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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女人发家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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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还是很昏暗,一股凉气直扑唐珊珊脸上。

唐珊珊一动不敢动,刚刚那人说的是草原上的通用语,唐珊珊基本能听的懂。

一个冰凉的东西凑到了鼻子跟前,然后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唐珊珊忍耐不住,猛然坐起开始干呕。

木箱边的人“嘿嘿”低笑。

“唐小姐,对不住啊,这么把你请来,招待不周,你就多多包涵。”那人换成了生硬的汉话,坏笑着对唐珊珊说道。

是一个蒙着脸的人,唐珊珊抬头,只看到了一双眼。

绑匪身份(三)

说话的是一个蒙着脸的人,唐珊珊抬头,只看到了一双眼,很陌生。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卓图呢?卓图在哪?”唐珊珊装着刚醒来的样子,脸上带着惊慌失措和狐疑的表情,看着蒙面人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刚刚那很臭的东西,貌似是经常作为蒙汗药的解药用的,好多电视电影小说都这样说,那么,也就是说,这些人原先是给自己下了药的,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说话而不怕她听见。

一边想,唐珊珊一边装作惊慌的样子,头左右乱看,打量着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空空的帐篷,只有这个蒙面人以及另一个蒙面女人的存在,除此之外,帐篷只是随意摆放着一些木箱,和自己现在所处的木箱一模一样,而头上是弯曲的穹顶,唐珊珊一眼看见了穹顶上所装饰的那只展翅欲飞的青色雄鹰,这让唐珊珊确定,自己还在王帐的周围。

因为只有汗王直属的帐篷内,才可以装饰青色雄鹰,这是草原上,卓图所属部落的图腾。

还在王帐周围,那么就更肯定了她的推测,绑架她的人绝对不是帕索,帕索不可能会把自己在王帐周边的所有势力用来绑架自己这个汉人,有这力量,还不如直接绑架卓图来的划算。

那蒙面人听唐珊珊问话,只是嘿嘿一笑,对着旁边一挥手,然后那个女人上前。

“你要干什么?”唐珊珊朝猛然握住自己手腕的蒙面人低吼到。

蒙面人却只是嘿嘿一笑,那个女人便掐住唐珊珊的下巴,把一碗冷掉的粥粗鲁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咳……咳咳……”唐珊珊被呛的直咳嗽,而那个蒙面女人却只是把手中的帕子往唐珊珊脸上一捂。

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唐珊珊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可恶,都从蒙汗药发展成迷香了,这些绑匪真够厉害的。

然后唐珊珊只觉得眼皮耷拉,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绑匪身份(四)

唐珊珊只觉得眼皮耷拉,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珊珊,醒醒……醒醒……”唐珊珊觉得一块温热的毛巾在自己脸上游走,而腿上、身躯、手臂上,都有人用一种恰当的力度按摩着,酸痛的四肢在这样的按摩中逐渐觉得软软的,动都不想动,唐珊珊想睡,可是那像苍蝇一样的生性却不停在耳边响起,试图把她叫起来。

唐珊珊有些恼怒,叫什么叫,扰人清梦是极其不道德的。

“珊珊……珊珊……醒醒……醒醒……快醒醒了……”那苍蝇很执著,唐珊珊郁闷了,翻身,双手乱挥,找到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猛地提起蒙到头上。死苍蝇,叫你烦。

果然,世界清静了。

唐珊珊高兴了,蒙在被子底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珊珊醒醒……醒醒……珊珊……”可是那苍蝇竟然还掀起了被角,又开始在耳边嗡嗡聒噪。

可恶,到底要怎么样!唐珊珊睁开眼睛,坐起来恶狠狠瞪了一眼一直聒噪不停的苍蝇。

咦,是卓图。唐珊珊猛然发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然是卓图,不是苍蝇。

帮她按摩的是几个侍女。

“卓图你怎么在我房里?”唐珊珊愣了愣,问道。

“珊珊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卓图的声音低沉厚重,唐珊珊非常喜欢听他说话,不过内容让唐珊珊有点迷糊,她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啊!”唐珊珊惊叫一声,终于知道为什么卓图这么问了,她被绑架了么。

可是卓图在这儿,说明她已经不在绑匪手里了,那,是卓图救了自己?

