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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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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可能,朱八真你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绝了!”

听了这个条件后,魏良卿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要是自己真的听了他的话,那自己的脸面可就全都没有了。

崔呈秀没有说话,而是在低着头沉思。

想了好久这其中的利弊,说道。“魏大人,既然这事情都是你先找出来的麻烦,还是由你自己来解决吧,听朱公子的话,掌嘴吧。”

魏良卿着急道。“崔大人,难道您也认为我要听他的话吗?”

崔呈秀低声说道。

“如果你不想让九千岁知道了你今天办下的混帐事的话。那么你就最好是忍下今天的这口气,不然日后九千岁找你的麻烦,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过你!”

崔呈秀有理由相信,朱由检绝对的有这个胆量,而且有这个本事将今天的这个事情捅到皇帝的面前,一旦要是皇帝怪罪下来,被收拾的一定不会是朱由检。

起码可以肯定的是,从此以后魏良卿的升迁就是个问题了。

有崔呈秀的话撂在这里,就是魏良卿想不掌嘴都不行了。

魏良卿咬着牙,怨恨的盯着朱由检,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双手,左右开弓,啪啪的在自己的脸上来了两下。

打的这叫一个清脆,很快的魏良卿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两个通红的手印。

由此可见,这里面的力度是绝对的够了。

朱由检听着这声音,这叫一个清脆,心里这叫一个爽快!

可算是让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在自己的手里吃到哑巴亏了!

不管接下来他的报复将会是如何,可以保证的是起码阉党的人再也不会任意的欺负自己了。

“魏大人,您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只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就不要闹的这么不愉快了。我也是一个要脸面的,给我三分薄面这又如何?”

第六十六章老鸨子的圈套

“魏大人下手也忒实在了,瞧瞧这张脸,都已经被打红了。不要紧吧?”

面子也已经挣回来了,气也已经出了。朱由检得了便宜还卖乖。

“公子不必挂念,我的脸皮厚实,两巴掌上去不碍事的。”

魏良卿恨得是牙根痒痒。

“既然魏大人的诚意已经到了,那我也就不在多纠缠了。就这么样算了吧。”

朱由检的话给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以朱由检的暂时胜利告一段落。

面子都已经丢光了,再继续待下去也是没有意义了。

魏良卿跟在崔呈秀的后面一起离开了,锦衣卫们也纷纷退出了青楼。

留下了一个几乎被砸的不像样子的青楼。老鸨子见他们走远了,这才敢拍着胸口站起来,一脸的庆幸。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公子的本事大,不然我们这青楼今天可就被封了。”

被砸坏的东西这都不是事,只要青楼还在,收拾一下一样都可以用。

“老鸨子,从现在开始如月姑娘还是要暂时的住在你这里,我还是哪句话,如果如月姑娘出了半点儿差错的话,我还是会找你的麻烦。至于该怎么解决,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他们这两个麻烦的家伙终于走了,没了这两个讨厌的惹事炸弹,一腔的热血也随之而去,朱由检几乎都要虚脱在地上了。

刚才真的是要被吓死了,幸亏崔呈秀是一个天才。

除了最厌恶的魏良卿这个色鬼以外,朱由检同时对老鸨子也是生起了一分不满之心。

他有种感觉,貌似花如月被魏良卿看上的这事,绝对的没有这么简单。

老鸨子忙不迭的摇头拒绝道。

“不不不,以后这种事可千万不要来找老妈子了,这您也已经看见了,随便来一个达官显贵都不是老妈子我能够吃得消的,这如月姑娘天生长的就是貌美如花。

哪个男人看了会不惦记,您还是赶紧的将如月姑娘领回家去吧,免得如月姑娘有了点闪失,我可担待不了。”

“老鸨子,我看这里面有事吧?我来的时候可是从你们的后门进来的,那里可是冷静的很,平时若是如月从后门进出,怎么可能有人经常的在哪里转悠呢,魏良卿就更不可能走后门了。”

朱由检疑惑的问道,随后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了。

“好你个老鸨子,你是不是故意的让如月大摇大摆的走正堂,然后故意的让魏良卿看上如月,然后戏耍本公子一番,是不是这样!”

