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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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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的合上画卷,脸上并无几分怒色,我这才放下了心。
“想不到莫大人真是得我师兄真传,这过目不忘的本事这委实令人钦佩,这机关图我瞧过一次,入口的阵法八门的位置没错,想来,你应不敢欺我才是。”
“柳先生帮我出手杀掉平阳王,我又会吝啬心中所藏之物,况且这东西对我来说甚是无用,将之交给需要之人,我也乐意而为!”口中说些好听的话,我心中却是对莫无康的话深信不疑,想来柳三是真不懂这机关布置阵法,即使八门堆,但内里的阴阳之序被我颠倒而为,他竟然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柳三心满意足的将它收起来,然中途,他突然顿了动作,问我道:“你爹莫无康如今将手中深藏已久的半枚朱雀印交给了皇上,便是要向赫连瑾投诚,原以为他同平阳王之谋算定然毁于一旦,我竟没有想到,莫无康连这番动作都是虚晃一招,私下却是同赫连瑾暗通一气。”
听见柳三这么说,我心里敲响了警钟,生怕他会怀疑什么,正想着,柳三松了手,将画卷又重新放在了桌上,那微微凹陷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莫大人同我交涉的事情莫无康可曾知晓?”
我皱起了眉头,对他的话异常气愤,陡然抬高了声音道:“我父亲并不是诚心投靠皇上,当日不过是情势危急之下的保命之措施,况且就算他忠于皇上又如何,我们父子二人在政途上依旧有分歧,我爹为人手段高明,我着实猜不透他之所想,又怎么将自己的事情向之全然告知?”
柳三对我的话仍有疑虑,但依旧将画收起,并对着我道:“既然莫大人能将此画画出,想必对个中机关应该透彻无比,等到我同东陵王用到此物的时候,那时候便要劳烦莫大人打头阵了!”
我一听,心中便是一惊,柳三之言语不像是在说笑,只见他突然伸出了手点燃了方桌上燃烧得正旺的炉烟,一下子,满室一股扑鼻的香味。
我心中顿感不妥,屏住了呼吸,却听见柳三冷冷的道:“你此招没用,无声蛊便是当你一旦嗅到此气味,便将它吸食在了体内,已经来不及了!”
一下子,我慌了神,耳边却听见柳三继续道:“平阳王中的正是此蛊,悄无声息,你甚至察觉不到它之存在,等到发觉,你的七窍便早被他们蚕食,流血至死。”
说着,柳三熄灭了炉烟,我却感受到浑身有股虫蚁的噬咬之感。
清冷的阁间,清冷的话,我慌忙开口:“柳先生这么不信任我?”
“非是不信任你,此蛊不会暂时要了你的性命,母盅在我手中,我想让莫大人活到几时,便能活到几时,我师兄手中的机关图不过是一半,等我寻到了另一半,且发现莫大人是诚心助我,便替你解了此蛊,保你性命如何?”
柳三说此蛊悄无声息,难以察觉,我却觉得心口有股火燎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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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女汉纸口□□
柳三说此蛊悄无声息,我却觉得心口有股火燎的痛觉。
耳边听着他的打算;我心中更是一慌,攥紧了微微渗出细汗的手心,我忍着胸口这般的刺痛,沉着声音对着他道:“柳先生可要好好护我莫某的命了,这画我可是画了两幅;若是我死;自会有人此画交予我父亲,并告知柳先生寻我之事的原委,想必,柳先生必然也不愿看见此事的发生。”
我话语刚落,柳三微微抬了身子;这才对着我道:“原来;莫大人也有后手。”
我听着他这般嘲讽的口气,轻笑了一声;“哪里比得上柳先生的手段高明,懂得用我之性命来威胁我。”我话语落下,竖着耳朵听着阁门后的动静;对上柳三又道:“既然我们双方皆有把柄在身;今日将一切皆说破便是,柳先生饶我不死,我便亲身一试柳先生手中机关设置如何?”
