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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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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外一看,一门红夷大炮正在一个佛朗机人的指挥下填充火药,而炮口所向就是自己的府邸!魏良卿这下子是真的被朱由检这厮给吓坏了,这家伙真的是疯了,居然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来与自己拼命,这也就算了,最为重要的是他居然不怕魏忠贤了!疯了!疯了!这个世道变了,小小的王爷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攻打九千岁的干儿子!“信王千岁!信王何在!我要见你们信王!我有话要说!我要见……”

又是一声炮响,十几个匆忙往房顶上爬的侍卫被这一炮给打成灰烬!同时将房子的一角也给打去,要是再来上这么几炮,恐怕这个国公府就真的会被作废了。

“都住手!”

魏良卿等人已经被朱由检给包围在了房顶上,若是想要杀了他们,只要燕客上去,这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把下面的人都给我杀光,一个不留!”

信王府的太监们将魏良卿一家老幼全都给押到了底下,跪在魏良卿的面前,朱由检的宝剑这就架在魏良卿夫人的脖子上,要说是杀女人、杀俘虏这种事朱由检以前还真的是办不出来,但是现在不同了,面对着阉党这种可怕的敌人,不给他们一个狠狠地教训,就永远不能让他们对自己警惕。朱由检狠下心来,一剑刺进了魏良卿夫人的心房里,魏良卿夫人惊恐的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确实是让朱由检于心不忍,但是却不能留下后患,谁让你们跟了这么一个角色的,今天用你们开刀就是让你们的相公看看,我朱由检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

“夫人啊!夫人!”

虽说魏良卿在外面风流无度,但是对他的结发妻子也不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婆了,现在却当着自己的面死在了曾经被自己狠狠欺负的人手中,这让魏良卿惊恐的发现,原来一直是逆来顺受的信王乖孩子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而是一条蛇!一条收脖子准备咬人的五步蛇!

一步躲,不予阉党有瓜葛。二步忍,不管阉党有多么的嚣张,都只会忍着,不吭一声,任凭他们欺负。三步藏,悄悄地躲起来对付阉党,不在明面上和阉党正面抗衡。四步试,试探着与阉党发生一点儿小摩擦,但是不与阉党闹大。五步咬,第一个下口咬的就是魏良卿!此乃五步蛇策论!现在的朱由检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是时候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了,声明一下大明王爷的尊严不容阉党集团的侵犯!

魏良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今天惹下的麻烦有多大了,也清楚了朱由检的为人是如何,但是这已经彻底的触动了朱由检的底线,想要息事宁人这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魏良卿现在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

“信王千岁,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先将我一家老小放了再说?”魏良卿趴在房顶上苦苦哀求道。

“呵呵,求饶是吗?”朱由检讽刺的冷笑道。

“记得这种态度本王曾经也是向大人如此过,可曾不知道大人是否理会过由检这番求饶的样子,现在好了,山不转水转,今天这又轮到你这厮向本王求饶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本王曾经说过都少次了,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本王的尊严!”

魏良卿知道朱由检说的是花如月,他赶紧的说道。“不记得了,小人真的是不记得了,花如月是妓院里姑娘,只要是给钱就能玩的。可我也给钱了,这才将如月姑娘带回了家的,要是知道如月姑娘是王爷的人,咱是死也不会碰她一下的。”

先前与顾秉谦商议的说法和对策,魏良卿赶紧的一套全都给搬了出来,只不过他也意识到这套本来就是无理的说法放在朱由检这个认死理而且不讲理的人面前,显的是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放屁!你残害宜春楼的老鸨子的姑娘的时候,难道她不曾与你说过吗!还有当日我第一次与您见面的时候没有再三的强调过吗!好好好!你忘了是吧!今天本王就来给你长长记性!”

朱由检抬手一挥,燕客宝剑出鞘,魏良卿两个小妾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两人登时死不瞑目!燕客是一个侠义之人,残害妇孺这样的事本应是不屑于此,但是现在不一样,和魏良卿这种恶人,本就不应该讲什么江湖道义,不然他也就不会强抢花如月了。

朱由检强势的做出这副杀鸡儆猴的样子就是为了镇住魏良卿手底下的这帮人,王爷身份压在这里还有红夷大炮摆在外面,令宁国公府的一两百人被朱由检手下五六十人给压制的死死地。又是两个亲人被杀,魏良卿是心如刀绞,他抬脚踢了身边的一个侍卫的屁股一下。

“你赶紧去带人跟他们拼了!将他们打退出去,本国公是重重有赏!”