他猜的没错,老鸨子确实是怀疑朱由检的身份,怀疑他是故意装出来的,老鸨子已经打听过了,在京中压根就没有朱八真这么一号人物。

老鸨子几乎鼻子都要被气歪了,于是老鸨子故意使了一计,让花如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人多的时候从大堂里走一圈,原本她的打算是被一个家族背景不怎么深厚的公子哥瞧上花如月,看看朱由检有没有解决事情的本事。

却不曾想,正好碰上了来青楼里猎艳的宁国公魏良卿,结果被他给瞅见了花如月的姿色。

硬要将花如月带回家去当小妾,这可不得了了,答应了朱由检的事情没有办到,还被魏良卿一阵威胁,老鸨子这可是将自己也给算计了进去。

花如月尚被老鸨子蒙在鼓里,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老鸨子给算计了一番,于是秀眉一颦也疑惑的看向了老鸨子。

“老妈妈,真的是这样吗?”

见到自己这不成熟的小计策已经被朱由检识破了,老鸨子也只好低头点头承认了下来。

“老妈妈!我与你这般推心置腹,为何你要算计我一番,难道你也将如月当成了一个任意由人来买卖的货物了吗!”

花如月气鼓鼓的看着低头不敢说话的老鸨子,这世上果然没有人能够靠得住。

心里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出来。

伤心的哭着,身子也被气的颤抖,不管老鸨子的出发点怎样,都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花如月的心灵。

朱由检将花如月揽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朱由检冷笑道。“老妈妈,您这可真是一个好算计,差点儿将如月都送到了宁国公的府上。我是不是该感谢老妈妈您给如月找了一个好归宿呢!”

朱由检强忍着一拳打在老鸨子脸上的冲动,老鸨子这心里也是不好受,谁又能想到这个半路上却突然杀出了这么一个程咬金。

她想上来安慰花如月一下,但是又被朱由检一眼给瞪了回去。

老鸨子悔恨的抽着自己大嘴巴。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

花如月在朱由检的肩头哭了好长时间,也许是哭累了,方才止住哭声。

燕客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空气中只剩下花如月的抽噎声和老鸨子抽耳光的清脆响声。

“行了,住手吧。”

朱由检拍着花如月的肩头,对老鸨子说道。

“别的我也不想追究了,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如月还要暂时的放在你这里,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老鸨子欢喜的拉着花如月的手,花如月没有抗拒,只是没有看她,咧着红肿的大嘴说道。

“朱公子您且只管放心就是了,老婆子办事不会有错的。我保证这种事,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了!不信的话,到时候只管将老鸨子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就是了,老鸨子绝无二话!”

花如月说道。“尽管老妈妈今天做的事情让如月很不高兴,也很伤心,如月知道妈妈是为了如月过的更好。还还只希望以后,妈妈你不要再做些没有必要的怀疑了,相信如月的选择不会有错的。”

老鸨子感激的点头。

“都是老妈妈的不对,是老妈妈考虑的不周到,不仅差点儿害了你,也差点儿害得青楼万劫不复。”

事情的原因终于弄清楚了,这确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朱由检想了想后,对老鸨子说道。

“我有一句话,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听着。”

老鸨子赶紧的点头,现在朱八真在她的心里地位无异与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

一个连阉党都不放在眼中的神人,能够攀上这么一个高枝,这就等于是拿到了一张通天的门票,将来何愁青楼不会发扬光大?这几个大嘴巴吃的值!

“老鸨子。我只想告诉你的是,这个心眼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玩的起来的,聪明人这叫大智慧,用的好可以定国安邦。

用的差些,这叫祸国殃民。

而笨蛋始终是笨蛋,小聪明耍的再好,这也是一场给人来看笑话的闹剧而已。

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带来的可能会是杀身之祸。”

朱由检顿了顿继而又说道。

“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是我今天没有过来,如月被宁国公带走了。

即使你能够从宁国公的手里得到什么好处,我能够放过你吗?”

