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汉纸没有出路!-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莫以为你这么说,朕便会饶你的罪,朕平生最痛恨他人的欺瞒!”赫连瑾俯视着我,眉间也染上了一丝愠色。

可话虽说如此,赫连瑾却是背了身子过去,闷声道了一句:“你且退下吧,让朕好好想想你的罪名。”

赫连瑾如此说,我松了一口气,心知嘴硬心软的他怕是已经原谅了我此举,但我仍然没忘此行来的目的,我站起了身子对着他道:“皇上,在草民离开之前,还请皇上详细告知臣朱雀印的细节,定草民的罪名是小,皇上的事为大!”

说着,不等他应答,我轻车熟路的走至当年侍读时宫中人为我置办的案台上,撩了袍子便坐了下来。

赫连瑾转了身,瞧着我这般与刚刚大相径庭的动作微微蹙了眉头,张口道:“你——”

我铺好了宣纸,提着狼毫笔回望着他,一脸无惧意的催促道:“臣已准备好,皇上只管将你所记得的一一道来便是。”

赫连瑾抿了唇,终于败下了阵来,定定的瞧着我提笔的右手,开了口:“朱雀印乃是取意于上古玄雀,宽七寸,高九寸,中间图腾便是由以古籍中玄雀为形,雀有三尾,凤头有玄羽,图腾位于其中,四周皆有半寸留白… …”

我听赫连瑾之言,回忆脑中上古玄雀之意象,落笔而下,长短分毫不差。

“印由黄铜制成,漆身朱红,厚一寸,印周身有一道微弱的缝隙,可拆分成两半… …”

不知不觉中,赫连瑾已经走至我的身旁,最后一笔落完,赫连瑾伸了手指着图腾中央朱雀对着我道:“雀身的尺寸不对,翼翅周身左右分别皆是十三纹。”

我听言,又领取了一张,重新作画,如此调整了半个时辰,赫连瑾这才阖上了口。

我将画好的纸张塞在了怀里,正欲躬身退下,赫连瑾却伸了手拦了我的动作。我抬了头,神色多有不解,却见赫连瑾摊开了手,手中躺着赫然是我用来系发的发带。

“你这样出去,甚不妥当,朕没有治你的罪,你亦要同原先那样保住自己的身份!”

我愣神了片刻,这才从他手中将青色的发带取过来,胡乱将头发系好了之后,我又躬着身退了下去。

欲要出太和殿之际,我抬起身子,发现赫连瑾还立在我刚刚坐过的案台旁,收拾着我刚刚涂改的宣纸,我想了想,在门口有道了一句:

“皇上,我的事情同我父亲的确无关,你莫要迁怒于他。”我想说若是有合适的时机亦可将他收为己用,但想到赫连瑾的脾气,我只好闭了闭嘴,

而那边的赫连瑾听见了我的话语,手中的动作猛然一顿,即刻将这几张宣纸又放在了案桌上,板了脸回身对着我道:“朕心中自有分寸。”

我轻声嗯了一句,这便从太和殿跨了出来。

黄铜质软,我找寻了一块上好的黄铜,便开始忙作了起来,当年店中青铜铜器以及铜牌上的刻纹模板皆是出自我手,虽未亲手做个一次仿品,可看了那么些年,这期间的步骤我早就了然于胸。

唯一遗憾的便是,没有真正的朱雀印在手,这仿出来的,也只能有九分相像。

寻了一家百年窑炉,亲自去考了漆,待漆冷却,我瞧着这印牌,抚摸着周身一转的裂缝,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赫连瑾所说的话。

“印周身有一道微弱的缝隙,可拆分成两半… …”

拆成两半?我微微蹙起了眉头,为何要拆成两半?虽心中如此疑虑,我仍然将手中的这块仿制品沿着中间的那道缝隙微微掰开。

掰开后的两半印身空空如此,我把玩了片刻,又将它们合了起来,可突然,脑海中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一顿,复有掰开手中的印牌。

我一直不解当年的朱雀印为何落入了司马方的手中是一半,难道说,印牌如此设计,是因为里头还藏了什么秘密不成?是以此,这印牌才在设计的时候的在中间卡了一条可拆的缝隙?