那人惊恐的摇头离他远了一些。开什么玩笑,武功再高,一炮上去也是必死无疑!反正这杀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犯不上去这么不要命的玩命!

又是威胁了四五个人,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下去与朱由检对抗,这让魏良卿心寒无比。魏良卿现在心里是无比的期望他的义父能够赶紧的来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中。

“魏良卿,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花如月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本王自己找出来!要是你主动下来受死的话,本王让你留个全尸,放你一家老小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不但你要死,你的老婆孩子们还要陪着你一起上路!”

朱由检给他留下的两条路都是死路,没有活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死,燕客也认为这样做有点儿不太妥当,这样做会不会太严厉了些。

兵法有云哀兵必胜,不给他们活路,硬要将他们往死路上逼,这会极大地激发了他们的斗志,这样一来就更加的不好对付了。魏良卿一百多个手下看似是被自己这几十个人给压制住了,但是将来反击起来这个力量也是足够惊人的,惹急了他们那可是得不偿失的。

“王爷,不如我们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也好,免得他们拼起命来让我们不好收场。”燕客小声的在朱由检的耳边说道。

朱由检摇头仍然坚持自己说的没错。“就是这样,无论如何,魏良卿今天必须是个死人,绝对不能对他们手软!”

一听两条路对自己都是个死,魏良卿急了,站起身来在房顶上吆喝道。“好你个小子,老子敬你是个王爷,有心与你化干戈为玉帛,而你却一条活路都不给本国公留下!来人,咱们人多,一起跟他们拼了!杀了信王,咱们就能活下去了!”

被魏良卿这么一番蛊惑,还真的有几十人蠢蠢欲动,要做出一副与朱由检拼命的样子,燕客心里也暗叫不好,责备朱由检说话鲁莽了,朱由检不慌不忙的向后退了几步,院子外面传来一声炮响,前面跪着的魏良卿一家老小被炸成了碎肉。同时也炸死了冲到朱由检面前的这几个侍卫。

被这么一番惊吓,原本试图反抗的侍卫,也全都乖乖地退了回去。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跟随这厮的下场,只要你们不与本王作对,那本王保证只杀魏良卿,绝对不会怪罪到你们的头上!”

朱由检一看他那些人,还是将信将疑,摇了摇头后道。“本王金口玉言,一字千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如若不然,吊死在那煤山上!”

王爷都已经发下毒誓了,听这誓言,好像还是挺厉害的那种,众侍卫们也都安心了,纷纷放下手里的刀剑,排队从朱由检的身边经过退出了宁国公府,原本人塞得满满的院子,顿时空了下来,下面稀稀拉拉的站着不到五十个人堵在下面,房顶上趴着魏良卿和五六个贴身心腹。

“呵呵!国公爷,您的人都已经跑光了,现在你是个死的了!拿我弓箭来!”

燕客递给朱由检一张沉甸甸的硬弓,朱由检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将三百斤的硬弓给拉了个半圆,张弓搭箭,一只雁尾翎箭射向魏良卿。魏良卿躲闪不及,被近距离射来的弓箭射中大腿,离要命的地方只差了几厘米远!

第一零六章混战!

魏良卿中了一箭几乎险些从房顶上掉下来,幸好求生的欲望支撑着他。朱由检放出这一箭之后再也没有力气射第二箭了,这是一个体力活,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来说,能够放得出一箭去,这已经证明了还没有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

“王爷……哎呦……疼死我了……我投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一马吧!花如月就在后院,不信您可以去搜一搜……”

魏良卿连连告饶,不过朱由检可没有打算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做事就要做绝,不给阉党所有人一个狠狠地教训,这个事没完,将来的麻烦肯定是少不了。

“燕客上去取他的人头下来,你们两个去找找如月姑娘!”

“瞧好吧!”

蹭蹭蹭!三五步燕客跳上了房顶,死忠于魏良卿的几个侍卫拔刀来杀向燕客,三五下就被燕客干掉,现在房顶上只剩下了两个人了。

“信王!信王千岁!我一家老小都已经被您给杀光了!难道您真的这就不肯放过我一条生路吗!做事情不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面对魏良卿的求饶,朱由检可是不管这一套,听都不听。燕客也不与他多啰嗦,这时候突然从国公府外面飞进来几支羽箭射向燕客,燕客左右躲闪方才将致命的羽箭躲了过去。朱由检心中暗叫不好,对着上面的燕客大声道。“燕客!赶紧动手!”

