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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女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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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年纪大了,前些日子病倒后,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而家中的独子又自幼体弱多病,娶亲多年也一直无后,他担心自己身亡后,族中有人会欺负他儿子,谋夺他的家产。”嬴政喝口热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所以我许诺,只要他肯帮我,我必保将军府上下无忧,如果将来有后,也会是他亲孙继承家产。”
“所以说,大哥只是挂名而已。”秦清了然
“对。”
秦清看事情不离商人本色,心中盘算一下利益得失。这场买卖还挺划算,虽然只是个挂命,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地好处,还得掺和到王家族里的遗产纠纷。但嬴政得到的是长久的利益,给王翦安排一个大将之孙的出身,以后提拔升职少了很多阻碍。
既然嬴政已经安置好王翦,想必也有了具体打算,接着她又问道:“政儿有了将才相助,可有什么打算?不会只让他统领禁军那么简单吧?”
“王翦虽然熟读兵法,但他没有实战经验,现在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如果初入军中就担要职太过明显,所以我让他先做普通护卫,待过个一两年,再想办法调入战场杀敌立功。”嬴政双眉紧皱,似乎看到了眼前的层层困难,“不过眼下说得容易,真要做完这些,恐怕要过好几年。”
秦清轻轻握住他地手,安慰他道:“政儿不必太过心急,你正值年少,最不缺少地就是时间。只要按计划稳步进行,肯定能夺回大权。”
“谢谢清姐。”嬴政反握住柔荑,“现在还有一事,我不知道是否可为,想找清姐帮我想想。”秦清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过两年,我想同王翦一起去领军杀敌时。”
秦清顿时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海里一片混乱,耳边只是回响起他说的那句话:“我想同王翦一起去领军杀敌时”!
错了,全错了!历史上不是这样!
虽然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历史小白,但她知道统一六国,创立不世奇功的秦始皇,自始至终没有上过战场!可是嬴政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他不是应该稳稳地坐在咸阳王宫中么?
整个下午,秦清都心不在焉,嬴政见她精神不好,便提出告辞,让她回房休息。
秦清晚饭没吃就倒在床上,她轻轻地叹一口气,也许是自己吓自己吧,嬴政刚刚说的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没有成为现实。毕竟朝中有那么多大臣和将军,岂会让一国之君上战场去冒险。
不知为何,她忽然又有了历史发生偏差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整夜又是未眠。
第92章蝴蝶效应
时间渐渐过去,就在秦清快要忘记嬴政说过的话时,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
秦王政三年,不知嬴政用什么理由说服了吕不韦,居然使他同意把王翦调入蒙家军去担任副将。
王翦入宫做了两年护卫,开始崭露头角后,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是大将之才嘛,如果两年还没一点成绩,今后又怎能带领大军。只是在王翦加入蒙家军的同时,嬴政也以磨练自己的借口,不顾朝中群臣反对,时常亲自领兵出战。
历史的轮盘如她预感地一般发生了偏离,得知自己的穿越带来蝴蝶效应,秦清心中一半忧伤,一半高兴。忧伤的是历史发生变化,嬴政上阵也许会有性命危险,高兴的是她终于摆脱了历史中的命运,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尽管这个未来是个未知数。
自从嬴政与王翦共赴战场后,秦清就很少再见到他们,只有每次嬴政回宫时,才会有一两次见面的机会。只是偶尔相见时,不是在宴席中隔着众人,就是嬴政忙于政务,每次都是匆匆说过几句话就走。她感到两人中间好像隔着什么,心里有些失落。
同年,燕王喜为讨好日渐强盛的秦国,表示自己对秦国的友好态度,送太子丹到咸阳为质。秦清好奇那个收买刺客的燕国太子长什么样子,专程赶去王宫看,不料帅哥没见到,却见到吕不韦和一个面相忠厚的男子与嬴政在谈国事。
后来从嬴政口中得知,那个忠厚男子名叫李斯!