我摇了摇头,赶跑自己的胡思乱想,将它们收入怀中,准备将之带给赫连瑾。

走在大街上,前头的告示牌挤了一堆围观的百姓,我好奇之中,顺着人群的方向也跟了过去。

人群中中吵吵闹闹,个个对着告示牌上的内容评论不已。

“世子大婚真是热闹!”

“听说,为了不扰乱王府的安宁,世子已经向皇上请示封了东城门的门口,禁止行人来往。”

“这排场可是不小呢!”

我听言,挤了进去,瞧了一眼告示牌。

封锁东城门?为何要封锁东城门?平阳王若是要从东都方向入京,必是从东城门入口,赫连正这番请示是要向掩人耳目,还是另有图谋?

我不解其意,敛了心神从人群堆中走了出来。

忽然拥挤中,似乎对面迎来了一人撞向了我,我赶紧护住胸前的朱雀印,踉跄之间,腰间似乎又什么东西滑落。

撞我之人走的匆匆,我皱了皱眉头弯下了腰,将自己丢失的物品捡起。

太后交予我的腰牌在我手中已有多时,这些时日,我始终没有时间拿着这腰牌去见她要求见之人。

现今,我将它握在手中,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正是萧太后所交代的东大街的告示牌处。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探一探萧太后要让我见之人。

这么想着,我将手中的腰牌握在手中,告示牌处只有零散的几个摊贩,而对面有一家字画商铺,甚是冷清。

我在路中央走了几步,打探着身边之人,萧太后只是让我在此处等着,道只要拿出腰牌便自会有人来寻我。

这委实有些故弄玄虚,我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未曾发现有人朝着我这边走来。

等了许久,也不曾见人来寻我,我这便手中的腰牌,想要离去,刚走了几步,便见那对面冷清的字画店中走出了一个店小二上前。

“这位公子可要买画?”

我瞧了他一眼,刚要摆了摆手,突然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家店铺,狐疑的将手中的腰牌取了出来递给他看。

那店小二瞄了一眼,这便笑呵呵的继续对着我道:“贵客这边来,这边有位先生等了好些时日了!”

我收了手中的东西,跟着他的脚步一同走进了那家冷清的字画店。

店中的字画有些陈旧,室内的装饰也甚是古朴,大概是生意太冷清的缘故,店中只有一个小二,字画书籍品也是少的可怜。

“先生在里头等您,公子请进!”那小二笑呵呵的说着,将我引到店铺的内间,我犹豫了脚步,身边之人竟然伸出了手大力将我推了进去!

我惊的一个踉跄,便见身后的阁门被猛然关上,随即内间的灯火骤然升起,顿时照亮了我面前的一幅悬挂而下的画卷。

灯火摇曳,画中的鬼脸狰狞可怖,江南桥下的河流里那嫣红的血迹似乎也在这明灭的灯火中流淌了起来。

我惊的瞪大了瞳孔,随即转了头,身旁又是一幅诡异之极的画卷,陡峭的山陵中,弥散的雾气慢慢笼上了朱红的火烧云,青色的石林间,地上的白骨堆砌,破旧的马车横躺在密林的中央,地上到处是血红的一片,只有那丛林之间,隐隐约约有着破旧衣服的身影。

“看到这些了吗?你可有印象?”

身后,一声沙哑的声音传来,吓得我扶着了身旁的墙壁,这些画,这些画,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这些,朱扒皮可是逼着我画了一遍又一遍。

身后之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墙壁上的油灯也噗嗤一声,一下子亮了起来。光圈只照耀到我身后之人的半个身子,我看不清他的脸,壮着胆回着他:“我是替一位萧姓之人前来,你刚刚说的话,我不明白!”

