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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女人发家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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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太监,仔细叮嘱了几句。
“董太医,太子妃的病?”皇后低咳一声,然后看着董太医,不动声色地问道。
“哦……”董太医回答道:“回禀皇后娘娘,是这样的,储妃娘娘只是因为忧思过度,再加上受了点点湿寒,所以才会晕倒,其实并无大碍。微臣已经开了定神祛湿的方子,只要按方服药,相信要不了几天,储妃娘娘就会好起来的。”
皇后听完之后,不置可否,反而是先对身后的嬷嬷说道:“慧欣,去,给本宫去拿点云雾茶来,这茶本宫喝不惯。”
董太医静立在皇后面前,等着皇后吩咐。
低低叹息一声,皇后又问道:“那,董太医,为什么太子妃,会说一些臆语呢?”
“回禀皇后娘娘,储妃娘娘是忧思过度,所以产生了幻听幻觉。”董太医迟疑一下,然后回答道。
金蝉脱壳(十五)
“回禀皇后娘娘,储妃娘娘是忧思过度,所以产生了幻听幻觉。”董太医迟疑一下,然后回答道。
皇后“哦”了一声,然后再次低头品着她说自己喝不惯的茶水。
室内再次寂静下来,直到慧欣嬷嬷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静寂。
“娘娘,您要的云雾茶。”慧欣嬷嬷躬身把茶放在桌子上,眼神对上皇后的眼神的时候,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皇后便是微微一笑,对着董太医说道:“如此,还请董太医好好照顾太子妃,虽然皇儿不在了,但是她还是本宫的儿媳妇儿,以后本宫,大约只能是和太子妃多说说话儿了。”
“好了好了,”见董太医嘴皮一动像是要安慰她的样子,皇后道:“董太医也不用安慰本宫了,你好好帮本宫治好太子妃的病,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安慰了。本宫也乏了,慧欣,扶本宫回去。”
走出了一段路,慧欣嬷嬷忍不住问道:“娘娘,那药房确实是安神祛湿的方子,您看这事……”
想起唐珊珊那诡异莫名的言行,慧欣嬷嬷还是觉得浑身打着冷颤,总觉得太可怕了。
“董太医说了,那个丫头只是忧思过度,所以得了癔症,无碍的。”慧萱嬷嬷是听见了董太医解释的,见慧欣问,便代为解答。
“这样啊……”慧欣嬷嬷长出了一口气,刚刚真是挺吓人的,原来只是癔症。
“他在说谎。”皇后却忽然沉声说道:“他说那话的时候,停顿了下,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据本宫对他的了解,虽然他没有撒谎,但是,也是隐瞒了一部分真相的。”
慧萱嬷嬷慧欣嬷嬷听皇后这话,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那个黄毛丫头不会真的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上身了吧。
“瞧你们俩那点出息,也不想想,本宫乃是皇后,母仪天下,就算是邪气侵了哪儿,也不可能侵到皇上和本宫的地盘。”
“娘娘千岁。”慧萱嬷嬷急忙拍了句马屁。
金蝉脱壳(十六)
“娘娘千岁。”慧萱嬷嬷急忙拍了句马屁。
皇后哂然,道:“要真是不放心,就请个道士来驱驱邪吧,反正皇上也喜欢那些。”
慧欣嬷嬷面现喜色,道:“是,娘娘。”
一天后,一个穿着灰色道袍、身材颀长、面容清矍的道士被请到了宫里。
那道士看起来仙风道骨,一派高人的气质,慧欣嬷嬷心里就是一喜,看这样子,这位道长肯定是道行深厚了。
一上午掐掐算算,一上午拿着桃木剑指指点点之后,道士和宫女要了一碗水,含在嘴里仰头咕嘟咕嘟几下,然后“噗”地一声,喷在了皇后寝宫前的某块地上。
然后,道士用桃木剑极其缓慢地在地上划过,十分吃力的样子,甚至额头上都出现了涔涔汗水,嘴角也溢出点点的鲜血。
而被道士用桃木剑划过的地面,竟然立时出现了一道红印,鲜血一般的猩红。
围观的宫女中有胆小者已经捂住了嘴巴就要惊叫出声,但是却又怕惊扰了道士做法,硬生生地忍住了。
可是这个时候,道士忽然脸色惨白,“咚”地一声坐在了地上,那把桃木剑也“铿”地一声掉在了一边。
然后道士立即盘腿屈膝,开始打坐起来,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拿起自己掉落的桃木剑,看着只划了一半的红印,黯然摇头。
这动作,让所有的宫女太监心都悬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位法力高深的道长竟然也奈何不了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么?