李斯?!那个曾说过“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又写下历史名作《谏逐客书》的李斯?!在后世时,秦清听说过关于他的故事,所以记住了他这个人。
李斯早年曾在厕所看到老鼠在吃人粪,一见到有人和狗经过。老鼠便被吓跑了。后来,他又在仓库里看到老鼠在偷吃粮食,也没有下人去管。所以,他发出了“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这样的感慨。这句话的大致意思是说,如果想要在出人头地。就应该像老鼠躲在粮仓中偷吃,这样才能为所欲为,尽情享受。
后来他不甘寂寞,去齐国求学,拜荀卿为师,与韩国的公子非还是师兄弟。不过他在秦国任职后,见嬴政欣赏自己的师弟韩非,又对韩非痛下杀手。在秦始皇死后。又与赵高同流合污,假传旨意杀了公子扶苏,拥胡亥为帝。
秦清当时听到这些时,只觉得他是一个投机善妒,没有气量的小人。就连后来读到他写的《谏逐客书》时,也认为他不过是为保自己利益,才写下这篇对秦国着实有用地东西。毕竟李斯本身就是六国客卿之一。嬴政要逐客卿,也肯定也在其中。现在看到这个印象中的小人,居然长得如此忠厚。心中颇为郁闷,暗自发誓将来不再以貌取人。
秦王政四年,荆轲与秦清的三年之约时期已满。向她提出了辞行。
荆轲要走,秦清并不感到惊讶,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荆轲就像一只飞翔在天空的小鸟,是受不到约束的,难得这座小小的秦府能留住他三年,现在也该放他自由。不过让她感到意外地是,荆轲在临走时。居然去找余管家提亲。要迎娶秀儿为妻。
虽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但她毕竟是秦府当家。秀儿又是下人的身份,想要出嫁还需她答应。当余管家问她的意思时,秦清犹豫了一下,最终答应了这桩婚事。
那晚她与秀儿闹僵后,两人三年来不曾说过话,如同陌生路人一般。荆轲与秀儿何时产生感情,她也一无所知,如果她现在拒绝把秀儿嫁出去,估计秀儿会恨死她。
历史上荆轲刺秦王,最后以失败告终,死在了嬴政手中。但现在她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以后会怎么样,荆轲还会不会刺杀嬴政,她也不清楚。也许两人成亲后,会达着平凡的生活也说不定。
几年时间,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秦清忽然觉得冷冷清清,但她知道天下没有不散地宴席,伤感过后收拾心情继续打理秦府的生意。
秦王政五年,骄奢跋扈的华阳太后开始失势,吕不韦与赵太后过从甚密,赵太后掌管后宫大权。失势后地华阳太后数日间白了乌发,容颜憔悴,三个月后病逝于自己的寝宫之中
秦清坐在赵姬的寝宫,听着这个已经快到四十岁,却依然如妩媚动人的女子,得意洋洋地嘲笑刚刚身亡的华阳,心中为她感到悲哀:难道她不知道,今日华阳的遭遇,有可能会是她的写照么?
“少夫人不为本宫感到高兴吗?”赵姬兴高采烈地讲了半天,发现自己地听众心不在焉,心中有些不快。
秦清对她展露笑颜,安抚道:“太后掌管后宫大权,秦清怎会不为太后感到高兴?只是华阳荣耀一生,眼下就这么去了,有些替她感到悲哀而已。”同时也对你以后的遭遇感到悲哀!后面这句她只是在心底偷偷补充。
“这是那个贱人自找的!”赵姬提到华阳,依然带着恨意。秦清不愿在与她多谈,正想找借口开溜,却见小内侍赵高通报一声后走进来。
“小人见过太后,见过少夫人!”
赵姬斜靠榻上,轻瞟赵高一眼,开口问道:“什么事?”
“秦王陛下命小人传秦少夫人过去。”四年时间,赵高已经成为嬴政在宫中地贴身内侍,虽然说话不结结巴巴,但依然如秦清初见时那般唯唯喏喏。
“政儿何时回来的?怎么没派人通知!”赵姬微愠,责怪宫中下人办事不尽心。秦清在一旁不以为然,她整日里与吕不韦一起厮混,又何时在意过嬴政?眼下倒想起来还有这个儿子的存在!
见赵姬训斥赵高有些没完没了,秦清心中有些不耐,出面替赵高解围,“太后,赵高这厮着实可恼,理应好好训斥才是,不过眼下恐怕不好让陛下久等。”
“你们去吧。”赵姬训得也有些累了,挥挥手放人。退出宫殿后,秦清急忙带着赵高一路小跑到嬴政地书房,门都不敲便闯进去。
书房内除了嬴政,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素装妇人,那妇人笑得和蔼可亲,让人有一种很想上前依偎到她身边的感觉。看着那个笑容,秦清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看着秦清傻傻地站着,不知在想什么。嬴政上前拉过她,笑着对妇人介绍,“祖母,这是我刚刚提到的清儿。”
祖母?秦清没有注意他介绍自己时的称呼,只是呆呆地看着妇人。嬴政的祖母不是华阳么?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过了半响才想到,华阳只是嬴子楚的义母,这个应该是生母夏太后才对。
回过神后,秦清急忙行礼,“秦清见过夏太后。”夏太后一向很少出自己的宫门,今日不知她怎会到嬴政地书房?
