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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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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一甩,“想哭的话最好出去哭,这里是我的地盘。”


怜香惜玉,从来不曾出现在连静宇的字典里。


远远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连静宇耳力非凡,心中暗暗测出数量,最少得有二十个。


想来,这将军府对于她当上太子妃,不服气的大有人之。


“你过来。”朝侍奉她的小丫环招招手,小丫环快步来到她的身边,低下头,“太子妃。”小丫环着实是个伶俐的丫头,马上就改口叫了连静宇的新头衔。


唔,不错,儒子可教也。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情儿。”


“唔,还不错的名字。去给我搬把椅子来。我累了。”


连静宇好整以暇的坐在红漆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她今日穿着自己改良后的衣服。


鹅黄色的罗裙被她硬生生剪掉了一半,只到膝盖以上,又宽又长的衣袖也被她剪断了一半,露出半个胳膊,看起来虽然不伦不类,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利索与麻利。

她欺负我(2)

虽然脸上尽显悠闲,可是耳朵里却仔细聆听,人越来越多了,三十个,不,最少得四十个。


最先带人冲过来的是陈城。


他本就对连静宇没有好感,现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在这里,不由的皱了眉。


看到自己的父亲匆忙赶来的身影,陈青采委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扑进陈城的怀里痛哭,那真真是听者动容。


嫌恶的眼光纷纷朝连静宇抛来。


不用说,自是这新任太子妃欺负了陈青采,陈青采一向柔弱,虽然是顶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可是平日里待人亲切,那是走在路上连一只蚂蚁也不敢踩死的主。


不用想,事实摆在眼前,是那新任太子妃欺负了陈青采。


那陈城正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虽然是太子妃,但是也是自己的义女,一日为父亲,终生为父。


就在此时,那地上被连静宇摔昏了的小丫环呻吟着醒来,“好痛。”


两个有眼色的家丁慌忙跑过去扶她起来,把她架到了陈城面前。


“怎么一回事?”看一眼怀里痛苦的女儿,这陈青采可是他的一块心头肉啊,这女儿一哭,他那颗心可被揪得紧紧的。


“老爷,小姐今天稍好些了,便好心好意来别院拜会太子妃,但是太子妃并不和善,一言不和便将奴婢打成重伤。”


小丫环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不小,告状时攒足了力气。


懒得争辩,连静宇漠然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剪刀剪得好像有点不齐,回头得再收拾一下。


人群慢慢聚集过来,包括前厅前来祝贺的一干人等,莫不是好奇的踮了脚尖伸长脖子瞅着连静宇和陈城。

倒是想看看这陈城如何面对他的义女和亲生女儿。


看着连静宇的表情,众人的天秤止不住的朝陈青采斜去。


这个世界流行的规则便是,弱者总是被同情的一方。

家法伺候(1)

“爹,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哽咽的声音,失了这太子妃,以后她可怎么活下去啊。


陈青采抬起泪水连连的俏脸,众人直瞅着她,暗自惊叹,这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柔弱无骨的娇躯,攀附依偎着自己的父亲,一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清凌明亮。


陈夫人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这女儿弱如风中柳,就是有朝一日入了宫,那后宫中的争斗也未必能够熬得过去啊。


谁不想自家女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高处不胜寒,她也是女人,同时又是一位母亲,却只想自私的将自己的女儿平平安安幸福的过一生。


而不是置身于深宫内院的争斗之中。所以,当连静宇出现的时候,她的心才悄悄的喘了一口气。


轻轻拍抚自己宝贝女儿的背,陈城将陈青采交给陈夫人。


“娘。。。。”陈青采又偎进了陈夫人的怀里。


连静宇有些无语,这陈青采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只知道哭,遇到事情只知道找父母。还真当自己是墙上的一副画,只能看,不能用。


“若论品阶,老夫不者得称你为一句太子妃。但是若论私下里,你还得恭敬得叫我一句义父。此时非朝堂之上,也非皇宫内院,这里是将军府。所以,太子妃。莫怪老夫不客气了。”


一席话讲得滴水不漏,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将军。


“哦?我倒想瞧瞧陈将军你是如何的不客气法。”连静宇嘲讽一笑,眼里尽显轻蔑。


“来人啊!家法伺候!”陈城大喝一声。


站在众人之后的陈青和沉了墨眸。


几个家丁抬了两根黑木板凳,有一个其中双手捧着一根黑色长鞭恭顺的递给陈城。


看这架势,是铁定要施以家法了。

家法伺候(2)