“卓图,你救了我啊。那,绑匪了?在哪?我要把他们全都捆起来,然后塞进箱子里。”记忆回笼,那种全身酸涩麻木不堪的感觉也回到了脑海里,唐珊珊又觉得全身开始泛疼了。可恶的绑匪,她受的苦,他们也都得受。

“他们,死了两个,剩下的三个跑了。”卓图一边推着唐珊珊躺下,好让那几个侍女继续按摩,一边回答唐珊珊的问题。

绑匪身份(五)

“他们,死了两个,剩下的三个跑了。”卓图一边推着唐珊珊躺下,好让那几个侍女继续按摩,一边回答唐珊珊的问题。

“那他们是什么人,干吗要绑架我?”这是唐珊珊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绑架自己啊。

唐珊珊看向卓图,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绑架。

“没抓到活口,所以不知道。别想了,好好休息。”卓图不动声色,回答唐珊珊的追问。

有些奇怪,但是说不出是哪儿奇怪,唐珊珊“哦”了一声,乖乖躺着让侍女给她按摩酸痛的身体。

唐珊珊想起那个阿扎,本想问问卓图有没有发现阿扎是个奸细,不过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唐珊珊决定闭口不言。

那些人肯定不知道她在箱子里的时候早就醒来了,所以阿扎肯定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

吃过了吉娘特意为她熬的肉粥,唐珊珊想出去,却被吉娘按回榻上,让她好好休息,唐珊珊拗不过吉娘,只能乖乖听话。

事情似乎就到此为止了,不过唐珊珊很不高兴,到底绑匪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她?阿扎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草原上除了阿扎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内奸,他会是谁?唐珊珊对这些都心存怀疑,可惜卓图都说查不到,她人单势孤,更不用想发现什么了。

不过每次遇到阿扎跟随在卓图身边的时候,唐珊珊都觉得超级奇怪。

至于那天感到不对劲,唐珊珊倒是找到了原因,卓图向来话很少,但是那天,卓图话多了许多。可能是觉得自己受了惊吓想安慰自己吧,唐珊珊这样认为。

这几天,卓图似乎开始忙碌了起来,经常一天不见人影,不要说像以前一样陪她跑马了,连说句话的功夫都逮不着。

“可恶,卓图跑哪去了?”来草原已经快半个月了

,唐珊珊答应了唐夫人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赶回去,所以想要告辞了,可是哪里都找不到卓图,问到卓图是离了王帐去看西营的训练了,刚走不久,唐珊珊便打马跟了出来,可是到了西营,唐珊珊去发现自己进不去。

守营人说女人不得入内。

绑匪身份(六)

可是到了西营,唐珊珊去发现自己进不去。

西营建造在离王帐不远的山里,山不算高,不过在平坦的草原上望去,这山也算非常高了。

唐珊珊好不容易牵着马爬过两座山走到营寨门口,守营人却说女人不得入内。

郁闷的唐珊珊只能打马回王帐,不过不熟悉路的结果就是她迷路了。

在山里转悠了半晌,唐珊珊沮丧地发现,自己还是找不到路。

人和马都又饿又累,唐珊珊无奈,只能顺着一个方向走,希望能找到些野果填饱肚子,不过现在才五月底,那些野果什么的,也没熟呢,唐珊珊有些郁闷。

不过还真让她找到了。

前边两棵不知名的果树,挂着半青半红的果子,唐珊珊上前,仔细观察,确认它应该是无毒的。

马儿自己在吃草,唐珊珊爬上树,开始拣红多青少的果子下手,摘着往下扔。

果子到处乱跑,唐珊珊也到处寻找扔下来的果子。

小样,你以为你掉坑里我就找不到你了!

山石后是一个浅坑,好几个果子都掉进了坑里,唐珊珊笑嘻嘻地上前,捡起他们。

“阿扎,%#$&怎么说的?现在摩泰已经屈服了,那皇帝派使节来的事情怎么办?”唐珊珊忽然听到有人说话,而且那声音非常耳熟,明明白白就是前段时间的绑匪。

唐珊珊一阵紧张,急忙缩起身子藏在石头后边。

“%#$&?”好像是自己那个时候记下的几个出现频率很高的词汇之一,而阿扎也是当时所在的绑匪之一,唐珊珊留神倾听。

“%#$&说你们干的很好,能嫁祸到阿桑身上,让摩泰不得不低头,你是大功一件。”阿扎口气充满赞赏。

唐珊珊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似乎是他们作了什么坏事,然后嫁祸给阿桑,百口莫辩的阿桑只能承认是她犯下了错误,而为了救阿桑,掩盖阿桑的错事,摩泰不得不向谋划嫁祸给阿桑的幕后黑手妥协,答应不平等条约,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皇帝的使节快要来了。

绑匪身份(七)

这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因为皇帝的使节快要来了。

“%#$&”发音类似于依库。

这个依库肯定就是幕后黑手,找到他很多问题便迎刃而解。

而且唐珊珊有理由认为,他们所嫁祸给阿桑的,是绑架自己这件事情,毕竟,两个绑匪可都在不远处呢,她不怀疑才怪。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依库到底是谁。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从刚刚阿扎他们的对话看来,自己只是实现他们目的的一个道具,与自己本身无关,可是唐珊珊还是想知道那个依库到底是谁?