“柳三于此便是此意,莫大人这样配合倒是让我心中放心了不少。”柳三的面上堆了一丝笑意,我抹了手中的汗水,撑在一旁的桌子上,继而道:“我与柳先生既然已经坦诚相对,那现在,是否能请这阁中藏身的人现身一见?”
柳三倒是诧异我细心如此,眯着双眼盯着我瞧了一番道:“莫大人真是好眼力,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位贵客你怕是不识,不过,你既然要陪着我们走一遭,让你亲身一见也无妨。”
柳三的话刚落,我便听见阁门轻推的声音,里头的灯光慢慢亮起,在昏黄色的木窗上投下了一道浓厚的黑影。
人影从阁门中踏步而出,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淡雅的熏香,“我认识你!”
我还未看清来人之面貌,便听见这一声清脆之语。
我抬了头,这才瞧见眼前之人的面貌,年岁同我相仿,但清秀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贵气和傲然。
柳三倒是诧异不已,“云少爷认识莫大人!”
面前的人,脸上的傲气不见,微抬着下巴打量了我,轻飘飘的开了口道:“这个人放走了我的马。”
说到这件事,我这才觉得他有些熟悉,当日在街上碰见知记得他身边那凶恶的仆从模样,却不曾记得这位马车中的正主。
柳三安排此人在此莫非此人也同此事有所关联?
我转了神色问着柳三道:“柳先生还未介绍这位贵客是谁?”
柳三的语调沉了下去,望着他口中的那位云少爷对着我道:“他可是东陵王的贵客,这机关之内的毒门,可是非这位云少爷不可。”
我心中正狐疑,却见对面之人看着我开口道:“柳三既然安排我见你一面,便是对你多有重视,你可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待,无声盅不过尔尔,若是你不听话,我手中还有更厉害的家伙。”
面前之人轻声说着这些,可望向我的眼光却意外有些毒辣。
我收下了这份敌视的目光,不多言对着柳三道:“今日画我已经如约送来,等柳先生寻了那另外半张机关图,大可过来寻我,若无其他事,我便先离去了。”
我的话刚落,柳三便道了一句:“且慢!”
我刚抬起的脚步一顿,却听见柳三继续对着我道:“在这之前,还要拜托莫大人再帮我办一件事情。”
我深深的望了柳三一眼道:“先生与我交易仅此机关图而已,如今要我办事,可得再有筹码不可。”
柳三听我这口气,却是笑出了声,“此事对莫大人也是有益,你可知皇上身上的盅如何解?”
听到这里,我眉头微蹙,更是紧紧的盯着柳三道:“先生想说什么?”
柳三松了手中的紧握的香熏炉,满是算计的对着我道:“明觉盅只有十年的寿命,赫连瑾中蛊的时候尚八岁,如今再不到一年的时光,便是蛊亡人灭。”
我顿住了脚步,“柳先生知道何人能皆?”
我话毕,便听见柳三将视线转向了那位云姓少年,对着他道:“云公子对此蛊怕是最熟悉不过了。”
“明觉盅十年一生,此盅性烈不伤人命,却好蚕食人之血肉精气,一旦中蛊便是要以孱弱之躯苟活十年。”云姓少年语调极其轻缓,我却感受一股莫名的寒气,只能有些没有底气的反驳道:“皇上虽中此蛊,可身体却未见孱弱之象。”
云姓少年瞧了我一眼,嘴角却是缓缓的勾上,“这定然是那个老毒物的手法,明觉盅一旦用药性诱之沉眠,待其苏醒之日——”
我想到了平阳王手中的千足草药液,不由的慌声出口询问:“一旦苏醒会如何?”
云姓少年瞧着我满脸急切的模样,微微阖上了双唇,只对着我道:“莫大人只需找到让明觉盅沉眠之人,我便告知你如何解此盅!”