连静宇缓缓站起身周身仿佛着了一层肃杀的光圈,紧紧包围着她。


“陈将军也不过尔尔。家法更不过尔尔。”


清淡的嗓音飘在上空。


陈城把鞭子拿在手上,“陈城今日不敬,请太子妃受家法一百鞭。”


语罢,将手上黑鞭一扬,朝地上狠狠一摔,啪的一声惊天响,地上一块长长的裂痕出现。


引得众人不由为她捏了把汗。这鞭子抽下去,,,就是一鞭那这太子妃的身子骨,,,更休说一百鞭了。


一阵低呼声传来,大家的目光都朝连静宇望来,她宠辱不惊。


“家法?何谓家法?我又犯了哪条?”


“你打伤奴婢,出言伤人及自己义妹。”


抬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连静宇眼中厉光乍现,“那么,她呢?该当何罪?”手指直直的指向被两个家丁搀扶的小丫环。


凌厉的眼光射向自己,小丫环没有定力的颤抖一下,好冷。


“这别院虽说是位于将军府,但是却是我居住的地盘。一个小小丫环也敢跑我这里撒野,将我这皇帝钦封的太子妃置于何等位置?将来皇帝怪罪下来,你们谁也担当不起。”


家法算个P?要说家法,我便抬出这国法来。


连静宇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冰雾之中,周身散发着肃杀的冷。


“将军,你别听太子妃胡言。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是不敢的啊。”小丫环拼命帮自己争辩。




 反正当时只有小姐他们几个听得到。


这些人谁也没有听到。


“也是,没有人听到。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没有说。”


想得倒美,不过刚才连静宇摆弄MP3的时候,刚好就碰到了录音键,不巧就反她辱骂自己的话给录了下来。


她按下录音播放键,小丫环狐假虎威的声音放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浣衣奴,如果不是咱家小姐把机会让给你,你会当上太子妃?”

兴师问罪(1)

那样尖厉刻薄的声音,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莫不是面面相觑,太子妃手里拿的黑匣子是何物?居然可以回放人的声音。


“麻雀即使飞上枝头也依旧是麻雀,别以为你就真成了凤凰。”这是另外一个丫环的声音。


连静宇不说话,只是拿眼瞧着陈城,陈城的一张老脸,先是涨红,后又变青,最后刷的一下青白。


这几句话若是皇帝和太子爷听到,别说是这两个小丫环没命可活,就连他们整个将军府也要担上对太子妃大不敬的罪名。


陈青采脸皮瞬间苍白,甚至连老练的陈夫人也止不住的刷白了脸。


“这小丫环以下犯上,陈青采教唆下人藐视皇权,这罪名够不够?”连静宇的声音并不大,却冰至每个人的心里,眼里。


冷冷的嗓音犹如裹着冰雪,袭上众人,人群中一片寂静,这个罪名可是满抄斩,大不敬的罪名啊。胆小的甚至屏住了呼吸。


连静宇心中冷笑,跟她这神偷世家的传人面前搬门弄斧,还太嫩了点,字字扣住以下欺上,藐视皇权,我看你如何是好。


若是初时这陈青采带了这两个小丫头滚得远远的,不要来自己惹人嫌,她定不会发怒。


只是这小丫头忒不识抬举了些,当真以为她这太子妃是当假的不成,居然大呼小叫说她打人。


这口怨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气氛一瞬间凝重起来。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是麻雀还是凤凰,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权无资格去评论。”连静宇紧追不放,又放重词,她的骂从来都不能白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她的原则。


陈城敛了眉头,他这几十年历练也不是白来的,“太子妃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刚才是义父冲动了些,你不必搁在心上,这小丫环也委实不懂事。回头我罚她就是。”

兴师问罪(2)

现在才来跟她讲亲情,晚了。


“义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家法不能乱啊!”