因为能指使的了阿扎的,在草原中的地位肯定不低,这样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让唐珊珊为卓图担忧,阿扎可是卓图的亲兵啊,可是他竟然听从那个依库的话,要是依库让他伤害卓图,他会怎么做?

依库与卓图是敌是友?

她真没听过那种奇怪的语言,也没听过有着与依库相同或相近名字的草原贵族。

好晕啊。

阿扎他们已经走远,唐珊珊暗自庆幸,幸好马儿是背在山坡那边吃草的,不然就被阿扎发现了。

找不到路,唐珊珊决定任由马儿自己走,不是说老马识途么,今天她就把命运交给马儿了。

竟然真的顺利下了山。老祖宗诚不欺我也,唐珊珊赶忙打马朝王帐那边跑去。

等唐珊珊回到王帐的时候,唐珊珊发现王帐周围围满了人,有草原的贵族以及他们的亲兵族人都围在一起,中间传来人们的大声说笑,唐珊珊能辨别出其中一个是卓图,另外一个则是有些陌生的声音。

“让我过去啦。”唐珊珊推了推前边挡路的人,那些人都认识唐珊珊,知道她是卓图汗王的坐上宾,而且前几天唐小姐和阿桑姑娘的吵架,让草原上的人都知道了卓图汗王把圣物送给了唐小姐,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所以唐珊珊很顺利的进到圈子最里边。

唐珊珊看见了一个让他惊喜万分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儿?

**************

对不住啊,最近因为是过度,而且是津津感冒老不好,早该写到的情节老过不来……所以有些枯燥。

不过,猜一猜,皇帝的使节是谁呀……

意料之外(一)

唐珊珊看见了一个让他惊喜万分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儿?

推开挡在路上的汉人官兵以及草原兵士,唐珊珊兴奋地向前奔跑。

天蓝,草青,花香,风中带来清浅的味道,分外好闻,唐珊珊惊喜交集,真的没想到能在草原见到他。

思念像是最为苦涩的黄连,总让她不愿记起;思念又像是最为甜蜜的糖果,总让她不能忘记;思念更像空气,无声无息,却一刻都无法离开,即使它像黄连一样苦涩,可是,苦过之后就是蜜糖一般甜美。

齐子涵,你是坏蛋,一年间杳无音讯,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从来都觉得草原的一望无际是最美的景色,现在却怨恨,这么大地方,怎么这么远。

跑快点,跑快点,唐珊珊提起裙子,总觉得裙子碍事,所以提起,想跑得更快一些,其实只是因为欢喜,又因为惊讶,所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只有紧紧攥着裙子,仿佛才是觉得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

“喂,齐子涵,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惊喜地扑到齐子涵怀里,闻着熟悉的温暖的味道,感受着熟悉的心脏的律动,唐珊珊几乎是喊出这几句饱含着欢喜的话语。

不等齐子涵做出反映,唐珊珊又低“哼”一声,手握成拳头,敲了齐子涵几下,问道:“坏蛋齐子涵,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完全忘了当初当初一声不吭,偷偷从京城跑掉的人是自己,只是因为太过欢喜。

卓图眉头紧皱,看着他心中最美丽动人,最纯洁无暇的雪莲花投入别人的怀抱,如同木头一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现在冷的好似草原高高的雪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这就是珊珊那次做梦都想的齐子涵么,卓图冷哼一声,他的雪莲花,自然应该开在草原上,而不是被关在某个大院子里。

卓图抬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那个穿着白色锦衣的人,一笑,道:“这位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认识你么?”

一笑,温文尔雅。

*******

前几天一位长辈去世了,所以都在他家。

入V了,汗,希望过年可以买个本本,结束最近手机码字的生涯……

意料之外(二)

高台之上,那个穿着白色锦衣的人,一笑,道:“这位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认识你么?”

