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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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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可摔断老婆子的老腰了!你这厮怎么毛手毛脚的!”
徐应元也被摔了一下,他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惊恐的往朱由检脚边跑去,一把抱住了朱由检的大腿,朱由检一脸错愕的看着徐应元,不明所以,难道这几个热情似火的姑娘将他给刺激成了这番模样?徐应元痛哭流涕。
“少爷啊~可是要了奴才的命了!这群姑娘们都不是人啊!他们对奴才是百般的凌辱,就差要了奴才的小命了……”
朱由检还没明白徐应元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五个姑娘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全都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徐应元。
一个胆子大的姑娘幽怨道。“我说公子,你家的这个管家实在是也太没用了吧!我们姐妹们谈不上是身经百战,也是那种技艺非凡的高手,人家就纳了闷了,我们姐姐妹妹们的房中之术足以让一个太监重振雄风,却怎么也不能让你家的这个管家硬起来,是我们的手艺不行呢,还是他本来就有病呢!”
姑娘们这叫一个气结!
这叫一个不甘心,银光闪闪的大银锭子就这么从自己的手里白白的溜走了,肺都要气炸了!
朱由检这个暴汗,徐应元的衣服虽说凌乱,但好歹将裤子给保住了,并没有将自己是太监的秘密给泄露出来,不过,这落下个不举的名声似乎也不比太监好到那里去吧。
反过来说,这五个姑娘们也够无能的,都能够将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扛到屋子里去,却扒不下一条裤子,这其中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些了吧。
“什么?你们没能让他说出满意!哎呦!我的腰……”
“老鸨妈妈,您怎么躺在这里呢,快起来!”
众姑娘们这才看见还半躺在地上的老鸨子,手忙脚乱的将她赶紧的扶起来。老鸨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五个姑娘,然后又看了一眼趴在朱由检脚边的徐应元,一脸的苦意。
“轻点儿……腰都要断了,看来这个大银锭子,我们注定的和它无缘了,唉……还是要物归原主的,心疼死老鸨子了!心疼腰也疼啊!”
五个姑娘委屈的道。“对不住了,老鸨妈妈,我们这都已经尽了全力了。”
老鸨子赶紧的安慰道。“没事,我知道女儿们都已经尽力了,是这个男人不行,怨不得你们!妈妈是不会怪你们的。”
朱由检憋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一把将许应元从地上拽了起来。
“行了,我们也该走了!过几天的时候,我会亲自带人来送酒水的,到时候能不能卖出去,就全看老鸨子你的了!”
朱由检将那十两的大银锭子收了回去,这钱是尽量的能省则省,不该花的尽量是少花为好,日后少不了要用钱的地方。
老鸨子目送着朱由检手中的大银锭子跟着朱由检越行越远,仿佛在那一瞬间,自己的那颗略显得苍老的芳心也被朱由检一同的带走了。
“行了,姑娘们,都开工了,招待客人们去吧!”
老鸨子看在钱的面子上是绝对的听从朱由检的安排,一只手扶着受伤的老腰,爬到楼上去,准备亲近亲近花如月,现在花如月在老鸨子心目中的地位无疑是那财神爷的夫人一样。
“咯咯!如月姑娘啊,我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说话的时候,老鸨子也变得很尊敬。
“原来是妈妈来了,进来吧!”
花如月挣扎着要下床招待老鸨子,老鸨子这怎么能够承受得起呢,她赶紧的将花如月按回到床上。老鸨子坐在床头,细声细气的笑道。
“朱公子这人不错吧?将来你要是能够跟了他的话,好日子一定会是少不了的,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老鸨子这家青楼还得靠你来照应着呢!”
花如月淡淡一笑。
“妈妈莫要说笑了,这都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飞到枝头变凤凰的美事,将来能不能得到一个妾室都还不一定呢,只怕这将来一辈子都要躲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偷摸摸的过日子,到时候还得被人家说成偷情、幽会,这有什么好的。”
听到这里,老鸨子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了,她握紧了花如月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这个道理妈妈也懂,进青楼来的哪个不曾经是良家人的儿女,从青楼里出来的姑娘哪有几个是什么干净身子的,就是碰到那好心的人,高高兴兴的从了良的姑娘们哪个最后却又能够过的上好日子的!既然碰上了,那就不要错过了。
妈妈看得出来,这个朱公子,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他不是一个风流的公子哥,也不是那种付不起责任的人。也不要纠结什么名份不名份的了,碰到了那就抓得牢牢的!就是以后他娶妻纳妾,也得让他继续的迷恋着咱们这个有姿色、有才华的好姑娘!让他离了俺们花姑娘就丢了魂的那样!”
