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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抢朕的女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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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阿庆嫂醒过来了。”百灵恭敬道来。

“知道了。”慕容越说完后,便直接跨步离去,百灵自然而然便立即跟上。

其实那天她将信交给萧如后,她便直接出城往阳城赶来,她也不知道为何会选在阳城和阿庆嫂见面?不过当她赶到阳城时,派去接阿庆嫂的人也未曾赶到,而她也不知是哪根经突然不对,竟然跑去石临县,最后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她能力好,竟然被她找到了石临县所谓瘟疫的来源。

原来石临县的瘟疫来源是始于那些猪,只要将石临县所有的猪全都火烧并查看其它家禽是否被感染,找到疫情来源便可以对症下药,有陈御医在,石临县的疫情自然很快便得以控制;而她的另外一个收获就是,竟然在石临县附近的上游河流,竟然被她的人找到了阿祥叔的尸首。

从而在阿祥叔的时候,竟然被她意外发现在石临县附近,竟然有人私自开矿打造兵器,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庆王;这个庆王并不只这一个非法开矿,据说还有好几个,不过这些都是那人查探出来的结果,不过不管他有几个,阿祥叔,就是这里面的受害者。

她怎么也没想到,横县的知府秦豪,还有大理寺的秦守,刑部的蒋石中,还有这阳城知府何尚都是庆王的人。秦豪也并非病死,而是被人所杀,据说他在被杀之前,曾不小心将他府中有大把金山银山的事给说了出去,不过他是喝醉后不小心说漏嘴的,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就算有不少的财产,却绝不会有金山银山,个个只将他视为醉话而已,却没来料到,在那之后,他便突然暴毙而亡。

估计蒋石中会杀秦守也是如此吧,她曾记得某人说过,蒋石中杀人的目的是杀人灭口,那就是说,那人其实一早就猜测到这些了,不过也是,身为一国之君,没有一定的能耐怎会坐上那个位置。

经审判,阳城知府何尚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没有将石临县的疫情上报,就是害怕上头会派人前来调查,从而查出这些事;不过也幸好这世上还是有好官的,不然这得死多少人。

不过她的内心总是有种感觉,这一切似乎来的太顺利了,似乎早有人安排好一切似的,摇头甩去那股不安的想法,希望是她多想了,而且也不容她继续想下去,因为她已经来到阿庆嫂所住的房间了。

轻轻的推开房间门,将脚步跨进去之后,抬眸望过去,便看见阿庆嫂坐在床上无声的流着泪水。

慕容越见状后,心一紧,三步当两步走,直接来到阿庆嫂的跟前,但她并没有立即出声,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或许阿庆嫂是已经感受到慕容越的出现,又或许是她哭累了,只见她轻轻的擦掉脸上的泪痕后,轻声吐出,“阿越,谢谢你。”

“阿庆嫂,你不用谢我,若我早点发现的话,说不定阿祥叔就不会死了。”若当时她派人好好看住阿祥叔,又或者她找些知道阿祥叔的身份,那阿祥叔就不会被那些人重新抓走,从而惨死。

“不,能找到阿祥的尸首,我已经很欣慰了。”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阿祥真的被抢匪杀了,而尸首也被狼群给吃掉了,为此她一直心怀内疚,若不是因为她,阿祥便不会和她一起躲在二牛村那种地方;其实阿祥根本就不是去城里做生意,而是是因为她,因为她突然想吃雪花酥,阿祥就不会特意去城里买雪花酥给她,从而被那些人抓去,并受尽折磨了这么多年,最后为了她而惨死,她就是个祸害,生来就是个专门祸害人的。

“阿庆嫂,我派人查探阿祥叔失踪一案时,发现阿祥叔和你都并非都是二牛村的人,而是后来才搬到二牛村的,是这样的吗?”

