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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女人发家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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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可以证实!
齐子涵……
秋云……
我知道你们不会骗我……
心像是针扎一般,生疼生疼,唐珊珊只是认准一个方向奔跑。
推开挡路的人群!
推翻路上的障碍!
快跑!
秋云家近在眼前!
唐珊珊停在门口,忽然不敢去敲门。
要是,秋云的娘,没有病,那该怎么办?
愣愣盯着门上的环,唐珊珊心里茫然,无措地转开视线,生怕下一刻,门里跳出噬人的猛兽。
要是秋云的娘没病怎么办?
心里反反复复回荡这这句话,唐珊珊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往后退。
不会的,秋云不会骗自己!
齐子涵不会骗自己!
走吧,秋云的娘肯定病了。
唐珊珊转身就走。
“啊!”唐珊珊尖叫一声,捂着头蹲下身子,一动不动。
身前是一个穿着深蓝色碎花布裙的中年妇女。
“小姑娘你怎么了?”中年妇女听见唐珊珊尖叫,又见她像是疯狂的样子,急忙扔下手中的篮子,上前抱住唐珊珊的身体,惶急的问道。
谁家的小女孩,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刚刚看见一只虫子,吓了一跳。”唐珊珊抬起头,苍白着脸说道。
“傻丫头,没事了。来婶子家喝口水,没事了。”听唐珊珊这么解释,中年妇女笑了笑,和蔼地安慰着被吓坏的小女孩。
眼见为实(三)
“傻丫头,没事了。来婶子家喝口水,没事了。”听唐珊珊这么解释,中年妇女笑了笑,和蔼地安慰着被吓坏的小女孩。
白着脸,唐珊珊指了指气喘吁吁跑过来的齐子玄,拒绝道:“不用,谢谢,我哥哥来了,我要回家。”
不愿让秋云的娘知道自己的姓名,唐珊珊冲上前拉起正要说话的齐子玄,急急道:“我饿了,子玄哥哥我们去买吃的吧。”
齐子玄糊里糊涂,这么急急忙忙跑过来,什么也不干就走?而且她的脸色看起来苍白苍白的。
齐子玄有些担忧,但是他自然不会反驳唐珊珊的话,应了一声“好”就被唐珊珊拉着往人多的地方去。
“长得好像小王爷啊。”秋云娘看了一眼齐子玄远去的背影,一边转身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篮子,一边喃喃低语:“真的是很像。”
“娘,你刚买菜回来啊?”秋云娘刚刚站起身来,就听见秋云叫自己,多日不见女儿,秋云娘立刻把刚刚的想法抛到了脑后,慈爱的看着女儿。
…………
“珊珊你想吃什么?”齐子玄很兴奋,第一次,珊珊主动拉自己的手呢,还好,他还没有忘记唐珊珊说她饿了,急忙征询唐珊珊的意见。
“我累了,想回家。”唐珊珊沉默半晌,在齐子玄再次开口之前开口说话,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齐子玄听着声音一愣,仔细看,发现唐珊珊脸色惨白,眼珠仿佛没有焦距似的,满带着茫然。
“珊珊你怎么了?”心里一紧,齐子玄握紧了唐珊珊的手,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就是累,瞌睡了。”唐珊珊勉强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她真的没心情说话。
她不真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不懂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齐子涵,但是因为那份莫名的熟悉感,她喜欢齐子涵,这是肯定的。
而且是很喜欢,相当喜欢。
父亲来信(一)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齐子涵,但是因为那份莫名的熟悉感,她喜欢齐子涵,这是肯定的。
而且是很喜欢,相当喜欢。
齐子涵也喜欢着她。
她知道。
可是,似乎齐子涵不是只喜欢她一个。
或许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并不是只喜欢一个。
唐珊珊苦笑一声。
回到自己家里,唐珊珊倒头便睡,唐夫人叫她起来吃午饭,唐珊珊却只睁了睁眼,说了一声“我很瞌睡”,便又睡了过去。
直到吵吵嚷嚷的声音把她惊醒。
“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孙御医。”唐珊珊迷糊间听见美娘亲谦和地说着感谢的话。
“太子”?“御医”?