再次遇见,唐珊珊才知道,自己其实深深想念着齐子涵,“IMISSYOU!”唐珊珊在心里偷偷念了一句。

紧紧抱着他,闻着他熟悉的温暖的味道,感受着他熟悉的心脏的律动,唐珊珊不想放手。

原来思念这么深,不经意间渗入骨髓。

“这位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认识你么?”这句话像是晴天里的一声炸雷,传到唐珊珊耳朵里的时候,让埋头感受着那份熟悉的唐珊珊猛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盯着齐子涵。

一样的面容,俊逸中潜藏着一丝决断;一样的眼神,清明中潜藏三分温文;一样的白衣胜雪……一样的清爽味道……一样的平和心跳……一样的温暖体温……一样的舒适怀抱……

明明就是那个人呀……总会不经意间爬上心头的人。

可是为什么他同样温柔笑着,口中却说出“我认识你么”这样的话?

唐珊珊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问道:“齐子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位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认识你么?”白衣胜雪,他温柔一笑,从善如流。

唐珊珊傻了,明明什么都一模一样,连微笑时嘴角弯起的弧度,眼角细细的纹路,看起来都是没有丝毫区别的。

明明就是放在了心里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他不承认?

唐珊珊有些头晕,倒退一两步,想要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

却忘了这是高台之上。

一边便是台阶。

脚下踩着台阶。

再后退一步。

左脚踩在了空处--

“啊……”因为一脚踩空,唐珊珊无法保持身体平衡。

惊叫一声,唐珊珊挥舞着手臂。

卓图像最敏捷的草原猎豹一般,猛然蹿起,扑向唐珊珊。

可惜两个座位之间的距离有些远。

卓图肝胆欲裂。

这高台,离平地,最少有十米,摔下去非死即伤。

快要握住她的手了。

可是唐珊珊已经整个身子都闪在了高台之外。

拉她,可能,不,是绝对,两个人绝对都得摔下去。

卓图微一犹豫。

意料之外(三)

拉她,可能,不,是绝对,两个人绝对都得摔下去。

卓图微一犹豫。

时间不等人。

危险更不等人。

卓图再抬头的时候,一袭白衣混着粉色的衣裙,纠缠之间,向着台下滚去。

幸好守卫的士兵已经反应过来,急急上前把自己当作肉垫拦截住了还在往下滚的两人。

那个白衣人,比卓图行动还早,可惜他不像卓图身怀武艺,所以导致他先发而后置。

可是--他没有犹豫。

他没有丝毫犹豫--摔下去后果很严重--他当然知道,可是他依然毫不迟疑地伸手,把下坠即将要滚落的粉色身影紧紧抱进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捂头。

千万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台阶是坚硬的花岗岩。

棱角峥嵘。

磕在身上钻心一般疼,火辣辣的痛。

可是,这只是让他更抱紧了怀里娇小的身体。

身上的白衣,曾经胜雪,现在却是灰土满布,布条迎风飞舞,整洁不在;有好几处甚至是被血浸透,染成红色,然后在周围晕成淡淡的粉红,深浅不一的红与粉,晕染,像是最美的红梅花儿。

血梅--

兵士拦住了他们的向下滚落的势头,可是,却不敢挪动现在一动不动躺在台阶上的两个人。

他们是士兵,都接受过训练,知道可能造成骨折的伤势,最好是不要移动,要等伤者自己爬起来,这就证明他的伤势并不严重,最多是皮外伤;如果伤者不能自己爬起来,那就证明伤势严重,这样的伤者是不能乱动的。

乱动极有可能会让伤势更加的严重。

唐珊珊的心瞬间慌乱,怎么了,他怎么了,怎么一动也不动?

唐珊珊想推开身上的人起来察看他的伤势,却在刚刚动手就被士兵喝止。

“唐小姐,你不要动,不然可能让这位大人伤势加重。”

唐珊珊也想起了现代急救书里说的内容。

“快去,快去找大夫……快去……求你们……”唐珊珊焦急地喊叫,哀求周围的人。

意料之外(四)

“快去,快去找大夫……快去……求你们了……”唐珊珊焦急地喊叫,哀求周围的人。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却冲刷不走心里的惶恐和害怕。

齐子涵,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齐子涵,你这个笨蛋,你说不认识我,既然如此,你又干吗扑上来护着我?既然你要护着我,干吗还要说不认识我?