本来被这位道长说宫里有邪气,宫女太监们已经是觉得很害怕了,现在竟然见这位道长竟然奈何不了那个东西,宫女太监们更是惶惶不知该怎么办。
这位道长一拍屁股走了,可是那个留在这儿的东西,会不会记仇找他们来报复啊。
再想想偷偷听到的关于昨天太子妃在太子灵堂发生的事情,一些胆小的宫女面色煞白,甚至比那个吐血手上的道士的脸色还要惨白,甚至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了。
金蝉脱壳(十七)
一些胆小的宫女面色煞白,甚至比那个吐血手上的道士的脸色还要惨白,甚至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了。
更有甚者,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听到回报,饶是皇后自诩自己乃是真凤之身,不惧百邪,也还是觉得毛毛的,心里直打鼓。
“道长,你看这是……”皇后让人给那个道士上了茶,然后尽量装着镇静的样子问道。
道士低咳一声,然后回答道:“回禀皇后娘娘,也不是什么大的邪物,只是这个邪物的身份好像是很不一般,口口声声自己怀着龙种,贫道非是为那邪物所伤,奇Qīsūu。сom书反而是因为伤了邪物所以遭了天谴。”
一听这话,再想想昨天唐珊珊的样子,皇后心里“咯噔”一下,怀着龙种的女子,又是对皇儿死心塌地的,那好象只有——
皇后不敢在想下去,只是追问道:“那道长,现在该怎么办呢?”
那个道士摇摇头,道:“没有办法,好在那个邪物也就是捣乱一下,其实也害不到人的,她在这宫里应该盘踞了不少时日了,皇后可曾听到有人沾染么?”
“以前倒是没有,但是现在——”皇后停顿了一下,低叹一声道:“现在却是有人不妥了,劳烦道长您……”
感觉到了威胁,皇后对那个道士的称呼都从“你”变成了“您”。
“皇后娘娘,您看,贫道现在受了些伤,现在要再做法,确实是有些困难了——”那个道士无奈一笑,指着自己说道。
皇后有些着急,但是看着道士的这个样子,也明白道士这是在索要报酬了,虽然心里愤怒道士的不识趣,但是皇后还是说道:“道长,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皇后说着,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慧萱嬷嬷便上前把一个托盘放在了道士跟前的案几上,并随手扯开了遮挡的红布。
翡翠玛瑙,真金白银,一色儿的金光闪闪,道士却并不为其所动。
金蝉脱壳(十八)
翡翠玛瑙,真金白银,一色儿的金光闪闪,道士却并不为其所动。
叹息一声,道士说道:“娘娘,贫道并不是贪财,这些东西,对贫道而言,实在是不需要。实话和娘娘说吧,贫道真的是受伤了,不过……”
皇后一听见道士的这句“不过”,就知道事情还是有门的,这个道士不过实在拿乔而已,拿起茶盅,皇后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水。