这些名词只是在脑海中流过,唐珊珊便又转身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口里令人难以忍受的苦涩和令人作呕腥味。
苦,比黄连还苦,苦的心肝肺全都纠结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像是被蹂躏了千百次的烂布。
恶心,就像是有人拿着馊掉的脏水往口里灌,又像是坏掉的臭鸡蛋被塞进了口鼻里。
唐珊珊猛地坐起身来,“哇”的一声吐在地上。
好难受!
好恶心!
“呕……”
“呕……”
唐珊珊不住的呕吐,直到胃里没有一丝东西,还在不停的呕吐着,像是要把纠结在一起的心肝脾也全都吐出来才舒服。
最后开始干呕。
不住的干呕。
“珊儿,我的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娘啊……”
唐珊珊听见了母亲的哭喊,虚弱地抬起头对着唐夫人笑了一笑,低头又开始干呕。
“来,小姐,喝口热水漱漱口。”轻歌小心翼翼地把一杯温热的水喂到唐珊珊嘴边。
“咕嘟咕嘟……”似乎怎么漱口都洗不去口中的苦腥味,唐珊珊皱着眉,软软的靠在唐夫人身上。
“珊儿……”见唐珊珊难受,唐夫人就像是揪心一样难受,颤抖着手轻轻拍着唐珊珊的胸口,试图让她舒服一点。
喝点热水,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唐珊珊虚弱一笑,安慰道:“娘,我没事。”
“还说没事……以后出去不许乱吃东西……”
“好。”天大地大,娘最大,唐珊珊把脸埋进唐夫人的臂弯里,慢慢闭上眼睛。
父亲来信(二)
“好。”天大地大,娘最大,唐珊珊把脸埋进唐夫人的臂弯里,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红日当头。
屋内空无一人。
唐珊珊赤着脚跳下床,推开门。
屋外几盆花儿开得正好,唐珊珊无意欣赏,快步向东南走去。
正厅里,唐夫人正握着一封信愁眉不展。
唐珊珊进去的时候,唐夫人急忙信收起,笑着把唐珊珊抱起坐到椅子上,摸了摸唐珊珊的额头,感觉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跑出来了,身上还不舒服么?”
唐珊珊摇摇头,偎进唐夫人怀里问道:“娘,爹爹来信了么?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么?珊儿想爹爹了。”
唐夫人微微一怔,随即咬咬牙,道:“你爹爹被马匪刺伤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今天接到的来信是两封,一份是夫君的亲笔信,开始先问询女儿情况,接着言道在宁塔尔一切都好,同侪之间相处愉快,以及一些日常琐事,最后是让她们母女保重身体。
另一封的内容截然相反。
是跟着唐老爷去了宁塔尔的老家人背着唐老爷写给唐夫人的。
说这次唐老爷去蒙吉部的路上,被马匪刺伤了,虽然没有危及性命,但是总是不怎么好的。
唐夫人心念夫君,可是两人相隔千里,唐夫人是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娘……”唐珊珊抬起头,眼睛已经闪亮:“我们去爹爹哪里好不好,珊儿好像爹爹。去了娘也可以就近照顾爹爹的,这样就不用担心爹爹一个人吃不好睡不好了。”
不想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不想自己那么辛苦的与他们玩着猜谜的游戏,不想……
而且,她真的还不清楚自己对着齐子涵有着怎么样的情感。
他们之间彼此熟悉,像是从娘胎里便与对方相识一般,那种感觉,像兄妹;他们之间有着天然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想法,像是热恋的情侣。
可是他们现在却什么也不是。
千里之行(一)
是的,他们现在什么也不是。
齐子涵从没说过任何一句类似于承诺的话。
甚至他没有说过任何带着喜欢这个意思的话。
是她感觉到齐子涵的喜欢,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齐子涵是属于自己。
是齐子涵的宠爱给了她这个错觉,让她觉得,齐子涵宠她、爱她、顺着她、属于她是天经地义的。
却忘了这并不是二十一世纪,男人即使有色心色胆,但是在名义上,他只能拥有一个妻子。
这个时代的男子,拥有三妻四妾无数侍婢是他们的权力。
一时间惶然若失。
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父亲的来信像是一柄利剑,劈开了眼前的迷雾,让她有了躲避的念头。
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唐夫人颇为意动。
夫君受伤自己却不能在身边照顾,这种担心、焦灼、愧疚之情,压得唐夫人喘不过气来。
女儿的提议正合她的心思。
说动就动,唐夫人立即吩咐下人开始收拾东西,购置路上所需的一切物品。
“娘,那我去一下会所,安排下事情。”唐珊珊咬咬唇,虽然很不想见到秋云,但是会所是她的心血所在,唐珊珊真的舍不得,她真的怕自己不在的时间里,会所会变得一塌糊涂。
还有更深的念想,希望能见到齐子涵,希望他像往常一样,带着微笑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行。”想也不想,唐夫人直接拒绝道:“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乖乖回床上躺着,过两天身体好了再说。”
唐夫人难得严词拒绝,坚持不让她出去,唐珊珊无奈,只能乖乖回屋。
一张白纸铺在面前,唐珊珊拿着笔,愣愣发呆。
似乎不应该不告而别,总觉得有好多话想要和齐子涵说,可是对着白纸,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保重。”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这两个字,不能诉尽了心中的万语千言,却是她唯一能写出的两个字。
齐子涵,我现在还无法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可是我保证,一旦我想明白,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会等待么?