燕客也明白这肯定是阉党的援兵来了,事不宜迟,燕客一剑刺向魏良卿的脑袋,突然背后一凉,燕客赶紧的挥剑抵挡,方才发现有五六个武功不弱于自己的高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上来与自己对峙着,下面的朱由检也被一群飞鱼服的锦衣卫给围了起来。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这位高手,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敢问在下姓甚名谁?我等日后可以将你的尸体送回到你的故乡去!”

“去你妈的!少在这里跟老子拽文!”

燕客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魏良卿,现在有这么五个高手护着魏良卿,想要杀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老子没名没姓!来吧!就让我看看是你们锦衣卫厉害,还是我一个无名无姓的家客更胜一筹!”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们很佩服阁下的勇敢,只不过你一个人再能打,也不会是我们五个人的对手的,虽然你没名没姓,但是我们依然还会找个地方厚葬阁下的!”

“滚蛋!少给老子废话!看招!”

燕客一挑五在房顶上厮打起来,虽然这六个人的本事都差不多,燕客想要打败他们五个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五个想要短时间的将燕客拿下这个更不可能。

“王爷,怎么办呢?九千岁带着人杀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的跑路吧!”

这话说得气得朱由检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曹化淳啊曹化淳,看你平时还挺机灵的,办起事来比徐应元都还要利索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指望你能办成点儿什么事呢!去告诉大家,全都过来听我的命令办事!”“是!奴才这就去办。”

朱由检将剩下还能打的四十个人全都集中到了一起,外面的约翰逊他们已经全都被俘虏了,魏忠贤带来的锦衣卫将整个宁国公府给彻彻底底的包围了起来。朱由检心头这叫一个遗憾,最终还是没能将魏良卿给干掉,早知道就不废话这么多了!

“我是信王!谁敢对本王出手就是大逆不道!”

朱由检在第一时间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万一魏忠贤发了火,不顾一起的对自己出手,到时候自己没有表明身份,皇帝想要为自己平反都找不到理由,这个死的得有多冤枉呐!

“良卿……良卿啊!”

魏忠贤跌跌撞撞的在几个人的搀扶下从外面进来,着急的寻找着魏良卿的人影,房顶上的魏良卿见到是自己的义父来了,兴奋的哭着在房顶上道。“义父啊……你可算是来了……如果您再晚来一步的话……孩儿就见不到您了……啊……疼死我了……”

魏忠贤着急道。“赶紧的去个人将我的卿儿救下来!”

两个锦衣卫上去将魏良卿从上面解救了下来。魏良卿现在可算是安全了,抱着魏忠贤的大腿哭喊道。“义父啊……孩儿的全家都被信王这厮给杀干净啦……里面还有您最喜欢的孙儿啊……求求您为孩儿做主啊……”

魏良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魏忠贤安慰道。“卿儿不哭,义父这不是来了吗,放心好了,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老婆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嘛,有义父在这里,谁也不能伤的到你!”

魏忠贤这是又看向铠甲上带血的朱由检,他惊讶的发现此时的朱由检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这一身得体的铠甲穿在身上似乎是有一种意气风发,杀伐果决的味道在里面。

“你这身衣服好生熟悉,总感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但我确实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看到过。”

朱由检挺直腰板,手握剑柄笑道。“公公果真是好眼力,这身铁甲就是当年的常胜将军刘大刀穿过的,现在落到了本王的手里,那时候的公公还在伺候先帝爷的宠妃李侍选呢!”

魏忠贤听出了朱由检话里的意思,他是在讽刺自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太监,根本就无法与功勋卓著的刘大刀相比较,就更不能与穿着将军铠甲的王爷相提并论了!

最重要的就是朱由检这小子竟然连厂公这个尊称也不叫了,居然叫公公!