“妈妈说笑了,如月现在别无所求,但只求个安安稳稳,至于家仇得不得报,由他去吧……”
花如月眼角留了一滴苦涩的泪水。
“姑娘,你的身世颇为凄惨,妈妈也不期望朱公子能够为你报仇,也罢,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
徐应元魂不守舍的跟在朱由检的后面,这表情活活像是被侮辱了一般。
朱由检觉得甚是好笑,不由得出言问道。
“这五位姑娘究竟是将你怎地了?怎会将你给祸害成这幅模样?难道她们还有吃人般的本领?
”徐应元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惊恐的说道。“回王爷,她们简直不是人,上来就将奴才的衣服扒掉,对奴才是百般的折磨,要不是奴才拼死的保护着自己,恐怕现在都已经见不到王爷了!”
“哈哈哈!果然有意思,今天算是我对不住你了!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也难怪徐应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他是一个不近荤腥的太监,还能指望一个太监对女人产生什么好感吗?
恐怕从此以后徐应元再也不会对任何的女人接近了。……
魏府,魏忠贤从侧室来到了大堂,众位大臣们纷纷起身向他行礼。魏忠贤脸上的表情甚是难看,众位言官们的心里咯噔一声沉了下来,恐怕今天不会有好事要发生吧,提心吊胆的坐在椅子上,连个屁也不敢吭一声。
魏忠贤坐在了大堂中的太师椅上,眼睛在下面人身上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崔呈秀、魏广微、顾秉谦仨人的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头,除了几个个别的大臣有事,文臣中骨干基本上就是这三个人了。
“今天呢,找大家过来,所为的事情不是别的,昨天在朝堂上的事情大家也都已经看见了,高攀龙他们这嚣张的样子让本督着实的不爽,就是找大家商量一下,该如何将那东林党人全部的治重罪!”
魏忠贤将话题说开了以后,十二位言官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针对自己找麻烦这就这就好说了!
崔呈秀他们昨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所以早就在腹中打好了草稿,在场的人中,魏忠贤最信任的也无异于就是他们这三人,这些个言官们的本事魏忠贤心里比谁都清楚,除了嘴皮子能够骂骂人和凑个人数壮壮场面以外,基本上就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所以魏忠贤也不指望他们能够排得上用场。
一位言官壮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回九千岁,高攀龙他们无非就是信口雌黄,不识实务的家伙们而已,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全都站在九千岁这一边,大势所趋,只要是我们向皇帝参上一本,定能够让他们全部的名誉扫地,到时候我们再集体的弹劾他们,定能够将他们罢官辞职!”
这纯粹就是一同废话,要是皇帝真的能够看得懂奏折的话,这朝廷大事也不至于会落到我魏忠贤的手里,这和没说基本上没什么两样。
魏忠贤直接将他的话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见魏忠贤没有采纳自己建议的意思,那言官只好悻悻的坐了回去,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魏忠贤看向崔呈秀,问道。“呈秀,你的意思呢?”
早在昨天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定下了如何对付东林党人的对策,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魏忠贤绝对的有理由相信崔呈秀现在已经有了办法对付他们了。
崔呈秀自信满满的笑着说道。“我不急,我还想听听这两位同僚们的意思。”
崔呈秀指着顾秉谦他们,他很清楚魏忠贤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是这里面最高的,但是顾秉谦他们同为九千岁的心腹,总不能厚此彼薄将功劳全都揽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这样做或许能提高魏忠贤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可这样做也难免的会招致同僚们的嫉妒之心。
到时候阉党内外全都对自己有二心,这可了不得。
顾秉谦他们感激的向崔呈秀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在魏忠贤心中的信任程度比不上崔呈秀,崔呈秀这样做虽有抛砖引玉之嫌,但毕竟还是让自己这些人有了开口的机会,这怎能不感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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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三阉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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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臣是这么认为的。”顾秉谦最先说道。
“高攀龙他们屡次三番的公然的找我们麻烦,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昨天在朝堂上尤为的嚣张!