千里之行(二)
齐子涵,你会等待么?
还是等我想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知道,不知道,烦躁的感觉充斥脑海,唐珊珊扔下笔,躺回床上发呆。
第二天阳光依旧明媚。
唐珊珊走进怡然女子美肤会所的时候,会所里的人正在忙忙碌碌,后边没有一个人。
秋云也不在。
唐珊珊坐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眼前写了一半的会所发展计划。
即使自己不在,这会所也要发展下去,这是自己的心血,绝对不能废掉!
抛开一切思绪,唐珊珊开始一项一项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写下来。
会所所有员工统一着装,店服上要有会所的标志:像是花朵一样的怡然两个字的变体。
然后是所有的胭脂香粉的盒子上,都要有这两个字。
一个统一的形象,才能有利于产品的推广,才能让消费者更加信赖产品,进而对产品产生情感。
最后,产品已经不再是物理属性上的产品,它变成了品味以及身份的象征,体现着人们的某种心里诉求。
这个时候的产品,便是人们情感的寄托。
这样的产品,才是真的立于不败之地。
好像有很多的想法一时之间难以写完。
“笃……笃笃!”一长两短三声敲门。
唐珊珊忍不住手一抖。
这是秋云的习惯。
果然。
“小姐,昨天少爷来说他这几天要去锦阳,大约要五六天,因为走得急,所以没去府上告诉您。”秋云忠实地转达着昨天齐子涵的话。
想到最后定下花样后二皇子殿下欢喜的神情,秋云忍不住也是一笑,小姐和二皇子殿下真的很配呢,二皇子殿下对小姐这么用心,他们一定会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人,也能对自己全心全意。啊,想什么呢,羞死了。秋云忍不住脸红了,赶紧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唐珊珊转身就看到秋云满脸羞喜的样子。
心里刺疼。
千里之行(三)
心里刺疼。
年少多金,身份尊贵,得到这样的男子青睐,你很高兴吧?
齐子涵,我其实很想见你,但是又怕见你,谢谢你替我做出了选择。心里这么想,这么告诉自己,不见也是好事,可是却还是会觉得疼痛万分。
如果我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小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白,是不是病了?”秋云见唐珊珊脸色苍白,急忙关心地问了一句。
是了,就是因为秋云也真心真意地关心着自己,所以自己无法像是讨厌柳眉儿一样讨厌秋云。
把手里写好的东西递给秋云,唐珊珊忍着疼,微微一笑:“秋云,这是我新写的,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秋云接过一看,立即惊叹一声:“哇,小姐,好多啊。”随即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是小姐,我不识字啊。”
嫉妒啃噬心灵,可还是微笑着说:“不懂的就问啊,识字的人多得是。”例如齐子涵。
“也是。”秋云不好意思一笑,小姐笑起来也很像二皇子殿下呢,而且他们俩一样的能识文断字,会吟诗作对,真的好般配。
“秋云,我可是把会所交给你了啊,要是经营不好,我唯你是问!”唐珊珊笑着对秋云说,语气听着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心里是无比的认真。
怡然是她一手建立,从一个只是卖化妆品的店,到现在慢慢聚拢了京城三分之一的贵妇名媛,她付出了好多的心血。
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母亲,在她的精心哺育下,孩子慢慢地健康长大一般,那种自豪,真的是无法用言语表诉。
可是现在她却要抛弃自己的孩子!
