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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女人发家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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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子涵省得,唐叔叔你放心。”齐子涵脸上漾起微笑,点头同意了唐老爷的提议。
说完这个,齐子涵脸色一肃,低声道:“今日小侄来此,却是有关于珊珊的事情要与唐叔叔相商。”
想到女儿,唐老爷不禁长叹一口气,刚刚在屋里为了安慰夫人,所以强忍着伤痛,现在对着齐子涵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女婿的人,唐老爷也不矫情,叹息道:“如果早点为你和珊珊定下来去报备,现在也不会是这样了。说到底,是珊珊没福气啊。”
齐子涵微微一笑,温和道:“唐叔叔,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过早呢,难道唐叔叔不想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太子殿下就殁了么?”
听到齐子涵的话,唐老爷顿时一愣,惊疑不定地看着温文尔雅地笑着的齐子涵,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子之位(九)
听到齐子涵的话,唐老爷顿时一愣,惊疑不定地看着温文尔雅地笑着的齐子涵,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面对着唐老爷惊疑的目光,齐子涵微笑不语。
“贤侄此话何解?”难道是太子的死有蹊跷?可是也没有听说有谁家为此事受到牵连啊?唐老爷沉吟半天,还是看不透,只能是向齐子涵求解。
齐子涵笑着拿过唐老爷的茶盏,以指蘸水,在桌面上一字一字写到:
“太”“子”“离”“宫”“不”“回”“今”“在”“江”“南”
唐老爷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齐子涵写的话,只觉得云里雾里混沌不明,直将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十七八遍,方才回过神来。
“太子离宫不回,今在江南——”
“贤侄所说可是真的?”心里慢慢品着这简简单单十个字多代表的意味,唐老爷反而是镇定下来,看着齐子涵微笑着的脸,凝声问道。
“小侄怎么会欺瞒唐叔叔。”齐子涵笑着回答,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唐老爷来说,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是为了哪家的事情?”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皇家的就是家事就是天下事,即使皇家尽力隐瞒之下,却也让一些有门路的臣子知道了皇后一门受罚,是因为太子良娣行为不善的缘故。
齐子涵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太子心灰意懒,无心他事,宁愿做一个乡间的私塾先生。”
“那珊珊?”太子没有死,反而是不愿回宫,皇家却说太子乃是暴病身亡,这是皇家的家事,唐老爷管不着,可是自己的女儿呢?
血浓于水,太子这一下,自己倒是逍遥了,只可怜了自己的女儿,说不得得守着望门寡,直到老死。
齐子涵猜出了唐老爷的心事,肃容,沉声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说——珊珊,永远是子涵的妻,这一点,从开始,到现在,直到将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太子之位(十)
齐子涵猜出了唐老爷的心事,肃容,沉声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说——珊珊,永远是子涵的妻,这一点,从开始,到现在,直到将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唐老爷微怔,看着齐子涵坚决的神色,心里暗叹一声,即使太子还活着,而只是不愿回京,但是皇家已经诏告天下太子暴病身亡,顶着太子储妃名分的珊珊,难道还能再嫁给齐子涵这个继任的太子不成?
“金”“蝉”“脱”“壳”,齐子涵蘸着水,慢慢在桌面上写到。
“金蝉脱壳?”唐老爷疑惑地默念着这几个字。
金蝉脱壳,他懂,可是这和他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唐老爷低头沉思,慢慢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抬起头来,惊诧地盯着齐子涵,问道:“贤侄,你不会是想……?”想要让女儿珊珊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吧?