“好孩子,快坐下。”夏太后把秦清拉到自己身边,轻轻抚着她地手,对嬴政说道:“几年前,华阳太后在宫中设宴,我曾经见过这孩子。”听她这么一说,秦清也有了印象,当时的宴席有三个主位,正中间地是华阳,华阳右边的就是夏太后,只是她当时还不知道那就是夏太后而已。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嬴政好奇地问道。秦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当时不知道夏太后的身份。”
“华阳太后的身后事,政儿可曾安排妥当?”夏太后好像想到什么,忽然问道。嬴政一愣,皱起双眉:“那些不是该由母后去安排吗?”
夏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华阳太后生前与你母后一直不和,她恐怕不会尽心,这事还得你多操心才是。”见嬴政不语,又继续劝道:“如果当初不是有华阳太后相助,你父王也做不了国君,即使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该替你父亲尽孝道才是。”秦清听着有些尴尬,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家务事,自己这个外人要不要避开?
正在她满心纠结时,嬴政终于开口:“政儿知道了,祖母不必再为此事费心。”
“那就好。”得到嬴政的保证,夏太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人年纪大了,坐久了就是不舒服,先回宫休息去了。”
待夏太后走远,秦清仔细地打量看嬴政,发现半年多不见,他又瘦了许多,心中有些酸楚。
“在看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嬴政满眼笑意。秦清急忙伸手擦嘴,却发现自己被戏弄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揉了揉她的秀发,嬴政满脸的无奈:“别人都是越来越聪明,清儿怎么越来越笨了呢。”
“你叫我什么?”秦清刚刚反应过来。他叫她什么?清儿?!这小子原来一直叫她“清姐”,什么时候改称呼了,也不跟她商量一下!不过这个称呼从他口中出来,倒是格外的动听。
第93章墨者
“清儿。”嬴政又轻轻唤了一遍,然后不解地问:“清儿,你在做什么?”
秦清见他双眼写满笑意,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瞪着两只水汪汪地大眼仔细地打量着他,好像他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柔软的双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时不时地扯上一两下。
“嘿嘿,没什么。”秦清讪讪地笑,有点不舍地把手收了回来。心里暗自嘀咕:脸颊两旁和下巴不见有缝隙,面前这个嬴政,应该不是别人假扮。原来没有仔细摸过,今天一摸才发现,嬴政的皮皮肤居然如此光滑,手感超好,她有些意犹未尽。
“你刚刚在做什么?”嬴政被秦清古怪地举动搞得满头雾水。秦清眼神复杂地看着嬴政,好像看到怪物一般,语气奇怪地问道:“你是政儿没错吧?不是人假扮的吧?”
嬴政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我,又能是谁?”
“曾在书上看过,有一样东西叫做人皮面具,带上以后可以扮作另外一个人的样子,说不定你带着这个。”秦清用怀疑地眼光看着嬴政,不着痕迹地轻挪身子,试图坐得离他远些。
“从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嬴政很快看穿她的想法,一把将她拉住,恍然大悟:“刚刚你摸我的脸就是想看有没有人皮面具?”
用力地点点头,秦清动弹不得,只好老实地回答:“政儿从来只会叫我清姐。”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戒备的小人儿。嬴政恨不得打她一顿,却又舍不得,只是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训斥她:“收起你那些古怪地想法,没人假扮我。”
左看右看找不到有人假扮的痕迹,秦清确信眼前这个是嬴政无疑,只是今日的嬴政怎会如此怪异,难道发烧头脑坏了?她又伸手摸向嬴政的额头,口中自言自语道:“额头不发热啊?”