但是皇后也不敢太过于怠慢了这个道士,还是接着道士的话问下去:“不过什么?道长有话请直说。”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道士肃容道:“贫道有一副方子可以暂时提高贫道的法力,同时短时间内压制贫道的伤势,只是——”
叹息一声,那个道士继续说道:“只是时间一过,内伤反噬,贫道就是伤上加伤,不过为了送这邪物去投胎,贫道豁出去了,还请娘娘帮贫道准备些药材,贫道立即开炉炼药,一个时辰之后,贫道便为娘娘送走邪物。”
皇后大感意外,她还以为这个道士是要讹诈钱财呢,没想到,只是需要些药物,便道:“需要些什么东西,道长请讲,本宫这就命人去准备。”
“不过——”道士似乎有些什么话难以启齿,左右看了看。
皇后闻弦歌而知雅意,摆摆手,让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尽皆退下,然后问道:“道长请讲。”
“娘娘……”那道士长叹一声,道:“娘娘,这药丸,一出炉便是两颗,一颗是贫道的用药,另一颗,乃是给被邪物沾染之人服用的,但是,因为那是虎狼之药,所以那个被邪物沾染的人,如果身子太过于虚弱,这个……贫道怕是难以两全啊。”
听到这里,皇后那里还不知道这道士的意思,迅速地在心里权衡了利弊,而后她微微一笑,道:“为了天下靖平,本宫相信,太子妃是很识大体的。”
道士似乎是极端痛心,悲叹道:“可叹贫道道行不足啊,徒徒伤了无辜人性命。”
金蝉脱壳(十九)
金蝉脱壳(十九)
道士似乎是极端痛心,悲叹道:“可叹贫道道行不足啊,徒徒伤了无辜人性命。”
皇后微微一笑,奉承道:“道长悲天悯人,实乃是有德之人。”
“对了娘娘,如果沾染邪物之人真的熬不过去……那么,那具皮囊,不知道娘娘是要自己处置,还是交由贫道处置?”
“怎么说?”皇后肃然,看着道士说道。
道士悲叹一声,道:“毕竟是沾染了邪物之人,如果活着还能慢慢地驱除最后的邪气,但是如果不幸熬不住——那,那具皮囊可能就会成为孳生邪物的温床(奇*书*网。整*理*提*供),所以……”
皇后垂下眼睑,沉思半晌,问道:“道长,那如果太子妃不幸追随太子而去,本宫该怎么处理,才能让后宫靖平,天下安泰??”
让这个道士去处理,总是没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来的放心。
那道士低叹一声,道:“这世间至阳之物,莫过于火,魑魅阴邪,都惧怕不已。”
原来是要用火烧啊,皇后点头记下,道:“本宫省得,倒是本宫期望道长能够留下指点一下那些愚昧的下人们如何行事,不知道道长可愿意?”
“三清道祖在上,斩妖除邪,贫道义不容辞!”那道士面容一肃,沉声说道。
皇后微微一笑,道:“那麻烦道长了。”
“这是贫道该做的,不敢当娘娘的谢。”顿了一顿,那道士道:“如此,便请娘娘为贫道准备药物,贫道掐算,今日火德星君在东南,所以请娘娘在东南方为贫道准备一间静室,不要让人打扰,贫道这就开始开炉炼丹!”
