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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之吸血凰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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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止嘴角抽了抽,一脚将纳兰青城踢开。
“关门,放晴柔。”
于是咱们的倾城美人儿,又被晴柔姑娘狠狠的揍了一顿。总之是横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纳兰青城一离开,慕容雨悠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起:“纳兰,不错嘛!藏得可真是深啊!”
“女人,对不起!“
慕容雨悠冷冷的一笑,“打算瞒我到几时?”
“我有不得以的苦衷。”
纳兰容止自知理亏,语气变得小心翼翼。
慕容雨悠冷哼一声,“你是不信我吧?”
“我没有。”纳兰容止答得毫不迟疑。
“没有?那当日我要求借助你暗中的势力时,你怎么回答我的?你说你没有朋友,没有任何势力。天下第一公子的纳兰青城,难道都不能让你出冷宫吗?看着我使出那些笨拙的伎俩,一步一步艰难的慢慢爬,为你出生入死,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这样耍我,你觉得很过瘾。是不是?慕容雨悠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
“不是,我信你。喜欢你把我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情,想要你为我而谋,而不喜欢别人为我做任何事。”
这样的话连纳兰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却似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而这样的理由听在慕容雨悠耳里,却有些牵强。
“所以我还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慕容雨悠讽刺的一笑。
“女人,我很冤枉。”
纳兰容止开始示弱,装无辜,装可怜。
“纳兰容止,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别想三言两语就这样蒙混过关,我很生气。现在,立马给我消失!”
这一次慕容雨悠确实气得不轻。
于是接下来几日,纳兰容止都被锁在慕容雨悠的意念里,独自反省。
而慕容雨悠在这几日里,忙得不可交。频繁的出入赌场,逛青楼,进伶人倌。白天豪赌,上半夜美人在抱,下半夜美男在怀。歌舞升平,花天酒地,好不快话。
于是关于七皇子纳兰容止的传闻在金陵城传开。纨绔,男女通吃成了纳兰容止的代名词。从功臣到恶名昭彰的废物,慕容雨悠表示装也不容易啊!
对于慕容雨悠这号顶着七皇子的名头,打着扶桑第一纨绔的幌子,一个身体装着两个灵魂,实则一肚子坏水的人物,刑部表示十分的头疼。
慕容雨悠三天两头的打架斗殴,不是为这个美人争风吃醋,就是为了那个美男大大出手。大罪从不犯,小罪就按着一日三餐的频率来。进刑部大牢就像逛自家花园一样,这边刚放出去,那边就有人来报案。而且这尊大佛若进大牢,你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然等他一出去,一准闹得刑部鸡犬不宁。
她胡闹了几日之后,秦太后突然驾临了静园。
听到太后驾到,慕容雨悠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衣衫不整的跑去接驾。
秦太后见到慕容雨悠那一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她不禁感叹,这纳兰容止的变化也太了吧?敞胸露背,满身脂胭水粉味,双目无神,明显就是纵欲过度。当日那个隐忍,坚毅的黑衣少年,竟堕落成这般模样?
“胡闹!”
“皇祖母,孙儿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慕容雨悠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对秦太后的话不以为意。
“容止,你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秦太后脸上闪过一抹痛色,恨铁不成钢的道。
慕容雨悠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皇祖母,孙儿知道。孙儿这些年在冷宫过得什么日子,想必皇祖母都知道。如今孙儿才知,这外面的世界,这荣华富贵是多么的诱人。现在孙儿别无所求,只求美酒,美人,美男。孙儿只想好好的享受这美好的世界,弥补孙儿曾经过得猪狗不如的日子。皇祖母,难道这也有错么?”
秦太后摇头,只是叹气。
“容止,你会后悔的。你是秦家的外孙,你知道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慕容雨悠在心里冷笑,这是特意来试探她吗?