三言两语将陈城给堵了回去,


“这若是我哪天一个不小心,在太子面前给随口将这事儿说了出去,这便不是咱们一家人的事儿了。”


那冰丽的容颜,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霎时,两两相望,一片寂静。


气氛凝重得仿佛乌云满天,可是这分明,是朗朗晴日。


忍字头上一把刀。


陈城见套近乎化解不了连静宇的怒气,便说,“还请太子妃示下。”心底却暗想,这连静宇怎地如此心思缜密,句句惊心。


哼,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连静宇面不动声色。


陈青和站在人群望着众人面前的连静宇,他名义上的义妹,如此多的达官显贵之中,傲然挺立,与父亲冷冷对持,这等胆色,寻常人家的姑娘十个也未必有吧!

再瞧一眼吓白了脸的陈青采,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心中低叹一下,他正准备站出去,替青采和小丫环求情。遇上这种事情,实在是不适合丢父亲那张老脸。


只听扑通一声,一身锦服的陈夫人跪在连静宇跟前,“还请太子妃高抬贵手,是将军和我教导女儿无方,是将军和我管教下人不严。还请太子妃恕罪。”


绕是陈青和见过大世面的人,却也是白了一张脸。

慌忙走到母亲面前,欲搀扶她起身。


连静宇未曾料到,陈夫人会如此这般求她,冰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居然为了自己的女儿,跪在连静宇的面前。

见连静宇不答话,砰砰砰,陈夫人又加叩三个响头,

 “请太子妃高抬贵手。”


 她是一介妇人,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女儿。


她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身份不身份,地位不地位,她只想保护自己的女儿。

夫人赔罪(1)

“养不教母之过,若太子妃实在是气愤难耐,就请责罚罪妇吧。”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陈青和看不下去,“你快点起来。”

“请太子妃示下。”陈夫人意志坚决。

这,便是母爱吗?

连静宇的眼中充满了迷惑。

这个陈夫人,她来到将军府这几日,待她还是不错的。她对这个陈夫人的了解不深,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她绝对是一个好母亲。

“啪啪啪!”

击掌声传来,从人群深出步出一个身着暗色红长袍的男子,一头墨发随便的被绑了个结,满身的俊朗邪魅,是北木凉。

众人皆惊,这太子爷是几时来的?却又为何而来?

大家都在专注于陈城和连静宇,竟都毫无所觉,看他的样子,仿佛已经来了许久。

“怎地,看来本太子来得不是时候。”狭长的凤眼扫视众人,皇家的威严不露而锋。

“参见太子殿下。”齐刷刷的参拜声响在半空中。

满意的点点头,他朝连静宇走去,他这太子妃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他就知道她是一只锐利的小野猫,但是却未曾想,她还可以化身为一头美丽的豹子,光茫万丈。

连静宇静谧的眼神对上北木凉,这臭小子怎么来了?随后她又眯了眼,能够这么快得到消息,莫不成,他派人监视?

附在连静宇的耳边,不经意的舔一下她的耳垂,惹来连静宇一阵战栗,狠狠的瞪他一眼,这人真是色胆包天,也不瞧瞧这是大厅广众之下,“适可而止吧!”在接到无尘的消息之后,他便慌忙赶了来,唯恐他的小太子妃受半点委屈,却曾想,她给了他莫大的惊喜。

他就知道,他选的人不会错。这世上能够与他比肩的,非她莫属。

如果他早点出来,这陈城指不定还会告上连静宇一状。所以他权衡再三,还是静静观看的好,他的太子妃并非是个任人欺负的孬种。

夫人赔罪(2)

但是这将军府总归日后是她的娘家,若是做得太绝,对她,对他,并未好处。


她明白他的意思,自己的义母亲自赔罪,虽然这小丫头是嘴碎了些,仗势欺人了些,但是这罪名本就是可大可小,堂堂的将军府夫人亲自下跪赔罪,也确实是她有些得理不饶人。


罢了,

   她蹲下身,扶起陈夫人,“夫人,你何必如此呢?瞧我这臭脾气,一上来就没人管得住。是孩儿不懂事了。”


陈青和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太子殿下来得可真是时候。


望着他们二人亲密而立,心中泛起微微的涩。


陈城默然的望着自己的妻子,这个连静宇攻防得益,居然把他对付得无话可说。


心中默叹口气,半晌才开口,“夫人。。。。”


“娘。。。。”陈青采的眼泪一直就没有停过。太子对这女人好生亲密。


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连静宇不耐的皱起眉头。


刚才一直不见人影的侧夫人,侧夫人不知道打哪冒了出来,“瞧我们青采哭得这个叫人疼啊,太子殿下啊,你看这可如此是好啊!”


