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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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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已经被阉党掐住了尾巴。
若是这么拼下去的话,肯定会被阉党给陷害。暂时的退出,这也是高攀龙的无奈之举,只能等日后熊廷弼的案子风波平息了以后再和阉党做斗争了。
刚从刑部大牢里放出来,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懂的低调二字,高攀龙一行七人在孙承宗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信王府的门口。七辆马车停在了信王府的大门口,平时信王府大门门口都是冷冷清清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闹过?
看门的家丁们都感到有些奇怪,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一辆马车率先停下,车夫下来将轿帘掀开。
“尚书大人,信王府到了。”
在车夫的搀扶下,一身红色官服的孙承宗下了马车。高攀龙他们也纷纷的下车,一齐站在了信王府门口。
一个家丁上来拜道。“贵客登门有失远迎,我家王爷有令,今天不见客人,不知道几位贵客从何方来?等日后我家王爷亲自登门回访。”
这条命令还是朱由检七天前就下好的,怕的就是麻烦,这不,麻烦现在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听到家丁的回话,高攀龙苦笑道。“呵呵,看来信王还是不愿意见我们,这是在刻意的躲着我等,我们还是回去吧。”
高攀龙转身就要离开这里,却被孙承宗拉住,他摇头说道。
“莫要着急,说不定这是信王不知道我们要过来呢,等等再说吧!”
高攀龙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于是对家丁说道。
“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兵部尚书孙承宗和众位御史前来答谢信王的救命之恩。”
“您稍候,我这就进去通报。”
这几个人身上都穿着官服,一看就是大官,这个可怠慢不得,家丁赶紧的进去。高攀龙说道。
“孙大人,我等几位能够摆脱牢狱之灾,这多亏了大人的帮助,不然我等这七人可就全都要死在这魏忠贤的手里了!”
孙承宗道。“高大人言重了,你我都是为朝廷尽职的,我自然不能看着阉党把持朝政陷害忠良了,更何况这还是一起冤案,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几位被阉党的阴谋给陷害!
还有要不是信王能够为几位大人们求情的话,恐怕就是我和袁大人未必也能够将你们从阉党的手里保出来,要谢就谢信王吧!”
“嗯,我等七人今天来,就是特地的感谢信王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除了感谢以外这没有别的意思,这谁也不会相信。
朱由检此时正在书房里专心致志的练毛笔字,徐应元在一边研磨,朱由检一身宽松合体舒适白色的便装,散着头发也没有扎起来,远远的看去,似是一个女子一般。
在桌案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十几张已经写好了的毛笔字,蝇头小楷看着甚是舒服。
“好了!大功告成了!”
朱由检长呼一口气,将毛笔放在笔架上。
“王爷的书法真是越来越精妙了,似有颜筋柳骨之风,远胜于二王,就是比起当代的徐渭也不逞多时!”
朱由检一写完,徐应元就赶紧的拍马屁。
“哼!竞在胡说,一点儿都不靠谱!”
他虽然口头上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飘飘然的,这个马屁拍到恰到好处也是不错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朱由检迈出书房,走到院子里伸了伸懒腰。这个日子活的是太惬意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练上半个时辰的书法,实在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生活了。
“回王爷,现在快要晌午了,要不要进膳?”
自从那天从宜春楼回来以后,王爷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勤快劲了,每天都是慢节奏的生活。
基本上早膳和午膳就放在一起了,徐应元也乐得如此,反正王爷一天到晚的也没有事情干,不需要拼命,每天悠哉悠哉的生活这就不错。
“原来还不到晌午?算了,再过半个时辰再吃吧!对了,这啤酒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王爷,这第一批啤酒已经到了最后的发酵阶段了,原本一共三十桶啤酒,只是因为技术上的失误,不小心的弄坏了五桶,所以现在还有二十五桶了。”
“嗯,去告诉采儿和王婆婆她们,一点点的小失误算不了什么,毕竟这是第一次酿造啤酒,有点儿差错是难免的,只管放心大胆的做就是了,一点点的小亏损我还是承受的起的!”