老鸨子深信无疑的点头。

“信,我信。我信你不会放过我们青楼的。”

能够让尚书大人和宁国公道歉打嘴巴的人,这个后面的背景会简单到哪里去吗?说话的时候只能顺着他而不能顶着。

朱由检又将老鸨子给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老鸨子没有还一句口。

最后朱由检也没有在这里多待,带着燕客也离开了青楼。

经过了今天的这么一顿惊吓,待到朱由检他们走远了以后,老鸨子指挥手下的杂役们将青楼里里面面的的收拾了遍,又重新的置办了一套桌椅板凳。

当天下午就又重新恢复了营业,从惊慌中恢复了神智的姑娘们又重新踏上了工作岗位。尤其是老鸨子下命令将店中的酒水一律换成了从来都没有在大明的土地上出现过的国产外国酒水。

朱由检的心里可是一阵阵的发冷。

还是赶紧的回去睡上一觉最好。

燕客早就看出了朱由检的异常,朱由检早在和魏良卿对峙的时候,他的底气不足,若不是一只手扶着桌子的桌腿上,早就被吓趴下了,就更不要提能够镇静自若的谈笑风生了。

燕客很佩服朱由检的心理承受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

早在锦衣卫已经将青楼给包围了的时候,燕客知道大事不妙,准备跳楼逃生了。

不料在没有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手无寸铁的朱由检愣是将几十个锦衣卫给镇住了,这个更是让燕客刮目相看。

“王爷的本事着实的不小,若是王爷有心政治的话,恐怕阉党的处境这就危险了。”

朱由检听了他的评论后,无力的摆了摆手。

“不要提这个了,我现在没有涉足朝政的打算,你还要我说几遍呢!

若是我也从事朝政,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条顺从阉党,另一条和阉党对抗,现在是个明眼人就能够看得出来该怎么选择。

只怕逆着来的话,会落得一个和六君子他们一样的下场。以后不要再在用的面前提这个了。”

燕客还有不甘心。

“可是,王爷,若是没有您……”

“勿要多言,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去白白的送死,我只想做点儿小买卖,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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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笨蛋一个

“笨蛋!你是个笨蛋吗!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的笨蛋了!”

走在去魏忠贤府上的路上,崔呈秀的嘴就没曾停过。

魏良卿一声不吭,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魏良卿也知道了自己犯下的罪过有多么严重,事后也被惊出了冷汗!

幸亏崔呈秀及时的赶了过来,不然被朱由检一下子捅到了皇帝那里,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后怕之余,也对崔呈秀心存感激,一路上做到了骂不还口。

可谁知道,崔呈秀竟然骂了一路!

随便的骂两声也就算了,而且还是在大街上骂的这么难听。自己已经认错了,起码也是一个国公,也不能这么斤斤计较吧。

开始的时候,魏良卿还能忍得了,但是已经到了魏府的门口了,崔呈秀依然还没有要停口的意思。

再说下去,可就进了魏府了。魏良卿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大声的回了一句。

“崔呈秀,你够了!还有完没完了!多大的一丁点儿的事,你一直揪到现在!”

被魏良卿这么回口骂了一声,崔呈秀愣了,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骂上两声,这又怎么了?

居然还敢跟自己来叫板!

崔呈秀不客气的说道。

“魏良卿,你说话的时候,可是要注意了,倘若因为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一旦信王耍起了脾气来,将来吃亏的可就是你了,说你两声这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恩将仇报的打我不成!”

要是真的打起来的话,崔呈秀这个小身板,还真的不是魏良卿的对手。不过这里可是魏忠贤的家门口,崔呈秀拿准了魏良卿不敢真的跟他动手。

魏良卿气喘吁吁红着脸说道。

“崔呈秀,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你不就是来的时候巧了一些吗?若是没有你,我不但能够将花如月那个美人抢过来,而且还能狠狠地教训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朱由检一顿!”

说到这里,魏良卿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自己被打的有些红肿的脸说道。

“看见了没有,不是因为你,我能吃这么大的苦头吗?这下好了,我的脸面已经全都没有了,这个怎么办!”

崔呈秀不屑的说道。“脸面?魏大人难道还需要脸面吗?以你一个堂堂国公的身份,家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何还要去青楼这种乌烟瘴气的鬼地方去寻花问柳!当你的脚踏进了那里的时候,你的脸面就已经丢了一半了!”

