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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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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孙子的时代过去了,王爷也已经成熟了。
接下来的过程要比第一部绝对的精彩,只不过这小倌儿目前的状态而言,想要控制剧情的走向不是问题,只不过这码字的心态已经出了变化,没办法,这都是给刺激的。
新卷新开始就不顺利,悲哀啊。不过还好,这剧情的设计没有问题,小倌儿这个拍胸脯保证,顺便说一句,这信王马上会有更加疯狂地举动,辽东大战也即将拉开帷幕了……
好了不多说了,最后再来一句给收藏,给推荐吧,咱们现在已经是远远地落后于其他同类书籍了,这个也是上火的原因之一。
所以还是求求各位,给收藏,给推荐吧……
第九十九章贼心不死
思来想去,权衡利弊,还是卖了算了。本来这批火炮就是从荷兰人手里买来的二手货,虽然少了一万多两,但是这其中的利润也是可观的。
毕竟漂洋过海这也算是一分收获吧,总比要扔到海里去或者是卖废铁要强的多了。想想这些,约翰逊也不再坚持,面对强硬不肯吃亏的朱由检,他也只能认了。
“那也只能这样了,大明的王爷你太厉害了,那就照你说的这样吧。便宜点儿卖给你们,不过我们要白银现钱,不要银票。”
朱由检点头表示满意,要是他知道这里面还有可以谈判的空间,那么肯定还会继续往下压价。
“要白银这个可以有,不过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你们这批火炮我要了,你们暂时不能离开,要为我培养出一批能够熟练使用火炮的炮手才能离开。这个条件不算过分吧!”
约翰逊道。“这个条件我们接受,不过我们一定要白银!”
对于一定要白银这个条件,朱由检也表示理解,明朝钱庄的银票面值也有很大的,只不过银票只能在大明国内通行无阻,国外没有钱庄,外国人不认银票。
如果朱由检用银票结账,那么在他们的手里只是废纸一叠。
黄金的价值也是很高,欧洲人对于黄金是异常的狂热,哥伦布寻找新航线不小心发现了新大陆,为的就是想要找到黄金。
可惜在明朝的流通货币主要为铜和银两种,以黄金为交易的物品不常见,所以在明朝的地位与白银的汇率不怎么高。
想要在明朝与中国人做买卖,这个白银是必不可少的,中国出口到欧洲的茶叶,家具等产品深受欧洲人喜欢。
欧洲出口给中国的工艺品没人喜欢。中国人流通白银,而欧洲人喜欢黄金,而世界上一多半的白银汇集在中国。
欧洲人不得不降低黄金的价格换成白银与中国人交易,然后又花白银将黄金买回来,赔死了!
为了翻转这种买卖上不公平,后来的英国将鸦片输入中国,开启了中国近代化的进程……
按理说约翰逊用黄金来结算,这样来的更容易些,然后运回国内,这样一来与其他商人在其他的国家相比就能获取到更多的黄金,这样也算是一个一方富豪了。
不过现在的约翰逊已经吃到了与明朝做买卖的甜头,暂时的还不想回国,还想继续留在大明做买卖,那就只能够使用白银了。朱由检与约翰逊达成了协议,最为高兴的就是孙承宗。
他建议道。“王爷,这二十九门火炮你看这样处置如何?十门送去宁远,十门送去锦州,剩下的九门留在京城,加强京城的防备如何?”