按照那道士的要求,可以用堆来形容的珍贵药材,都被第一时间聚集到了坤宁宫内东南角上的那间刚刚收拾出来的屋子里,道士在清点完所有药材之后,把别人都请了出去。
皇后盯着紧闭的屋门,沉思不语,这个道士,是常常进宫为皇上讲解道法的,所以皇后并不怀疑这个道士的来历。
金蝉脱壳(二十)
金蝉脱壳(二十)
皇后盯着紧闭的屋门,沉思不语,这个道士,是常常进宫为皇上讲解道法的,所以皇后并不怀疑这个道士的来历。
只是她在宫里呆的时日多了,只是昨天今天这些事,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诡异劲,不自觉地,皇后想去推敲一些表象背后的实质。
不过想来想去,皇后的结论还是——确实是何惠媛死后心有不甘啊。
不然唐珊珊那个黄毛丫头本就是知道皇儿没死的,何必来这么一出,又怎么会对皇儿那么喜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受了何惠媛的影响。
想到这儿,皇后轻叹了一口气,以前只觉得这道长精通道德经之类的道家典籍,今日才知道,这位道长的道法也是十分高深的。
看来以前是小觑天下人了。
正在皇后暗自感叹的时候,紧紧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道士出现在门口,刚刚还惨白的脸色竟然是满脸红润,精神矍铄,皇后暗自叹服,迎上前去,道:“恭喜道长炼丹成功。”
“娘娘,客气话就不说了,这丹药能维持的时间不过是一个时辰,咱们还是赶紧先去驱除邪物吧。”那道士却也不回应皇后的恭维,只是开门见山直进主题。
“如此,便有劳道长了。”皇后也不在意,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竹韵轩内,怪怪的草药味道充斥着整个院落,皇后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这个唐家的丫头,自从她进宫,就没个好事情发生。
死了,倒也赶紧。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见皇后进来,正在熬药的瑶红急忙跪下见礼,皇后却只是问到:“储妃娘娘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回禀皇后娘娘,储妃娘娘刚刚喝过药,刚刚睡着了。”瑶红恭敬回答。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皇后带着那个道士一直走进了唐珊珊休息的屋子。
一进屋,那个道士便倒吸一口凉气。
金蝉脱壳(二十一)
金蝉脱壳(二十一)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皇后带着那个道士一直走进了唐珊珊休息的屋子。
一进屋,那个道士便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推着皇后急急退出了屋子。
皇后虽然被道士的表现吓了一跳,但是多年的后宫浮沉,还是让她在表面上保持了镇定,从容问道:“道长,怎么了?”
“娘娘,这屋里,除了那个邪物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邪物,两个人,似乎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道士满脸凝重,紧紧盯着屋门说道。
皇后心里微微一跳,水火不容啊,难道是——柔云?
“娘娘,现在贫道要进屋把药丸喂进被邪物沾染的人嘴里,所以,还请娘娘你退的远一点,以免邪物狗急跳墙。”道士神色凝重,对着皇后说道。
“本宫乃是真凤之身,又何惧这邪物!”皇后神色庄重,大义凛然地说道。
那道士似乎有些为难,但是见皇后神色坚决,便也不再劝说,只是让随行的嬷嬷宫女退开了,自己带着皇后进了屋里。
进屋之后,道士径直走向前,微一沉吟,然后取出一颗麻黄色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丸,直接将药丸塞在了还在昏睡的唐珊珊嘴里。
然后,那道士拿出桃木剑,“唰唰唰”舞动几下,接着在举起桌上的凉水倒进自己嘴里,然后“噗”一身喷在了床脚的某处。
立时,那个地方便出现了红色的印记,像是鲜血一般,而本来因为喝了安神药而静静躺在床上的睡觉的唐珊珊却忽然之间脸色胀红,睁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胸口在床上翻滚,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瞬间敛去,肃容静立。
半晌,在床上翻滚的唐珊珊脸色红得堪比鲜血,甚至是七窍之间已经有血丝渗出,形容可怖。
“&**@#……&……”那道士嘴角微动,喃喃念着些什么,皇后听不清楚,她只是能看到床上的唐珊珊已经有血丝顺着嘴角流到了床铺上。
金蝉脱壳(二十一)
金蝉脱壳(二十一)
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皇后带着那个道士一直走进了唐珊珊休息的屋子。
一进屋,那个道士便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推着皇后急急退出了屋子。
皇后虽然被道士的表现吓了一跳,但是多年的后宫浮沉,还是让她在表面上保持了镇定,从容问道:“道长,怎么了?”
“娘娘,这屋里,除了那个邪物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个邪物,两个人,似乎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道士满脸凝重,紧紧盯着屋门说道。
皇后心里微微一跳,水火不容啊,难道是——柔云?