朱由检掐着日子算,再有半个月,这啤酒应该就差不多的能够生产出来了,只是这啤酒一下子就报废了六分之一,这个失误让朱由检有些接受不了。
失败是成功之母,没有失败的教训,哪里会来的成功的经验呢?
从皇兄手里借了五千两银子,他现在小成本的亏损还是能够亏的起的,不过这个时间上可不能耽误的太长了,不然在天启七年之前攒不够银子的话,将来吊死在煤山上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门口看大门的家丁已经找了过来。
“启禀王爷,兵部尚书孙大人和御史高大人等人来访,请求王爷接见。”
“孙承宗,高攀龙?”
朱由检想不到他们两个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是一个怎样的意思。
“王爷不是早就下过命令,这个月不见客人的吗!”徐应元替朱由检说道。
“这个小的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可他们还是坚持要见王爷,这个小的也拦不住啊!”
“王爷,要不要奴才去回了他们,说王爷今天不方便见客呢?”徐应元请示道。
朱由检摆摆手。
“罢了,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不然让外人看来,是我们怠慢人家。”
“是!”
家丁赶紧的回去。
说实话,朱由检现在心里很是不爽,这个时候高攀龙他们刚刚从大牢里放出来,在朝廷上少说话,最好是不说话这一点儿做的不错,只是这私下里更应该懂的避嫌才对!
而现在他们七人却大张旗鼓的找到了自己的门前,这不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呢。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王爷请几位移步书房!”
得到了朱由检的应允,孙承宗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信王府,虽说朱由检封王也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那时候朱由检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王爷,封王的日子也没有一个大臣过来庆贺乔迁之喜。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来信王府呢,进了信王府,第一印象就是干净简单。
王府本来就不怎么大,几个宫女太监收拾起来也不麻烦。
至于这简单,那是因为王爷没钱,王府上下几十口子人的吃饭都是一个问题,哪里来的钱去装修房子呢。
“几位,里面请!”
家丁将他们八个人引到了书房里,朱由检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写字,朱由检的这副打扮不由得让他们皱起了眉头,这成何体统,堂堂大明的王爷,岂能这种疯子般的打扮,这有失体统!
还好他们心中不满意,嘴上没有直接说出来,不然朱由检一定会将他们统统的轰出去!
“臣等参见信王千岁!”
孙承宗等人齐齐向朱由检行礼。
“嗯,不必多礼。”
朱由检还是专心的在写字,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高攀龙也不在意朱由检的态度,高攀龙上前一步说道。
“我等七人被阉党陷害,多谢王爷为我等求情,才让我们远离了牢狱之灾。”
高攀龙,李应升他们又向朱由检行了一礼,朱由检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哦字,之后就在也没有下文了。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朱由检不冷不热的态度将他们全都给晾在了那里。这让他们有些受不了了,朱由检还在那里写字,瞅都不瞅一眼似乎将他们都给当成了空气一样。
“呵呵,不知道王爷这是写的什么?”
高攀龙上前凑近乎,将朱由检写完的一张字拿起来读了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读到最后,高攀龙的脸都绿了,这不是柳永这个老流氓写的东西吗?
这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荒唐!王爷,你怎能写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呢!这种乌烟瘴气的东西与治国治家无益,还是趁早的摒弃了最好!”
柳永就算是才高八斗玉树临风那又怎样,毕竟与所谓的正统文学格格不入,这些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学他们写的诗词只会是毒害心灵,毒害思想!
朱由检却是满不在乎,自己写自己的,管他们鸟事?竟办些让自己不爽的事情。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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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难得糊涂
“哦?我不写这柳永的词,难道要写八股文吗?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朱由检依然是在写字,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
然而高攀龙却不曾知道朱由检的想法,他苦口婆心的劝道。
“王爷,柳永虽是一代才子,可毕竟难登大雅之堂,所写诗词大多是描写男欢女爱的,实是不堪入目!八股文乃是太祖先皇帝为规范考场制度,亲自所定下的。历来的读书人莫不都是通读八股文,唯有八股文方才有治国经略。”
“呵呵,不堪入目,可我倒觉得挺好的,读的也挺有意思有情有义的,也能读出感情来,比那些所谓的圣人之言强多了,再说了,我又不用科考,干嘛要背那些狗屁不通的八股文呢?”