孙承宗的处置比较妥当,二十门红夷大炮不可能守住整个辽东,只能将它放在比较重要的城池,协助城防,给入侵的女真以最大的杀伤,至于剩下的九门留在京城无非也就是装装样子而已。朱由检也同意这个做法。
“好吧,那就按孙大人说的办吧,不过留下两门红夷大炮暂时放在我的王府吧,本王还要研究研究呢。”
佛朗机人精于做买卖,也愿意遵守承诺,约翰逊他们留在了王府,为朱由检真的训练出了一批合格的火炮手。
对于朱由检购买红夷大炮的这个动静,确实引起了魏忠贤的注意,不过魏忠贤最近正在忙着帮助高第安置从辽东撤出来的老百姓,暂时没有时间来过度关注朱由检。
相反的,由于高第这次捅出来篓子太大了,接近五六十万的移民需要安置,有的时候天启皇帝并不是不关心朝政的,至少做木匠活做累了的时候,也是看一看奏折的。
为了配合辽东经略所谓的战术需要,皇帝特地从国库里拨出了二十万两银子发放给老百姓作为安置费。
魏忠贤扒一层,阉党又扒一层,最后高第截下来一半,最后能有五六万两发送到老百姓们的手里这就已经不错了。
高第自从将指挥部从锦州迁至了山海关,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再也消失不见了,他手上已无一将,赵率教等人听从孙承宗的良言,配合宁远城,坚守名存实亡的关宁防线。
十二万辽军由于军饷问题,已经散掉了七八万人,只剩下不到三五万人还能听从他的指挥。
对于这些,高第并不在乎,只要自己的生命没有危险,哪怕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无所谓。
二十门红夷大炮从京城送往了山海关,由山海关分成两路分别送去了宁远与锦州。送去的时候,高第并没有多加阻拦,毕竟是来帮着让自己睡安稳觉的。
不仅没拦,而且还帮着朱由检的运输队垫付了这一路上所需的路费,这一点儿他做的还是比阉党那些喜欢落井下石的家伙要厚道的多。
对于这一点儿,朱由检表示喜欢。朱由检忙着与沈万千发财,皇帝忙着木匠活,倒是魏忠贤的阉党最近消停了一段时间,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宁国公魏良卿。
自从在信王府门口被燕客好一顿的羞辱,然后就被魏公公给禁足一个多月不曾出门。
而阉党与朱由检这场冲突中,朱由检也表现出了少有的愤怒,一改之前唯唯诺诺受气包的样子,让魏良卿在精神与身体上受到了来自于阉党与朱由检两方面的双重伤害!
一个月的禁足期已经过了,魏良卿也已经消停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了,不过他的肚量可不怎么大,一直对当日的事情是耿耿于怀。
自己这身为阉党的主要人才,从来都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次因为一个小小的风尘女子,小小的信王朱由检竟然敢与自己作对,明知道自己是九千岁的干儿子,还好对自己大打出手,此仇不报,妄为人也。
在禁足期间,魏良卿琢磨出了一百种对付朱由检的手段,被魏忠贤得知以后,狠狠地将他给斥责了一番。
在着急上火之下,魏良卿居然病了,病重期间,满脑子都是花如月天仙化人般音容笑貌与那窈窕有致的身姿,再一看自己家里这一群所谓的徐娘半老功夫高超的妇人是怎么也敲不上眼,直接一股脑的全都给轰了回去。朱由检也算是间接的帮助魏良卿扭转了审美观。
心病来的快,去的也快,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禁足期一过,贼心不死魏良卿又打起了花如月的主意。
这次他不再那么鲁莽行事,这次他找来了阉党第一有地位的顾秉谦作为军师当参谋出主意,两人虽然同是阉党,但是从来都没有不给钱就办事的好事。
为了请顾秉谦出个主意,魏良卿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顾大人,帮帮忙,信王欺我太甚,连看中的女人都被他给抢走了,义父非但不帮我,而且还指责我不该招惹他,我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魏良卿讨好顾秉谦,亲自给他斟上一杯热茶,顾秉谦端起热茶抿了一口道。“宁国公啊,不是老夫不帮你,九千岁都已经放下话来了,不许招惹信王爷,可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一马又如何?”
“哼!放他一马,这话说的倒轻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魏良卿生气的道。“自从跟了九千岁,还未曾被人如此瞧不起过呢!王爷那又怎样?能厉害的过九千岁吗?我不管他是什么王爷还是皇子,总之我看中的女人,我是一定要定了!再说了,我与朱由检的恩怨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通的,让你来就是帮忙出个主意,你也不用担心掺和其中。”
顾秉谦摇了摇头道。“宁国公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同是九千岁的人,有困难理应互相帮助,应该不分彼此,你这么说话,这不就是见外了吗?”
拿了人家的银两,这自然要说点儿好话听听了。
顾秉谦都已经这么说了,魏良卿不悦的神情也缓和了几分。
顾秉谦随后又道。“信王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与他争气并无好处,先前的信王乖巧的很,并未被九千岁放在眼中,只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以来,信王屡次与九千岁作对,他这做的也太过分了些,不该管的要管,已经让九千岁烦心了。倘若是这个时候你能让他吃点儿亏的话,这个说不定倒也能说得过去。”
一听这话有门,魏良卿拉着顾秉谦的袖子急切的问道。“快说快说,怎样才能让那小娘子落到我的手里,狠狠地收拾朱由检一顿,而且还能得到义父的默许!”