嬴政心中无力感顿生。原本想对她说的话此时却是一句也讲不出来,只是拉下她的手,闷闷地说道:“我没事,既不是人假扮,头脑也没发热坏掉,你可以放心了。”
“我也只是担心你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穿,秦清笑得有些心虚。
嬴政却是彻底无语,整整三年过去,他一直没有忘记当初秦清问过的话,原本以为秦清聪慧。从称呼的转变上能够得知他地心意,却不料她在感情上如此迟钝,眼下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二人面对面地沉默之时,赵高走进书房,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陛下,吕相国刚刚送了一个人到太后寝宫。”
“什么人?”嬴政一声冷笑,看来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想尽办法地往宫里塞人,前年推荐的客卿李厮。还算有些学问的,眼下这个又不知是什么人物。
“据说是一个刚刚进宫的内侍,叫做。”见君王面色不善,赵高回答得更是小心,生怕惹火烧身。
?秦清刚刚喝下的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这个人以后可是会相当出名!
据说嬴政日渐长大。吕不韦怕他知道自己与赵姬的私情。会招来不满,所以想摆脱赵姬。可是赵姬是一个深宫中的寂寞女人,某些方面还有需求,于是就从市井之中找来一个男子,做为自己的替身来取悦赵姬。
而她在后世听来的关于地传闻,也相当地有意思。历史中记载说,此人除了长相俊美,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身体的某些部位长得比较大。据说可以转动铜木车轮。不过秦清却认为,这些都是以讹传讹。不过是古人夸张罢了。但是此人肯定也有一些本事,不然怎会哄得身为太后的赵姬,为他生了两个儿子。
秦清心中冷笑,原以为华阳死后,咸阳王宫会有一阵子的太平,却不料这吕不韦故技重施,以对付华阳的办法来摆脱赵姬,可恨的是这招居然还能行得通。看来不过一两年时间,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到来。
想到此处,她的心不由得一沉,开始担心嬴政以后的命运。
三年前,当嬴政宣布随军出征时,她知道自己的穿越带来了蝴蝶效应,原来已知的事情会发生变化。可是她所知道地历史实在太少,整整三年过去,太子丹入秦为质,李斯成为秦国客卿,所知道这些历史,依然在照常发生,不再有任何变化。
如果不是嬴政和王翦一直在战场,她几乎以为当初发生的变化,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境。眼下有名的假太监也进了宫,看来用不了两年,又有一场叛变将会发生。现在要防备的人不只是一个吕不韦,又多了一个还没成气候的。
好在嬴政这几年来,所做地努力也得到了回报,军中各位将领对他十分拥护,吕不韦拿着地兵符已经行同虚设。蒙家虽然保持着中立,蒙武将军也不曾公开表态支持王室,但蒙家的两位公子…………蒙恬和蒙毅,与嬴政的关系却十分融洽。秦清相信蒙武对这些并非不知,也许对家中公子与嬴政相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罢了。
就在秦清心思百转之间,嬴政也对此事起了怀疑,“只是一个内侍?”这话不知是在问赵高,还是在问自己。
见他对起了疑心,秦清知道他必会派人好好调查,稍稍感到安心。将来即使再有名气,现在也不过是个刚进宫的假太监,只要嬴政对他起了疑心,多加防范,量他将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辞别嬴政,秦清坐马车回到秦府。刚到大门口,看到府中下人正与一个青年男子面红耳赤地争执着什么。
“怎么回事?”秦清面色微沉,语气中带出一丝威严。
“少夫人。”下人看到秦清急忙行礼,然后向她说明原由,“此人登门扬言要见少夫人,小人已经告知他少夫人不在,他却硬要闯进府中。”
抬眼打量少年,只见他不过二十岁左右,剑目星目。长得周正,身上带有一股朴实之气。见他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应该也是有几分武功的,秦清开口说道:“登门即是客,少侠请府中小坐。”男子也不谦让,提起剑走进秦府。
客厅坐下,秦清吩咐下人备好茶水,然后开口问道:“不知少侠来找秦清所谓何事?”
“我叫墨星云,是墨家子弟,今日冒然来拜访少夫人。乃是为了天下苍生地安危。”墨星云神色严肃。秦清听后哑然,天下苍生地安危关她什么事?她既不是佛祖转世,又不是救苦救难地观世音菩萨,哪有本事管得了天下苍生?
穿越前后,她都听说过墨家,但是还不曾见过墨者,没想到眼前倒坐着一个。墨家一向是讲究兼爱,墨者更是为天下和平而努力,但是博爱的精神她没有,天下和平更与她扯不上一点关系。秦清搞不明白这个墨星云究竟为什么会来找她。
“墨少侠此言,秦清不甚明了,还请少侠为秦清解释一番。”见他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秦清也起了好奇之心。
“近几年来,秦国日益强大,与各国地战争更是时有发生。星云不忍看到生灵涂炭。百姓因为战火而背景离乡,所以前来向少夫人求助。”墨星云言语间带着诚恳,带着一悲天悯人的神色。
秦清得后觉得好笑,“墨少侠这番解释,秦清更是糊涂,秦清只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干涉到各国的国战?”