她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动容,眼神依旧坚定。
“孙儿谢过皇祖母。孙儿志不在此,孙儿只爱这温柔乡,但愿长醉不复醒。”
秦太后微怔,然后痛心疾首的道:“罢了,罢了!你若执意如此,便依你。”
慕容雨悠妖艳的一笑,脸上宛如开出一朵花来,可见她是多么的高兴。
“谢皇祖母成全。请皇祖母替孙儿转告父皇,孙儿如今这样很好,已别无所求。”
…………
第二日,慕容雨悠就从金陵城最大的伶人倌中一口气带了七八个美男回静园。并吩咐那些美男,待会要好好伺候她,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在意。最后谁能将她哄高兴了,她重重有赏。
接着将纳兰容止从意念中放出来,自个儿跑去睡觉了。然后纳兰容止一睁开眼,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七八个美男扑倒在床上。纳兰容止只觉得脂胭水粉味浓得刺鼻,他下意识的一个横扫千军,美男们全部踢下床。
“滚!”声音杀气腾腾,冷如九尺之冰。
不想美男们毫无惧意,竟一个个爬起来,不怕死的又朝纳兰容止扑了过去。
纳兰容止血管暴突,手背上青筋乍现,眼里满是厌恶和杀气。在美男们离他差不多三步距离时,手中凝结内力,猛得出掌。一瞬间,美男们皆是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
于是那一日之后,金陵城又有了七皇子新的传闻。一夜七次狼,金枪不倒,一人与八大美男大战三百回合,令八大美男精尽人亡。
而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纳兰容止击出那一掌之后,就扶着墙吐得个昏天暗地。一边吐,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慕容雨悠,你个该死的女人!”
然后整整一晚,纳兰容止就一直呆在浴桶里不停的洗,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慕容雨悠解了恨,幸灾乐祸的道:“纳兰,被美男扑倒的感觉,好不好?”
纳兰容止的怒愤宛如黄河之水,滚滚而来,挡不住,止不住。“慕容雨悠,你给我等着,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感觉好不好。”
虽说纳兰容止已经警告过慕容雨悠,可慕容雨悠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她觉得纳兰容止只是一时生气,放下那些狠话,过过嘴瘾而已,实际上他不可能翻出什么浪来。
三日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
第四日,纳兰容止突然向慕容雨悠提议:“女人,扶桑第一纨绔这顶帽子,短时间里我怕是摘不下。可每日去逛青楼也不是个事,不如我们接几个美人到府里来?”
“嗯?纳兰,这是想女人了么?这段时间憋坏了?”
“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在自家府里既方便,又好办事。而且静园这么大的府邸,只有如蓝和晴柔两名侍女,也实在是有些不像话。美人们进府之后,还能帮着如蓝和晴柔打理府里的事。”
慕容雨悠何等的聪明,自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思。
“你想将你的人安插进来?”
“你难道不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按着纳兰容止的意思,慕容雨悠一口气纳了八名女子进府。
说起来,这八名女子可大有来头,皆出自天下第一楼的暗夜楼。这几名女子的出身皆上不得台面,不是来自青楼,就是来自平常百姓家。有自愿的,也有被慕容雨悠强抢来的。有的容貌出众,有的长相平平。有才华出众的,也有擅长床弟之术的。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实则这八名女子个个身怀绝技。暗杀,用毒,擅医,媚术……所谓大隐隐于市,这些人往常都是分散在金陵城,如寻常小老百姓一般的生活。所以这些女子的来历,纳兰无极纵使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对于暗夜楼,慕容雨悠倒是有所耳闻。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纳兰容止竟然是暗夜楼背后的主人。纳兰容止藏得太深,如今看来,她所看到,所了解到的纳兰容止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纳兰容止太可怕了,太深不可测。她想,若有朝一日,她脱离纳兰容止这具身体,找到了适合她的身体,她绝不再与纳兰容止有交集。
当天晚上,慕容雨悠睡到半夜,突然惊醒。然后她看到自己床上躺着那八名女子,她以为自己没睡醒,赶紧揉了揉双眼,发现那八名女子依旧媚眼如丝的看着她。
她全身一震,恶寒阵阵袭来,全身毫毛倒竖,说话也结巴了。
“你,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那八名女子朝慕容雨悠抛了个媚眼,异口同声的道:“公子,我们是来侍寝的。”
慕容雨悠如临大敌般跳下床,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步步后退。
“你们别过来!”