顾秉谦毕竟不是崔呈秀,崔呈秀是一肚子的鬼心眼,整人的坏主意太多,而顾秉谦之所以能够担任内阁首辅这个职位,是因为与他相比,他的大智慧多一些,不然大明朝早就乱了。
而顾秉谦不能够像崔呈秀一样成为魏忠贤的贴身心腹,其原因也在这里,因为顾秉谦的大智慧说不到魏忠贤这个小心眼的泼皮无赖心里去。
不能与九千岁尿到一个壶里去,这也是顾秉谦做人最失败的地方。
第一百章强抢花如月
按理说这种阴人的把戏由崔呈秀来搞会更适合些,但是前不久与崔呈秀闹了一点儿不愉快的小矛盾,魏良卿果断的绝了请求他来帮助的这个念头。
顾秉谦不愧是有大智慧的聪明人,说的和做的与崔呈秀相比就是不一样。心思缜密,条理通顺,知道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对策。
顾秉谦明白朱由检是皇家贵族之后,说话行事肯定不会像魏良卿一样毛毛躁躁,对付朱由检那就不能用市井泼皮那种蛮横不讲理的手段,否则只会是适得其反。
顾秉谦在一边苦苦的思索对策,要么就不动手,要么就狠狠地教训他一番,而且还不能给他留下把柄,让他有苦难言。
而魏良卿就在一边焦急的等着顾秉谦想办法,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顾秉谦依然是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头绪的样子,顾秉谦等的了,但是魏良卿本来就是一个坐不住的急性子,他可是受不了了。
“顾老头,你都已经想了老半天了,到底是有没有谱?实在是不行,把钱还我,我这就去找别人想办法了!”
顾秉谦睁开眼睛说道。“宁国公莫要着急,老夫已经想出对策来了,听我给你慢慢道来。”
魏良卿赶紧的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顾秉谦对面。
“信王不是别人,他是当今皇帝的五弟,皇帝对他的宠爱你也已经看见了,他的后面站着皇帝,信王是一个轻易得罪不起的人物。九千岁都要顺着他三分,不与他争执,虽然他屡次开罪九千岁,但九千岁仍然没有打算收拾他。此人心计算不上缜密,也没有刻意做些什么,但是他所插手的每一件事都是九千岁势在必得。
他已经惹得九千岁不痛快了,教育他一下是早晚的问题,不过教训信王,除了九千岁,你我都没有这个资格!”
顾秉谦分析了一顿,最后得出的结果更让他失望。要是这么个说法,干脆直接请九千岁出手算了!
“莫要着急,听我说完就是了,虽然我们不能直接动他,但是我们可以从其他的地方下手。”
“其他的地方?哪里?”
“刚刚听你说了,信王在宜春楼里包了一个名叫花如月的头牌,这个头牌尚在宜春楼里。我们可以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下手!”“从花如月的身上下手?那应该怎样?杀进去将人给抢出来?这样也可以?”
一提到花如月,魏良卿只觉得浑身是热血沸腾!可算是有门了!
这下子是真的可以摆弄朱由检一顿了!
顾秉谦鄙视的瞪了魏良卿一眼,这家伙真的就是胸无大志,一点儿心眼都没有,眼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真心的不知道魏忠贤是怎么瞧上这么一个人物的!
顾秉谦帮他出主意,确实是在帮他抢女人,不过更多的却是在帮助阉党收拾朱由检这个算不上是心腹大患的心魔。
通过女人敲打一下朱由检这个倒也可以,听说朱由检很是宠爱这个名叫花如月的风尘女子。
将花如月从朱由检的身边抢走,狠狠地将他给打击一下,让他知道阉党厉害,这才是顾秉谦的目的所在。
不过顾秉谦低估了花如月在朱由检心中的地位重要性……
魏良卿迫不及待的问道。“快说,快说,应该怎么办?”
顾秉谦道。“这个我们要慢慢的谈。首先我问你,这个青楼是一个什么地方,是一个供男人消遣游戏的去处,青楼里的女子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是一群给钱就是爷的风尘女子。王爷再怎么宠爱那个花如月这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谁出价高,谁来睡!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信王错就错在了他对一个风尘女子动了真感情。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既然同是青楼女子,不管信王是真的看中了还是假的看上了这个女子,只要她在青楼一天,那她就是红尘女子!宁国公便可如此……”
……
顾秉谦的馊主意出得果然是好,魏良卿怀里揣上银两,带着一队人马赶去了宜春楼。
按照顾秉谦的策略,这个陪谁睡不都是一样睡,既然给钱那就可以领到家里去,朱由检既然不肯往家里领,那就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这么想的,很快的就赶到了宜春楼,一见宁国公杀气腾腾的来了,青楼里的客官们纷纷做鸟兽散。整个青楼都被空出来了。
“呀!这个……这不是上次的那个宁国公嘛!妈妈……”
姑娘们认出了这个曾经差点儿要了她们性命的那个宁国公!