“恩?”阿庆嫂猛的抬头,满脸不明的看着慕容越。

“我并不是有心想打探些什么,我只是想……”慕容越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确不是有心想要打探些什么,只是她很好奇,阿祥叔和阿庆嫂他们之前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要在二牛村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

阿庆嫂收回伤痛的眼神后,叹了口气后,缓缓出声道来,“其实阿祥之前是我的少爷,而我只是一名丫鬟而已,我第一次见过少爷的阿祥,我便深深的爱上了他,而他也深爱着我,只可惜我的命格不好,连做给少爷做妾侍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夫人也已经为少爷找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少奶奶,夫人为了断掉少爷对我的情愫,便绝对将我卖给一名七旬老者。

而在我被卖出去的前一晚,少爷带着我一起私奔,随后便在二牛村住了下来,之后我和阿祥便有了阿青,而后又有了狗子,可是阿祥却……”阿庆嫂说着说着又呜咽了起来。

“对不起,阿庆嫂,是我让你勾起了伤心事。”慕容越微微道来,她总是觉得阿庆嫂还有些事瞒着她,但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既然阿庆嫂并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没不要继续追问下去。

“不碍事,都过去了。”阿庆嫂故作没事的扯出一丝笑意,“对了,阿越,我听说你中状元了,是真的吗?”

“恩,是真的。”慕容越点头应道。

“那你的身份……”

“没事,我一切都很好。”

“阿越,你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这两日我总是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虽沉寂在阿祥死去的消息上,但她还是细心的发现阿越有些异样,不似以前那般,总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

“阿庆嫂,你放心,我很好。”慕容越浅浅笑道。

“可能你官职上的事,阿庆嫂无法为你解忧,若是情感上,阿庆嫂只想和你说,好好珍惜,莫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估摸也就两种可能,一个就是阿越官场的烦恼,另一个就是阿越的情感问题,怎么说阿越现在也是正值花季般的女子,自然会有喜欢男子的时候,而且还是在雪城那样的地方。

慕容越闻言不语,这让阿庆嫂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看来阿越真的是因为感情问题。

“阿越,若是你真的将我视为娘的话,你就听我一句话,勇敢说出你心中的爱,莫要因为是女子就要害羞,而且还要懂得主动去抓住你心中的所爱,抓住属于你的幸福。”

“呵呵,我只是因为公事上遇到一些麻烦而已。”慕容越淡淡笑道。

“恩,不过阿越,你可要记住我的话,知道了吗?”她以前就是太过维维诺诺,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若是她早点想通这些,那今天她和阿祥就不会是怎样子了。

“好,我会记住阿庆嫂的话。”慕容越点头答应着。

“我出来也好一些时日了,再过两天,我就将阿祥的尸首运回二牛村,想必阿青和狗子也想我了。”阿庆嫂缓缓开口道来。

“阿庆嫂还是决定不和我一同住在雪城吗?”

“不了,虽说二牛村不是我和阿祥的根,但那里有我和他很多美好的回忆,再说,那里的村民对我母子三人都很好,我也不想离开他们。”阿庆嫂回绝道来,“再说,阿越,你已经帮了很多忙了,二牛村附近的牧场是你开的吧,就算今年的收成不好,二牛村的村民生计也已经不是问题了,村长还要我转话给你,说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越不语,只是浅浅笑着。

……

雪城皇宫

时间又过了十日,再有十日,越越就要回来了,一想到这,杨睿泽嘴角的笑意就更甚了,自从他知道他和越越的那次并非是梦境之后,他就经常会对着手中那有血迹的布块傻笑,就像现在,只见他那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早已干涸的落红血迹,眸底尽显那浓浓化不开的柔情,嘴角微微的勾起。

“你又对着那块布料傻笑了,我还真是怀疑,有时我真是好奇那上面的落红到底是谁的?甚至我还怀疑过那会不会是慕容越的,可是想想也不对,我只知道女子初夜有落红,难道男子初夜一样也有落红?”白沐翻了翻白眼万般无奈的感叹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这和你无关,你直接说出你调查的结果就可以了。”杨睿泽冷冷瞪了一眼后,便将手中那块黄色碎布小心翼翼的叠好并放入他的怀中。

“这待遇还真是大,我想你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去对待你那位足足不见了二十天的慕容越吧。”白沐极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感叹着如此大大不同的待遇问题。

“废话很多。”

“哎,这就是差距。”

而此时,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皇上,沈大人求见。”

“传。”

沈亮跨进御书房后,杨睿泽和白沐也已经收起原先的表情。

“臣参见皇上。”

“什么事?”