众美人皆摆出自以为最美丽的笑容,楚楚可怜的看着慕容雨悠,一副求宠幸的表情。
慕容雨悠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她性取向正常,喜欢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就是给她一个女人,她也受不起啊!这还一下来八个?玩np么?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
可众美人似是听不懂慕容雨悠的话,依旧宛若无骨的倚在床上,风情万种,媚态百出的勾引着慕容雨悠。
不知所措,惊慌,恶寒都只是一瞬,慕容雨悠很快便冷静下来。这些女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的床上,她们没有这个胆,也不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们是纳兰容止安排的。现在纳兰容止竟能将她阻隔在意念之外来支配这具身体?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那么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开始在慢慢失去对这具身体的主动权?也意味着她可能在不久之后就要离开这具身体?
“纳兰容止,该死的!马上给我出来!”
半晌都没有回应。
慕容雨悠磨了磨牙,冷冷的一笑。“纳兰容止,再不帮我把这些女人弄走,我马上去找个男人上了。不,让男人把你给上了。”
“女人,你……”
事实证明,纳兰容止没有慕容雨悠脸皮厚,所以注定斗不过她。
声落,慕容雨悠的手不自主的扬起,白色的粉末撒向床上的众美人。一瞬间,众美人的神色恢复清明,不再是那直勾勾的媚眼。
“公子,奴婢该死!”
众美人显然对眼下的状况也很震惊,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做出以下犯上的事。这若依暗夜楼的规矩,绝对就是死罪。
“退下吧!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慕容雨悠知道她们都是被纳兰容止算计的,其实也很无辜,所以并不打算责罚她们。
“谢公子!”
众美人依次退下。
“女人,这次是我不对,我道歉。”
纳兰容止能感觉到慕容雨悠正在疯长的怒气,而且这一次,他似乎做得有些过分了。
慕容雨悠冷哼一声,气得话都不想说。
“女人,我们一人一次,算是扯平。可以吗?”
“纳兰容止,我告诉你,本姑奶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最后看是你忍受不了男人,还是我忍受不了女人?”
“好,好,是我太小心眼,是我的错。我们以后都不这样了。行吗?”
连纳兰容止都没有察觉,他同慕容雨悠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带着宠溺和退让。其实这事若换了别人敢算计让男人爬上他的床,算计回去对纳兰容止来说,都算是轻的,他定要那人生不如死。可算计他的是慕容雨悠,现在他算计回去,其实还真说不上是他的错。可对上慕容雨悠那委屈,生气的模样。他就开始后悔,责怪自己太小心眼,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说话算话!”
“嗯。”
“纳兰,我想我应该很快就会离开。”
慕容雨悠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为什么?”
纳兰容止问得有些急切和焦虑。
“具体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预感,预感我离开的那一天不远了。”
“不走不可以吗?”
慕容雨悠轻笑,“怎么舍不得我?身体打算一直借给我?”
“那能不能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
“纳兰,你该知道我并没有选择权。下次我会在哪里,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我根本无法掌握,这就是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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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上天入地,也要找到她
1
太子府,书房。
纳兰惊天将手中的密折一一处理完,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墨寒。
“他怎么样?”
虽然纳兰惊天问得有些含糊,可墨寒没有任何的迟疑,立马答道:“七皇子今日纳了八名女子进府。”
虽说墨寒跟在纳兰惊天身边多年,却还没到如此默契的地步。他之所以能如此快的回答纳兰惊天的问题,实在是因为纳兰惊天近来对纳兰容止太过关注,已经到了每日必问的地步。开始墨寒并不知道纳兰惊天口中的“他”是谁?可纳兰惊天近来不管多忙,每日都会问“他怎么样?”,甚至交待墨寒对于纳兰容止事无俱细,全部都要向他汇报。所以现在墨寒自然对这个问题异常敏感,一问即知。
“嗯。下去吧!”