齐子涵,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外边的世界忙乱一团,守卫的,找大夫的,维持秩序的,忙忙乱乱,可是唐珊珊耳朵里都听不见,听不见那些杂音,全心全意都放在齐子涵身上,齐子涵你不要有事啊。

齐子涵,我好害怕,你醒醒,你醒醒,说句话,只要一句,一句就好,齐子涵,你听见没。

唐珊珊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动作会伤到身上的人。

小腹上感觉一片湿热,暖暖的,是他的体温。

“齐子涵----”唐珊珊叫的撕心裂肺,那抹湿热意味着什么?

唐珊珊懵懂之后,豁然明白--那是血--齐子涵的血,是刚刚流出的,还带着齐子涵的体温。

流血了--唐珊珊慌乱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可是,腹间感觉到湿热的面积越来越大,大夫却还没有来。

那都是齐子涵的血啊--唐珊珊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摸索着齐子涵的腰间,伤口呢?伤口呢?伤口在哪里?只要按住伤口,齐子涵就不会流血了。

血还在流,就像唐珊珊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

“唐小姐,你忍着点,大夫这就为你们诊治。”仿佛过了一万年,甚至更久,唐珊珊终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大声说着话。

大夫?唐珊珊急切地抬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只依稀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唐珊珊哀求道:“大夫,快点,你快点救他,(奇*书*网。整*理*提*供)他流血了,他流了好多血……大夫你救他,我求你了,大夫……”

意料之外(五)

大夫?唐珊珊急切地抬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只依稀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唐珊珊哀求道:“大夫,快点,你快点救他,他流血了,他流了好多血……大夫你救他,我求你了,大夫……”

好像是杜鹃啼血,哀泣的声音让人闻之落泪。

这一刻的唐珊珊,脆弱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

她从来没有想过,齐子涵会说不认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齐子涵会有这样受伤的一天。

齐子涵,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肯定会没事的。

身上的重量蓦然一轻,是有人在大夫的指导下,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抬了起来,唐珊珊却像是全身的筋骨都被抽走一般,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连弯一下手指都不行。

“珊珊,没事了,没事了,来,抬头,让大夫给你看看。”卓图像是安慰小孩一般,在唐珊珊耳边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被急召来的大夫弯下腰,诊视躺在台阶上的唐珊珊。

猛然间,力气仿佛全回到了身上,唐珊珊坐起身,推拒着那个大夫:“大夫,我没事,我没事,你先去救他,先救他,他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大夫,你快去……快去啊……”

声嘶力竭,吓了大夫一跳。

卓图眼中满满都是不豫,他美丽纯洁的雪莲花叫着皇帝的使者“子涵哥哥”,和她睡梦中所喊的人明明便是同一人,可是皇帝的使节却否认他认识她。

但是,这个使节却毫不犹豫地抱住她,保护她,这叫不认识?

而她呢?他见到的她,聪明慧黠,带着点让人疼的调皮劲,从没见过她这么慌乱过。

卓图嫉妒,她会这么关心着紧自己么?

“没事的,那边也有大夫在为他诊治,,没事的,不用担心……”

卓图压下嫉妒,安抚着依然惶急不安的唐珊珊。

在侍女的帮助下,唐珊珊换下了破破烂烂的衣裙,卓图想要唐珊珊休息一会,可是唐珊珊却推开了卓图的手,站在了安置齐子涵的帐篷外。

齐子涵,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在这儿等着你。

意料之外(六)

齐子涵,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在这儿等着你,我就在这里,你睁开眼睛,只要你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可以看到我。

唐珊珊眼睛紧紧盯着帐篷门口,每当帐篷的门帘一动,唐珊珊的心就是猛地一跳,希望是大夫,可又怕是大夫。

木盆里冒着热气的清水端进去,很快就变成了血水端出。

唐珊珊的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一般,窒息的感觉充满了心。

就这样又惊又怕,唐珊珊的心跳的像是被使劲敲动的鼓,“嘭嘭嘭……”越跳越快,就快跳出胸腔。

周围传来的嘈杂声,在唐珊珊耳边回旋,然后飞远,一点也进不到唐珊珊的脑海里。

她的身,她的心,现在都只关注着一个人。

短短的时间像是一个世纪般长久,让人焦躁,更加不安。

唐珊珊双手无意识地攥紧,汗水浸湿了手心。

门帘一动,大夫终于出来了。

唐珊珊张着嘴,蠕动着唇,却没有勇气问。

恐惧攫住了心灵。

真害怕听到坏消息……要是齐子涵的伤势……想起那被殷红的血浸透的衣裙,唐珊珊莫名的害怕。

“怎么样?”还是卓图先问了出来。

卓图也很担心,虽然这个皇帝使节的受伤与他与草原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因为使节自己不小心的缘故,可是卓图还是不愿意使节一行人在草原有任何的损伤,好吃好喝陪玩陪乐把他们顺顺当当送走才是上策。