“启禀皇上,臣这些时日食不能安,睡不能寝,臣仔细想过了,还是想这件事必须告知皇上。”跪在地上的沈亮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跪着自责道来。

“说。”

“其实这次能将石临县的疫情给完全控制好,还有庆王一案,并非是臣的功劳。”这几日,他每每看到皇上赏赐的那些银子,还有他现在的官职,他就心怀内疚,愧对皇上,愧对慕容大人。

“直接说。”杨睿泽沉声喝道。

“其实这些都是慕容大人的功劳,是慕容大人查到石临县疫情的根源,同时也是慕容大人根据在石临县附近找到的尸首,从而查到庆王在石临县附近的私自开矿,所以这一切都是慕容大人的功劳,并非是臣的功劳。”沈亮如实道来,同时他也发现,在他说出这些之后,他感觉到压在心口上的那块大石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说越……慕容爱卿也在石临县?”越越跑去石临县了?越越在信中特别嘱咐他不能派人跟踪并监视她,而他也照办了,所以他并不是越越的去向,因为他那是害怕,害怕越越发现他派人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如实按越越说的去做。

“是,在臣赶到石临县的第三日,慕容大人便出现了,而且还帮臣找到了石临县的疫情来源,但慕容大人却嘱咐臣,切勿将他的去向告诉第三人知道,而臣思量许久后,便答应了慕容大人,所以臣……”其实他之所以会答应,那也是因为他知道,慕容大人会隐瞒行踪的原因,若慕容大人擅自离京被有心人知道后,慕容大人绝对会有危难的。

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说出来,除了他将慕容大人的功劳揽在身上,良心不安后,最主要的还是他相信,皇上定不会因此责罚慕容大人的,怎么说,慕容大人受皇上器重不是吗?

而且他还想相信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担心若是有心人要追查起来,必定能查到慕容大人擅自离京,所以他先让皇上知情,那这样就可以功抵过了。

“其实慕容大人才是这次的最大功劳者,还妄皇上勿要责怪慕容大人擅自离京一事。”

“朕知道,你可以下去了。”

“那……”

“一切如常。”杨睿泽缓缓吐出。

“是,臣告退!”

沈亮离开御书房后,白沐微微笑道,“原来慕容越失踪二十日,是帮你去解决麻烦了,看来他还是挺大肚量的。”同时,他的心中还有点点的苦涩闪过。

“你今天很多废话。”杨睿泽冷冷说道。

“呵呵,好,言归正题,一切如你所料,冯元安的背后确实是瑞王,而上次关于雪城内出现关于天呈异象后,雪城相继发生命案,再加上,石临县发生瘟疫的谣言,也确实是冯元安命人散播,依我所看,瑞王本想趁这些谣言印象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却没想到石临县疫情如此之快便能控制得好,再加上庆王一案,他们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我看此时的瑞王,正在捶胸顿足吧。”

“就这些?”杨睿泽毫无表情,语气不咸也不淡,仿佛这些都和他无关似的。

“至于瑞王背后的那股势力,暂时还不能查到,不过绝不会来自封国,也不会来自南国,反而更像是……”白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比了一个手势。

“你确定?”

“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定能完全肯定的告诉你,到底是不是他?”白沐微微轻拧着眉头,缓缓吐声说道。

“对了,听说封国的三皇子就要来雪城了,你说他会为谁而来?”白沐双眼一亮,带着几分笑意的语气问道。

“什么意思?”杨睿泽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冰凉问道。

“听说,我也是听说而已,听说这封国三皇子以前可是你的情敌,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慕容越还活在世上,特意来找慕容越聚旧的?”这可是他从萧如的口中听说的,可信度高达百分百。

而且他还听说,泽的情敌可不止封国三皇子一个,就连封国公主也是,看来这慕容越还真的是挺抢手的。

“不关你的事,看好你府中那人便可。”他虽没有点名道姓说是谁,但和他拥有默契的白沐又怎会不知他指的是谁。

“放心,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有时候,他也挺同情他府中的那位,想死又死不了,每天都要受到各种的折磨,看来以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慕容越,还有眼前这个笑面虎,笑面龙。

“那最好不过了,若是他死了,越越没了乐趣,你就给我充当越越的乐趣。”杨睿泽凉凉说道。

“泽,不待你这般重色轻友的。”白沐故作恼羞怒道,他到底交了怎样的朋友,他那一个悔恨啊。

“这是你不没有立即告诉我那血迹是落红的后果。”若是他早些告诉他,他就不知道越越到底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了。

“你……很好,我倒霉,尽是交一些重色轻友的人。”白沐暗自感叹着,先是萧如,再来是泽,下一个是不是霖,他的命怎么这么苦,不行,他也得去找一个人,也该轮到他重色轻友一下了,不过,他该找谁啊?