朱由检的脸上很不高兴,将刚刚写好的那张纸攒成一团扔掉。
“可是,殿下……”
高攀龙还要再劝,被孙承宗阻止,他清楚高攀龙现在已经将朱由检闹得很不痛快了。孙承宗想的可要比高攀龙这些穷酸腐儒想的要多,察言观色,这也是他在与阉党斗争能够长期不倒的原因之一。
他已经看出来了,高攀龙的苦言直劝已经冒犯了朱由检的王威,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他是希望朱由检能够为国家尽职,但是朱由检却不吃这一套。
要是再这么劝下去的话,一定会引起信王的反感。
“臣等冒犯了,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孙承宗替高攀龙向王爷道歉。
“既是冒犯了,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本王年幼,听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高攀龙等闻言感到颇为无奈,正正经经的八股文怎的在朱由检的嘴里却成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朱由检继续写字,边写边问道。
“几位刚刚出狱,不在家里乖乖的待两天修养一下身子骨,跑到我这王府里,恐怕不仅是为了感谢小王的搭救之恩吧?
倘若要是这般如此的话,那就请回吧,由检只不过是在朝堂上多说了两句话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朱由检将话题暗暗的点开。
性子急的李应升说道。“不管是怎样,王爷对我等都有再造之恩,我等今日前来,其实想问一下不知王爷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上朝。到时候我们一同对付阉党,定能够将魏忠贤那阉狗驳斥倒!”
拿笔的手一僵,一滴墨珠点在了白纸上,白纸顿时被染成了黑色的一大片,将刚刚写好的正楷破坏掉。
朱由检心里这叫一个愤怒!你们都是一群读书读傻了的白痴吗?
没权没势的和阉党斗下去就是一条死路,难道这么简单的事情看不出来吗?
明知道是一个死,偏偏还要去送死,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要将自己也一起拉上去!
这是何居心?
先前第一次见到高攀龙这几个人不畏生死,敢于和恶势力斗争的好印象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楞头愣脑,做起事情来不懂的变通的书呆子!
莫要说他们斗不过阉党,就是将阉党斗败以后,这朝政落到他们的手里,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上朝?为什么晚上朝?我本本分分的做我的王爷,何必要去掺和那些与我无关的朝廷琐事?不去,今后再也不会去了!”
李应升急了,唯一有能力能够和阉党斗争的信王也退出了,只剩下一个兵部尚书孙承宗,孤掌难鸣,他一个人那里会是阉党的对手呢?
“殿下,你身为大明王爷,这为朝廷出力也是理所应当的分内之事,你这样置身事外,任凭阉党乱政,难道这不是丢了皇室的脸面吗?若是这江山在阉党的手里有个闪失,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一口一个大明江山,一口一个列祖列宗,说的朱由检就好像是一个朱家的不孝子孙一样。
“李大人,这您说的也不错,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王爷,这王爷是个小小的千岁而已,千岁上面还有万岁呢!这话您不妨留着说给我的皇兄听听就是了,和我说了没用,我又做不了主。”
朱由检三言两语的就将这顶大帽子扣给了皇帝,又将自己从这里面摘了出来,一切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再说了,那天我上朝也无非是看看热闹,又不是参政。这事儿以后莫要在和我提起。好了,大功告成,来,看看小王写的书法如何?”
在聊天的功夫朱由检就已经完成了一副书法。徐应元将白纸铺平,一张一米长的大白纸上龙飞凤舞的狂草写着难得糊涂四个大字。→文¤人··书·¤·屋←
高攀龙他们都有心事,哪里还有心情欣赏朱由检的字,再说了,他们个个都是举人出身,写字画画那是基本功,朱由检虽说这字颇下功夫,但是和他们这些老油条想必,这其中的火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朱由检将手上的墨迹擦干,说道。
“诸位,不妨点评一下我这字写的如何?不足之处还望能够多多的指点一番。”
虽没有鉴赏之心,也没有鉴赏之意,但是碍于王爷的面子,他们还是无奈的上前看了看。
说真心的,这字写的真不怎么样,但是这又不能明说出来。
高攀龙耐着性子点评道。“王爷这字笔力雄健,眉笔清秀,让人看着舒服,但是这其中的火候稍微的欠缺了一些,若是这再有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时间深造一番,定可达到那书圣的高度。”
拐着弯的说朱由检功夫不到家,跟人家差了几十年的高度,在这个地方下苦心,无异与是浪费时间而已。
朱由检怎会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俊秀的脸上平添了三分愠色。
这老头骂人都拐着弯的不说好!