话音刚落,我瞥了头,灯火照亮了我身旁的那幅画,我看着那画的名称,忽然心中一惊。

百鬼夜行,是柳三!

恍然,我回过神来,对着身后之人大声道:“你是柳三!”

我的话语刚落,整个隔间一下子亮了起来,对面之人穿戴的极其整齐,发髻也梳的极是油亮,极是他同往日那个醉汉模样的人相差甚远,但我依然很肯定,此人就是柳三。

他慢慢走到我的身边,伸出了手抚摸着我一旁的画卷,对着我道:“这副画画的实在太好了,连我一开始都要认为这的确是我所画。可是,三年前,你第一眼瞧着这画便说它不是真迹,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他转过了脸,烛火在他的棱角处打上了阴影。

我敛了心神,故作镇定道:“当日,我不过是胡言乱语,柳先生如何当真?”

他对我的答案轻声笑了一句,转身又点亮了桌上的一盏油灯,随即他坐在了下来,有些凹陷的眼睛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着我道:“不用拘谨,你也坐下,让我同你好好说说。”

我心中仍存有警惕,搬了一张椅凳坐了下来,他突然笑呵呵的望着我,对着我道:“说起来,按照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

我不动声色的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天下好擅长模仿之人,除了我的师兄,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能够将我的画复原的如此没有差错。”

柳三这一语,倒是在我的心中乍起了惊涛骇浪。

“可自从他的右手受伤,再也不能作画,我委实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将他的技艺传承下去,说吧,告诉师叔你师父在哪里,我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椅坐上,柳三堆着笑望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柳三和朱扒皮的关系,大家猜对了没有 !!=v=,感情戏什么的也要来了

…………………………………………【感谢花不衣姑娘、晚安姑娘的地雷!非常感谢!=3=】…………………………………

下一篇新文,大家真的不考虑来一发收藏么!早收藏早知道更新的信息哦!

第54章 女汉纸口五四

椅座上;柳三堆着笑望着我。

这笑容莫名的让我胆寒;当年的…当年的那个朱扒皮同他竟然是这样的关系!我掩饰住自己心中慢满满的震惊之意;对上他的目光却是张口道:“柳先生怕是认错人了——”

我的话语还未说完,视线便落在了他伸出的手中;染了尘埃的方桌上,柳三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了下来;再看清此物的同时,我终于再也平静不下来。

桌上那令人分外熟悉的灰色皮革手套上,沾染着早已干涸的深色血迹,我瞪大了瞳孔瞧着指尖处磨损的痕迹,我记得;食指处应该有一处割痕;那是他提着竹条训斥我的时候割下的;不深不浅;就划在食指和拇指的虎口处。

我将桌上的手套取来,强作镇定的翻动着那皮质的手套,直到真切瞧见那分毫不差的隔痕时,像是尘埃落定一般,我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松开了手中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出口问他:“你做了什么?”

柳三的笑容越发的和蔼,他将我手中的东西接过,就着一旁的跳动的烛火,将那手套燃烧了起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火苗一下子将这灰色的皮布吞噬,浓墨的黑烟瞬间从他的掌心中飘逸了出来,满室弥漫呛鼻的焦味,我瞧着对面之人淡定的动作,忍不住的站起了身子,又沉着声音大声问了一句:“柳先生究竟做了什么?”

皮制的手套终于化成了灰烬,柳三终于缓缓开口道:“我知道莫大人乃是三年前进京,我派人打听了莫大人当年所住的地方,意外的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线索,城西柳树下的那家古玩店想必莫大人定然是极为熟悉,不过,等我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早就人去楼空。我只在那到处是血迹,满是打斗狼藉的铺子中找到这么一件东西。”

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我听得却是触目惊心,连忙追问道:“是何人所为?”