“霖还没搞定那老头吗?”提到友,他突然想起那个一段时间不见的人了。

“不知道。”白沐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淡淡说着,但他的心思并非在这书籍上,也不知飘向什么地方了。

“若是他再搞不定那老头,你就帮帮他。”杨睿泽朝白沐翻了翻白眼,给他装勤奋,他就不信沐这小子真的看进那书上的内容。

“要帮你去帮,我才不……”要字还没出口,书房的门“嘭”的一声巨响,其中一扇门乖乖的躺在地上。

杨睿泽和白沐警惕性顿时提高,内力便立即集于掌中,抬眸望去,便看见一道白影站立在门口,只见那身影耸耸肩,淡淡笑道,“真是抱歉,力气有些大,可有吓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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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第一次见面,他说她军姿站的不规范,罚站一小时,于是十分钟后她装昏。

第二次见面,他问她的电话号码,她说没得,于是他揪了她的小脸,她踢了他的胯下。

第三次见面,他说他一同事想追她,逼着她答应,她让他去做梦。

第四次见面,他说那个想追她的人是他,咨询她的意见,她说‘教官你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第五次见面,他强占了她的身,好吧,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卷一:展露锋芒 031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阳光明媚,缕缕阳光透过窗户,透过房门直接射进屋内,让这间长时间没有人气的书房顿时有了暖意,同时还有了人气。

一身白衣装扮的慕容越慵懒的靠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双手的手肘抵着太师椅的手把,而那双宛如白葱的十指交叉着,一脸平淡的听着站在书桌的另一边并五步之远的黑子的报告。

“从牧场提供出来的绒材料也及时能配给工厂制作成衣;月怜馆的生意也很稳定;月惜楼也有很多顾客纷纷提前订制了我们还尚未推出的高跟鞋;还有的就是我们在封国的……”黑子如实将这段时间慕容越名下的产业一一道来。

直到半个时辰后,慕容越才开启的双唇,缓缓吐出,“雪城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动静?”

“少爷离开雪城的第二天,雪城便开始纷纷谣传老天要开始惩罚雪国,因为前些日子天呈异象时,民间便已经开始有这种谣言,只是动静不大,不过不知为何,突然一夜之间,全城百姓纷纷议论着这个谣言,再加上太皇太后的仙逝,秦守的枉死,还有就是石临县的瘟疫等等,百姓便觉得这些都是老天开始要惩罚雪国的前兆,还有些谣言直接说当今皇上并非真命天子,若皇上不退位,那老天便会继续给雪国带来祸害。

不过在石临县疫情得以解决后,而秦守枉死的真相也公开于世,再加上庆王企图谋反,谗害百姓,这些谣言才得以不攻自破,之前对当今皇上的不利谣言也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百姓对皇上的崇拜。”

“还有就是,在少爷离开后,皇上便派了几名侍卫在门口守护着,阻拦一切前来打扰少爷静养的日子,就连皇宫派来的人,也一并被皇上派来的侍卫给挡住了;据小的查探,皇宫派来的人有太上皇的人,而其他官员的则有……”黑子缓缓一一道来。

“恩”原来门口那些侍卫果真是他派来的,不过想想也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会帮她挡掉前来打扰她“静养”的日子。

“雪城的夏季即将到来,新品该上市了。”慕容越淡淡的说着。

黑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夏季?雪城一年四季常年积雪,而且哪来的夏季,最多也只不过会稍稍暖和一些些,可少爷却说雪城的夏季,这是什么意思?新品上市?少爷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吗?

