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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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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不知这位公公为何阻拦车驾?”车夫问道。
徐应元往车里瞅了瞅大声问道。“里面坐的可是孙尚书?”
孙承宗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将轿帘掀开。
“原来是信王府的徐公公,在这京城门口公然拦下本官的车驾,难道就不怕给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吗?”
孙承宗口中的别有用心之人说的自然就是阉党的人了。
徐应元笑了笑作揖道。“我家王爷说了,这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家王爷只是想要见一见孙大人而已,别无他意,还望孙大人能够移步信王府。”
孙承宗想了想,自己此番回京受审想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现在自己落魄了,大臣们躲自己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来见自己。信王胆敢在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信王府,来见自己一面,也算是胆识过人。
孙承宗点点头对车夫说道。“好了,我们这就去信王府吧,晚些回去。”
孙承宗临时改变了回家的路线,直接去了信王府,进了信王府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只不过是离开了一月而已,这个王府直接就是变了个样子。
信王府的大门也高了,大了。院子的面积也拓宽了一倍还要多,并不是面积增大了,而是那些占地方的树木不见了。
孙承宗心中疑惑,这王爷又是在作什么妖?
第八十四章信王的努力
在信王府的花园里,孙承宗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朱由检。
朱由检一身青衫,披散着头发,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根鱼竿。
一张俊秀的脸神情专注的看着水中的鱼漂,显得格外的安宁。
一个身材婀娜的宫女笑盈盈的站在一边。
孙承宗上前一步作揖道。“罪臣孙承宗见过信王千岁。”
朱由检回头看着孙承宗,笑着道。“孙大人来了。赶紧赐坐。”
宁采儿搬过一张椅子来,孙承宗坐下。
朱由检问道。“孙大人,这多日不见,不知大人究竟是犯了何错,竟然会成为罪臣了?”
孙承宗摆摆手说道。“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之罪,何患之有,阉党玩的小把戏而已。”
孙承宗心里很看得开,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因为自己掌管辽东防务,手中的兵权得罪了阉党的小人。
自打六君子没了之后,他早就猜到了自己将来也会是这么个下场,不过会比杨涟他们要好,若是阉党要除去自己,皇帝是第一个不同意。
这也是孙承宗胆敢一个人返回京城的原因。
“孙大人被弹劾的事,由检也略有耳闻,只是在心里吃惊,孙大人处在辽东这种荒凉之地,竟然也会被九千岁眼红,竟然见不得孙大人受苦,硬要将大人拉回京城。九千岁果真是对孙大人极好。”朱由检打趣道。
孙承宗也笑了笑。
说道。“哈哈哈,王爷说的没错,阉党确实对我是不薄,这幸亏没有将辽东的那十几万弟兄也一同拉回来。那样的话,我是高兴了,恐怕魏大人那就睡不着觉了。”
笑了一会儿,朱由检又问道。“阉党此番弹劾孙大人,究竟是为了何事?孙大人貌似没有做过什么与阉党作对的事情吧?为何却被从辽东给赶回了京城呢?”
这个令朱由检很是不解,孙承宗明显的已经采用了自己的策略,装糊涂,躲避阉党咄咄逼人的态势,避其锋芒。
为此孙承宗更是远远的躲出了辽东,居然也会被阉党给弄回来。
难道阉党人下手竟会是如此之绝?非要赶尽杀绝?
孙承宗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这都会被阉党陷害,这样的话,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王爷在阉党的眼皮子底下,岂不是一样要被阉党记恨?
面对信王的疑问,孙承宗唯有苦笑不已。
“殿下,你年纪尚下,还不知朝堂险恶,殊不知这要想在朝堂上一直混下去,圣上的信任这是必须的。可是要想安稳的活下去,掌握兵权才能让你睡个好觉。阉党如此对我,无非就是看我手中掌握着十几万辽军,想要夺我的兵权就是了。”
朱由检皱起眉头。“兵权?难不成阉党这就要对军队下手了?”
孙承宗点点头。
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样子阉党还没有这个打算,之所以把我从辽东调回来,应该只是不想让我继续的掌兵而已,至于这带兵之人恐怕阉党不会有。
我最担心的就是阉党没有领兵之人,偏偏硬要带兵。只怕遇上战事,不会指挥瞎指挥,这可就糟了!”