老鸨子是青楼最大的,这个时候自然要出来挑大梁了。
“老鸨子!赶紧给本国公滚出来!”
魏良卿领着人一脚将大门给踹开,大大咧咧的喊道。
老鸨子战战兢兢的领着一群姑娘们迎了出来,老鸨子心里叫苦,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上次还不算,这次又来了!不是事情已经摆平了吗?
现在朱由检不在,老鸨子心里也没底,魏良卿一进门口,老鸨子就猜到到了他此番过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魏良卿将一把银票拍在桌子上,环顾一下四周,不见花如月人影。
“老鸨子,你可看好了,这里是五百两银票,全都给你,这是给花如月姑娘赎身用的,从今以后,花如月就是我的人了!”
要是搁在平常的时候,老鸨子会乖乖的把钱收下,将花如月送上去,现在却不一样了,朱由检强大的威慑力毕露无疑,当日魏良卿甩了自己大嘴巴的清脆响声依然还在。
虽然现在老鸨子害怕,不过想想朱由检这个更厉害的人物是自己的后台,这还怕个毛线!相比之下,还是朱由检更加的厉害些,老鸨子顿时硬气起来了。
“哎呦,这位不是宁国公嘛!你说来就来吧,干嘛还要讲究这么大的排场,真是的,将我们的客人们都给吓跑了!”
魏良卿不知道老鸨子的胆量从何而来,竟然敢与自己面对面的说话,这简直是千古奇闻,一个小小的老鸨子竟然敢直面宁国公!魏良卿不屑的道。“哼!来不来是本国公的事情,本国公现在忙的很,花如月在哪里?赶紧将她带出来,我要带走!”
老鸨子强做欢颜,鼓起勇气勉强道。“哎呦喂,宁国公这是说的什么话,忙的话那就不要过来了,免得说老鸨子这里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要姑娘我们这里有的是,只不过承蒙宁国公的厚爱,这个如月姑娘您是带不走了,但是其他的姑娘还是可以的,比如说您上次送来的那些姑娘……”
“嗯?她们怎么了?难道你让他们出去接客了!”
魏良卿的脸色变的十分的不好看,如果老鸨子点一下头,魏良卿不敢不保证他不会一刀砍死她!
谁让她敢给自己戴帽子的!还好老鸨子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呢!您送来的那一批姑娘年纪还大,长的也不怎么出色,我们的客官也看不上她们,干起活来也笨手笨脚的,实在是将老鸨子我给愁死了!
打着牵着都不肯干活,这不都被老鸨子我给罚去刷汗水桶去了吗!您要是还喜欢的话,只管领回去就是了。”
“找死!”
魏良卿气急了,狠狠地一巴掌将满嘴胡言乱语的老鸨子给打飞了出去!老鸨子在飞出去的一刹那间才想明白了,宁国公不是自己这号人物能够得罪的起的。
他怕朱由检那是因为朱由检的身份摆在那里惹不起,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老鸨子而已,他怕的不是自己!
老鸨子的脑袋瓜子碰在了宋代景德镇官窑两童子采莲彩绘青花瓷花瓶上,破碎的花瓶将老鸨子的脑门给嘅出了一条深深地豁口!
姑娘们都被吓坏了,惊慌失措的叫道。“杀人了!杀人了!宁国公杀人了!”
“给我砸!倘若是交不出花如月来,就给我全都砸了!”魏良卿恶狠狠的说道。
跟着他一起来的家丁们抄起木棍四散开来,将宜春楼一顿打砸!花瓶,碗碟碎了一地,山水字画也被撕的是七零八落,就连人也没有放过,三五个宁国公府的家丁抓住一个跑堂的,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打!
他们不怕闹出人命来,任凭他们被打的是鬼哭狼嚎,哭天喊地,也没有放轻,反而打的更重,宜春楼里仅有的几个男丁被打了一个半死。
老鸨子脸肿的老高,嘴角也流出了血丝,幸好小命够硬的,不然被魏良卿这一下子不打个半死才怪呢!