他们还是没有看明白自己让他们鉴赏这副书法的意思是什么。
“哈哈哈,高大人说的有理,由检还想请各位细细的看看我这字写的怎样。”
几位都摇了摇头,这字的好坏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在欣赏几遍还都是一个样子,就是王羲之来了也不会从上面看出花来。
高攀龙他们也都没有上心,唯独孙承宗不一样,他老奸巨滑,听出了朱由检这话中有话,顿时的明白了朱由检不是单纯的想要邀请自己赏字。
难不成这里面有暗示?
孙承宗将这副字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果然,这上面难得糊涂四个大字之中的含义没有那么简单。
难得糊涂,贵在糊涂,当局不乱,临危不惧,将自身置之事外,万变皆入我眼。风卷残云,伤不到我自根本,此乃难得糊涂!
孙承宗刹那间明白了朱由检为人处事的座右铭,就是糊涂二字,虽糊涂,却也难得糊涂,不糊涂也!
原来朱由检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以不变应万变,有此等老谋深算之人坐镇京城,这下大明有救了!
孙承宗心中这叫一个痛快!
他伸出大拇指兴奋的夸奖道。“王爷真是写了一手好字,难得糊涂,这字写的真叫一个精妙,老臣是深感钦佩!”
王爷莫名其妙的突然让自己这几个人欣赏书法,这孙尚书怎么也不正常了?这种烂字也能叫的上好?
周顺昌疑惑道。“孙大人说王爷这字精妙,不知道精妙在何许?不放说出来让我等也听一听?”“呵呵,王爷这字……”
孙承宗刚刚张口,就看见朱由检向自己打招呼暗示自己不要说出来。
虽不明白朱由检此为何意,孙承宗话风一转,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呵呵,老夫是一个粗人,所看到的自然与诸位不同,我就是见信王这几个字写的挺漂亮的,所以才有此言,诸位不必苟同。”
高攀龙他们也没有多问,还以为孙承宗真的从这里面看出些什么门道呢,不过想一想也差不多。他是一个兵部尚书,兵部的人都是一群粗人,粗人想到和看到的自然和文人不同了。
“呵呵,老夫无能,王爷的字或许真的别有含义吧,老臣无能,看不出来将军字里的风格。不知道王爷这字可否让老臣带回家去仔细的揣摩一番?”
高攀龙实在是看不透这朱由检是什么意思,除了孙承宗以外,包括徐应元在内,都没有往字面稍候考虑问题,而是纠结与字写的好坏。
谁也没有明白朱由检到底是抽什么风!
不过高攀龙却认为这字里面一定别有深意,他之所以这么肯定,这还是看在了孙承宗的面子上,参透这字还需要些时间来验证。
朱由检婉拒道。“带回去这倒不必了,这只是随手写了写而已,在我这个王府里卖弄一下,这要是带出去被外人看到的话,这可就不太好了,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朱由检转头说道。“徐应元,将字收起来,不要让外人见到了,免得说我们王爷写字难看!”
“是!”
徐应元麻利的将纸收了起来,将它用砚台压在了桌案上。
“诸位,要是实在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就请回吧,小王要用膳了,如果几位不嫌弃,那也可以陪小王一同进膳吧!”
第四十一章非礼勿摸
“不了,不了,都已经晌午了,王爷既然都要用膳了,那我们就不多叨扰了!”
孙承宗等人纷纷告辞,朱由检也没有多留他们,本来就是想要送客的意思,岂有挽留的道理?
高攀龙他们扫兴而归,只得各回各家,唯有孙承宗一脸兴奋的回了孙府。
孙承宗一脸笑意的迈进家门,家里的奴仆将他的外套脱下。
“不知大人因为何事春风满面?”