“莫大人问得轻巧,我若是知道,又何必费这么大力同莫大人见一面?”

我听言,心中隐约泛起一丝不安之意,瞧着对面的额柳三,复又坐了下来,对着他道:“柳先生的师兄未曾收过我为徒,当年生活困苦,朱老板不过是好心收留我在他店中做些轻快的活计罢了,想必柳先生也知道,三年前我就离开了平安镇,如今你问我朱老板的去处,我亦不知,莫说去处,就是如今他的生死我亦是不甚清楚。”

“我师兄将他这一生绝学都教习于你,无论你身在何处,只要他还活着,他定会来找寻你,我问他之下落,我不过是为了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你必然也见过!”柳三望着我,言语异常肯定。

我瞧着他,轻笑了一声,“柳先生如何这么肯定?”

“当年的图纸已经破损,他的手已经不能再作画,而此物至关重要,他只能寻一位天赋极高,且极其信得过之人将之补修完好。”

柳三说道这里,我心头一惊,想起离开店铺之前,朱扒皮曾经交代我的事情。

“我朱老二也没有什么可教你了的,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你将此画复原,便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似乎瞧见我神色我不对,柳三哑着声音对着我道:“那张机关图,莫大人一定见过吧。”

时光将那段久远的记忆又拉回了脑海中,眼睛是明灭的灯火,耳边是柳三带着几分期待沙哑声响,我恍然回忆起我当年所画的最后一幅画。

灰黑色的线条,我所看不明白的五行八卦之阵,还有错落有致,布置精细的机关械具,一点一点都极为清晰的漫上了我的脑海中。

“那副机关图,它在哪里?”似乎确定我知道一般,柳三又在我的耳边追问了一句。

我这才回过了神来,牢牢的望着柳三,想否认这件事情的存在,随即,我思绪一转,将欲要出口的话顿时吞回了肚子里,继而做苦思状对着他道:“我好似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朱老板却保护的极为谨慎,他只让我瞧过一次,之后他便收了起来。”

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柳三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望着我道:“那这样的话,只好委屈莫大人了同我们一同前往东都,用你的命来换取我师兄的下落。”

他这一声低沉,着实让我心惊肉跳,内阁中的后门被封锁的死死,瞧柳三之意,似乎是真的想要将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

我神色越见慌乱了起来,对着柳三道:“柳先生即使将我带去东都,也不见得能寻到朱老板的下落,一来,朱老板的确未收我为徒,想来在他心中,我也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二来,柳先生擒我回去,我乃是朝中的官员,这般无故失踪,我父亲定然要在京中彻查到底,实在是下下之策。”

我话刚落,柳三倒是笑了起来:“怎么会是无辜失踪,明明,莫大人只是意外的在火中丧生而已。”

直到此刻,我才深知,自己委实太过轻敌,龙潭虎穴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踏入,好歹身边也要带个武功高强之辈,如今,柳三是铁了心要将我带回东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瞧着柳三的面容,心中却是在揣摩着对策。

阁门打开,走来了几个青衣武士,腰间横挂着龙纹佩刀,这便就要上前将我捆绑起来。

“等等!”我站起了身子,一把推开了要动手的武士,对着柳三道:“柳先生想得到那张机关图,也并不是真的要找到朱老板而已。”

柳三很快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而我身旁的武士见状,也退了身子,退出了阁间。

“那图纸我虽然只见过一次,我自幼记忆过人,若是多给我些时日,这上头的画我能给先生画出个大半,余下的柳先生不妨再找寻你师兄的下落。”