老鸨子虽然惊慌,但是并没有被打懵了,她怀里紧紧的搂着三四个瑟瑟发抖的姑娘,她心里明白,只要朱由检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一定会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
但是这个前提是自己必须有命保住才是,所以让他们砸就是了!
楼下的打砸声音惊动了楼上的花如月与燕客,花如月疑惑的向楼下看了一眼,顿时花容失色。
“呀!他怎么这又来了呢!不好!出事了!”
花如月知道这是冲自己来的,说着就要下楼去救人……
第一零一章炮轰宁国公!
燕客将花如月看住,制止了她这种鲁莽的行为。燕客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后低沉着嗓音道。“这个时候你不要出去,出去也是于事无补,他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你,而你出去的话,正好中了他们的阴谋!”
花如月着急道。“倘若我躲在这里不出去的话,恐怕老鸨子他们就要倒霉了。”
朱由检不在这里,燕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朱由检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自己收拾他们不是问题,可这样一来就又会给朱由检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将燕客给为难住了。
“当日就不应该听王爷的话将他们放走,这下好了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这下又被他们给找上门来了!现在我护着你从后门离开这里,然后一直往北跑,看到一所高门大院,然后直接进去,千万不要出来,老鸨子她们这就交给我来救就是了。”
说着燕客拿起宝剑就要下楼去,但是花如月却否定了她的这种做法。
“不必如此,我也已经看出来了,今天他们这是算准了朱公子不敢出手这才过来的,倘若朱公子若是在这里,他们是绝对不敢如此放肆的。你一个人也不是他们这一群人的对手,如果我跑了,他们抓不到我,肯定会为难老鸨子他们的,不妨这样,我出去让他们抓住,你去通知朱公子在最短的时间来救我,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放过老鸨子她们了。”
花如月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燕客很敬佩,但是燕客不是傻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花如月若是送上门去将会如何,他心里比谁都要清楚,这个风险万万冒不得!
他是为朱由检办事的,而他的指责现在就是保护好朱由检的女人,这一点儿都做不到的话,那以后也没脸在朱由检的手下混下去了,所以花如月的这个想法燕客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现在你最重要,你要是出了事情,王爷这边不好交代!赶紧离开这里我马上去救人!”
燕客的本事花如月清楚,十个二十个的或许燕客不会放在眼中,但是这可是五十一百人!一人抱一条大腿就够燕客吃一壶的了,更何况他们的手里这也都有家伙。真的要是打起来,这个谁输谁赢一眼就见分晓,这个还用多问吗?
“啊!”楼下传来一声惨叫,燕客与花如月赶紧的看去,一个与花如月交好的姑娘腹部流血不止,双目惊恐的睁着死在了魏良卿的刀下!
“妈的!魏良卿这厮居然真的敢动手杀人!岂有此理,看我这就下去剁了他!”
燕客也急了,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有气洒在别人的身上,拿别人来当出气桶的人,这种人与畜生没什么两样。花如月不再多说什么了,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趁燕客不注意就冲出了房间去!
“哼哼!老鸨子你给本国公看清楚了,在一柱香内再不交出花如月,这个就是你们所有人的下场!”
魏良卿擦干了刀上的血迹,先前的硬气劲已经全都没有了,老鸨子哭着抱着被魏良卿一刀给杀死的姑娘哇哇大哭。
“国公爷……您饶命啊……这花姑娘真的不是您能够养得起的,她是……朱公子的人,倘若是我们将花姑娘交到了您的手里,朱公子那边老鸨子我一样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还请你……大发慈悲,饶过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性命吧……呜呜……喜儿啊……喜儿……”
“我呸!”魏良卿恶狠狠地盯着她。
“什么狗屁的朱公子,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到是要看看这个朱公子厉害还是我这个国公厉害!实话告诉你!你说的那个什么朱公子,根本就是什么也不是!当日没有与他多计较,那是看他年级尚小,还有崔大人在一边拦着,不然的话,你那所谓的朱公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钱已经扔在这里了!我在加五百两银子!花如月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倘若今天我见不到她,那你们就直接等死就行了!”
“好了!时间到了!你们还不交人是吧?那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住手!”
就当魏良卿刀刃即将刺进老鸨子心房的那一霎那,一声娇叱声制止了他的行为,魏良卿回头一看,花如月俏丽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下终于出来了。“如月你怎么出来了!妈妈帮你拦住他,你赶紧快跑!”