“正如唐叔叔心中所想。”齐子涵低笑一声,缓缓把自己心中所想到的计划对唐老爷和盘托出。
“不行,这不行。”唐老爷今天先是被太子没有死的消息惊到,现在齐子涵又提出这么一个办法,唐老爷立即表示反对,这怎么能行呢?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
“那,唐叔叔就要眼睁睁地看着珊珊守寡一辈子?或者是被皇后拿来给太子的衣物陪葬?”齐子涵也不生气,依然微笑着对唐老爷说话。
“什么?陪葬?”唐老爷怵然而惊,不能置信地看着齐子涵。
齐子涵淡淡一笑,道:“如果不是因为皇后坚持要珊珊为太子的衣冠陪葬,小侄也想徐徐图之,毕竟,过各几年行事,会比现在方便很多。”
过个几年,老皇帝自然是会退位,他想不退也不行,那个时候想要让珊珊离开皇宫,自然是更加方便。
坐在椅子上,唐老爷眉头紧锁,思索着齐子涵的话,良久,唐老爷叹口气,道:“贤侄,你让我考虑考虑。”
金蝉脱壳(一)
坐在椅子上,唐老爷眉头紧锁,思索着齐子涵的话,良久,唐老爷叹口气,道:“贤侄,你让我考虑考虑。”
兹体事大啊。
齐子涵微微一笑,对唐老爷说道:“小侄此来,只是因为唐叔叔乃是珊珊的父亲,所以前来告诉唐叔叔一声,但是,小侄是绝对不会让珊珊再受到任何委屈的,无论唐叔叔同意与否,小侄都会依计行事。”
说完,齐子涵行礼告退。
“贤侄慢走。”跌坐在椅子上,唐老爷低头想着齐子涵那个可以说是胆大妄为的计划。
一边是欺君之罪,一边是女儿的性命,孰轻孰重?
心里的天平上,亲情的砝码在加重,再加重。
君臣纲常,怎么比得上骨肉至亲?唐老爷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来人。”
齐子涵出了唐府,然后转身朝另一家大宅子走去。
这是个大胆的计划,需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毕竟皇后和安妃虽然是现在看起来偃旗息鼓,似乎认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保不齐什么时候,他们就会跳出来咬自己一口,坏了事情。
和另一个人——皇宫内城侍卫统领曹荣贵的会面很愉快。
识时务者为俊杰,曹荣贵就是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人。
原先曹荣贵本是皇后一系势力的外围人物,说不上多重要,属于那种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人,一直颇不受重视。
现在齐子涵竟然亲自上门来拜访,曹荣贵立马觉得这是天大的荣耀,也是送上门来的“登云梯”,只要自己能够做好二皇子殿下——不——应该说是准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平步青云,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只是送一个二皇子殿下看上宫女去二皇子原来的宅子齐王府罢了,小事小事。
满口答应下来,曹荣贵亲自把齐子涵送到了大门口——要不是齐子涵不让,他是一定要送齐子涵进宫的。
未来的太子,将来的皇上啊——
金蝉脱壳(二)
太子殁了,宫中无论宫娥彩女还是太监嬷嬷,皆是素衣素服。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太子死的蹊跷,但是既然皇上说太子是暴病身亡,那太子就是暴病身亡。
灵堂设在了太子东宫。
唐珊珊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被人帮着穿上白色衣裙,带着到了灵堂——唐珊珊当下就想再昏过去。
见到唐夫人之后,她已经想起了大部分的事情——例如,她的父母,以及关于齐子涵的点点滴滴,但是,她却忘了为什么自己会在宫里。
还有,为什么自己得为太子守灵?
再说,她明明记得齐子玄才是比他大个三四岁的,怎么就突然死了?
昏头昏脑的,但是唐珊珊还是晓得利害关系的,强忍着满腔的疑惑,乖乖跪在灵堂前一言不发,别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就像是一个木偶。
晚上,躺在木板床上,唐珊珊怎么也睡不着,她记得自己是在草原上的,本来是和齐子涵还有卓图他们去骑马玩,怎么忽然之间就到了皇宫了?
还有,为什么现在的自己看起来,好像长大了不少?
这些东西混在脑子里,唐珊珊只觉得头痛欲裂。
啊,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总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蒙上被子,唐珊珊非常光棍地闭眼,不再想这些纠结在一起的谜团。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唐珊珊忽然听到了屋里想起了“笃笃笃”的声音,不由疑惑地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这屋里空空落落的,连个老鼠进了屋子都没得躲,唐珊珊打量着屋子,怎么都没发现有什么地方有人或者其他的东西?
“笃笃”的有节奏的声音再次想起,唐珊珊忽然有些毛骨悚然——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好兄弟来访吧?
牙齿格格打颤,唐珊珊勉强安慰自己,不会不会,她唐珊珊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一切都要相信科学。
可是科学怎么解释自己借尸还魂的事情呢?
金蝉脱壳(三)
可是科学怎么解释自己借尸还魂的事情呢?