我猛然惊觉,凛眉低声问他:“你是西巫之人?”
“哦?你竟然知晓西巫?”云姓少年面色微微诧异,但随即很快敛了神色,对着我道:“我不是西巫之人,但我要让你寻的人才是真正的西巫之人。”
耳边柳三继续对着我道:“东陵王当年在中原销声匿迹,正是遭了此人的暗手,西巫同东陵族一向无怨仇,怕是背后有人操弄,这暗手不死,吾王可是心忧的狠。”
他们二人的言语在我心中激起了千层浪,我收拾了脸上流露的情绪,对着他们二人道:“此事我定会想法设防找寻,二位静候我消息便是。”
说着,我便转身离去。
柳三想寻的暗手,我隐约知道一些线索,但是,我却是不能说。
赫连瑾当年前往云州医治,是傅绍言寻的大夫,赫连瑾身上中蛊的事情,朝中的近臣似乎也只有傅绍言知晓。
若是傅绍言同东陵临君有些恩怨,那么这一切便都说得通。
可,傅绍言在京中生活,傅家一生为官,又怎么会同东陵氏扯上关系呢?还是说,傅绍言寻的那个大夫不是他们口中的老毒物,而是另有其人?
人群中,我脚步沉重,从周遭拥挤的人流中穿过,这一桩桩接踵而来的事情压得我快喘不过起来了。
然后最沉重的莫过于他们口中的十年盅,十年…且不问他们告知我的事情真假与否,但心中一想到赫连瑾之死期,便揪心不已。
这么想着,眼前的事物却隐约的模糊了起来,我脚步踉跄中,赶忙扶着一旁的石墙,胸口的灼热感越盛,双腿更是绵软无比,眼前似乎有个背着药箱的人影的晃过,我却睁不开眼,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有知觉的时候,睁开了眼,却惊觉手臂隐隐刺痛。
“别动,别动,等这一针施完!”耳边突然有个陌生老者声响。
我听着声音惊觉着要起身,却被另一个人给按捺了回去,“这位姑娘,你好生躺着吧,先生会将你医治好的!”
清脆的童音一下子将我半昏迷的意识唤醒,我也顾不得施针不施针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耳旁却是一阵怨言:“啧啧啧,这穴道可是偏了。”
我抬了头警惕的打量着面前多的老大夫,声音冷沉:“大夫,你身边的这位女童说话可要小心!”
那老头抬了头,收了针对着我道:“莫家的小少爷,你不认识老身啦!”
我闻声收了手望着对面的老头,瞧着他眉目,脑海中却有个画面闪过,不由惊诧的出声:“是你!”
当初为了查证赫连正的那个瓷瓶,从外头请来了一位老大夫,没想到今日却是阴差阳错又碰上了。
“西巫的东西,京城不大多见,当日莫少爷让老身研究,老身便记住了!”说着,他起了身,他一旁的女童又对着他道:“先生,错了,是莫小姐才对!”
那女童说完,我的脸色很快一边,一旁的大夫瞧见心直口快的女童顿时呵斥道:“让你把个脉,怎么这么多的话,小心我罚你抄药集。”
那女童天真烂漫,努了努嘴便是捧着茶水退身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从床上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顶银钱递给了那老大夫对着他道:“今日多谢大夫之救手,我自知自己身份瞒不了人,但老先生今日就当不知晓此事,也让先生的药童也绝口不提此事,在下感激不尽。”
那老头倒是自在,接过银钱好不忸怩,继而拍着胸脯对着我道:“我的药童虽然年幼,但绝不是不分轻重之人,今日如此说,不过是想逗逗莫姑娘而已,我外出看诊途中归来,还是我身边的这位药童发现了莫姑娘。”
想到这位大夫对西巫似有了解,所幸我伸了胳膊出来,对着他道:“我被人下了蛊,大夫为我把脉之际可否瞧出一二,这蛊是否又能解?”