慕容越也没有去解释她这番话的意思,嘴角只是淡淡的浅勾着,抹上一记令人看不懂的笑意;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逐渐靠近的激动喊声,“越哥哥,越哥哥……”

“派人盯紧当朝宰相冯元安的一举一动,还有,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资料;另外,其他的暂且一切如常。”慕容越说完后,便示意着黑子可以退下了,她该为她之前定下的目标而开始努力了。

至于那激动愉悦的声音就算她不用抬头去看,她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黑子刚离开书房,宫玉瑶也已经跑了进来,便立即跑到刚站起身子并来不及离开的慕容越身边并抱着她,“越哥哥,你可回来了。”

从越哥哥离开的第一天开始,她便开始天天数着日子过,她乖乖听话的在府中等着越哥哥回来,不过让她很高兴的时,就是越哥哥竟然提前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恩,可有乖乖听话?”看来瑶儿已经和她府中的人都混熟了,换句话说,府中的那些人不会将瑶儿视为他们的未来少奶奶了吧,不然怎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回府了,她刚坐下还没有一个时辰,她便已经知道了。再说,她回府除了门外的护卫外,就只有管家知道,若不是他们其中有人像瑶儿透的风声,瑶儿怎会知道她回府了。

“当然,瑶儿是最听越哥哥的话了,瑶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乖乖的呆在府中,不过有时轩哥哥还会带瑶儿出府玩耍。”宫玉瑶满怀高兴的说着。

“那他人呢?”真是怪哉,她回来了,夏皓轩竟然没有寸步不离的跟着瑶儿,他住进她府中不就是为了夺得瑶儿的心吗,他就不担心自己一个摧花辣手将瑶儿给什么什么了吗?他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啊。

“瑶儿也不知道,不过刚刚轩哥哥收到一封信后,便立即出府了。”宫玉瑶一脸无所谓的道来。

“哦?”在这雪城还会夏皓轩认识的人?是新结识的朋友还是旧识?

“瑶儿也不知道是谁写给轩哥哥的信。”她得知越哥哥回来了,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在这雪城,会是谁来找轩哥哥。

“对了,瑶儿为越哥哥绣了一个香包,越哥哥,你等等,瑶儿立即回房去拿来。”宫玉瑶突然想起这些时日的战绩,也不管慕容越有没有答应,便立即跑了出去。

她好想看到越哥哥戴上她绣的荷包,这可是她第一次,为了越哥哥主动找人教她刺绣,并且那香包里面可是她慢慢的爱意。

看着那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来又蹦蹦跳跳跑出去的背影,慕容越浅浅一笑,这哪里有什么是公主啊,更别提公主风范了,这完全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哎,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是一个淑女,至少瑶儿就不是那种端庄贤淑的公主,不过瑶儿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不然夏皓轩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喜欢她了。

忽的,慕容越眉梢一挑,眉宇间淡淡的浅笑着,重新坐回太妃椅上,略带调侃的语气缓缓吐出,“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偷窥了?”

看来他来的时间比她预期的也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不到,她就突然出现在皇宫,而且还一脚踹坏御书房的一扇门,病在他还处于万分错愕的状态下,直接丢下她要销假的话后,在他未做出任何反应时潇洒离开,她前后出现在他眼前也就五分钟不到,想他还误以为又在做梦了吧。

“如果对象是越越,朕就喜欢这种偷窥的感觉。”杨睿泽现身并含笑说道。

“是吗?”

“是。”杨睿泽重重的点点头。

慕容越闻言后,妖魅一笑,起身并示意着杨睿泽过来并坐在上面,杨睿泽也乖乖的走了过去,并听话的坐在太妃椅上。

“皇上,那你这里可有想臣?”慕容越将身子靠坐在书桌的边缘,小手轻轻的碰触着杨睿泽的心口上,带着妩媚的笑意浅浅笑问着。

“想。”

听着那有些傻傻的回答,慕容越勾唇一笑,身子微微靠近那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杨睿泽,就在慕容越那张娇嫩的红唇离那张性感的薄唇仅有一厘米距离时,慕容越低沉一笑,“皇上,你出汗了,臣帮你擦。”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触摸时,杨睿泽吞了吞口水,越越今天怎么了?他刚刚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很多很多。

“皇上现在可是在想,臣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慕容越收回擦汗的小手后缓缓笑道。

“没……没有。”

看着有些结舌的杨睿泽,慕容越低低一笑。

“那皇上喜欢这样的越越吗?”慕容越那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在那妖孽的容颜轻轻的抚摸着,最后停留在那薄薄的双唇上。

“喜……喜欢。”

“喜欢就行,希望皇上的这种喜欢不会只是一时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做,她一样也会,甚至她会做得更好,就算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那不简单,慕容越在心中淡淡笑着。

在她回来之前,她便已经决定了,在这一场暧昧不明的情感中,现在该她拿回主动权了。

“不会,朕对你的喜欢绝非是一时的,还有它也只为你而跳。”杨睿泽猛的抓住那只收回去的小手,并将它放在他自己的心窝上,眸底的温柔久久也不曾散去。

慕容越不语,只是浅浅的笑着。

“越越,我说过只要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爱你。”他说过,只要越越回来,他就会说清一切。

慕容越并没有出声,脸上还是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越越,我要……”杨睿泽突然停了下来,勾人魂魄的双眸直直看着眼前这张勾他心魂的容颜。

“恩?要什么?”