纳兰惊天脸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朝墨寒挥了挥手道。
“是。”
墨寒依言退出书房。
墨寒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书房里就传来“砰,砰,砰”的几声,明显是砸东西的声音。
纳兰惊天看着满地的狼籍,苦涩的一笑。男女通吃?那人竟胡闹至此!他生平最恨断袖,可为什么他竟会可耻的羡慕那些被他招进府中的男宠?他竟该死的庆幸,庆幸他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竟存了一丝侥幸。
纳兰惊天啊,纳兰惊天,妄你贵为太子,却连他那些府中的伶人都不如?那些伶人至少能获得他的欢心,可是你呢?他怕是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他是你的弟弟,你居然对自己的弟弟生出了绮念。他若知道你生出这么龌龊的心思,指不定怎么唾弃你?这样的你,连你自己都忍不住要唾弃你自己,更何况是他?可即使是这样,为什么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他知道这样不应该,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只有他,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
太佛宫。
皇帝突然驾临,秦太后挥退左右,同纳兰无极在书房里下棋。
纳兰无极执起一粒黑子放入棋盘中,道:“太后对于纳兰容止近日来的改变,怎么看?”
秦太后执白子的手微微一顿,看向纳兰无极道:“哀家觉得他不像是在演戏。而且哀家也用秦家背后的势力试探过他,他不为所动。他固然有些才华,可在冷宫的那十几年早已磨灭了他的斗志。所以荣华富贵只会让他坠落,沉迷其中,晃晃而度日。所以哀家以为皇帝无需太过担忧,纳兰容止根本不足为惧。”
纳兰无极目光沉浮,脸色微暗。
“难道真的是朕多心?可为什么朕总有一种看不透纳兰容止的感觉?”
秦太后淡淡的一笑,心里感叹纳兰无极有些草木皆兵。他是没有见到纳兰容止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当日一丝的沉稳,整一个一无是处,沉迷酒色的纨绔子弟。所谓色令志衰,用在纳兰容止身上再正确不过。这样的人,能翻出多大的浪?
“皇帝认为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假象,都是纳兰容止故意装出来的?”
纳兰无极摇了摇头,“朕不知道,所以朕才说看不透他。”
“皇帝打算先下手为强?”
纳兰无极眼中闪过一抹痛色,脸色变得铁青。他衣袖里左手成拳,似是拼命的压抑着什么。
“纳兰容止现在还不能死,他是朕现在找到那个人唯一的线索。”
秦太后全身一震,“这么多年,皇帝还没有放弃?”
纳兰无极的脸色狰狞,恨意深深。
“朕不甘心!”
秦太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又悔恨。
“都是秦家造的孽啊!”
…………
静园,慕容雨悠正半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当然同时也在做着听墙角的勾当。
这太佛宫的一幕,慕容雨悠自然听得一字不差,看得一清二楚。她睁开眼,勾唇一笑。看来这些日子的戏没有白演,至少让纳兰无极信了一半。不过,纳兰无极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纳兰无极谈及“那个人”,瞬间变色了。当日纳兰惊天只稍稍提了一下“那个人”,便能让纳兰无极对刺杀太后的大罪既往不咎。今日纳兰无极明明担心会养虎为患,以他的多疑,若放在以往,一定会斩草除根。可他为了“那个人”,竟选择不杀他?与纳兰容止和秦家皆有关,又让纳兰无极放弃原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是秦凝雪?可秦凝雪不是已经死了吗?
“纳兰,你的母亲会不会并没有死?”
纳兰容止的声音立马响起,“这不可能!女人,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慕容雨悠于是将她的怀疑和刚才听到和看到的一一说给纳兰容止听。
“如果我的母亲并没有死,那为什么这些年以来,她从不曾来找过我?难道她不知道我在冷宫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听完慕容雨悠的话,纳兰容止依旧无法相信她的猜测,而且也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慕容雨悠能感觉到纳兰容止的恐惧和悲哀。毕竟这样的假设太令人心惊,一个母亲要有多狠心,才会将自己的亲生孩子丢在冷宫不管不问?纳兰容止已经有一个那样的父亲,如果他的母亲也是如此,那么这样的事实对纳兰容止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纳兰,这只是假设,兴许是我猜错了。”
…………
第二日,慕容雨悠在大街上巧遇了沈清微。因倾慕其妙曼的身姿,于是一路追随至府中,势必要一睹美人的芳容。听闻沈清微是北诏国第一美人,可沈清微来到扶桑王朝以后一直头戴面纱,未曾以真容示人,所以无人见过其真容。
慕容雨悠这个扶桑第一纨绔,先闻其美名,再见其身姿,自然是不见美人真容誓不罢休。于是那一日,慕容雨悠在沈清微的府中呆了一个多时辰。至于那一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连纳兰容止都不知道。慕容雨悠在进入沈清微府里时,就阻止了意念的传递。
待慕容雨悠回到静园之后,有关沈清微乃天下第一丑女之名就已经在金陵城传开。
静园。
慕容雨悠从沈清微那里回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蒙头大睡。她急需一个人静静,理一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女人,你去找沈清微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可惜纳兰容止却不打算让她休息。
慕容雨悠似是极疲倦,有气无力的道:“就是去见识一下传闻中北诏第一美女,然后顺道和她谈了一笔交易。可惜结果有些令我失望,实在是丑得有些吓人。”
“你们谈了什么交易?”