见我此动作,老大夫抹了一把胡须眯着眼睛对着我道:“这蛊物我也算是有所研究,你昏迷之际我早就探过你的脉象,你虽昏迷片刻,但这脉象却平稳并无异象,不似中蛊之像。”
我听言,眉头微皱,那柳三不似会愚弄我之人,且身上的灼烧感异常真实,怎么如此?我慌忙问道:“那可能是这蛊让人看不出端异?”
想到柳三对我诉说此蛊,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然我的话刚落,那大夫竟是嗤笑了一声:“这天底下怎么又蛊物我分辨不清?!”说话间,像是意识道什么,他慌乱了低咳了两声,福对着我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对西巫之蛊暗中研究了多年,你中蛊没中蛊,我亦是分辨的出来的,中蛊之人的脉象极为奇特,多少会有些不同,你且放心,你脉搏虽缓,但你之身体的确无碍!”
这老大夫言之凿凿,我纵然心中又疑惑,但听他说我性命无忧,也渐渐放宽了心。
“不过,”那老大夫话锋一转。
“可是有什么不妥?”我惊疑出声。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第65章 女汉纸口六五
那老大夫瞧了我一眼,本来沟壑横生的面颊更是堆起了褶皱,“我从医几十年,你的脉象甚为奇特;我从未遇见过。”
“大夫的话是何意?”我顿时蹙起了眉头,追问道。
老大夫转了身过去,摸了一把下巴花白胡须;对着我道:“你的脉络甚缓;且我为你施针之际;发现你之经脉之间游走的血气纷乱繁杂;实在是不合常理。”
他的话说完,这老大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道了一句:“莫少爷已经无碍,这诊金我也收了下去,在这医馆;莫少爷当可自便。”说着,他便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钻进了一旁的书房中。
我出房中之际;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旁的书房中;这老大夫正佝偻着身子四处翻箱倒柜,寻着什么。
我心中纵然存又疑惑,但此刻却不是询问的好时机,走出了医馆的大门,我抬了头,心中暗暗记下了这医馆的名字,行走之间,猛然想起了近几日手臂突然生出的那道怪异的红痕,心中寻思着等事情了解,定要找这个大夫好好问个究竟。
街市哗然,我的脚步不停,当务之急定便是要将林大人的事情解决,这样才能换我自由之身。这么想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朝着皇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然朝着皇宫方向走去,却见官道处涌出了一批熟悉的人马,我挤在人群中定睛望去,马上的扫着视线左右张望的人真是叶纪玄。
瞧见他对着侍从吩咐的身影,我心中有些打鼓,他出来做什么?莫非赫连瑾已经回到了宫中?
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此刻不能回宫,更不能让叶纪玄瞧见我。
心中一定,我便转了身子顺着密集的人流往着远离叶纪玄的方向离开,然我一转身,身后便是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我抬了头,却见叶纪玄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头束金冠,身着墨色的玄袍,拎着手中的缰绳便往着叶纪玄的方向驾马而来。
瞧见赫连瑾的身影,我更是心虚的将自己的身子又往密集的人群中掩了掩,但视线却忍不住的朝着他那个方向张望而去。
马上的赫连瑾松了手中的缰绳,利落的翻身下了马,远远望去,只见他的面容上皆是冷峻之色。
我收回了视线,迈了脚步便朝着原定的方向走去。
然,没走了几步,身后便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听见动静,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连着脚步也跟着急切了起来。
慌乱中竟没有看清脚下的事物,一个踉跄,这便扑身撞上了身旁的卖饰物的摊贩。
慌里慌张的站起了身子,刚欲走便衣袖便被摊主抓住,我转了头,便见他横眉怒视,大声斥骂道:“小兄弟,撞坏了我的东西,不赔偿便要走?”