“莫大人竟然有这等本事?”柳三似乎极是怀疑。

若是只瞧一眼,当然没有这个本事,可偏偏这图纸并不是简单的临摹,而是里头缺失部分的修补。

为了使图纸完美无缺,朱扒皮给我恶补了许多奇门遁甲之术,这图纸也比往我往日所画的任何一幅都要用心。

机关之术,只见其理,不见其形。

就是不知柳三是否对这图纸了如指掌,我若是凭着印象去作画,再添补一些进去,也不知他能否辨别这个中端倪。

眼见柳三还在怀疑,我大言不惭,对着他道:“柳先生也道我极有天赋,若是我没个异于常人的本领,柳先生的师兄也不会对我倾囊相授,柳先生若是还不信,不妨等我画出再言,到时候,先生再将我带会东都也不迟。”

柳三瞧着我,神色也渐渐松缓了下来,他对着我道:“那这样,柳三便等着莫大人的消息。”

语毕,柳三似乎有想起了什么,脸上复又浮了笑容对着我道:“莫大人前次能来见我,说明莫大人同宫中萧太后的关系匪浅,莫大人又是我师兄的唯一传人,难道你对我师兄手中的这份图纸一点都不好奇?”

我微微笑道:“原先不甚好奇,但今日柳先生如此阵势同我见面,现在怎能不好奇,可就算好奇,想必柳先生也是不愿告知我这其中的奥秘的,那如此,莫某我还是不知为妙。”

听我之言,柳三呵呵笑了起来,对着我道:“东陵王想来是爱才之人,莫大人不如投奔我等,莫要同你父亲莫无康为伍,这图纸的秘密,我也同你一起分享。”

他的话落下,只见室内忽然吹来了一阵冷风,吹得这满室的图纸簌簌作响,飘动的嫣红的血迹,和狰狞的鬼脸又在我的面前一一划过,我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异样感。

柳三如此松口,想必这图纸他在心中的分量极深,我微微垂了视线,想起了柳三同东陵临君的关系。

沉默了半响,又对着他道:“柳先生的盛情之邀,莫某心中已知,但若是柳先生想要这图纸,还请帮莫某一个忙。”

柳三抬了头,脸上流露了一丝不善:“哦?什么忙?”

我站起身子,伸出了手拂开了吹在我脸上的画卷,对着他定定道:“平阳王世子曾经威胁过我的性命,我心中多有不快,此次平阳王入东城要与东陵王交涉,东城势属平阳王,但过些日子,平阳王世子大婚,平阳王有心篡位,势必会提前将兵力调职京中,到了当日,东城成为空城,到时,还劳烦柳先生向东陵王进言,将平阳王困于东都,到时候,军中无首,东陵王大可趁机而作。”

柳三脸上笑意微露:“莫大人的良计,我记下了,想不到莫大人也有如此嫉恶如仇的一面。”

我笑了笑,对着他道:“性命之危,当然要处之而后快了!我父亲同平阳王早有密谋,我心中亦是不甘,只能借先生之手了。”

提到我父亲,柳三脸上的笑意很快消失了,“你父亲欲成之事,我柳三定然要反其意而行,还请莫大人静候佳音,事成之日,便是你要交付我图纸之日。”

我亦收了笑容,对着他道:“这是当然。”

“那爹,你托我找柳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同那位东陵临君有关吗?”

“不,东陵临君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找柳三,是因为我同他有私仇。”

从中迈出后,许久前,莫无康同我的对话又浮在了耳畔。我回了头,望着大门微阖的店铺,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在疑惑。

莫无康同柳三的私仇究竟是什么?

我回去之后,连着几日,宫中都皆无动静,想必赫连瑾定是将我的身份瞒了下去。

将朱雀印送往宫中的时候 ,赫连瑾瞧我的神色仍然不变,倒是一旁的等候的命令的傅绍言瞧见了赫连瑾手中之物,开口出声询问了一句:“皇上,这是?”

赫连瑾把玩着手中的印牌,视线扫过我的身子后,对着傅绍言正言道:“这是朕命人防制的朱雀印。”

傅绍言也不在此话题上纠缠,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如今世子殿下正暗中调动京外的兵马,举动也不似以往般低调,且我已经让司知雁知晓刺杀她的人同世子有关,她也将她所知全盘托出,而先前皇上预测之事没错,世子殿下手中已经有半枚朱雀印。”

我听言,转脸问傅绍言道:“司知雁可就是那司马方的后人?”