“娘娘,现在贫道要进屋把药丸喂进被邪物沾染的人嘴里,所以,还请娘娘你退的远一点,以免邪物狗急跳墙。”道士神色凝重,对着皇后说道。
“本宫乃是真凤之身,又何惧这邪物!”皇后神色庄重,大义凛然地说道。
那道士似乎有些为难,但是见皇后神色坚决,便也不再劝说,只是让随行的嬷嬷宫女退开了,自己带着皇后进了屋里。
进屋之后,道士径直走向前,微一沉吟,然后取出一颗麻黄色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丸,直接将药丸塞在了还在昏睡的唐珊珊嘴里。
然后,那道士拿出桃木剑,“唰唰唰”舞动几下,接着在举起桌上的凉水倒进自己嘴里,然后“噗”一身喷在了床脚的某处。
立时,那个地方便出现了红色的印记,像是鲜血一般,而本来因为喝了安神药而静静躺在床上的睡觉的唐珊珊却忽然之间脸色胀红,睁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胸口在床上翻滚,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瞬间敛去,肃容静立。
半晌,在床上翻滚的唐珊珊脸色红得堪比鲜血,甚至是七窍之间已经有血丝渗出,形容可怖。
“&**@#……&……”那道士嘴角微动,喃喃念着些什么,皇后听不清楚,她只是能看到床上的唐珊珊已经有血丝顺着嘴角流到了床铺上。
金蝉脱壳(二十二)
金蝉脱壳(二十二)
”那道士嘴角微动,喃喃念着些什么,皇后听不清楚,她只是能看到床上的唐珊珊已经有血丝顺着嘴角流到了床铺上。
似乎已经不行了。
果然,没有一会儿,床上的人便渐渐不再动弹,僵直着身体永远的睡了过去。
皇后面色肃穆,对着道士说道:“道长,然后,本宫该怎么办?”
悲叹一声,道士说道:“娘娘,贫道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的那个小宫女,似乎也……所以,为了天下苍生,只能是舍弃了她了。贫道罪孽深重啊。”
“道长此举,虽负一两人,却又有大德与天下,孰轻孰重,本宫省得。”皇后恭维着道士。
“还请娘娘在一个时辰之内请来那至阳至刚之物吧。”似乎承认了皇后的说法,道士叹息一声,然后对着皇后行礼,道:“那邪物已经不能动弹,娘娘只要在一个时辰之内请来至阳之物便可,贫道先行告退了。”
“对了娘娘,沾染邪物之人,除非是在至阳之物内,不然千万不要让她失了生机,否则,邪物便会另行寻找寄身之人,以后永无宁日矣。”走到门口,道士忽然回头嘱咐了一句,
说着不理皇后的挽留,转身出了屋子,飘然远去。
皇后眼中厉色一闪,转身出屋,对着站在门外的慧萱嬷嬷等人招招手。
“娘娘……”虽然不愿意到你屋子门口,但是慧萱嬷嬷还是极快地走到了皇后身边。
低声嘱咐了慧萱嬷嬷几句,皇后也便走了。
虽然很是害怕,但是慧萱嬷嬷等人还是不得不按照皇后的指示,打晕了瑶红把她扔进了屋里,然后推倒了煎药的炉子,就着炉子四处点火,很快,火苗便接着风势吞没了整个的屋子。
然后慧萱嬷嬷等人等在各处,阻止了人们救火,只是让他们防止火势蔓延,殃及其他屋宇。
不大的竹韵轩,一直烧了两天一夜,大火才渐渐熄灭。
金蝉脱壳(二十三)
金蝉脱壳(二十三)
不大的竹韵轩,一直烧了两天一夜,大火才渐渐熄灭。
等人们进去的时候,却只是满目的苍痍,唐珊珊所住的屋子里,只找出了两具已经变成灰一般的骸骨,和其他的木灰土灰混在一处,再也难返彼此。
待到太子出殡的时候,太子妃的牌位也赫然在列,同时,京城及各地都贴出了告示,宣扬太子储妃唐珊珊端庄娴熟,以死节表其贞烈,特加封为贞烈恭端仁皇太子妃。
********
这是一座不大的两进院子。
一个挎着篮子的老大娘拍开了大门,然后一个劲把自己家老母鸡下的鸡蛋给开门的那个小子递,说什么也要他手下。
五个月前,一位姓曹的官老爷来到此处,买下了这个院子,说是自己的三妹妹患了疾病,需要静养。他见此处民风淳朴,风景怡人,而且自己的三妹妹也喜欢这儿,便买下来这个院子。