唐珊珊心里在滴血。
这儿的装修是她一点一点看着做好的,这儿的人是她一手训练起来的,这儿的客户是她找人一点一点打听资料慢慢培养起来的。
怎么能舍得就这样离开?
可是,看着秋云现在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又在疼痛,叫嚣着离开吧离开吧,离开心就不会痛了。
真的如此么?
不知道!
但是,一旦想清楚自己的情感,她就不会再迷惘。
愤怒莫名(一)
两封信送到了秋云的手里。
一封是给自己的,一封是给二皇子殿下的,署名是唐珊珊。
秋云不识字,连会所里的客户资料都是别人给她念诵之后她记下来的。
对着这封信秋云有点发愁,但是联系小姐说自己病了,已经三天没来会所的事情,以及她去时小姐脸上的奇怪神情,秋云本能的察觉到有点不对头,所以也没敢直接找会所里识字的人给她念。
秋云想去唐家看看小姐,但是又怕二皇子殿下回来的时候错了过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咬了咬牙,秋云找了宝欣,让她去唐家看看小姐现在病好了没有。
打发走了保险,秋云站在后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二皇子殿下回来。
记得二皇子殿下是说今天会回来的。
可惜,秋云失望了。
直到晚霞满天,齐子涵还是没有来,甚至连个信息也没有。
捏着手里的两封信,秋云坐立不安,焦躁地坐下又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反反复复,到最后,秋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应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了。
情况似乎非常不妙,因为宝欣回来说唐家已经只剩下几个奴仆了,至于唐夫人和唐小姐,据说是去了宁塔尔去看受伤的唐老爷了。
在屋里焦躁的走来走去,秋云实在不知道如果二皇子殿下现在回来,知道小姐不在的事情之后,该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老天哪,求你缓两天,让我想想怎么办。千万不要让二皇子殿下现在就回来。
可是,事情通常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秋云烦躁地在地下走了半天,差点磨穿木板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秋云一个激灵,慌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千万不要是二皇子殿下,然后秋云猛地反应过来,想找个地方把信藏起来,她的房门却已经开始被敲响。
“秋云,开门。”是二皇子殿下的声音,秋云猛然愣住了,慌慌张张想找地方藏信,门却一声急过一声的响。
“秋云!”二皇子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耐烦,秋云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应道:“来了,我这就来。”
愤怒莫名(二)
愤怒莫名(二)
“秋云,开门。”是二皇子殿下的声音,秋云猛然愣住了,慌慌张张想找地方藏信,门却一声急过一声的响。
越是慌张,就越是找不到地方藏信,越是找不到地方,就越是慌张,秋云甚至忘了其实他可以告诉齐子涵她已经睡下了。
“秋云!”二皇子殿下的声音听起来满是不耐烦,秋云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应道:“来了,我这就来。”
秋云急得团团转,在自己的屋里寻找着能够藏东西的地方,忽然看见自己的床铺,秋云立即奔过去想要把信藏起来,可是门已经被“嗵”的一声踢开。
秋云惊叫一声,背着手把信藏在身后,看着门口阴沉着脸的二皇子殿下,嗫喏着叫道:“少……少爷,这么晚了,有事么?”
齐子涵阴着脸,扫了一眼秋云的屋子,不声不响地坐到屋中的圆桌旁。
这次跟着齐子涵的,是一个秋云从没见过的侍卫,人长得五大三粗,不用问,门肯定是她踢开的。
侵占不说话,这壮硕的侍卫也不开腔,就那么往齐子涵身后一站,秋云暗中便有些发怵,吞着口水暗暗后退,可是身后却是床铺,秋云退无可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那侍卫炯炯的眼光下,秋云却只有暗暗发怵吞口水的份。不要说后退了,连话都不敢说。
虽然二皇子殿下是很温和的,但是这个侍卫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齐子涵阴着脸不说话;侍卫眼光炯炯,盯着秋云,但是没有齐子涵的命令,他自然也不会说话;秋云是惊慌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屋里静寂的可怕,秋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秋云,把手里的东西给我。”齐子涵默默坐了半天,在秋云正惶恐不安的时候,却忽然开口说道。
这忽然响起的声音把秋云吓了一跳,抬头慌张地问道:“东西,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啊。”
愤怒莫名(三)
愤怒莫名(三)
秋云被吓了一跳,抬头慌张地问道:“东西,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啊。”
“你身后。”齐子涵愤怒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缓解,看着秋云阴阴说道。
“啊?没,没什么东西。是……是女儿家的私用物品啊。”秋云急中生智,说句谎话敷衍齐子涵。
齐子涵心中愤怒愈甚,刚刚回到京城,心里对他的小女孩的思念便越发的深,想见到她的心情也越来越急迫,所以不顾天色太晚直奔唐府而去。
可是等待他的是一个只剩下几个下人的空屋子。
他焦急的询问他的小女孩呢?去哪里了?