这才是孙承宗最为关心的,现在的明朝名将刚死,新兴的将领还未成长起来。
正处于明朝无大将,高第做先锋的尴尬局面,虽有像是满桂,赵率教这种能打仗将领。
可是毕竟他们不是刘大刀一流名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种由二流将领组织的军队怎么可能会是如狼似虎的女真人的对手。
孙承宗早就认识到了这个现象,要么不战,要么必败!
朱由检也揪心起来了,心中开始暗暗的埋怨爷爷神宗皇帝,那么多像是李如松,刘大刀,麻贵这样的将军,这才几年的时间,居然一个也没有留给自己。
落了一个无兵无将无钱的困境。
太不幸了!
朱由检说道。“将来的辽东经略会是谁,这个暂时就不用操心了,这个也轮不到咱们来插上话。还是看看眼下的麻烦如何应对才好呢。”
孙承宗苦笑,自己这一心都在考虑辽东问题,恰巧将眼前的致命麻烦给忽略掉了。辽东再怎么不济,起码眼前暂时不会有危险存在。
“这个老臣也没有办法,现在还斗不过阉党,若是这阉党一心的想要对付我,这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孙承宗说出这番话,不是因为他胸有成竹,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朱由检叹了口气,果然不出所料,孙承宗这家伙真的是没有准备。
朱由检说道。“孙大人有没有想过,这个通敌谋反的的罪名一旦安到您的头上,将来这罪名落实了,想摘掉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您死了这问题不大,可是您想过没有,若您就这么被阉党给害了。
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镇守辽东的将军们将会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他们可都是无辜的。”
说实话,孙承宗并不怕什么罪名,可是写个谋反通敌的罪名再加上自己不曾与女真人在战场上正面交战,就轻易的收复了四百里的失地。
让人不相信这个也困难。孙承宗犹豫了一下道。
“刚刚信王也已经说了,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是抗击女真人的最有力的力量,阉党应该不会对付他们吧。”
朱由检笑出声来。说道。“这个可就不一定了,阉党要对付的人是您,要夺的也是您的兵权,您在辽东经略了多年。
您手底下的将领们也都是听您的话,您要是被夺了权,不管是哪一个经略上任,想必您手底下的将军们不会有一个服气的。
闹出点儿小矛盾是小,万一惹毛了新任的经略大人,做出个杀一敬百也不是不可能的。到头来一个个的全都被杀光了,看看会是谁来守辽东。
不要怀疑阉党做起事情来会手软,凡是敌人他一个也不会留下的。”
朱由检说完后,孙承宗沉默了,这个就是事实,不需要假设,他明白自己倒台以后,这种事情一定会出现的。
他纵使有皇帝保护,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不是问题,但是经过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弟兄们可就不行了。
一个个的都是武将出身,都是和敌人的厮杀中成长起来的。
一个个的眼高于顶,心高气傲,自然见不得一个身无寸功的白痴经略站在自己头上发号施令。
内部将令不统一,这都不用女真人来攻,自己就从中瓦解掉了。
孙承宗从凳子上站起来,然后跪下说道。“还望信王千岁能够救我一救,日后孙承宗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殿下。”
孙承宗肯跪下了,朱由检心里很高兴,要的就是他这样。
虽然同是东林党人,不过他对孙承宗的态度和六君子不同。
六君子他们迂腐固执,只会懂得争权夺利,虽然打着为国锄奸的名号与阉党作对,可实际上保卫的还是自己在朝中的利益。
一个熊廷弼,出任辽东经略,将溃败的局势从中扭转过来。
为日后孙承宗经略辽东打下了基础,这么一个能人因为与东林党不对付,触犯了东林党人的利益,被东林党人给活活的弄死,传首九边。
正是因为看透了其中的利益纠纷,所以朱由检才会坐由阉党收拾东林党六君子。
再说了东林党效忠的是皇帝,朱由校在东林党人扶持下登上皇位的时候,自己还不懂事呢。
红丸案,移宫案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自己只是一个看客,为啥要管这些没影的闲事。万一闲事没管好,将事情闹到了自己的头上就不好了。
但同是东林党人,人与人就不一样,东林党与阉党的纠纷,孙承宗一律都不曾参与过。这也与他经略辽东有关系,将一门子心思放到了辽东。
不然以皇帝对他的信任联合杨涟他们肯定能让阉党栽一个大跟头!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干,或许因为他狡猾,早早的就看出了东林党不是阉党的对手。