“不知道信王究竟为何要杀我义子全家,如若信王殿下不给出一个公道话来,那就不要怪本公公动手拿人了!”魏忠贤威胁道。

不过魏忠贤的威胁听在朱由检的耳朵里就像是没听到一般。见怪不怪了,总用这一套谁也会烦的。

“魏公公咱们说话的时候,这可得讲道理,什么叫我杀宁国公全家,这分明是宁国公强抢我家王妃在先,咱们这只是让宁国公付出一点儿应该的代价而已,让宁国公大人长长记性,换换角度来想一想,倘若是九千岁您的妻子被抢了……不好意思,差点儿忘了,您的妻子在您入宫之前就给卖进妓院去了。”

“你……”

朱由检肆无忌惮的揭伤疤,让魏忠贤是恼羞成怒,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般人物,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厮居然专挑狠了说!

“哼!本督公不愿意与你多加计较。来人,把信王带回东厂,好好地审问一番便知道真假!”

早就料到魏忠贤会来这么一手了,既然敢来这里闹事,朱由检自然有准备。朱由检拿出一个木头刻得佛像,一个破雕刻自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雕刻这个木头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天子!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

“吾乃大明信王,当今天子亲弟弟!谁敢动我一下试试!此乃天子信物,见此物如见天子!尔等还不赶紧拜见天子,动我一下便是谋逆悖君的重罪!”

还别说朱由检一拿出这么一块破木头来还真的就将他们给唬住了,锦衣卫们虽然听从魏忠贤的话,但是也不敢得罪皇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魏忠贤多想喊上一句,你们只管上前那人,出了事情由我负责!

“驾驾驾!”

正当魏忠贤火冒三丈的时候,一个更加想不到的麻烦这时候也过来了,徐应元带着孙承宗的援军杀过来支援了!魏忠贤大惊,孙承宗这厮怎么也过来凑热闹来了,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孙承宗肯定不是好心的来帮助自己来的,他肯定是与朱由检是一伙的!

“来人挡住孙承宗!你等赶紧上前拿下信王!”都已经走到这份上了,魏忠贤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先将朱由检擒住再说。锦衣卫们分成两路,一队冲上前拿朱由检,另一路阻击孙承宗援军。燕客舍弃了房顶上的打斗,跳下房来包围朱由检,与冲上来的锦衣卫门厮杀在了一起。

孙承宗骑在马上见锦衣卫们从宁国公府里冲出来,果断的下命令将神枪手调出来,排成三排向锦衣卫们发射火枪!

火枪这种宝贝东西锦衣卫门是不可能装备的,为了给朱由检最大的援助,孙承宗调动了京中所剩不多的神枪手。三轮射击之后,锦衣卫们躺倒一大片。

骑在马上的孙承宗拔出腰刀下命令道。“信王被奸佞小人围攻,汝等随我前去救驾!驾!冲啊!”

孙承宗上过战场带过兵,他的作战经验自然不会是魏忠贤这般瞎指挥,冲锋的时候,长枪部队在前面,大刀部队在后面。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对一窝蜂冲锋的锦衣卫,当然就是一场屠杀游戏!

虽然锦衣卫是皇宫中保卫皇帝的特务,其身手自然是没得挑,但是面对保卫京城几十年都没有打过仗的二流部队,这个胜负自然是有的分晓,但是这些二流部队却有一个一流的指挥官!

第一零七章十二回合制生死搏击赛开幕!

虽说京中守备军事力量不如这些每天挑弄是非、打架斗殴的锦衣卫们厉害,但是其装备还是要比锦衣卫们高出不止是那么一截半点儿的。

尤其是加入了孙承宗这个从战场上归来的元帅级别的指挥官,有着十分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在辽东打防守不是问题,防的好不好,天命大汉心里最清楚,对于进攻方面来说,孙大人打不过女真人,但是对付这些无组织无纪律嚣张的不将人放在眼中的锦衣卫大爷们还不是问题。

长枪部队在前,几米长的枪尖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锦衣卫给捅成了糖葫芦,随后大刀队在神枪手的掩护下冲进人群中就是一顿砍杀,在如此组织严密的进攻之下,锦衣卫们抵挡不住,纷纷的后撤,想不到这群除了站岗以外没啥用的士兵打起仗来居然这么厉害

!孙承宗这里攻势惊人,但是朱由检这边就不怎么好过了,毕竟朱由检手下的人一多半都是太监,太监的战斗力也就是比女人强上三分,现在四十人剩下不到八九个还能够在支撑着战斗了,就是燕客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燕客一边战斗,一边护着朱由检,黑袍也被割了六七刀,胳膊上也有三处刀伤,锦衣卫的绣春刀的材质和锻造工艺与其他的大刀不同,绣春刀的刀口呈倒三角形,它的作用类似于三棱刮刀,只要是被割上这么一刀,就会流血不止,个别缺德的锦衣卫还会往刀口上抹上点儿毒药,让人生不如死!