然后这儿的人们就看见那个一直传出咳嗽声的软轿被抬进了院子,好几日没有出来,只要几个丫鬟小厮婆子之类的会进进出出的置办一些日常所需的物件儿。
据她们说,现在是冬天,三小姐的病不能吹着凉风,所以只能是躲在有暖阁子的屋里,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节,才能出来见风。
人们的好奇心很快就下去了,但是到了三月桃花开的时候,果然见一顶软轿开始偶然进出。
据见过的人说,这位三小姐生得那个俊啊,虽然说不是像镇上唯一一家的青楼的当家红姑娘翠琳那样的勾人,但是甜美可爱,就像是自己家的妹妹一般贴心。
只可惜这位三小姐脸色苍白,还断断续续的不停咳嗽着,实在是让人看着心疼。
然后就是一个大新闻了。
据说某日这位三小姐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吃糖被噎死的小孩,家人哭天喊地,好不凄惨。
围观者甚众,但是却无计可施,甚至是大夫也只能是摇头叹息。
蔷薇之恋(一)
蔷薇之恋(一)
围观者甚众,但是却无计可施,甚至是大夫也只能是摇头叹息。
这位三小姐听说缘由之后,就命人离开孩子的父母,然后让人把那孩子抱着站起来,喂点刚刚从井里提上的凉水,再一直让人抱着那没了声息孩子一下一下蹦蹦跳跳。
你还别说,真是神了,那个本来没有了呼吸的孩子,竟然一会儿“哇哇”大哭起来,竟然活了。
敲门的这位老大娘,就是那个孩子的奶奶,她现在每当攒了一些鸡蛋,就一定要给那位三小姐送过来,说是让三小姐补身子用。
虽然这曹三小姐家的下人都说不要,奈何老大娘就是拗着脾气——你不要不行,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曹三小姐的!
今日也是这样。
拉拉扯扯之间,一顶软轿从二进门而来。
听到老大娘的声音,软件里传来了那位曹三小姐的声音:“努波,既然是大娘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这才对这才对,你这孩子,不实在。”老大娘数落了一直推着不要的鸡蛋地努波一句,让努波无奈地挠挠头。
“碧兰,去我屋里,拿那个银锁过来。”那曹三小姐又吩咐了一句。
很快,碧兰回到了轿边,不等轿内的三小姐说话,便把东西递给了一旁正和三小姐说话的老大娘。
“这是干什么?”老大娘急忙把东西塞了回去,却又被碧兰重新塞了过来。
“拿回去拿回去,我老婆子又不是图这个。”老大娘生气地说道。
却听到轿内的三小姐“嘻嘻”一笑,道:“崔大娘,……咳咳……你好不实在啊。”
竟然是拿刚刚崔大娘说努波的话来反说崔大娘。
崔大娘还要推辞,却听那三小姐又说道:“崔大娘,你要是觉得这个实在是贵重,那就把你家狗剩卖给奔小姐好了。”
“卖?”崔大娘糊涂了。
“嗯啊,……咳咳……我需要一个跑腿的,看着狗剩正合适。”三小姐低咳两声,然后继续说到。
崔大娘这才知道三小姐的意思,那里能不愿意,她家狗剩的命都是三小姐救的呢,跑跑腿算什么。
蔷薇之恋(二)
蔷薇之恋(二)
送走了崔大娘,软轿一路西行,慢慢到了半山腰的一出桃林,只不过已经是五月底了,桃花已谢。
绕过桃林,再走个三五里的山路,便是一家寺庙。
曹三小姐喜欢礼佛,这是小村的人都知道的;曹三小姐经常到山上的这家寺庙,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至于为什么曹三小姐只来这家寺庙,那是因为——方圆百里只有这么一家破寺庙。
当然,破是指以前,自从曹三小姐来了之后,为了方便礼佛,那位官爷曹大人曾经派了很多人把这座寺庙修缮一新,重塑了佛祖金身。
而没过了多久,一位游方的得道高僧偶来此处挂单,见此处风景秀美,又清静利于修行,便在此处住了下来,日常倒是经常和曹三小姐谈佛论经,一老一少仿是忘年交。
但是今日这清静悠雅的禅院,却似乎带上了一丝肃然的气息。
软轿继续向前,一路畅通无阻,便到了那位高僧的居所。
高僧正在与一小沙弥下棋,见曹三小姐前来,“呵呵”一笑放下了棋子,招呼小沙弥倒茶,然后说自己要与三小姐谈经,遣了小沙弥与三小姐随行的人出去。