毕竟东林党人都是外臣,而阉党的党首魏忠贤是内官,与皇帝朝夕相处,皇帝自然对他的信任要大于对东林党人的信任。
所以他识趣的闭上了嘴,这也让魏忠贤的矛头转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一直到六君子没了,孙承宗也只是谴责性的上了几封折子。
不然为何朱由检题了难得糊涂四个字,孙承宗立刻就从中明白了奥义。
朱由检喜欢有见识而且聪明的人,孙承宗就很聪明,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需要自己来管。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人,朱由检自然不会就此错过。就在处置六君子的关键时刻,所以才将孙承宗赶回了辽东。
这是为了保护他,让他远离朝廷,可是不曾想到阉党确实是够狠,这都不肯放过孙承宗,硬是将他的兵权给夺了去,从辽东又给催了回来。
五天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朱由检也是心急如焚。
他不能让孙承宗落到魏忠贤的手里,又不能让自己的计划暴露,只能暗里来帮帮孙承宗。
令朱由检欢喜的是,幸好锦衣卫并没有参与其中。在皇帝的参与下,只是将他给移交刑部询问。这就给了朱由检机会。
第八十五章进宫面圣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情既然是魏忠贤挑起来的,理应是要找到魏忠贤的头上来。
不过直接找他的麻烦,朱由检还没有这个胆量,那就只能从皇帝的身上入手了。
只要是说服皇帝这调查孙承宗通敌案作罢,那魏忠贤花招耍的再多也没用。
如果朱由检不管孙承宗,那么等着孙承宗的肯定是牢狱之灾,刑部大牢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只要魏忠贤愿意,随时都能在大牢里弄死孙承宗。
所幸孙承宗已经被自己给截到了信王府里,尽管朱由检十分的不想与阉党正面的交锋,尤其是啤酒已经开始畅销的时间,这个时候的风险危机大的很。
但是为了孙承宗,朱由检不得不做出一点儿牺牲。
在不影响自己目的的前提下保住孙承宗这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
自己日后与阉党对抗离不了孙承宗,况且这辽东战场更是离不了他。
朱由检已经考虑过了,凭借皇帝对自己的宠爱和对孙承宗的信任,化解此事的难度应该不会太大。
第一时间,朱由检带着孙承宗坐上轿子就去了皇宫。
两人一起在西华门下轿,步行进了皇宫。
两个人都是皇宫的熟人,宫中的太监们大多认得帝师孙承宗,至于朱由检嘛,他也曾经在皇宫里住了十三年,也不怎么陌生。
所以也没有宫女太监上前询问两句,一直快要到了乾清宫门口的时候。
二人方才被叫住。“这不是信王千岁和孙尚书嘛,二位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两人一起止住脚步,朱由检回头看了一眼,这不是老熟人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嘛!
也算的上是老熟人了,他还是在自己穿越受伤过来探望自己的第一个阉党人呢。
话说到现在朱由检也没有调查出曾经的朱由检究竟是被何人暗算,这才被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的。
朱由检此时见到他可是无比的亲切,朱由检笑着说道。“王公公,一别几个月了,小王今日在皇宫里能够见到您,心里真是有些莫名的高兴啊。什么时候公公该能够再去我那里坐一坐,让小王聊表地主之谊。”
王体乾见朱由检如此客气,心里头不禁有些欢喜。回道。“千岁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官官务缠身,哪里有时间去王府,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登门拜访。”
王体乾刚说完,一边的孙承宗哼了一声。
“区区一个太监而已,竟然也敢自称本官。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只怕传出去,就没人敢来做官了!”
孙承宗毫不客气的驳斥了王体乾的面子,这让他很是恼怒。
脸上被气的通红,气愤的看着孙承宗,大声的训道。“孙承宗,莫要以为有皇帝的庇护,就没人制得了你了!今天你过来就是自投罗网,这个通敌的罪名就足够你喝一壶的了!”
虽然现在皇帝已经不太信任自己了,但是孙承宗的派头依然摆在哪里,阉党中除了魏忠贤,没有足够让孙承宗畏惧的人,这个王体乾只不过是魏忠贤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怕了他就是弱了自己的威风。
孙承宗蔑视道。“哼!老臣是不是忠心,通敌的罪名是不是莫须有,这个陛下自有定夺,还轮不到你这个没卵子的阴阳人在老夫的面前指手画脚!”