回答是她们已经前去宁塔尔,因为唐老爷,他的准丈人受伤了,她们要去宁塔尔照顾他。
可是为什么他没有接到一点信息?
想要远行,并不是一天就可以准备好的,为什么这么多天,她都没有接到消息?
而秋云等会所里的人也没有给自己消息,这说明什么?
一是他的小女孩瞒住了所有人,连秋云她们都不知道。
二是他的小女孩和秋云她们一起瞒着自己。
但是这个是不可能的,他知道他的小女孩对这个会所花了多大的心血,不可能就这么扔下就走,一定会交代好会所里的人。
所以秋云她们一定知道。
这是齐子涵第一时间想到的。
而现在秋云的表现,也让齐子涵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愤怒!
齐子涵真的非常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女孩会这样不辞而别,难道自己在她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地位?
难道她觉得,她要去宁塔尔的事情,不值得告诉自己这样一个外人?
这样一想,齐子涵只觉得心灰意冷,说不出的寂寥。
可是转念一想,齐子涵又觉得不对,就算是他的小女孩不觉得应该告诉自己这个消息,但是秋云也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一定是他的小女孩连同秋云她们一起串通起来瞒着自己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愤怒莫名(四)
愤怒莫名(四)
可是这是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么?
烦躁的情绪让齐子涵愤怒莫名。秋云畏缩却依然还想隐瞒的样子,让齐子涵更加愤怒。
都要瞒着自己?
都要放弃自己?
都觉得自己不值得花心思?
熊熊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仿佛要焚毁一切阻拦在面前的东西。
压制着胸中越来越旺盛的火焰,齐子涵再次问道:“秋云,给,还是不给。”
秋云恐惧的睁大眼睛,她一直以为二皇子殿下是温和儒雅的,似乎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笑着凝视着小姐的身影,宠爱的说些什么。
秋云曾经万分羡慕,梦想这某一天,也会有这样一个人,会这么对待自己。
梦中的那个人,和二皇子殿下有着相像的五官,有些类似的笑容,同样好看的明亮眼睛,以着万般温柔的视线,凝视自己。
那是秋云从不敢告诉别人的美梦。
但是现在,同样一双眼睛里所表现出的情绪,却只让秋云万分惊恐。
真的好可怕,二皇子殿下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极度饥饿的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仿佛只要猎物稍微一松懈,恶狼就会毫不留情的扑上来,紧紧咬住猎物的脖子,直到猎物喉管被咬破,呜咽着……挣扎着……最后因为失血过多死。
秋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不敢再看二皇子殿下那阴郁的脸,出口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给……给什么啊?少……少爷你……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齐子涵冷冷一笑,怒火燃烧了剩下的一点点耐心。
秋云勉强一笑:“少……少爷,秋云……秋云不……不知道…”秋云突然接触到了齐子涵的眼神,怵然一惊,想要说出口的话在齐子涵的逼视下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二皇子殿下的眼神,真的好可怕,秋云感觉,如果自己再说下去,那么下一刻,二皇子殿下一定会化身为虎狼。
识趣的噤声,秋云站在床上,战栗地看着二皇子殿下。
似乎这一刻,温文尔雅的二皇子殿下比他旁边的那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侍卫还要慑人。
愤怒莫名(五)
愤怒命名(五)
秋云站在床边,战栗地看着二皇子殿下,这一刻,温文尔雅的二皇子殿下比他旁边的那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侍卫还要慑人。
给还是不给?
她有选择的余地么?