傅绍言点了点头,继而对着我们道:“司知雁同下官道,她同其兄长司马知鹤同是司马方的后人,当年司马方夺取朱雀印后,是平阳王暗中出面制造了他们假死的假像,并一直暗中同他们有来往,是以此,他们便交出了当年的半枚朱雀印想住平阳王夺取王权。”

“那这样,平阳王可真谓用心险恶,皇上可不立即派人将世子抓起来,以此来挟持平阳王?”叶纪玄听言,愤然出声,撩了袖子,只要赫连瑾一声令下,他便能带人冲进世子府。

“不可!”

“不可!”

谁料,叶纪玄话音刚落,我同赫连瑾便是同时出声,我往向赫连瑾,却见他对上我,便匆匆将视线撇开,对着叶纪玄道:“此时如此动作便是打草惊蛇,且赫连正并未有所动作,我们若是如此,只会遭大臣的把柄。”

我低了头,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再过七日便是世子大婚,当日东城门被封,此处定有蹊跷,且平阳王敢至京中之际,我们可在东都留有暗应,到时候可易容成平阳王之模样,将兵马带入京中,自封锁的东大门入内,将王府紧紧包围,命易容之人带领大军同皇上的兵马对上,是以此,我们便可赐他们一个谋反的罪名,撤了王爷的兵权,更是夺走他们手中的朱雀印,永绝后患。”

傅绍言听完我的话,思索了片刻,对着赫连瑾道:“莫大人的计谋倒是可以一试,臣这便派心腹之人赶往东都,同叶将军暗中谋划。”

赫连瑾听言,点了点头。

我见状,也对着他道:“皇上,臣愿意带人替皇上守住东城门之关,以接应来之人。”

谁料,我话刚落,赫连瑾一改往日有求必应的作风,对着我道:“东城门之关守,朕自会派人镇守。”

接着,赫连瑾便对叶纪玄道:“当日,纪玄你便负责禁卫军统领一事,切勿小心。”

叶纪玄应下,我见众人都有任务,抬了脸问赫连瑾:“那皇上,臣可有任务?”

虽说赫连瑾已经识破我之身份,但今日之举,赫连瑾似乎已然忘却我对他的拳拳忠心,不由的令我心头一慌,有一种再无用武之地之感。

听我追问,赫连瑾将视线重新落在了我的身上,抿了唇对着我道:“那日,你且同莫府众人一道便好。”

赫连瑾如此安排,令叶纪玄和傅绍言皆是诧异,纷纷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似乎不明白往日极为受宠的我竟然被皇上这般无视。

我听言,心中却是不安的狠。

作者有话要说:QVQ留言越来越少了。。。 。。。

第55章 女汉纸口五五

我听言;心中却是不安的狠。

“此事便如此定下,若是无事,”赫连瑾说道这里,又望了我一眼,“若是无事;你们便退下吧。”

众人纷纷退下,见我胶泥在地不动半分;桂公公一甩拂尘尖了嗓子对着我道:“时辰不早了,皇上可是要休息了,莫大人还是早早退下吧。”

我抬了头;殿内的赫连瑾已经背了身子过去,我强压了心头异样的沉重感;这才抬了步慢慢转过头去。

宫道的尽头,叶纪玄和傅绍言还在一头等我;他们手中的宫灯照亮了上头艳丽的牡丹花纹,我瞧见他们,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见我神色有些低沉;叶纪玄在我一旁道:“此次对上平阳王,定然凶险万分,皇上一定是担忧你的安全,才拒绝你的请求,你莫要担忧。”

“叶大人,我知晓。”嘴上虽应下,但心中还不免叹了一口气,想必赫连瑾心中定然对我产生了隔阂。

我们三人走到宫门的岔路口,傅绍言顿住了脚步,对着我们道:“傅某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纪玄同莫大人一道吧。”

我瞧着傅绍言匆匆的身影,望着身边的叶纪玄,不有惊异:“这么晚了,傅大人要见何人?”