幸好有崔大人在,及时的将局势扳了过来,不然昨天的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要是再解决起来的话那就相当的麻烦了。”
顾秉谦顿了顿,见魏忠贤和崔呈秀连连的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问题,他放下了心,然后继续说道。
“崔大人略施小计将他们几个扣上了贪污的罪名,让他们暂时的乱了阵脚。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被刑部立案调查,可是刑部里面毕竟是有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的人存在,还有孙承宗和袁可立那两个老家伙从中做梗,想要治他们的罪很难,只怕到时候他们会落得一个无罪释放的下场!”
魏广微接话忧虑的道。“顾大人所言极是,还有信王,信王在昨天的朝会上能够为高攀龙说情,虽说是于心不忍,可心里定是隐隐的向着高攀龙他们。
据宫里面的小太监们汇报,昨日皇帝接见了信王,两人相谈甚欢!”
“皇帝接见了信王?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魏忠贤皱眉微怒道。
“荒唐!此等大事居然不事先的向我汇报,是何居心,是不是不将我这个九千岁放在眼里了!”
魏忠贤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的,东厂的爪牙遍布皇宫内外,尤其是皇帝的身边,这更是数不胜数,为的就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及时的掌握皇帝的一举一动。
现在可倒好,信王见了皇帝这么严重的一件大事居然没有一个人向自己汇报,反而自己却成了最后一个知情的,万一是向皇帝告状,告自己飞扬跋扈怎么办?
联想到这种种的后果,这让魏忠贤怎能的不生气!
魏忠贤架空皇帝,把握朝纲,控制一厂一卫,这么些年要的就是将权力牢牢的掌握自己的手中,这一生奋斗的目标也是为了这权力二字。
现在魏忠贤感觉到了一种自己手中的权力已经隐隐的产生了一种分散的感觉,不再像以前的那样,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掌握第一手资料。
魏忠贤十分的恼火,魏广微察觉到了魏忠贤的怒火,心道坏了,自己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了!
于是赶紧慌忙的解释道。“九千岁切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我听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说,他们两个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并没有什么特别敏感之处,所以我就没让人汇报九千岁,这是我的失职,还望九千岁息怒!”
听了魏广微的解释,魏忠贤的心头的怒火渐渐地平息了几分,若是魏广微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不管他是哪一派的,只要是不对劲,对自己不忠,一律的清除掉!
崔呈秀也赶紧的劝道。“九千岁不要上火,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已,魏大人之所以隐瞒不报,不就是怕九千岁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费了心神吗?
魏大人的初衷还是好的,就莫要怪罪魏大人了!”
崔呈秀之所以会为魏广微说话,其出发点肯定不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交情会有多好,东林党人咄咄逼人,现在阉党正是用人之际,而魏广微又是阉党数的着的人物,若是现在魏忠贤就将魏广微给处理掉,寒了阉党众人们的心不说,就怕魏广微会来个鱼死网破,将阉党给一起脱下水!
阉党智囊的称号不是白叫的,自然要为阉党做好长远的打算。
“没错,崔大人说的没错,臣是这么想的,就是不想让九千岁在这种小事情上操劳。”魏广微赶紧的说道。
脑门上汗水都已经流下来了,他是阉党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了,这魏忠贤的脾气他自然清楚,他也后悔自己的失言,早知道就管好自己的嘴皮子了,差点儿酿成大错!
“哼!你给我记住了,这一次就看在呈秀的面子上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魏忠贤严重的警告了魏广微,魏忠贤也不想这么废了魏广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此以后魏广微在魏忠贤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没有以前的那么高了!
魏广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今天这事可算是过去了,以后,不该管的事情是绝对的不能随便的插手了,不然这会有生命危险的。魏忠贤也不愿意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废话了。
“刚刚你说的不错,继续说吧。”
“是是是!我继续说,信王是皇帝的五弟,皇帝一向是最为敬重血缘关系,信王与皇帝同出一脉,又都是一起熬过来的。
皇帝对信王定是宠信有加,信王现在年幼,原本不足为虑,可是这个年轻人做事都有一股子义气用事,他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他认为是错的那肯定是错的!