孙承宗开怀大笑。
“哈哈哈!天大的喜事!快准备好酒!老爷今天就要大醉一场!”
“是!”
管家为孙承宗准备了三五坛好酒。香醇的美酒入肚,将孙承宗心头的高兴劲压下去三分。
“不知老爷今天因为什么事情变得这么高兴?难道是辽东大捷?”
孙承宗又将一碗酒灌进肚子里,年纪大了,喝酒喝的有些急,不小心给呛了一下。
“咳咳,莫要说是辽东大捷了,就是女真人全部死绝都没有今天的事情能够令老夫高兴了!哈哈哈!给我满上!”
管家也不敢多问,只能在一边一碗碗的续酒,半坛子酒下肚,孙承宗喝醉了……
又是五天过去,在这五天里,孙承宗也称病不上朝,充分的认识到了朱由检难得糊涂的意思,孙承宗这颗眼中钉从朝廷上消失了,这让魏忠贤的心里既是疑惑,又是感到舒心。
现在朝中只剩下了一个袁可立,这个袁可立即使是再怎么厉害,在战壕中剩下的也是敌人了!
阉党们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已经计划出了一套完整的收拾东林党的计划,总之就是一句话,东林党此番是在劫难逃了。
这一切高攀龙等所有东林党人全都给蒙在鼓里,现在阉党当政,识实务者为俊杰,大臣们大多都是明哲保身之徒。
也没有通风报信的人,察觉到阉党有动静的人,也就是朱由检和孙承宗还有袁可立三人,袁可立最先知道了阉党的计划,急忙的告诉了孙承宗。
孙承宗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的告诉高攀龙他们,但是想到了朱由检送自己难得糊涂四个字,就将这个想法搁置了下来,只是派人暗暗的提醒了高攀龙他们。
朱由检一开始就已经猜到了阉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此罢休,不过现在也没有力量对付他们,只要是威胁不到自己的利益,那就由他们去吧。
更何况朱由检将全部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即将出炉的啤酒身上,再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第一批啤酒就差不多的就要出来了。
前前后后的已经向这第一批啤酒砸进去了不下五六百两的银子了!
朱由检掐着日子算,越是到啤酒快要出来的时间,朱由检的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啤酒就要出来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呢?”
朱由检躺在花如月的怀中,花如月倚在榻上,两根秀气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给朱由检按摩着太阳穴。
不管朱由检说什么,她都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的在空挡里插一句话。
花如月抚摸这个自己托付终身的小男人的脸颊,一脸的温柔,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朱由检也十分享受这种卧在美人怀中的感觉,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唉……眼看着这啤酒就要出来了,可我还不清楚这大明子民的口味如何,会不会对这种新玩意产生兴趣。头痛啊!”
现在再做市场调查也来不及了,这是一大疏忽,现在朱由检只能寄希望于老百姓对西洋玩意来的非常感兴趣了。
“啤酒?就是你和老鸨子说的那种酒水吗?”
花如月问道。
朱由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美人身上的香气。
“然也!”
“公子只管放心就是了,别的不好保证,老鸨子这家宜春楼可是这京城内外最大的一家青楼了!
每天来的不是富家商贾,也是达官显贵,只要是你的这酒水能喝,自然会有人喜欢,有人喜欢那肯定就会买的。
就不用您多操心了,京城里没有人喜欢,那还可以到京城外面去卖呢!这个喝酒的人到处都是,还愁找不到喜欢喝酒的人吗?”
花如月轻声的安慰道。
在她的心里,将比自己小三岁的朱由检当成夫君总感觉怪怪的,还是弟弟的感觉来的好一些。
“呵呵,也只能如此了!”
如果在京城里找不到销路的话,这也只能到京城外面了,不过这京城才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只有本地人喜欢,这才叫真正的赚钱,得不到这里的人认可的话。恐怕这将来运费每年也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公子,你说的酒水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我看公子已经在这酒水的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了,难道你就不怕亏了本吗?”花如月担心的问道。
“亏本?”
朱由检嘴角勾了勾。
“做买卖怎的会不怕亏本呢?我也害怕,不过我对我的啤酒有信心,它一定能够顺利的在我大明的土地上畅销!”
“哦?不知道公子的把握从何而来?”