……

魏忠贤的卧室,魏忠贤正衣着宽松的躺在床上,两个小太监站在床头扇着风,两个宫女一个捏腿,一个捶背。

拍马屁道。“九千岁的身板真是越来越硬朗了,一天比一天好,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活到九千九百岁哩。”

这马屁拍的魏忠贤喜欢听。被逗得嘎嘎大笑,满脸的皱纹也显出了红光满面的笑容。

“你这妮子说话真好听,龙椅上坐的那个都活不了一万岁,本督能够活个一百岁就是高寿了。”

自从杨涟这几个心头大患被除去了以后,魏忠贤紧张了好多年的神经也松下来了,放眼朝野,还有那个敢硬碰硬的和阉党作对?

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外,畏头畏尾的向房间里张望了一眼。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魏忠贤早就看见他了。

小太监进来下跪道。“启禀九千岁,崔大人和魏国公已经到了门外了。”

魏忠贤笑了笑。“嘎嘎嘎,既然来了,他们为何不进来呢?”

小太监道。“回九千岁的话,不是他们不进来,而是,他们两位大人不知因为何故,在大门外争执不停。”

“嗯?”

魏忠贤的笑容收起来了,紧接着皱起眉头问道。“争执起来了,知不知道他们为何闹的这般不愉快?”

“这个,奴才不知道。”

“笨蛋!还不让他们进来,本督要问个明白!”

在魏忠贤心目中的阉党必须是铁板一块,不允许出现那种离心离德的分裂行为,而崔呈秀和魏良卿两人竟然在魏忠贤的家门口骂起来了。

这个问题怎么可能会不严重呢!

“崔呈秀,你不要依仗着九千岁信任你,你就目中无人了,告诉你,他们怕你,我魏良卿可不怕你!”

两个人骂的是越来越激烈,门口看大门的几个小太监躲在门后,谁也不敢上前来劝阻一句。

崔呈秀回道。“魏良卿,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帮你,而你却不知好歹!早知道你竟是这般如此的话,我就不管你死活了!”

“我呸!谁愿意求你来帮忙,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能吃这两个大嘴巴吗!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来说帮我!”

正当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复命的小太监过来了,他将两个人分开。

劝道。“二位大人就先不要吵了,九千岁让您们赶紧的进去,若是晚了的话,是会被受到惩罚的!”

“哼!我去找义父讨一个公道去!”

魏良卿袖子一甩,就直接进了门口。

“去就去,就算是当着义父的面,我也敢这么说话!”

崔呈秀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冠,调整了情绪,跟在魏良卿的后面也一同进去。

两个人一同来到了魏忠贤的卧室,一起向魏忠贤行礼。

“孩儿参见义父。”

躺在床上的魏忠贤转了转身子,改为面朝他们二人。

“刚才听说你们两个在门口吵起来了。”

魏忠贤又看见了魏良卿微肿的面颊。

“哎呦,不错嘛,不但是吵架,而且还动上手了。”

魏忠贤看向崔呈秀道。“想不到文官出身的呈秀还会打人了。这打的也还够狠的,没个一两天,良卿脸上的这两个手印恐怕是消不去了。”

崔呈秀直了直身子,说道。“回义父的话,他脸上的伤不是孩儿打的,而是他自己打的。”

“哦?自己打的?”

魏忠贤又看向魏良卿,魏良卿惭愧的低下了头,表示默认。

魏忠贤舒服的躺在那个宫女的怀中,闭着眼睛,一只手敲着床沿。

不过他的脸色很难看。

“说说吧,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是因何而起,为何会闹到这不可开交的地步。”

魏良卿,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崔呈秀鄙视了他一眼。

“哼,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义父,事情是这样的……”

崔呈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他又不是全程经过,大部分都是他脑补出来的,虽然和实际的经过有些偏差。但是实际上又差距不大,大概的意思和实际情况基本相同。

崔呈秀的实话实说,听的魏良卿是额头上直满冷汗,这根本就是将自己给说成了是一个强抢民女,仗势欺人的官二代一般。

就连他自己听了也觉得是那种不千刀万剐,难解其恨。

还好魏忠贤和他是一路人,曾经做的都是同样的事。在他听来并不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眉头皱了皱而已。

“哦?良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吗?”