难不成还想北木凉安慰她不成?斜睨北木凉一眼,看你敢去不敢?


“侧夫人这话说得便委实不对了,我是有家室的人,男女授受不亲,我怎可贸然去领略陈小姐的美?”


一番话虽然是为了顾全陈青采的面子,却实实在在的告诉众人,我北木凉是有太子妃的人,这太子妃是我认可的。


冲连静宇邪魅一笑,“快收拾一下细软,随我回临渊宫吧!我是来接你的。”


轻声慢语的却不着痕迹的向众人道明了此次前来将军府的目的。


这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他的太子妃这臭脾气,若是再来一次这种事件,她非把这将军府给拆了不可。

情儿伶俐的跑进房收拾东西去了。

跟我走吧(1)

陈青和瞅瞅意犹未尽的众人,抱拳道,“让大家见笑了,还请诸位到前殿继续赴宴。”

可是哪里还有心情赴宴,该走的便走,该留的便留,众人作鸟兽散。

别院一下子安静下来,陈青采也被丫环们送走了。今日将军府的脸面丢尽,陈城一拂袖,黑着一张脸扶着陈夫人走了。

看着大家都都走了,却没有人招呼她,侧夫人也讪讪一笑,朝北木凉福了福身,走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

“太子殿下这边说话。”陈青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去去就来,你收拾好东西等我。”北木凉拉住连静宇的手,轻声说。

哪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情儿把前几日陈夫人差人送过来的东西全部打了包,连静宇瞅也不瞅一眼。只寻了自己的背包,和前世的那套衣服,收拾好。末了,又摸摸了自己裙子内侧自己缝上的那个口袋,里面还装着那块价值连城的鸳鸯紫玉,还好,它还在。和鸳鸯紫玉在一起的是苏青和送的那枚玉符。

“情儿也要跟太子妃走。”这太子对太子妃看来还是很喜欢的,若是随了太子妃入宫,肯定要比自己呆在这将军府强多了。

“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吧。”她一向做事喜欢亲力亲为,不喜欢假手于人,所以对丫环仆人这种事,看得很开。

“难道是情儿表现不好吗?哪里做得不到?”情儿泫然欲泣。仿佛被抛弃了一般。

连静宇点头,她算是说对了,她根本是个累赘。这小丫头,伶俐则伶俐。她一向喜欢聪明的人,但是她却讨厌在她面前自作聪明的人。

这情儿的心思,她怎么会猜不着?不过,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此情可原。不过,这个情在她面前行不通。

看到连静宇提了个模样古怪的包,和一套形怪状的衣服。北木凉皱了眉,“就这么点东西?”

“你以为呢?”她来这将军府不过短短数日。她只带走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伸手想替她掂包,却被她躲了过去,“我自己可以来。”

“我倒是想你凡事多依赖我些。”低低笑出声,“走吧。”

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没有一丝眷恋。

静宇小筑(1)

北木凉专门在临渊宫内辟出一处安静的楼宇,送给连静宇,取名静宇小筑。

他的太子妃,怎么能是一处厢房便能打发得了的?

连静宇站在二楼走廊上,垂眼望下看。

临渊宫也算是宫中重地,把守的守卫却廖廖无几。

她暗自高兴,却蓦地想起,这临渊宫中的太子北木凉深厚的内功,想来是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保护。

北木凉送了她几个小丫环,供她使唤,她拒绝了,一一将她们遣返到原处。

用过晚膳之后,北木凉在书房里和人议事,她闲着无聊,心中陡然生出一个想法。

隐约记得当衬自月陈宫来到临渊宫是一直向南,那自己如果一直往东走,便是可以的吧。

可是,若是再走错路,那晚上来到这临渊宫是误打误撞。假若再跑到别的宫去,可就麻烦了。

现下这太子妃的身份,又不能偷偷摸摸的翻宫墙,钻小巷。

于是朝立在书房门前的守卫招招手,守卫训练有素的行礼,“太子妃有何吩咐?”

“月陈宫在哪个方向?”

此侍卫正是无尘,北木凉座下的侍卫,一个叫无风,一个叫无尘。是北木凉自小便选中的侍卫,随着北木凉一同长大。

白日里自是见识了他们太子妃的英勇一幕。他正欲回答。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北木凉率先步了出来,紧跟着的是陈青和和另外两名年轻男子,还有无风。

北木凉早就耳尖的听到他的小太子妃无所事事的在外面徘徊,可是正事不能不办。

,这不,他赶忙草草结束了集会。“你去月陈宫做什么?”