不会是另一个好姐妹又看上了这具身体吧?真是个抢手的好身子……一边调侃着自己分散注意力,唐珊珊一边“格格……格格……”牙齿继续打颤。
有节奏的“笃笃”声第三次响起,唐珊珊这次听清楚了,这声音是从嵌在墙里的那个大木柜里传出来的。
“谁?是谁装神弄鬼的?”鼓起胆子,唐珊珊低叫了一声,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经过自己穿越这件事情之后,即使自诩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唐珊珊有点点相信神鬼之说了。
柜子里沉默了挺长时间,然后,再次“笃笃笃笃”地响了起来。
定定神,唐珊珊安慰自己——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好姐妹的,没事的,然后猛地拉开了柜子门。
然后唐珊珊傻眼了,柜子里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好兄弟来访?
唐珊珊抖了一抖。
然后,听见极轻微的一声响,木柜的内壁竟然开了一个足以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唐珊珊囧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道——电视里经常这么演——皇宫里的密道绝对是存在的。
紧接着,唐珊珊就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经常和她混在一起——而且经常供她吃供她花外带卡拿带——是齐子涵。
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已经褪去了年少的稚气,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总是包容着他的微带青涩的少年了。
齐子涵微微皱眉,看着呆愣在柜子边上看着自己的唐珊珊,低声道:“怎么了珊珊,进来吧。”
他自然知道前两日珊珊昏迷的消息,还带着董太医偷偷来看过,直到董太医说是无碍,才放心地去处理其他的事情,怎么两日未见,珊珊好像很不对劲似的?
难道是病了?
齐子涵急了,从衣柜里探身抚上唐珊珊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病。
金蝉脱壳(四)
“齐子涵,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好兄弟好姐妹来访。”傻傻呆呆地,唐珊珊忍不住说出了一句话。
然后唐珊珊就为自己的这句问话羞愧不已——这不是齐子涵是谁啊。
齐子涵发现不对了——珊珊今天很奇怪,他敲了三四次的柜子,珊珊都没来,来了还不进来,却是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进来说话。”齐子涵微微一笑,牵起唐珊珊的手,让她慢慢跨入密道。
“哇,真的是密道诶,我还头一次见到真实的密道呢……”唐珊珊惊叹一声,转着眼珠打量着整个的密道。
就像电视里演的一般,这密道的墙壁上,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油灯,照亮了整个黑漆漆的密道,不过这个密道十分的高,完全不需要人弯腰前进,而且这个密道是用砖砌出来的,比那些土挖的又高级了不少。
“这得花多少银子啊,真是太浪费了。”唐珊珊嘀咕,这银子要是给她多好。
齐子涵皱眉看着眼前的唐珊珊,总觉得很奇怪很奇怪,今天的珊珊看起格外的活泼,也格外的——财迷。
就像是她原先没有失忆的时候一样。
就像是她原先没有失忆的时候一样?齐子涵猛然一惊,然后是一喜,难道珊珊在见到母亲唐夫人之后就恢复记忆了?
有这个可能,当初董太医也说可能看到很熟悉的人或者事的时候,珊珊就可能恢复记忆——母亲当然是她极熟悉的人了。
“珊珊你恢复记忆了?”齐子涵万分惊喜,小心地求证道。
“什么恢复记忆?”唐珊珊狐疑地看了齐子涵一眼。
齐子涵惊喜的心情一滞,微微有些失望道:“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啊,没有么?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现在这样也很好。”
唐珊珊更疑惑了,使劲戳了戳齐子涵的胸膛,嗔道:“齐子涵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
金蝉脱壳(五)
唐珊珊更疑惑了,使劲戳了戳齐子涵的胸膛,嗔道:“齐子涵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
齐子涵温柔地一笑,握住唐珊珊正在她胸前捣乱的手,问道:“珊珊,你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啊……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事情。”唐珊珊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瘦瘦小小的样子呢。”
果然是想起来了——齐子涵温柔的笑容带上了十分的欢喜,轻抱着唐珊珊的身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静静体会着这温馨的气氛。
唐珊珊总觉得今天的齐子涵很奇怪,不但是容貌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连性格似乎也变了一点点,总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让她听不懂,而且,还老喜欢和她腻在一起。
这样的亲昵,让唐珊珊觉得有点点不自在,不过却也舍不得离开齐子涵温暖的怀抱,便也有着她觉得很奇怪的齐子涵抱着她。
慢慢的,感觉着齐子涵温热的鼻息在自己的呼出温暖了自己的脖颈,呼吸着齐子涵身上清爽的味道,感觉着齐子涵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慢慢融为一个……
就像是草原的习习凉风下,她感动莫名,静静趴在齐子涵的身上听着他和自己的心跳慢慢慢慢融在一起的感觉……
那是她触摸不到,却真实存在的幸福的感觉。
心中那点点因为齐子涵的气质和容貌的些微改变而带来的陌生感觉渐渐褪去,唐珊珊反手抱住齐子涵,就在草原上,她便下定决心,他们会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在她被甩下马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唐珊珊能肯定的是——齐子涵对自己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
有这样一点,那就足够了。
“对了齐子涵,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会在皇宫里?我明明记得我是在草原上的啊?而且是黑云失控了的,怎么现在在皇宫?”