“星云不知旁人是否有此能力,但星云听闻少夫人与秦王政一向交好。还请少夫人为了天下百姓。劝秦王政平熄战火才是。”
听他如此解释,秦清心中有些气闷:“墨少侠为何不去游说其它国主停战。还是来我秦国?”战争年年有,又不是每次都是秦国挑起,为何要让秦国停战。
“秦国强盛乃其他国家所不能及,如果秦王肯停战,相信其他国主也会乐得天下太平才是。”墨星云说得理所当然,秦清气极反笑,又问道:“如果其他国主不肯呢?”
她觉得这个墨星云为免太过天真,居然相信六国的国主会乐得天下太平,难道他不知道是人都有贪念么?如果当国主的真地希望天下太平,春秋战国又如何会乱几百年还没结果?现在秦国连连胜战,如果宣布以后停战,只会打击士气。而六国的国主也未必会领这份情,诸如赵国这类强国,可能还会以为秦国发生什么危急,倒时候不联合攻秦才怪!
“秦国军强马壮都肯停战,其他六国又为何不肯?”墨星云面带疑惑,很不理解秦清如何会有此一问。
秦清深深地叹了口气,原来她只当墨者只是一群和平主义爱好者,没想到中间还有不食烟火的理想主义者存在。
“敢问墨少侠可曾想过,自周朝以后,天下会何为乱几百年,战争一直不止?”对于这种理想主义者,秦清认为直接的解释并不足以说服他,只有让他自己想通其中关系,才会明白中间的道理。偶是累得半死的分隔线
这几天忙,每天累得半死,回家还要继续码文,痛苦啊阅成绩不是很好,所以才想赶在月底前结文,原来设定的删改了很多,看着原来设定的故事大纲,心中那个郁闷啊
原来预订的有读者朋友要求客串的墨者,今日正式登场
第94章论世
“自周朝王室势弱,各诸侯纷纷称霸建国,有的诸侯国强盛,相对也就会有的势弱,弱势国家为保生存,自然不会主动开战。墨少侠可曾想过,既然如此,为何几百年来战争从来不曾断过?”秦清见墨星云双眉紧皱,似乎不解其中缘由。
“这……”墨星云语塞。
从做墨者开始,墨星云一向遵守墨家的戒律,尽自己所能阻止战争,兼爱天下人,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天下为何会有战争,他自己也不曾去想过这些问题。此时忽被问起,左思右想不解其中原因,只好向秦清求教:“还请少夫人赐教!”
秦清微微一笑,饮了品茶,缓缓说来:“弱肉强食,但凡是人,都会收存贪念,只不过所贪不同罢了。强国侵略,贪的是不知足,想做天下之主。眼看弱国可欺,只要派兵攻打,就可扩充领土,强国君主怎会不为利益所动?而弱者看似值得同情,其实也只不过是无力应战,想要苟且偷生,养精蓄锐,待到时机成熟时,再去谋取利益罢了。”
“少夫人此言为免太过偏颇。”墨星云对秦清的说词有些不以为然,“难道这几百年来,就没有一个国君是真心想要求取和平的?”
“有,他们的最终结果就是灭亡!”秦清冷嘲:“想要求取和平的君主,只不过是贪图安逸,不思进取而已,他们的结果就是国破人亡!”其实她本来想说,社会是在进步。但考虑到墨星云这个古人接受不了,只好换了一种简单明了的说法。
见墨星云一脸茫然,秦清继续解释道:“各诸侯初建国时,共有一百四十多个诸侯国,有地诸侯想要扩张领土,有的只想安安稳稳地享受自己国君的权利。求安乐者,没有进取之心,自然不会考虑战争,结果就是割让城池。渐渐的连自己国君之位也保不住。所以经过数百年的战争,现在只剩下七国并存。”
缓了一口气,秦清接着说:“墨少侠只看到秦国现在的强盛,可知秦国也是渐渐变强,并非从开始就一家独大。其他六国也有过自己强盛的时期,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渐渐变得不堪罢了。即使现在秦王宣布停战,其他六国表面同意,心中却不一定真的想要和平,待得他们休养生息。有了反击之力,恐怕就是我秦国灭国之时。”
“如果秦王肯停战,星云必会前往六国说服其他国君,大家签下永不开战的协议,岂非更好?”墨星云心中隐隐觉得秦清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坚持了二十多年地思想,一时转变不过来,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
“这些年来,各国签认的协议还少么?有几份协议能遵守至今?”秦清不屑地反问。在后世那个有法律约束的年代,有协议还可以毁约呢。更何况现在这个乱世!所谓协议,也不过是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有签订,待到想反悔的时候,随意毁约罢了。
见墨星云沉默,秦清接着说道:“即使现在七国真的永不开战,北方还有匈奴不时地掠夺进攻。单是这一点。恐怕也做不到墨家一直想要的和平吧?”