锦衣卫的绣春刀可谓是最强大的刀了,还好魏公公率领的这帮人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心理变态,打起仗来都很实在,燕客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中毒的现象只是流点儿血而已。但是这流血的滋味也不好受,血流的太多,也是有生命危险的。长时间的战斗锦衣卫死在燕客手上的也有几十人了,燕客不是个铁人,流血加上用力过度也变得有些体力不支。砍到一个锦衣卫后,燕客终于是支持不住了,被锦衣卫一脚踹倒。

躲在燕客身后的朱由检赶紧将燕客扶起来,顺便一剑刺进了一个锦衣卫的腹中。

“燕客,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朱由检急切的问道。

“没事……我还顶得住……只要孙大人冲过来我们这就得救了!呵呵,杀了这么多的锦衣卫,这辈子也算是够本了!”

在房顶上围攻燕客的五个高手级别的人物也跳了下来,正准备上来干掉燕客与朱由检的时候,一排枪响,三个人被打成重伤,两个人被打成了筛子。这次魏公公率领的锦衣卫大约有三百人,但是孙承宗足足率领了一千人来救信王!这可以谈得上是自嘉靖年间京城变故后,京中守备力量的最大的一次调动了。

三百锦衣卫很快的就被士兵们给制服了,就连魏公公也被孙承宗的心腹给控制了起来,只要是下令动手,那么困扰了明朝五年之久的阉党之乱就可以画下一个句号了。孙承宗进了院子,从马上下来,冲着朱由检作揖道。“兵部侍郎孙承宗救驾来迟,还请信王千岁恕罪。”

刚刚打仗的时候朱由检没有发现,现在精神一放松,这才看见原来自己也受了伤,胳膊上也被割出一条刀口来,血是哗哗的往外流淌。

“这个不碍事,你来的不算很晚,到时候本王自会上报皇兄,大大的嘉奖孙大人的。”朱由检也摆出了王爷的架子来。

“哼!好你个孙承宗,竟然敢阻碍我东厂办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待我上报陛下,到时候会有你好看的!”

魏忠贤虽说小命现在被控制在孙承宗的手里,但是他不相信孙承宗会有这个胆量对自己出手,就是信王他也没这个胆量。虽说朱由检十分想杀了这个人,但是的确是不敢轻易的解决了魏忠贤。毕竟魏忠贤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动的了的人物。

“哈哈哈!我不知道有什么东厂办案,只知道信王千岁在宁国公府里被身份不明的人围攻,在下身为兵部侍郎,其职责就是保卫这京城的安危,发生了王爷被围攻的这等大事,理应率军救驾,岂有袖手旁观之理,魏公公只管去告就是了,哪怕是到了陛下那里,本官还是这一句话!”

这件事上,孙承宗占了一个理字,不怕魏忠贤告状,顶多就是责备两句闹出来的动静太大而已,至于死了的那些锦衣卫那就是白死了。

“你……你着实可恶!好好好!明天!等明天到了朝廷上,本督公就与你好生的理论理论!”

魏忠贤生气极了,但是却又拿这个厚脸皮的老狐狸没有办法,这只能留到日后再说。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先将朱由检这个事情给解决了才是。

“你们给我退下!再将枪尖指着本督公,小心请你们到东厂去喝茶!”

孙承宗手一挥,士兵们纷纷退下,给魏忠贤留出一条道来。

魏忠贤整理了一下衣冠,掐着兰花指指着朱由检怒道。“信王千岁!我的儿子魏良卿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但是你却对良卿下如此杀手,你究竟是何居心!”

有着孙承宗在这里保驾护航,反正阉党的大部队也不在这里,朱由检也不害怕。朱由检反驳道。“公公,说话可是要讲道理的,说什么呢!什么叫本王是何居心,第一,本王向来都是安分守己,不曾的罪过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第二,如果魏良卿这厮不是强抢民女,我们也不会结下梁子。第三,魏良卿抢的那位民女恰好是本王看中人,是本王的王妃!我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维护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至于你义子家死的这些人吗,哼!死不足惜!”

朱由检的强硬突然让魏忠贤感到了有些心悸,魏忠贤本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之辈,要是比他弱小,他会将你往死里欺负,但是你要是比他还要狠,他就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你,但不会主动的明面上招你!