没有,当然没有。面对着阴郁的齐子涵,秋云知道自己只能选择交出信笺。
她虽然不识字,但是二皇子殿下和小姐的名讳,以及自己的名字,秋云还是认识的。
她知道这本来就是小姐让她转交给二皇子殿下的信笺,只是对于小姐不告而别的诧异,以及对于二皇子殿下可能反应的担忧,才想要瞒着他。
不过现在想瞒也瞒不住了,秋云暗叹一声,想要上前把信笺交给齐子涵,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石化了一般,挪都挪不动。
勉强移动身体,不听使唤的腿脚却来了一个不协调的移动,秋云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
“痛!”秋云闭上眼睛,鼻子与地面接触的巨大痛楚,让秋云忍不住痛叫出声。
疼死了……眼泪飙出,秋云疼的呼吸都不顺畅连贯了。
猛然从疼痛中反应过来,秋云忽然发现不对劲。
很不对劲。
自己不应该是五体投地的么?可是为什么她脚还站在地下?
为什么平坦的木地板上会有很多凸凹不平的起伏?
为什么冰凉的木地板上有些暖暖的温度?
急忙忍着痛睁开眼,秋云却觉得眼前一黑,只有上方有着一丝亮光。
秋云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是顺着光亮往上看。
秋云往上,往上,再往上,模糊的泪眼中好像是出现了人脸的形状。
“啊……”擦干眼泪仔细一看,秋云忽然尖叫起来。
为什么那张凶恶的脸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离的这么近?
原来是那个满脸横肉的侍卫接住了自己,秋云反应过来。
慌乱地想要离开,秋云边推拒边后退,麻木的腿却依然站立不稳,挥舞着手,秋云仰着身子向后倒。
信呢?信呢?秋云忽然发现手中的两封信笺都不见了。
愤怒莫名(六)
愤怒命名(六)
信呢?信呢?秋云忽然发现手中的两封信笺都不见了。
手腕一疼,秋云发现眼中看到的景象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变化,而身体,也忽然靠在了一堵“墙”上。
眼角的余光透过胳肢窝,秋云忽然看见纸张在抖动,顾不得关注自己又和那个一脸凶横的侍卫靠在了一起,秋云偷看着二皇子殿下的反应。
飘落在地的两封信,在灯光下分外惹眼。
齐子涵弯腰,捡起那两封信。
信封上的收件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秋云,齐子涵皱眉,抽出了唐珊珊给秋云的信笺。
信上说得很简单,只是大约叙述了下因为父亲受伤,所以自己和母亲要去宁塔尔,匆匆成行,怡然会所就交给你了等等…
齐子涵皱眉,照这样看来,似乎秋云也不知情。
再抽出给自己的信,信内只有一方蚕丝织成的素绢,和一张折叠的花笺。
此一生,唯愿得真心一人,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厮人在何方?
齐子涵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对她不好,所以她想要去找寻她的真心一人?
秋云忐忑不安地看着齐子涵越皱越紧的眉头,天,小姐信上到底说什么了?
“秋云,珊儿走之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想不通这信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齐子涵抬头问秋云。
“没呀,没有说什么…”秋云不知道齐子涵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胡乱回答,想想前段时间的情形,好像小姐真的没有和自己说什么。
没有和秋云说过?那就是也瞒着秋云了,可是为什么?
“那你知道珊儿要走的事情么?她什么时候走的?”思索下,齐子涵接着问。
秋云摇头:“小姐没和我说过…啊,对了。”
秋云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小姐言谈举止有些奇怪的事情,声音不由拔高了两度。
“什么?”齐子涵急忙追问。任何的细节,他都不能放过,这样才能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女孩会不告而别。
愤怒莫名(七)
愤怒命名(七)
“什么?”齐子涵急忙追问。任何的细节,他都不能放过,这样才能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女孩会不告而别。
“小姐前几天来的时候给我一本她写好的计划书,然后还说了好多奇怪的话。”秋云回忆着那天的情况。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小姐那个时候就像是在交待她自己走后的事情了。
齐子涵也发现了唐珊珊原本说这话的用意,那就是她那个时候就想好要走了,可是为什么?
齐子涵细细推敲了半天,又问了秋云几句,确认秋云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齐子涵忽然好奇问道:“那你干吗想藏信?”
秋云也是一愣,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藏,现在一想,好像完全没有必要的。
秋云诚实地回答自己就是第一反应,也没想其他什么的。
皱着眉头把两封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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