“喂,纳兰容止,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只要不是对你不利,女人之间的事情,你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做甚?”
慕容雨悠很少会蛮横,不讲理。一般她如果蛮横,毫无道理可讲时,就表示她在心虚,所以先发制人。如此时,说明她确实不想告诉他。对此,纳兰容止毫无办法,只能顺了她的意。
“女人,如果你要离开,一定要告诉我。”
慕容雨悠讪讪的笑,“当然,当然!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不会不辞而别的。”嘴上虽然答应的好好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告诉你?我又不傻!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把我的把柄送到你手里让你拿捏。你那副黑心肠,指不定会怎么坑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被纳兰容止一搅和,慕容雨悠已经完全没了睡意。索性从床上爬起来,让如蓝送了些糕点进来。
慕容雨悠吃着梅花糕,又将今日自己与沈清微的谈话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她跟着沈清微回了府,确实是如愿的看到了她的真容。还真不是她故意抹黑她,确实是丑得有些对不起观众。而且身体也2弱了点,不就逛个街么?结果一回府就晕倒了。那府里吧?也2寒酸了些,就几个侍女,连个侍卫也没有。她好不容易帮着那几个侍女将沈清微抬到床上,然后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等沈清微醒来,看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吓了一大跳。
“我一直在等你来!”
那一瞬,慕容雨悠有一种被彻底看透的感觉,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长公主,容止不知你所指何意?”
沈清微虚弱的一笑,“你是我一直在等的有缘人。”
慕容雨悠心想,这沈清微莫不是个神棍?怎么说话这么高深,还带着禅机?她从来不信佛,她可参不透,悟不懂。
“长公主,你的意思是……”
沈清微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道:“我已时日不多,而你将会代替我活下去。”
慕容雨悠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看着沈清微。
“你说什么?”
沈清微依旧在笑,三分苦涩,七分悲哀。
“我的存在,只是为了等待你的到来。”
她越说,慕容雨悠觉得越乱,越听越糊涂。
“长公主,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清微满脸的病容,咳嗽个不停,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才道:“我可以给你,我的躯体和记忆。但你必须救出我娘,为我报仇。”
那话里每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恨意和怨念,至死依旧不肯罢休。成魔,化成厉鬼也要报仇。
慕容雨悠微怔,那一瞬她直觉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里,甚至她之所以会死得离奇,又以如此诡异的方式来到这里都是阴谋的开始,仿佛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纵着一切。
“怎么不愿意吗?那么我就毁了我的身体。没有我的身体,你永远只能是有神无形的鬼魂。”
沈清微冷冷的笑,狰狞的脸几近扭曲。
“我需要考虑。”
虽然沈清微表现出来的样子和说出来的话都很不讨喜,让慕容雨悠极不舒服。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讨厌沈清微,而且直觉她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三日之后,我在这里等你,过期不候。”
“好!”
…………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没有任何理由,慕容雨悠直觉这是真的,沈清微可以相信。
如此一来,就说明她很可能会成为沈清微。先不说沈清微这悲催的情况,真给纳兰容止那张乌鸦嘴说中了。她这一重生,还真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好不好?