“无聊,想随便走走。”这古代人的生活忒无趣了些。

陈青和也不言语,只冲她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对上陈青和温暖的眉眼,连静宇视若无睹。

陈青和倒也不生气,冲北木凉行过礼,便带那另外两名男子,告辞而去。

静月小筑(2)

“他是你的义兄。”

连静宇挑高了眉,一脸倨傲,“那又如何?”

北木凉闻言,哈哈大笑,他的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

无风和无尘面面相觑,他们太子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北木凉抿唇点点头,重复连静宇的话,“是啊,那又如何?”

“无事的话,便带我去月陈宫吧。”不待北木凉答应,她便扭脸朝临渊宫外走去。

北木凉一愣,这天下之大,还无人敢用这种语气来吩咐他。

随后又笑了,如果这个人是他的小王妃,那有何不可?

这后宫皇后乃是群妃之首,把皇后打发得心情好了,那赶明个儿,她想来去自如,肯定是唾手可得。心里打的是这个算盘,自然是不肯跟北木凉讲明的。

北木凉是何许人也,只是觉得他这太子妃虽然冷是冷了些,却分得清楚殊轻孰重,跟在连静宇身后,不由赞许的点点头。

皎洁的月光铺染大地,天上繁星点点。

北木凉紧走几步,追上连静宇,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咧开一个华丽的魅笑,“反正迟早是要成亲的。”

连静宇一向不喜欢人碰触她,想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不得已拳脚相向,可是她被北木凉钳制住了一只手,发挥不出来全力,这些小动作,在北木凉眼里分明就是花拳绣腿。索性,

扭过脸去不搭理他。

她没有发现的是,北木凉总是能够勾起她漠然的情绪失控。

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倒也平安无事的来到了月陈宫。

北木凉替连静宇整整衣领,“瞧,你这衣裳都皱了。”

“还不是怪你。”

北木凉淡笑,执了她的手,“进去吧。”他喜欢这样的她,不再像是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天上仙子,只可远观。这样子的连静宇,他自私的希望,只展露在他的面前。

月陈宫内。陈皇后还未歇息,正在喝御膳房专门熬的银耳莲子粥。

银耳莲子粥(1)

陈皇后高坐于凤椅之上,朝玉碗吹一口气。

招呼一对金童玉女,“来,这莲子粥还热着呢!刘嬷嬷,吩咐御膳房再端两碗上来。”

刘嬷嬷听令忙招呼一小宫女去了。

“谢皇后娘娘。”

“谢母后。”

“瞧你孩子,还不改口。”陈皇后扬声道,“赐坐。”

有小太监搬了两把椅子进来,挨在一起让两人坐下。

“皇后娘娘,这宫中的规矩怎么能坏,我们还未正式成亲呢!”连静宇对这些品阶三六九等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声母后所代表的意义,就如同叫皇帝一声父皇一样。

“凉儿喜欢便好。你是凉儿认可的太子妃。”白日里将军府发生的事儿,陈皇后已经知道了,陈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说。


此次在连静宇这里丢的人可大了,整个朝野上下都传遍了。


这连静宇还不知道,从选太子妃到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响遍京城大街小巷,怕是连太子也不知道吧。


“母后,我希望能够与静宇快点完婚。”他坚定的双眼望着陈皇后。


连静宇听了,心脏蓦地停跳一拍,天天跟这个妖魅男人捆在一起,光用想的,就骇人。


陈皇后听了又笑,“瞧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急,黄历上说了,这上半年是没有好日子了。你得再等等,咱们皇家办喜事,得选个上上吉日才好。”


还好,陈皇后推却了。


北木凉若有所思的看着陈皇后,陈皇后却并不看她,只对连静宇说,“临渊宫可住得习惯?”