叶纪玄也是一脸的迷茫,道:“我也不知。”

我轻声嗯了一句,刚走了几步,前方的医馆处漏了一道昏黄的光线,门口处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恳求之语,我抬了头,视线瞟了过去,这才瞧见原来是一个少年扶着身边的老汉求医。

“我说了,你爹的病是绝症,无药可医,你还是早点上西街订一口上好的棺材吧。”

“大夫,求您了,您再看看!”少年沙哑的声音不断。

“我说了,这京城能治中风的只有我一人,我说没得医,就是没得医。”

这莫名的话语突然触动了我的心弦,我脚步一顿,出口问身旁的叶纪玄:“叶大人,你可知皇上当年的病就是为何?”

叶纪玄显然不明所以,只是不解的道:“皇上自幼身体体弱,这病情我不也清楚。”

叶纪玄的话语让我莫名心头一惊,回想起那瓶千足草制成的药水以及赫连正说得话,不由继续追问道:“叶大人你还记得当年在云州,为皇上治病的那位大夫是何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大夫似乎是境外之人,我也不甚详知,此人是绍言的父亲找来,皇上的病情如今无恙,还是多亏了他。”

我瞧着叶纪玄的神色,似乎不在说谎,他答话的口气分明是对皇上身中蛊毒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是傅绍言亲口同我说,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当年他为何会告知我,就是因为我在皇上当了半年多的侍读?

这中蛊一事,就连赫连瑾也未曾告知我半分,为何傅绍言会这么轻易的告知我?

恍然中,我心头越发的不安,若是如此,那赫连正又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我皱着眉头凝神思索之际,身后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

“小心!”叶纪玄将我拉到道路的一边,我惊魂未定之际,身侧便是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疾驰而来。

骏马突然嘶声啼鸣,刹住马车的车夫瞧着我的冒失之举,举着手中的马鞭气急败坏的骂咧道:“不想死,快让开!”

我心中有事,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入耳中,甚是顺从的退了一步,可身边的叶纪玄不干,上前便是扣住那马车上的缰绳,怒声道:“尔等刁民,京城之地不是任你们嚣张的地方!”

那奴仆也是见惯了狠厉之色的人,面色更加猖狂,“刁民?你们可知轿中的是何人?”

我这才回了神,瞧见叶纪玄为我出头,竟是被这样的对待,一时激愤,上前一下子抽了叶纪玄身上的佩刀。

刀光森然,叶纪玄吃惊的望着我,那仆从气焰更甚,撩了衣袖对着我道:“想动手?也要看看有几分斤两!”

说着,这便翻身下马,我不理会他,抽了刀这便使了大力一下子砍断了前面马匹的牵制,绳索断裂,那马儿似乎有感应,蹬了两下蹄子,就从我们面前绝尘而去。

眼看马车就要倾斜而下,那仆从惊慌失措的喊叫了一声,甚至敏捷的走了上去,一下子扶住了两边的车栏。

轿中人感受到了动静,终于掀开了帘子,车帘微打开,只见轿中的人脸半露,双眸傲慢非常,瞧了一眼我手中的长刀,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眼。

这才松了手,对着前方的仆从轻声道:“马跑了,那你便做马吧!”

那嚣张的仆从立即点头称是:“奴才遵命。”

这对甚是奇怪的仆从离开后,我将佩刀还予叶纪玄,叶纪玄却是瞧着那奔走的马车甚是出神,他接过刀,口中还在呢喃:“这马车上图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听言,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去,可惜马车早就被那个力大如牛的仆从拖得老远,再也瞧不清上头的纹路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