的字儿!”荆季同淡淡描述着。

“那可怎么办?”舒君迟早猜到老五是个硬汉子,果然如此。这样的人,注重黑道上的信誉,哪里会开口供出自己的老大?

“他开不开口其实都没关系,只要抓住他这个人,就足够了!”荆季同慢吞吞道,见舒君迟一脸迷茫,便稍作解释道:“他其实就是一条走狗,但却是主人最信赖的一条狗,是对主人最有用的一条狗。主人不会正眼看他,但是却不能没有他!现在,我已经把这条狗放了!”

“你说什么?”饶是舒君迟再稳重,此时也震惊了。荆季同他,居然把老五放了?自己没听错吧?他们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抓到这条狗的,连弃尘都挂彩了,现在,荆季同却轻而易举把人给放了?荆季同没有那么傻,难道是想跟踪他?想到这里,舒君迟摇了摇头,有些不解道:“老五不是傻子,若想要跟踪他找到贼窝,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荆季同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错了,没有一个人跟踪他!”

舒君迟蹙起了眉头,没有一个人跟踪他,就让他轻易地走了?放虎归山?荆季同难道不知道,若是再想抓到他就很难了吗?

“放心,我荆季同生平绝对不会做利人损己的事情!”荆季同端起茶杯,淡淡抿了一口茶,他的表情,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神情,舒君迟竟然莫名轻松了许多,他相信荆季同的能力,相信荆季同的决定,既然他要那么做,肯定是有他的打算。他也端起茶杯,送到嘴边。

看舒君迟情绪稳定了,荆季同才缓缓道:“我在他的肚子里装了定位器,迷你型的,进口的!”

舒君迟一口茶差点从嘴里喷出来,呛得他直咳嗽。惊疑的眼神望着高深莫测的荆季同,舒君迟开口问道:“定位器能装进肚子里?”

“为什么不能呢?”荆季同反问,“若是将定位器这种东西装在他身外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被他发现,然后毁掉,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装在体内,他永远不会发现的地方!而老五肚子里的那颗微型定位器是在给他灌药时一并灌下去的,喝进胃里,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消化,也不会引起什么大的不适!”

“高,实在是高!”舒君迟不得不佩服荆季同,若说他自己,连那微型定位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别说想出这么高明的方法来跟踪别人了,姜还是老的辣啊!可是,那东西不会被消化,不代表不会被排泄出来吧?若是老五上一个厕所,把那东西排泄出来,不就功亏一篑了吗?舒君迟当下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担忧

没想到,荆季同更是一点都不担心,深不可测的咽下一口茶,说道:“放心吧,那种东西,没那么轻易被排泄出来的!它不但不会被排泄出来,还极有可能附在人的胃里……”

荆季同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笑着,有一种把一切掌控于掌心的感觉。舒君迟也大致懂了,那个东西,绝不止是定位器那么简单,想想,一个高科技电子产品存活在人的肚子里,这是多么要命的一件事情……要是他能得到这样的好东西就好了,不过,眼下,他自然没有时间向荆季同询问更多。

想到自己的情况,舒君迟重重叹了口气,“哎!不瞒你说,我在南洋集团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没事!不就是一个萧彤彤吗?”没等舒君迟说完,荆季同便打断了他的话,“只要找到他们的老巢,解决了那个人,萧彤彤的威胁自然就解除了!”

“但愿吧!”舒君迟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荆季同的身上,希望能够尽快解决到那个敌人。

商谈完毕后,他们秘密散开,回到各自的公司,进行着常规的工作。

而此时,被暂时囚禁在局子里的荆铭迎来了前来探视他的第一个亲友,这人不是荆季同,不是温瑞阳,更不可能是蓝裳,而是茉莉。

她戴着鸭舌帽,大大的墨镜,灰色的风衣,看上去,有种神秘而风尘仆仆的感觉。她的到来,连荆铭都觉得惊讶。他和老五的关系已经破裂,茉莉是老五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他,是何居心?

荆铭的态度很冷淡,连带着对老五的讨厌和恨,他对眼前的茉莉也无曾经的好感,因而一见到她,便冷冷地问:“你来干吗?”

听到荆铭充满敌意的声音,再看他冷漠的表情,茉莉怔了片刻,随即缓缓道:“我,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该了断了!”荆铭眼睛一翻,丝毫没有正眼看茉莉的意思。

茉莉纵然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依然有些动情地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

“住口!”荆铭立即打断她,提醒道:“这里是警局!请不要胡乱说话!”他可不想让警局里的人知道他来自首的真正原因。

茉莉左右看了看,有分寸地说道:“她已经安全了,你又何必呢?”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荆铭依旧不领情,他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谁知道她此次前来有何目的。

茉莉抬起手,动了动墨镜,“难道你准备把大好时光挥霍在监狱里?”

荆铭微微低着头,没有看她。这是他能够选择的吗?哪个正常人喜欢待在监狱里?还不是被逼无奈?哼,若是没有老五,他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荆铭狠狠一咬牙,“还是那句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可以走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他无情,是老五,害他太深!而茉莉,是老五的人。

  那人

“好,我走!”茉莉站起来,眼底,有深深的失望。她本是好心而来,想陪他聊聊,劝劝他,让他早日出来,却不想,他对自己,竟是这样的态度。她寒心,她难过,一股莫名的忿恨更是涌上心头。凭什么,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前程,放弃未来的一切,却不肯正眼看自己一下?