朱由检在她的怀里翻了个身,面向花如月的小腹,八月天热,卧室中的花如月只是穿着两三件薄如蝉翼的青衫。
朱由检嘴中呼出来的热气喷在花如月的小腹上,酥酥麻麻,痒痒的。
花如月忍不住抱住了朱由检的脑袋。
“哈哈哈!从何而来?就从我这啤酒还从来都没有在大明的国土上出现过,这酿造的工艺也只在我手里!
我京城几十万百姓,只要有一成的老百姓喜欢上我的啤酒,这也足够让我们成为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巨富了!”
信心就是这么大,没办法,现在人喜欢喝酒能喝酒的,这一次十几瓶都不在话下!
“看来公子对啤酒真的是很有信心呐,那如月在这里就提前祝贺公子的啤酒能够大卖了!”
女人的夸奖和男人就是不一样,徐应元的拍马屁在朱由检听来,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感觉徐应元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专门来拍马屁的!
花如月的鼓励在朱由检的耳边有一种激奋人心的感觉,让人充满了动力,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那是当然!有咱们的如月美人在后面支持着,这啤酒怎么可能会卖不出去个好价钱呢,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花如月不解的问道。
“莫非是还有什么遗漏……嘤咛……”(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不过花如月很快的就得到了这个答案,一只不老实的手攀上了自己胸前的高耸,伸进了单薄的衣衫中,抓住了一只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坚挺。
朱由检灵活的手指头很调皮,似乎也很灵巧,一下子就将那粒红豆捏得凹陷了进去。一股如同弱电流般的酥麻感,顿时顺着那个中心点,向她周身扩散而去,刹那之间,就袭遍了全身。
花如月俏脸绯红,想要挣扎,却偏偏自己娇躯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来,这让脸颊酡红的她,就像是一个最温柔猫咪一般,匍匐在朱由检的身上,任由朱由检有力而又温暖的大手抚摸些自己那初经开发的坚挺之处。
有些迷离而蕴含一丝春意的双眸,仿佛又昭示着她好像挺享受这种爱意的抚摸。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润的红唇,忍受着胸前传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冲击,将自己送上一个有一个的高峰。
花如月不由得低下头去,主动地吻上了朱由检的大嘴,她已经被朱由检挑起了情绪,朱由检一只大手环上了花如月柔若无骨的腰肢。
花如月两只光洁的玉臂紧紧的抱住朱由检的脑袋,两人忘情的热吻在一起。
花如月的衣衫在朱由检大手的作怪下,悄悄的从身上滑了下去。
顿时花如月完美起伏的曲线呈现在朱由检的面前,两人唇分。花如月春意盎然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嗔怒道。“公子,你好坏!哪有你这样的!坏死了!”
朱由检一个反身将花如月轻巧的抱在怀里,笑嘻嘻的看着她道。“哈哈哈!我坏?我哪里坏了?我看你也不是挺享受的吗?公子也是熟读礼仪春秋的正人君子,若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公子能够乱摸吗?”
“你……讨厌……”
花如月被朱由检逗弄的生气了,不依的在朱由检怀里无力的反抗。
朱由检贪婪的审视着花如月美妙的酮体,在朱由检火热的眼神侵略下,花如月羞涩的闭上了双眸。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伏上了花如月的身上,着了迷一般亲吻在她的脸颊上,那堪称完美无暇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檀唇深处,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娇呼。
朱由检火热的大手顺着光滑的腰肢滑到了她的翘臀,在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捏着。
“此情此景,我想为你做一首诗。”
朱由检突然说道。
“做……做诗?”
花如月仅存的理智不明白朱由检为何会想到还要做诗,有这个心情做诗,还不如做事呢!
“这是公子做的第一首诗,听好了。
如日当头公子来,如月姑娘真漂亮。
公子如月天仙配,真是好来真是好啊!”
第四十二章美人如玉
“好……好……好诗,公子真是天资聪慧,这可真……真是一代绝句……”
花如月违心道。
无韵无律,不平不仄,这就是狗屁不通,连打油诗都谈不上。
“真的吗?”朱由检反而很高兴。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不比李白他们差,我相信你的眼光,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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