“你……你给我等着,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在孙承宗的威压下,王体乾也不敢怎样,只好放下狠话,乖乖的闭上了嘴。
“孙大人,说话不能这么冲,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不值当。”
朱由检这时候出来打圆场,还不是和阉党闹翻的时候。
朱由检劝道。“王公公,孙大人都已经被革职了,心情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不如卖小王一个面子,这么算了如何?”
朱由检送了王体乾一个不要钱的台阶,王体乾也顺势下来了。
“哼,那就看在信王的面子上,不愿意和你多多计较,你最好是掂量着办,不然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王体乾整理一下因为气愤被弄乱的衣服,甩了甩袖子,最后瞪了孙承宗一眼后就离开了。连声道别的话都没有留下。
“哼!阉党的一条狗而已,竟然敢在千岁的面前撒野,不杀他不以平愤!”
见王体乾走远后。
朱由检收起脸上的一副笑容,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忍一忍什么也都过去了。赶快去找皇上吧,不然等魏忠贤来了就不好办了。”
两个人赶紧的进了乾清宫,乾清宫中摆放着一堆堆的木头板子,还有一些半成品。
孙承宗只是看了一眼,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大明帝国的皇帝不打理政务,也不视察民生,一天到晚的只是躲在宫中做木匠。
还不如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五岁的王爷懂事呢。
乾清宫的一间侧室,堆的满满的全都是木头屑,三个宫女正在忙着打扫。
天启皇帝将龙袍脱下捆在腰间,光着膀子一只脚踩在木头上,一只手拿着锯子来回的锯木头,累的是满头大汗,这也顾不上擦一下。
见到皇帝如此卖力的工作,朱由检心里吃了一惊,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到皇帝陛下这么投入卖力的工作呢,真是一个合格的木匠。
见到了皇帝的丑态,孙承宗过意不去。
咳嗽了两声跪下磕头说道。“罪臣孙承宗叩见陛下。”
朱由检也连忙跪下。“臣弟朱由检叩见皇兄。”
一心投入木匠工作的天启皇帝这才注意到了他们两个,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见到他们两个一起来了,天启皇帝欢喜的将手里的毛巾扔掉。
“朕这还一直念叨你们呢,没想到你们来了。哈哈哈!朕太高兴了,吾师,五弟赶紧起来,不要再跪在地上了。”
朱由检听到他称呼孙承宗为吾师,这就说明孙承宗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没有变化,这让朱由检吃了一颗定心丸。
朱由检站了起来,但是孙承宗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皇帝上前搀扶道。“吾师怎么还跪在地上呢,快快请起。”
孙承宗五体投地,头都没抬,说道。“陛下不可,罪臣是一个身犯通敌之罪的罪人,那里有资格直视圣上天威。”
朱由检心里骂他果真是老狐狸,这就开始利用起皇帝来了。
皇帝一听这话,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挪愉说道。“吾师……这……这不是朕的意思……都是那群言官们七嘴八舌的在朕的面前胡说八道,这才相信了他们的鬼话的。”
孙承宗仍跪在地上,故作悲痛的说道。“唉!老臣忠心事主几十年了,何曾有过对不起陛下的事,却不曾想,老臣的忠心竟然还不如多嘴的言官说的三言两语。真是痛煞老臣!也只有那刑部大牢里的刑具方才能证明老臣的清白了!”
“吾师……这个……这个……”
皇帝都快被急哭了,哪有这样说话的。
这还是道行太浅,被老狐狸孙承宗几句话的功夫就给摆平了。
朱由检看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整不好皇帝就真的被他给说哭了。
朱由检伸手拉起孙承宗,假意劝道。“孙大人快快请起,这个有话好好说就是了,是不是被冤枉的,陛下心里自然有数,何必如此呢。”
皇帝也赶紧的说道。“吾师快快起来,朕一直坚信吾师是被冤枉的,吾师一直对朕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通敌卖国的勾当呢。”
孙承宗这种打人情牌的策略也就是针对天启皇帝这种重感情的天真孩子有用,这要是搁在太祖皇帝身上,别管通敌究竟是真是假,有没有这回事,早就先一刀将你给咔嚓了再说!
孙承宗满意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十分悲痛,老泪纵横的哽咽道。
“陛下,老臣深感陛下隆恩,在风云莫测的辽东战场上与女真人周旋,为陛下保住了四百里的江山,虽无寸功,却也难让女真人再占我辽东寸土。到头来因为一句通敌,却让老臣的心血尽数白费!简直是要痛煞老夫!令人寒心!”