昨日他在朝堂上公然为高攀龙他们求情,这必定是将他们当成了是被冤枉的好人,若是我们贸然的对高攀龙他们下手,这一定会招致信王的反感,只怕依仗着皇帝的宠爱,信王与我们作对,这个恐怕是一个很棘手问题。”
魏广微的看法与崔呈秀做到了惊人的一致,可惜的是他们都将朱由检看做了一个不懂事,只会胡闹的孩子,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昨天看到的是朱由检刻意所为。
朱由检对他们唯一的威胁就是他是皇帝的五弟!朱由校同父异母一起长大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
魏广微说的这些,昨天的时候,崔呈秀已经提前的和他说过了,所以魏忠贤并不怎么感到意外,今天魏广微也想到了这一点,这就说明了朱由检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痛的绊脚石。
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弹劾了也没有意义,实在是令人头痛的很!
魏忠贤捏了捏太阳穴,头痛的说道。“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而已,第一次上朝凑热闹,却让我们这么为难,动也动不得,着实难办!”
魏广微又说道。“介于信王在这里横插一脚,既不能伤到他,也不能将他从此的对朝政感兴趣,所以我们只能绕过他!”
“绕过?如何的绕过去?说来听听。”
“其实这个也不难,这第一点要做的就是将高攀龙从刑部弄进东厂的大牢里,然后再罗列最严重的罪名让他们伏法,将供词交给信王观看,这到时候信王就是不信也不行了,到时候信王一定会勃然大怒,一定会同意我们治他们的罪!
让信王亲自的来做行刑官,让他来亲眼的看着高攀龙他们是如何的人头落地的。
想一想,一个毛头小子什么时候见识过杀人的场面呢,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怕他日后回去还要做噩梦!
这样一来,他怎的还会有心来插手朝政呢?”
言官们听了都点了点头,魏广微这个法子也不是不可以,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魏广微也自信自己的这个解决的办法是最好的一个,他主要是抓住了年轻人没有生活阅历,容易轻信他人这一点,想出来的对策。从某种方面来说,朱由检能够轻信他人,这个弱点同时也容易被利用,只要这其中的过程合理,一般这个想法是能够走的通的。
顾秉谦思索再三,还是摇了摇头。“臣以为这个法子不可取。”
“不可取?这怎么不可取?”
魏广微不服气的问道。
自己这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还没三分钟就被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这怎么能行呢!
顾秉谦将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魏大人,不是我拆你的台,你的这个路子实在是走不通,且不要说信王能不能相信我们。单说将高攀龙他们从刑部弄到东厂来的难度有多大吧。
莫要忘了,高攀龙没有被锦衣卫拿下的原因除了信王的求情外,还有一个孙承宗在里面,这个老货素来与我们不和,他为了防备我们对高攀龙他们下手,一定会十分的谨慎,刑部的那些人都是群没有胆子的废物,一群墙头草。
在孙承宗的压力下,刑部的那群孙子胆敢不秉公执法吗?
单是将他们弄到东厂这一件事情的难度都无法想象,只怕又会被查出来是一个毫无依据的冤案,将他们无罪释放了也有可能!”
“这个……”
魏广微无话说了,脸上是火辣辣的,信心满满的提出一个好建议,没想到就这么被三两句的给否了,现在地上有一个地缝的话,魏广微肯定会死死的钻进去。
他同时心里也埋怨,顾秉谦这个家伙不给自己留面子,直接让自己颜面扫地。
顾秉谦又不是崔呈秀,他做人比较实在,肯定不会像是崔呈秀那样想的那么深远,也没有那么玲珑的揣摩别人的心理,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也是魏忠贤能够让他担任内阁首辅的原因,好控制。
他虽是一个实在人,但也不是一个无能之辈,平时都是不说话的,一说话就拆人家的台,魏忠贤的许多对手就是倒在了他的这张嘴皮子上面。
第三十八章永不翻身
“刚刚你也已经说了,这信王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做起事情来认死理,容易冲动,他认定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这官场上的规矩他那里懂的那么多,有皇帝在后面给他撑腰,你以为信王还会怕得罪什么人吗?”
顾秉谦一条条的理由将魏广微的话驳的是体无完肤,魏广微虽然很不乐意,也插不上话,不满意也有,但是顾秉谦的反驳确实是有道理。
“依你看,那高攀龙他们七人应当如何解决呢?”魏忠贤问道。
他不管谁拆谁的台,他只关心高攀龙他们最后是不是要被自己打倒!