没想到会出这样一个娄子。

听卓图问话,那大夫行了一个草原的礼节,道:“回禀汗王,那位大人只是头部受到撞击,所以一时昏迷不醒罢了,并无大碍。至于腰侧的伤口,也没什么要紧的,现已经包扎好了,只要每天坚持换药,同时不要沾水,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听到大夫地毯,唐珊珊紧紧压在胸口的重石终于落地了,绷紧的心情一松,唐珊珊只觉得眼前一黑,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真好,他没事。

“珊珊?”卓图低头,握住唐珊珊的手,低声询问。

“我没事。”唐珊珊回了一句,然后借着卓图的搀扶站起,走进帐篷。

屋里有个穿着汉装的女子,唐珊珊与她面对面的时候,皆是一愣。

故人远来(一)

屋里有个穿着汉装的女子,唐珊珊与她面对面的时候,皆是一愣。

面前的女子一袭简约的白色绸裙,衬托出曼妙身姿;圆盘般的脸上嵌着一双狭长的眼,眼波流动间,妩媚动人。

虽然身量拔高了许多,不过眉眼间,明显见得着一年前的样子。

唐珊珊愣了愣神,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音姐,你来啦。”旋即唐珊珊就把注意力转到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齐子涵:“齐子涵怎么样了?”

白音为什么会在这儿?见到白音她很高兴,毕竟是熟人,可是为什么是跟着齐子涵来的?

疑问一闪而逝,现在最重要的是齐子涵。

“小姐,你也在这?”白音同样一愣神,听唐珊珊问话,才醒神反问了一句。

“我本来就在这儿。”唐珊珊心情不好,也没细说的兴趣,丢下一句话,然后坐到了齐子涵的床头。

白音眼中是厌恶的光芒。

看着榻上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齐子涵唐珊珊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想哭。

白音知道,二皇子之所以极力争取到这个使臣的位置,百分之九十的目的是为了来见唐珊珊这个不招人待见的丫头。

就连自己能随着二皇子殿下的使节团来这儿,也是因为她极力诉说她想小姐了,不然她不可能出现在这几。

谁喜欢见她?

心里愤怒,可是她还是得在二皇子期待着见到唐珊珊的时候,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希望他们早日相见,澄清误会。

其实他们永远不见才好。

一年前,在阴差阳错之下,她的小小挑拨,效果达到的效果出奇的好,让唐珊珊这个不受欢迎的人整整消失了一年。这段日子,没有唐珊珊这个碍眼丫头,她在齐王府过的顺心如意,真不想见到这碍眼的人。

真希望这辈子都不再见到碍眼的人。

可是这个不由她,她只能尽力拖延他们相见的日子,然后努力在陪伴在二皇子身边的时候,让二皇子觉得离不开她。

所以她才在前天劝阻了将要去往宁塔尔的皇子,劝他应该先办正事,然后才好去见唐珊珊。

故人远来(二)

她才前天劝阻了将要去往宁塔尔的皇子,劝他应该先办正事,然后才好去见唐珊珊。

能拖一天是一天。

因此他们便直奔草原而来。

可是却在这儿见到了唐珊珊。

可恶,她为什么要出现?

灾星!

祸害!

你为什么要出现?

白音很想效仿市井泼妇,上去撕着她最不待见的这个人的头发,把她拖出去,狠狠扇几个巴掌,然后推倒在泥水中,狠狠踹几脚。

扯乱她的头发,撕破她的衣服,最好划花她的脸。

看看没有了精心打理的外表,没有了那张惹人讨厌的脸,还有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凭什么她华衣美服,自己粗布葛衣?

凭什么她无忧无虑,自己提心吊胆?

凭什么她受尽疼宠,自己无人关爱?

凭什么她高高在上,自己卑躬屈膝?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不都是一样的么?一样娘生父母养,凭什么她是主,自己是奴?

这老天不公。

“小姐,别伤心了,二皇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你喝点水。”白音递上一杯水,温柔劝慰唐珊珊。

唐珊珊摇摇头,低声道谢:“我不渴,谢谢你音姐。”

然后注意力再次回到了依然昏睡不醒的齐子涵身上,你要快点好起来,齐子涵,我要你快点好起来。

白音心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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