皇帝难堪的求助朱由检,不知该如何是好,朱由检点点头上前一步说道。“孙大人,这个人在做,天在看。您在辽东立下的汉马功劳陛下这都看在眼里,您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动摇的。有陛下在这里为您做主,只管放心就是了,这没人能冤枉的了您!”
皇帝赶紧的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朕就是这个意思,有朕在这里为您做主,看看谁敢动您一根汗毛!”
早就在来的时候,朱由检就已经和孙承宗商议好了,对付天启皇帝不能和他硬着来,收拾孙承宗的想法二人都清楚。
肯定不是皇帝的想法,既然不是将人直接给抓到锦衣卫处理,那肯定是皇帝不愿意收拾孙承宗,这就说明孙承宗在皇帝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人情至上,演一场有人情味的戏,重新唤起皇帝对孙承宗的爱护,只要皇帝坚定地站在孙承宗这一边,这个比多少解释都好使。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新一卷开启啦
新的一周开始了,咱们的第二卷也即将开始,王爷雄起斗阉党啦~~钱也有了,人也有了。
一直装孙子的信王爷也要直起腰板做人了,是时候要雄起一把了,总不能一直被一个阉货给压一头吧!
小倌儿自认为这一卷名字起得不错,哈哈哈!
待会儿新一章马上来到,只能说这一卷比较疯狂,袁大人要冒头了,后金也要来凑热闹啦,轰轰烈烈的干架也要开始了,信王爷也要与九千岁掰手腕子了!
至于怎么疯狂,一起来看吧……不过小倌儿这两天一直在上火,难受的要命,不过新一周第一天的三更还是要保证的啦~~~
第八十六章狗拿耗子
上火依然没好,不过人品优先,新的一周这个更新还是要的,当然了推荐与收藏也是少不了的。
“可恶!狡诈!不是人!”
魏忠贤嘴里骂骂咧咧的正往乾清宫这边赶来,他骂的自然就是孙承宗了,为了不出现意外,特地安排了锦衣卫堵在孙承宗家门口,不成想百密一疏,居然被朱由检给早早的劫走了。
至于魏忠贤因何会知道孙承宗被朱由检劫走,这个自然离不了王体乾公公,他也是阉党的人,魏忠贤感兴趣的事情自然要多多的注意了,尤其是信王和孙承宗搅合到一起这种重要的事了。
所以王体乾在第一时间就将情报送到了魏忠贤这里,魏忠贤得知后是勃然大怒!他生气的不是孙承宗,而是朱由检,三番五次的坏事切不说,而且还是多次帮助阉党的敌人,像是欺负了魏良卿这也就算了,可以不多与计较,但是这个孙承宗可是阉党的心头大患,帮助阉党的敌人这个可就让他忍受不了了。
于是他着急的匆匆的赶去了皇宫,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孙承宗已经见到了皇帝,再想将通敌谋反这个罪名扣给他就不容易了,因为他对皇帝的为人这个比谁都要清楚。
“这简直就不是人!好你个朱由检,本督公念你年纪尚小,不愿意与你为敌,而你却接二连三的找本督公的麻烦!哎呀~累死我了……”
魏公公也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小跑了一会儿,便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他叫住了一个小太监,命令道。“你,赶紧的去通知崔工部,让他马上去乾清宫,耽误了正事,本督公要了你的小命!”
小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出了皇宫,执勤保卫皇宫的锦衣卫也没人敢拦他,只要说一句这是九千岁的命令,没人敢不立刻放行。……
现在朱由检和孙承宗的心里是妥妥的了,有了皇帝的保证,这下子是什么也不用怕了。
博得了皇帝这一边的信任,二人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现在朱由检倒是想看看魏忠贤会有什么反应。
天启皇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抽对,硬要拉着朱由检欣赏他的手工艺制品,可是将朱由检给吓破胆了,要知道今天信王与孙承宗勾搭到一起觐见皇帝的消息传到魏忠贤的耳朵里这可不得了。
朱由检的打算是领着孙承宗见了皇帝以后就赶紧的离开避嫌,但是皇帝的热情似乎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却又不好直接拒绝皇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的呆在这里。
孙承宗也看出了朱由检的犹豫,不过他并没有帮朱由检的打算,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他是个忠臣,也不惧生死,看着像是杨涟这种洒脱的大义凛然,大喊痛快。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但是他不想死。
自己才五十岁,还有许多好日子要过呢,往大了说是辽东为敌,主帅岂能先死?往小了说是为了给东林党人刘格根才行。
虽然他不清楚朱由检为什么要多次的帮助自己,他知道朱由检害怕魏忠贤,不过他不打算让朱由检离开。
朱由检无奈的看着皇帝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手工艺制品,孙承宗那张老脸凑到朱由检耳边,小声的说道。“王爷,先不要着急离开,好人做到底,先将眼前的这个麻烦挺过去,老夫自有重谢。”
朱由检心里这叫一个气堵,自己的好心竟被这个老家伙给白耍一顿!“好心没好报,下次你要是有事,休要本王来救你!”