“臣无能,目前没有想出来该如何对付他们。”顾秉谦不好意思的说道。
魏广微肺都要被气炸了!
敢情你压根就没法子,口口声声的将自己驳的是无言以对,到头来你自己竟然也没有解决的主意!
这叫一个什么道理!
“无能!一群无能的东西!”魏忠贤怒道。
“平时一个个的你们本事比谁都大,怎么现在却哑了火呢!关键的时候居然一个也用不上!”
顾秉谦和魏广微惭愧的低下了头,解释的话一句也说不上来。
魏忠贤将茶杯丢到地上,摔出清脆的响声,将十二位言官们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九千岁息怒,臣有一个看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崔呈秀见时候也差不多了,该自己发言了。崔呈秀一开口,魏忠贤的火气消下去三分,他知道崔呈秀一定有好主意了。
欣慰的道。“嘎嘎……我就知道呈秀的鬼点子,不,是好主意最多了,来,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承蒙九千岁抬举,在呈秀看来,高攀龙着实是可恶,应当除之后快,但现在高攀龙他们的背后站着信王和孙承宗,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下手,都会引起他们二人的注意。”
崔呈秀果然是语出惊人,一开口就将这高攀龙案子的栽赃方向转移了。
顾秉谦不解的问道。“崔大人,高攀龙他们后面是信王和孙承宗,这个大家都清楚,可是这想要扳倒他们,不从他们的身上下手,那应该怎样?难不成要从信王和我们自己身上入手?”
“非也!非也!全然不必如此,信王和孙承宗之所以难对付,无非不就是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吗?
只要我们另外换个路子走,一样可以扳到高攀龙他们,高攀龙胆敢如此和我们作对,其依仗的不就是东林书院吗?
自从顾宪成成立了东林书院,东林党人把持朝政也已经有了不少年头了!
尤其是新帝继位,杨涟,叶向高等人担任首辅,这让东林党嚣张到了顶峰,让其他三党几乎是难以生存,若不是九千岁及时的将三党合并,恐怕在这朝堂之上早就没了他们的容身之地!
去年的时候,杨涟大胆的弹劾九千岁二十四大罪,幸好九千岁机智,及时的脱了身,并将杨涟下了狱,迫使叶向高离开了朝廷,自那以后,东林党自此势微,再也不能向是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弹劾朝政了。
这一切的功劳要全都归功于英明的九千岁的身上!
若不是因为九千岁,这在朝廷上早就没了我们的地位了!”
崔呈秀大大方方的捧了捧魏忠贤,魏忠贤听的很舒服。
“你继续说吧。”
“是,我继续说。在九千岁的带领下,东林党被我们压下去一头后,这个东林党人没有以前的那种呼风唤雨的号召力了,他们岂会甘心?
放眼东林党中,最厉害,最难缠的杨涟和叶向高要不就是下大牢,要不就是辞官回家。真正能够与我们对抗的不就只是剩下了一个高攀龙吗?
想必这个高攀龙急着想要将杨涟他们从大牢里捞出来,为的就是借助杨涟的力量重新将朝政夺回到他们自己的手里而已。”
“哼!区区蝼蚁小儿,被打压下去,岂有这么容易就翻身的道理?妄想!”
魏忠贤浑浊的眼珠里射出一种狠辣的目光!随后魏忠贤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应该直接对付高攀龙,而是应该从杨涟他们身上入手?”
崔呈秀拱手点头道。“九千岁果然英明,确实如此!
高攀龙此举虽破釜沉舟,实在将事情闹大,闹得天下不宁,到时候皇帝肯定会察觉到,就算是陛下再怎么不处理朝政,势必也要过问一番吧!
倘若陛下问出了个所以然,这对我们是更加的不利,依我看,我们应当将杨涟他们最先铲除掉!
免得日后被高攀龙他们将事情闹到最大,只要是杨涟已死,那就是死无对证,高攀龙他们七人再闹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顶多也就是为杨涟他们争到一个为国尽忠的美名而已。
这种没有用的虚名任由他们拿就是了,等杨涟他们死后,那么东林党只剩下一个高攀龙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哼哼!这东厂和锦衣卫都是我们的人,就是有人怀疑那又怎样?谁又敢查!”
“崔大人果然是妙计!”