“今天是头一天,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对于静宇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以前吃过那么多苦,所有的一切特质只不过是过烟云烟而已。

银耳莲子粥端上来了,北木凉先端起一碗,冲冒着热气的粥吹了几口气,然后觉得差不多了,才递给连静宇。然后自己才端起另外一碗。

银耳莲子粥(2)

五味乏陈的看着手中的碗,长这么大,头一次除了连静飞外,有人为自己端粥。


“静宇。这入了宫,便不同于将军府和别的地方,你没曾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今日有凉儿护着你,若哪日无人护着你,你该当如何?”花无百日红,这后宫女子,曾经得宠一时的有之


风靡后宫,得宠又如何?若不能站在山顶,便只能等花谢那日,蹲在山脚下独自荒凉萎谢。


陈皇后掌管后宫多年,最深有体会。


当年她也是风光一时,嫔妃们无人能出其左右。


只是年年有佳人入驻宫中,这皇帝的目光总是流连在新人身上,哪见旧人哭?


所幸近几年来,到了她这年岁,已经看开许多。


连静宇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所迸射出的所有寒光,这皇后敢情是在不动声色的训诫自己呢!


面上是关心,实则意思是说,今个儿是由北木凉护着自己,那陈城才放了自己一马,给的是北木凉太子的面子。


想来,这陈皇后是低估连静宇了。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静宇会铭记在心。”面上的功夫自是要做足的。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屑一顾,她可不是只会逞强之人啊!


“真是好孩子。”看连静宇乖巧应承,陈皇后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你那儿若是缺了什么,凉儿忙的话,你上我这里知会一声,我命人给你添置。”


“谢皇后娘娘美意。”


“母后,这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你歇息了。”顿了一顿,北木凉说,“我们还是告辞吧。”


“我让人撑了灯笼送你们。”陈皇后作势要吩咐下去。


“不必了,有无风和无尘跟着。”扯了连静宇出了月陈宫。


“皇后的话你不必理会。”北木凉还是握着连静宇的手。

你受苦了(1)

他好像很喜欢牵她的手走路。她看一眼交握的两只手,他握的方式不是整个手掌握在他的掌心中,是十指紧扣的方法,扣得很紧,让她想挣脱也挣不开。

“我知道。”眼中映着的是繁星点点,静谧的夜。

连静宇突然觉得身心宁静,这样子的日子,也许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煎熬。

“你,以前在浣洗库?”

“恩。你不是知道吗?还问。”

北木凉停下脚步,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只听得他一声低叹,“让你受苦了。”

“我不觉得苦。”有一次执行任务,偷的是某国家机密文件,为了躲避那个国家的追踪,她

躲进了一片密林之内一星期之外,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饿了就吃野果,累了就躺地上休息,

那才是真正的苦。

“我说苦就苦。不许在我面前逞强。”北木凉突然冷酷的说,语气充满了霸道。

连静宇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可是心底却有一根弦,悄悄的被牵扯


触动,在不经意间。


凌晨,连静宇便被一阵练武声惊醒,她揉揉眼睛,透过窗户往外看,是北木凉,软剑犀利的划破空气,只见朵朵剑花开在他的剑尖,衣袂随风飞扬,不可思议的好看。


她来了兴致,索性推开门走进院子里。


在花坛里找了一根竹棒,手感还可以。便朝北木凉袭去,北木凉只见凭空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定眼一看,居然是连静宇。

忙收了剑,可是连静宇却不罢休,竹棒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死命的缠饶着他。

原来他的王妃是想与他切搓。

狭长的眸子半眯,瞅着连静宇,她的招式奇怪,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内力,可是那竹棒却快如闪电,动若蛟龙,没有累赘的华丽,只有狠命的攻击。

无尘匆匆从外面回来,看到在交战中的北木凉和连静宇,欲言又止。

三皇子府(1)

北木凉以眼神示意连静宇,他收了剑,与无尘走到了另一边,悄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稍顷,他对连静宇说,要出去办事。


便带着无尘匆匆走去了,留下无风在临渊宫里陪着连静宇。


让连静宇倍感欣慰的是,这临渊宫里有一座大大的藏书楼,里面所藏之书,上至经典经集,下至民间话本,一应俱全。


她闲得无聊,就窝在藏书楼里看书,前世没有拥有过这种安静的时光,桌边一壶清茶,手捧一书,此世穿越到了这古代,却可以天天面对,博览群书。


天气一日比一日燥热,转眼便是盛夏。


连静宇每日不是练功,便是看书,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这一日,北木凉又带着无尘出去了,留下无风陪她。这无风俨然已经成为她的随从侍卫。


临渊宫中并未有丫环出入,以无尘无风为首,还有另外几位侍卫。


其实北木凉总是很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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