金蝉脱壳(六)
“对了齐子涵,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会在皇宫里?我明明记得我是在草原上的啊?而且是黑云失控了的,怎么现在在皇宫?”唐珊珊皱眉,怎么都想不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齐子玄呢?齐子玄又事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死了呢?”唐珊珊一股脑把自己脑子里边的疑惑群都问了出来:“还有,我怎么觉得我自己好像长大了,你也是——长大了,稳重了好多哦,我刚刚都很不习惯的。”
齐子涵微微一怔,怎么回事,想起来早以前的事情,却把最近的事情忘了么?
真是奇怪。
“喂,齐子涵你发什么呆呢?”唐珊珊见齐子涵一直不说话,只是愣愣看着自己,不由戳了戳齐子涵的胸膛,把他的魂给唤回来。
算了,想起以前是最好的,最近的事情并不愉快,忘就忘了吧。
想到这儿,齐子涵微微一笑,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不过长话短说就是:你被甩下了马昏了过去,然后被一个路过的英伦老贵族救了,那位老贵族收你做了义女,你在英伦呆了两年,最近才回到京城,然后就被选为太子妃,进了皇宫学规矩,但是,前几个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太子齐子玄离宫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那就是他没死?”唐珊珊诧异地扬眉问道。
齐子涵微笑着点点头,道:“他不但是没死,反而是过得很快活,再一个私塾当教书先生。”
“……那为什么皇宫会在办丧事?”唐珊珊更奇怪了,人没死干嘛还要半白事,这皇帝老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把自己弄进宫当什么太子妃,又要给好端端的一个活人办什么丧事。
神经兮兮的怪老头——这是唐珊珊对老皇帝最后的评价。
大概是为了断掉皇后搞小动作的机会,但是齐子涵并没有把这个告诉唐珊珊,那些东西,他不愿意她碰,所以只是回道答道:“不很清楚。”
津津新书:腹黑相公:娘子请别跑
文案:
上联:相公腹黑,一心追妻;娘子性冷,偏偏爱跑;
下联:欢喜冤家,你追我逃,上窜下跳,天涯海角;
横批:追追更健康
001梁上君子(一)
“少爷,你慢点。”春燕一边喂着萧明炜吃饭一边心里可怜,四少爷多么英俊潇洒的一个美男子啊,剑眉星目,硬挺俊朗,迷死了岳林城无数的千金小姐。
可惜半年前那该死的土匪劫掠了行商,二少爷死了,连尸首都找不到;四少爷内腑受伤,至今还没有好转迹象,只能卧床不起。
“最近有什么新鲜事么?”萧明炜喘着气,低声问道。
据说河间新遭凌汛,千万人无家可归,百姓流离失所,皇帝和权贵们却只知道享乐,丝毫不管百姓死活。
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负责伺候萧明炜的春燕眼角含泪,她的家乡原先也受了洪灾,如果不是萧家大夫人路过救了她,她现在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现在在萧园领着薪俸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了。
故而说起来的时候便感同身受。
来看儿子的萧四夫人也颇多嘘唏。
是夜,万籁俱寂,月黑风高,一抹娇小的身影出现在萧园的屋顶上,潜伏着避开萧园巡夜人的视线。
尔后,娇小黑影一个闪身,如流星赶月般疾速飞蹿,向着萧园东北方向奔去。
紧接着,另一道比较高大些的黑衣也紧紧跟在先前那道黑影身后向东北方向奔去。
萧园东北七十里外,便是绵延大山,因为正好在此处有一巨大的豁口连通大山另一边的港口处,此处便成为交通要道,山脚下的小镇子如今也发展成为了一座巨大而繁荣的城镇。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利可图的地方,便有商人的身影。即使群山中多土匪流寇,却也挡不住无数商人淘金的脚步。
所以山脚下的岳林城,便聚集了无数的富商巨贾。
包括萧家的祖宅也在此城,不过萧家本就是祖祖辈辈居于此,倒不是在后来搬来的逐利商贾。
萧园只是一个风景极好的庄子,因为风景好,现在成了萧明炜养伤的地方。
002梁上君子(二)
萧园只是一个风景极好的庄子,因为风景好,现在成了萧明炜养伤的地方。
黑影似乎很熟悉岳林城,除了要避开巡夜的兵士外,几乎是直直地奔行到了一处豪宅之外。