他这一声洪亮无比,引得众人皆停了脚步朝着我这边看来,而匆匆要从我身边经过的马匹此刻也竟然放缓了步伐。
我赶紧欲从袖口掏出碎银子交予这摊主,但翻遍了全身,这才发现自己最后的银钱竟然交给了将我救回的那个老大夫。
一时挣脱不得,我只好小声赔礼道:“这位大哥,出门走得急,你且报个姓名,回头我让府上的人送钱过来。”
我的话语刚落,那摊贩便是嗤笑了一声,“等你送钱来,我可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行!你今日若是交不出钱来,我这边带着你去见官!”
动静越闹越大,我转了头朝着赫连瑾的方向瞄了瞄,赫然看见他竟然收紧了手中的缰绳,朝着这边看来,我心中一慌,盯着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咬着牙使了一股蛮力将束缚我的人猛然推开,抬脚便准备一溜而之。
“抓贼啦!抓贼啊!哎哟!”身后的人一不留神,便我推到在地,待回了神这便扯着嗓子卖力的喊了起来!
这一声叫喊可是让围堵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没走几步,面前便出现了一双云纹缎面的黑靴,我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便听见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老板,这银钱我赔你!”
赫连瑾的声音一响起,我便自知自己逃脱不了,垂着脑袋抬了视线瞧见赫连瑾伸出了手,刚刚嚷嚷着的摊主顿时接过银子感恩戴德的退了身子下去。
眼看事情结束,看热闹的百姓也随之一哄而散,摊主面前的道路顿时空旷了起来。
对面的赫连瑾负手而立,也不作声,我沉不住气只好低声换了一声“皇上!”我的声音落下,赫连瑾的脸色便越发的黑沉,他便冷声道:“这次,你跑出来又是做什么?朕之话语,你向来都不顾吗?”
说着,便是沉声转了身子朝着自己的马匹走了过去。
我见状,心中一定,趁着他转身之际,便躬身转头要跑。我的脚步一迈出,听见动静的赫连瑾猛然回头,不由分说,一下子紧紧抓住我的臂膀,手中使了大力,便是硬是将我朝着他的方向拉扯过去。然,赫连瑾似乎是在气头上,这手中的力道把握的实在不准,我一个不留神,竟朝着他的胸口栽去。
鼻息碰触到赫连瑾的胸口,我这才隐约嗅到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药草之气,察觉失礼,我赶紧伸了双手附着他的胳膊要将自己的身子撑离开,可,手中还未动作,腰间便被赫连瑾用手一把扶住。
顿时,我只觉得心跳的厉害,赶紧将赫连瑾一把推开。
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自在,赫连瑾也很快的松了手,微微转了身,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怒声道:“你就这么怕见到朕?”
我抬了头,却见赫连瑾微微蜷着手,怒目望着我后又似乎有些无力的将手松了开,我心中一慌,赶紧解释道:“我知皇上留我在宫中是好意,但林大人的事情不解决,我心中亦不安,这几日,我越想越觉得林大人是有心告诉我些什么,皇上如果信任我,不妨给我个机会,让我偷偷彻查此事,定然能给皇上一个交代。”
赫连瑾听言,神色有所松动,但出口的声音依旧低沉,:“朕就是知此事同你有关,才不愿让你插手——”
赫连瑾的话还未说完,远处的叶纪玄便骑着马赶了过来,“皇上还此处还要逗留多久,西街查探的人已经归来,他们言还没有看见莫大人的身影。”
叶纪玄的话让我微微吃了一惊,想不到赫连瑾竟然亲自出宫来寻我。叶纪玄的话刚落下,赫连瑾便瞧了我一眼,对着他道:“告诉那些人不用寻了。”
“啊?”叶纪玄似乎有些不解,“为何?皇上已经整整寻了一夜了!”
叶纪玄的话,让我心中更加愧疚了半分,缩在一旁低咳了一声,小声道:“叶大人,我在这里。”
叶纪玄听言,转了身上下大量着我,这才出声,“莫止辛,你这是?宫中戒备森严,你究竟是如何逃脱而出?”