“是……是这样的……”

魏良卿难堪的点了点头。

“笨蛋!你是个笨蛋吗!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的笨蛋了!”

魏良卿一天中同时被两个人给骂了笨蛋,而且都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话。

不过这次骂他的可是魏忠贤,不是崔呈秀,骂他也只能受着。

魏忠贤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着他骂道。

“你说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了!不知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在外面做事的时候不要太狂妄,要收敛。瞧瞧你,平时的时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跑到青楼这种鬼地方和王爷抢女人?真的是能耐你了!”

魏良卿惶恐的跪下。

“是是是,义父教训的是,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魏忠贤被魏良卿给气的是浑身发抖,做出了今天的这等荒唐事,倘若不是看在了他是自己干儿子的面子上,早就将他给拉出去打死了!

“今天呈秀做的对,若不是今天他拦着你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多么大的麻烦来呢!你是嫌本督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魏良卿是汗流浃背,面对着魏忠贤的训斥,他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点头附和。

“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我们这一党看似是势力强大,朝野中都有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不是没有敌人。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处死了杨涟他们,东林党元气大伤,还没有能够彻底的从跟头上解决他们。

今天你犯下的大错,一旦要是传到了东林党他们的耳朵里,这就会让他们抓到弹劾我们的把柄。

去年杨涟告了我二十四大罪,今年难道你还想让高攀龙也来告上我二十四大罪吗!”

魏忠贤近乎咆哮的斥责,都快要将他给骂晕了。

“好了,好了,今天多亏了有呈秀跟着,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也已经受到责罚了,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今天的教训你要是忘了的话,小心以后,我六亲不认!”

魏忠贤也骂累了,教训人也是一个技术活,上了年纪这体力就不怎么够用了。

魏良卿如蒙大赦,欢喜的舒了一口气,今天的这事可算是过去了。

第六十八章越傻越好

魏良卿也不敢再多说话,退到一边去老老实实的待着。

“这也都别站着了,来人,赐座。”

两个太监搬过来两把椅子,崔呈秀和魏良卿一起坐了下来。

魏忠贤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话说信王怎么会去青楼这种地方呢?难道说这里面有猫腻?”

魏忠贤本着宁可我骗天下人,勿让天下人欺我的人生理念,对一切事物全都抱有怀疑态度。

尤其是朱由检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敏感人物,自然要多加关注了。

“不不不,义父,这个你多虑了。”

崔呈秀解释道。“信王之所以会光顾青楼,还不是因为他在青楼里养了一个风尘女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

崔呈秀误解了魏忠贤的意思。

魏忠贤又说道。

“这些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我说的是信王为何会与青楼扯上关系。一直以来,信王都是一个乖孩子,就连王府也是不曾出去半步,可是怎么突然会和青楼的红尘女子在一起呢?”

崔呈秀有些明白了。

“义父的意思是说这里面可能与东林党有关?”

魏忠贤摇了摇头。“这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自打两月以前高攀龙等东林党人拜访过信王一次以后,这个孩子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乖巧了。当日的上朝听政虽然不代表什么,但也不是什么好苗头,只怕这个孩子会越来的越不受我们的控制,将来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也不一定。”

只是和朱由检多说了几句话,听外人说了两句,魏忠贤就将朱由检列为了头等心腹大患。

就是朱由检得知以后,也只能称赞魏忠贤的心思却是够灵敏。

魏忠贤就是凭借着自己灵敏的判断能力,在先帝驾崩的时候,果断的投奔了新主子,避免了迁出皇宫的悲剧。

也是因为自己过人的判断能力,在杨涟他们收拾自己的时候,及时的获得了皇帝的宠信和信任,成了皇帝的心腹,这才躲过了二十四大罪状。

所以魏忠贤对自己的判断能力是深信不疑,宁可杀错,也不愿意错过。

不过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朱由检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而已,就是厉害又能能耐到哪里去呢?