面对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朱由检终于知道什么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孙承宗在东林党中的地位也是不低,难怪他没有同六君子一起被阉党除掉呢。就是没有自己,想必魏忠贤也不一定能将他如何。
皇帝敲敲打打,很快的一只木头小老鼠便从他的手里制作出来,皇帝欢喜的将小老鼠交给朱由检,朱由检连忙将木头老鼠接过来,手里一沉,赶紧一看,便吃了一惊,这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老鼠分明就是一块紫檀木!
再看看散落了一地的木头屑,朱由检不禁心里头惊叹,皇帝就是有钱,这种名贵的木头竟然虽然的刻些小玩意。
这个小老鼠刻的不错,只是这其中的艺术价值远远地抵不上这块木头原材料的价格。
朱由检不禁笑着道。“皇兄好手艺,只是这么贵重的木材用来雕刻这种小玩意,不过是有点儿浪费了。”
皇帝不以为然的的说道。“这个怎么可能会是浪费呢。真朕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的拿出去一个就能够卖个天价回来,上次借你的钱不就是朕刻出来的东西换来的嘛!”
不提还好,一提朱由检更是差点儿笑出声来,自打那天回去以后,朱由检越想越不对劲,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工艺制品怎么可能会卖出上万两的天价呢?
换成白银这个也得用一车来拉。后来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皇帝的这个紫檀木柜子已经摆在了魏公公的家里面,知道这个消息后,朱由检这才冥明白了过来,魏公公为了讨好皇帝,可谓是什么样的花招都用出来了,可谓是不惜血本!
朱由检灵机一动,拍马屁竖起大拇指说道。“皇兄真的是好手艺,这雕工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再有几年,恐怕就是这木匠的祖师爷鲁班也未必是皇兄的对手了。”
皇帝听惯了太监们的奉承,再一听朱由检的马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道。“是吗?嘿嘿,五弟这是过奖了,朕哪有这么好的手艺,都是虚的,虚名而已!”
朱由检继续说道。“臣弟说的这都是真的,不信皇兄问问孙大人。”听到这里,皇帝看向孙承宗。“吾师,朕的手艺真的是比鲁班还要强吗?”
孙承宗心里是颇为无语,这皇帝陛下真的是一个极品,夸他是一个人好皇帝还不爱听,说他是一个好木匠,这倒还说道他的心里头去了。
反正也没有见过鲁班的手艺怎样,孙承宗道。“是的,陛下,您的手艺确实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恐怕这个京城中已经找不出第二个可与陛下匹敌的木匠了。”
就是找出了那又怎样,难道还敢与皇帝一较高低不成?
皇帝乐的甩了甩袖子,欢喜的说道。“朕也是这么觉得,不过这还不够好,还应该继续练练才行。”
朱由检又凑上前道。“依照陛下这个手艺,随便刻一刻就能够卖出万两白银,若是这个多刻上几个,恐怕这辽东士兵们的军费问题这就已经解决了,那就不用继续给老百姓们加税了。”
朱由检说完后,皇帝一愣,然后拍了一下脑袋。
“哎呀!这个怎么朕就没有想到呢!五弟说的是啊!每天这军饷的问题天天都有人在朕的耳朵边吵来吵去,闹得朕头疼!这个好办法五弟你怎么不早说呢!”
朱由检故作谦虚的道。“臣弟惭愧,这个主意也是刚刚才想出来的。”
皇帝看向孙承宗,问道。“吾师,刚刚我五弟的办法不错吧,朕这里还有许多的柜子、凳子。都是朕这两年做出来的,这就交给吾师了,把它们换成钱去给辽东的将士们发军饷去吧!”
孙承宗的表情活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别提有多难受了!
辽东将士们欠下的军饷足有十多万,且不说这些家具能不能够卖出这个价钱,有没有人去买,这都是一个问题。
谁会花十多万白银去买这些用不上的昂贵家具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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