“三小姐,里边请,可怜我和尚啊,本应六根清净,却不得不为俗事缠身啊……”指了指禅房,高僧不再理会已经下轿的三小姐,自顾自摆上一副祯珑棋局,开始研究。
曹三小姐咳嗽一声,看着禅房的门,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举步上前,曹三小姐甜美的脸上出现狰狞之色,然后作出了一个十分之不雅的举动——抬脚,踹!
房门应声而开,而曹三小姐却因为这个举动而引发了咳嗽,站在原地扶着房门不停喘气。
“珊珊,你呀……”随着一句饱含心痛、怜惜、思念、甜蜜……的话语,曹三小姐——不,是唐珊珊的身子被人抱到了怀里。
“咳咳……这儿是佛门清静之地……”那边正在专心研究祯珑棋局的高僧忽然说道。
蔷薇之恋(三)
蔷薇之恋(三)
不过显然,抱在一起的一对“狗男女”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禅房的门忽然被“啪”地闭上了。
急切的,齐子涵想要搂紧怀里的人,却又怕自己的力道伤到了她,可是放开却又不甘心。
半年多的时间,他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她,虽然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把她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他,让他能够在心里描绘出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喜,可是那怎么够?
那怎么能够安抚他眷恋着她的心。
朝堂的纷争,让他迟迟无法离开,因为离开就是毁灭。
他不稀罕皇宫内院的宝座,但是他却不得不借助它的权威来保护她,保护自己。
“……咳……咳咳……咳咳……”因为情绪上的波动,唐珊珊咳得更加厉害了。
齐子涵心疼地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真没想到那药的药性竟然这么冲,太可恶了,早知道会这么伤身,他宁愿当时便不顾一切让人带珊珊走。
即使皇后皇帝就在一侧虎视眈眈,也顾不得了。
他宁愿伤的是他,也不愿意让她受到那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害。
“唔……”齐子涵忽然觉得手臂一痛,低头便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胳膊,似乎不咬下一块肉来,她绝不善罢甘休。
齐子涵低叹一声,然后由着她发泄。
“咳咳……齐子涵,我警告你,我很生气!”唐珊珊恶狠狠瞪了一眼正满眼深情凝视着她的齐子涵,凶巴巴地说道。
齐子涵却毫不介意,纵容地看着她,手掌抚上了她因为生气而变得晕红地脸蛋,柔声哄道:“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会舍不得的。”
唐珊珊一滞,以前齐子涵虽然温柔,但是都是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爱恋,很少会把话说出来,现在这样,确实是改变了很多。
想到这儿,唐珊珊更生气了,戳着齐子涵的胸膛道:“看来你的太子妃把你调教得很好么,都学会说情话了!”
蔷薇之恋(四)
蔷薇之恋(四)
想到这儿,唐珊珊更生气了,戳着齐子涵的胸膛道:“看来你的太子妃把你调教得很好么,都学会说情话了!”
齐子涵哑然失笑,这才知道为什么今天珊珊一来就是气鼓鼓的样子,原来是她吃醋了。
“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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