“依少夫人所言,天下岂非没有太平的时候?”多年的理想就这么破灭,墨星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那倒未必,如果七国能够统一,匈奴就不足为惧,也许百姓会安居乐业。”墨星云虽然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小白,但秦清不忍看他如此失落。决定用后世先进的思想。给他洗洗脑。
“七国统一?”墨星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双眼露出迷茫。呆呆地回复着秦清刚刚说过的话。
“如果七国统一,自然不会存在战争,百姓就不用流离失所,即使北方有匈奴,受苦的也只是极少部分,大部分百姓还是会有安定的生活。”秦清渐渐地诱导,顺便在心中给他冠以“墨小白”的称号。
“可是七国统一,还是要通过战争!”墨小白又回到刚刚的话题,让秦清顿感无力,有种对牛谈琴的感觉。她记得原来自己同高渐离也说过类似的话题,只不过高渐离一点就通,哪像现在这么麻烦。讲了半天,这小白的脑子又回到原点。
“难道墨少侠没想过以战止战这个问题吗?”秦清耐心全消,几乎是用吼地方式说完这句话。
“以战止战?”墨小白用力地思考这个问题,以极其哀怨地眼神看着秦清,“那会不会死很多人?”秦清忍不住汗毛坚起,原来这不只是个小白,还是个上帝!
废话,哪有不死人地战争!秦清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道:“一劳永逸与继续战乱,你选哪一个?”
在心中经过一番纠结,墨小白喃喃说道:“还是一劳永逸好。”
终于想明白了,秦清长舒一口气。只不过解释一个简单的道理,却让她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只想倒回床上好好睡一觉,但是眼前的墨星云却没有告辞的打算。
“天色不早了,不知墨少侠在何处落脚,如果住得太远,恐怕回去的时候多有不便。”秦清不好意思直接叫人送客,只好隐讳地提醒他该告辞了。
墨星云好像没有弄明白她地意思,不好意思地说:“我到咸阳后,直接来拜访少夫人,还没找到落脚之处,不知可否借宿一晚?”原本想赶人,没想到这厮居然要借住,秦清心中相当郁闷,不过他既然开口,如果自己不答应,岂不显得相当小气?
秦清腹诽半天,然后挤出笑容:“承蒙墨少侠不嫌弃,秦清让人准备房间。”她没有想到地是,这一留不只是一个晚上而已。
第二天,墨星云一大清早便出门,秦清以为他走了,心中也没在意他的行踪。谁知临近晚上,他又再次回来。门房的下人不知内情,见昨日秦清请他进府,只当他在府中做客,便放他通行。墨星云回来的时候,秦清早已入睡,自然不知道他又回来。第三天,第四天皆是如此。
直至第五天,秦清进宫回来得较晚,刚进秦府大门,就听到关闭的大门再次打开,墨星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看着本该走掉的人再次出现,秦清有些不敢置信,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墨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已经走了么?”
“没有啊!我一直住在这儿,要往哪里走?”墨星云面带无辜,好像理所当然一般,然后又不解地问道:“墨小白是什么?”
“没什么,墨少侠听错了。”墨小白一直住在秦府,她却不知道!秦清隐约有种不祥地预感,好像有麻烦上身的感觉,“原来墨少侠还未离开,不知为何事一直滞留咸阳?又准备何时会离开?”既然人已经进门了,自然不能把他再往外赶,只好让他暂且再住几日,不过得问清楚他打算住到什么时候。
“此趟来咸阳,是为了说服秦王停战,原打算秦王答应后就离开的。”主人问话,人在屋檐下地客人…………墨小白只有老实回答。
听完后,秦清顿感头大:她不是已经说服墨小白了么,怎么这孩子还抱着让嬴政停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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