“我要……要你对我负责。”最后,他还是没有将我要娶你这句话说出口。

不过他刚刚转眼一想,越越回来后好像改变以往性子,突然和他玩起了暧昧,既然如此,他就该好好陪越越玩玩。

“负责?”这男人又想玩什么,他吃了她,她都没让他负责,他竟然要她负责,她负什么责?

“越越,你不仅勾走我的心,还……”

慕容越仔细的听着,她很想知道他还的后面是什么。

“越越,你还将我吃干抹净了,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杨睿泽话一出,慕容越双腿一软,差些摔倒在地,幸好她及时扶好了身后的书桌,不然她可真要摔倒在地了。

他将她给吃干抹净,可这话到他嘴里,怎么就变成她将他给吃干抹净了,反而是她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

“恩?越越,你怎么了?是站累吗?累了就坐在我这。”杨睿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并朝慕容越眨了眨眼,一脸柔情的说道。

“你……你说我将你吃干抹净?”他是编的还是他发现上次在山洞发生的事并非是梦境了?

“难道越越只负责吃,不想负责?”杨睿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

慕容越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恢复自然,“只要你将事情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越越是真的想当负心汉吗?我怎么这么可怜啊,竟遇上一个负心汉了。”杨睿泽故作委屈的伤心道来,而且为了逼真,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眼角弄了两滴泪水,那张绝色的美颜,再加上那委屈的模样,若他再换上女子装,怕是会惹来很多男子的怜爱咯。

“我像吗?”双手环抱在胸前,唇角扬起一锭笑意。她发现她很是喜欢看到他如此受到委屈的模样,就算是假的也无所谓。

杨睿泽上下打量一番话,轻轻的点点头,双唇也微微张开,轻声吐出,“有点。”

“这样啊?那简单,对不起,我将你吃了,不过我不想对你负责。”慕容越放下双手,微微一笑,站直身子,欲将离开。

可惜刚踏出一步,就被杨睿泽一个拉手,她便掉进他的怀抱中,魅惑笑道,“越越若是不想负责,那就由我来负责好了。”

“那你说说,我如何将你吃掉的?”慕容越也不挣扎,倒是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

“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它们都被你看了,摸了,吃了,用了。”杨睿泽腾出一手指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轻声说着。

“就只有这些?”慕容越坐直身子,并横跨坐在杨睿泽的大腿上,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狡黠,带着邪恶的味道出声道来。

“恩。”杨睿泽重重点点头,这些还不够吗?他有漏掉什么吗?

“那这里呢?我有没有碰过它?”慕容越勾唇笑道。

杨睿泽顺着慕容越所指方向,便看见他那开始有些反应的部位,脸色顿时红了红,今天的越越实在是太……他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它似乎有反应了,泽,你说说,那天我将你吃干抹净时,它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有反应?比如说……”慕容越故意用身子磨蹭了一下后,指着那即将要撑起的小帐篷,带着几分惊讶的语气缓缓吐出。

“越越,你再惹火,你就得亲自来灭火了。”不行,再继续下去,他真担心会一个忍不住,直接吃了她。

“灭火?着火了吗?可是这里没有灭火器,那怎么办?我知道了,水,对,水也能灭火。”慕容越说完后,身子一闪,直接远离杨睿泽五步之远,一脸坏坏的笑看着脸色红润的某人。

“你就是灭我火的水。”看着那一脸奸计得逞模样的越越,杨睿泽已经明白,越越是故意的,再加上,越越离开前,还故意在他那磨蹭了一下,他的欲火也已经完全被她挑起来了。

“臣怕是灭不了皇上的火了,皇上还是自行去灭火吧,不过臣建议皇上,最好你自己亲手灭火,因为臣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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