我不愿说出莫无康,好在赫连瑾此刻开口替我解了围,他说:“既然人已经找到,那我们便回宫。”
叶纪玄此刻却是诧异出口:“回宫?皇上既然寻得了钥匙,不如此刻往翰林的书库走一趟便是!”
我听见钥匙二字,更是喜上眉梢,“库房中定然有什么,皇上寻的钥匙,不如带我走一趟,说不定我可以为你们寻得什么线索!”我刚说完,突然预感到一丝不对劲之处,转头闻着赫连瑾:“这库房的钥匙,皇上是从何处寻来?”
“说起来,这多亏了你当初送来的消息。”听我如此发问,叶纪玄答道:“当日你说钥匙被赵恒宇夺走,后严大人找寻了整个翰林院也未曾找到这钥匙,是因为绍言怕事有变故,偷偷藏起了这钥匙,如今宫中的钥匙也下落不明,绍言心知这钥匙的重要性,便将钥匙为皇上送了过来。”
我听言,心中总觉有些不妥的地方,但见赫连瑾开口道了一句:“此事,傅卿想的倒是周到。”
“对了,皇上,此物是绍言让我一并交予皇上,他道这是林大人留下的。”赫连瑾抬了头,视线落向叶纪玄的手中,抬了手将之打开,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疑惑,对上叶纪玄道:“这四个字是何意?”
叶纪玄皱了皱眉头,“我也不知。”
我听言,心中甚是好奇,踮脚也凑过去瞧了一番。然,当我的视线落在“八曲日月”这四个字的时候,神色顿时凝住了。
“我见过这个四个字。”冷然出声,我心中猛然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的话语落下,赫连瑾和叶纪玄倒是齐齐望向我。
我从他们的手中取过这张字条,回忆顿时清晰在目,“当日,林大人交予我竹册并反复叮嘱我要将此物送予书库,又反复向我言明他摆放钥匙的所在。”
说着,我低了头,“这张纸条便是我在放钥匙的匣盒中发现的,当时我未在意,如今想来,林大人可能是有意指点我书库中这八曲日月所摆放的位置。”
“皇上,莫止辛说的不错,不管真相如何,我们便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赫连瑾点了头,我们这便往着翰林院赶去。
赶至翰林,傅绍言早在书库房候着我们,见赫连瑾前来,立即迎身过来,“书库大门自皇上交代臣来看守,便日夜派重兵把守,未曾有人进入。”
赫连瑾听言,便将钥匙交予傅绍言,屏退了一旁的众人,我提着油灯跟着众人一同进入。
幽暗的库房内,我举高了手中的烛台,昏黄的光鲜很快着凉了幽暗的密室,然一旦看清面前之物之时,所有的人皆是一惊。
书库房中的典集摆放的向来整齐干净,如今这偌大的密室里头,到处是被翻得凌乱的书册。
见到此景,傅绍言蹙了眉头道:“怎会如此?明明我派了重兵把守?”
灯光照亮了傅绍言的神情,我偏了头静静的望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倒是赫连瑾走在前头,凝视着地上的书籍,出声道:“朕手中的钥匙已失,这等嚣张行事的风格像极了东陵临君,如果我没猜错,朕手中的钥匙应该在他的手中。”
林大人的死因是青龙刀一刀毙命,东陵临君得不到林大人手中的秘密,便夺了皇上手中的钥匙,如此登堂入室,大张旗鼓毫不掩饰的搜寻,实在耐人寻味。
我正想着,叶纪玄便道:“皇上,我们赶紧去寻林大人所提到的《八曲日月》!”