老鸨子真的着急了,她虽然怕死,但是更不愿意让花如月落在魏良卿的手里。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就永远的躲在这个青楼里,任凭你的姐妹们被我宰杀呢!还好,你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赶紧的跟我走吧,不然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小命我可就不保证了!”
花如月咬着嘴唇看着被魏良卿给一刀捅死的那个姑娘。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这是自己最好的姐妹,与自己交情最好的姐姐,虽然身落红尘,但心比天高,知书达理,有情有义,却死在了魏良卿的刀下。
花如月又看向老鸨子与一干其他的姐姐妹妹们,她们虽然处在屠刀的死亡威胁下,但是都努力的摇头不要让自己跟着魏良卿离开这里。这个怎么能让花如月放心的下呢!哪怕是今天能够躲过这么一劫,日后这个心里也不会安宁的。
花如月扭头看着魏良卿神情复杂的道。“你让你们的人全部离开青楼,我自然会跟着你离开,不然的话,我宁可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别别别!千万别!我这就让他们离开就是了,这种自杀的傻事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有的性子刚烈的女子就是这般,看花如月这样子,想必肯定是一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若是他真的一头撞死在这里,那么自己这一天不就是白忙活了吗!事情已经到了闹出人命这种地步了,已经远远的超出了顾秉谦的计划,魏良卿心里也明白想要简单的手长这已经不可能了。除非能够赶紧的将花如月弄成自己的女人,也就只有这样方才给人家一合理的借口,不过这样一来与信王的矛盾是彻底的就给闹翻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如月姑娘已经发话了吗!还不赶紧的出去,难道要等着本国公来亲自撵你们出去吗!”
五十多人呼啦啦的全都出去了,留下了一个一片狼藉的青楼。魏良卿做出一副笑脸,色眯眯的瞧着花如月。
“如月姑娘,这个轿子已经在外面了,还请姑娘您能够移步,随我去国公府上去居住几天,到时候咱会直接给你一个名分的,这种地方以后就再也不用来了!”
花如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的走出了青楼,踏上了魏良卿准备好的花轿上。……
花如月下楼后,燕客懊恼自己没有及时的出手将花如月给拦住,为了避免犯下更大的错误,燕客赶紧的回了王府在第一时间就将花如月的情况通知朱由检。
此时的朱由检正在王府里悠闲地品尝着啤酒作画,一幅锦绣河山春光图即将完成,却被火烧火燎的燕客给打断,就这样作废了。
但是朱由检并没有懊恼,因为燕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么样的情况,除非是碰到了一个比他自己武艺还要高超的好手,或者是遇到了紧急的事,相比之下,应该是第二个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下。
“怎么了,燕客?有什么事情把你给急成了这副德行?”
朱由检放下毛笔,递给燕客一碗啤酒,燕客一口将啤酒给灌下去,冰凉的酒水将心头的那股子焦急劲给压了下去。
“出……出大事了!花如月被宁国公给抢走了!”
“什么!”朱由检惊呼道。“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让你保护如月的吗!怎么如月又被抢走了呢!”
燕客无奈的摇摇头,将事情的原本给朱由检说了一遍,朱由检生气了,狠狠地将酒碗给摔在了地上!怒道。“好你个魏良卿,见你信王爷爷是好欺负了不成!接二连三的羞辱本王!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朱由检喊出了与魏良卿同样的口号,花如月都已经被阉党的人给抢走了,这下子是真的没有隐忍的必要了,倘若是再不狠狠地反击,就真的被阉党的人给当成软柿子捏了!
“燕客!吩咐下去!命令府上所有的男丁,包括太监,全部带上家伙,一同随本王杀去那什么宁国公府!将如月给抢回来!”
朱由检终于决定不再隐忍了,打算与阉党面对面的较量了,这让燕客感到很开心,王八终于要神头了,这下王八不叫王八,神鬼变甲鱼了!
燕客犹豫道。“只不过这宁国府上上上下下不下几百人,而我们王府一共才不到一百人,男人加太监六十人差不多,这怎么和他们打?”
“怕什么!我么不是还有一门红夷大炮吗!把它给我运出来!本王要让他尝一尝炮子的威力!”
第一零二章决裂
魏良卿早就防到了朱由检将会有救人这一手,毕竟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娘子谁也不愿意这么拱手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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