站在墙外,黑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在手上为自己全身上下涂抹了一遍,正要收起,黑影忽然转身,看着站在不远出抱胸倚墙看着自己的另一个黑影。
“小美人,娘子,你出来逛街怎么能不带上为夫呢?难道你想要抛下为夫的跟人私奔么?你真是太伤为夫的心了……哦,我碎了满地的心啊。”靠墙的黑影见自己被看见了,立即凑到跟前哀怨地说道。
“萧明炜……”娇小的黑影的本来悦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是萧家本应该卧床不起的四少爷萧明炜。
“为夫在此,娘子有何吩咐?”高大的黑影萧明炜自动忽视了心上人声音中的恼怒,听到呼唤屁颠屁颠把脸凑上去应声。
绿漪压制住自己恼怒的情绪,这个黑心男,又跟着,然后自动忽视心底小小角落里的那点点欢喜和甜蜜。
其实她本来不知道萧明炜是在装病,但是半年前同样一个月黑风高适合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上了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绿漪当机立断,放弃了那天的任务,奔到了郊外的野地里。
一番缠斗,被吃了很多豆腐之后,萧明炜那张欠扁的脸露了出来,冲着她贼贼一笑。
由此,绿漪知道自己被耍了,不仅是自己,所有人都被耍了。病了半年之久的萧明炜,根本就没病,他健康的很,像是一尾活鱼一般活蹦乱跳。
更让人郁闷的是,从此之后,无论她半夜去哪里,后边都会吊着一根叫做萧明炜的尾巴。
何其可恨!
可是人不要脸则无敌,萧明炜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爱说话的绿漪怎么辩的过能说会道的萧明炜。
003梁上君子(三)
可是人不要脸则无敌,萧明炜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爱说话的绿漪怎么辩的过能说会道的萧明炜。
每次斥责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被吃嫩豆腐之后,绿漪决定——和这个黑心男保持距离。
可惜,打打不过,说说不赢,绿漪又怎么能躲得开某个像是牛皮糖一样粘人粘到死的家伙。
“抹上。”绿漪冷声说道,把自己手里的小瓶子扔给萧明炜。
甩是甩不脱了,那就尽量不要让某个人拖自己后腿好了。
“还是娘子关心为夫,太感动了。”萧明炜接住小瓶子,拧开一边往自己身上涂抹一边口花花。
绿漪已经懒得去理这个厚脸皮的黑心男了,脚尖一点纵身上了围墙,小心翼翼潜伏在屋顶上,观察着这座大宅子里的动静。
“小美人,今天的目标是什么啊?这好像是黄师仁家的宅子啊,据说黄师仁很有钱……”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聒噪,但是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上麻痒,让绿漪忍不住有些焦躁。
身边的人手似乎有些不规矩,搭在她穿着紧身黑衣的背上,划过的时候,似乎整个脊背都在战栗。
那只不规矩的手似乎不满足于偏安一隅,渐渐有向下滑动的趋势,而耳边的温热也越靠越近,绿漪只觉得似乎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一般。
那种滋味,让绿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浑身麻软。
身子不由微微一颤。
屋顶上的瓦片随着绿漪身体的颤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心神有些迷乱的绿漪被这声音惊醒过来,脸上热烫的厉害,正想呵斥萧明炜放规矩点,却只能闭口不言——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有人在巡夜。
大手的主人知道绿漪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更加恣意地把自己的领地扩大到绿漪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尔后搂住不再动弹。
004梁上君子(四)
大手的主人知道绿漪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更加恣意地把自己的领地扩大到绿漪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尔后搂住不再动弹。