叶纪玄提醒了众人,八曲日月非理非儒,不像正式的典学,道似是游记一类,我举着油灯带着众人前往八字开头挤在杂文典故的书架旁。
书籍被翻得皆是错乱无比,我将油灯放置在一旁,找寻了半天,也未曾找到《八曲日月》这本书策,倒是叶纪玄站直了身子,捧着一本《八典》问我们道:“我知寻得这个,可这却不是林大人写的那一本,这可如何是好?”
我凝眉细想,半响,才出口试探的问:“会不会是东陵临君派来的人将此书取走?”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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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语刚落,傅绍言回答的斩钉截铁,“若是东陵临君的人找寻了此书,又怎么留下库房,定然是毁的一干二净哪能让我们有机可趁,他定然是也寻不到此书,这才放任此地好让我们一试而之,且林大人留下的东西,东陵王的人,也未曾知晓。”
“如今,这叫八曲日月的书册找寻不到,这便意味着线索断了吗?”叶纪玄收拾了手中的书,心中多有惋惜。
耳边,他们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却无心听,举高着油灯继续朝着里头查探而去,书架上,一排排的数目在我的眼前扫视而去,我心中却堵着一个谜团慌了神。
八曲日月,八曲日月。
这四个字定然不是简单的四字,这其中必然有所玄机。
我抬了言,忽然眼前莫名熟悉的二字让我灵光乍闪。
明典!
我想起来了,八曲日月,八曲为典,日月为明。当初,林大人第一次将我带入书库的时候,正是在写着明典的书柜上,取了他所要的东西。
那时候,他反复叮嘱我去库房,又留有这字条给我,八曲日月,常年难以联想到明典二字,可是林大人却肯定我知这其中的含义,定然是我在库房中见过,想来想去,这只有明典二字最贴合其意。
想到此,我莫明的激动起来,连举着烛台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我正欲出口唤赫连瑾,面前突然闪过的一道白光,让我的瞳孔一下子瞪大了起来。
第66章 女汉纸口六六
想到此;我莫明的激动起来,连举着烛台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我正欲出口唤赫连瑾;面前突然闪过的一道白光,让我的瞳孔一下子瞪大了起来。
书库中立即闪出了一个人影,手执弯刀,竟是直向赫连瑾袭身而来。
“皇上小心!”我顿时大声惊呼,一旁的叶纪玄听见动静瞬间转身,挥手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挡住迎面劈来的刀身。
来人皆是蒙面而行;但打斗中;他们铸刻着龙纹的的弯刀异常醒目;毫无保留的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打斗间;只见从西南两侧又出现两个黑衣蒙面人一拥而上,也不知赫连瑾何时学的功夫,面对杀敌;竟然也能过上几招;前来之人见几招之内仍然近不了赫连瑾之身,对视之间;便收了手中的刀势;竟然直面擒住一旁躲闪的傅绍言。
而,躲在书柜一旁的我,脖颈处也落上了一道冰冷的剑锋,异常惊心。
“齐国的君王,我等是奉东陵王之命,特此派人来取书。”用刀威胁我的青龙武士押着我很快从书柜的一旁走了出来。
前头的打斗痕迹也随之停了下来,赫连瑾收了手迈了脚步,冷眼注视着我身旁的人,喝声道:“松了你们手上的刀,东西,朕可以给你们。”
赫连瑾的话刚落,只见被压到同我一侧的傅绍言瞧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人的佩刀开口道:“东陵王如此手段,真是煞费苦心——”
傅绍言的话语未说完,我二人脖颈处的刀锋又更近了一步,我甚至感到了一丝粘稠的液体顺着刀锋慢慢流淌。
奉命前来的青龙武士冷声以对:“我等前来只为取林盛死前留下的东西,若是齐王不欲手下的两位大臣丧命,便将此物送来。”
赫连瑾欲开口,我却抢先一步答到:“根本没有此物,几位在这里逗留了许久,相信也翻遍了这里之物,可曾找到林大人留下的任何东西?”
这几个青龙武士一上来便言要取书,实在太可疑,林大人死前出了留下了的明典二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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