出了局子,走在大街上,看着繁华的车水马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回头,望了一眼他在的地方,茉莉的眼睛泛酸了,为什么,心底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空空荡荡的,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一样?难道是因为他吗?是因为他的冷漠,他的无情,他的离开吗?为什么想到他,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陷入了情劫,让那个男人打开了自己的心吗?

可是,她不是从小就被培养成无情的杀手,无情的工具了吗?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动情,怎么能够动心?

茉莉怀着矛盾的心情游逛在大街上,眼前灰暗一片,看不清脚下的路。

蓝裳仍旧在医院养伤,身上的伤倒无大碍,只是有些疼,慢慢恢复便可,就是手伤得很严重,如果弄不好的话,伤口还有可能感染。她这双灵巧的小手,可不忍心就这么废了啊!

舒君迟处于非常时期,事物繁忙,自然不能来医院多看她,倒是弃尘,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总是在她的病房里陪着她。

而蓝裳,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极少说话,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姐,你不开心吗?”见蓝裳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极少言语的弃尘憋不住问道。他察觉到蓝裳脸上浮着一层愁云,却不知为何。

蓝裳缓缓看向他,“弃尘,姐姐答应过你,要带你离开这里的,没想到……”蓝裳言语间满是自责。

“没关系!等姐姐伤好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弃尘难得微微一笑,对别人来说,离开,总归是一件伤感的事情,而对他来说,离开,却意味着全新的开始,意味着美好幸福的未来。想到美好的明天,他自然隐隐开心,满怀希望。只要有姐姐的明天,就是阳光灿烂的。

“可是……”蓝裳重新望向天花板,愁眉不展,“可是,不知道他怎么样……”

“谁?舒君迟吗?姐姐不用担心,他本事大,什么难关都会渡过的!”弃尘只当蓝裳是放不下舒君迟,便安慰道。

不想,蓝裳却摇摇头,说道:“不是他……是……荆铭……”

蓝裳心里一直纠结着她被绑架时,老五给荆铭打的那个电话,当时,老五好像威胁荆铭说,如果荆铭不去自首,他们就会卸下自己的胳膊……而后来,他们并没有卸下自己的胳膊,这是不是表明,荆铭果真按照老五说的,去自首了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荆铭现在是在哪里呢?他果真会为了自己而受人胁迫吗?他果真会为了自己而作出牺牲吗?

蓝裳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可是,因为考虑到荆铭和舒君迟,弃尘之间都有过一些矛盾,因而不曾说出口。

如今弃尘问起,她便不再隐瞒,将老五威胁荆铭一事说了出来。

“他果真会为了姐姐去自首吗?”弃尘听后,当即问出自己的疑问,他对荆铭可没什么好印象,那家伙三番两次地伤害姐姐,还肯为了姐姐去自首?

弃尘没有经历过儿女情长,自然不会了解,情,这个字,是多么复杂。而伤害一个人,有时候,并不是因为讨厌或恨,相反,却恰恰是因为爱得太深。

  探视

蓝裳没有回答弃尘的问题,但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发觉自己其实是了解荆铭的,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坏,甚至,一直包庇龙薏萱也正是由于他内心的善良和柔软。只是,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呢,面对那个为了自己放弃前程放弃自由的男子?

考虑许久之后,蓝裳开口道:“弃尘,能不能帮姐姐一个忙?”

“姐姐跟我还客气什么?尽管说!”弃尘利索回道。

“帮我打听一下荆铭的消息,可以吗?”蓝裳诚恳而略带祈求地看向弃尘。弃尘实在不想帮这个忙,不想去管那个荆铭的家伙,可是,蓝裳的眼神让他无法拒绝。他只得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好吧,我去问问!”

“诶……小心点!”蓝裳急忙叮嘱。弃尘回头笑了笑,闪出屋内。

然而,不消片刻,弃尘便回来了。蓝裳感觉奇怪,怎么这么快?

弃尘却径直走到病床边,递给她一张报纸,什么话都没说。

蓝裳诧异地接过报纸,便看到报纸上那赫然而醒目的标题:“总裁荆铭投案自首,荆诗集团涉嫌毒品交易!”

报道里的内容自然十分夸张,硬生生地把荆铭描绘成了一个败家子的形象,说他一手毁掉了父亲荆季同创办起来的家业,简直一无是处。

报纸上黑色的字体渐渐膨胀,模糊,变成行行泪花,在眼帘闪烁。

他果然去自首了?他果然为了自己去自首了!他果然为了自己去承认那些他根本没有做过的错事!现在好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所有的人都在骂他,因为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有钱人荆总,而成了一名阶下囚……

他怎么那么傻?他为什么要那么傻?他不是恨自己吗?又为何要为了自己而受这些苦?蓝裳越想越觉心痛,难以承受的心痛,她似乎又看到荆铭的音容笑貌,那曾经俏皮的淘气的可爱的阳光的脸……却再也不复存在……

“姐,你怎么了?”一旁的弃尘看到如此失态的蓝裳,不禁担忧。

蓝裳却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盯着报纸,泪流满面。

“姐,姐,你怎么了?”弃尘紧张起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臂,摇了摇,蓝裳方才有些反应过来,一双泪眼看向他,哽咽着说道:“尘,带我去警局,好吗?”

“姐……”弃尘明白蓝裳的意思,她去警局肯定是去看荆铭,但是……弃尘不愿她去……

“姐,外面很危险的,而且,你有伤在身……”

“弃尘!”蓝裳坚定地打断他,“我一定要去,谁也无法阻止!”

蓝裳说着便要坐起来,但因为手上那累累的伤痕仍在,所以手一撑起,便觉疼痛难忍,不禁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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