做人要适可而止,萧明炜心里偷偷一笑,再下去小丫头肯定会发飙的,一次一点慢慢进步,他是很有耐心的,不急。
巡夜的人过去了,萧明炜主动把手拿开蹿到另一边的屋顶上,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虽然温热的感觉让萧明炜有些爱不释手,不过还是哪句话,趁人之危也要适可而止,太贪心了不好,像前几天被针点了穴道就是个教训。
漆黑的夜晚,阴沉的天幕上,只有寥寥几颗的星星挂着,有气无力地发着点光,远处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谧,过后却更显得夜色寂寞,只有风呼呼响着。
萧明炜满意地点点头,是个适合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身边的瓦片微微一响,萧明炜知道绿漪已经跟上,收起了胡思乱想,然后两人辨明方向,朝着西南角上那座单独的院落奔去。
没有大树,没有灌木,便没有阴影,没有阴影,便无法藏匿身形。
绿漪早就打探好这处独立的小院落乃是黄师仁专门用来藏匿钱财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这么麻烦。
大大的空地中央是几间屋子,屋子中间是一座三层高的瞭望塔,用来观察四边的环境;屋子四角挂着大大的灯笼,瞭望塔上也挂满灯笼,甚至院子里也挂满了灯笼,灯火通明之下,谁都无法藏匿身形。
绿漪皱起眉头。
原先想好的办法不能用了,绿漪皱着眉头想办法。
“哇,这个黄世仁真是狠,我喜欢。”能想出这法子防止妙手空空,萧明炜实在是很佩服这个黄世仁。
现在还有工夫说风凉话!绿漪狠狠瞪了萧明炜一眼,回头皱眉想办法。
“娘子,让为夫香一口,为夫送你进去。”萧明炜涎着脸,凑到绿漪眼前提议到。
005山贼的窝(一)
“娘子,让为夫香一口,为夫送你进去。”萧明炜涎着脸,凑到绿漪眼前提议到。
绿漪一个冷眼丢过去然后推开那张阻碍视线的脸。
萧明炜暗笑一声,他可爱的小娘子害羞了,好吧,为了不让她恼羞成怒,现在先去解决黄师仁这个肥羊。
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办法么?
当然有,那就是——硬闯!
萧明炜拿出一条黑色面巾递给绿漪,然后在绿漪奇怪的目光下蒙上面巾,紧接着,萧明炜十分光棍地冲向那被灯照射的明晃晃。
萧明炜你这个混蛋。绿漪这才明白萧明炜递给自己的面巾是什么意思,心里暗恼一声,也只能无可无奈蒙上面巾冲进已经开始混战的院子。
——丁玲桄榔——噼里啪啦——咚啷呛嗵——噼里桄榔——丁玲桄榔——
一阵声光效果之后,两个怀里抱着大堆不知名物品的黑衣人从小院子冲出去,沿着屋顶飞速向西南方向飞奔。
身后是手拿刀枪剑戟矛的声势浩大的欢送队伍……
两人一路飞奔,渐渐甩开了身后的欢送队伍。
歇口气,继续向西南飞奔,一路上,萧明炜多次涎着脸和绿漪说话,都被绿漪一声不吭地躲开,无视了个彻底。
娘子生气了。萧明炜贼贼一笑,生气好,生气秒,生气呱呱叫,生气总比对着自己的时候不理不睬好。
然后萧明炜开始一边飞奔一边讲冷笑话。
“炎炎夏日,一只狗走了很远的路,非常疲倦,碰到另一只狗的时候它说:靠,刚刚累的我像条狗一样。”
斜瞄一眼小美人的脸,唔,天太黑,看不见什么表情,不过小美人的气场表明这次她很生气。
那就再接再厉!
“一个石头他很冷,他不爱说话,最后,它冷死了……”
再斜瞄一眼,天依然太黑,看不见小美人的表情,不过小美人周围的气场表明她非常生气。
再接再厉,就不信小娘子不理他。
006山贼的窝(二)
再接再厉,就不信小娘子不理他。
“某天,一个道观外传来一阵愤怒的拍门声,道士刚刚开门,衣领就被抓住,外边一和尚大喝一声:杂毛,|奇*。*书^网|竟敢和贫僧抢师太!”
再斜瞄一眼,天依然太黑,看不见小美人的表情,不过小美人周围的气场表明如果继续下去,那不排除下一刻小美人会把掌中软剑刺向自己的可能。
再试试……算了,还是生命比较可贵。
不过萧明炜是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站在山寨门口,就着门上的明亮的气死风灯,萧明炜笑嘻嘻地道:“小美人,来,给爷笑一个。”
绿漪冷冷乜视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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