不止是魏忠贤心里这样疑惑,就是崔呈秀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半大的孩子,毛都没长全,一没权,二没势的,也就是王爷的这个名头能够吓唬吓唬人。

压根就不可能对阉党这么大的势力产生什么威胁。

崔呈秀宽慰道。“义父,这个是您想的太多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也就是名声大一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就是每个月的俸禄我们也不是没有给发全过吗?一个连钱都没有王爷,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很聪明,知道不与我们为敌。当日我们与高攀龙朝堂上的争论,谁是对,谁是错,在东林党人的蛊惑下,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公然的将高攀龙他们从我们的手里保了出来,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这个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崔呈秀听了后笑着说道。

“呵呵,义父,这个没事的。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心机,要是他能够想的这么多的话,那就不是信王了!

小孩子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玩的也只是小聪明。

即使是他对我们感到不满,起码在十年之内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他那里来的十年时间能够成长呢。

所以近期而言,信王还没有做我们对手的资格,你说是吧,魏大人。”

“啊……”

刚刚逃过一劫的魏良卿乖乖的坐在一边,一句话都没敢多说一句。

开始的时候,还认真的听着,到后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和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渐渐地坐在凳子上面睡了过去,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又被崔呈秀叫了一下。

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

崔呈秀眯着眼睛笑着说道。“魏大人,我刚刚说的是不是?”

魏良卿条件反射的点头说道。

“是是是,崔大人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就是这样的。”

“很好,看来你们的意见都是统一的。”

魏忠贤又问道。

“良卿,说说你对信王的看法吧。”

“信王?”

魏良卿苦苦的思索起来,他又没有崔呈秀如此灵活的脑子,只与朱由检接触过一次,不过他们二人的这次接触可是阉党人与朱由检交锋最为激烈的一次。

“信王这个人挺有礼貌的,说起话来是文质彬彬。面对着几十个锦衣卫都不曾见到他有慌乱的迹象,只不过这脾气倒是挺大的。发起火来是得理不饶人。”

魏良卿对朱由检的评价也就是这些了。不过这也足够的从中看出朱由检为人处事的基本原则在里面。

“呵呵,信王待人有理,这都是皇帝的功劳,皇帝对这个五弟宠爱有加,不忍他承受不识字之苦,安排帝师为他传书授道。

至于面对锦衣卫不曾慌乱,那是因为他知道有陛下的恩宠,锦衣卫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动了他的身。至于这最后一点儿,呵呵。”

崔呈秀看着魏良卿。

“这不还都要多亏了魏大人吗?若不是魏大人硬要从他的手里夺取美人的话,信王怎的会发如此大火呢?”

魏良卿恨恨的横了崔呈秀一眼。刚刚魏良卿所言,都已经被崔呈秀用合理的逻辑给解释了一遍。

想想来这也确实是如此,这么看来,这也说得过去。

“依你们之见,信王只不过是一个好美色不要命的孩子?”魏忠贤问道。

崔呈秀想了想,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来说了。

“是的,姑且是这样的,至于以后他能成长成什么样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嘎嘎嘎。你们说得好!”

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分析,魏忠贤很高兴。

“我就喜欢有脾气认死理的笨孩子,不喜欢那种从小就聪明,无欲无求的那种。因为这种笨孩子有坚持,只要是能牵住他的鼻子,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只要是给点儿好处,他们就能乖乖的听话。而那些聪明的孩子,他们知道想要什么,不要什么,摸不着他们的脾气,不容易满足他们。

管理起来太麻烦,所以我喜欢提前收拾掉他们,不过这个信王喜欢美人。这就是一个优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就以给他道歉的名义,就给他送一车美女就是了!

只要能将他安抚住,只要不太过分,怎么样都可以。”

魏忠贤提出了自己简单的解决方案,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最见效,也最实用。

魏良卿和崔呈秀拍马屁道。“九千岁高见!”

“嘎嘎嘎,就让王爷当一个傻孩子就是了,越傻越好!”

红日当头,露水撒叶。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秋后知了吟唱着早明悲歌。

信王府的大门刚刚打开,奴才们都还没来得及打扫门庭的时候。

魏良卿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

“吁……停下,我们到了!”

魏良卿刹住缰绳,队伍停在了信王府的门口。

魏良卿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个奴才道。

“还不赶紧的进去通报你们家王爷,就说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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