崔呈秀说完后,众人们纷纷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顾秉谦和魏广微他们也是恍然大悟,心里对崔呈秀只有敬佩二字。
也难怪魏忠贤会如此的信任他了,这想问题的角度不同,这就注定了利用价值不一样。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说完了的时候,不料崔呈秀又说道。
“高攀龙之所以嚣张,那是因为杨涟,杨涟胆敢弹劾九千岁,因为他依仗着东林书院,东林党人之所以叫东林党,那是因为他们都出自这东林书院中,只要是这东林书院一天不倒,这次没了杨涟,叶向高,高攀龙,日后还会有第二个叶向高,杨涟出来!
由此可见这东林书院一天不铲除,这麻烦以后还是少不了的!”
“崔大人说的没错,他们这群人都是出自这东林书院,只要是我们将杨涟他们除掉以后,应当紧接着将这东林书院一同的拆掉!只要这东林书院没有了,这东林党也就没有了容身之地了!我赞成崔大人的主意!”
“老臣也同意崔大人的做法!”
顾秉谦和魏广微都赞成了崔呈秀的建议,这个妙计不但能够将眼前的麻烦解决掉,而且还能将后顾之忧一同的消除,这可谓是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呢?
“此计甚好,这次我绝不允许再出差错!一定要将这东林党人一网打尽!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这件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来办了,这人手随你挑选就是了,记得虽是向我汇报。”
“是,呈秀一定会将事情办的妥妥的,绝对不会让九千岁失望的。”
确定了如何铲除东林党的计策,魏忠贤心头的阴郁消失了,只要这次计划实施的得当,东林党人这次想要翻身是不可能的了。
收拾东林党魏忠贤不嫌麻烦,反而十分的有耐心,高攀龙他们再嚣张也只不过是一时片刻的了。
魏忠贤看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
“既然计划已定,那你们就赶紧的回去准备准备吧,记得要好好的配合崔大人,如果要是被我知道了你们谁拖后腿的话,小心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是!我等一定好好配合崔大人!我等告退!”
从开始到现在屁都没敢放一个的言官御史们在这里无疑是如坐针毡,魏忠贤这话就像是天籁之音,众言官摸了一把汗水,齐齐的向魏忠贤告辞,赶紧的离开了魏府。
至于配合崔呈秀,无非也就是帮他打打下手,写封折子骂骂高攀龙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他们也有自知之明,除非是崔呈秀特地的安排任务以外,他们是不会主动地往自己身上揽活的。
崔呈秀他们是最后离开魏府的,崔呈秀临走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昨天被活活打死的那个小太监。经过一个下午的暴晒,已经散发出了丝丝的臭味。
……
一连七天,朱由检都没有再去过早朝,有人欢喜有人忧,朱由检此番的行径恰好是证明了他偶然的心血来潮,并不是所谓故意的参与朝政。
这就让魏忠贤放心了。
忧心的孙承宗,还以为中兴大明,铲除阉党,恢复朝政的时候已经到来了,希望的曙光已经来到的时候,可惜这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孙承宗有心想要忠劝朱由检,只是因为刑部高攀龙他们的案子需要自己来盯着,也一直都没有腾出时间来。
刑部的人如同顾秉谦说的那样,就是一群没有主见的墙头草,因为孙承宗的原因,刑部果然没有从高攀龙他们的身上查出点什么来,刑部只好放人!
高攀龙七人在刑部大牢里被关了五天六夜,在第七天的早上被放了出去,这让魏忠贤是恨的牙根痒痒。
高攀龙他们自从刑部大牢里放出来以后,就在也没有在朝堂上和阉党对抗一下,高攀龙,周顺昌,李应升三人直接称病不上朝。这一系列奇怪而又反常的举动着实的让人摸不到头脑。
不过这也还了朝廷一个安宁。
不行啊,咱们新一周已经落后了,我们还要继续努力啊,陛下们,来收藏,来推荐,将我们的皇帝顶上去啊!
第三十九章王不待见
高攀龙之所以能够安稳下来,并不是他们看开了,他们自认为都是一群要为国家尽职尽忠的忠臣,怎么可能会就此向阉党妥协呢?明里他们不与阉党对抗,那是因为他们也已经被阉党掐住了尾巴。
若是这么拼下去的话,肯定会被阉党给陷害。暂时的退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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