而且她起早贪黑,拼死拼活赚得钱,谋得权,培养的得力手下,一样都不能带走。不能带走也就算了,好歹也让她眼不见,心不烦啊?可她若重生成沈清微,这些原本属于她的,将会不停的在她眼前晃。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用。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况且她好不容易从贫民窟走出来,又要跳进另一个贫民窟,还要重新再来。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真的很难让人接受的啊!尼玛!该死的老天,你早干嘛去了?既然这沈清微迟早都是要死的,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安排我穿越成她?你该死的,以为这是演《西游记》呢?还有九九八十一难不成?
“唉!”
“唉!”
“唉!”
…………
慕容雨悠连叹了数十口气,她真的好憋屈啊!
“女人,你怎么了?”
纳兰容止还是第一次见到慕容雨悠唉声叹气的模样。
“唉!”
慕容雨悠又叹一口气。
“女人,你到底怎么了?”
慕容雨悠无比忧伤,“唉!你不懂我的殇啊!”她自然不可能告诉纳兰容止,她想要他手中的钱,手中的权,还有他的手下。
“女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只是在想,我日后若离开,我的钱该留给谁?”
慕容姑娘,你确定你这不是在立遗嘱么?
“不管你成为谁,只要你开口,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如数归还。”
慕容雨悠差点气得吐血,唉!你果然是不懂我的殇啊!就是这样我才更忧伤啊!你想还,我却不敢接受,还有比我更憋屈的么?
纳兰容止不知道,这竟是自己最后与慕容雨悠以这样的方式对话。他不知道,自由来得如此快,而她离开的也如此的快。
三日后的清晨,纳兰容止睁开眼,凤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似是不敢确定,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双眼,目光扫过四周,映入眼帘是他并不陌生的房间。
他迅速的爬起来,靠着枕头坐在床上,轻声叫道:“女人。”
许久,都不曾有人回答他。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却不愿去承认。他闭上眼睛,凝聚精神,在心里又唤了一声,“女人。”
良久,依旧无人回应他。
他无力的垂着头,十分的诅丧。
她走了?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么?
骗子!狠心的女人!答应过我一定会告诉我的,却还是不辞而别了。
不!他不信!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他疏忽了。他跳下床,胡乱在房间里到处乱翻。
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惊动了如蓝和慕容晴柔。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推门而入。只她们一进门看到却是屋里一片狼籍,而她们的主子正在疯狂的找着什么。
“主子。”
“主子。”
凭纳兰容止的内力,本应该在如蓝和慕容晴柔站在门口时就发现了她们。却因为一门心思扑在找慕容雨悠留下的线索上,所以连敏锐力都降低了。
“滚!”
纳兰容止头都没有回,注意力依旧在寻找线索上面,只可惜心情不怎么美好。
如蓝和慕容晴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不说以前的纳兰容止,就是慕容雨悠穿越成纳兰容止之后,都不是会轻易发怒的人。
“滚!”声音更冷,几近暴戾。
如蓝和慕容晴柔不敢抗命,只得退了出去。
纳兰容止依旧不停的翻找,一个时辰之后,他从枕头底下找到了慕容雨悠留下的信和《孙子兵法》的手抄本。他首先打开了慕容雨悠留下的信。
纳兰,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同你告别。天下第一成衣店,首饰店,醉香楼全部都留给你,权当是我的一片心意。但你要注意,纳兰惊天现在可能已经察觉到这三家店背后的主人是你,所以你要小心。另外我总感觉你与纳兰无极之间问题的关键在你母亲秦凝雪身上,所以对于你母亲一定要再仔细的查一查。还有纳兰惊天,你断不可轻敌。至于你一直想要的《孙子兵法》,我已经手抄了一份,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我知你怨,你恨,所以想要这天下存亡皆在你股掌之间。但人的一生太短,若全部用来怨恨未免太过可惜,切记!
另在我们那里,我心中的男神他叫容止。所以看在我帮过你不少的份上,你可否改名?
署名处是慕容雨悠绝笔。
纳兰容止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找到慕容雨悠留下的信和《孙子兵法》时是窃喜,看信时是微笑,接着笑意越来越深,突然脸上的笑容一僵,最后变成震怒。
他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脸色铁青,双目赤红。仅是一瞬,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平静。他将信纸展开,用手轻轻抹平,然后拿起笔,在信纸上沙沙的写了些字,仿佛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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