魏忠贤这才发现原来之前对于朱由检的判断这都是错误的,朱由检是一个善于隐忍的人,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要比坚持原则的人厉害得多,因为一味坚持所谓原则的人都是死脑筋,不懂的变通。而善于隐忍的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忍,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手的面前,可怕!而朱由检就是属于后者,他是一个可怕的人!

不过有一点儿让魏忠贤感到十分的好奇,有胆子有见识这是一回事,但是仅凭这些就能够与阉党如此庞大的一个集团对抗,这不是闹着玩。

即使是加上孙承宗也不过如此,信王他的信心究竟来自于何处?

因为这个疑惑,让魏忠贤升起了对朱由检深深地戒备之意,从而产生了这一局与信王的对抗弃权的念头。因为双方都明白,阉党与信王的对决不是一个回合的绝杀赛,而是十二回合不限时的无底线无套路的生死赛,而有的时候退让一步,未必会是失败,反而可能是获胜前的试探。

在这场比赛中,朱由检只是一个初出茅庐,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新人,即使是身边有一个孙承宗老油条作为教练,也只不过是一个陪衬的人物而已。而相比朱由检的没有经验,魏忠贤可谓是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三个回合ko了师父魏朝,四个回合整合了朝堂,七个回合干掉了六君子!

三局不败纪录无人打破!

手上的崔呈秀等人个个都是搏击场上的一流高手,和希望这种小菜鸟来比赛,这简直就是跌面子!本来这一场毫无悬殊的搏击赛,却充满着变数,裁判是信王的哥哥,保安队掌握在他教练孙承宗的手里,只要一个意外出现,保安随时都能够将自己手下的人全部踢出比赛,只要裁判不爽,这随时都能够更改成绩单。这就不得不让魏忠贤感到慎重了。

然而朱由检却没有魏忠贤想的这么多,他之所以会如此疯狂,还不都是被魏良卿这厮给逼得,不然的话,自己依然会装孙子到天启七年的那个夏天。变数大于定数,变数影响定数,因为魏良卿这个傻鸟的屡次三番破坏,导致了自己一系列的计划全面崩溃!既然计划破败,那还不如破釜沉舟拼死一战!

在这场比赛中,魏忠贤一时得失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手上的参赛选手众多,这个不行那个上,那个不行另外的上。

但是自己这一边就不一样了,参赛的只有朱由检这一名选手,没有充足的后勤报障,也没有一流的选手。每一次的失利就代表着一次走向死亡的边缘,每一次的胜利就代表着活下去的希望,有可能一次的失败就导致了之前所有努力的白费!

对于阉党来说,退一步,没有关系,退两步,无伤大雅,退三步,势力仍在。

而朱由检只能步步为营,步步紧逼,步步惊心!

第一零八章财神爷的实力

在这一局的对垒,魏忠贤还是选择了退让,朱由检取得了直面阉党的第一场阶段性的胜利。既然不清楚朱由检现在的实力如何,魏忠贤识趣的选择了沉默,带着魏良卿离开了宁国公府,现在的宁国公府被朱由检一顿轰炸,被炸得七零八落,再加上死了这么多人,魏良卿也不敢再继续的住下去了。

第二天的朝堂上,一直专供于木匠活的皇帝也问起了昨天的炮击事件是怎么一回事,既然选择了避让,那么魏忠贤也不愿意让皇帝继续的深究下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不好收场,万一将事情的本质给捅出来这就不太好了。

九千岁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件事就被魏公公以制作鞭炮发生意外的理由给糊弄了过去,皇帝本来就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只是说了一句小心意外就算了。

不过孙承宗为了平和阉党与信王两帮的矛盾冲突,对双方都做出了一定的处罚,以危害治安的名义对魏良卿处以白银一万两的处罚,并且没收宁国公宅子一座,强力勒令归还花如月,并且再拿出五千两赔偿宜春楼的损失。

至于魏忠贤方面的那些锦衣卫也全被孙承宗给抓进了刑部大牢,至于怎么收拾这帮助纣为虐的家伙这就不是朱由检该管的了,死了的肯定就是白死了,没死的也差不多了。

毕竟老鸨子开的宜春楼对于政府方面也是一个招待所,一般进京的官员都要来此住宿,宜春楼被砸了,也是政府方面的一个损失,对谁也没好。

这两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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